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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宫:后妖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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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委实无辜得紧,人人只道她飞上枝头变凤凰,荣宠无限,哪里晓得她的痛苦,那日被皇上带回乾元殿,她还抱着羞涩紧张的心情,以为上天很是善待她,哪怕被皇上宠幸一次,只得个末等封号便知足一世,可是谁晓得皇上遣散了众人,让她一个人对着墙壁叫了一个时辰,甚至,甚至还让她自个儿破了自己的身子,说不委屈那是假的,可第二日皇上封了她贵人之位,夜夜召她入乾元殿对着墙壁叫,这般的恩宠,她只觉得屈辱。
    如今,因着这表面的宠爱,各宫妃嫔明里暗里哪里不给她使些绊子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现在,太后亦是记恨着她,若是赐她三尺白绫,已是不敢再想下去。
    “冤枉?”赫连真扶着青禾的手坐起身来,好笑问:“你作何冤枉,恩?”
    芷昭仪一愣,“奴婢…奴婢……”却是咬紧了唇不敢吐露一字半句,皇上冷厉的模样还清晰的浮现在脑中,倘使这桩事说破,皇上颜面扫地,又岂会放过她,届时莫说荣华富贵不保,只怕更会牵连家中父兄姊妹。
    “奴婢?”赫连真又是一笑,抱起一旁打盹儿的肥猫,温柔的替它顺了顺毛,并不急躁,只说:“你已贵为昭仪,又得皇帝宠幸良久,怎的还未学会规矩?哀家可听说前儿个丽贵妃便是因着规矩一事被掌掴二十呢,难不成你也想效仿一二?”
    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既然做奴婢成了瘾,不若央了皇帝,继续回去伺候你们丽贵妃吧。”
    “太后……”
    芷昭仪正被她噎得气闷胸堵,便听见外头公公尖利的嗓音叫着‘皇上驾到’,如此,松了一口气。
    她仍是规矩跪好,余光只能瞧见男人明黄的袍摆,殿中无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芷昭仪……”
    帝王才起了一个头,便听见太后几不可闻的冷笑了一声,动作窸窸窣窣,已是起了身,“哀家累了,皇上和芷昭仪都回去吧。”
    “太后,朕不是这个意思。”李墨急急向前迈了一步,想要拉住她,却还是存着理智,放下了手。
    瞧着清冷的女子毫不犹豫的进了内殿,方才竟是连头也没有抬起来瞧他一眼。
    她难道会以为他是替芷昭仪求情来的么?听得宫人来回,说是凤章宫的宫门开了,早朝结束后便迫不及待的来见她,闭宫一个月,又守卫森严,他便是想要行那宵小之事翻窗进来,也寻不着机会,好容易引开护卫进了宫殿,内殿的窗户却是死死的封住了,他耐着性子唤了她两声,哪晓得她竟然呼叫侍卫,他不得不狼狈离开。
    好吧,为着引她出来,他扶持芷昭仪,夜夜恩宠,想着她那般容不得人醋性儿颇大,应当有所作为才是,结果却是平静得诡异。这一避竟是月余,思念得紧也就罢了,得知太医每日进出,恐她身子有碍,叫他放心不下,召了太医来问,回的也只是太后染上风寒之类身体无恙的官话,今日瞧她面色红润,这才放下心来。
    “皇上……”芷昭仪弱弱的唤了一声,太后甩脸子给皇上看,皇上非但不生气,还一副沉默的模样,便是连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这气氛委实诡异得紧。
    下头传来女子婉转懦弱的声音,李墨这才低了头,瞧了她一眼,只晓得她是自个儿封的昭仪,却连长什么模样也是不清楚的,现下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来由的让他心烦,“既然太后不喜,日后除非太后传召便不要出现在凤章宫了,跪安吧。”
    “是。”芷昭仪闻言,如逢大赦,无论是太后亦或是皇上,她都怕得紧,由着宫人搀扶,不敢耽误一刻,急急离了凤章宫。
    这番,殿里可就只剩下一干奴才同他一个人,他倒是想拔腿追进内殿去,可这众多的眼睛在这儿盯着,一动不动,叫他生恼,太后的宫人,就算他做皇上的,也不好将人给遣退出去。
    咳嗽了几声,换来柱子般的宫人们几眼打量,复又垂下了头。
    “太后这几日进得可香?”虽然凤章宫的情况难以打听,但毕竟有几个得力的眼线,也晓得这段时日她吃得极少。
    殿里的宫人们只是个外殿伺候的,又没一个领事的,也不晓得帝王在问谁,登时,寂寂一片,无人应答,让帝王脸色有些挂不住。
    小夏子见状,护住心切,御前大太监的气势便拿了出来,“放肆!皇上问你们话呢,都聋了哑了,不要脑袋啦!”
