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昼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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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继续撑着脸颊盯住大屏幕，对方第四人，剑客已经上场。叶修的脑海中飞快地模拟着两个角色的前进路线，估算着大概的相遇地点，以及可能的切入方位。
周泽楷偏过头来，就看到他过度专注的侧脸，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大屏幕，薄唇随着脑中可能的思路时而微微开合，好像是在无声地说着什么。
距离太近，近到周泽楷甚至能分辨出他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近到周泽楷像是要被他眼中的光芒吸引过去。
鬼使神差地，周泽楷叹了口气，低下头来，像是要与他耳语一般。
随着海无量一个气刃出手，一个模糊的吻，印在了叶修的发上。
没有回头，但是那一刹那，叶修眼中的神采，耀眼如星光。
擂台赛，中国队领先2分。
叶修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了糖纸塞进嘴巴里。决定成败的时刻，他总是习惯性地想叼着点什么。
“小周，孙翔，唐昊，文州，张新杰，唔……”叶修摸了摸下巴，蹙眉思索着。瑞士最常见的队形在他脑海中不断地翻滚着，汇成一个又一个选择。
“我。”苏沐橙站起身来，俏皮地一笑。
“好，还有沐橙，”叶修笑了笑，又凑过来跟喻文州说道，“千万要看好我们的两头小狮子啊……”
喻文州拍了拍叶修的肩，淡淡道：“自然。”无需多言，尽人事，听天命，接下来只能是见招拆招，别无他法。
竞技就是这样，从来没有捷径。
叶修懒洋洋地撑着脑袋，歪坐在椅子上，姿态是那么懒散，眼神却专注得惊人。
忍不住多了几分唏嘘。叶修微微一笑，捏紧了双手。
渴望胜利，渴望荣耀。只可惜，这样的国际联赛，没有再早个几年。
“遗憾？”周泽楷的声音就在耳边，非常近。
叶修满不在乎地笑道：“哥的荣耀，已经不需要这些虚名来加持了。”只是，遗憾。谁说不是呢。想在这样的舞台上，再拿下一次让人癫狂的冠军。
哪个荣耀人没有这样的梦想呢？
周泽楷幽幽地叹了口气，缓缓道：“前辈……”
“嗯？”叶修随口答应着，他已经看到了对方起身的六人是什么配置了，大脑迅速马力全开地搜索着最近的讨论内容中，有没有涉及过这样的阵容。
“我想，把一切的荣耀，我能得到的荣耀，”周泽楷的手轻轻揉了揉叶修柔软的短发，“……全部……”
叶修侧过脸来问道：“全部什么？”
周泽楷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大屏幕。谁也没有发现，黯淡的光线下，他红的像要滴血的耳廓。
现场的音响中，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占据高点的枪炮师，已经用自己的炮火开始指引队友前进的方向。
赛前的那一小段对话，却烙在了叶修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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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6
团队赛，中国队，胜。
从周泽楷突入，以BOX…1的战术牵制住对方的枪炮师开始，一叶之秋配合着沐雨橙风的火力覆盖，强横地冲击着那群近战。灵活刁钻的唐昊，重点照顾着那个骄傲的拳法家。
失去了枪炮师的掩护，瑞士队清一色近战的阵容，在这边拥有术士的情况下，变得格外的难受。
喻文州虽然手速跟不上，但是意识绝对超一流。他和张新杰的相互配合，着实让对手叫苦不迭。
那个奶妈未免也太彪悍了点吧，拿自己给术士当挡箭牌的？！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这个奶妈就是有着这样的魄力，敢肆无忌惮地站在索克萨尔面前，保队友不死，阵型不乱。
赛后的双方选手致意，唐昊和孙翔非常满意地看到瑞士队的拳法师，那个总是昂着头的骄傲男人，此刻脸上挂满了沮丧。
失败，没有人会喜欢。
何况，好不容易进入了八强，却在第一轮就被刷下来，连前三名都进不了。这样的打击，可想而知。
但是啊，这就是竞技的魅力呀。
叶修倚在舞台边缘，只觉得一股疲倦扑面而来。
每一次比赛结束，这样的疲惫就越发明显，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
从第十赛季决赛之后，休息没多久，就被抓来集训，然后便是直奔这里，一轮接一轮的小组赛。半点偷懒的念头都不敢有，半点休息的时间都不忍留。
但是，快了呀，就要快了。
已经四强了！只要再努把力，再咬咬牙，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的。我们也，必须做到！
叶修揉了揉眉心，抬头使劲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走向他的队友们……
只是……
“小周呢？！”叶修左右看了看，完全找不到周泽楷的身影。
不过是从台上下来而已，就能把一个大活人弄丢了不成？这也太夸张了吧！
