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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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电影院,呵,不错的地方。”餐盘被推开了,苏曼站起身走了过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却似有意似无意地勾住了我的下巴。“思归,没记错的话,你已经给公司销假了吧?”
我茫然地眨眨眼。“嗯。”
“刚销假又告假是不是不太合适?”苏曼的眼神太正常了,正常得我无法怀疑她话中带有任何不正常的意思。
“是不怎么好……”我认真地想了几秒,早知道就晚一天销假了。
“你知道就好。”她说完便蓦地抽回了手,丢下我离开了用餐间。我听到卧房的门开了又关,看来是去换衣服了。
直到空气中她留下的那抹淡淡的冷香消散殆尽我才缓缓回过了神来,得,看来今天是万万不能跟纪予臻见面了,想看哑哑,等哪天方便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于是一直到等八点半她都没再跟我说一句话,在鬼祟地观察了三趟发现她分别是在上化妆水、上粉底以及描眉之后,我也实在等不起了,只好悻悻地先出了门,开车去上班。
一到事务所就被一个同事传了话,“即墨,凌律回来了,前天还来所里找你来着,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什么,渺飒来找过我?我赶紧把电话给她打了过去,直到响得快挂了她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看来是还没起床。“喂。”
“师傅,你前天找过我?”我也不寒暄了,直接问话。
“靠,你死哪去了?打你电话几次都是关机!”渺飒怒道,“你请假一个月干吗啊?干脆辞职不是更好?”
“我……我遇到点麻烦。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可不想像祥林嫂一样逢人就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只好一句带过。“我已经销假了,现在就在所里呢。对了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人吗?”想了又想还是没敢说出华姐的名字。
“没有,跟她一起回来的。”
我当然不会瞎到追问这个“她”是不是指华姐,心里早已是认定了,除了华姐,她还能和谁一起回来?一念到此心里也是安了不少,看来这一趟不算白跑,看她这语气,和华姐至少应该是前嫌冰释了。
“师傅,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不敢多问她父亲的事,只怕是踩了她的痛处。
“没什么,老头子的事我已经基本有数了,他是被陷害的,是谁做的我也能猜得到,只是暂时没有证据!”
是被陷害的吗?那太好了!我也由衷地高兴起来,虽然暂时没有证据,可只要知道是被冤枉的,总会有能查清楚的那天吧!
渺飒放话说下午来所里找我便挂了电话。我刚收心看了十分钟文件苏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开口便问我为什么之前打过来是占线,以及我在和谁通话,唬得我赶紧抱了手机躲去茶水间一顿解释,好容易才消了她的不满与疑虑。解决了占线问题,她又交代了我几句诸如不准胡思乱想,不准擅自妄为之类的话这才挂了电话,自己忙去了,顺便放生了我。
除了叹气之外,我想不到别的能表达情绪的方式了。对小荷母女的处理方式,苏曼不出意外地抱持与纪予臻一样的态度,连说的话都很是相近,不可能为了帮一个陌生人让我、包括她自己卷入泥潭。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为了让我安心她甚至已经做了自己出钱给小荷治病的决定。而为了怕我冲动再擅自行动,她要求我在上班时间也要一直接受她不定时的电话抽查,看来我的信誉值在她那里当真是荡然无存了。
给纪予臻打了电话说下午不能去看哑哑了,原因只好赖到自己身上,推说上班第一天,实在是忙。本以为她一定会生气骂我过河拆桥不懂知恩图报,没想到她却只是淡淡地嗯了声便放过了我,我想起苏曼的交代,多提了一句,这次她倒是愣了几秒,好一会才说:“她要插手这件事?”
我一怔,这才醒悟她是误会了,忙道:“不是,她只是同意帮小荷治病。”
“呵,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纪予臻凉凉地说。“你有小孟的电话,有什么事,你和他接洽吧。不过,劝你还是牢牢记住我的话,这个闲事不要管,对你对她,都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
恢复上班的第三天;我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恐怖事件;毫不夸张的说;当时若不是渺飒正陪在身边,我那不胜强健的小身板只怕是难免要坍塌下去。
偌大的停车场里,所有车辆都完好无损,只唯独我的车被砸毁得一塌糊涂,两侧车窗都被砸烂了,玻璃渣落了一地,连车前玻璃也被砸得如蜘蛛网一般,正对驾驶位的位置一个拳头大的窟窿黑洞一般刺得我头晕眼花。
“靠!这是怎么了!你得罪人了?”
