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画风魔幻[红楼+剑三] 作者:墨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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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看起来十分娇小,声音也柔软甜美的姑娘,也用带着内力的声音对他们说道:“不降顽抗者,有如此人!”
话音刚落,便见这个姑娘的身影忽然模糊了起来,没有人看清她如何动作,却只见刀影斑驳,仿若要将这黑夜割碎。
在这阵斑驳的刀影之中,忽然传来了凄厉的男声,那是忠顺的声音,却凄厉得宛若他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血腥味迅速的弥散开来。因为御林军和巡防营刚刚交战,所以血腥味只是淡淡的,被风一吹便散了。而此刻,伴随着那阵阵惨叫而飘散的血腥味却变得浓烈到让人作呕的地步。
头皮生起一阵阵麻意,巡防营的人双手一颤,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丢下了武器,之后便是一阵“咣当咣当”的武器坠地的声响。
在这阵声响之中,一身白衣的少女宛若一只灵猫一样落地。她的刀上残存着一丝血痕,浓烈的血腥味让宫门外显得恍若地狱。
在这阵浓烈的血腥味中,那个眸上覆着白纱,同样一身白衣广袖的男子走过来将少女拥入怀里,用一方素帕仔细擦干净了她面具上溅到了的一滴鲜血。而后,那方素帕被他丢在了地上,落在忠顺的脸上。
众人的目光随着这一方素帕一齐落在忠顺身上。登时,周遭便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抽气声,更有胆子小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撞倒了身后的人。
在军队前头的王子腾也是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跌落下来。
所有人都在怀疑,地上瘫着的,是否还是人——少女的刀法精妙绝伦,在那样短的时间之内,她挥出了三千刀。每一刀,都会带走忠顺身上的一小片肉,那些肉散落在忠顺的周围,而忠顺……在挨过了这三千刀之后,他的脸完好无损,他的身上却只剩下了骨骼上覆盖着的一层薄薄的肉。
球球并没有伤到他的脏器和器官,也避开了主要的血管,所以,他还活着,还能发出哀嚎和呻|吟。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啊!快杀了我为你们徐家报仇啊!”
忠顺抬起了手,尽管,那只手除却一碰就裂的肌肉,便只剩下森森白骨。
球球却没有理会他,她的目光在御林军的将士身上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你,过来,把你的酒借我一用!”她还带着血痕的刀尖遥遥一指,众人下意识的就让开通道。
被点名的人无奈的耸了耸肩,解下腰间的小酒壶,走上前去递给了球球:“宝玉姑娘和王爷走了一年,居然还记得我这小爱好啊。”
他走着,神色并无太多害怕,却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碎肉。这是御林军中的一个将士,和球球很是相熟,应该说,御林军中,无论是不是喵哥,和球球都很熟。而球球找上他,正是知道他是个酒鬼,到哪里都会带着酒。
小姑娘点了点头,拔开塞子,用这壶酒冲干净了明王镇狱。将酒壶还给那个将士,球球道:“明儿去阿止那儿,让他赔你一壶更好的。”
球球虽然不爱酒,不过十五年的汾酒她还是闻得出来的,用来洗刀的确很浪费了。
那将士嘿嘿一笑,也不跟她客气:“那就谢谢宝玉姑娘了,王爷可莫心疼。”
“少不了你的。”沈君止习惯性的踹了他一脚,让他归队。而那将士就那么一躲……得,刚才的小心翼翼全都白费了,他一脚就踩在了忠顺伸出的那支手上。
几乎被那不明的人形生物吓得惊叫出声,那人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被沈君止和球球这么一闹,本来的一场苦战,就以巡防营全数投降而告终了,最终一统计,除却忠顺本人,这场“宫变”的伤亡人数仅有五十人。
顾不上收拾家里的两只小的,皇帝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连夜传唤大臣入宫议事,王子腾被压入刑部天牢,而他的家眷也被皇帝派人收押。
那五千巡防营,被御林军人和北军调进来的军士一同收押在原营地。这些人本就是听命行事,主帅已经没了,自然就没什么人反抗。再加上有瑄王亲自保证的“降者不杀”,这些被东军徐帅吓破了胆子的人便更没有什么反抗的勇气了。
忠顺这根梗在皇帝和沈君止心头的刺终于被拔除,两人都是一阵莫名的轻松。唯一犯愁的便是福公公,他一边指挥着胆子大的小太监将还没有死的忠顺抬走,一边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愁——哎呦我苦命的宝玉小姐喂……您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儿,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喂……
