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向剩女进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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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达西先生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举止,可他就见不得莉迪亚得意忘形的骄傲样子,忍不住想打压她,“莉迪亚*班纳特志向远大,和我绝对没有默契可言!”
达西先生快三十了,都没到英国的宫廷觐见过国王陛下,由此可见他对所谓的上流社会贵族圈子多么不屑一顾。
看他们俩不约而同流露出嫌弃对方的模样,达西小姐脸上的笑意加深,同时打定主意,今后绝不参合俩人针锋相对的挖苦斗嘴。
☆、第100章 羡慕
临近傍晚五点多;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马车刚停下,达西小姐也不等她哥哥了,手脚快捷地拉开车门,直接提裙下去。达西先生忍耐的功夫惊人,硬是在莉迪亚嘲弄的笑声中,僵直着身体;拉开另一边的马车门,下车;曲起胳膊,扶和他吵了一路架的莉迪亚下来。
彬格莱先生也先后扶着自己的两个姐妹下马车,赫斯脱先生懒洋洋地跟在后面,瞧见从马车上低腰下来的莉迪亚,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
难得遇到一个能和他志同道合,对各国美食都有研究的朋友,尽管她是位年幼的小姐,但赫斯脱先生不想错过!
莉迪亚双脚落地,一脸嫌弃地收回搭在达西先生胳膊上的手,眯眼环顾熟悉的街道,笑眯眯地喊上达西小姐,彬格莱姐妹,朝着卖各种材质披肩和开司米线的商店走去。
和莉迪亚争辩了五六个小时,气得五窍生烟的达西先生,暂时不想看到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孔,选择站在商店外面吹夹着阴冷雨丝的寒风;彬格莱先生瞅瞅先行进去的小姐们,留在外面和好友同甘共苦;赫斯脱先生瞄了瞄暖意融融的商店内部,缩缩颈子,毅然丢下两名男士,推门进去取暖。
彬格莱姐妹也都各自挑了几斤适合男士的开司米线,赫斯脱太太笑着对莉迪亚说,想给赫斯脱先生织个马甲背心穿在里面。说着,她转过头,笑嘻嘻地问彬格莱小姐,打算给彬格莱先生织什么?彬格莱小姐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要给哥哥打件毛衣。实际呢,她是想拿彬格莱先生的毛衣练手,等熟练了,再找理由,给达西先生织。
买好开司米线,几个女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商店,约好相互拜访的时间,上了各家的马车。
没多久,彬格莱家的马车带他们返回尼日斐花园,达西家的马车则是停靠到班纳特家房子前面的空地,达西先生还没开门下车,马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班纳特家五个女儿中的三个女儿神情紧张地站在马车门前,看到坐在位置上的莉迪亚,惊喜地叫道:“莉迪亚,太好了!你没事。”
达西兄妹满眼疑惑,这话听着怎么如此奇怪?
