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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主她画风魔幻[红楼+剑三] 作者:墨殊-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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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聊了些孔孟之道,又聊了些兵法谋略,乃至金石玉茶,竟也不觉尴尬。
  时至四月,云禅寺中不热不凉,此处又有六人合抱的百年梧桐为他们遮挡日光。两人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清谈,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时辰。
  女子读过几本四书五经的不少,然而在兵法谋略上还有见解的却简直是凤毛麟角,更难得的是,这姑娘身上,有一种沈水溶最为欣赏的豁达大气。那是一个人自身的品格和后天的培养的缩影,当真是半点也伪装不得。
  或许,让这样的一个女子成为北静王妃,的确是绝佳的选择,沈水溶在心中如是盘算着。
  眼见时候不早,以沈水溶的耳力,他已经听见院子外几个老嬷嬷越发着急的来回踱步声了。
  沈水溶看人一贯很准,媛春又未加掩饰,足够坦诚,所以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他便将媛春的性子摸了清楚。知晓她大概与那些养在深闺的弱质女流不同,沈水溶索性开门见山道:“倾珑,若你无异议,赐婚的圣旨恐怕不日就会下达。”
  媛春倒是没有料到他如此直接,短暂的静默之后,媛春轻轻点头道:“那王爷对媛春是满意的?”说话间,她的自称已从封号变成了闺名。这也意味着,她对两人的婚事并无甚么不满之处。
  沈水溶自然明白媛春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我并无妾室,若你过门,后院便只有你一人。只是有一点,如今家中中馈有长嫂操持,我若娶妻,这一点也是不会变的。”
  老北静王夫妇尚在,沈水溶三兄弟虽然各居高位,却从未有过分家的念头。水溶的大哥和水溶相差近二十岁,大嫂和大哥是青梅竹马,当真是看着沈水溶长大的。所以对于大嫂,沈水溶是非常尊敬的,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因为管家之事和大嫂发生矛盾。
  话题进展得有些快,不过有些话,的确是说清楚比较好。媛春听着沈水溶的话,轻声道:“既然如此,有一点也需提早告知王爷。”
  沈水溶被这一笑恍了一下,他本就欣赏这样的姑娘,如今媛春神色之间的淡定从容更是撩拨了他的心绪。他望着媛春,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并没有看出沈水溶短暂的呆愣,媛春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纤长白嫩,指甲被细细修剪出弧度,在阳光之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色,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
  她的手一定很软,很暖。这样天马行空的想着,有那么一瞬间,沈水溶甚至想要直接握上去。
  可是他终归忍住了,因为下一刻,那双漂亮的手便猛地攥成了拳头。待到它再展开的时候,掌心便留下了几处红印。
  沈水溶听见媛春说道:“媛春此生从未拿起过东平郡王府骠骑徐将军的双刀,可是,媛春永远都流着东平郡王府的血。”
  东平郡王府。骠骑徐将军。
  这两个词,曾经沈水溶听着自己的父母无数次的提起过。直到后来,这两个词就如同那些过往一样被他们死死压在了心底。可是从来好强的母亲的泪水,还有一贯从容自律的父亲每年那一日的酒醉,都在告诉他——有些事,哪怕从未被提起,也绝对不会被忘却。
  因为,故人热血,从未空流。
  不是是被勾动了心里隐匿的情绪,还是只是沈水溶望着眼前一脸郑重的姑娘,就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疼。沈水溶抬起了手,猛的将媛春揽进怀里。
  他低沉的声音是一种承诺,又仿佛是另一种共鸣。总之,在媛春的耳畔,沈水溶郑重道:“好。我帮你。”
  媛春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了。若是放在平时,有人对自己做了这样“登徒子”一样的动作,她一定会让身旁的嬷嬷将人叉出去。不过此刻,就试着稍稍倚靠他一下吧。
  这个世间不是不存在一见钟情,可是那是万中无一的幸运。两个人能彼此放下戒心,在日后漫长的时光里彼此了解,彼此交心,也是一种福祉。
  那,就这样吧。
  媛春闭上了眼睛,轻轻的靠在沈水溶的肩头,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谢谢,王爷。”
  沈水溶轻轻勾起了嘴角,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很是不错。
  北静王府一早就被划入了圣上的阵营,和忠顺本就势不两立。而当年东平郡王府的惨案和忠顺又脱不开干系——正是因为忠顺在军情上做了手脚,以至于援军晚到,东平郡王府兵败,徐将军和大长公主殉国,安庆以东至今战火尚未平复。
  除却老北静王夫妇与东平郡王府私交甚笃之外,若是徐家后人想要翻案,收复故土,那么作为圣上一脉,北静王府本就不可能对此事袖手旁观。那么,还有什么比他的妻子是东平王府的后人这个理由,更能让他的出手变得名正言顺呢?
