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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霸主的男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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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公子如玉矜一笑(4)

  最后一句感叹轻巧的转入萧戎歌耳朵里,一时也沉默起来了:那到底是怎样的爱呢?爱绝了,什么才叫爱绝了?
  第二日剑潇果然赶早,平日里庭议罢他需要众弟子询问一下境况,这回也不询问了,直接就跟着萧戎歌身后,“然后呢?”萧戎歌第一次见剑潇因私废公竟也不生气。少年嘛,就应该做一些荒唐的事,人不清狂枉少年。
  问鼎阁弟子见阁主与剑公子不再冷战均舒了口气,感叹——春天终于到了!
  萧戎歌将后续的故事讲了,照旧卖了个关子,剑潇气愤之下问,悻悻地问,“你说可约喜欢上舒词了吗?”
  “嗯。”萧戎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人竟然乐得和一个小男孩讨论故事情节。
  剑潇忧心不已,“那诗垠怎么办呢?他也喜欢可约,可约不喜欢他了吗?”殷殷的目光让萧戎歌觉得自己若不说可约与诗垠在一起了就是个罪过。“你很喜欢诗垠么?”
  剑潇点点头,萧戎歌疑惑的看着他,剑潇被他这样看着脸不由得便红了,半晌才吱唔道:“我觉得他像我。”
  萧戎歌便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拍着自己的腿,脆响不断,“原来剑公子想抱得美人归啊!”
  剑潇的脸更加绯艳如霞,扯开话题,“原来你和诗垠功夫一脉相承。比如那招……独酌江畔寒彻骨,剑断红尘雪纷飞……你当年就是用那一招打败我的……”说着用手比划,却比划不好。
  萧戎歌含笑:他倒是对当年的事记得清楚。
  剑潇颇有些期盼的看着他,“你能教我那一招么?”又想到这是武学的大忌,“我只学那一招!要不我们再对决一次试试。”
  萧戎歌边笑边看,心道这剑潇对事情真是认真得可以,焉知道这些招式不是我杜撰出来的?手握着剑潇的手,以指作剑,慢慢比划,“是这样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剑潇的脸上,他脸禁不住就是一红,心猿意马起来,萧戎歌看在眼里,身子又靠近一点,胸贴着少年薄瘦的脊背,淡香溢鼻,心醉神迷。
  剑潇再也无心学下去,一下挣开萧戎歌,扯开话题,“你上次不是说写字给我挂在书房么?”
  萧戎歌喝口茶淡压住胸臆翻滚的情绪,“嗯。似乎说过。”
  “那么,你现在帮我写几句吧。”剑潇殷勤磨墨,萧戎歌看他如此殷切的份上执笔,“写什么,你说。”
  剑潇思考了一下,“嗯,就那句‘一万年前,你用桃花镶成了我的骨’。”萧戎歌提笔而书,放笔于砚上待风吹干,“如何?”
  剑潇欣喜得接过,难得见萧戎歌如此好说话,“再写一句吧!‘以骨骼为柴,皮囊为薪,燃一场人间烟火的华灿’。”
  萧戎歌顿了顿,“你也要自焚么?”
