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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霸主的男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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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程小丫。”程小丫,挺好听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偷来浮生几逍遥(2)

  剑潇命人打听到程小丫的家在何处后,第二天剑潇就真的带着聘礼上门去求亲了,这件事惊动了整个村庄,程家二老见到天神一般的剑潇上门来几乎没惊晕过去,小丫从窗户里对外喊,“放我出去,我没有说谎!”看到剑潇惊喜的求救,“天神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放我出去。”
  剑潇立时打开了锁着的门,小丫欢喜的跑出来,“天神哥哥还好你来了,爹明天就要把我嫁给胡老头呢!”然后对大家道:“我没有骗人吧!天神哥哥说了要娶我的!”
  原来她回来以后和父母说了在山中遇到天神,他还说要娶自己,程家二老以为她中了邪将她关了起来。
  剑潇走到程家二老面前郑重一礼,“伯伯、婶子,我是来向小丫提亲的。”程家二老这下真的要晕过去了,幸好有邻居扶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来,语无伦次,“你……你……你真的要娶……小丫……”
  “是的!”剑潇认真而恭敬。然后随从送上了礼单,程家二老看过之后几乎没有再次晕过去,只叹天下掉下来个馅饼。
  “如果二老不嫌弃,我择日便来迎娶小丫。”这样便可让萧戎歌死心,离开问鼎阁了罢。
  “好!好!”程家二老看着大片的土地钱财哪有拒绝的道理?连连点头,剑潇行了一礼后便带着随从驱马而去,小丫追了上来,“天神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走。”这几天被关的一肚子怨气。
  剑潇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莞尔一笑,所有的村民一时间忘了动作。剑潇对二老道:“我可以带小丫去玩两天吗?”
  二老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剑潇一伸手将小丫拉上马。小丫第一次坐这么神骏的马,兴奋的脸都红了,忍不住捋了捋马须,却不想那马脾气倒大,长嘶一声倒立而起!小丫一声吓得尖叫,剑潇双腿一夹,拉紧缰线,骏马嘶鸣了几声摔不掉二人终于平静下来,村里人已惊了一身汗!
  剑潇手环过她的腰稳住她,拍了拍她的头安抚,“没事了,它跟你闹闹脾气而已。”小丫这才疏了口气,“哥哥,你的马真小气!碰碰它的毛都不许。”
  剑潇忍笑嘱咐,“坐稳了,我们要走了。驾!”骏马绝尘而去。小丫最初还有些怕,跑了一阵后就胆子就大了,知道剑潇的骑术一流竟迎风伸开双臂,很享受速度的感觉。
  少女身上带着原野草木的味道令剑潇神清气爽,久违的年少之气竟也被带起,驱马奔过田野,跨过溪流,闯过问鼎阁的大门直到红楼门前才停下马来。“丫头,我们到了。”
  这么大的房子令小丫瞠目结舌,“这就是你家吗?”
  剑潇跳下马接住从马背上跳下来的小丫,“这不是我家,只是我住的地方。”
  小丫听不懂,“哪你家呢?”
  剑潇含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以后啊,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家了,你说好吗?”
  “那我们到山里头做个鸟窝当家吧!”小丫语不惊人死不休。
  剑潇失笑,“原来丫头想做鸟啊!”
  小丫一脸向往的道:“我想像鸟儿一样飞。——听说有个叫江湖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都会飞,你会吗?”
  剑潇卖个关子,“你想我会我就会。”
  “那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啊?我想你就会吗?我还想看看狐仙是什么样子的?你说真的有天神吗……”
  “……”
  “丫头你不饿吗?”剑潇被她滔滔不绝的问题问住了,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呢?怎么尽是这些天方夜谭?可是听着她这样漫无边际的说他觉得好轻松,好快乐。
  “饿啊!”将大口的食物塞在嘴里,边吃边问。剑潇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递上茶水生怕她噎着。这时属下来报,“剑公子,阁主召唤。”
  “丫头你慢慢吃,吃完了哥哥带你飞。”转身对侍女道:“给小姐准备衣衫用具住所。”走了几步又嘱咐,“不要寻常女子的衣装,要劲装,简短些的好。”
  第9章剑君莞尔倾天下
  到了醉书亭的时候萧戎歌正在煮茶,水榭修竹、古瓷清茶、素衣美男,别是一番养眼景色。他慵懒自如的身姿许久不曾见了,因此剑潇知道他找自己并无好事。
  他替二人各斟一杯,“尝尝这新春的茶如何?”