#球球:喵喵喵~晃尾巴,姑娘们被吓到也要继续爱我好么?#
#男主【一把搂过猫】:我爱你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凶残的球球要让我萌继续爱你的话……晃尾巴是不够的。
最起码要贡献出小肉垫让捏才可以23333
☆、第88章 潮平。
第八十八章。潮平。
球球的刀法很准,只是这种准,对于忠顺来说,却是一种残酷了。一直到这个周身只剩薄薄一层肌肉的“血人”被抬上了金銮殿,忠顺的最后一口气,还是没有咽下。
皇帝表情平静的看着这个跟自己斗了三十多年的兄弟。他的心中并无恻隐,因为皇帝明白,若是今夜他不幸败了,那么将心比心,他的下场未必会比忠顺好到哪里去。更何况,他又怎么敢倒下,他的身后还有他的家人。
母后,阿止,徐家妹妹,珠儿,元姐儿,还有宝玉,皇帝念叨着这些人的名字,眼中划过了一抹厉色。是了,他不敢倒下,若是今夜他败了,那么这些人一个都无法幸免。
这是一场谋划二十年之久的大清洗,真正能够在今夜站在这座宝殿之下的,都是皇帝的亲信。而那些跟忠顺有所瓜葛的,早就已经锒铛入狱。
忠顺被人抬到了皇帝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望着宝座上端坐的身影,忽然咧嘴一笑。这一笑带着满满的恶意,也是忠顺最后的疯狂。
他对皇帝说:“我输了。”艰难的喘息一声,他的笑容却更深:“可是你,还有那个徐家,也不算赢。”
还未等皇帝盘问,忠顺便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最后一口气没有上来,终于如愿以偿的死了。
皇帝心头一紧,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连忙让人去荣国府探听情况。
这个时候,忽然一队兵马停在了宫门之外,一个一身北军军甲的少年郎跌跌撞撞的下了马,飞快向皇宫奔来。
皇宫内外已经围满了北军和御林军的人,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认识薛蟠的,所以,在听见薛蟠有事禀报圣上的时候,他们都没有阻拦。
薛蟠抵至圣上面前的饿时候,已经是周身狼狈。他本是面容白净,此刻却是一脸的黑灰。不仅如此,他的鬓角处的发丝还有些干枯卷曲,显然是被火燎过的模样。
皇帝更被忠顺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此刻见到这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然而他到底是掌控了安庆数十年的人物,纵然心烦,却依旧镇定的对福公公问道:“这是哪家的孩子?”
福公公眯起眼睛细细瞧了瞧薛蟠,很快便回道:“是怀恩侯家的大公子,名蟠,如今在北静王爷的先锋营任都尉。”
皇帝会怀恩侯一家的印象都非常不错,作为最早向他投诚的一派,薛家自然和后来那些人家不同。且不说这些年薛家明里暗里给充盈了多少国库,就是他家女儿远赴东域,把控粮草的“壮举”,也足以让皇帝对薛家刮目相看了。
只是和太过精明的夫妻以及有勇有谋的妹妹相比,薛蟠便显得有些逊色了。
皇帝这样腹诽的时候,薛蟠已经奔至殿前。向皇帝跪拜之后,薛蟠拱手禀道:“荣……咳,启禀圣上,昨儿晚上荣国府遇强人袭击,有人用带火的箭点燃了荣国府,这一晚上我……呸,小的……嘶,臣等拼命扑救,终于在今早儿扑灭了荣国府的大火。”
薛蟠气还没喘匀,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的。只是他话音刚落,皇帝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还未等皇帝发问,薛蟠连忙道:“圣上放心,荣国府虽然损失了三五个奴才,但是各房主子都是安好的,贾老太君受了点儿惊吓,臣便擅做主张,将荣国府的各位夫人小姐都护送到薛家修养,我娘照看着,应无大碍。”
不过薛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臣等虽然将荣国府的大火扑灭了,荣国府的大宅却也只剩了框架,住不得人了。”
皇帝方才松了一口气,见薛蟠一脸耿直,直觉好笑,对他摆了摆手,皇帝道:“一间宅子有什么打紧的,薛都尉有功,便赏……”
“圣上!”薛蟠忽然打断了皇帝的话,对皇帝“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那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真是让人听着就觉得疼。
暗自抽了一口凉气,薛蟠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正经一些。他对皇帝深深一拜,恳求道:“为君效忠,臣本不该居功。不过圣上既然赏赐,便恳请圣上为臣赐婚吧!”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处理好的时候,薛蟠的请求本是在添乱的。若是换了旁的事,皇帝保不准不但不会管,而且还会训斥他一顿。不过这个和自家那糟心的弟弟一样,婚事都是好大艰难薛家呆霸王,今日居然主动要求赐婚,皇帝便免不了来了兴致。
不顾朝堂之下众人抽动的嘴角,皇帝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哪家姑娘?”