  剑潇反驳,“这叫涅磐。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剑潇竟然也耍起嘴皮子来了,萧戎歌淡笑着摇摇头,提笔缓缓而书,“我道你会让写‘独酌江畔’的句子呢,竟弄些儿女情长来。这可不像我们的剑公子。”
  剑潇被他打趣脸禁不住又红了起来。
  如此萧戎歌缓缓慢慢的讲,剑潇每天缠着萧戎歌身后听,竟有些入魔的意味,比如某日他忽然指着萧戎歌寝居后的大浴池和浴池边飘舞的纱缦问:“你建这么大的浴池是不是也想体会诗里的境界……几何着色,妙在娇憨无气力,红沾罗衫,一树桃花露半含……,忙将裙系,未曾由他窥妙处,一缕水纱,遮处何曾真个遮。”
  萧戎歌顿时窘在当场,眉舒更是脸红得如一树桃花露半含,身边的侍女也是娇羞不已,吃吃含笑。
  萧戎歌咳了声,“哼……那个,你们都退下。”于是眉舒等人含羞而退,萧戎歌看着剑潇清澈不解的双瞳,又咳了咳,“那个……剑潇,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果然剑潇疑惑的摇了摇头,萧戎歌懊恼了:果然是小孩啊,连这个都不懂,自己是不是带坏小孩了?可是不说的话万一以后他要是再和别人说那岂不是……
  “咳咳,那个剑潇啊……这首诗呢,是写汉成帝偷看他的妃子赵合德……嗯,洗澡的情形……”
  剑潇忙点头,“我知道啊!”萧戎歌以为他懂了,就听他又道,“楚赋看到可约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唱的。你建这个浴池不是和他一样么?”
  萧戎歌的脸都涨红了,他只知道诗全不懂诗里的香艳媚惑,若不解释只怕以后他又要乱说,鼓一口气说完,“当然不一样,这是写赵合德宠媚汉成帝在浴池里春纱半掩跳舞,你当着眉舒他们的面说也就罢了,日若是对其它的女子说人家还不以为你是浪荡子!”
  这句话说得又急又快,说完了就端茶猛饮,掩住自己脸上的尴尬。心中却想,若是剑潇真的和别的人说这话,无论是男是女,只怕这个纯真的小孩都要被吃干抹净了。
  剑潇又疑惑了,“浪荡子是什么?”他从小住在山里,接触的人不过是师父,因而不明白。
  萧戎歌再次窘了,“就是……随便调戏女子的,……就像楚赋那样的。”
  剑潇想想,萧戎歌的侍妾美人比楚赋的还要多,于是问,“你也是吗?”
  萧戎歌一口茶顿时噎在喉里!
  再比如某次,萧戎歌讲到:可约幽幽低魅的对舒词道,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了,不是吗?
  剑潇问,“什么叫夫妻之实?”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公子如玉矜一笑(5)

  萧戎歌一噎,决定跳过不解释,讲到可约与舒词春风一度后,可约理首在舒词怀中低羞道,我又诱你犯罪了,怎么办?剑潇又问,“舒词犯了什么罪?”
  萧戎歌再跳过不解释,讲到舒词求爱可约不满道,舒词,我很累。剑潇问,“为什么会累?”
  萧戎歌无法了,只得道:“男人和女人‘睡觉’之后自然会累。”
  剑潇一脸疑惑,“睡觉也会累吗?我睡觉怎么不会累?你睡觉累么?”
  萧戎歌以手抵额,纠结不已,剑潇终于明白自己问太多了,于是保证道:“我不乱问了,你讲吧。”
  于是萧戎歌再继续,“舒词看着怀中女子无比感叹,‘可约,你知道么,你生就一副销魂骨,只有一次,便令人终生难忘了……’”
  于是乎好不容易说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析”,还没有说完便听剑潇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炸来,“什么叫销魂骨?你有销魂骨么?为什么只有一次就难忘?可约为什么愿意为舒词累?……”
  萧戎歌简直忏悔无门啊,为什么自己要讲这个故事给他听呢?好不容易平定下来思绪,“等你娶了妻子就知道什么叫夫妻之实了,……就知道,为什么睡觉也会累……”心里竟莫名的一痛,“……至于销魂骨么?”忽然想到那天荷塘游筏的情形,自己念念不忘得那少年的根骨,心里又是一阵绮思,“……你有。”
  剑潇上下打量自己,“我有么?”自己怎么没有发觉呢?“只有一次便难忘么?”
  萧戎歌知道他并不明白舒词口里的“只有一次”是什么意思,心里竟又是轻松又是惆怅,像对着熟睡的爱人的表白般的道:“嗯。只有一次,便终生难忘了。”
  再比如某日忽然也从冰窟里弄来一窜冰做的风铃,对萧戎歌道:“你可会吹《独酌》?”
