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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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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案子是我发现的。”
    “真是好市民啊。”她嘲讽道,伸手想碰一碰我脸上的伤却被我立刻闪躲开来,脸色顿时沉了几分。“人我可以帮你带回来,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有下次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我头疼地摇摇头,一拳便砸在了身侧的灯柱上。纪予臻说得没错,那些人既然打定主意要把小荷抓走,那么这次不成,必然就还有下次。未必下次我还有这样的好运刚好纪予臻就在身边!到那时,我又能怎么做?能文争就不需武斗,可那些流氓能是讲道理的人吗?还没开口就一巴掌上来了,别说我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就算是个大男人也难敌双拳吧!
    保镖的那辆黑车很快开了回来,被称小孟的平头男下了车,打开后车门低声骂了一句,小荷的父亲下一秒便被揪了出来。他一个跟头跌倒在我脚边,颤声喊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不解地望着纪予臻,她把这男人也带过来做什么?
    另一个保镖走近前道:“纪总,检查过了,那女孩只是高热晕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眼见张小荷的父亲已然爬起身来,他妻子一见他起身便瑟瑟发抖地躲到了我身后,我不由厌道:“纪小姐,把他打发走吧,我不想让他再接触小荷母女。”更不想让他知道小荷的下落,这里已经暴露了,我得换个地方安置她们。
    纪予臻冷笑了声,见那小孟也走了过来,她低声道:“拉到没人的地方,干净一点。”
    “什么程度?”
    “不死就行。”纪予臻淡淡道。
    我听着这意味不明的对话,眼睁睁看着那小孟领了命随即一拐子砸在那男人脑后,架起他就往巷子里走,这才明白他们对话中的意思。这这这……想到她是因为替我出气才这么做,心底到底是感激着的,只是这种明着拉人入暗巷的行为也实在是……
    小荷的母亲眼见丈夫挨打,到底心下不忍,几次想要开口都被纪予臻的冷脸给吓住,只好哆嗦着求我:“小姐,小姐,他虽然没良心,可到底是小荷的爸爸,你……”
    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纪小姐……”
    纪予臻却皱眉瞪我一眼,“上车。”
    “去哪?”这也太跳跃了吧,她又让我上车做什么?
    她拉开车门便重重地坐了进去,对另一个留守在原地的保镖说:“小赵,等下小孟回来,你们将人带去安全的地方安置好,想办法给她退烧。”
    “是。”
    “今晚你们不用回去了,明天叫几个人去盯着,有什么事,给我电话。”她交代完,见我仍是没有上车的意思,不禁怒道:“叫你上车,听不懂?”
    我眼见她竟然不动声色地将小荷母女都替我安置好了,内心的感激奔涌而上,又哪里还会计较她如此恶劣的态度。“请等一下!”我喊住了转身便欲回去车里的保镖,想了想,走到他面前低声道:“这个小女孩是HIV患者,情绪激动时可能会咬人,你……你接触的时候注意安全。”
    他闻言一怔,片刻后冷冷点一点头,不发一言便进了车中。
    我劝小荷的母亲跟他们走,她见到女儿安然无恙自然不会疑心,只又央求了我一遍无论如何要救她们母女的事便上了车。敲闷棍的很快也回来了,小荷的父亲想必是被他死狗一般丢在了暗巷,连鬼哭狼嚎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可见其出手多狠多准。
    他向纪予臻点一点头,转身进了黑车,与那小赵低声说了几句,随即将车子开走了。
    我这才安然地叹一口气,望着正仰脸等我上车的纪予臻,迟疑道:“我、我就不用上车了吧,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想了想,又道:“对了,你把她们安置到哪里去了,给我地址我明天去看她们。”
    “即墨,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你自己受伤了?”冷眼瞪了我好几秒,纪予臻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我恍然大悟,“哦,你说这个啊,没事没事,只是有点肿,过两天就好了。”
    “上车。”见我仍是迟疑不动,纪予臻冷冷一笑,“你不想要她们的地址了?”
    “……”这也可以?我真服了。算!就当是报答她刚才帮了我的忙。默默坐进了纪予臻的车中,熟料还没坐稳,她便猛地将车子开了出去,巨大的冲力令到我差点撞上挡风玻璃,赶紧抓住了扶手。“纪小姐!你到底要去哪?”
    她冷着脸开车,对我的问话毫不理会,我待要再问,手机却忽然响了。不由一怔,这都十点多了,谁找我?