  更何况媛春又恰好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如今的一面之交许或达不到爱的程度,可是水溶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成为父母和兄嫂们一样的情深伉俪的。
  这样就很好了。
  忽然就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水溶愉悦的笑了出来。借着身高优势,他揉了揉媛春梳理整齐的发髻,温声道:“那媛儿便等着成为北静王妃吧。”
  掌心的秀发柔软微凉,手感很是不错。水溶本欲再流连片刻,然而他耳朵微微一动,却还算从容的收回了手。
  下一刻,云禅寺后院的门便被推开,两个带着二品盛赞姑姑腰牌的老嬷嬷匆匆而来,见到媛春,她们一脸“如蒙大赦”的上前道:“郡主,可算寻到你了。”
  一左一右的将媛春挡在身后,这两人才仿佛刚看见沈水溶一般,对他行礼道:“参见北静王爷。”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偏偏还是要演上这么一场戏。媛春也配合的垂下了头,在两位嬷嬷后面沉默不语。
  沈水溶对那两位嬷嬷略一点头,并没有什么言语,直接转身出门而去。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不经意的往媛春那里瞧了一次,而正在此时,媛春蓦然抬头,两人的目光交汇,又转瞬分离。
  一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媛春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处传来阵阵热意,媛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红了脸。
  两个嬷嬷都是人精,又伺候媛春多年,自然一眼就瞧出了自家郡主的心思。方才两人推门之时,双方虽神色有变,却全然守礼,倒是让两个嬷嬷放心不少。
  那二人对视一眼,皆偷偷抿唇笑了笑,这才一左一右的跟在媛春身后,去前殿寻自家夫人去了。
  不出三日,圣上将倾珑郡主赐婚北静郡王的消息便在京中传开了,婚期便定在了转过年去的阳春三月,另赐郡主府一座,距离皇宫和荣国府都不是很远,媛春去哪里都很是适宜。
  这幅架势,哪里是给北静王选妃,分明是给倾珑郡主招郡马。偏偏北静王一家都浑不在意,每天都乐呵呵的等着沈水溶“嫁”出去。
  大概是因着沈水溶开了他们这一辈的“娶侄女”的先河,也算是为自己以后铺了路,沈君止对沈水溶的态度要好了不少,至少不像贾珠那样,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冷脸,活脱脱沈水溶抢了他家东西的样子。
  事实上……北静王同学,你是没抢人家东西,可是你抢了人家妹妹啊。
  因着一时跟阿止斗气而痛“失”一妹,贾珠对宝玉的保护简直到了疯魔的地步。平日里就防贼一样的防着沈君止,这会儿便恨不得让沈君止连自家幼妹的面都见不到了才好。
  沈君止觉得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进宫撺掇了他哥,直说珠哥儿还需要历练,不然整日太闲了。皇上本就有意栽培贾珠,这会儿便听信了沈君止的“谗言”,直接将人放到了户部,让贾珠生生忙成了狗。
  沈君止摸着怀里的喵,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男主:珠哥儿你这样很容易被套麻袋的我跟你讲!#
  #媛春的情缘刷完了,该刷珠大哥的了【握拳】#
  作者有话要说:  媛春和水溶,就是一个典型的先婚后爱。他们现在是互相欣赏阶段,以后的感情会越来越好的。
  掐指一算,斯若姑娘也十四五岁了,差不多是要出嫁的年纪啦。大哥是萝莉控,坚定无误。
  唔,想看球球哒,看最后一行?『顶锅盖跑』

☆、第53章 闷拳。

  第五十三章。闷拳。
  在媛春被赐婚之后,贾家上下都开始为媛春的婚事而忙碌了起来。加上年初的时候,贾琏参加了此年的春闱,被赐从进士出身,如今已经开始入朝为官。虽然只是在一个户部的六品小官,但是贾琏到底是承爵嗣子,纵然王氏再有心打压,他的婚事也终归要提上日程了。
  媛春出嫁,贾琏议亲,荣国府这一家一娶,倒当真是难得的热闹了。
  正在媛春刚被赐婚的当口,当初王子腾为他的儿子王仁去贾家提亲的事情不知怎的被翻了出来。有好事之人还特地在沈水溶面前念叨了几句这事儿,更有甚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南安太妃还特地设了个小宴,不但请了王仁和沈水溶,更将这两人的位置安排在了一处。
  南安郡王府早在忠顺王爷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已经站在了他的那一队,哪怕是在前太子坏了事以后,南安王府还是坚定的□□,仗着自己镇守一方,皇帝暂且奈何不了他们,于是总是明里暗里的给圣上找不痛快。
