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后妖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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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曼终于崩溃,捂着耳朵尖叫出声,脸色一阵苍白,再也顾不得许多,逃也似的奔了出去,她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赫连真望见她狼狈而逃的背影,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瞧,为了拯救高曼这朵小黄花,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本质上,她也是个良善的。
***
只是不曾想,她那一番苦心提点明显白费了,高曼跟飞蛾扑火似的往李墨身上扑。
两人成双入对,白日里去游湖,晚上就吹箫弄琴,或者吟诗作画,谈古论今,干尽一切风雅之事。
赫连真躺在床上,紧紧的捂住耳朵,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琴萧合奏的妙乐刺耳的一阵阵传进她的耳膜。
她忍无可忍的翘起来,掀被下床,连鞋子都懒得穿,气冲冲的出了门。
路过回廊的时候,便听见下人们带笑的议论纷纷飘了出来。
她侧了侧身,将将躲进柱子的背后,从这个角度看去,隐约也能瞧见对面亭子里相谈甚欢的俊男靓女。
“看沈大人和小姐的样子,怕是好事要近了……”
“那是,可听穗雨轩那位说,沈大□□妾成群,也不知道咱们小姐……”小丫头将最后的话隐了去,也忌讳着议论主子的事情。
“嗨,这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情,但是凭着咱们小姐的姿容才情,同沈大人这么般配,做妾多委屈呀。”另一丫头说到这里,捂嘴笑了起来,道:“说到穗雨轩那位,以后有她的苦头吃,狐媚子,我呸!”
下人们笑成了一堆儿,将赫连真未来的下场描绘得很凄凉很悲催。
赫连真磨磨一口白牙,就冲着这些丫头的美好幻想,她也必须得把高曼弄进宫里去,折磨得她爹娘都认不出来!!!
她阴测测的抬头望向对面的亭子,差点闪到脖子,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经抱一起了……
☆、第七十三章 :荆州试听流莺语(3)
赫连真冷哼了一声,眼尖的丫头才看到柱子后面站着穿了一身寝衣的赫连真,众人见她脸色不好,不敢太过造次,纷纷散了。
“死男人!”她碎碎叨叨的念,也不去打扰两人的郎情妾意了,像幽灵一般飘飘的回了屋子,蒙头就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外头喧闹了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明显,喊打喊杀,似乎在抓什么人。
她倏地起身,推开窗户,便见一抹黑影闪过,后面跟着大批高手,暗器跟绣花针似的漫天撒。
她心里一紧,这太守府果然深藏不露,平日里倒是没发现这多高手。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诧异的转身,却是衣衫松垮的高尚,看来是赶得及,随便套上的。
高尚几步奔过来,关上窗户,神情严肃得紧,“师父,外面乱成了一片,个个杀人不眨眼的,万一误伤了你可如何是好,好好在屋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
“这是怎么了?”
“抓刺客呢,不过不要紧,有燕山三十六骑在,不出一个时辰,定将拿下!”
“燕山三十六骑?”赫连真心下一凛,“可是绝迹江湖二十年的燕山三十六骑?我听说,他们个个都是绝顶高手,怎么会……”
“只要有银子,什么做不到。”高尚有些得意。
赫连真想想不对劲儿,心口惊疑,“当日我进府揍得你鼻青脸肿?”
这小子竟是装傻卖萌深藏不露,若是当时他真和她计较起来,她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差点栽在他手里。
高尚怕吓着她,连连软声安慰,“师父,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那之前,我也是自愿挨揍的。”
赫连真嘴角抽抽。
这当口,对面亮堂一片,人声鼎沸叫嚣着,竟是漫语轩。
高尚咦了一声,颇为惊讶,赶了过去。
赫连真见状,一步不落的跟了上去。
两人将将赶至院落,便见高太守亦是匆匆赶了过来。
屋子里的情形一眼即明,贼子没抓着,倒是惊起一对野鸳鸯。
高曼抱着被子一个劲儿的躲在李墨背后,而李墨,光着上身,欢爱的痕迹明显,被扰了好事,不惊不惧,不韫不怒,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袍。
“这……”
高太守惊得愣了愣,一时怒起,当着众人的面当真是丢尽了脸,几步过去,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高曼的脸上。
待要再扇一巴掌,被李墨截住。
“高太守,是本官唐突了佳人,本官会负责,给曼儿一个交代,改日便商量一下婚事吧。”
说着,竟是绕过剑拔弩张的燕山三十六骑,径直离开。
赫连真扣紧的手指松了松,锐利的眸子扫过高曼,虽然哭哭啼啼,但眼中的喜悦她却没有错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突然不想再猜测下去。
***
这几日,她密切关注李墨的动向,实在猜不透他在图谋些什么,同她形如陌路,或许是因为方便办事,又或许,本身就是在防着她,那么,这太守府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如此冒险?