    一看到联系人名字我整个人便懵了,苏曼!也顾不得是在开得飞速的跑车上了,不敢多作耽搁便立刻接了起来。
    “思归,”她清润的嗓音被凛冽的风声割裂,又在我脑海中徐徐重新融合。她的声音淡静如旧,可说出的话却是让我吓得差点便摔了手里的电话。
    平素惯说的碎话一句没有,她径直便问:“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在哪?
    心头一紧,我张口结舌,脑中更是如被搅乱的一缸浆糊,眨眼间失去了所有的思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我在家啊。”我窘迫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谎;“你、你怎么会这么问……”
    “在家?”
    大约是我太心虚了吧,明明苏曼的语气也没什么格外质疑的,可我就是莫名地怵了,糟;她是不是听到车子的声音了?
    “不是,我是说;我现在在外面,一会儿、一会儿就回去了。”从一开始选择隐瞒,谎言便注定越扯越远;越说越多。我咬住了嘴唇;狠狠地在心底里厌弃着自己。
    “嗯;早点回去。”苏曼淡淡地说;“思归;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咦,她并没有怀疑?短暂的惊喜过后又是深深的失落,即墨思归,真是够了,你竟然在为骗住了苏曼而感到欢喜?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完全无法想象爸妈如果知道我可能感染HIV会是怎样的惊吓与悲恸。
    “那就好。”
    那就好?我怔怔咂摸着苏曼那淡淡的一句说话,明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却更像是漫延了一百年那么久的光阴。
    本以为她还会说些什么的,没想到却是只交代了我几句要照顾好自己便挂了电话。我抓着手机发了会儿怔,再回过神的时候,冷红冰蓝的霓虹已然愈渐消淡,跑车的顶篷放下来了,水银般的月光洒在了透亮的挡风玻璃上。我这才意识到,纪予臻将车开到了山下。她这是要带我去她家?
    不多时,纪家大宅已然在望。纪予臻径直带我去了主屋,低声吩咐了管家两句,很快管家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看看她的脸。”纪予臻环抱着双臂,整个身子都陷进了米白色的柔软沙发里。
    “好的,纪小姐。”
    男人领了命令便将我按坐在一旁,很快为我处理好脸上的淤青,做了冰敷又事无巨细地交代一番这才拎了药箱去了。
    这期间纪予臻接了个电话,却不知是否我多思多想,她在讲电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打在我身上,看得我阵阵犯怵:这电话……和我有关?
    情知有很多事情需要给她一个交代,见她连管家也打发出去了,我清清嗓子,“纪小姐,关于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你是该好好解释一下,”她瞪着我的眼神蓦地便升了温,“那女孩是HIV患者?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本来也没打算瞒着,我坦然地点点头。“是。”
    “那她父母呢?也是?”
    “我不知道。不过,小荷的病是被人侵犯的时候感染的。”低头,下意识地便抚摩上臂上的咬痕,我将怎么遇到小荷的前后原委对纪予臻说了。“纪小姐,如果你介意的话,明天我就会去带她们母女离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为什么要瞒着她?”不理会我的话,纪予臻问,平静却透着清楚的不容置疑。
    “谁?”一问之下心中已然明了,我不禁迟疑起来,“没什么……”
    她的视线利刃般割裂着我的心脏,“没什么你会舍得躲着她?”
    舍得吗?这真是一个令人无比疼痛的词语。可我若不舍,留在她的身边,却给她带来更大更重的伤害怎么办?两害相较取其轻,这么□□裸的道理摆在面前,舍不得,我又能如何?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画外音,第三视角,这些插曲也许永远都只能在当事人的心中被默默地铭记。而苏曼她,最幸福莫过于永不知情。
    “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仿佛是知道等不到我的答案了,纪予臻放弃了与我的眼神胶着。“你管不了,也管不起。”
    “什么意思?”
    “他们背后的人,你动不了。”
    心知肚明的答案,我偏非要问出口来,换纪予臻一个淡漠的冷笑。“别不服气,这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即墨,一味的坚持正义不叫善良,叫愚蠢。”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幕后的主事人是谁了?”不理会她的嘲讽,我倒是好奇了,是保镖截人的时候探查到的?
    “本来只是三分猜疑,你说完始末之后,我可以确定了。”纪予臻忽然起身去了一侧的吧台,打开酒柜拿出一支红酒,一边倒酒一边沉吟着。“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等事情解决了再离开吧。”
    听出她有插手的意思,我不禁心中一动,照她话里的意思,那个人来头很大,可,会比她的实力还强吗?而她肯插手,是不是就表示她其实并不忌惮?
