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后妖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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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将她小小的身子揽入怀中,哑声道:“倾城,我的倾城。”
***
邺齐使臣已到,李墨在太平馆设了晚宴替其接风洗尘。
外面丝竹管乐赫连真自是不会理会,此刻正招呼不请自来的元贵妃。
自打元贵妃进门,一双美目便未从倾城身上移开。
“母妃。”倾城唤了一声,往日里板着的小脸总算添了几分笑容,赫连真看在眼里,涩在心底。
这孩子不太爱同她亲近,想听倾城唤她一声母妃,几乎是奢望。
将倾城送到凤章宫,元贵妃自是千百个舍不得,只是这番,便已红了眼眶,却还维持着笑容道:“太后,皇上的意思是将长公主交给你抚养,不知臣妾日后可否来探望长公主。”
赫连真瞧着倾城懵懂无知的小脸儿,苦笑道:“倾城公主固然惹人喜爱,但哀家委实不擅长照顾小孩子,最近身子也老是乏得很,贵妃你,便将她接回碧微宫吧,皇上那里,哀家自会去说,深宫寂寞难度,贵妃可要记得常常带公主来凤章宫瞧瞧哀家。”
总归她活不了多久,倾城也不依赖她,何苦要让这母女二人分离,她晓得,元贵妃必定会好好待倾城。
☆、第一百章 :世事浮云千万变(10)
第二十六章
邺齐的钰绫公主以飞天舞向皇帝求婚的事瞬间轰动了大黎。
说起这钰绫公主,乃是邺齐王上的庶妹,却因为其善谋略得以重用,既能闺阁添红妆,又能征战沙场,丝毫不逊男儿,在邺齐很有威望。
那日前来凤章宫拜见,赫连真也仔细瞧了瞧,确实盛颜仙姿,妩媚妖娆,邺齐民风比大黎更为开放,一袭贴身的石榴团福绫子衣衫,将她的纤腰丰臀勾勒得刚刚好,雪白的胸口绘着精致的图案,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莫说男人,便是同为女子的她,也微微动容,偏这妩媚的女子还能披甲上阵,巾帼不让须眉,倒让赫连真有几分佩服。
若她善良宽容,指不定会将李墨让给这样完美的女子,毕竟,她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不是,然而,她是赫连真,就算死后,她私心里也容不下有其她女子同李墨相爱相守,所以,她们俩注定是对手。
赫连真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自个儿同自个儿下棋,很是得趣。
青禾被安宁闹着缝绣球,搬了绣墩飞针走线,时不时逗安宁几句,咬了线头,抬头瞧着赫连真仍是凝神苦思的模样,只觉她家主子性子大改,以往哪有这般安静耐得住的时候。
“这些日子钰绫公主同皇上同进同出,宫人们都在可劲儿的传咱们皇上怕是要立后了。”
瞥了眼赫连真的神色,见她没有太大反应,青禾起身过来,拿下她手里的棋子,无奈道:“娘娘,你有听奴婢说话么?”
赫连真总算动了动,不过是拿过一旁的棋谱翻,不咸不淡道:“你这是急什么,立后乃国家大事,不过一个庶出公主,也敢提出要做皇后,先不论皇帝答应与否,便是朝中大臣们,哪个没有替自家女儿惦记那把凤椅?倘使司马钰绫当真有如此通天本事得到朝臣拥护又得皇帝欢喜,那也是她能耐,凭她为后为妃,总归面上要唤哀家一声母后,见着哀家要下跪,矮着咱们一截呢。”
青禾漂亮的睫毛无力的垂了垂,她主子还能捻话打趣,想来心情也差不到哪里,她有些看不透赫连真同李墨,明明彼此不对付,如同两只刺猬般,靠得越近,伤得越深,可偏偏两人从未对彼此死心,哪怕痛得要死,前路未明,仍是要牵着绊着,不死不休,这样的情爱,她委实不懂。
“太后,元贵妃带着长公主来了。”小宫女探了探脑袋,声音细细柔柔,生怕惹恼了里头的女子。
“呀,来了?”赫连真展颜一笑,当下搁下棋谱,立马迎了出去。
“臣妾参见太后。”
元贵妃的礼行至一半,便被赫连真给扶住,笑道:“以后咱不兴这个虚礼,你能带倾城过来陪我,哀家最是欢喜。”
弯身,捏了捏倾城肉嘟嘟的小脸儿,亲切问:“倾城,还记得我吗?”
倾城的小脑袋扭了扭,向后退了两步,才脆生脆气偏又一板一眼的道:“倾城给太后请安。”
显然是元贵妃教导过。
赫连真一时有些心酸,自个儿的女儿,如此生分。
扒着殿门的安宁看她母后抱一个漂亮的娃娃,有些吃醋,抱着绣球过来,扯赫连真的袖子,“母后母后,她是谁?”
