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后妖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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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不要脸,青天白日的,还有完没完!”赫连真如临大敌,怕极了男人某项本事。
李墨闻言,冷笑了一声,无赖道:“我在屋子里看自个儿的媳妇儿,管他是不是青天白日,谁敢说一个不字?再说了,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没有被我看过摸过尝过,你的深浅我比你自己都知道得更清楚,有什么好躲的,过来。”
对于李墨的厚颜无耻赫连真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儿,她仰着脑袋嗷嗷叫了两声,真想扑上去咬死他!咬死他!
她这样想,确实也这么做了,却没有得逞,下巴被男人利落的掐住,阻止了她预谋的行凶。
赫连真哪里甘心,张着嘴巴一阵空咬,表明她想咬李墨的决心是多么的坚定,逗得李墨一阵大笑。
“娘子,你是小狗么?”李墨放开她,拿过旁边准备好的男装替一脸愤懑的女人穿上。
赫连真的眼珠转了转,眼冒精光,趁李墨放松戒备的时候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心满意足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闷哼一声,这一口下手极重,赫连真报复成功,才抬起娇俏的小脸,笑嘻嘻道:“相公说错了,我不是小狗,我只是…属狗而已。”
李墨闻言,呵呵大笑起来,胸膛一阵阵起伏,连趴在身上的赫连真都感受到了。
他揉揉赫连真有些凌乱的头发,宠溺道:“得逞了?高兴了?你呀……”
赫连真磨牙霍霍的表情顿住,心跳漏了半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像哪里出错了。
她手脚并用,一股脑的爬起来,背对着李墨将衣带系好。
“娘子?”有力的双手从身后圈住她,赫连真的脊背立马就僵硬了。
她一巴掌落在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嚷道:“谁是你娘子,不要乱喊!”
赫连真本来是想将李墨的咸猪手给拍掉的,哪知道这个男人皮粗肉厚根本无动于衷,只是将她的纤腰收得更紧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笑道:“怎么,昨晚占了便宜今早就不认账了?娘子,这样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赫连真抖着手,气急败坏的骂:“李墨,你真是不要脸!”到底是谁被占便宜,还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脸?”李墨摇摇头,笑道:“这个东西我不要。”
赫连真觉得自个儿就快要怒发冲冠了,幸好被人打断。
☆、第六十九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9)
“主子,该出发了。”外面传来恭敬严肃的声音,应该是大内侍卫。
“嗯。”李墨淡淡应了一声,收起方才同赫连真调笑的模样,牵起她的手出了房门。
“我们去哪里?”赫连真问,见自己一身男装,略微有些不爽,难道她穿女装就见不得人么!
这着实屈了李墨,就她那妖精似的小模样儿,不藏着掖着,指不定桃花一朵又一朵。
李墨紧了紧她的手,声音轻柔:“去荆州。”
蓦地,赫连真的脚步顿住了,李墨转身看她,带着不解。
赫连真指着身后跟着的大内侍卫,手都颤抖了,她咬牙切齿问出声:“昨晚,在门外的是他们吧?”
什么杀手,什么危险,什么演戏,都是他娘的放屁!
她冷冷出声,颇为不堪,“你就这么喜欢让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肖想是不是?”
昨晚被这么多男人听墙角,跟剥/光衣服被这群男人看去有什么区别!这般算不算委屈?看李墨的眼睛便多了几分恨意。
“我没有。”李墨摊手解释,想要靠近一些,赫连真却狠狠踢了他一脚,恨恨跑开了。
那一脚使足了力道,膝盖微微发疼,他不悦的蹙了蹙眉,昨晚是骗了她,可哪里不堪到如此地步,不过是个情趣,对于她,他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怎么还会故意让她将所有的媚态都展现给别的男人看,且,谁有胆子敢听他的墙角?
“主子……”
身边侍卫叫他,李墨才回了神,冷哼了一声,迈着步子威严的离开。
剩下面面相觑的侍卫们,他们不认得赫连真,只是认为是哪宫娘娘,没想到脾气这么大,竟然敢对着皇上吼,而且她指责的那些事情皆是莫名其妙,昨晚他们奉旨护驾,却被皇上命令塞住耳朵,难道跟这件事有关……
因为这事儿赫连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待见李墨。
李墨自知理亏,好脾气的哄着迁就着,对于赫连真时常甩脸子给他看的恶劣行径,纵之任之,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赫连真说不骑马,他便拉下进度弄了辆马车,赫连真不许他动手动脚,他便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里批折子看兵法,口里娘子长娘子短,只要是赫连真的要求,他基本上个个满足,除了——强迫她穿男装!
