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后妖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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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闹和离,委实烦心。
驸马爷那声轻哼在寂静的太平馆显得清清楚楚,众人只当湛王抢了驸马爷风采,心头好笑,驸马爷生得精致妖冶,又风流倜傥,哪怕湛王亦是输了两分。
☆、第六十五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5)
散了宴,赫连真自是回华阳宫,小哭包一路哭着喊着要二哥,哭得赫连真心烦,罕见的拍了她的小屁股,将她扔给嬷嬷。
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跟在后头胆子稍微大些的宫女儿偷偷瞄了一眼,便瞧见一身雪衣的湛王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夜风撩起他墨色的发丝,衣袂飘飘。
“二哥。”小哭包脸颊还挂着泪,从嬷嬷身上挣脱,小胳膊小腿儿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李湛的双腿。
李湛噙着笑,弯下身将她抱起来,笑道:“咱们的小安宁都这么大了,哎哟,沉着呐。”
小哭包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的笑,不忘讨好卖乖,“二哥,二哥,我好想你,母后也想你。”
“是吗?”李湛的目光定在不远处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笑得如沐春风。
“安宁,过来,别耽误二哥出宫。”赫连真忽视那平淡间夹杂着热烈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的视线,冷冷开口。
小哭包将李湛搂得更紧了,小心咕哝:“二哥,不走,我要和你一起睡。”
李湛拖了拖她的小屁股,亲昵的刮她的小鼻子,宠溺道:“好,二哥今晚不走,不过咱们得先过去,不能惹娘娘生气,恩?”
说着,已经抱着小哭包朝赫连真走近了。
小哭包一下地,便跑到了赫连真身边,扯着她的袖子。
李湛高出赫连真一大截,此刻,低头细细打量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眉眼,不过离别一年,他却觉着历经几载隆冬,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紧抿的唇,心头微微叹息。
接着,在宫人们的诧异下,那长身玉立的谦谦君子竟然掀起衣袍直直的跪在了太后面前。
赫连真想要退后两步,跪在面前的男人竟然抱住她的双腿,靠着她,清朗的嗓子带着几分嘶哑,“娘娘,阿湛错了,阿湛回来了。”
赫连真的身子僵了僵,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出声道:“赶紧起来,像什么样子。”
跪地的男人并不理,只是将她抱得愈发紧了。
赫连真无奈,叹了一口气,素手温柔的抚上他的墨发,“起来罢,过了恁久,哀家早已放下了,若论过错,哀家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哀家怨你,恼你,还能真恨你不成。”
李湛嘴角微挑,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却依旧默不作声,虔诚思过。
终于,赫连真蹲下身,将他搀起来,两人将将起身,赫连真只觉一股大力将她拽了过去,落在一个充斥着药香的怀抱。
赫连真愣了。
“娘娘,阿湛想你。”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因着宫灯昏暗的缘故,宫人并未瞧见这一细小的动作。
赫连真还未回神,男人已经放开她,云淡风轻般立在她面前,笑意款款,似乎方才的拥抱,轻吻,只是普通至极的礼貌,倘使自个儿多肖想一两分,便是对这如仙男人的染指。
忽觉背后寒意涔涔,扭头看去,月影扶疏,宫灯摇曳,只闻几声蝉鸣。
***
冷宫一角,柳昭仪望着高高的院墙,她方才听见管弦声乐,今日是万寿节,应当非常热闹才是,微微失落,她要等的人已经好久没来了,恍惚间会让她觉得那一夜不过是幻觉。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惊喜的回头,眸子里都染上了喜色,“皇上!”
待黑暗中的身影逐步呈现在宫灯下,她蓦地脸色大变,不断后退,直到无路可走。
“你是谁?来人……唔……”
蒙面的男人一只大掌死死捂住她求救的嘴,感觉她身子颤抖不停,嗤笑一声,“不想死就安静点,我是专程来帮你的,柳昭仪。”
男人的声音阴寒恐怖嘶哑,像是来自地狱一般,柳昭仪几乎快要吓得晕厥过去,残存的理智让她轻微的点点头,无辜的眸子里写满害怕。
男人满意的收回手,好整以暇的打量她。
柳昭仪方才被捂得差点断气,这会子只觉胸口翻滚,忍不住弯腰呕吐。
男人眯了眯眼,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满意极了,甚好,少了他不少的功夫。
“柳昭仪,这冷宫困不住你,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柳昭仪诧异的望向他,“你能帮我?”
