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霸主的男奴 >

第20章

霸主的男奴-第20章

小说: 霸主的男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过那样的耻辱伤害后,他怎么还敢与一个男人欢好?可是竟然受过那样的耻辱与伤害他为何还会去爱上这个男人?
  真的爱他!爱得痛彻心扉,痛发如狂!从在君山上的第一眼相见,他执剑长立于八重门上,遗世而独立、灼热又冰冷、凉薄却多情,那时他就一剑钟情于那个少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倾倒了他,只在那一瞬间。
  在湘妃祠比斗后,他说“我要你,剑潇”,到如今他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他的追随,还是要他全心全意的爱。
  他是自私的,那么爱剑潇,却又不敢给他爱人应有的东西。所以说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只是想将他留在身边啊,以一种最干净的方式留住他。却又在他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活该遭到唾弃!活该受到那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深知从剑潇要娶程小丫不是因为什么迷恋那销魂的滋味,只是想报复他。心竟还高兴着,他还能报复自己说明还恨自己,由爱生的恨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甜蜜。
  可是他就要那么看着他娶别的女人的吗?当年剑潇亲手将梨洁交到他手中,他痛恨地在设下云雨引,那么今日呢?看着他执着别的人手踏入礼堂,他又该如何面对?
  那时他用自己的洞房之欢折磨剑潇,如今反过来要被剑潇的洞房之欢折磨。
  人就是这么贱,有的找着作贱别人,有的找着被人作贱!
  如今江湖上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问鼎阁的剑公子娶亲之事了。
  清让节踏青之后世人皆知问鼎阁的剑公子容倾天下,所过之处风月无色,山峦不春。而这么绝世的剑公子竟然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女子?一时间不知多少男男女女伤透了心,据传汴南河流之上每天都可以发现几具跳河而死的尸体。
  剑公子娶亲的消息一传开问鼎阁便迎来了一位贵客,——当朝七皇子、云王陶浮白。
  陶浮白与萧戎歌是多年的故交,也是萧戎歌惟一的朋友,萧戎歌自然热烈欢迎的,率众下山迎接。陶浮白来的时候是正午,此时已是初夏,阳光颇热,在大家等得心焦气燥的时候一顶软轿子才悠悠然如闲庭信步般的到来。
  萧戎歌下榻迎接,剑潇随在他身后,轿子停稳之后轿夫掀开帘子才见一双黑色盘龙云纹长靴抬了出来,然后才见陶浮白此人。
  他身高与萧戎歌相仿,长身玉立,癯腴有度。一袭高雅的紫色衣衫,容色却极是清俊恬淡,但剑潇觉得他的恬淡与秦笛的恬淡全然不同的,秦笛是山涧云气般的自然恬淡,他却是高踏红尘之上,俯视众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后的恬淡。
  夏天穿紫色衣衫难免给人燥热的感觉,可配上他如此恬如烟雨、淡如云月、疏落自我的气质,那紫色也透明成紫气的,更称的天家之子的卓雅贵气。
  萧戎歌眯着桃花眼慵慵道:“浮白。”
  陶浮白淡在颔首,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是兴致缺缺,“戎歌。”一管清韵,仿若花落清池,美人月下,极轻又极动人心弦。两人似乎并无过多的话要说,打完招呼陶浮白恬淡疏落的目光便若有若无的落在剑潇的身上。
  剑潇不知该以“七皇子”称呼,还是以“陶公子”称呼,故而一长揖了事,他这时目光却紧凝在自己身上了,剑潇疑惑之时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青剑竟在此时铮铮作响,几欲脱鞘而出!
  再看向陶浮白,他眼里一时有剑意划出,接着青剑便铮的一声脱鞘而出,剑潇目光随之而去便见陶浮白手一伸,青剑径直落在他手中!