她揉揉额头,荆州夏日洪水为患,朝廷赈了灾,难道是账本儿?如此,也算能说通一二,但也不至于让他亲自冒险……
正想着,便瞧见李墨一行人出了太守府。
她鲜少看到李墨这样严重的表情,两三下套上衣裙,靸着鞋子也跟了出去。
正准备出发,马车里却钻进来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李墨的眉头皱了皱,甚是不悦,“你跟来做什么?”
见她穿得不伦不类,身子单薄得厉害,又不免疼惜,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跟来瞎折腾什么!”
赫连真笑眯眯的将自己的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双手圈住他健硕的腰身,委屈兮兮,“你装作不识得我,又好些天不来瞧我了,难得有机会,当然要珍惜。”
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时候在戏外,什么时候在戏中了……
李墨不知道思量什么,终究没有推开她。
马车起初一路平稳,两人谁也没提那晚之事,像是商量好了似的。
李墨斟酌润色了一番,开口,“那晚的事……”
“没关系的。”赫连真接得快,自是心高气傲,难不成她还要学那些不入流吃味儿争宠的女人?也未免太掉价!
答案如李墨意料般,他冷冷的笑,到底是不在乎,任凭是哪个女人,总入不了她的心,竟连半丝醋意也无,她同他撒娇亲近,明明又假又虚伪,他却舍不得推开。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开始摇摇晃晃起来,赫连真不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仰起小脑袋问:“我们这是出城了么,干嘛去呀?”
“不舒服就回去歇着。”李墨面无表情的揉着趴在他身上女人的头发,也怕待会儿控制不了场面,无暇顾及她,给碰着伤着。
“我不!”
李墨敲敲她的脑袋,骂了一句:“磨人的小妖精!”
山路崎岖,马车再难前行,李墨替她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松松垮垮,更衬得她娇媚柔小。
“主子,前面有许多难民。”外面赶车的侍卫勒住缰绳,马车稳稳的停住。
车帘被一只纤弱无骨白皙的手指挑起,赫连真倾身,放眼望去:萧索苍凉贫瘠的山丘,一群群衣衫褴褛的百姓难受的呻/吟着,其间更是夹杂着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啼哭声。
她稳稳坐在马车里,瞧这一幕人间悲剧,不是不同情,只是弱肉强食,她一向清楚,亦或许,她本就天生凉薄,心如顽石。
“宝儿,别哭了,等会儿我们就有吃的了,啊,乖……”一名年轻的少妇怀里抱着约莫只有两/三岁的孩子,轻轻的哄,一只手艰难的扒着树皮,妇人跟孩子都形容枯槁,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李墨使了一个眼色,跟来的侍卫便返身将马车里早已准备好的干粮搬了过来,一一赠与难民。
“有吃的!”不知是谁大喊一声,瞬间更多的难民从四面八方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那情形根本不是谁能控制得住的,马车几乎要被掀掉。
两人一时静默无话,能清楚的听见你争我夺的喧闹声。
“是因为前段时间的荆州水患么?”
李墨嗯了一声,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面色很沉。
“朝廷不是已经派过赈灾的银子了么?”
赫连真想想,李墨在对待江山社稷上是勤勤恳恳不肯落下半分的,再推敲一番他最近的举止,不难猜出他的目的,遂问:“你是怀疑高太守?”
“不是怀疑。”李墨揉揉眉心,有些疲乏,最近忙着查案子,又忙着应付高曼,以及……确实有些累了。
赫连真见他如此笃定,面色疲倦,跪直了身子,双手覆上他的额角,道:“我替你揉揉吧。”
李墨只是身子微微一僵,便放松了身子,顺势躺在她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道:“也好。”
赫连真脸上有黑线阵阵跳出来,她不过是一时心软,想着替他揉两下也就够意思了,他倒是自觉,还真享受上了……
“对,就是这里,力道再大一点,恩,舒服。”李墨闭上眼,性感的薄唇吐出诱惑人的词句,也亏了赫连真对他免疫力较强,可即使如此,也还是想到某些画面,微微红了面。
心底纵然千百个不情不愿,可手上的力道却听话得不得了,揉得李墨舒服极了,连带唇角都牵起点点笑意。
“赫连。”寂静的马车里,李墨突然这样唤她的名。
“恩?力道还不够么?”她的手腕有些酸,双腿也被他枕得有些麻木,却还是难得的耐着性子出声询问。
李墨并未睁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温和,“赫连,我的命脉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只要用你一成的功夫,这个世上便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了……”
闻言,赫连真的动作顿在那里,神色复杂的低头瞧枕在自己腿上完全没有防备的男人。
是了,她怎么没有想到,难怪李墨方才身子僵了一下,是她变得迟钝了么?