“不。”男人摇摇头,“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相信我,最迟三个月,你定会离开这里,富贵荣华。”
“不过么——”男人顿了顿,说道,“太后能将你弄进冷宫一次,必定会有二次三次,你已经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说,有她在一日,你怎能睡得安稳,便是日后,母仪天下,她始终压你一头,你甘心么,你所受的痛苦难道不想让她偿还么?”
柳昭仪惊得嘴唇都颤抖了,“母仪天下……”
她能么?她从未想过,也从来不敢想。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到底不笨,明白天下没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我?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同你有共同的敌人,而你要做的,只是牢牢拴住皇帝的心,得到皇帝的信任,一步步高升。”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变得愈发阴森,“说不定,你也会成为大黎至高无上的女人,皇帝都要礼让你三分。”
“你什么意思?”至高无上的女人,不就是——太后?
“柳昭仪,你是聪明人,什么是你想要的,你该想清楚,放心,我会一直帮你。”
男人笑得阴沉,粗哑的声音令人恐惧,在柳昭仪独自发愣中,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
赫连真还因着李湛那一吻心不在焉,抬步进了内殿,泡了一个花瓣澡,自顾自的盘算着,连背后多了一个男人也没发现。
她撩水抹了一把脸,疲惫的仰头靠在桶沿闭目养神。
默了一会儿,眉峰微蹙,倏地睁开美目,一下子便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她倏地松了一口气,身子往水下缩了缩,“皇上进哀家的寝殿跟自个儿的一般,是哪朝的规矩。”
她伸手要去够搭在屏风上的寝衣,半路被一只大手给截住。
一声惊呼,她死死的忍住了。
哗啦的水珠飞溅,她整个人已经被她提了起来,扔进了华丽柔软的大床。
赫连真恨得牙痒痒,抓过被子捂住自己,没脸没皮到这般程度,也得一定修为。
“遮什么,赫连,你浑身上下哪里朕没有瞧过。”边说,人已经扑了上来,整个重量死死的压着她。
“你起开!”她连喘气都有些重了,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湛王抱得,朕就碰不得,赫连,你的心是长偏的么?”李墨轻吻她侧脸,低低开口,惹得赫连真的身子僵硬不少。
他反复轻吻的地方,不正是方才李湛吻过的么……
一阵疼痛,她水嫩的脸颊已经被浑身不悦的男人重重咬了一口,“就算躺在朕的身下,也在想着湛王么?”
赫连真明白过来,眨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问得一本正经,“皇上,你是在吃醋吗?”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倏尔笑了笑,扯掉碍事的被子,手指作乱,“醋是个什么滋味朕不晓得,不过么,你的滋味*得紧。”
凤床轻震,纱幔荡漾,里头男女鸳鸯交颈,奏出美妙的旋律。
男人重重一击,赫连真脑子里烟花绽放,而后空白一片,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精神抖擞,一记一记,入到她的心坎儿里,不知今夕何夕。
“说你爱朕,赫连,快说!”男人威逼着,逼得她无路可退,扭着腰便要逃,却被狠狠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更是让男人红了眼,狠狠的逼她,非要得到想要的答案。
赫连真咬着唇,只逸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却死活不肯将那几个字说出口。
男人见状,便狠了心,愈发下死手折磨她,心底却荒芜一片,麻痹了一切,是了,她说过,便是死,也不会爱他!不爱!
赫连真昏昏沉沉,不知捱过多少次,迷迷糊糊醒来,烛火依旧明亮,身子动了动,碰到一堵宽阔的胸膛。
她侧过头,发现李墨正撑着身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知他瞧了多久。
“你怎么还在这儿?”她的嗓子干得有些冒烟,说出来的话早已不复婉转清脆。
李墨起身,倒了一杯水进来,搂着她,喂给她喝。
赫连真也不客气,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欢好后留在这里,还是头一遭,赫连真有些不自在,缩进被子里,拿后脑勺对他。
良久,男人终是开口,“朕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赫连真声音闷闷,没好气开口:“没有。”
“是吗?”身后的男人阴测测,粗糙的大手一阵阵在她早已不能见人的肌肤上来回打转,其中意味清楚明白。
赫连真想想方才的高难度动作,身子颤了颤,打开他作乱的手,指着角落的柜子,不耐烦,“呐,是你非要不可。”
李墨打开柜子,取出叠好的明黄寝衣,爱不释手的摸了摸,总算有了笑意,“你亲手做的?”
“恩。”
“真乖,朕奖励你。”说着,男人赏了赫连真一个缠绵的深吻。
赫连真憋得脸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指指寝衣,含糊道:“你先看看。”
李墨抖开寝衣,方才还上翘的唇角瞬间抿紧,脸也黑透了,问:“这是什么?”