  青剑本是天家之物,识得帝王之气,陶浮白能轻易拨剑也不是奇事,可能从剑潇手中拨剑却不是易事,可见此人于功夫修为之上也是十分有造诣的。
  “青剑认我,吾当收回,何如?”陶浮白淡淡的道,看不出是玩笑还是当真。
  连萧戎歌都没想到他开口竟是向剑潇索青剑,看向剑潇,见他神情淡漠似乎那剑并不是他的爱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知道晋江可以设自动更新呀,那这个文日更直到完结吧~~~~

  ☆、第10章 剑君莞尔倾天下

  本是身外之物,君既喜欢拿去便可。”竟一挥手将剑鞘也抛给了浮白。(为何写到或是读到“萧戎歌”的时候喜欢连名带姓的读出,陶浮白时却只想输“浮白”两个字呢?奇怪奇怪。但我大爱“陶浮白”这一名字,遗憾他出场如此之晚,这文都写到三分之一了,又不想提早他出场的时间,于是决定以后为他增加笔墨!本来秦笛是男二的,呃,这个该怎么算?总之“陶浮白”这三字比“秦笛”好听,因此我决定把他的地位提到秦笛前面,喜欢秦笛的筒子可别拍我!抱头溜~~)。
  浮白冰玉般的手指接住青剑,神情竟还是淡淡,“剑乃剑客生命,剑潇竟认为剑是身外之物么?”竟熟络的直呼其名。 
  “非也!剑客之命非为宝剑,而是剑意。”剑潇直言自己所思。
  萧戎歌这才惊觉这七年剑潇的剑术早已不在当年那个层次了,他一直沉溺于爱而不得的痛苦中,剑潇却在七年的征战中磨练,当年他轻巧获胜,如果今时今日再重新对决,他还能胜剑潇么?如今问鼎阁大半兵权已落入剑潇手里,倘若哪一日他不肯再受自己的统领而造反自己将如何制衡?
  他自创问鼎阁以来未曾遇到半点阻力,这七年来居安而不思危,忽然间才发觉自己竟已临深渊!
  “倒是本王拘于形式了。”浮白此时眉眼清湛无比,略有探索的询问,“于君而言,何者才是身内之物?”
  剑潇沉吟,浮白静候,大家都为这诡异的气氛诧异,以为剑潇又沉默以对的时候,他开口恍似叹息,“于潇而言,至今未得身内之物也!”
  这时浮白问出了所有的人疑问,“既是如此,何以娶妻?”
  剑潇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交心,第一次吟诗长叹,“瞻彼原野,沃雪澌澌。中有蓬草,形容枯稿。虽则枯稿,尚有春心……”
  萧戎歌那时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酸涩,不像以往一般看到他与别人相好时妒忌的酸涩,而是怜惜的酸涩。这是他爱的剑潇啊,虽然身处冰雪之中,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失望至极,却仍有一片向春之心。
  他一直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无论是当年君山破釜沉舟炸了七重门之后,还是来问鼎阁后自己的步步相逼,以至今时他决意娶程小丫,他从来都给足了自己回旋之地,而自己却一步一步地将他逼到这翻境地。
  爱他!何以不爱他?可又怎么爱得起?
  浮白似乎也为剑潇的诗打动了,眼睛一时清亮得如沃雪澌澌,“哀而不伤,颓而不丧,当是问鼎阁剑公子的风彩。”
  他那晶亮的眼光令萧戎歌大是吃味,“浮白,且随我入庄为你接风。”浮白将青剑还于剑潇,擦肩而过时那眼神却颇有深意,当时萧戎歌并没有看见。
  接风宴设在议事厅,小丫喜欢热闹剑潇便也带她来了,满桌的好吃好喝小丫欢喜不已,大快朵颐,见她左手拿着糕点,右手拿着鸡腿,嘴里包的满满的还一面往里塞,可看起来却不觉粗鲁反而令人觉得很香,引起食欲。
  剑潇含笑的看着她,体贴的替她盛了碗汤,“慢点吃。别噎着。”
  她含着食物含糊不清的道:“哥哥,这个糕点好好吃!”