漆黑深邃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对上神色迟疑,面带犹豫的小脸,男人的手轻轻描绘着赫连真脸颊的轮廓,认真的问:“赫连,你会要了我的命么?”
赫连真的眸子突然有些惊慌失措,要李墨的命,要李墨的命……
“恩?”男人的手指抚过她的眉她的眼,低低的询问,索要一个答案。
“怎…怎么会?”她笑得有些不太自然,却不敢看男人期盼的眼睛。
虽然,有很多次,她都有想过杀了这个男人,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赫连真防备的看着他。
“不会吗?”男人固执的索要明确的答案,将赫连真的脖子压低了一些,近到几乎可以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不会!”
“记住你说的话,赫连。”李墨覆上她微抿的唇瓣,温柔缱绻,一点点的倾入,话语喃喃:“我信你。”
☆、第七十四章 :荆州试听流莺语(4)
一行人将将回到太守府,高太守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
“沈大人,听下人说您出城去了?”
“恩。”李墨淡淡应了一声,又道:“不过是随便走走,顺便替曼儿取了一把‘焦尾’。”
说着,果真有侍卫将一把崭新的琵琶呈了上来。
跟来的高曼目光一亮,喜不自禁,羞涩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君虞你……况且,这‘焦尾’如此名贵,我实在是不敢当……”
“以曼儿的才情合该配这样一把名琴,曼儿若推辞,是要同我生分了么?”
“是啊,高小姐,这可是我们家大人跑遍城内城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们大人的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
“多嘴!”李墨冷冷的呵斥插嘴的属下,倒显得果真有这一档子事儿一般。
“君虞……”高曼咬唇,想起他的温柔小意,以及那晚的事情,面颊暗自飞了红霞。
高太守将自家女儿的心思看在眼里,又见李墨一片坦诚,心中虽仍旧疑虑,却也不放在面儿上,目光移向赫连真,随口问道:“赫连姑娘一直同沈大人在一起?”
赫连真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白他一眼,“我说在门口碰上的,你信吗?”
说着,也不看谁的脸色,自顾自的往院子里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向缩在高太守后面,根本不敢靠近李墨半分的高尚,问:“小尚子,知道师父我喜欢吃什么吧?”
“知道,知道。”高尚没有出息的点点头,若不是碍着旁人在,就差奔过去替赫连真鞍前马后了。
赫连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抬步往屋子里走。
高太守被她下了面子,大度不予计较,自己找台阶下,朝李墨拱拱手,“沈大人,下官已经让下人准备好了饭菜,忙碌了一天,想必也累了,请。”
***
高尚替赫连真办事,是极其麻利的,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已经送到了她的屋子里。
赫连真净了手,高尚立马递上干净的帕子。
“这几天都忙些什么,怎么都没见着你小子?”赫连真喝了一碗汤,张着亮晶晶的小嘴问。
高尚看得口干舌燥,艰难的吞吞口水,避开赫连真的目光,有些憨厚的摸摸脑袋,带着些埋怨,“还能做什么,不就是跟平常一样逗逗鸟,逛逛花楼,我倒还想到师父面前端茶递水,可沈大人……”
赫连真放下筷子,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离她有些远,便吩咐道:“过来。”
高尚哪敢违抗,心里七上八下,见着赫连真心口就没有平静过,笑着凑过去,讨好的喊了一声,“师父。”
可下一刻,高尚便求饶的大叫起来,只因赫连真紧紧揪着他的耳朵,对他又戳又骂,“离这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么,恩?这么大个人了,不学好,就会这些纨绔子弟的招数,没你老子给你撑腰了,看你怎么活!”