渺飒的大嗓门吵得我脑仁儿巨疼,我又郁闷又心痛地看着苏曼买给我的车被损毁成这副惨样;气得浑身哆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是谁干的?”
“不、不确定。”我咬着嘴唇;脑子里飞快运转着,和小荷有关?肯定是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会让我招致如此的打击报复,他们……他们这算是盯上我了?
渺飒没再理我,径直走向前去探身入车内张望,只一眼,“嗯?”她快速退后一步,见我望来,极快地便挡在了我身前,镇声道:“别看!”
“怎么?”车里有什么?
渺飒白着脸,二话不说就脱了衬衣从车窗扔进去,只穿一件纯黑的背心挡在我跟前,沉声道:“车钥匙给我。”
闷闷地递过钥匙,看着她开门,然后抱出一团不知道什么的物事,我敏锐地发现她用以包住那团物事的衬衣已然沁出了殷红的血迹。脑中轰得一声,我颤声道:“这到底是什么!”
渺飒动作飞快地将那团物事连着衬衣一起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末了才转身看我,一脸沉肃:“一只死猫,你看了会做噩梦的。”
死猫?!谁这么残忍缺德,杀了猫不算,还扔到我车里!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见我脸色发白双腿打颤,渺飒拉了我坐到她的车里,拧了一瓶矿泉水给我,“最近也没办什么案子……你得罪人了?”
“这事儿……这事儿说来话长。”我连灌了好几口水下肚才渐渐缓过神来,当下也再不迟疑将小荷的事和她说了,关于我被咬的事却没有透露,目下多事之秋,我不想再因我而令她担心。
我说得很乱,可渺飒到底是思维敏捷的大律师,几句零散的信息到了她耳朵里自然而然就连贯成整个案件了。见她沉吟不语,我抱着瓶子,手指仍有些不能平静地颤抖着,“师傅,这事儿不能让苏曼知道!”要是苏曼知道我被人砸了车还丢死猫,她一定会吓坏的!
“车子我帮你弄,你别和她说。还有,你这几天别上班了。”渺飒皱着眉,看看我,又看看前方。“对了,那个女孩的事你也不要再插手了,听到没有?”
“我、我知道。”我咬着嘴唇,心里纠结无比。“我现在就想给她找个医院治病,其他的,我也真管不了,也管不起。”
渺飒点点头,“那个女孩呢,你把她藏在哪?”
我把地址说了,见她若有所思,忙道:“纪予臻帮我安置着,有保镖保护,应该很安全。”
“思归,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件事远比你看到的要更加复杂。”渺飒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这样公然组织幼女卖春并且连警察都不怕,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有官方背景。”
我点点头,想也是这样,否则纪予臻不会一脸讳莫如深,苏曼也不会听了始末就叫我滚回家什么也不准再管。
渺飒顿了顿,又道:“我很奇怪,为什么纪予臻会肯插手这件事。”
我被她问得一怔,“没有,她不肯插手,只是因为那些人抢人的时候我拜托她帮忙她才救了小荷的。”
“她知道是谁吧。”渺飒忽然笑了,虽是笑意极淡,可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真的笑了。“YZ国际本来就是做娱乐的,这种事,纪予臻看一眼就知道了。不过,知道是谁还肯帮你,看来你跟她交情不错嘛。”
“师傅,你别逗我了。”我被她这么一调侃,又想起先前苏曼的误会,不由满心尴尬。“她那个人嘴硬心软倒是真的,心肠其实还不错。”
“她?心软?”渺飒半张着嘴巴的表情仿佛我说了这天底下最好笑的一个笑话。“那是你没看到她手黑的时候!当初争家产凡是对付过她的人在她得势后没一个还能混下去的,她叔叔被她逼得宣告破产,直接中风进了医院,她继母更惨,本来分了点身家怎么也够下半辈子花用了,不过是在公开场合说了她一些不好的话,没两个月就被她设了套赔得一干二净,连住的地方都抵押了进去现在还在廉租屋里住着!这些事儿,当初可都闹上报了的。”
“……”想起她那晚直接叫小孟拖人入暗巷,我对渺飒的话倒是一点也不怀疑。
“你别跟她走太近,她这样的女人,玩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渺飒看着我,似笑非笑,仿佛已然认定我与纪予臻多么熟稔似的。
我有些尴尬,忙道:“商人利字当头,不是我欺你就是你欺我咯,手黑不手黑的也分怎么看。何况我跟她也就是因为哑哑才认识的,没你想的那样。”
“这就帮她说上话了,还说没什么?”渺飒冷哼,“这事儿,Vanessa知道吗?”