莉迪亚一怔,随即缓缓笑开,“莉齐,玛丽,吉蒂,我很好。”她伸出手,搭住凯瑟琳的胳膊,弯腰下马车,落定,转身对坐在马车里的达西兄妹,笑容明媚地接过她装针线活的布袋和手袋,向自家的三位姐妹介绍坐在马车里,显得微微拘谨的达西小姐,“她是达西小姐,达西先生的妹妹乔治安娜*达西。”
“达西小姐,她是伊丽莎*白班纳特,我的二姐、她是玛丽*班纳特,我的三姐、她是凯瑟琳*班纳特,我的四姐。”
达西小姐脸颊微红,腼腆地打招呼,“你们好,我是乔治安娜*达西。”
“您好,达西小姐。”伊丽莎白她们几个好奇地打量下与达西先生冷漠的外表不太相像,性子偏向羞涩的达西小姐,先后高兴地问好。
“晚上好,达西先生。”她们三个后知后觉地想起,还没跟坐在马车里的男士问候,连忙补上。
达西先生的手放在帽檐上,简单还礼,“晚上好,诸位小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伊丽莎白在昏暗烛光下,模糊不清,看不出情绪变化的脸庞上。
伊丽莎白心知彬格莱一家匆匆忙忙返回伦敦城,眼前这位身份高贵的绅士出了不少力,对他的印象自然更加恶劣,别过脸,避开他炯炯的目光;凯瑟琳和玛丽的心思全在莉迪亚头部的伤口,完全没注意自家姐妹和德比郡大地主之间的古怪,俩人一左一右抓着莉迪亚的胳膊,架着她直往房子里面冲。
莉迪亚赶紧制止,挣脱她们俩的束缚,回头对达西兄妹挥挥手,“达西先生,达西小姐,坐了一天的马车,我们都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见面再说。”话音未落,她就被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玛丽和凯瑟琳架住,拖去她的阁楼小书房,锁上房门,好好审问了一通。
看到莉迪亚被自家姐妹动作粗暴地拖走,伊丽莎白面容尴尬,嘴角抽搐,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同样震惊无语的达西兄妹,讪讪地挥挥手,“再见,达西先生,达西小姐。”说完,她也不等达西家的马车离开,提起裙子,撒腿跑进房子里面。
伊丽莎白可没忘记,莉迪亚在伦敦城里受伤的事情。
“班纳特家小姐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好让人羡慕。”达西小姐半响,艳羡地说了句。
达西先生默然不语,按理德*包尔姨母家的表妹安妮和乔治安娜应该是最亲近的表姐妹,可现实是,俩人的感情非常一般,平日连信件都难得通一回。达西先生不是很理解小姑娘之间的友谊,在他心里,安妮表妹始终比不上自己的亲妹妹,乔治安娜不喜欢和她亲密,那他就另外给她找同龄的玩伴。
威克汉姆诱拐乔治安娜的事情发生后,达西先生心中也产生过一丝没经常送妹妹到姨母德*包尔公爵夫人庄园居住的懊恼。然而,转念想到乔治安娜对德*包尔公爵夫人的畏惧心理,达西先生更不希望妹妹失去脸上活泼灿烂的笑容,变成和他姨母一样傲慢,盛气凌人。
“你很喜欢莉迪亚*班纳特小姐吗?”为了妹妹,达西先生决定忍下莉迪亚的所有坏毛病。
达西小姐满心欢喜地点点头,“我喜欢莉迪亚小姐。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见解最独特的小姐!她和哥哥辩论的时候,眼睛亮得好像白天的太阳,让人看了情不自禁被吸引。”
“她的那些论点,你听听就可以了,决不能跟她去学。”看到妹妹同样亮晶晶的双眼,达西先生略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慎重其事地告诫。他是真心后悔介绍莉迪亚认识乔治安娜了,达西先生没料到,莉迪亚看似端庄文静,乖巧听话的外表下,竟然掩藏一个与这时代女人的思想截然相反,不受拘束,胆大妄为的大脑。
他严重怀疑,莉迪亚是故意当着乔治安娜的面,跟他辩驳大不列颠法律对女性的歧视和不公平。
“可,”达西小姐不服气,振振有词地驳斥,“莉迪亚小姐说的论点没错啊!我也很讨厌那些书上对女人的诋毁和侮辱。就好像莉迪亚小姐说的,没有我们女人,这世界只剩你们男人的话,人类这个种族早晚会灭绝。”
“上帝既然创造了男人和女人,那就说明,他们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缺一不可的存在。我们女人早晚有天,也能拥有自己的选举权,自己独立的经济权,不再是男人们的附庸,能够选出我们信任的女性大臣,为我们女人谋求权益。”
“乔治安娜,”达西先生沉下脸,厉声喝斥,“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明不明白,你说的那些激进言论如果被外人听去,你的未来会如何?”