赫连真拄着下巴偷偷打量闭目小憩的男人,一路宠着她的样子,还真是不习惯啊不习惯,究竟在盘算什么主意?美男计?啊呸!李墨那几分姿色连小六子的七分都比不上,切!
浓密的睫毛突然扇了几下,闭目的男人睁开眼,对上赫连真有些诧异鄙视慌乱的复杂表情,他问:“娘子,你‘切’什么?”
“恩?”赫连真脑子转了一轮儿,才想起方才自个儿情不自禁切出了声,摊摊手,睁大双眼,无辜解释道:“没…没什么啊,我有‘切’吗?”
她十指乱绞着,不断的动,脸上努力做出一片诚实的模样,李墨了然一笑,学方才赫连真的样子,撑着下巴道:“娘子,为夫方才虽然眼睛闭上了,可心还是明亮的,你一路上盯着为夫一共偷看了三十六次,最长的一次足足盯够了一个时辰,你的表情当真是精彩,有困惑,有琢磨,有算计,还有……几分狠厉。”
说到这里,李墨收起笑容,对上朱唇微张表情惊讶的女人,亲昵的摸摸她的脑袋,问:“为夫说得可对,娘子?”
赫连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整个身子都有些发凉,惹了李墨,真的会死得很憔悴吧,这厮,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她一把拿开男人像摸小狗一样的大手,翻了翻白眼,骂道:“神经病!”
末了,坐离李墨远了一些,掀开帘子看外面来往的人流。
此处正是荆州,虽说夏日里才有过水患,民不聊生,但现下,却见市坊林立,往来频繁,百姓穿戴光鲜,大街上连一个乞丐也没有,比之帝京,也不为过。
赫连真的双眼蓦地放光,贼兮兮的眼珠子随着某个移动的摊贩而转动。
“停车!”她叫了一声,马车听话的停了下来。
她很是满意,弓身就要钻出去,手腕却被握住了。
男人有些不悦的声音响起:“去哪里?”
赫连真挣了挣:“你放手,诺,我要吃糖葫芦。”
说着挑开帘子,指给李墨看。
李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不远处有卖糖葫芦的小贩在叫卖,却没有如她的愿松开她的手,只是对着外面的人吩咐:“去买。”
“我不要!”赫连真吼,她是属于那种欠收拾的人,李墨几日不给她脸色看,她便得瑟到上房揭瓦,更可况,这一路李墨装柔情扮蜜意,她很想踩踩他的底线。
“我就要自己去买,呆在马车里这么多天,闷都闷死了,轮得到你管我!”
如愿的听到李墨的冷哼,反问:“那么你想要谁管?”
赫连真不同他轴,气势十足,“我说我要下去。
“我说不许。”
赫连真瞪他,突然语带威胁,“李墨,信不信我叫人了啊!”
“你尽管试试。”
赫连真磨着牙,突然笑了笑,撕拉几声,将自个儿的衣裳撕烂了好几处,在男人诧异的表情下,她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救命啊,恶贼,放开我,不要……救命啊……”喊着,还伸出头去,大喊了几声,露出楚楚可怜备受欺凌苦苦挣扎的良家少男的模样。
李墨这时想要来捂她的嘴已经晚了,马车本来就处于荆州最繁华的地段,人来人往,赫连真在马车里嚷嚷的胡话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她还故意探出头去求助,李墨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他已经感觉到马车被一群百姓给围住了。
“主子,咱们被围住了。”
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赫连真唇边的笑容更大了,她睁大无辜的眼睛,一片得意之色。
两人在马车里听见外面纷纷扰扰的说话声,皆是斥责声讨之类。
“相公,这可是民意呀,你贵为天子,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百姓的意见很重要哦,你再犹豫下去,这些见义勇为伸张正义的善良百姓们怕是会掀了你的马车然后带你去见官哦。”赫连真不怕死的火上浇油,得意的挑衅。
李墨拉过她,似笑非笑,声音却冷冽暗带威胁,他抬起赫连真尖瘦的下巴,道:“娘子,糖葫芦的代价很大,你知道的。”
话落,在她没有防备之际,一把将她给推出了马车。
好心的大婶大娘们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被一个粗鲁又凶狠的男人从马车上推下来,纷纷上前关心,这种男男之事,在大黎并不稀奇,只是对赫连真表示同情。
赫连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了谢,装得有模有样。