“师父,疼……”高尚委屈兮兮的叫嚷:“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再说了,我爹是荆州的太守,除了他,我就是最大的,没人敢欺负我,嘿嘿,师父,你就手下留情吧,疼死了。”
对于高尚的不知悔改赫连真当真是无可奈何,她不是圣人,不过是依着这段时间高尚待她的情谊稍稍提点罢,至于将来,也是个人的命,强求不得……
“算了好好想想我的话,师父总不会害你。”她摆摆手,拿起筷子,却是再难以下咽。
偏偏高尚撑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杵在她面前,气儿愈发不顺,捡起桌上的被子砸了过去,“还在跟前晃什么!”
高尚躲得快,擦擦额角的冷汗,腆着脸笑,“师父,俊云坊又排了新舞,要不要去瞧瞧?”
话刚落,紧接着几个杯子通通砸了过来,“老娘才告诉你要学好,你倒是想到腻在女人堆儿里,拿老娘的话当耳边风啊!”
中气十足,怒意涛涛。
***
俊云坊前停了一顶轿子,只见一向称霸荆州的高公子点头哈腰的跑上来亲手掀起帘子,搀了一名俊秀的男子出来。
“师父,就是这儿了。”
男子点点头,展开手里的折扇摇了摇,倒是个风流翩翩的贵公子。
两人进了俊云坊,倒不是一般的勾栏妓院,来往的客人规矩有礼,只舞台上有窈窕多姿的舞姬在跳舞,没有人放浪造次。
“师父,这里坐。”高尚用袖子擦擦椅子,招呼她入座。
两人边吃边瞧,高尚倒是瞧得津津有味儿,可赫连真却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儿,这舞,可不是来自民间……
敲着扇子打着节拍,目光却不动声色的将周围打量了一番,定格在二楼某个角落。
“哎,师父,你去哪里?”见赫连真突然起身往楼上走,高尚哪里还有心思看舞姬,急急忙忙的问。
“如厕。”赫连真挑眉,“怎么,你要跟来么?”
高尚尴尬的挠挠头,规矩坐下,只是想着,他家师父,连出恭都比常人高雅要去二楼。
推开厢房,临着窗户负手而立的男人转过身来,风姿俊秀,永远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此时,便又是多了三分亲近。
“娘娘。”
“你如何在这里?”赫连真关上房门,走近他,“李墨不是让你监国么,方才我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
李湛替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才道:“大皇兄有异动,湛忧心娘娘,定要走一趟才放心。”
辍了一口茶,品味一番,笑笑,“这俊云坊有问题,不过这茶倒是极好的,齿颊留香。”
赫连真看他怡然自得,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静逸明秀,赏心悦目。
仰头喝了一口,滋味颇好,大皇子有异动,必是先拿李墨动手,而方才李湛竟是说担忧她,这般坦然,不再同她玩儿心思藏着掖着,倒显得是她多疑了。
搁下杯子,坐定,才道:“我知晓那大皇子是个不安分的,想来也是翻不起波浪,你这会子竟亲自赶来,难道是我忽略了什么不曾,亦或是他果真本事滔天?”
她心头恨死了这些个作乱成瘾的东西,好容易出宫放放风,待回了宫,便又该是大黎的太后模样了,哪有如今这般潇洒。
“娘娘必是知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恩?”
李湛道:“容氏一族当年虽被父皇连根拔起,但毕竟是三朝大族,且,当年查抄容府,未必清楚,百年大族,又盛极一时,余下的人脉,亦或是钱财,忽视不得。”
赫连真惊,忙问:“难道大皇子在招兵买马?”
想到什么,脸色微变,“你方才说这俊云坊有问题?”
李湛只笑。
房门被大力推开,李湛半点惊诧也无,似是意料之中,不紧不慢向赫连真解释,“不急,待会儿便清楚了。”
“我们家姑娘请两位故人到楼上一叙。”几名彪形大汉抱胸站在门口,说是邀请,却明明白白写着非去不可。
“既是故人,又端什么架子,自己前来不是更有诚意,我还就给你撂明白话了,今儿个老娘心情不爽,故人情人敌人什么的,通通不待见!”
赫连真起身,和善的笑笑,却是将手腕活动得咔嚓咔嚓作响,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壮汉们瞧着她是不好相与的,缓了语气,“姑娘,你莫要让我们难做,我家姑娘没有恶意。”
“那你家姑娘姓甚名谁?”
“姓容,至于名字,我等是不知道的。”
赫连真心下一咯噔,姓容……
她下意识的看向李湛,李湛朝她点点头。
事情不简单了。
“带路吧。”赫连真无所谓道,好奇心却是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