达西小姐瑟缩了下,害怕地贴近马车门,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认错,“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她从心底里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莉迪亚小姐和她哥哥争辩的观点,非常大胆,但也直击人心,就仿佛突然间驱散了她从出事以后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彷徨不安。莉迪亚小姐说得对,男人犯下的错误凭什么要让女人来承担?是威克汉姆诱骗了她,她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她整日活的惊恐不安,他却依旧逍遥自在!
达西小姐在获知自家兄长堪称宽容的处理方式后,一丝怨恨从她心底里油然而生。她真的很想把威克汉姆送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他毁掉的,是她的一生。
“乔治安娜,”达西先生叹口气,伸出手,想要跟小时候一样摸达西小姐的头,安抚她。谁料,达西小姐头一偏,躲过他宽厚的手掌,默不作声地盯着铺在脚下的地毯。
“乔治安娜,当年那件事,你是不是在恨我?”想到莉迪亚的指责,他艰难地问出口。
达西小姐快速抬头看了一眼达西先生痛苦的脸孔,突然涨红脸,抿抿唇,违心地回答,“没有。”叫她怎么不恨?威克汉姆的存在,就如同梗在她喉咙的一根鱼刺,咽不进吐不出,分分秒秒提醒着她曾经犯下的丑事。
她眼中快速闪逝的怨言,分毫不差地落进达西先生的眼中,勾引他心头难言的痛楚。莉迪亚*班纳特在信上的指控,一点都没错,他自以为两全其美的法子,其实是在乔治安娜还未愈合的心口再次狠狠捅上一刀。
“乔治安娜,”达西先生开口轻唤,想了想,从之前看的书籍中抽出莉迪亚偷偷塞给他的信件,递给她,“你看看。”
达西小姐咬死下唇,定定注视那封一看就是女人笔迹的信件,就是不伸手去接。
“是莉迪亚*班纳特小姐给我的信。”达西先生自我嘲弄,“她在信上,将我狠狠的挖苦讽刺了一通。你看了,也许会心情舒畅点。”
一听是莉迪亚骂她哥哥的信件,达西小姐也不追究原因,直接拿过来,打开,凑着挂在马车壁角的玻璃烛台,一目十行,快速看完整封信,泪水不知不觉布满她悲喜交加的脸庞,嘴里不断呢喃着,“太好了,太好了……他终于受到应尽的惩罚了,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乔治安娜,”达西先生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车停下了,马车夫拉开车门,放下脚蹬,退到一边,等着他们兄妹俩下马车。
达西小姐抬起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露出冰冷的端庄笑容,“哥哥,威克汉姆哥哥太可怜了,看在他从小和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你一定要去法庭亲自看着他被审判。”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手袋,招来马车夫,扶着他的胳膊,下马车,朝在房子方面等候他们兄妹的彬格莱他们一家,微笑走去。
达西先生苦笑一下,恢复一贯的冷漠面容,紧跟着下去。
☆、第101章 终于嫁出去一个
凯瑟琳和玛丽一左一右架着莉迪亚直奔阁楼小书房,锁上门;坐到烧得火热的壁炉前;一个负责拔掉固定帽子的银发针;一个帮忙摘掉窄檐的帽子;俩人嘴上同时着急地问:“莉迪亚,你伤在哪儿了?”
“额头。”莉迪亚无奈地低下头,让她们俩拨开刘海,检查伤疤。
听着耳边传来的属于玛丽和凯瑟琳的抽气声;她笑嘻嘻地昂起头;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就一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
“小伤?”凯瑟琳大怒;手指用力戳了下莉迪亚伤疤旁边;“都留下这么明显的一道疤了,你居然还说是小伤!”
