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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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新吉答应了一声，跑去问李三杨影枫现在哪，楚蝶冰气呼呼地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道：“他一会儿便回来了。”江楠道：“冰冰，你生什么气呢，你不也说他一会儿便会回来么。”楚蝶冰道：“他摆什么臭架子，不回来拉倒，今天不回来，以后也甭回来。”江楠微微一笑，道：“冰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像一个妇人和丈夫吵架之后的样子。”楚蝶冰道：“江楠，我是替你抱不平，你怎么倒拿我说笑！”江楠道：“好，我不说，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会回来，他还怕以后进不了家门。”
四人等了好一会儿杨影枫才回来，一进门见江楠也在，说道：“江楠，你也回来了。”江楠道：“你还生我气？”杨影枫道：“我生什么气？我是爱国为民的大侠，我怎么敢生你的气！”江楠道：“郭大人是有些不应该说那些话，可你也不能就因为那么几句话便将他杀了。郭大人一死，大同城可就全乱了，再说郭大人已为樊忠上了折子请朝廷追封樊中为侍卫将军，朝廷也已批了下来，樊忠虽然已死，但他却可以留芳千古，这不也是一件好事么。”
杨影枫道：“大同城乱不乱关我屁事？我说过谁要再敢说朱祁镇的命比樊忠的命贵谁就得死，管他什么巡府总兵，就是皇帝老儿也一样。樊大哥也不稀罕什么侍卫将军，什么留芳千古那些狗屎东西，只有儒才会将那些东西视为比命更可贵之物。即便朝廷真封了樊大哥官职那也是于伯伯的上书，与他离登没有一点儿关系，我和樊大哥也不会领他的情。”
楚蝶冰道：“杨影枫，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嚷嚷什么？樊忠是瓦剌人所杀，话是郭登所说，与江楠有什么关系，你恼他干什么！”杨影枫没说话，楚蝶冰又道：”如果那番话是我爹说的，你是不是连我爹也要杀？我要是不让你杀我爹，你也就不理我，是不是？杨枫道：“于伯伯不会说那种话。”楚蝶冰道：“我说如果！”杨影枫道：“郭登怎能和于伯伯相比！”楚蝶冰道：“如果当初挡了你那剑的人不是江楠，而是其他人你会怎么样？”杨影枫冷冷道：“杀了他！”楚蝶冰道：“你答应过我不乱杀人。”杨影枫道：“那不是乱杀人。”
楚蝶冰道：“怎么不是乱杀人？如果当时挡你一剑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要杀我？”杨影枫道：“你不会帮郭登。”楚蝶冰道：“我说如果。”杨影枫道：“你挡不了我。”楚蝶冰想了想，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的是如果，算了，不跟你说了。”顿了一顿，又道：“你为什么要对樊忠那么好，为了他你可以不理江楠，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江楠还好？”杨影枫道：“他救了我的命。”楚蝶冰道：“你师娘也救了你的命，她命丧于少林和尚之手，你怎么没去给她报仇！”
杨影枫道：“我师父不让我报。”楚蝶冰道：“你师父为什么不让你去报仇？”杨影枫道：“我师娘不让我师父去。”楚蝶冰道：“我也不让你责怪江楠。”杨影枫听她忽然说起杨静之事，还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他她一句便答一句，听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冰冰，你诓我！”楚蝶冰道：“我诓你什么？我就这么一说，你答应便答应，不答应便不答应。”
杨影枫心道：“我若不答应，你会饶了我才怪。”周筱薇见杨影枫不说话，道：“师兄，我们一起帮樊忠报仇，好不好！”秦梦也劝道：“影枫哥哥，你别那么小气，江楠你也会帮樊忠报仇，对不对？”江楠心想：“我又没做错什么，怎么好像是我杀了樊忠一般。”说道：“如果回到当时的情形，我还会挡你那一剑。”
杨影枫眼中杀意一闪，死死的盯着江楠，江楠也是毫不妥协的与杨影枫对视着。周筱薇暗怪江楠不该在杨影枫气头上浇油。可心里也觉得江楠并没有做错什么，想想又认为杨影枫生气也是应该，如果站在杨影枫的位置上想，那么杨影枫也没做错什么，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二人。
第68章