  “有那么好吃吗?”剑潇一脸不可置信,小丫将咬了一半的糕点送到剑潇嘴边,他竟不介意咬了一口慢慢品起来。“好吃么?”小丫大眼睛眨眨的问。
  “嗯,好吃。来喝点汤。”剑潇也礼尚往来的舀了一勺汤喂她,小丫一口喝下又大快朵颐,丝毫没有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两人。剑潇的冷漠是江湖出名的,莫说是喂人吃东西,便是阁主敬酒他也从未喝过!
  “好吃你就多吃点,还有这个也好吃!”又拿起一样喂剑潇,剑潇含着笑吃了,“你中午没吃饭吗?怎么饿成这样?”
  小丫直言不讳,“吃了,但哥哥在身边这些东西就特别的好吃!”
  剑潇一时忍俊不禁,这里天已黑了,大殿里燃起了烛火,红晕的灯光照在他如雪的脸上,只如初莲绽放,桃花含露,萧戎歌见过此景依然心神荡漾,何况初识剑潇的陶浮白?到此他方信江湖传言果真不假。
  ——剑君莞尔倾天下!
  浮白举杯向剑潇遥遥一敬,他端杯却引起了小丫的好奇,“这是什么?你们都喝怎么不给我喝?”说着已夺过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一路如火般烧到胸膛,加之喝得太急一时呛得面红耳赤,大咳不止,座中皆是好汉见此皆忍不住大笑起来,剑潇也好笑的拍拍小丫的后背打趣,“好喝么?还要喝么?”
  小丫的脸更加红透了,却不肯服输,“要!”就要端杯再喝。剑潇在她之前抢过杯子,半盏残酒一饮而尽,笑吟吟的看着气得瞪眼的小丫,眉眼之间别是一番风流韵味,厅中诸人一时忘我,手中酒盏筷箸纷纷落地,一时间交响一片。
  萧戎歌觉得自己一直珍藏的宝物被人窥去了,心中吃味强打笑颜,“剑潇,你看因你打碎了多少酒盏?照这样打法我这问鼎阁都要败落!”
  众人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空空的手大窘,侍女补齐了失物,剑潇斟了一杯回敬浮白。绿酒新尝容易醉,小丫已趴在席上晕晕乎乎的,哝哝道:“哥哥,怎么两个你啊?”
  剑潇哭笑不得,“丫头你醉了。”
  “可是我才喝一点,怎么你们喝那么多也没有醉呢?不行,我还要喝!”竟还固执的去拿酒杯,剑潇哪里会任她喝?扶起她对众人一揖,“剑潇先行告退了。”竟将小丫打横抱起,她惊叫着揽住剑潇的脖子,“哥哥,不好了地在动!”
  剑潇摇头苦笑安慰,“丫头没事,哥哥抱着你呢!”边说着边退出宴席。
  “哥哥会一直抱着我么?”小丫天真的问。
  “会的。”一向沉默寡言的剑潇此时竟和一个小女孩天真玩笑,真是匪夷所思匪所闻。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想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好吗?”