“鸳鸯。”声音期期艾艾。
“哦?不是野鸭?”男人怒极反笑,“赫连,你就是故意来膈应朕的是吧,你有听过皇帝的寝衣绣鸳鸯的么?”
赫连真往被子里缩了缩,咽咽口水,不敢搭话。
“找死!”李墨再次扑了上去,动作粗鲁,得了空闲,凉凉道:“这礼物朕收下了,太后的千秋也不远了,放心,朕必定送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礼。”
赫连真还未来得及深究他话里的意思,又沉浮在他给的惊涛骇浪中。
不过,这礼,委实大。
☆、第六十六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6)
李湛从上书苑接了小哭包抱着她往华阳宫来,一干宫女儿蹲下行礼,仍是抑制不住偷偷打量走近内殿芝兰玉树般的男人,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烟青色宫装的姝丽女子微微行了一礼,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却是拦住了李湛前进的脚步,“王爷请留步。”
李墨噙着笑,如沐春风,声音朗朗,如高山流水般,又似夏日里一冽甘泉,“娘娘还在小憩?”
他晓得,这么多年来,午后小憩乃是赫连真的一贯习性,睡得迷糊,全身少了疲倦与警戒,朱唇会微微张合,似在等待有缘人采摘,她的脾气极大,尤其是这会儿,谁要是扰了她,她便又要横眉怒目,摔茶盏砸花瓶。
不由得,他笑得愈发温和,隐约带着丝丝宠溺。
青禾本欲顺着应承,却不忍欺骗,挥退众宫人,才恭敬道:“娘娘这会子怕是出了宫门。”
闻言,李湛的笑意敛了敛,眼内存着半刻惊诧,却立马消失殆尽,今早皇上令他主持朝政,便是要微服出巡,如此这般……
心下了然,无愠无怒,一片云淡风轻,便就这般忌惮他,还未畅聚就急急将人带走。
唇畔的笑隐隐带着嘲讽,转瞬即逝,朝青禾点点头,“如此,湛告辞。”
青禾低身见礼,瞧着男人身体单薄,一身白衣飘飘似要羽化登去,微微摇了摇头。
这厢,赫连真外罩斗篷,遮住大半的脸,内里仍是穿着昨夜折腾得有些褶皱的白色寝衣,手腕被小夏子拉着,急匆匆的赶路。
赫连真的目光凝在被捏得有些发疼的手腕上,寻思着待会儿必定要剁了这阉人的爪子,胸口郁结着怒气,昨夜被李墨折腾够了,便起得晚了些,可还未来得及更衣,小夏子便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拽着她就往外走,说是皇上的意思。
且信他一信,谅他不敢在她头上动土!
两人至玄阳门,一辆马车早已稳稳的停在门口。
赫连真眯了眯眼,车帘被撩起,伸出一只大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着长年习剑又执笔的缘故,有些许的手茧,便也是这指点江山的手指,在床上将她揉圆搓扁,求饶不止。
“上来。”车内的声音冷清,带着点点不耐,想是等候多时。
她顿了顿,仍是将手放在大手里,大手紧握,微凉,却有力,轻轻一带,她便进入了马车里,跌入男人的怀抱,温软的唇擦过他如刀削般的下巴。
男人抱紧她,不悦的掐了掐她的腰,“磨蹭这许久,看来昨晚朕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她不解的微微张唇,蹙眉,回忆昨晚细节,似乎是嘱咐过她,不过却是在她倦得精疲力尽之时,哪里能记住。
这番少有的呆愣模样落在男人眼中,眸色深了深,将她搂得更紧,吩咐车夫赶路。
马车几乎是狂奔出去,赫连真一个不察,险些跌倒,幸好李墨将她搂得紧。
马车颠簸半日出了帝京,突然停了下来,赫连真皱眉,很是不满。
李墨率先出了马车,又将她抱了下来,天色暗沉,前面是一条大道不知通往哪处,面前是一匹高大的马儿,赫连真很清楚,是李墨的轻罗。
她被扔上马背,依旧不知道李墨要做什么,就这样离开吗,又要去到哪里?
“去哪里?我还没换衣服。”李墨翻身上马,马蹄声便回响在寂静无声的林子里。
“不用,反正待会儿要脱。”就着月光,赫连真明显看到男人的笑容邪魅,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李墨恶劣的问:“太后一定没有试过在马上吧,作为为朕缝制寝衣的回报。”
赫连真的身子抖了抖,嘴角抽了抽,就这么喜欢这些怪异的地方!什么癖好!