楚蝶冰盯着杨影枫的侧脸，心里在想杨影枫若是不听她的话她会怎么办；杨影枫手腕一动抽出软剑，周筱薇惊呓了一声，只道二人又要动手，忙道：“师兄！”杨影枫就如同没听到一样，刷地一声削下了桌子的一角。楚蝶冰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杨影枫随即又沉道：“不管是我为樊大哥而被困，还是樊大哥为我而身死，如果谁对他有半点不敬，我必取他项上人头。”
江楠道：“樊忠是条好汉，他死于瓦剌人之手，谁不可惜，郭登的话虽说有点不太妥当，可他是站在朝廷的位置上说的，怪不得他。”杨影枫道：“我不管他是什么，总之他说朱祁镇命比樊大哥命贵就是不行。”江楠抢道：“那你也不该杀他。”杨影枫道：“你不该救他。”周筱薇怕二人再争了起来，忙道：“好了，都别说了。江楠，你也别犟了，师兄在气头上才会要杀郭登的，又不是真要杀他。”江楠道：“我不是犟，我是讲理，樊忠死的可惜，可这不是郭登的错。有本事便去找瓦剌人报仇，别把剑放在自己人脖子上。”
本来这件事说说也就过去了，不料江楠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楚蝶冰眉头微蹙，心道：“江楠你怎么这样说话，怪不得杨影枫不理你。”周筱薇道：“江楠，你回来是专门来吵架的是不是？师兄没本事，你有的话你杀瓦剌人去。”江楠道：“我没本事，可也不会拿自己人撒气。”楚蝶冰听他说话越来越不对味，拉住杨影枫怕二人真动起手来。杨影枫不动声地道：“江楠，我虽没本事，可要杀郭登还是易如反掌，你以为是你救了郭登？嘿嘿，你还没那本事，我要杀住你不比杀郭登难多少。”
江楠道：“是么，要不试试看？”杨影枫道：“试什么，伤了你我师妹可不高兴。”江楠道：“你别太高估自己，要杀我，便是你师父也没那本事。”杨影枫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你知道我师父死了你就说你我师父也伤不了你，我说我一招就能杀了红叶禅师，你信么？”江楠道：“强词夺理。”杨影枫道：“我强词夺理？我问你，你看是我的剑法高，还是小薇的剑法术强？”
江楠道：“你这是废话。”杨影枫笑道：“这就是了，我比小薇厉害，所以我杀得了她。你杀不了她自然是你的武功不如她，这样说来还是你不如我！”江楠道：“我什么时候说的我不如小薇？”杨影枫道：“那你杀了她，你若是能杀了她我便相信你比我厉害。”江楠道：“我好好的杀她干什么？只有你才会不分亲近的乱杀人。”杨影枫道：“借口，我不和你说，且让你骗一骗自己。”
秦梦抿嘴笑道：“江大哥，你说不过影枫哥哥的。”江楠道：“他只会逞口舌之利，与市井小人一般无二。”杨影枫素来不以君子自居，别人说他是小人他亦不以为忤，说道：“小人便小人，总是比伪君子强。”
江楠大声道：“谁是伪君子？”杨影枫道：“我没说你，我是说岳不群。平常总是师妹长师妹短，看起来是百依百顺，可一到关键时候，他师妹的话便充耳不闻。他师妹明明不让他和别人吵架，可他却偏要吵，甚至还要和人打架。那像我，冰冰不让我讽刺岳不群，我便不讽刺。”楚蝶冰哪里知道岳不群，只道是杨影枫胡乱编了个名字来讽刺江楠，并没说什么。
江楠怎么会不知杨影枫这是含沙射影的说自己不顾周筱薇劝阻，非要与他吵，道：“哪像有些人，简直就是莫大，脾性古怪，行事随心而变，动不动就抽出他胡琴中的那把破剑杀人，结果见左冷禅比自己武功高便不敢吱声，乖乖的让左冷禅摆布。”杨影枫笑道：“莫大先生只是不想引火烧身，哪像有些人，不懂计谋只会硬来，最后闹了个经脉尽断而死。”
楚蝶冰三人听他们又是岳不群又是莫大，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情形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紧张。江楠笑道：“你比莫大还要怪。”杨影枫也笑道：“你看我像不像庄子？”江楠推了他一下，道：“没听过庄子会乱杀人，我看你就是一个纣王。”杨影枫对楚蝶冰道：“冰冰，他骂你是妲己。”
楚蝶冰扑哧一笑，道：“妲己就妲己，你们不吵了就好。”秦梦不知道妲己是什么人，问道：“师姐，妲己是什么意思？”楚蝶冰脸一红，道：“妲己是古代一个……一个……”杨影枫见她半天没说出句话来，插口道：“妲己就是纣王的娘子。”秦梦咯咯笑道：“原来是这样！师姐……”
楚蝶冰嗔道：“叫什么叫，没叫过师姐？”秦梦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话。杨影枫道：“江楠，你不在大同帮郭登，跑京城来干什么？”江楠道：“大同没什么大事，我也不想留在那里，小薇给我写信我便回来了。”杨影枫道：“伪君子，你不是一直以报国为民为己任么，怎么小薇一封书信便把你给召了回来。还说我重色轻友，你连我都不如，你是重色轻国。”