  “我们成亲以后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哥哥会一直对你好的。”这天真的女孩子像这世间最纯净的露珠,他想好好的呵护她一生,用最纯净的方式去呵护。
  “我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也喜欢小丫。”
  “……”
  “……”
  这个晚上不知是因为浮白的到来,还是因为剑潇那莞尔的一笑,萧戎歌做了恶梦,梦到十五岁之前的生活,那种耻辱像蛆虫,像蚂蟥一样钻在血肉里,那样痛苦,那样恶心,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可怕的梦魇他想出声尖叫起有什么东西塞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怎么也动不了!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他终于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已是水淋淋的一片。看着身旁依然安睡的梨洁,她长得那么像剑潇,不点蜡烛根本就分不清楚,可就算他喝了再多的酒,哪怕神志不清了,也能清晰的知道,她不是剑潇,她只是梨洁。
  这时他分外的想念剑潇!想要拥着他,抱着他,抚平自己心里的恐惧。于是他披衣而起,绕过回廊水榭来到红楼他的窗下。当年他成亲前夕,微雨如酥的夜他们相对凝望,红楼隔雨相望冷,珠泊飘灯独自归。
  如今他也要成亲,这样的夜月华皎好,他的窗户却是紧闭的,不带一丝回味。
  萧戎歌殷殷切切的心总于化成失望,看着身旁寂寂的桃树,花尽落,叶已翠,别是一番凄凉滋味。他忽然想到一句诗:欲觅桃花信,梨帘已成昨。
  该冷的茶早已凉薄如暮,该走的人曾低眉如诉。往昔种种皆浮云,谁又是谁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个?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该放手了,这样的爱又有什么用呢?他不可能娶一个男人,虽说瀛寰人一向鄙视男风者,虽说仍有此好者,却都藏着掖着,更莫说把男人光明正大的娶进家门,而剑潇那样无寄的人,其实是想在生命里抓住一些寄意。他不会相信空妄的无关欲的爱情,而自己是给得起承诺却给不起一生的人。所以隔在他们之间的不是父债子仇,而是生命的虚妄。
  祝福他吧,虽然如此的痛!祝福他吧,如果是真的爱。
  默默凭吊,寂寂而回,却听见陶浮白的声音,心里苦闷正要寻个人说话,绕过水榭回廊才见月下并肩而立的两个,皎月当空,将那雅贵的紫和灼热的红都染上一层温润。
  “你道我如何能轻易拨出青剑?”这是浮白疑问的声音。
  “青剑识天子气。”当今皇子众多,佼佼而出的便是这位七皇子陶浮白。
  浮白摇摇头,目光亲厚留恋的看着剑潇手中青剑,“我本是其故主。”这倒是剑潇没有想到的,他竟是青剑故主,何以到了师父手里?这么绝世的好剑这位七皇子不会轻易舍弃吧?
  “令师还好吗?”
  “阁下何以识得家师?”师父从未和自己说过他有些什么朋友啊?而且这剑十岁的时候师父便送给自己了,十年前他也不过二十来岁,正当好年华怎么会将自己的剑送给师父?
  浮白目光对上他的,有失落,有沮丧,也有期待,“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么?”
  这句话问得太突兀了,剑潇摇了摇头,浮白自我宽慰,“也是,那时你才这么高。”用手比划了下,“都还不及我腰,要你记住怕也太难了。”
  难道是故人?剑潇心疑。浮白缓缓说道:“那时我中毒将死遇到云游的道长,得他救治方才有今日。”轻描淡写的一句包含了皇室之中多少阴谋倾轧,剑潇这七年来打理问鼎阁深有体会。“我在他医庐中小住月余,深慕道长风范。”
  难怪剑潇看他气度从容,似踏红尘之外。
  “那道长便是你师父云舸。”剑潇脑子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浮白却抓住了,继续道:“那时你年仅五岁,粉琢玉砌,倔强稚气,怎么也不肯叫我。我带你抓松鼠,抓小鸟……三十六计用完你才瓮声瓮气的叫我。”
  这样一说剑潇猛然想起来,眼睛一亮,“……白哥哥?”这样亲昵?萧戎歌觉得自像是吞了青梅和青柿子,又酸又涩,他叫梨洁和剑凌也没有这么亲切过!