    “你不要妄想我会帮你插手这件事。”仿佛是看出了我心头所想,她递过来一只酒杯,似笑非笑的眼神自眼底一个兜转,很快恢复宁定。“我是个商人,我只求财,不好斗气。”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我?”我被她呛到,心底一黯。
    “非要碰得头破血流才能服气吗?”她脸色蓦地严峻起来。
    “我只做我认为该做的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深深看一眼手臂上的咬痕。我半垂了眼眸。“不然……我不甘心!”
    “即墨,你怎么变得这么偏执了?”纪予臻的声音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这可不像你!”
    “纪小姐,我不方便留宿在你家里。”深吸口气,恶狠狠地压制了心头蓦地狂涌而上的郁气与委屈,我冷静地开口。“我还是回去酒店吧,能麻烦你叫人送我下山吗?”
    看我已然站起身来,她脸色一沉,“即墨!”
    一出声我就知道她必然是误会了,误会我是找她帮忙未遂,拿脾气呢。我眯了眯眼,大亮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清润地几乎透着薄光,一双黑瞳却漫盛着蓬勃的怒气,清清楚楚地谴责着我的不识好歹。
    “我可能也感染了。”望着她,我想挤出点笑意,却发现那实在是太过勉强。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像一望无垠的雪岭。“你说什么?”
    “HIV,我说。”平伸了手臂在她身前一步之遥。“我被咬了。”
    本以为听说我被HIV患者咬了可能感染这个消息后纪予臻一定会吓得赶紧叫人送我下山,没想到她愣了几秒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她看着我,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我不是医生,说的话也做不得数,不过HIV那种病恐怕也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吧。”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谁、谁想得——”
    “早点休息吧。”她皱着眉头,淡红的嘴唇动了动又快速抿上,倒似是——欲言又止了。
    “纪小姐?”
    她蓦地瞪我一眼,“别胡思乱想了!”说罢便转身上楼,很快便消失在旋转楼梯的拐角处。
    管家进来了,客客气气地领我去到客房。纪予臻不放话叫人送我,我也确实没那胆子黑灯瞎火地自己摸下山去。一夜无话,翌日仍是天将亮就醒了,到底是心事深重,难以沉睡。
    想起昨天夜里纪予臻告诫我的话,心里对小荷的事不免打了个突,早餐时问她要了地址,被她蛾眉一挑便生生打住了:“吃完早餐我让小孟来接你。”
    我登时安心不少。“谢谢你,纪小姐。”
    叮一声脆响,却是她利落地就将左手的餐刀扔在瓷盘里了。“你不跟我这么假惺惺的,会死吗?”
    我怎么假惺惺了?不过是一句感谢,就算是至亲家人挚爱恋人,对方为自己做了什么事,也是值得说一句谢谢的啊。
    “你和她一起时,也是这样?”仿佛看出我心底的反驳,她蓦地问。
    “你为什么总是要跟她比较?纪小姐,这有意义吗?”我们谁都不提这个“她”的名字,可又谁都心知肚明她是指谁。我不能理解纪予臻对苏曼的比较心从何而来,只是单纯地困扰了,尤其是在此时这样的境地,苏曼她,是我心底独家珍藏的宝藏,她的容颜她的声音,只有我自己可以倒转时光的沙漏穿越前尘去默默地探究、默默地感受,别人在在地提起,于我,始终是一种侵犯。
    对于我的质疑,回应我的只是恶狠狠地一个瞪眼。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也有些许的尖锐了,我闭了嘴,默默地吃完早餐。
    小孟很快便过来接上我一起下山,他们给小荷母女安置在市中心一个年纪颇大的小区,原是他自己的租屋,却因为给纪予臻做事之后很少回去了。小荷的母亲见到我非常激动,连说她愿意和我一起去警局作证明,证明小荷的遭遇,还有和她一起被关起来的十几个女孩子的悲惨境遇。我想起纪予臻的告警,可到底又拗不过心底的黑白界限,于是同意了等小荷身体好转便一起去警局。
    只是小荷的高热却一直拖到了两天后才好转了。纪予臻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彼时我正送了小荷母女从警局回去住处。报案也报了,口供也录了,警察也见了,连同昨天夜里的袭警事件也提了,可,看那些警员们明显避而不谈的态度,还有那个之前接洽过我的女警员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基本可以断定纪予臻说得没错,那个手段通天的幕后主事人必然是连警局那里都摆平了的。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听我说了上午的境遇,纪予臻凉凉地挖讽我。
    “是啊,你说对了,果然是钱能通天,权能杀人。这么厉害,想来也是你们那个圈子里的豪杰了。”我也淡薄地讽刺了回去。
    她不怒反笑,“牙尖嘴利是不是就不用吃饭了?”
