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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飞剑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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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万千感慨,下午还与单龙几人在酒馆喝酒叫骂,杀恶霸斗地痞,这才不到半日,几人之中便只剩自己一人留有活命。想起刚才杨影枫的剑法来,真是令人不寒而栗。他一生之中从未见过无情剑法这般诡异的剑招。出招古怪,变幻繁复,来势令人捉摸不透。身形轻灵,剑法飘逸,兵刃就如灵蛇一般,令人防不胜防。




第18章


范长征见白志强一路上都不说话,问道:“白兄,你没事吧?”白志强先是“嘿”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范兄,杨影枫刚才所使剑法当真便是无情剑法?”范长征道:“必是无疑,旁的不说,无情剑法所用之剑必为软剑,且要比寻常佩剑细长,若是换了普通长剑,很多的招式便无法使出。再者多年以前我曾见过无情,杨影枫所使剑法便与他所使的一般无异。”顿了顿,又道:“白兄,你可听过柳长风这个人?”
柳长风多年前剑术上的造诣已是极高,自认为以剑术而言天下已是无人能是对手,寻便江南使剑高手而无一败绩,后来被江湖中人称作江南第一剑。一日柳长风忽然封剑退出江湖争斗,武林中人传言他败在无情剑客手下,亲见无情剑客剑法之高,知道自己即便是再练二十年也是无法练至无情剑客那般境界,是以才退出江湖。白志强虽听过柳长风退隐之事,但也只以为是江湖传言,不足为信,即算是二人当真交过手,又怎会由一阵输赢便退出江湖。
范长征说道:“他在无情手下走不过五十招!”白志强惊道:“五十招!”范长征点了点头,道:“就是少林神僧空玄大师也是与他缠斗千余招后才能取胜。”白志强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俞先生的剑术也很精妙,不知他与杨影枫相比,谁会更胜一筹?”范长征抬头深思片刻,说道:“论剑术当今世上恐怕只有俞先生能与无情较量了!”语气中充满了敬佩之情。
白志强本是墨者,十年前他在京城刺杀一名三品大员,不料那官员家中却是有十余名武林高手在内,刺杀未成反道险些丧了性命,说道:“没错,以俞先生的神妙剑法定然能胜得了无情剑法。想当年俞先生以十三剑刺死十三名高手,救得我一命,当时我便惊呆了,我做梦都想不到天下间竟有那般神妙的剑法。俞先生只是随手一刺,那些高手竟无从闪躲,只有束手待毙,现在想来都觉如同做梦一般。”
俞颢自习得一身神秒剑法后听说有人曾在恒山见到过无情剑客,于是便来到恒山寻找他的下落,岂知将寻遍整个恒山,也没找到无情剑客的一点消息。后来他又上恒山派打听,当时恒山众人并不知道无情剑客在恒山隐居,俞颢无奈之下只得先行下山,再度打听他的下落。走遍了大江南北,只要有一点线索,也不管是真是假,都要一寻到底。苦寻三年始终寻不到,后来又有人传言无情到了关外,于是他又不远千里来的关外,东北、西北,踏遍了雪山草地,仍是没有半点的声讯。
这时北方的瓦剌民族已经十分强大,威胁着明朝的边境,时常侵扰边境百姓。俞颢父亲是江湖大侠,母亲又是抗明女英,从小耳濡目染,见瓦剌人蛮狠,欺压百姓,侠义之心在心中涌起,便杀了十几个瓦剌高官。又将他们首级割下挂在城门之上,瓦剌人大惊,但又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只能是日夜守卫,但还是又被杀了三个人。瓦剌大汗也先大怒,誓要捉住凶手,对边境地百姓的欺压掠夺也更加频繁。