    话落,齐刷刷的跪了一片:“皇上恕罪。”却仍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搭一句话。
    李墨的脸全黑了。
    “哟,夏公公好大的威势。”青禾从内殿出来,笑着打趣了一句,对着脸色不好的李墨福了福身。
    “青姑娘,这奴才不过是,不过是……”
    他笑着一张菊花脸要解释,可人青禾只笑笑,转身对着一干宫人吩咐道:“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嗻。”
    瞧着宫人们鱼贯而出,李墨气得青筋一跳一跳的,但想着此番到底给了他机会,便也没有发作,复又想起当初同赫连真斗法,还让青禾无辜受累走了一遭天牢,又有了几分理亏。
    青禾倒是不知这年轻帝王的想法,只笑着道:“皇上,奴婢私下放您进去,您可得好好哄哄娘娘,她虽然表面不说,态度一向也是强硬,奴婢却是晓得她心头苦得很。”说到此处,客气的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有些哽咽:“娘娘其实很可怜。”
    又福了一福,才拐了小夏子一肘子,退到殿门外守着。
    内殿里,赫连真抱着怀里的肥猫立在窗边发着呆,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漂亮的睫毛眨了眨,仍是淡淡的模样,直到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圈住了她。
    “赫连……”怀里真真切切的温香软玉,竟让冷血的帝王有些心潮澎湃的感觉,若非没有她的失踪以及这段时间的避而不见,他或许会继续忽视她的情绪下去,这样的后果,他简直不敢设想,所幸的是,他领悟得早,爱一个人只要囚禁在身边就好的想法,是断断不敢再有。
    将她箍得越发紧了,在她鬓间轻吻连连,哑着声音道:“赫连,我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
    赫连真不动不避,任他亲近。
    李墨见她没有拒绝,心头一喜,觉着自个儿求得原谅的机会挺大,若是换了从前,早就怒起来拿尖酸刻薄的话刺他了,愈发得意,转过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朱唇。
    这一吻,便有些不可收拾,自大半年前用柳妃恶心她那回起,两人便冷战着,虽然之间关系回暖了一段时日,但又忙着诛杀乱臣,待大局已定,又搅进来一个高尚,之后便冷到现在,缱绻的美事儿倒是一次也没有过,想起她的媚态*,便有些把持不住。

☆、第一百零三章 :夜深还归离梦人(7)

急吼吼的将她抱起来两人双双跌入宽大的凤床,他的手温柔的抚上赫连真精致的眉眼,满脸情真意切,像是守着一个宝贝,不免情动的喃喃低唤:“赫连…赫连……”
    他的整张俊脸不断的在她眼前放大,放大,将将要压上去采摘那娇艳欲滴的朱唇时,只听喵呜一声,因着方才同样被跌在凤床上的肥猫动作迅速敏捷的朝他脸上抓了一把。
    嘶……”李墨恼恨的看向肥猫处,竟见那猫儿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同他对视,爪子缩了缩,似乎也晓得怕了。
    “岂有此理!”明日上朝一班大臣该如何想他!只怕说是被猫儿抓了,倒显得做贼心虚。李墨将它捉过来,掂了掂它的分量,又瞧了一眼慢条斯理整理衣衫的女人,兴致都被这东西败光了,不免嚷嚷道:“你瞅瞅你养的东西,怎的胖成这般模样!”又瞧瞧手头安分得过分的猫儿,呵斥:“朕将你送到凤章宫,你倒是个好的,忘恩负义,也敢抓朕,看朕剁了你的爪子!”