“你做什么?吉蒂。”玛丽一巴掌打掉凯瑟琳戳莉迪亚额头的手指,眼圈微红,哭泣着控诉,“莉迪亚,你别骗人了!当时肯定伤得很重。”她手指颤抖,轻轻抚摸那道伤疤,泪水不住从眼角往下掉。
凯瑟琳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安乐椅上,大声逼供,“快说,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莉迪亚,你是怎么受伤的?”玛丽抹掉脸上的泪水,也着急地问:“不管我和吉蒂怎么问,吉格斯就是不肯说。”
莉迪亚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把车祸发生的过程,以旁观者的角度,简简单单地描述一遍。听她不带私人感情地讲完她见义勇为的救人行为,凯瑟琳和玛丽哑然无语地相互对望一眼,换谁遇到这种事,早就宣传开了。也就她们的妹妹,丝毫没放在心上,只当做一件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她们还奇怪,国王陛下怎么会突然间特赦班纳特家不动产的所有权?原来这一切都是她们的妹妹拿命换回来的。
可当她们听莉迪亚说,当时的情况,就算丢掉性命,她也必须救威尔士公主的时候,俩人顿时泣不成声。
莉迪亚笑眯眯地出声恳求她们要保守这个秘密,凯瑟琳和玛丽即使再不情愿,也明白她受伤毁容的事情,不能告诉怀孕的班纳特太太。
看她们俩心情难过,莉迪亚变着法子讲在伦敦遇到的有趣事情给她们俩听,提到斯托克男爵夫人,凯瑟琳怒不可遏地大骂,她如果敢破坏简和彬格莱先生的婚姻,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玛丽也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要以男爵夫人为原型,写一本小说揭露她。
在三人亲密谈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伊丽莎白的叫唤声,莉迪亚抱起脱掉的玫瑰红大衣和帽子,回头冲凯瑟琳和玛丽眨眨眼,狡黠地一笑,‘要保密哦!’她们俩翻翻白眼,没声好气地在背后推着莉迪亚来到门口,开了门锁,三人露出同样灿烂的笑容,曲解伊丽莎白的来意,“莉齐,是来叫我们吃晚餐的吗?我们正要下楼。”
伊丽莎白眯起眼,透过玛丽手中端着的银烛台,仔细观察突然剪了刘海,模样一下小了一两岁的莉迪亚。脸色看着很健康,从她刚才被凯瑟琳玛丽拖着奔跑,可以看出她身体也没毛病,那她到底伤在哪儿了呢?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莉迪亚剪得整齐弯弯的刘海上,太可疑了!因为调香的关系,莉迪亚喜欢的发型都是一根不拉地将头发全部盘起来,这会突然剪刘海,鬼使神差,伊丽莎白下意识地抬手去撩莉迪亚额头的刘海。
手刚伸了一半,凯瑟琳眼明手快,愤然打掉,质问道:“莉齐,你想做什么?”
“我,”伊丽莎白猛然缓过神来,信口扯谎,“我看莉迪亚剪了刘海,挺好看的,就想看看。”
凯瑟琳半点不相信她的谎言,冷冷哼声,“觉得好看,你自己也可以剪。”说着,她拉起莉迪亚往楼下跑,“莉迪亚,我们下楼去看爸爸妈妈他们,还有新来的‘老巫婆’,不!是我们的女家庭教师安德里亚夫人。”
“莉齐,”玛丽与伊丽莎白擦肩而过,低声警告,“妈妈怀孕了,受不得刺激!”
伊丽莎白愣怔数秒,望着莉迪亚她们三个下楼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只是想关心下莉迪亚的伤势,难道也有错吗?”她心里也清楚,她们姐妹之间的隔阂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伊丽莎白一贯以来的偏见,使得她的三个妹妹不愿意和她过多亲近。
压下心底的不满,伊丽莎白来到楼下的餐厅,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莉迪亚快乐的撒娇声,班纳特太太满嘴宝贝儿宝贝儿的唤声,迈进餐厅的步子不由停住,感觉自己和里面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莉齐,你怎么不进去?”简从厨房出来,看到站在餐厅门口发呆的伊丽莎白,走上去,喜形于色地告知,“莉齐,莉迪亚说,她是和彬格莱先生他们一块回来的。她还说,彬格莱先生这趟回来,是为了向我求婚。莉齐,我真的好幸福,好开心。”
“这段感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彬格莱先生他,他也爱我。”她羞涩地红了脸颊。
伊丽莎白惊喜出声,“这是真的吗?”