  而北静郡王府,毫无疑问,是忠于圣上的。这些年南安郡王和北静王一脉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可是但凡能给对方添堵的事情,他们还是乐意去做的。
  因为还没有撕破脸面,所以沈水溶还是去赴南安太妃的宴了。见到王仁的时候,水溶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将这个人与传说中和自家媛春“议过亲”的那人联系起来。
  待到了开宴的时候,南安太妃见他们两个人相安无事,便十分“好心”的对沈水溶道:“澹之啊,这位你许或还不认识吧?这便是王大人家的哥儿,说来你们两人的缘分还挺深的呢。”
  澹之正是水溶的字。
  看着南安太妃的一脸假笑,水溶有些讽刺的勾起了嘴角。他连个眼角都没有施舍给王仁,而是随意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盅,在指间把玩着。那小小的甜白釉酒盅里面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散发着阵阵醇香。而水溶擎着那个白色的酒盅在指间翻飞环绕,竟连一滴酒也没有洒出来。
  恶意的勾起了嘴角,水溶对南安太妃道:“太妃果然是年纪大了被闹糊涂了,我可没有你家穆景那爱好,和个男人撕撸不清,缘分颇深的。”
  穆景便是南安郡王的名字了。此人倒也算是骁勇,镇守的南境之地虽常有小乱,却到底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只是这人让人诟病的地方却是——他好男色。
  安庆民风开放,世家勋贵子弟之间并不禁蓄养男宠,若是两个世家子彼此倾慕,结成个契兄弟也是可以的。只是既身为嗣子,便担负着传承家族的责任。若是为了个男人闹得太过,就反而是笑话了。
  若是一心一意也到罢了,沈水溶许或还能佩服穆景一句“痴情”。可是这南安郡王穆景好男色,却是个刻薄寡恩的。无论是戏子优伶,还是寻常人家的公子,甚至是南军之中的将士,就没有他不沾染的。
  若非圣上有心重整南军,如今对他放任自流,那弹劾这南军和南安郡王的折子早就不知道堆了几尺高了。
  这件事简直是南安太妃的心头大患,除却水溶,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刺她。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南安太妃艰难的喘息了几声,她身边的丫鬟连忙给她端茶拍背。
  南安太妃简直是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看到她这样,一个沈家的爵位都已经降没了,只能倚靠南安郡王府过活的老头连忙说道:“水溶啊,这便是你的不是了……太妃娘娘到底是你的长辈,你不能……”
  按照辈分来说,这人的确比水溶长了一辈,可是到底亲缘已经淡薄,水溶又怎能容他放肆。微微挑了挑眉,水溶缓缓将方才把玩的白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水溶似笑非笑的道:“你叫我什么?”
  沈水溶的动作是轻飘飘的,仿若不加一分力道,然而等他将手拿开的时候,众人便都能看见,那个甜白釉的酒杯已经被嵌进了桌子之中,直接没了一半,而且,那满满的一杯酒依旧没有洒出去半杯,薄薄的杯壁上也没有丝毫的裂纹。仿若那桌子并非沉木制成,而是柔软的泥沙。
  那老头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低下头去,再不敢言语。
  南安太妃借着咳嗽的动作,用帕子掩了嘴,狠狠的横了在沈水溶身边呆呆的坐着的王仁。王仁被她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持筷子的手抖了抖,他正夹着的牛肉丸一咕噜落在了桌上,又掉到了他浅黄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油渍。
  自己出了个丑,身旁的北静王又实在是骇人,王仁如今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死的。可是南安太妃摆明了想给北静王难堪,他们王家又非得抱紧南安太妃的大腿,所以王仁只得讪讪的放下筷子,硬着头皮开口道:“北静王爷却是想差了,太妃娘娘的意思,是咱们跟同一个女子提过亲,可不是缘分么?若不是……罢,是我和贾家妹妹缘分浅罢了。”
  这话说得含糊不清,也给周遭的人许多想象的空间。一时之间,在场的气氛就仿若凝固了一样,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水溶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
  在旁人对自己提及媛春的风言风语的时候,沈水溶就已经派人去将事情的始末查清楚了——他并非是真的相信媛春和王仁真的有什么,他只是有些担心,那个性子看似温柔,实际却只有一派执拗的姑娘会吃亏。
  北静王府的探子能力不亚于皇家的暗卫,而当年那件事情又有太后亲下懿旨,虽然王家尽力遮掩,可是却也只能蒙骗一下那些小门小户罢了。不出一个时辰,那所谓的“议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呈在水溶的书案上了。