  萧戎歌很想告诉他那是杜撰的,但看到他那么殷切的眼神竟不忍心,于是憋着一口气随便吹了个曲子,剑潇听后断言,“诗垠的功夫一定比你好!如果他还活着我就追随他去!”
  萧戎歌窘了,敢情自己讲了这么几天的故事竟讲得他想抛弃自己?
  半个月后萧戎歌终于把《桃花骨》讲完了,这天是在他的卧室,剑潇听完故事以后跑到脸盆边抱着盆大哭起来!萧戎歌被他那阵势吓住了,“你别这样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呢!”
  本是想转移剑潇注意力的,却不想他哭得更伤心了,泪水如汴江之水泛滥,涛涛不绝。他的哭声果然成功的引来一个人,——萧流苏。她看着抱着脸盆哭得天昏地暗的剑潇问,“哥,你又欺负人了?”
  萧戎歌无辜的耸耸肩,流苏不信转而问剑潇,“你为什么哭啊?”
  剑潇边抽噎边道:“可约、诗垠、楚赋都死了!”
  流苏只当他们都是剑潇的亲人或朋友,“是我哥杀了他们吗?”
  “嗯!”剑潇万般怨恨的看萧戎歌一眼,让他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流苏指责,“哥,你怎么能杀剑潇的亲人呢?”萧戎歌一时哑口无言、哭笑不得。流苏拍拍剑潇安慰,“你放心,我会替他们讨回公道的。”
  “我要他们活过来!”剑潇义正言辞的道。
  流苏惊异:他莫非把大哥当成神仙了?能起死回生?就见剑潇红着眼眶殷殷讨好萧戎歌,“你把结局改了吧?不要让他们都死了,至少要有两个人幸福啊?”
  流苏弄不清这是哪和哪了。
  萧戎歌无奈地指着剑潇对流苏解释,“他听说书走火入魔了,这不,在为故事里的主人公哭丧。”流苏哑口无言,半晌兄妹二人哭笑不得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故事是讲完了,但剑潇依旧缠着萧戎歌,不是因为要听下一个故事,而是缠着他修改结局。萧戎歌无数次的强掉:这只是一个传说,百年前的传说,没有人知道是真还是假,你若想要幸福的故事自己可以幻想着美好的结局啊!
  可是剑潇王巴吃称砣,铁了心的要他改结局。并言,故事是你讲的,听你说出美好的结局我才安心,我幻想的总是觉得太不可信。
  萧戎歌无语了,终于在被他缠了几天之后重新修改了个美好的结局。
  剑潇这才多云转晴。
  这日萧戎歌想到上次点冰镇酸梅汤剑潇疑惑的眼神,此时已值夏季正是吃酸梅汤的好时节,一时心血来潮竟亲自去了冰窟。
  剑潇喜欢吃甜食,弄了些奶酪去冰窟冰镇起来,敲打些冰块出去解暑,点点冰屑掉到奶酪里,萧戎歌忽然福至心灵,这样喝着奶吃着冰口感更好吧?又切了些水果丁放在其中,见果肉冰块在雪白的奶里浮动,竟引得他也食指大动,尝了口果然味道甚佳。于是献宝般的去找剑潇。
  剑潇此时正躲在湖边角落的树荫下午睡,萧戎歌轻手轻脚的靠近了,见他额头上虽沁出了汗,但睡容十分香甜羡慕不已,自己多少年没有如此好睡过了?
  一时坏心起从池里折了片荷叶,卷起来对着剑潇的嘴,然后让冰粒奶酪沿着荷叶卷流下。
  剑潇睡梦中也为暑气所困,忽觉一阵冰凉入口暑气一下消了大半,那东西不仅凉凉地还甜甜的,带着奶和水果的香醇,他忍不住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萧戎歌见他睡梦中如小孩般的舔舐,禁不住就笑了起来,剑潇听到笑声猛然惊醒,一坐而起,于是荷叶卷里的牛奶便洒在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公子如玉矜一笑(6)

  萧戎歌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始作俑者如此开怀剑潇不由得气愤,忽然意识到自己平日里不是很警觉么?怎么这一回他都来到自己身边如此久了还没有发现?