明朝守将昏庸无能,见瓦剌兵强马壮,不敢抵抗,只有紧闭城门。城外的百姓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纷纷涌到城门下,守城兵不敢开门,瓦剌人肆无忌惮地屠杀百姓,要明朝官员交出刺杀他们官员的凶手。
当初俞颢将瓦剌人的头颅神不知鬼不觉地挂到城外旗杆上时,守城兵还在睡梦之中。次日醒来之后才发现,无不惊恐,忙去报告上级,后来发现那些人头竟是瓦剌人的,无不欢喜。摆宴庆祝,祭拜皇帝皇恩浩荡,瓦剌多次侵找天朝,击怒上天,上天便替大明惩治瓦剌人。此时听得瓦剌人要他们交出杀人凶手,如不交出便要威胁攻城。守将一听瓦剌人要攻城,吓的屁滚尿流,收拾了细软就要逃走,后来还是被手下劝阻才没走成。可也真是不知何人刺杀瓦剌人,于是便叫人传话给瓦剌人说,刺客之事并非守城兵士所为。瓦剌人哪里肯相信,只说如果交不出凶手便要将守城主将捉来煮了吃。
其时城下瓦剌人不过数千人,只这数千人已是将明军吓得夜不敢寐,日不敢懈。瓦剌人固是恨俞颢刺杀本族官员,明朝守将更是恨不得将俞颢捉来扒皮抽筋,以解围城之危。瓦剌人见明朝不肯交出杀人凶手,也不敢冒然攻城,只是每天屯兵城下,向城内放火箭。守城官兵躲在城里不敢露面,这样僵持了两日,守城将怕时日一长,事情定然会传到皇上耳中,到时候定将自己会治个守城不力之罪。于是便从城中抓了个百姓送出城去,说他便是杀人凶手,瓦剌人见那个百姓一出城门便已吓得瘫倒在地,只道是明朝官员故意羞辱于他,挥刀就向那百姓砍去。
俞颢见守将昏聩,瓦剌区区数千人便将吓成这样,为使瓦剌退兵,随便拉了个百姓送出城外,竟说这个连剑都不会使的百姓就是凶手。
眼见那百姓就要命丧于刀下,忽然间一块石子破空而至,“啪”地一声打在刀身上,那瓦剌人手腕被震得如同骨折一般,哪里还握得住刀,手一松刀刃直冲那百姓颈间落下,又是“啪”地一声,刀身断成两截插入地中,那瓦剌人叽哩咕噜地大叫有鬼。那个百姓心里也是直叫观音菩萨保佑,撒腿就往城下跑去。没跑几步又被一个瓦剌士兵捉住,那士兵大声叫道:“那里来的魔鬼,是英雄便出来与我比试比试,且看是你法术厉害还是我的刀法厉害。”喊了几声也不见有动静,又挥刀砍那百姓,“啪”地一声,刀又断成了两截,虎口被震得鲜血直流。
那瓦剌人气地嗷嗷直叫,瓦剌军中已有人大叫“明狗会妖术”,“这人是明狗派来的巫师”,“这明狗定是个妖怪,快杀了他”,或是口中诵念经文。叫喊之声虽乱,军阵却是一点未变。俞颢不忍那百姓无端枉死,大声叫道:“瓦剌鞑子,休伤我百姓。”话音刚落就已跃到那百姓身前,伸手在他腋下一托,将他托了起来,挥剑向那瓦剌士兵斩去,想要将他逼开救那百姓回城。不料瓦剌士兵瞬时便将他二人围住,人未救出,自己到身陷军中。瓦剌士兵见俞颢不知怎么就跑到了那百姓身旁,对他颇为忌惮,一时也不敢动手。
俞颢叫道:“你们这些鞑子,残我百姓,害我江山,你们那几个狗官便是小爷所杀,休要乱伤无辜。”瓦剌军中有懂汉语之人,听他便是刺客,大声叫道:“他是刺客,他是刺客。”又有人叫道:“保护大汗,休要让这明狗施妖术伤了大汗。”俞颢听他们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想是在骂自己。心道:“我一人若要杀几个鞑子,再闯出军阵,自是不难,可这百姓可就无辜枉死了。”正在为难之时,那百姓结结巴巴地道:“军爷……救……救我,我家中……尚未有儿……儿女……”俞颢不等他说完,打断道:“大叔,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半分的。”那百姓道:“多……多谢……谢军爷。”俞颢道:“大叔,我不是军爷。”那百姓道:“多谢大……大侠。”
俞颢见那百姓衣着简朴,想来只是寻常人家,岂能为了自己性命而不顾百姓死活,那不和明廷狗官一样了!向瓦剌军中望去,见也先衣冠华丽,身旁围了许多人护卫。寻思此人必是鞑子的主将,先擒了他再说。将那百姓往外一抛,纵身向那主将奔去。