    赫连真坐起身来,从他手里将猫儿抱过来,不咸不淡道:“谁知道呢,它一向挺乖的,许是见不得哀家被欺负呢。”说着,用手温柔的替猫儿顺了顺毛,“喵呜”猫儿享受的朝她怀里靠了靠。
    瞧她一脸温柔的抱着肥猫,李墨便有些不大高兴了,除了甩脸子,她还从来没用这样的姿态对过他呢,又听着她不阴不阳的怪调调,心头一口气哽得不上不下,他还倒宁愿赫连真同他大吵大闹呢,这样冷冷清清的算什么。
    抓过她的手,什么温柔小意散得一干二净,只冷着脸问:“你到底要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有什么委屈不满的你只管告诉我就是,别耍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他力道有些大了,抓得她有些疼,却也没当回事儿,抬眼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也不恼,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擦脸上的血珠,脸上牵着温和的笑,说道:“快些去外殿擦点药吧,这爪子怕有些不干净。”
    “什么?”李墨愣了愣,不妨转移话题说起这个,但她说话时清香全都扑到了他脸上,绷起的脸便又软了几分,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得紧。
    他捂着她的丝帕来了大殿,自有一干宫人上前伺候,没甚在意,仍凝神想着要如何讨她欢心,暗自后悔方才控制不住自个儿在她面前恼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想着待会儿仍是要好好解释一番,温柔耐心的哄着才是,她到底受了委屈,他多让让应该的。
    “皇上。”有暗香袭来,替他擦药的宫人嗓音柔柔,他抬眼,只瞧见女子高耸的柔软在眼前放大,而这一身绫罗绸缎分明不是宫女儿。
    一把推开女子,倏地站起身来,大喝:“放肆!你是何人!”
    “皇上……”女子有些委屈,跌倒在地,仰着头怯怯的看向帝王,只见她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一张鹅蛋脸儿上粉颊沾泪,楚楚动人。
    李墨只觉着这女子有些眼熟,却又记不得。
    “还不快将康郡主扶起来。”却是赫连真抱着猫儿从内殿出来,拖着长长的裙摆,铺了一地,她娉娉婷婷的踱过来,坐在了凤椅上,淡笑道:“康郡主多金贵的人儿,好心替你上药,推她这种事,皇帝竟也做得出来,更何况,这康郡主好歹唤你一声表哥。”
    这番话听在李墨耳里便有些刺耳了,但到底不好发作,思量了片刻,他不相信齐雅进这凤章宫是来闲话家常,想到背后一层意思,又有些不可置信,便硬声问:“不知康郡主进宫所为何事?”
    他同这些个兄弟姊妹委实算不得亲切,也就没有必要给人笑脸,板着脸又泛着冷意的皇帝,让康郡主心头一颤,仍是硬着头皮道:“太后宣臣女进宫,臣女……”
    果然,李墨冷冽的目光转向赫连真,进宫,进宫作甚!
    赫连真倒也不惧,噙着笑,有些责备之意:“皇帝瞧你把郡主给吓的。”朝康郡主招招手,康郡主便听话的过了来,赫连真拍拍她的手,才微笑着侧头对李墨道:“皇帝业已登基两载,中宫始终空缺,哀家瞧着,到底是不好的,后宫妃嫔虽说不差,但到底比不得正经主子,只怕前朝请奏立后的折子也是不少,皇帝也该好好考虑才是,康郡主人美心善,又出身高贵,哀家瞧着合适。”
    李墨气得心肝脾胃都疼了起来,原是他想差了,以为她不过是要向他塞妃子,哪里晓得竟然是打了立后的主意!立后,立后!朝臣折子自然不会少,皆是被他一压再压,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他觉着赫连真太过让他失望,平日里闹闹脾气也就罢了,在这桩大事上竟然也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又见她笑意盈盈,更觉刺眼,脸色扭曲得实在吓人。
    “滚,都给朕滚!”他一脚踹飞一旁立着的折枝花瓶,碎了满地,顿时唬得宫人们纷纷跪地,吓得瑟瑟发抖,这还是第一次瞧见帝王发这么大的脾气,缘由还有立后一事。
    “滚出去!”