“哀家不想!”
“由不得你!”
马儿迅速的奔跑着,然后宽大的披风遮住两人的身子,所有的感官都刺激着敏/感着,赫连真只能紧紧的攀住李墨的脖子,只要一放开,她就觉得会万劫不复一般。
赫连真的身子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她怕极了男人的粗鲁所带来的疼痛,她的小脸因为想到这里隐隐泛着白,嗫嚅道:“不要这样啊,我…我会很疼……”
李墨低头重重吻了她一口,手指摩挲着她小巧的朱唇,眸子里闪着火热的光芒,好像要将赫连真融化了一般。
他的声音诱惑在她耳边:“别怕,有朕在,太后,试着相信朕。”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眸,鼻,嘴,脖颈,胸口,赫连真全身发着抖,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李墨安抚着她,用男人的方式,他轻轻的诱惑:“太后,别害怕,朕会很温柔的,你会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乖,放松,交给朕。”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李墨无赖无耻无节操的威逼利诱之下赫连真屈服了,她香汗淋漓,难为情的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抬不起头来,尽管这月夜里再无其他人。
她贴着李墨的胸膛,感受那强有力的律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按了按,这可是最危险的地方,竟然毫不保留展示在她面前,如果她手里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不晓得这男人是否悔不当初。
赫连真眸子里冷光尽显,马儿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只听李墨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太后,到了。”
“嗯?”赫连真迷迷糊糊的抬头,掩下了眸子里的冷光。
李墨将她抱下马,她成功的软了双腿,借着男人的力道才能站稳。
她埋怨的咕哝了几句,惹得男人愉悦的大笑,胸腔一阵一阵的。
赫连真这才细细打量周遭,林子里诡异得吓人,面前一池碧波粼粼,倒映着月光,又因着微风拂过,碎了满池月色。
“皇上不会是要将哀家抛尸荒野吧?”
她难得有心情打趣,惹来李墨不屑的嗤笑一声:“你想得美!”
李墨打横抱起她登上一个小丘,赫连真只看见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三生石’几个大字。
夜风徐徐的吹过,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月光皎洁的散在湖面,碎碎点点,两人站在“三生石”面前,男人从身后拥住赫连真,灼热的气息夹杂着清冽的味道一阵阵的窜入赫连真的胸腔。
“皇…皇上,你消停一会子成么,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赫连真因为方才在马上的情/事有些崩溃,说话的嗓音都有一点颤抖了,她虽然知道李墨的这些癖好近乎变态,但也没想到尺度这么大,她的小心肝儿到现在都还在颤。
李墨在她的颈间闷闷的笑,想必心情很好,一寸一寸啃她白皙光/滑的脖子:“太后,你是不是又想了?”
赫连真磨牙嚯嚯,手肘顺势向后一拐,成功的听得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她趁机脱离了男人的钳制,跳远几步愤愤的瞪着面前的衣冠禽兽。
“皇上莫告诉哀家,千里迢迢、马不停蹄赶到这里便是听你这些个混账话!”
李墨唇角染着点点笑意,并不管已经在暴躁边缘的女人,抬头看看天色,模样很是认真。
赫连真对于李墨这样不理不睬的态度很是恼火,眼里闪过几簇火焰,哼了一声,提着裙摆就往前走。
可才刚走出去两步,手腕蓦地一紧,整个身子都朝后倒去跌入一个坚/硬的怀抱,然后寒光一闪,她只觉指尖蓦地一疼,有红色的血珠溢了出来,她正待发作,男人又割了自个儿的手指,拽着她的手指,将两抹血迹留在了石碑上。
她瞬间明白过来,戏嘲:“皇上竟相信这些个戏文里的东西?”
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的态度,也不愿瞧她娇艳的红唇露出如此嘲弄的模样,拉她入怀,一个狂热的吻便压了下来。
赫连真自然不愿意满足男人这样的恶趣味,又踢又打,真是够了,这男人还变态上瘾了!
她使足了力道,可男人不但不放手,更是将赫连真搂紧了些,像是要钳入自己的身体,捏住她的拳头,强制性的同她十指相扣,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掉,与此同时,那个吻也加大了力度,直吻得她差点被闷死,这才放松了力道改为缱綣的亲吻。
一吻既罢,赫连真已经气喘吁吁,男人拉开彼此的距离,在月光下打量面前的女人,眸子里是鲜见的深情。
他温柔的将女人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顺便摸摸那莹润小巧的耳垂,爱不释手,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拂过心间:“太后如此急切的拒绝朕的心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