“莉迪亚不会骗我。”简深信不疑。
伊丽莎白微微犹豫,咽下到嘴边的质疑,“希望彬格莱先生能把尼日斐花园买下来,这样你就可以经常回家了。”
“我也希望如此。”简笑容幸福,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信心,“该用晚餐了,我们也进去吧,莉齐。”
伊丽莎白不愿意泼冷水,装作高兴地答应,“好啊。我正想听莉迪亚讲讲她在伦敦城里遇到的趣事呢。”
姐妹俩说笑着进入餐厅,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等着晚餐开始。
餐桌上,莉迪亚绘声绘色地给大家讲述她在克伦威尔子爵家的见闻,提到斯托克男爵夫人的丈夫因为背负巨额外债,选择服毒自杀,班纳特太太惊呼一声,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叉,在胸口连连画十字架,为可怜的男爵夫人虔诚地祷告。
班纳特先生不发表任何意见,专心致志地享受他的晚餐。
凯瑟琳和玛丽不以为然地吃着盘子中的香菜烤嫩鸡,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压根不值得人同情。
伊丽莎白听出莉迪亚话中似乎藏着其他的意思,眉头不由皱起,瞟了眼对斯托克男爵夫人的遭遇充满同情怜悯心的简,心底不由生出隐忧。
安德里亚夫人目光欣赏地注视坐在对面的莉迪亚,确实是个心地善良,体贴家人的好姑娘!斯托克男爵夫人,她以前也在舞会上遇到几次,安德里亚夫人生性厌恶矫揉造作,喜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姿态的女人,她每次碰到男爵夫人,都会竭尽所能,拿最刻薄的言词,话里话外地讥嘲一遍。
她心里笃定,斯托克男爵夫人的马车在下雨天坏在大街上,偶遇年轻热情有钱的绅士出手相助的浪漫邂逅,绝对经过她精心的设计!和简*班纳特小姐相恋的那个年轻人,大概是被那个风流成性的寡妇算计了。
安德里亚夫人不会自以为好心地揭穿男爵夫人隐藏在柔弱外表下的真面目,那个女人太会演戏,她当初看不过舞会上其他女人对她的嫉妒排挤,还为她仗义执言了几次。俩人还一度成为亲密往来的好友,假如她没企图勾引她新婚的丈夫,没被她当场撞见,安德里亚夫人大概一辈子都会认为斯托克男爵夫人是个可怜柔弱的女人。
为此,她和她的丈夫发生了婚后第一次剧烈的争执,为了她曾经的“好友”,他们夫妻俩差点闹离婚。也是从那次,安德里亚夫人意识到,她丈夫所谓和善的言谈举止,不过是种伪装。
看着简*班纳特小姐对那女人流露出来的同情心,安德里亚夫人嘴角勾了勾,这女人非得吃了大亏,才会幡然悔悟自己身边藏着一条毒蛇。她才不会提醒班纳特家的成员,那个女人娇弱外表下,隐藏的黑心肠。
与之相反,安德里亚夫人很高兴见到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经受斯托克男爵夫人的考验。简*班纳特小姐为此伤心难过,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班纳特家雇佣的女家庭教师,又不是她们的妈妈。
早点发现自己挑选的丈夫不可靠,容易被外面的漂亮女人诱惑,也就能早点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离婚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安德里亚夫人想,她当初就是发现得太晚,倘若时间稍微推前些,她丈夫还没死,刚得病,她即使绞尽脑汁,花尽心血也要摆脱大家眼中幸福美满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