  剑潇品了品,“清韵。”
  萧戎歌优雅端杯,似笑非笑的品着茶,“春至,清韵。你倒是会取名字。”上一次品茶他给出的两字是“春至”,因而有此一言。
  剑潇不言等待他的意图,萧戎歌悠悠然饮完一杯茶后才慢条斯理的放好茶盏、盖好茶盖,只待仆从收拾好了茶具才漫不经心的问,“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是。”剑潇坦然回答。
  “你还向她求了亲?”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极轻,眼睛也是半开半合的,慵懒得像只在太阳底下午睡的猫,但剑潇知道他的爪子此时是张开着的!
  “是。我要娶她。”剑潇语气不容置疑。
  萧戎歌的眼睛像猫儿般眯了眯,修长的手指弹落襟上的落花,“如果我不允许呢?”
  剑潇长身而起,态度坚决不容置疑,“这是我的私事,阁主无权过问。”
  “男奴的事你说主人有没有权利管?”男奴?许久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了,剑潇一怔,萧戎歌接着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提到这两个字,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记性一向不太好,好了伤疤忘了痛。”看向自己的掌心,“可这次我不想再尝试那种痛。”
  萧戎歌的手一颤,没有亲身体会永远不明白心爱的人引发云雨引却与别人缠绵时,心身俱受煎熬的痛!剑潇能忍的住,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吧!否则他怎么能受的了?怎么能受的了?
  “当初与你的约定我没有忘记,你想要的天下我也会替你打来。”这是最初的承诺,话锋一转,“但我们也只是仅此而已!”萧戎歌心有不甘时,又听他讷讷叹息,“——既然都是刺猬,就不要去奢望拥抱,否则只会彼此伤害!”
  一针见血,入木三分,萧戎歌一时无语了。
  “我曾祝福过你,也请你祝福我吧!”这一句说出来却是心酸的,他们之间折腾这一场到底是为何呢?如果没有那样的感情,他成他的亲,他拜他的堂,该是怎样一番皆大欢喜,其乐融融的场景啊!
  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师父,他要成亲了,这事也该告诉师父吧?
  回到红楼的时候没看到小丫反倒先看见梨洁,她欢笑着迎上来,“哥哥,这么可爱的女孩真的是你带回来的吗?”她这回的笑应该是真心实意的笑吧?剑潇心道,“嗯,我已经提亲了,择日成亲。”
  梨洁犹豫了下,“哥哥……你真的要……娶她?”那么清纯可爱的毫无杂质的女孩子是不应该生活在剑潇身边的,他忘了白薇、流苏、眉峦的命运了么?可她又不得不承认,也只有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剑潇。
  剑潇心里也是一痛,似为那些女孩默哀,“成亲以后我便离开。”他不会陷小丫于危险之中,“所以要尽快。”
  “他哪边?”他自是指萧戎歌。他会允许剑潇娶别的女人?
  剑潇不确定又不忍梨洁提心,“他会祝福我。”本是安慰梨洁的话,却没有看见她听了这话时眼里阴狠一闪而过。
  小丫已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十五岁的女孩子青春活泼犹如晨间的露珠,蓬乱的头发已被梳成髻,干净利落又带着少女的妩媚朝气。农布衣衫也换了下来,鹅黄的短衫衣裤外是虎皮的夹袄短裙,劲瘦的缠肢靴,一出来便令人觉得英姿飒爽,朝气勃勃。
  “哥哥,你看好看吗?”小丫转了一圈给他看,脸上的泥垢已经洗净了,脸虽有些黑,五官却极是生动,大而明亮的眼睛一笑间明艳逼人。
  梨洁忍不住赞赏,“哥哥真是好眼力,瞧这未来的嫂子竟是一个小美人胚子呢。”小丫脸一红,低眉敛目的样子煞是动人,剑潇忍不住打趣,“总算有个人样了。”
  小丫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是打趣自己,气恼,“你说我之前没有人样?”
  剑潇面上含笑,“我那晚一直以为自己遇到的是一个会说话的小猴子。”
  小丫也嘴里不饶人,“猴子你还要娶?难不成你是大猴子?”
  剑潇一时被抵得无话可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眯着眼睛拉长着声音叫唤,“丫头……”小丫于是很厚道的不再说了,却得意的冲他吐吐舌,眨眨眼睛,剑潇忍俊不禁。
  梨洁眼见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有些酸,他们是嫡亲的兄妹却从没有这样亲昵过,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可很多时候她也希望这样在兄长身边撒撒娇、发发脾气,他则用他宽容的笑容对待自己的胡闹……
  “姐姐你怎么了?”倒是小丫先发现梨洁脸上的酸涩。
  梨洁团扇遮面半含笑,“我只是在想啊我们家以后真的热闹起来了。”除下自己手中的玉镯戴在小丫腕上,“以后可不能叫我姐姐,我还要叫你嫂子呢!”