  如今王仁再提旧事,若只是恶心他便罢了,可却这样伤及他未过门的妻子的名节,沈水溶断然不能忍。
  掀起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沈水溶道:“你娘的女戒抄完了么?也便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仁慈罢了,若换是我,什么敢肖想郡主的阿猫阿狗,还是早早打杀了才好。”
  沈水溶十五岁起统领北军,乃是真正在沙场之上洗练过的人物,如今他气场全开,分明是一副温润如玉的书生打扮,却让人仿佛嗅到了铁锈的味道。
  王仁只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罢了,何时见过这样的气场。沈水溶周身煞气一开,便迫得他瑟缩了一下。听完了沈水溶的话,他更是面上青白一片,真真是被人戳中了痛处了。
  当日王家夫人被太后亲下懿旨训斥,连带着王仁都一直寻不到合适的姻缘了。王子腾原本是想搭上倾珑郡主的东风,给自己的儿子寻个助力,未曾想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在这盛京之中,就连五品小官家的女儿都是不愿意入他们王家的了。
  为了不让王家断了香火,王子腾只能给王仁纳了几房良家妾,甭管什么嫡子庶子,还是先让王仁有几个孩子才好。只是这样一来,正妻还未过门,家中便有了生了哥儿的妾,便更没有官宦小姐愿意嫁给王仁了。
  大抵是水溶的那句“早早打杀”真的吓到王仁了,强扯出一个笑意,王仁终归不敢再说话。整场小宴,无论南安太妃如何暗示,如何屡次将话头往他曾经的议亲上扯,王仁都不肯开口了。
  见实在看不到沈水溶的笑话,反而被他大戳痛处,好悬气出病来,南安太妃只坐了一小会儿,便说自己乏了,这场小宴自然就早早结束了。
  王仁松了一口气——虽然得罪南安太妃不好对父亲交待,可是他深深地觉得,若是自己再不识趣,总是将话题往倾珑郡主那里引的话,自己今天恐怕就要交待在北静王爷的手里了。
  这一场小宴,就这样仓促的散去。王仁擦了一把汗,坐上自己的黑昵小骄,连滚带爬的要家去了。
  可是走到了王家门口的六尺小巷之中的时候,王仁只觉得一个趔趄,险些被摔出轿去。刚要破口大骂,他便被人一把从轿子之中揪了出来。
  还没有看清眼前的来人,一个麻布的粗布袋子就兜头而下。王仁的眼前骤然黑了,他还能清晰的闻到了那袋子中的浓烈的臭味。
  不等王仁感觉不妙而呼救,他便套着麻袋,被人一个绊子扫倒在地。紧接着,一阵狂风也似的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双目不能视物,可是身上的疼痛却是清晰的。王仁只觉得自己周身的骨头都快被人敲碎了,于是终于忍不住连声讨饶。
  “哎呦……哎呦……各位好汉手下留情啊,我这还有些银子,好汉都拿去吧,不要再打我了啊啊啊。”
  可是那群对他拳打脚踢的汉子却置若罔闻,因为他们还记得,王爷说的是“打得王子腾夫人都不认得。”
  薛蟠作为先锋营的营宠,这种难得的出来放风的机会,大家当然会带着他。而薛小胖曾经也是金陵一霸,这种套麻袋揍人的事情自然做的纯熟。
  将王仁好一通乱揍,先锋营的汉子们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至于他们背后到底是何人指使,那就让王仁每个阴天下雨骨头缝都疼的时候自己琢磨去吧。
  将王仁套着麻袋往街上一扔,先锋营的汉子们绝尘而去。
  北静王早就在酒楼里设下了酒筵,要请兄弟们“搓”一顿。一群汉子们杯倾碟尽,不问尊卑,反倒比什么劳什子的南安郡王府的宴席强了不知多少。
  酒过三巡,薛蟠也没有了见到王爷的紧张,有些微醺,他凑到北静王的身旁,嬉笑问道:“王爷,那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孙子得罪了您啊?”
  北静王挑眉,扫了一眼老部下们,有些惊讶他们居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薛蟠。不过也不打紧,沈水溶当即便取笑道:“都说你小时候有个诨名叫呆霸王,果然是个没心眼的。”
  薛蟠也不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哎呀,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了,王爷不要取笑我了。”
  众人哄笑,北静王更是笑得大拍桌子。半晌之后,他才幽幽对薛蟠道:“打的……是你表哥啊。”
  薛蟠:“!!!……QAQ”
  #薛小胖:总感觉自己纯纯的小心灵被伤害了TAT#
  #论“营宠”的受宠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王家人继续作死,拉着薛小胖出来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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