江楠道：“由你说去罢，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小人，谁会相信你的话，天下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圣人之语！”杨影枫还没说话，三个女子到是先群起而攻之，说道：“孔子整天只会胡说八道，天下唯有孔夫子难养才对。”杨影枫附和道：“对，孔二愣子才是小人，要不然他怎么会周游列国而列国都不要他？有一次还差点活活饿死那老东西。”楚蝶冰道：“就是，孔老儿才是真正的小人。”杨影枫道：“老子说：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者。孔丘每天讲如何复礼，他才是乱世之秋的罪魁。”
江楠皱了皱眉头，道：“孔子要是听到你们这番话，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咬死你们才罢休。”楚蝶冰道：“那我便将他一掌打死。”秦梦道：“我一剑割了他的脑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楠道：“也夫子剑术高明的很，怕你们不是他对手。”三个女孩儿不服气，又与江楠吵闹了起来。杨影枫忽然想起一事，叫道：“吴新吉，你过来一下。”
楚蝶冰道：“你叫他干什么？”杨影枫道：“我刚才还在和人家吃饭你就叫我回来，现在人家还在那儿等着我，我得告诉人家一声，让他先回去不用等我。”吴新吉进来说道：“公子，什么事？”杨影枫道：“你去告诉李根田，就说我有点事，让他先回去吧。”掏出二锭金子给了吴新吉，又吩咐道：“一锭给你当作跑腿钱，一锭给付了酒菜钱，剩下的就给李根田。”
吴新吉笑道：“公子，你太客气了，让我跑个腿还给我钱！”杨影枫道：“你不要拿来。”吴新吉赶紧将金子放进口袋，笑道：“我怎么能辜负公子一片好心，勉强收下了吧。”杨影枫笑骂道：“你个小人，还勉强收下，快去，再不去我把钱抢回来了啊。”吴新吉“哎”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楚蝶冰道：“怪不得我们家下人见了你比见了我都高兴，原来你是他们财神爷。”杨影枫道：“他们多不容易，你爹穷，又给不了他们几个工钱，我就当作是提前送聘礼，替你爹多给他们点工钱。”楚蝶冰道：“没个正经，也不怕人笑话。”杨影枫道：“笑话什么，都这么大……”转头对秦梦说道：“秦梦，你还小，就不要听我们说话了，先回你屋去。”秦梦不服气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听，这儿又不是你家，我想在便在想走便走，你能怎么样？”杨影枫道：“也是，呵呵，那你就听着吧，以后有了喜 欢＇炫。书。网＇的男子也好有点经验。”楚蝶冰道：“行了，你是不是就怕别人不知道你也有张嘴？整天不说一句正经话，怪不得我师父说你是个浪子。秦梦你别理他，让他一个人说去。”
周筱薇道：“师兄这么有经验，是不是从小便爱偷看别人谈情说爱呢？”杨影枫笑了笑，道：“我从小跟师父、师娘在一起，要说偷看那也只能是偷看他们了。呵呵，不过我师娘可不像冰冰，她像你，很温柔，不管我师父说什么她都只是微微一笑，就如仙女一般。”楚蝶冰道：“好的不学，尽学了你师父。”杨影枫道：“我怎么不学好？我师父对我师娘就和我对你一般好！”楚蝶冰唾了一下便不再说话，心里却是喜滋滋的。杨影枫又道：“我师娘也不会明明心里高兴，脸上却要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第69章
周筱薇笑道：“师兄，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冰冰可就真要恼了。”杨影枫嘻笑着对楚蝶冰问道：“冰冰，你会恼么？”楚蝶冰打了他一下，道：“我已经恼了。”这时于谦兴高采烈的走来，道：“枫儿，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下。哈哈……”楚蝶冰莫名其妙地问道：“爹，你知道什么了？看把你高兴的。”于谦道：“你不懂。枫儿，我已经下出那一子。”拉着杨影枫便走。楚蝶冰自言自语道：“我爹这是怎么了，自从杨影枫回来后他就每天都是神采悉悉的。”江楠道：“我早上去见于大人时，见他正对着一盘残局发呆，可能是想到了破解之法。”
原来杨影枫见于谦每日操劳国事，劳心劳神，于是便想方设法让于谦放松一下精神，便与他下棋。起初于谦总以国事繁忙推脱，后来被杨影枫缠得没办法才答应只下一局，刚开始为于谦主执白子下，他下的是兵家棋路，杨影枫下的是道家棋路，一个是奇谋百出，一人是空虚玄妙，结果是于谦输，但他认为杨影枫是侥幸得胜，又要再下一盘，结果又输，连下四盘皆输，可于谦偏偏却又不认输，非说杨影枫只是侥幸而已。