  小丫的脸一时又红了,梨洁看了看天色,“凌儿这时也该下学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侍书的小童忙上来回话,“小公子书不会背被先生留下来了。”
  梨洁似已习以为常,“去吧。”然后似忧非忧的对剑潇道:“我们剑家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凌儿资质如此之差?都十三岁了连我十岁能背下的东西也背不出来!”
  剑潇倒不已为意,他们是在夹缝里生活的人,聪明反倒会葬送了自己。“丫头会读书识字么?”
  “我会打猎!”小丫自信非凡。
  “是么?”剑潇想到初见她时的样子,“那么你打到几条猎物呢?”小丫脸一红,吱唔着说不出话来,而大家从未见剑潇有如此风趣温和的时候,一时都迷恋着不走,连梨洁都有些恋恋不舍了。
  又说了好一会话剑凌才一脸抑郁的从学堂里回来,见了剑潇神情立时恭敬谨小起来,“大哥,二姐。”
  剑潇颔了颔首,梨洁拉过他,“凌儿,来见过你未来的嫂子?”
  剑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嫂子?”剑潇见他反应似乎是真的慢并不是故作庸笨,心里不禁也奇了起来。他一直以为是梨洁要保护剑凌故意让他装笨以放松萧戎歌的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偷来浮生几逍遥(3)

  至剑潇走后萧戎歌的心始终闷闷的窝成一团:他开始反击了!这些年剑潇总是忍受着他所有的侮辱与折磨,虽然愤怒不服,可没有这样反击过,现在他是真的要摆脱自己了么?
  不甘心!怎么能甘心自己所爱的人与别的女人欢好?怎么甘心自己所爱的人娶别的女人?
  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清让节前不还是好好的么?自已向他表白以后他就有些反常,难道是恃宠而骄?不,剑潇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因为鱼音怀孕?可是他们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到底是为什么?他是真的爱嬴洛?爱得甚过自己?他真的爱自己吗?从来都是自己缠着他,难道他认为自己对他爱到已经不敢动他家人的地方?因此来报复自己?
  萧戎歌心里乱成一团,他知道自己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否则将彻底的失去剑潇,可这样看着他娶别的女人这种痛怎么能受的了?
  烦燥不已的时候竟有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穿云破月而来,萧戎歌心里一怒,“谁这么大胆?拖出去!”却并没有人敢动,那笑声似从红楼之上传来,萧戎歌心知是谁一跃上了房檐,见一个黑影在皎月之下纵身腾跃,那人自是剑潇无疑,笑声是从他身边传来,萧戎歌眼尖便看见一惯冷漠疏离的剑潇此时正揽着一个女子。妒火顿生,黑眸幽亮。
  小丫见也有人跳上屋檐了心里大喜戳戳剑潇,“那里也有人呢?我们去看看吧?”
  剑潇知道避也避不过,于是一纵身跃到萧戎歌所在的楼头,一靠近便觉一股森然杀气传来,他下意识的护住小丫,她却丝毫未觉,大胆的问,“你也和哥哥一样会飞吗?”大大眼睛闪闪亮亮像弯月时的星子。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他以为令剑潇一见倾心,亲自上门求亲的女子不说倾国倾城,至少也堪一看吧?这小女子除了眼睛大一点并无什么出色之处,剑潇的眼光还真是独特。
  “不错。”剑潇从容回答。
  “你想的到底是什么?”若是想要气自己的话应该找个绝色美人吧?
  剑潇目光镇定不见一丝波澜,“我想的已然告诉你,其它的从未多想。”他只想追随着他,仰慕守望一个真正的英雄。
  萧戎歌气不打一处来,他什么也未想就弄得自己心绪乱如麻,真是……真是……“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没有。”他不会拿女人来报复人,那是最可耻的事!
  “报复什么?”小丫好奇的问,“哥哥,他说你报复他?为什么要报复他啊?”抱着他的手臂大眼睛眨啊眨的。
  剑潇冷漠的眼神看向小丫的时候变得宠溺温柔,“没有什么。大人的事丫头不要多问。” 拍了拍她的额头,“哥哥先送你下去,明天教你射箭可好?”说着抱起她一跃落下屋檐,陈沔赶紧上来,“剑公子,属下送程姑娘回去吧?”
  剑潇知道萧戎歌还有话要说,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嘱咐小丫,“天黑要小心走路。”眉眼一凝,“不要怕,哥哥在屋顶看着你。”是警告陈沔不要对小丫生歹念。
  看着小丫出门了才回过头来,萧戎歌已从屋檐上下来了,“你对她倒真体贴啊!”
  剑潇冷然道:“虎狼之侧岂有不防之心?”
  萧戎歌却仰首大笑起来,“哈哈,你知我容不下她,携羊至虎侧,却防虎伤羊?剑潇啊剑潇,你何时竟也变得如此卑鄙虚伪了?”