俞颢左一剑右一剑,刺倒十多名瓦剌兵士,众兵士见俞颢袭来,伸出长矛向他刺来。俞颢向上一跃,矛头不但没刺中他反而伤了不少瓦剌人。俞颢右左闪避,到了也先亲兵身前,抓住一个人向后掷出,将后面的兵丁撞倒娄人,又抓了一个向后掷出,不住的向也先逼真近。也先身旁的四员大将见俞颢逼近,纵马冲上挺枪向俞颢刺来,俞颢此时武功已成,中原武林高手尚且不放在眼里,岂会怕区区几个瓦剌兵官!当下出剑将四人的枪头斩掉,往前一跃踩住马头飞身跃起,半空中一转身向也先头顶扑落。那四员大将大惊,从兵丁手中抢了长矛,向俞颢刺来,俞颢毫不理会他四人,又划出一剑将四人矛头齐齐削落。左手一探,搭在也先肩上,右手横剑抵在他脖子上。




第19章


瓦剌兵士见也先被擒,一时惊慌,不知如何是好。那四员大将两次向俞颢刺出,都被他一剑削落枪头,心中大惊,此时也先被擒,更是不知所措,嚷道:“明狗,放开大汗。”俞颢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声道:“瓦剌鞑子,你们主将已为我所擒,快放了那百姓。”那个百姓被俞颢掷出阵外时以为是死定了,便闭上眼睛等死,不料却轻轻落在了地上,就如自己跳起又落下一般,心中惊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在阵外,便想要跑回去,刚跑没多远,却又被瓦剌士兵抓住。
那瓦剌士兵见俞颢擒住也先,不敢乱动,听俞颢叫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先懂得汉话,对那士兵道:“放了那明朝百姓。”也先下令,不敢不听,将那百姓放开。那百姓跑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站在那里看着俞颢。俞颢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自己。心想这人倒也有些义气,大声道:“大叔,你先回去,我擒了他们主将,他们不敢动我。”那百姓忽然跪倒朝俞颢磕了三个头,说道:“大侠救命之恩,我刘三是不会忘,请问大侠叫什么名字,我回去之后好为您老立个长生牌位。”俞颢道:“大叔,你快些回去罢。以后小心点,千万莫要再让瓦剌鞑子给抓住了。”刘三见他不肯告知姓名,又磕了几个头跑回了城去。
明朝守城将领见俞颢入瓦剌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一眨眼间便将也先擒住,惊道:“那人是什么人,真是厉害。”有的叫好,有的大叫,杀了瓦剌狗。
俞颢见数千瓦剌兵围住自己,暗自寻思脱身计策,对也先说道:“叫他们退开。”也先大声顺道道:“猛士,退后一里。”数千士兵刚才还是乱哄哄的,一听也先发令,立刻整(。。)理阵形如初,退开一里地。俞颢心道:“瓦剌兵训练有素,强我大明百倍,如若真打起了仗来,大明岂能挡得住瓦剌!”也先见他神色,知他心中所思,问道:“英雄,我军与贵军谁更厉害一些?”
俞颢没想到这个军官在自己剑下,不但没有丝毫畏 惧。之意,反到和他说起话来了,心下倒也有些佩服这人,想了想说道:“我朝军营不如你们训练有素。”也先笑道:“好,英雄,够真城。我们瓦剌人就敬佩英雄,英雄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俞颢淡淡地道:“我怎知道?”也先道:“我是瓦剌大汗。”说罢目不转睛地盯着俞颢。俞颢心道:“这瓦剌人是大汗,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本来不知道他是瓦剌大汗,他此刻告诉我,就不怕我杀了他!”说道:“你是瓦剌大汗?你不怕我杀了你?”