刚骚动了没一分钟，眼尖的黄少天小盆友就仗着还站在舞台的台阶上，站得高看得远，迅速地捕捉到了枪王的身影。
“看！在那儿！六点钟方向，在跟……跟那个丹麦妹子说话？！”黄少天说着说着，又有些不确定了，细细辨认了片刻，点头道，“没错，就是她！哎？现在几点？丹麦的比赛还没开始吗？”
“应该已经开始了，但是她可能没有被安排擂台赛吧。”张新杰看了看手表，淡定地说道。
“那妹子是不是真看上小周了？自家比赛都开始了，还跑来看我们的比赛结果，啧，她的心真宽！这样的心理素质，不得不服。”黄少天从楼梯上蹦下来，刚想扑上孙翔的肩膀，就看到孙翔飞快地窜了出去。
“哎——卧槽！差点摔死我！孙翔你着什么急啊！电灯泡要遭驴踢的哦！”幸亏喻文州及时出手拦了一把，黄少天才没有跟大地妈妈亲密接触。
孙翔哪有心思管黄少天在唠叨什么，急急忙忙朝周泽楷跑了过去。笑话！那可是他们家队长！他不看紧点，出了事谁担待？
其他人不由得哄堂大笑，唐昊甚至吹着口哨喊道：“hey！二翔，你们队长就是你前行的风向标、迷航的灯塔，没了他不行啊！”
叶修没有笑，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远远凝望着那边低语完分开的身影，凝望着孙翔窜上去勾住周泽楷的肩膀。
周泽楷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周泽楷是个生人勿进的人，周泽楷甚至在熟人面前也不会刻意迎合大家，但，周泽楷却是在他面前，很特别、很特别的人。
那么，你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那个姑娘交谈呢？你明明，就不喜欢交谈……
叶修默默地把早就咬的变形的纸棍儿拿出来，四下望了望，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选手退场通道走去。
王杰希回过头来，朝着叶修离去的方向看了看，正巧张新杰也看了过来。
点点头，张新杰少见的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朝着叶修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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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7
淘汰赛第一场，中国队VS瑞士队，中国队获胜。
这场比赛的胜利，意味着中国队已经获得了二分之一决赛的资格。
像这样的新闻，一般也是即时性地往国内输送的，力求第一时间抢占媒体资源，与国内的荣耀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但是，这一天，细心的中国网友从铺天盖地庆祝进入四强的报道中，看到了一篇题为“中国神枪手疑似与丹麦女选手撞出爱的火花”的八卦，内附周泽楷与丹麦美女选手Yirlina亲昵耳语的照片。
虽然光线不是特别明亮，距离也有点远。但是两个人都是非常亮眼的美人，倒也不至于认错。的的确确就是中国荣耀第一人的周泽楷，和被誉为丹麦荣耀圈时尚icon的Yirlina。
这篇八卦迅速地在荣耀论坛和各报社杂志，被疯狂转载。甚至，大有盖住“中国队进入四强”这个消息的风头的趋势。
不少周泽楷的fans纷纷表示，累感不爱。
顿时，远在丹麦的中国国家队工作人员的手机又一次被打爆了。
据说，联盟主席冯宪君甚至私下吐槽说，国内美女队友、美女粉丝，居然比不过金发碧眼的洋姑娘？周泽楷原来喜欢这个类型的啊？
江波涛看着铺天盖地地各种八卦消息，心里那叫个崩溃。难道孙翔所说的惊天大八卦，就是周泽楷被外国姑娘拐跑了？
那就不是惊天八卦了，是惊天灾难吧！天知道这样的恋爱会不会影响周泽楷的竞技状态？要是周大大一时心血来潮，要去跟女朋友双宿双飞，轮回咋办？
尽管相信周泽楷的职业操守，江波涛还是难免开始担忧起周泽楷和轮回的职业未来了……
随队出国的记者，当然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曝点。
刚回到酒店，记者和摄影师就飞也似地直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把联盟最沉默的枪王大大拖到酒店特别准备的专供采访的小会场，进行2对1的专访去了。
周泽楷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阵仗，闷王的难缠，从来不是说他不配合你，而是他虽然配合你，能不能挖出点什么就要看你自己。
但是，今天的周泽楷蹙着眉头，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住地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小周？”记者早就跟周泽楷熟的不能再熟，关切地问道。
周泽楷坐在椅子上，像是那上面有钉子似的，局促不安。憋了半天，终于缓缓开了口：“宋哥，叶修前辈，看到他了吗？”
“叶神？没有啊，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宋记者奇怪地挠了挠头。刚刚那阵子鸡飞狗跳的，他们光顾着抓周泽楷了，根本没注意到叶修啊。
“哦……”周泽楷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问，问吧。”
记者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打开了随身的话筒和笔记。