杨影枫起初怕于谦输了棋便没兴趣现下了，是以每局都只赢他一子或是两子，就好似二人棋力相当，只因为杨影枫执黑先手才胜了一般。后来便由于谦执黑，结果也是一样，以后二人一有闲暇便要下棋，渐渐地成了于谦缠着杨影枫，杨影枫也就放开了手下，每次都是杀的于谦大败而归。昨晚二人又下了一局，到中盘时于谦便下不了子了，如果是应该认输要明明没输，但下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杨影枫等了半个时辰不见于谦下子，便道：“于伯伯，要不要我指点你一下？”
于谦抬头道：“不行，下棋就是两个人对奕，怎么能由对方帮手，我再想想。”杨影枫打个哈欠，道：“那你先想着，我先睡觉去。”于谦这：“棋还没下完，你怎么能去睡觉！你再等一会儿，我马上便想能出来。”杨影枫道：“于伯伯，不是我说大话，这一子你至少也得想五个时辰，你要是能在明天巳以前想出来，我什么也不说，认输便是。”于谦没答话继续看着棋局思索，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没下子。杨影枫道：“于伯伯，别想了，明天再下好不好？我瞌睡的不行了。”
于谦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哪来那么多觉睡，每天亥时才过一半便睡，第二天巳时了还不起，年年轻轻怎么这么能睡！”过了片刻，又道：“你先去睡，我一会儿便想出来了，我想出明天再去找你。”
杨影枫走后于谦还没想出来，直到丑时二刻才觉有困意。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继续思索，江楠进去之时，他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便又思索棋局，江楠见他一心一意研究棋局便退了出来，一直到此刻于谦才想出下一步如何着子，便去找杨影枫要继续下。
杨影枫看了看棋局，笑道：“于伯伯，还真让你给想出来了。”于谦哈哈笑道：“这子棋当真是费了我不少时辰，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如此棋力，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让你走，每天陪我下棋。”顿了顿，又道：“你的棋路是道家的，我就不信我兵家便不如你道家。”
杨影枫下了一子，说道：“这早在几千年前便已经是有定论了，还用得着现在比试！”于谦奇道：“什么时候有的定论？”杨影枫道：“于伯伯，我这可不是对你不敬，只是就事论事，你可不要怪我。”于谦道：“你说吧，我不怪你。”杨影枫道：“你想想兵家圣人是谁？孙子。道家圣人是谁？老子。这孙子当然是没老子厉害，于伯伯你说对不对？”
于谦哈哈笑道：“你这小子，满肚子的歪理。古代圣贤怎么能如此由你瞎胡闹，以后不要这样了。”杨影枫道：“孙武的兵法是用来杀人夺地或是保家卫国，而李耳的《道德经》是教人放弃一切不应该有的欲望，以无为而有为。如果真以李耳的方式来治世，世间就有会有贪念和各种欲望，人们便不会追名逐利，这样的世间还有仗打么？既然没仗打，孙武还能做什么？所以说李耳要比孙武厉害些。”于谦道：“这到不是强词夺理，枫儿，你好像对黄老之学很是喜 欢＇炫。书。网＇！”
杨影枫道：“我觉得儒家太过虚伪，太重名利，也太古守。他们总要复古，对新东西所不满，认为凡是新的东西都是奇技淫巧，又制出了各种规矩来束缚人们，他们却不遵守这些规矩，尽干些龌龊之事，而且还使人们变的热衷于名利。在黄老道学不能实现的情之下，他们那帮人的学说是有害无益，不如法家或是墨家的学说。”
于谦道：“当年孔子去问礼于老子的时候，老子一语便道破了他对名的热衷，也对他想恢复周礼的想法颇有微词。孔子确不如老子。但老子的学说又太过理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用它来修身养性倒是不错。就比如说瓦剌人来打我们，我们便往南退，又打来，我们往南退，直退到天边才奋起反抗，那时我们手无寸铁，兵无百人怎么打？”
杨影枫道：“于伯伯，你这是断章取意。李耳说的是尽量不要与人为敌，如果别人欺负我，我也不轻易与人动怒，如果他还是得寸进尺，我便是王者之师，便可以以正义反抗。这便是他所指的‘哀兵必胜‘了。”于谦道：“哦，你到是会解释。好了，不说这些，我们下棋，你说服局棋会是谁赢谁输？”
杨影枫看着棋局想了想，道：“我赢你十七子。”于谦笑道：“尽胡扯，你说你会赢还情有可谅，可你说你能赢我十七子，你这不是胡说么？”杨影枫道：“不信你看！”提起一枚黑子白棋一子，道：“于伯伯你是不是要下这里？”于谦点了点头，杨影枫又提白子尖黑一子，黑子飞，又道：“你是不是要如此下？”于谦又点了点头。杨影枫便如此下一粒黑子然后再下一粒白子，于谦也总是不住的点头，心想：“我怎么下他怎么会知道，这到是奇了。”到最后黑子不多不少正了输了白子十七子。
于谦这下可奇 怪｛炫；书；网｝大了，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