马车驶过,李墨掀开帘子对着正假装抹眼泪的女人冷哼一声,赫连真下意识打个寒颤,却挺直脊背,对着马车的背影倒竖了一个中指。
***
赫连真用一枚发簪换了所有的糖葫芦,她已经吃了好几十串,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竹签,她打了一个饱嗝,抱着剩下的几十串糖葫芦蹲在地上画圈圈。
她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李墨往哪个方向去了她也不清楚,糖葫芦吃得想吐,她现在无比想念马车上剩了半只的忻州醉鸡,想想都流口水。
她揪了揪头发,总不能去偷吧?她捏了捏手心,有些发痒,下一秒,一袋鼓鼓的钱袋便出现在她的眼睛中,那钱袋晃呀晃呀晃呀的,越来越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住了。
她的目光上移,藏青色的靴子,蓝色的衣袍,身长七尺有余,长相么,是个俊俏的,看得出来,这是个男的,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钱袋很鼓啊,身上挂的玉呀坠子呀什么的,通通证明这货是个有油水的主儿。
赫连真有些怅然了,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啊,吃饱喝足之后,带上一伙奴才,上街调调良家妇女,做做混账下流之事,多么惬意潇洒……
赫连真露出几颗大白牙对着男人笑了笑,男人眼里放光,趾高气扬,一看便知底细深厚。
“本公子看上你了,跟我走吧,看你这落魄样,几天没吃过饭了吧。”
男人看了看一地的竹签,又看了看衣衫褴褛的赫连真,他摸摸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公子,以后包你吃穿不愁,怎样?”
不待赫连真说话,他又道:“不管你乐不乐意,反正到了本公子手里,你也没得选择,乖乖听话,还少受些皮肉之苦。”
他其实早在赫连真被推下马车就注意到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可人儿了,他玩了这么多男人,还从没见过皮肤如此光/滑长相如此精致的兔爷儿,他观察了很久,她蹲在地上吃了糖葫芦半天,都是一个人,此时不下手,又待何时?
☆、第七十章 :帝心沉沉费疑猜(10)
赫连真被他吓得快要哭了,抖着嗓子问:“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你不要乱来,信不信我喊人了。”
男人以及一干奴仆哈哈大笑出声,男人气焰嚣张的指了指自己,得意道:“我是谁?荆州城里不认识你高大爷的人还没出生呢,我爹是荆州的太守,我表妹是宫里的江妃娘娘,你说我是谁?实话告诉你,在荆州,谁敢跟我说一个不字!”
赫连真赞同点点头,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这小子的气焰,很嚣张嘛,江妃?明明不是个聪明的,倒是处处都在张牙舞爪。
“我…我好怕……”赫连真柔柔弱弱的喊,眸子里泪光点点:“高公子,你不要乱来,我是男人呀……”
高尚不耐烦的挥挥手,赫连真那动作表情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直接拖过她的手腕就打道回府,他可真是忍不住了。
“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本公子玩儿的就是你,装什么清纯,早被马车里的男人玩过儿了吧,贱德行!”
他拖着赫连真走,边走边骂,赫连真索性不挣扎,嘴里喊着不要、饶命,步子却跟得很紧,生怕被落下,她笑笑,这下子不愁吃穿了。
赫连真被带进了太守府,高尚猴急得直接拉了她回房,他心痒了半天了,光是这小东西的小手,柔得跟女人的似的,那娇嗔,那身段儿,简直酥到他心底了,要命……
赫连真扭扭捏捏的跟着他回房,手段高明的一把推开高尚,绕到圆桌一头,指着高尚埋怨:“高公子,不带你这样猴急的,人家好几天没吃饭,饿死了,等会儿体力不支苦的还不是你。”
说着,还不忘向男人投去一个醉生梦死的眼神,直接电得高尚浑身都兴奋颤抖了。
他本来迫不及待,一刻也等不及,但想想赫连真说得也有道理,今晚,他肯定是要大战一晚的,瞧着赫连真的小身子板儿,也不怕她耍花样心眼儿,进了太守府,除非长了翅膀飞出去!再者么,他也不忍拂了佳人的意,那欲语还休的小模样儿,拒绝二字还真是说不出口。
“来人,弄一桌饭菜进来,快点,坏了本公子的兴致,要你们好看!”