但是，唉，采访现任荣耀第一人的磨难，才刚刚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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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8
叶修从比赛场馆出来，这里距离所住的酒店并不算太远，可以散散步回去。顺便，安静地想点事。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事，却都统统与周泽楷有关。
“从这里步行回去，少说也有五公里，你平时有锻炼吗？没问题？”
叶修惊讶地回头，随即更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谁？张新杰？！从来只按着自己的剧本走的张新杰？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因为太累出现幻觉了？
“哎？你没跟他们回去啊？”叶修站住了脚步，等着张新杰不慌不忙地赶上来。
张新杰明显不想回答这句废话，与叶修并肩走着。
叶修本来是想好好理理心情的，奈何身边突然多了这么一尊匪夷所思的大神，满脑子就光顾着围绕“张新杰为什么在这里”“张新杰有什么目的”“张新杰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开始运转了。
终于，叶修认命地举手投降，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想不透。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很奇怪？”张新杰推了推眼镜，淡定地问道。
“谁在这儿都不奇怪，除了你。”叶修没好气地飞了个白眼。
就算天塌了也要按照日程表走的张新杰，他现在居然打破计划做了额外的事，这真是要刷新叶修的三观了。
张新杰索性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叶修，淡淡道：“叶修，你不是糊涂人。”
“我当然不是糊涂人！你不说我也知道！”叶修也停了下来，用看白痴的眼神回身看着张新杰。
风吹起张新杰的头发，配着白皙的皮肤，黑框的眼镜，还有那略显瘦削的身材，叶修忍不住又补充道：“你跟老韩站在一起，真是帮了他大忙了，这精英书生气，绝对给他加分不少。把他一个人丢着，绝对会让人以为是混黑社会的。”
张新杰没有回击他的调侃，却点头道：“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所以我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卧槽？叶修又是一怔。张新杰真被鬼附身了？居然这么话唠了？
张新杰又岂会不知叶修内心肯定在马不停蹄地吐槽，摇了摇头，直直地望着叶修的眼睛，逼迫得叶修不得不收拢了玩笑的心思。
“叶修，你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到什么时候？”张新杰的声音很平静。
“揣什么明白了我！”叶修蹙着眉头，回过身去，“你绝对时差没倒好，都开始说胡话了……”
“叶修，”张新杰的声音冰冷，而又坚定，“别让你的优柔寡断，害了小周。”
宛如晴天霹雳，叶修顿住了脚步。
仿佛说完了想说的话，张新杰目不斜视地，迈着规律的步伐从叶修身边走过。
“张新杰！”叶修突然喊了一声。
张新杰回过头来，眉眼淡然。
叶修第一次发现，这个霸图的副队长，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原来看起来竟是这般单薄。或者说，叶修习惯看到的，都只是陪在大漠孤烟身边指点江山的石不转。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这是叶修第一次问出这样孩子气的话。
这种假设的话，对于张新杰这类严谨的人来说，是大忌。但是，张新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发出冰冷地嘲笑，反而微微笑了笑。
“我不是一直在做吗？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张新杰抿了抿唇，说道，“别这么没出息！收拾好心情，再回来。”
叶修愣在那里，看着张新杰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喂！张新杰！”在这样的异国他乡，叶修扯着嗓子，肆无忌惮地喊着，“你跟老韩简直是一个德行！一样喜欢跟我对着干！你们俩一起走了快七年！你们俩有出息！老子羡慕啊——”
张新杰的步子缓了缓，继而扬起一抹无奈的笑。
七年吗？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
呵，叶修啊，说不定很快，我也不会再有让你羡慕的资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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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9
直到月上梢头，华灯初上，叶修才走回了酒店。