赫连真将安宁揽过来,知晓这小哭包醋性儿大,往日里她不过夸了知语公主两句,便又闹一场,按理说,才五岁大的孩子哪里有这多心思,偏这皇室的苗苗总归早熟,且又被她惯坏了。
揉揉安宁的脑袋,笑道:“倾城啊,她是你皇兄的宝贝,要唤你姑姑的,所以你要好好疼她保护她呀,你们是亲人,明白吗?”
“公主们还小,瞧这俩大眼瞪小眼的,只怕是没听懂呢。”
元贵妃笑笑,赫连真对于倾城的喜爱让她放心,除了眼前的安宁公主,她还从未见过哪个孩子入了太后的眼,只要太后欢喜,她们母女的日子会更好过才是。
说来她已经是贵妃,可她明白,那一步之遥的凤位她是无缘的,如今身份虽尊,但保不齐哪日后宫又出了宠妃,她一贯隐忍倒也无所谓,总不能让倾城跟着委屈,眼见钰绫公主不日便要入主这后宫,她见过那女子,谁又能同那样色艺双绝的女子争宠呢,是以,讨好赫连真,不管她是否情愿,也是必须做到的。
“听不懂没关系,只要记得相亲相爱便好,日后总会明白。”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尖尖,自然希望她们好好相处。
“太后说得极是。”
元贵妃笑着点头,又见外头阳光甚好,遂道:“太后最近一直抱恙,也未出宫瞧瞧,御花园的花都开了,不如臣妾陪太后出去透透气,也好过闷在宫里。”
察言观色,见赫连真并未不喜,才又道:“臣妾瞧安宁公主喜欢小玩意儿,便做了一些,正好,两位公主有个伴儿,玩耍也尽兴些。”
赫连真本不愿出门,总觉精气神儿不足,但难得有机会同倾城拉近关系,也就点头应了。
***
司马钰绫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巧见着凉亭里热闹的一幕,大黎的太后同贵妃相谈甚欢,一干宫人围着两个孩子转,许是起了汗,传闻中狠辣无情、铁血冷漠的太后竟是掏出绢帕细心替两个孩子擦拭,眉目柔和,全身洋溢着母性的光闪。
诚然,她是安宁公主的母后,这样说来,没差,但对着倾城长公主露出一副慈母的面目,倒真是惊奇了,传闻中,大黎的皇帝和太后并不对付,掩唇轻轻一笑,自然,传言终归是传言罢,事实上……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赫连真眉目间扫过明显的不悦,抬眼看向微微福身朝二人行礼的妖娆女人,淡淡道:“是钰绫公主,有事么?”
这个时候没有赖在乾元殿同李墨培养感情,跑出了瞎晃悠什么,赫连真扫了一眼她领口开得极低的胸脯同仅用流苏轻遮的腰腹,愈发不喜,一身白花花的肉,瞧着碍眼。
不偷腥的男人不是真男人,可倘使李墨真敢把持不住拜倒在这妖姬的裙摆下,哼,尽管试试!
像是听不出赫连真口里的疏离同不欢迎,司马钰绫得体一笑,反而走进了凉亭,道:“无事,瞧这边热闹,不曾想是太后同贵妃。”
赫连真不搭理她,一时便冷了场,元贵妃忙笑着打圆场,问:“公主在宫里可住得习惯?有什么要求只管来碧微宫找我便是。”
果然客气得很,连带‘本宫’二字,也换成了‘我’。
“劳贵妃关心。”客套的回了一句,忽然想起些什么,笑道:“说起这个,我倒真有一桩小事要劳烦贵妃。”
“华音殿固然是极好的,但总归有些不便,我同皇帝陛下提起,他便让我自个儿挑一处,这几日我也四处走了走,觉着乾元殿东南方向的馨宁宫很是合心意,但想换个名,就叫——同心殿。”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笑,客气道:“那这件事可就麻烦贵妃娘娘了。”
“这……”闻言,元贵妃脸色一变再变,竟然挑了馨宁宫?不自觉的抬头打量赫连真的脸色,不知如何是好。
赫连真板着那张面瘫脸,自然听出了司马钰绫字里行间潜在的挑衅,只是,不知这挑衅是对她亦或是元贵妃。
倘使是元贵妃,方才以主人的姿态夸了口,这番用馨宁宫为难让元贵妃下不来台面也倒合情合理,可若,司马钰绫针对的其实是她,那便要重新审视这位邺齐公主了,知道得无所谓不多。
同心殿,和李墨同心么,这三个字说出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赫连真弯唇笑笑,“贵妃,既然公主想住哀家的地方,便将馨宁宫拾掇出来吧,馨宁宫风水好,尽出宠妃,钰绫公主,你可真有慧眼。”
说罢,带着宫人离去,再好的兴致也被搅得没了踪影。
司马钰绫仍是含着笑,对于赫连真的还击虽然气闷,但也好气度的压了下去,出宠妃?笃定她做不了皇后吗?走着瞧,她不信那个年轻的帝王不妥协于她的条件之下。
只是,这赫连真委实漂亮,风华无双,那股天生的凌厉之气即使被掩下,也不容小觑,不怪那个男人违背祖制伦理纲常,也要将其占有。
有趣,有趣,这一趟大黎之行,她相信一定会收获良多。
***
赫连真带的宫人本就不多,半路间,又遣了大半送安宁去上书苑,只留了两名小宫女。
行至拐角处,一堵高大挺拔的身体便横在了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悦的抬头,见着拦路之人,起初的惊讶被掩下,掀唇冷声道:“是你——司马徽!”