也先笑道:“明朝腐败,像英雄这样的人,他们是不会重用的,英雄又何必为明朝皇帝效力。英雄身手了得,我瓦剌军中无人不敬佩,如果英雄肯与我回到帐中,那么我将会以最上等的方式来欢迎英雄。英雄如不愿与我回帐,我便赠英雄千金亲自护送英雄离去。”
俞颢本来对瓦剌人十分厌恶,又觉得也先之言也有些道理。朝廷腐败,大臣嫉贤妒能,我不为求得一官半职,只想为父母报仇。眼下无情不知遁往何处,瓦剌人与朝廷为敌,我何不借他兵马俟机杀入京城擒住狗皇帝,一来为父母报仇,二来也可以为百姓除害。
也先见俞颢不说说话,猜想他是怕自己食言,大声说道:“英雄是怕跟我回去之后,我反悔然后派兵来擒杀与你?我额森对长生天发誓:瓦剌额森以后若是有违今日所说,长生天必会派雄鹰将我抓到高空之中,然后再扔到大地之上,我将被摔的粉身碎骨,灵魂也将被魔鬼拿去。”又道:“我们瓦剌人不像中原汉人狡猾无比,我们向来说话算话。英雄如果信得过我,就请英雄先将长剑撤下,我绝不逃走,再者即算是我想要逃走,以英雄的身手我怎能逃脱呢。”
俞颢听他自称额森,心想原来他名字叫作额森,却不知也先是什么名号,想必如中原皇帝的名号一般。听他说到后来,一想也是,总这么用剑抵着他也不是个办法,听他说的诚恳,且信他一信,他若有但有逃意,我立即斩他首级,到时就算他数千兵马一起拥来我又有何俱,将剑撤下,说道:“你也算是个汉子。”又指了指城门,道:“这守城的狗官见你引兵攻来,吓的魂不附体。你生死系于我一念之间,却浑然不惧,仅凭这点便可绕你一条性命。”
也行笑道:“英雄太小瞧我了,我一生大小无数恶仗,岂会怕死,只是见英雄身手了得,心生佩服,是以才诚意相邀。”俞颢道:“你不怕我是明廷派来的奸细,潜入你军中刺探机密,而后再将你瓦剌一举消灭!”也先哈哈笑道:“英雄若说你是明朝奸细,嘿嘿,我瓦剌三岁小孩儿也不会相信。”俞颢微微一笑,问道:“这却为何?”也先道:“明朝官员无能,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竟会拿城中百姓来充当刺客,再说明朝也容不得英雄这样的高人在他们那里做官。”
瓦剌兵士见也先一直与俞颢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生怕俞颢会伤害也先,可也先没下令,谁也不敢过去。那四个将领见俞颢武功高强也是十分佩服,心中匀想:“如果此人能来我瓦剌军中,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也先素来敬佩勇士,想必也是正在相邀那人。”
也先道:“我瓦剌部虽为蛮荒之地,可也懂得识英雄重英雄,明朝官员为了自己的财物,容不下半点有才能之人,英雄留在中原,有何用武之地!中原有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英雄何不与我共返大账,远离明朝奸险小人,到时英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金银财宝,样样不少。”俞颢脸色一变,说道:“我不稀罕什么高官美女,我只想为父母报仇血恨。”也先忙道:“是我错了,真英雄怎会为钱财所羁绊,倘若英雄只想要报仇,那也不难,我瓦剌营中有很多来 自'霸*气*书*库'中原的高人,有他们的帮助,再加上我瓦剌精兵,天下还有什么仇报不了!”