  剑潇被他一噎,萧戎歌这时看着他,眼里的讥嘲早就不在了,一眼的深情仿佛满月的光辉都聚中在他眼里,天地皆因其而黯然,他缓缓走进,步步爱怜,寸寸柔情,“潇儿,你忘了答应做我的爱人了吗?”
  “你想让我忘记还是记着呢?”剑潇悲凉的将问题抛回去。
  “不要娶她!”光是想着他已受不了了!
  “在你每一次缠绵的时候生不如死是吗?”这样问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是从容冷漠的。“记着你所谓的无关欲的爱!记着你一个月二十八天的云雨缠绵!记着你那一剑斩下时是如何的毫不留情!记着你让我耳听着你和江丽如何的抵死缠绵彻夜销魂!这就是你想让我记住的是吗?”终于忍不住激愤起来,脸涨血潮。
  “不是!”萧戎歌急切的握住剑潇气得瑟瑟发抖的肩膀,“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的!”看到剑潇沐浴以后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对自己也是莫大的吸引,他可以连同他的身子一起去爱!
  剑潇冷然摔开他的手,“玩腻了女人是吗?想到了我?”萧戎歌脸色一白,剑潇凉笑道:“还记得那次给我下药后你说过什么话?”
  痛楚直逼心肺,那晚那么龌龊之后萧戎歌才发现自己如此爱他,那样的开始注定他们相爱也这般龌龊艰难。
  剑潇用一种悠然回忆的声音说:“你吼着‘我替你解毒’,那是春药,你如何替我解?”是逼问又是自述,“原来那时你就爱我是吗?可你爱我了竟然不敢动我分毫?”以他的强势那时的自己全无抵抗之力,而他轻易放手其实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
  “我只是不想迫你。”这算不算一个堂皇的借口?
  “放屁!”剑潇第一次口吐脏话,显然已忍无可忍!“你一直恶心断袖龙阳不是吗?”
  曾经的侮辱再次袭来,萧戎歌脸色煞白,“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剑潇浑身凌厉之气一时雪消冰释,颓然无力道:“云雨巫山,不曾经历不知其销魂,既已经历便如食罂粟。你不肯给我的,自有他人肯给。”这其实还是刺伤萧戎歌的话。他一日不成亲,萧戎歌又怎么肯真的放过他和梨洁好好生活?
  这个原因却让萧戎歌心里灯火一炽,“我可以给你!”
  “是吗?”剑潇意兴阑珊的问。
  “是!”他肯定的回答!
  “那么,我可以不要任何女人。”萧戎歌的眼睛一时璀璨的皎月失色,剑潇接着道:“只要你在天下人面前说你一辈子爱我!说你一辈子要我!”
  三日之后议事厅,阁中大事商议罢萧戎歌道:“无事便散了。”
  剑潇离座,“属下有事。”
  萧戎歌眼皮一跳,他这几日对剑潇避而不见就怕他提起那日之事,如今终究还是避不过了,“何事?”
  剑潇容色平淡,盯着萧戎歌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半月之后是黄道吉日,宜婚嫁,属下想于红楼迎娶小丫,请阁主和各位兄弟吃一杯喜酒。”
  萧戎歌倏然而起,“不行!”剑潇神情不变,目光如千年古潭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萧戎歌。萧戎歌被他盯着心如刀绞、羞愧难当,“半个月太仓促,你为问鼎阁创了如此大功成亲这等大事岂可马虎?”
  他本就该想到萧戎歌所说的一切都是戏弄而已!“阁主费心了。属下父母不在不宜盛礼,一切从简便罢。”
  “剑潇……”
  “属下要张罗婚礼,先行告退。”他长揖一礼,拂袖而去。
  议事厅里人渐渐散去,萧戎歌颓然坐于软榻之上,四肢也软软的无力像中了软骨散。要成亲了么?剑潇也要成亲了么?萧戎歌想起那一年为了逼剑潇回来他去信说要娶梨洁,挡他在雪月梅影里,那时他说“你要我不娶她,我便不娶”,剑潇说“你的事,与我无关”,那时他是那么心丧如死啊,他想娶她便娶她,毕竟她长得那么像你啊!
  可这三年过去了,长得那么像剑潇的梨洁他却动也不敢动,每当想他想得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他就会去梨洁那里,只是看着她就仿佛剑潇在他身边,清冷如冰雪,孤傲如红梅,灼灼如枫华。
  他宠着梨洁,抱着梨洁,甚至睡在她身边,可浪荡如他却怎么也不敢动她一分一毫,生怕过了这个界线就永远的与剑潇隔绝了!
  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静静的看着身边女子恬静的脸,想像着如果是剑潇在身边,他敢动吗?回答却是不敢!他不敢啊,曾经受过那样的耻辱伤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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