☆、第一百零一章 :夜深还归离梦人(1)
赫连真带的宫人本就不多,半路间,又遣了大半送安宁去上书苑,只留了两名小宫女。
行至拐角处,一堵高大挺拔的身体便横在了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悦的抬头,见着拦路之人,起初的惊讶被掩下,掀唇冷声道:“是你——司马徽!”
但见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双栗色的眸子闪着精光点点,嘴唇微勾,竟是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男人向前一步,身体微倾,便挡住了日光,将赫连真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小桃儿,可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原本染笑的唇线收紧,拽起赫连真的手腕,冷声问:“你竟然是皇帝的女人?”
赫连真心头蓦地收紧,面上神色未变,原本懒散的眸光却变得凌厉;垂在袖子里的手微动,寒光一闪,两枚银针朝着男人的命脉刺去。
咔嚓一声,赫连真秀眉紧蹙,却是手腕已然脱臼。
“来人呐……”随侍的小宫女吓得脸色发白,将将喊出口,赫连真指尖的两枚银针已经不受控制的射/了过去。
“你……”眼瞧着制住自己的男人手法委实狠辣,银针皆是射中命心,顷刻毙命,赫连真第一次产生了挫败的情绪。
“我以为早在第一回你就该清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才是。”司马徽凑近她的耳畔,闻着那幽幽芳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人呐,还是规矩些的好,现在告诉我,你…是哪宫的妃子?”
赫连真侧过头,满是厌恶,暗自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是将她当作了李墨的妃嫔。
“不说?”司马徽放开她,粗粝的手指抬起她尖瘦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眉眼,“这等模样,这般妆扮,想来不是普通妃嫔。据我所知,大黎皇帝向来看重三名妃子,一是少年结发之妻,如今的元贵妃,二是久伴身侧的江妃,第三么,是宠妃柳氏,如今却是一抔黄土。”
手指不规矩的在她嫩白的脸颊上游走,痞痞一笑,“我竟不晓得江妃却是这般尤物。”
“想来邺齐很是关注我大黎,连后宫妃嫔都一清二楚。”赫连真抬头,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灭了你邺齐。”
“哈哈哈……”司马徽大笑不已,微微带了些许失望,原以为这女人当是与众不同,不过如此。
“如今大黎内忧重重,你们皇帝何以敢增添外患?”他自傲且自负,朗声道:“即便我邺齐出兵,皇帝小儿也不过承着,能奈我何!”
司马徽壮志豪情,一时放松警惕,赫连真趁其不备,拔下头上的金钗,灌注十二分力道,又狠又快的刺入男人胸口,嘴角挑起嗜血的微笑:“邺齐王上既然抱负远大,就好好向阎王爷诉说吧!”
司马徽难以置信的低头,只见那夺目的发钗稳稳的插/在他的胸口,命脉的位置,丝毫不差,因着力道,他被迫后退,足见这女人杀他之心坚决,而方才的周旋,不过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戒,好,好得很,活了这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近身刺杀,而这女人,不但做到了,只短短两面,竟连他的身份也猜到了,果然,没有看走眼。
他再一次大笑出声,胸膛震动。
赫连真这才发现不对劲儿,一瞬明了,来不及多想,动作迅速的逃离。
直到穿过两道宫墙,见着巡逻的侍卫,这才浑身放松下来。
她朝着凤章宫走,面无表情的接上方才被司马徽错位的骨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
双手紧紧揪住胸口,脸色煞白,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咬,每一口,都疼得那么清晰。
又发作了么?