见皇帝有松口的意思,薛蟠登时面上一喜,佯装的正经再也维持不下去,高声道:“是贾家的……”
“放肆!”
还没等薛蟠说完,皇帝便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脸上也带上了一层怒意——盛京还有哪个贾家?皇帝在听见贾家二字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家宝玉了。
他子嗣稀薄,只有一个没长到六岁便去了的女儿,在皇帝心里,媛春和宝玉那就是他的女儿了。
当年多少名门贵女宁愿当妾也想嫁的北静王水溶,在皇帝这里也不过是“勉强配得上他家媛春”而已,而如今薛家这个大傻子居然敢肖想他家小女儿,皇帝登时就怒了。
薛蟠被弄得一愣,到嘴边的话却飞快的秃噜了出去:“是贾家的四姑娘。”说完,他自己就一脸“懵懵哒”的表情,有些不明白圣上为何会生气。
皇帝还想再训斥,这会儿却被噎住了。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他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福公公知道是皇帝想差了,便上前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在皇帝身侧“低声”说道:“四姑娘是明瑞公主膝下的庶小姐。”
皇帝淡淡的“恩”了一声,也觉自己方才有些反应过度了,又轻咳一声,他对薛蟠说道:“让你爹去和公主商议便是,你们两家若是同意了,回头儿便让太后下道懿旨。毕竟结亲是两家之事,朕可不乱点鸳鸯谱。”
皇帝的话已经摆在这里了,薛蟠再傻,也明白事情多半是成了。咧开了一个傻呵呵的笑意,薛蟠谢过了圣恩,这才退出殿去。
却说薛蟠和探春这两人的因缘,其实是和一见钟情没有什么干系的。这些年薛府和荣国府多有走动,虽然是男女有别,但是薛蟠和探春还是见过几面的。真正让薛蟠决定娶探春的原因……
说起来却有些尴尬了,那夜荣国府遇袭,几千支火箭一齐向这里射来。偌大的荣国府顷刻间便是一片火海。薛蟠带着先锋营的人来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没有多想,薛蟠赶忙命令众位兄弟去救人,自己也是往身上浇了一桶水便冲了进去。
无论球球怎么想,薛蟠却是一直将球球看做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的。他心里想着不能让宝玉妹妹回来就没有家了,于是手上脚上的动作都愈发的麻利了起来。
好在先锋营平时的训练程度,并不比御林军轻松多少。这样的危急关头,先锋营的将士们硬生生将荣国府大门破开,训练有素的直往几个主子的院子而去。
徐氏和贾母身边都有沈君止留下的人保护,这会儿先锋营的人冲进来,他们只需要里应外合,将人安全的送出去便可以了。贾母年纪大了,登时就被骇得昏了过去,被人抬出来倒也好说。只是在徐氏那里,众人却耽误了一些功夫。
徐氏怀里抱着自己的孙儿贾兰,手上还牵着贾环。斯若却是在拉着赵姨娘,不让她往火海里冲。
“探姐儿!我的探姐儿还在里面!”
赵姨娘的声音凄厉,徐氏和斯若的脸上也有些哀戚和焦急。如今她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快点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先离开。
薛蟠一见这场景就知道了大概,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一个艳若玫瑰的爽朗姑娘的身影,也顾不得太多,直接披上一床底下人准备好的棉被,浇上水就往里冲去。
薛蟠冲进去的时候,探春已经被烟呛晕过去了。只是她大抵是要准备更衣安睡,此刻身上薄薄的寝衣解了一半,露出少女水粉色的……肚兜。
薛蟠登时就觉脸上一热,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我得负责。”。直到一个火星子蹦到他的头发边儿,燎着了他的一边头发,薛蟠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将人裹好,一把抱着就冲了出去。
幸而老荣国公当年修建荣国府的时候,就防备着失火,屋中用石柱支撑,房屋的主要构架之中也尽量少用木头,所以薛蟠出来的时候,虽然墙壁已经被烧得滚烫,可是荣国府的屋子却很少倒塌。
胡乱的将长辈们安置了,薛蟠便赶去朝堂向皇帝汇报荣国府的境况,顺便去“求负责”去了。徐氏和贾老太君是看着薛蟠长大的,也知道这孩子不是什么稳妥的性子,所以也没有挑剔他不体贴,反而要感谢薛家一家对她们的照拂了。
怀恩侯今日是上朝的,所以,他儿子的“二”,他是深深的看在了眼里。虽然不知道傻儿子和探春那丫头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对于这门婚事,薛老爷也不是很反对。
虽然嫡庶有别,可那也得看是谁家的庶女不是。如今东军凯旋,忠顺伏法,这朝中格局又该如何变化。有一个兵部尚书,一个东军主帅,一个北静王妃的贾家一门又该如何显赫,薛老爷闭眼睛都能想明白。
他虽不是攀附权势之人,却很有自知。自家儿子如何,薛老爷心中是清楚的,又难得这孩子主动提出来娶妻,那探春丫头也很是爽利能干,薛老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心里有了成算,薛老爷只等回家准备准备,便要尽早去贾家提亲了。
而探春那边,在听说自己是被薛蟠抱出来的时候,她羞得简直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了。然后……她又听说了那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圣上面前说要娶她,探姑娘表示,自己马上就要自燃了。
她对薛蟠并无恶感,虽然旁人都说他是个纨绔子弟。可是她娘和母亲都教导过她,看人要用心看,不要只看表象。几番接触下来,探春只觉这人虽然有些呆气,却很正直,对朋友也义气,对兄弟姐妹也很是照顾。探春虽然没到想过要嫁给薛蟠的地步,不过却并不觉得这人惹人厌烦。
大姐姐曾说,夫妻就是相处。那……和这样的人相处下去,不好,却也不会很坏吧?