俞颢道:“我的仇人不是一般人,不是几个江湖人士就能帮得了的。”也先见他有归顺之意,心中甚喜,说道:“英雄不必担心,便是明朝皇帝我也必定全力相助英雄。”俞颢道:“就是皇帝老儿。”也先吃了一惊,道:“真是皇帝!”俞颢道:“我母亲是抗明义士,后来失败后便归隐江湖,不想狗皇帝还是不放过,派人杀我全家,只有我躲了起来才逃得性命。”也先想了想,说道:“英雄的父母也是英雄啊!英雄放心,等有机会我们杀入京城杀了那皇帝,为老英雄报仇。”俞颢道:“那就多谢大汗了。”
也先见他答应自己的邀请,喜道:“英雄不必多礼,敢问英雄叫什么名字?”俞颢听他左一个英雄右一个英雄叫的心烦,说道:“大汗叫我俞颢便可。”也先道:“不可,英雄就是英雄,怎么随意呼喊姓名。以后我吩咐下去,凡瓦剌兵士,见到俞英雄之后只能称英雄,不能叫名字。”俞颢道:“我们中原人不习听人叫英雄,不如这样,如果你觉得叫俞颢不好,那叫先生也可。”也先皱眉头说道:“先生不是秀才么!英雄怎能叫先生,不好,不好。”
俞颢心想:“这瓦剌人到也知道不少中原事故。”说道:“先生不一定就是秀才,在中原为了表示对一个尊敬,也会叫先生。”也先笑道:“中原规矩多,我也不懂,就听英……先生的,以后就叫先生。”




第20章


俞颢自从到了瓦剌军营中,虽不仕一官半职,身分却是极高,也先对他只称先生不呼其名。瓦剌,帐下兵士有见过他的神勇,心下自是佩服,有的见也先对他尊敬万分,更是不敢有所逾越。
这日俞颢听说范、白二人归来,不知是否打听得到无情剑客的消息,江湖传言有人见无情剑客在恒山之上,也不知是不是谣传,当下请二人前来询问。
范长征和白志强二人刚回到帐中,原本打算换件衣服再去见俞颢,不想俞颢使人来叫他们,也顾不得换洗向俞颢帐中走去。二人刚踏进帐蓬,俞颢便过来嘘寒问暖,见二人满面灰尘知道二人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尚未来得及换洗,心下过意不去。叫来两个兵士,吩咐烧热水给范、白二人沐浴。范、白二人知道俞颢关心自己,心下十分感激,说道:“俞先生,我们先跟你说事吧。”俞颢摇了摇手,道:“不急,二位兄长一路受累了,且先去洗个热水澡去去泛再说不迟。”
范、白二人听杨影枫说无情剑客已死,一路急赶回来要将消息告诉俞颢,见俞颢却似乎并不急于知道无情剑客的下落。其实俞颢何尝不急,这些年来他一直派人四处里打听无情剑客的下落,一次又一次的派人回中原打听无情的下落,但始终是没有一点儿的线索,带回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这次听说有人曾亲眼见过无情在恒山之上,见二人回来心中亦是有千般思绪,只盼他们能带回来无情剑客的消息。又怜惜他二人一路奔波,是以让他俩先休息一下。
范、白二人匆匆洗涮了一下,俞颢已是将酒肉摆好,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坐在一旁,邀他二人坐下边吃边说。俞颢问道:“范兄,白兄,怎么没见其他人回来呢?”范长征刚要说起无情剑客之事,听俞颢问起其他人来,不禁神情黯然,说道:“他们都……死了。”俞颢心里咯噔一下,惊道:“死了?怎么会死?”暗自寻思:莫非是遇上无情剑客了?他们几人个个都是江湖好手,若非遇上一流高手断不致十多人都一起丧失性命,近年来也没听说江湖中又有什么武功高又心狠手辣之人出现。
白志强道:“若不是我胆小怕死,恐怕这次也是难以回来。”又朝那中年书生一拜,道:“请公子定罪处罚。”中年书生不置可否,俞颢道:“白兄此话怎讲?怎么是你胆小怕死才能回来?”白志强自责道:“是我不敢和他们一起杀敌,我一见杨影枫的剑我就吓的提不起脚来,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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