底楼的餐厅吵吵闹闹，所有的四分之一决赛应该都已经比完了吧。此时此刻，这里都是年轻人的世界。
叶修经过餐厅的时候大概看了看，没有看到一个队友。本身也没有吃东西的欲望，叶修叹了口气，脚下不停地朝电梯走了过去。
“哎，叶？”Martin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硬生生让叶修转过身来。
“？”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叶修大多数时候都是顶着一头问号看着Martin的。15岁就离家出走，然后投身荣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叶修的英文非常非常之一般。
Martin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做了个稍等的手势，飞快地折回身去找翻译。
坐在休息处的沙发上，Martin把一碟蛋糕送到叶修的手边说道：“你刚回来，没吃饭吧？还是吃一点吧。我听说了，中国队赢了，你们还要在这里多坚持几天呢。”
“怎么，你们？”叶修并不知道其他比赛的结果，虽然他对于丹麦的失利并不会太意外。
“输了，输给了德国队。他们是真的很厉害，你们也许会遇到也说不定。一定一定要小心他们的战斗法师，非常厉害。”Martin倒是个爽快人，反正自己是结束旅程了，谈论起这些，更是毫无顾忌。
“那你们是多待几天，还是？”叶修望着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唔，反正我们是可以一直待到八月中旬。虽然提前结束了比赛，但是难得过来，我想带弟弟多转转。”Martin的弟弟，叶修记得，就是那个一脸孩子气的担任冒牌领队的少年。
叶修倒是很欣赏Martin这样的态度。比赛失利固然会失望，但是耸耸肩，就能迅速地调整自己。一场胜负，永远不是竞技的全部，这里也不会是他们的终点。
了然地点点头，叶修拿起蛋糕咬了一口，甜得发腻，他实在吃不惯，又放了下来。
“不想吃吗？要不要吃点吐司？你的脸色很差，没有生病吧？”Martin担忧地看着叶修苍白的脸色。
叶修摆了摆手，只是没胃口而已，倒不是生病。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并不是那么体弱多病的，哪儿能动不动就病恹恹的。
“会不会是发烧了？”Martin不肯罢休地又问了一句，索性起身，伸手来摸叶修的额头。
啪——
突然出现的手，把Martin伸出的手挡了下来。
叶修茫然地抬起头，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周泽楷，正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望着他和Martin。
“前辈，一直，和他在这里？”周泽楷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只是缓慢地，像是压抑着激动的语调。
Martin立刻站起身来，使劲儿摆了摆手，示意了一下翻译，解释道：“才五分钟不到，叶刚刚回来。”
周泽楷平静地看着他，淡淡道：“很遗憾，不能再比一场。”其他四分之一决赛的结果，他是知道的。丹麦输了。
Martin摊了摊手，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技不如人。如果能进四强，倒是很想再跟你们比一场。啊，对了，Yirlina就在餐厅，我可不可以告诉她你在这里？她应该会很高兴……”
“不，”周泽楷摇了摇头，“不用了。”
“Yirlina是个很热情的姑娘，她没有恶意。”Martin大概明白了周泽楷的意思，叹了口气。
“嗯，只是，我有喜欢的人，”周泽楷微微一笑，朝叶修伸出手，“前辈，我们，回去吧。”
“非常遗憾……”Martin显然也是跟Yirlina关系不错。
Yirlina对周泽楷是真的很感兴趣，虽然说不上什么爱情，倾慕之情还是有的。只是还没开始努力，就被宣判出局，Martin也忍不住为朋友感到可惜。
“那么，再见。”叶修朝Martin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周泽楷冰冷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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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0
“前辈，对不起。”一进房间，周泽楷便低垂着头，轻声道歉。
叶修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道歉？”
周泽楷抬眼看来，昏黄的灯光下，那双眼睛闪动着太过明显的不安与疲倦。
静静地靠近，静静地拥抱。
“前辈，对不起，我，又任性……”周泽楷的声音就在叶修的耳边，带着淡淡的恐惧，拥抱着的双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周泽楷，这个从来用行动多过言语的人，从来勇往直前不曾犹豫的人，此时此刻，用着他最不擅长的言语，努力地、认真地、小心翼翼地，倾诉着他的心情。
“如果，是比赛，那我拼尽全力，做到最好……如果，是平时，我可以照顾你，帮助你……”周泽楷一字一句，缓慢又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