    吃饭?我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中午。想到这件事她也当真是助我良多,不便拂逆,只好去了她指定的用餐地点等她。
    一餐饭于是吃得很不舒心,再好的食物到了口中也只是如同嚼蜡。
    “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予雅吧。”取车的时候纪予臻忽然开口。“明天周三,是予雅的见亲日。”
    “好。”
    看出她有送我的意思,我本想拒绝自己打车回去酒店,可转念一想何必与她较劲呢?纪予臻此人,这几天的连续接触她的性子我不说十成十,七八分总是摸透了的,脾气暴躁、一点就着,尤其不能在琐事上和她较真,基本上,不踩底线的话,她说什么就什么好了。
    她的车速一向快,半小时的车程,二十分也就到了。
    “你这人当真是固执得讨厌,顽石,又臭又硬!”我站在车门旁,被她一顿骂。对于我坚持住回酒店一事她心中很是不满,觉得我辜负了她一番好意,今番再提,可又到底没能拧过我,只能化作一串恶言恶语聊以消气。
    我也不恼,只淡薄地笑笑。一低头却看到手机落在了座位上,忙倾身去拿。
    一只手蓦地覆在了我的头顶心,轻轻一动。我一怔,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如受火焚般站直身体便仓惶后退。
    “一片树叶。”纪予臻指尖拈着一小片枯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哦,谢谢。那个,我进去了。”
    她点点头,我随即转身便走。可这一转身——慢说脚下了,我整个人都如被钉进黄土中的木桩一般牢牢定住了,体内的血流快速急降而下,缺氧的感觉铺天盖地便袭了上来。
    眼前发晕,口中发苦。我呆呆地看着前方不到五米处的台阶尽头,一个女人正泠然伫立,乌发雪肤,得体的烟青色套裙,惯常的淡静表情。
    嘴角扯了扯,终究是发不出半点声音,甚至连拔足相向这那样熟手的动作都忘记了。脑海中便只得了一个声音在不断地盘旋:要解释,要赶紧解释,不解释就误会大了!
    可,怎么解释呢?千言万语涌上喉头最终也只如蓄了千斤气力却砸在棉花上,我竟然哑然无言!
    纪予臻也下了车来,顺着我的眸光一看,她愕然地挑挑眉头,瞬即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仰脸对望着,那深刻而凝重的眼神仿佛携了暴风雪般的冷狂将我冻得四肢发冷口唇打颤。深吸口气,我闷头向她走去,这短短十几阶的路程更如是海国万里般遥不可及,一颗心随着脚步的起落天上地下地翻覆着,每一次足尖的点地都带来无法抑制的心颤与惶然。
    终于我来到了她的面前,想伸手碰一碰她,可手未伸出这念头便被她冷冽的眼神径直杀死在了空气里。我舔舔干涩的嘴唇,“苏……苏曼……”
    一出声才惊觉自己的喑哑,而下一秒更让我心痛如割的是,她的左手抱在了右臂上,原是见惯了的动作,可此刻饶是竭力地放松着,我仍是清楚地看到她发白的指尖死死地嵌在衣物里,烟青与凝白的极致对比,竟是如此绝艳的冷漠与惨然!
    整个空气里只剩了属于她的气息,可,我却根本不敢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纵然已是入秋;可正午的时候太阳正是当头,也不知她是刚到还是站了许久;她的脸色苍淡;一双眼瞳却是深得彻底,眉目间凛凛的风雪肆掠,她不发一语地望着我,可眼底却分明是千言万语;在在谴责着我的欺骗愚弄,我的任性妄为。
    时间都仿佛停摆了;我仿佛能听到她内心崩裂的声音;连同急促而破碎的气流一起打来。
    “上去收拾你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几分钟;也许,其实只是过去几秒,苏曼终于开口了,却是这样冷淡而不曾掺杂丝毫情绪的一句话。我怔怔地望着她,唇瓣刚一动便被她眉目间的冷意再次冻伤。“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淡薄的阳光在她的脸上跳跃着,她在竭力地控制情绪,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充盈欲裂的闷痛利刃般划过喉咙,她蹙着眉头,眼底清楚的怒意与挣扎,却又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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