“知道。”
她嗯了声,忽然抬手便在我肩上拍了拍。“听说她妈妈马上要回来了,徒弟,你安分点,别胡乱折腾让她烦心。”
“嗯……”连渺飒也知道苏曼的妈妈快回来了,看来我真是在劫难逃。一想到苏妈妈那张看似温柔实则乱箭穿心的笑脸我就忍不住打颤,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苏曼,我扛了!
渺飒让我开了她的车回家,她则帮我把车子开去送修了,临了交代我如果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或者短信一定要记得通知她,这事儿她来处理。我情知自己想搭也搭不上手,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为自己终究还是麻烦到了师傅深感不好意思。
苏曼晚上有个应酬,我便自己随便做了点饭吃了,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她回家。谁料一直等到十点都没有动静,发信息也不回,怎么会这么忙?我有点担心,只好把电话打了过去。
响到快自动挂断才终于接通了。“喂,苏——”
一声曼字还卡在喉咙里,电话那边的男声便将我整个情绪都毁透了。夏叡庭的声音。“即墨思归?”他冷笑着,“有事吗?”
心头顿时万马奔腾,一面想要恶气十足地回敬回去,一面却又担心会不会影响到苏曼,毕竟……毕竟他们俩现在还没退成婚。正迟疑的当口,手机已然易主,我听到一道略熟悉的嗓音细声细气地说:“喂,即墨小姐。”
是……许葭?
我没吭气,许葭便继续说道:“请你稍等,苏总等下会给你回过去。”
我听出她这是要挂电话的意思了,赶紧喊道:“请等等!”
“即墨小姐?”
“那个,苏总她怎么了?”脑子里只是不断想着,苏曼怎么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不方便还是不舒服,她怎么了?
“这个……”许葭的声音便有些隐隐的尴尬,似是在衡量到底能对我透露多少,我听到那边传来几句听不分明的细碎声音,心急如焚却又莫可奈何,只能屏息等着。
又过了一会,苏曼终于接了电话。“思归。”
她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喑哑疲惫?!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机,“苏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现在在哪儿!”
“没事,有点胃疼而已。我现在还在公司。”
我被她的话真心惊得够够的,直接跳了脚。“怎么忽然胃疼啦!还有,这么晚了你在公司做什么?”
“有点事要处理。”她淡淡道,“你困了就先睡吧,别等我了。”
“我不困!”我简直恨不得立刻就跑到她面前去了,怎么可能先睡,怎么可能睡的着?“你吃药了吗?不对,你公司有药吗,我去送药给你!”
“许葭给我买了药,已经吃过了。”苏曼轻轻咳嗽了声,我听到她低声地和别人说了句什么,又停了好几秒才回到我这里,再开口就是要挂电话了。“思归,你乖,自己先睡。我把事情处理好就回去,好吗?”
“那……那你尽量快点。”话都说到这样了,我还能如何?只得悻悻地挂了电话,闷头在沙发上坐着,一颗心早已不知飞去了何处。脑子里乱糟糟的,苏曼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公司里?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处理啊,而且连许葭也跟着加班到现在,肯定不是小事。还有那个夏叡庭,他怎么也在那?什么事还非得扯上他了?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还这么随便的就接了苏曼的电话,就算知道苏曼对他没那个意思,可他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仍是令我郁闷了起来,再一想到苏妈妈的即将来访——整个人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透心凉,捞都捞不出来了。
睡不着,又不放心,索性便在客厅等着了,神经质地盯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从十点到十点半,再到十一点。终于在指针走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
我没花费一秒钟便接了起来:“苏曼!”
“即墨小姐,你能下来一趟吗?”是许葭的声音。
“什么?”我承认我一时懵了,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
“苏总睡着了,我不敢叫醒她。”许葭怯怯地说。
“……”我愣了两秒,“等下,我马上到!”