  剑潇叫出口后才觉窘迫,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好还用儿时的称呼?故人久违一长揖,“白兄。”
  浮白嘴角一掀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潇儿,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白哥哥’。”
  剑潇俊脸微红。那时他刚跟师父学艺,家人的冷淡令他性子突然孤僻起来,不愿与陌生人交往,那时的陶浮白也只有十五六岁吧?很喜欢逗他玩,师父的医庐里加上浮白也就三个人,因而师父不在的时候便由浮白照顾他,他最开始不愿理睬,后来却被孤独和浮白诚执的、亲切的笑容感化了,也因此他那时年龄虽小,又十多年过去了一提还能想起那个笑得如三春阳光般的少年。
  可那个少年与此时的男人全然不同的,时间的磨砺,权谋的锤炼使他变得更加圆润恬淡,深不可测,猛然相见剑潇认不出也是情理之中。
  “当年那个小孩一眨眼便成了名盖一时的男人了,就要成亲了呢?”浮白的话颇有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这令剑潇的脸禁不住又红了,只有萧戎歌听出浮白语气里的遗憾与惆怅。
  “这剑怎么到了师父手里呢?”剑潇心里是开心的,他一直觉得自己真的像世外之人,于这尘世除了寥寥的几个亲人,便没有一个故交,如今见到浮白,心里的亲切之意可想而知。
  浮白伸手拍了拍这个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男子,“潇儿忘了这是我送你的临别的礼物啊!”
  剑潇微汗,浮白解下腰间玉佩,“此来并未带俗物,这个权作新婚之贺。”
  那玉佩在月光之下莹润剔透,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剑潇推拒不受,“白兄人便是剑潇三生之幸,此物断然不能受。”
  浮白脸沉了沉,凉凉的看着玉佩长叹,“如此俗物竟换不回故人一声故称,要之何用?”竟有弃玉之意,剑潇神色一惭,“白哥哥,剑潇要了便是。”
  浮白亲手将玉佩挂在他腰间,“成亲之事可告知令师?”
  “正欲带小丫去缙云山拜见师父。”过年的时候因阁里的事并没有回缙云山,已有大半年没有见着师父了。
  浮白想了想,“数年未见恩公,如今正好随你一起去拜访。”
  萧戎歌的脸一沉,剑潇不了解浮白,他与浮白做了多年的朋友兼对手对他了解自不一般,从宴席上他看剑潇的眼神,萧戎歌便知道他今晚来此找剑潇绝不是为了认故人,剑潇这样的人太容易缚获别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剑君莞尔倾天下(2)

  方才还想要成全剑潇与小丫,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程小丫那样的女子是注定守不住剑潇的,既然那么多人打剑潇的主意,自己为何要拱手相让?近水楼台先得月,剑潇是属于他的!
  萧戎歌这几天对小丫特别好,又是送吃得,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首饰,小丫毕竟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开心之后就和这个初见自己时一脸冷冽的男子亲切起来了。
  剑潇有时处理公事几暇理会她,等处理完了就听说她到萧戎歌那里去了。这天又是如此,他听了之后便去白楼寻找,他们在后院的醉书亭里吃东西。紫薇花灿烂衬得两个说不出的美好。
  小丫一手抓着几块糕点,另一只手往嘴里塞,萧戎歌便想到那时剑潇也是这般吃东西,一阵恍惚,“有那么好吃吗?”
  “嗯。”小丫含糊的道。
  萧戎歌见她脸上沾满了糕点残渣伸手欲拭去,忽然瞥见剑潇的身影,竟也如当年一般一倾手舌尖舔去小丫脸边的残渣。小丫当即就愣住了,剑潇脸上一怒,身影瞬间移了过来,一把将小丫拉到身后护住,眼里带着冷凛的杀意,“休要打她的主意!”
  萧戎歌意态闲闲的品味着糕点,半晌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剑潇,“不如当年好味道呢。”
  剑潇的脸又青了几分。萧戎歌犹自自言自语,“或者是没有白堕相就么?那年的白堕真是销魂啊!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知为何剑潇竟突然想起了那时的一切。想起他舔舐着自己嘴边的残渣;想起他在自己愣神的时候吻住自己,一口酒渡到自己口里;想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