她试着移动步子,却无可奈何的跌倒在地,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愈发厉害,她真是恨不得剖开胸口,剔掉她的骨,她的肉。
冷汗涔涔而下,眼前出现一双云纹暗靴。
她缓缓抬头,对上司马徽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里的狠戾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她撑着身后的廊柱艰难站起身来,不过半刻功夫,她的鬓间早已被汗水蕴湿,手背青筋突起,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被生生折断。
“你…做了什么……”她的视线停在男人胸前露出的金丝软甲上,暗恼,不怪方才功亏一篑,她咬着唇,声音细微,便是连一句话也说得极其艰难。
司马徽笑,把玩着手里的一片叶子,佯装不知,“你说这个?方才那一首曲子可好,就当做我给你刺杀成功的奖励,如何?”
“你如何知道……”全身脱力的倚在廊柱上,心思转过,咬唇道:“柳氏竟勾结敌国。”
邺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却不知李墨是否察觉,此番内乱刚定,若同邺齐交战,必是艰难,倘使其间北上瓦剌趁机出兵,亦或是朝中再有势力闻风而动,那么李墨,则是腹背受敌,胜算极小。
她皱紧了眉,抬头望天,原本湛蓝的天色被层层乌云挡住,日光只隐隐透出些许。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和了眉眼,望向司马徽,微微一笑,“王上乃一国之君,何必同我这区区小女子为难。”
美人儿含笑,眸子流光溢彩,那几分苍白又添了令人疼惜的韵味,一般男儿早已软了心肠,柔化在这盈盈目光里,偏她遇上了司马徽——邺齐的王。
“小女子?”司马徽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目光凶狠:“单凭你能将发钗刺进我胸膛这本事,我可不能再大意将你当做小女子,只怕是百个男人也抵不过你!”
蛊毒还在继续发作,头皮也被扯得生疼,如今这般状况,若是反抗,必是以卵击石,向来,她便识时务得紧。
“你到底要做什么?”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她瘫软下来,顺势倚在了男人身上,呼吸微弱,“我好疼……”
司马徽低头,瞧着女子姣好的面容,惨白得几乎透明,彼时气息虚弱,整个人乖巧的依偎在他胸膛里,眉头紧皱,或许是因着疼痛难忍,那蛊毒的蚀骨之痛,只怕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了,这女人倒也受得住,让他不由得刮目相看。
“跟我走,做我的女人,我给你解药,这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赫连真诧异的睁开眼睛,却听头顶霸道的声音传来,“女人,在我面前,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
乾元殿里,李墨端坐在龙椅上,而钰绫公主笑意款款的替他捧了一盏茶,郎君佳人,本该和谐的一幕,却因为无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诡异。
“不知皇帝陛下考虑得怎么样?”红色的丹蔻就如同钰绫公主一般,热情得如同火焰,捧着白色的茶盏,交相映衬,别样好看,可惜,却入不了那人的眼。
哐当一声,茶盏被摔飞,溅起的茶渍弄脏了摊开的奏折,却没人在意。
李墨抬头,面上的厌恶之情毫不遮掩,不屑道:“钰绫公主,你该知道,威胁朕,代价很大,且——做皇后?凭你也配!”
钰绫公主仍是高贵大度,即使被下了面子,也不过愣了一瞬,复而换上笑容,道:“皇帝陛下,百行孝为先,况且,我做皇后有何不可,这样一来,大黎同邺齐便可千秋万代永保安宁。”
她很是自信,坦率道:“钰绫自认为力压陛下后宫诸妃,无论容貌、气度亦或是谋略。”
话到这里,顿住,笑容更大,“自然,钰绫或许稍逊太后娘娘一筹,不过么,太后娘娘可是陛下的庶母,这毫无可比性,那么陛下,究竟认为谁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呢?”
她明媚的笑容里带着挑衅,李墨薄唇紧抿,殿里的气温开始降低,那阴森的寒气让钰绫公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皇上,皇上。”
小夏子头皮发麻的打断这诡异的气氛,被李墨一个眼神扫来,飕飕一阵寒风掠过,冻得牙齿发颤。
“皇…皇上,太后娘娘失踪了。”
“失踪?”
李墨不动如山,清冷的眉眼愈发寒气逼人,目光直直定在钰绫公主身上,问:“太液池附近的亭台楼阁都找了么,亦或是元贵妃的碧微宫都瞧过了么,太后好好的一个人,又有这多奴才伺候着怎会平白失踪?”
小夏子冷汗涔涔,忙道:“都瞧了,太后娘娘是在回凤章宫的路上失踪的,只剩下两名小宫女儿的尸体,沈大人查过了,皆是被银针一针毙命,凤章宫如今全乱套了,青姑娘还在殿外候着,不过玄王已经派人去找了。”
李墨唰的站起身来,脸色几变,银针乃是她一贯使用的暗器,她这人,极其护短,是决计不会动身边人的,那么,她定是遇到了强大的敌手。
“太后乃大黎至尊,动太后犹如动朕这江山社稷,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