鞋都没顾上换就开了门冲进电梯,又冲出大楼,果不其然,苏曼的车子正停靠在路边,我看到许葭站在车外,忙对她招了招手。
“即墨小姐。”她见我到了也是脸上一松,帮我开了车门,轻声道:“苏总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身体又不舒服,我实在是不敢……”
“呃,我明白。”苏曼发起火来有多恐怖别人不说我还能不知道么,只是……等等,不对啊,为什么许葭看我的眼神这么清楚的一股“我知道只有你才敢也只有你才能直面苏总火气”的意味?!还有,苏曼竟然放心让她直接送到楼下来,那许葭不是就知道我跟苏曼住在一起了吗?
仿佛是看出了我眼底的火苗,许葭笑了笑。“即墨小姐,你放心,我是给苏总做事,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很清楚。”
也顾不得你清不清楚了。我探身到车里,一眼便看到苏曼正苍白着脸颊在后座侧躺着,乌黑的发丝缠绕在雪白的颈间,又半覆了面颊,我看不清她的睡颜,却已然先被她下意识环抱自己的姿势看得眼睛登时胀疼起来。
“苏曼,醒醒,苏曼。”替她将过长的几缕发丝拨到了耳后,我轻轻摸一摸她的脸,看她终于缓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长睫轻眨,慢慢瞥向了我,然后,很快清醒。
“胃还疼吗?”被她那样地幽幽望住,恍然便如坠进了深不见底的寒潭,灵魂与知觉一股脑地被完全吸入,我心疼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容易才执了她的手,再轻轻将她扶了起来。“能走吗?”
“没事。”苏曼摇了摇头,手指在额上轻轻扣了扣,深吸口气便弯腰下了车。“太晚了,你开我车回去吧。路上小心。”她看了眼站在夜风中的许葭。
“不用的苏总,这里打车很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许葭摆摆手,看一眼苏曼,又看看我。
“也好。”苏曼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她只穿一件单薄的长裙,晚来风凉,我眼见她有些微的瑟缩,忙将外套裹到她身上。
她叹了口气,任由我半扶半抱着陪她走进楼里,按下电梯。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站在电梯间,我望着她苍白静默的脸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苏曼的情绪不对,而直觉告诉我,这不可能仅仅是因为胃疼。
令我稍有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否认,也没尝试瞒我。她点点头。“嗯。”
“能和我说说吗?”我咬着嘴唇,“就算……就算……”就算我也许什么忙也帮不上你……可是我想和你分担的心,我想让你快乐的心不是假的!
她沉默了。电梯到了,我忙抢上前去开了门。
“别担心,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在我拿过拖鞋放到她脚边的时候,她忽然摸摸我的头,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是我以为的那样;那是……怎样?
我怔怔看着她,被她眼底和暖的温软击中了;连腰都忘记直起,呆呆看她换好鞋慢慢走进客厅。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她忽然转身看我;眉目间清楚的微诧。“思归?”
我蓦地拔足便追了上去;双臂探出将她牢牢抱住。“我……我害怕!”
“没事的。”她怔了怔;瞬即浅浅笑了,挣了挣身子示意我让她坐下;我忙松了手。
扶她在沙发上坐下;看她微微阖了双眼静静靠坐着,一手轻轻地按在胃部。心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我蹲在她身前,搓热了双手在她腹上一下下揉着;忍不住便问出了心底的疑虑。“好好儿的怎么会忽然胃疼……而且那个讨厌的夏叡庭为什么也在你公司,是不是找你麻烦?”疑问如果不问出口,久了便会积伤成毒,我并不是怀疑什么,我只是——只是单纯地在担心着。
“和他没关系。”苏曼淡淡地说。说话间她脸颊微侧,眼底却是分明的一黯。
“那是妈妈她……”
我话未说完,她便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我。“都不是。思归,别问了好吗?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心里一酸,仿佛是一口气已然提了许久又蓦地散尽,整个人都陷入到一阵虚无的惘然中去了。“嗯……”我缩了缩手,想起身给她留出点空间,谁知才走出一步便被她拉住了手掌,回眸,她眼底的无奈之色太过深浓,一与我忧伤仓惶的眼睛对上,她蓦地加深了手上的气力,轻叹:“去哪儿?”
我又难过又担心地吸了吸鼻子。“你不是不想我待着嘛。”
“我只是不想你问太多。”她蹙了蹙眉,没费什么劲轻轻一拉,我便顺势挨着她坐了下去。她轻轻地枕了过来。“算了,问出来总也好过你在心里胡思乱想。是我父亲。”
“你爸他又干嘛了?”我的小心脏啊,不是说好了只是妈妈吗,怎么这爸爸又忽然掺了一脚!他到底干吗了?
苏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