高尚对着门外吼,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便摆在了赫连真面前。
赫连真不着痕迹的嗅了嗅,确定饭菜里边儿没有加东西,才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般的将一桌饭菜扫荡一空。
她打了一个饱嗝,双腿靠在桌上,整个人的重量倚在椅子上,拿着牙签悠闲的剔着牙,还不忘道谢:“菜色不错,晚上我想吃燕窝溜鸭条、鸡丝翅子、小炒鲤鱼、慧仁米粥,嗯,暂时只有这些,剩下的等我想到再说。”
高尚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方才赫连真说的几个菜色,哪是平常人家能吃的,至少也得是王侯将相,身份卑贱,口气不小,还有,高尚只觉得本来面容精致妖冶、秀色可餐的‘男人’粗俗过头了,对着满桌的狼藉,有些不奈,大掌一拍,桌上的碗筷哗哗作响。
“你好了没,吃饱了,就该让本公子尝尝味道。”
额,赫连真剔牙的手一顿,恍然想起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拍拍脑门儿,站起身来,爽快道:“走吧,咱们速战速决!”
高尚笑道:“这脾气,我喜欢。”
可走了几步,赫连真却停了下来,偏头,皱眉的看着门外。
高尚的笑容敛了下去,问:“又怎么了,耍我呢,我警告你,本公子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我哪敢哪。”赫连真过来拽着男人的袖子摇着撒娇卖萌:“你看呀,等会儿我们那什么那什么的时候,外边儿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指不定还要偷看,人家害羞嘛,本来人家还想同高公子试试几种有趣的姿势呢……”
话里的意思分外明显,其中的撩人滋味简直美极了,光是想想,他身体都热了,看不出来这个小东西还是身经百战的。
高尚搓搓手,忍不住上前就要抱住赫连真,被她巧妙的躲开,翘起兰花指戳高尚的额头,我使劲儿的戳,使劲儿的戳,柔柔道:“人家不依嘛,外面的人还在呢。”
高尚被惹得一身是火,哪里还忍得住,愤愤的打开房门,吩咐:“你,你,还有你,通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等会儿屋子里无论发出什么响动都不许进来,滚远点儿,谁要是违抗了本公子的命令,看我不诛他九族!”
“是。”侍从们不敢违抗,果然个个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动作一气呵成。
高尚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进屋,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美人儿,我来了……”
可一抬头,赫连真就定定的站在他面前,笑得莫名其妙。
“美人儿,你……”余下的话被迫吞进了肚子里,只因赫连真一拳揍下去,直接将高尚揍得趴在桌上起不来。
高尚摸摸嘴角流出的血迹,吓得脸色大变,怒吼:“反了你,竟敢对本公子动手,本公子要你死无全尸,来人啊……”
话未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他重要部位,这下子,高尚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直接趴在地上蜷起身子哆嗦着白了脸。
赫连真接着又踹了他几脚,用脚踩住他,笑问:“想要叫人呀,可你刚才不是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进来么,什么?你说话没力气,没关系,我帮你呀。”
她痞痞的笑着,假假的喊:“来人呀,救命呀,打死人了……快来人呀!”
屋外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赫连真无奈的摊摊手,脚上的力气也大了几分,问:“高公子,高大爷,这几种有不有趣,销不*,还要不要加几个,嗯?”
被压在地上的男人满头大汗,这时已经缓过了劲儿来,只有抱着赫连真的腿求饶的份儿:“大侠,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
赫连真拿斜眼瞄他,呸了一声,越想越气:“老娘做女人的时候天天被贱男人压就算了,做了回男人,你还敢想着要压一压,靠!老娘斗不过贱男人还弄不死你?”
“是是是,我不对,我该死。”高尚附和,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一想,明白过来,看着赫连真一脸剽悍的样子,欲哭无泪:“你…你是…女人?”
赫连真看他眼神儿不老实,敢情是苦头没有吃够,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在他裤裆的位置比了比,凉凉道:“老娘警告你,别跟老娘耍心眼儿,老娘心眼小,但不是没有,信不信老娘马上让你试试这把匕首!”
“姑娘…别…别……我老实,我保证老实。”高尚嗓子都在发抖了,就怕赫连真一个手抖,那匕首亮铮铮的,一看就知道斜铁如泥。
“老实就好。”赫连真收起匕首,将一粒药丸塞进高尚嘴里,笑道:“这可是腐心丸,一个月若是没有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而且,你的身体都会化成一滩水,什么都不剩,当然最开始是什么感觉也没有的,不过是偶尔腹痛,不信呀?你自己感觉感觉,是不是觉得肚子疼的厉害,像是被蚂蚁在咬一样?”
见高尚肯定的点点头,她才松了脚,返身躺在榻上,翘起二郎腿,幽幽道:“所以嘛,以后乖乖听老娘的话,老娘一高兴,说不定就把解药给你了,这期间,可就看你的表现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