探春拍了拍自己烧红的脸颊,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
#男主:薛小胖都要比我先成亲!!!本王要闹啦!!!#
#球球(拔刀):连我都打不过的男人,凭神马娶我的姑娘!!!来战!!!#
作者有话要说: 分享一只被抢了妹妹,现在要气疯了去挠人的球球。
球球:哼╭(╯^╰)╮,今天是一车小鱼干也哄不回来的不开心。
分享一只还要苦逼等半年才能吃到球球的气疯了的男主。
男主:不开启时光流逝**,作者你就准备刀吧!
分享一只早已看穿一切,笑而不语的叔。
叔:明明生死都掌控在叔手里,还去作死威胁作者什么的,男主你好机(智)智(障)。
☆、第89章 静好。
第八十九章。静好。
“亲爱的大舅舅,宝宝想体验一下‘掷果盈车’的感觉,所以要先回东军去了,到时候骑大马领着军队一起进来,一定特别的威武霸气。”
在御书房上好的雪浪笺上,只能看见一排只是工整,没有半点风骨的字。在这行字的旁边,还被人饶有兴致的画上了一直卧着的小白猫,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却很是栩栩如生。
皇帝好容易处理好了忠顺余孽,下朝便怒气冲冲的往自己的书房奔——方才,他将那两个不省心的小的关在了书房里,还特地让御林军层层守着。
可是,即使是这样,最终等待皇上的,还是这一纸留书。而那两个人,哪里还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皇帝登时大怒,将御林军的首领传唤了进来,指着空无一人的书房问道:“怎么回事?人呢?你们几百个人看着两个人都看不住?难不成他们两个还能飞了不成?”
被点名的御林军首领登时就苦了一张脸,半晌之后,他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启禀圣上……宝玉小姐和瑄王殿下他们……真的是飞走了。”
简直荒谬!皇帝将目光从桌上的那张纸上移开,狠狠的向着那首领瞪了过去。
首领简直想要喵的一声哭粗来,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对皇帝描述一下方才那完全魔幻的场景:“方才臣等正在御书房外巡逻,忽然从天上飞下来一个巨大的鸟,那鸟双翅展开足有二三十尺,宝玉小姐和瑄王殿下就是乘着那鸟飞走的!”
什么鬼?皇帝听着那人语无伦次的叙述,不耐烦的挥手让他出去。一直到福公公为他端上一杯热茶的时候,皇帝还在看桌上的那张纸。
福公公偷瞄了一眼,不由抿嘴一笑。
皇帝也叹了一口气,只觉孩子便是父母债,和两个孩子置气,那得生气到什么时候?捏了捏自己酸胀的眉心,皇帝随口对福公公道:“福公公,你说宝玉那丫头,她真的知道掷果盈车是什么意思么?”
福公公并不跟皇帝一块吐槽,反而一本正经的建议道:“圣人,不若东军还朝的那一天,让街上的人扔点儿荷包手帕的,果子什么的太重了,砸到宝玉小姐怎么办?”
天地良心,安庆真的不是以相貌论军职。只是说来也巧,历代出征的大将军都很英俊神武,每每还朝,都会撩拨一片芳心,这才有了“每次将军还朝,都会掷果盈车”的说法。只不过那都是女子对男子表达倾慕的法子,球球一个小姑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