  他犹自迷朦的时候萧戎歌抬手拭去他脸上的奶迹,“吃个东西都能吃成这样,真是小孩啊!”
  剑潇的脸禁不住就是一红,转过脸去衣袖胡乱的擦着脸,“你……你怎么了来?”
  萧戎歌摇了摇瓷盏,脆响声不绝于耳,他献宝的道:“知道是何物么?”剑潇摇了摇头,是刚才他给自己吃的那个东西么?冰冰甜甜香香,比冰糖葫芦还好吃。
  萧戎歌揭开瓷盖,剑潇只见雪白的奶酪里点点碎冰果肉浮动,桃子、苹果、梨……应节的不应节的水果都有,直引人食指大动。“这是什么?”他几乎忍不住咽口口水。
  萧戎歌也不答只将瓷盏向他一送,“尝尝味道如何。”
  剑潇等的就是这句话,一把接过开心的吃起来,比美里的味道还要好!边吃边吱唔道:“这是什么?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萧戎歌笑得和奶酪一样甜,“这个叫……水果奶冰吧!”剑潇大点其头,贴切!贴切!
  萧戎歌见他吃得如此欢喜自己也想吃起来,于是两个分食一盒奶冰,眼见只有最后几个冰块了,剑潇眯了一眼萧戎歌,将食盒一举倾盒就像跟里倒来。
  “小子,吃独食!”萧戎歌作坏的抢,剑潇手不稳,于是食盒里几滴牛奶便洒在衣袍上,而且那位置极巧,萧戎歌那猥琐男一看脸便红了。
  剑潇却不自知,想到上次自己在他衣袂上弄了点墨被百般捉弄,指着奶迹,“怎么办?”
  萧戎歌连耳根都红了,“……脱下来洗洗。”
  这里临水洗倒是容易,只是他不想在萧戎歌面前脱衣服,“算了。”
  “脱下来洗洗。”萧戎歌却坚持。白白的一团在那么暧昧的地方,除了这小子,任谁看了都遐想不已,他可不想让人认为他非礼未成年?果真没有非礼过么?
  “不!”上次脱衣服被他弄下水,这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再说了万一突然有人来了呢?
  “脱下来……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心道:我又不像你有洁癖。
  萧戎歌痛苦抚额,大声道:“脱了!快点!”
  剑潇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退后一步目光警惕的看着萧戎歌,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良家少女遭到恶少的调戏……萧戎歌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好声相劝,“你脱下来洗洗就好了,这样子出去让人看了实在引人遐想?”
  “遐想什么?”剑潇绝对是个好奇宝宝。
  萧戎歌一噎。
  剑潇更加确信他是骗自己脱了衣服好戏弄自己,师父说过衣服不能随便脱的,“不!”又退后一步,萧戎歌恼了,三两步过来擒着剑潇便要扯他的衣襟。
  剑潇大惊,“你……你……你要干什么?”挣扎不休。
  萧戎歌扯开他的衣襟,“你不脱我替你脱!”说又不听,解释又不能,只能来硬的了。
  剑潇被吓住了,大叫,“非……非礼……”
  萧戎歌本没有要非礼他的意思,突然坏心一起,俯身便堵住他惊叫不已的唇,奶酪的甜香、水果的清香一时溢入口中,他中了魔般的由堵改为吻,吮吸走他的惊慌,也吮吸走他的甜蜜。
  剑潇也愣了,但愣也只是一瞬,躲开萧戎歌的唇,惊恐不明,“你……你干什么?”
  萧戎歌神思一清,继续解他的衣衫,剑潇更加誓死保护自己的衣衫,两人手挣扯了半天,萧戎歌忽然一用力将他扯入怀中,咬着他的耳朵似气似恼的道:“剑潇,别逼我解释那么多!”
  “解释什么?”剑潇被他呼出的气弄得醺醺然,迷醉的问。
  萧戎歌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而灼热,像有一把火苗在里面燃烧。忽然俯身,不轻不重的在剑潇脖颈处咬了一口,灼热浑浊的气吹入剑潇耳中,剑潇身子一酥,被他揽在怀里,咬着耳朵幽幽魅魅的道:“解释什么叫夫妻之实,什么叫销魂骨……男人和男人睡觉……也会累……”
  剑潇还是不懂,可他不是傻子,这样的萧戎歌让他感到十分危险,只得依从的道:“我脱。”
  萧戎歌忽然又有些不想放过他,不过他才十四岁,还太小了。
  萧流苏突然来到书房说她要嫁给剑潇的时候,萧戎歌惊得手中杯盏差点落地,半晌才挥手摒退眉舒等人,不咸不淡的问,“为什么?”
  “我喜欢他。”流苏的话说得异常的坚定,萧戎歌凝眸仔细打量着妹妹如豆蔻枝头二月春的容颜,忽然发觉这个被自己一把一把拉扯的小女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决断。
  他应该高兴,可听到她说要嫁给剑潇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便升起一阵烦噪。“你对他并不了解。”
  “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除了你和他,天下再没有别的男了入得了我的眼。”她一副非君不嫁的神色令萧戎歌分外的头痛。
  “流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剑家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哥哥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一家人?”流苏反问,萧戎歌眉宇一凝。“哥哥不杀他是因为剑潇有用,可哥哥觉得剑潇会甘愿为你效命一辈子么?”这是萧戎歌都不敢保证的,因此流苏接着道,“哥哥,我记得东音、西律决定自谢于剑潇身前时对你说的话:我等二鹿如果能替阁主换回一虎,甘愿引颈就戮。”
  流苏见他似有心动再接再厉,“剑潇是一虎,武林谁不盼其归属?如果我嫁给了剑潇,不仅化解两家恩怨,让剑潇一辈子效忠于你,更是我终生的幸福。”
  “我不会拿你的婚事做手段!”他可以利用所有的人,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妹妹是绝不会利用的。
  流苏苦笑,“那么哥哥就想让我一辈子孤苦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公子如玉矜一笑(7)

  “流苏!”他从未见妹妹如此神色,心痛不已,“哥哥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剑潇,未必便是你的良人。”
  “他若不是我的良人,我也认了。哥哥,从小到大都是你决定我的一切,我也从未置疑过,但这一次……”她顿了顿,坚定决然,“我嫁定了他!”
  “你!”
  她倏然跪地,“求哥哥成全!”萧戎歌又气又急,一时说不出话来。
  流苏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萧戎歌很认真的考虑了一日。
  他找到剑潇的时候他正躲在花园的枫树上午睡。此时已是秋天,枫叶如火,他的衣衫也如火,这样躲在树上是绝难发现的,然萧戎歌一来便知道他在何处,不是用内力探到,就是知道他在何处。
  他于是一跃跳到树枝上,剑潇已然惊醒,却没有睁开眼睛。秋日从枫叶中透过,细碎的洒在他脸上,红衣如火,枫叶如火,更衬得肤若凝脂,眉目静好。
  到嘴的话竟又哽在喉中,说不得,于是沉默的坐着。
  他不说剑潇也不说,两人就那么躺在枫叶枝上,一个沉吟不语,一个假意酣眠。
  上次的事让他们两人又疏离起来了。
  剑潇因自己在萧戎歌过分的显出真性情,和沉迷在他的吻里而害怕,提醒自己不能离萧戎歌太近,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萧戎歌则为自己的话害怕,男人和男人睡觉?难道他竟对剑潇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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