    帝王发话,哪有不遵之理,窸窸窣窣一阵,宫人们全退了,青禾临出殿门时担忧的望了赫连真一眼,她就说这事儿定会惹恼那位,指不定两人要怎么闹呢,愁着一张脸,关上了殿门。
    李墨寒着脸,拽过她的手腕,将她跌跌撞撞的拉入内殿,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到地上,虽然铺了上好的白绒地毯,却也摔得疼。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样,你说!”他的双眼充血,显然是气得不轻。
    赫连真揉揉手骨,原本白皙的肌肤被他方才捏得青紫,淡淡道:“不过是立后,皇帝跟哀家急什么,皇后也好,妃子也罢,没什么区别,总归宫里妃嫔无数了,多一个两个也无伤大雅。”
    李墨被她刺得快要呕血,他就知道,她介意着丽贵妃一事,转念一想,又微微放下了心,至少她如此介意不是?她仍是在乎他的。
    软了口气,别扭的解释道:“自从柳氏一事之后,我便没有宠幸任何人,今后…也只有你。”所以,丽贵妃也好,芷昭仪也好,都不过是摆设而已,他为她守身如玉,隐隐觉着骄傲。
    哪晓得,赫连真却只是嗤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笑问:“我是不是该对你的洁身自好感恩戴德?”倏尔语气一变,冷冷道:“你大概是忘记我曾说过的话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第一次,便是在乾元殿当着左相的面欺辱我那次,第二次,便是用柳氏恶心我那一次,第三次,高尚之死。”
    一步一步走近他,在男人的惊愕中伸出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露出雪白皓腕,他却是没有心思想那些个美事的,只见面前的女子红唇一张一合,问他:“不管你有什么顶天的理由,你终究是纳了司马钰绫,你明明知道,我容不下任何人,而这个人还是……”还是害得她背上两条无辜生命之债的人,在她落魄无助,在她被先皇威逼之时,他竟然封司马钰绫贵妃,这让她觉着,做这一切似乎都没劲儿透了!
    顿了顿,收回手,凉凉道:“李墨,你说,我还要继续忍下去吗?有了第四次,便有第五次第六次,你总说我要如何,我也想知道,我到底该如何,别让我…生无可恋。”
    她转身要走,却被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赫连别走,别走……”
    他着了急,不知该怎么办,只有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离开,“我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些话,以前是我被恨意蒙了双眼才那么对你,可后来,后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行为对她的伤害,连连亲吻她的侧脸,忙道:“可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爱了你七年,从来没有改变过,你是我的魔障,我的魔障!”
    赫连真闭了闭眼,究竟谁是谁的魔障呢?

☆、第一百零八章 :夜深还归离梦人(8)

依着惯例,五月中旬该是要办一场百花宴,赫连真懒得劳神,交与元贵妃操办,一时又想起那日左相进宫同她交代的事情,便改了主意让两宫贵妃负责,一来让左相放心,二来么,终究她是顾念着元贵妃的,倘使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有丽贵妃担一半。
    至于左相因何重视丽贵妃,她不得不仔细掂量,不好打草惊蛇,只得细细观之。
    到了这日,宫灯一盏盏挂了上来,各宫嫔妃装扮精致,环佩叮当,语笑嫣然,平日里难得见帝王一面,今儿个机会千载难逢,指不定讨了帝王欢喜,荣宠便来了。
    自从失子过后,江妃便收敛低调了许多,斜眼冷瞧了一眼热闹处,她的视线落在芷昭仪身上,手里的帕子捏得发皱,等着吧,日后有这些贱蹄子好看!
    正这时,丽贵妃同晋国夫人进得殿来。
    江妃嘴角挑起一抹微笑,站起身来,走到晋国夫人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妾见过夫人。”
    喧闹的大殿顿时一阵寂静,江妃居然给晋国夫人见礼???她甚至连旁边的丽贵妃也装作不见,不由得纷纷猜测晋国夫人的来头。
    旁人不知,当年那些个桩桩件件的秘事,江妃却是清楚的,前朝的沈皇后除掉自个儿的亲妹妹李代桃僵,如今这位,恐怕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虽然不晓得何以如今才出现,但只要对她有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江妃行礼,众妃恐冲撞了贵人,也纷纷行礼问安。
    晋国夫人先是一愣,虽然心头不安,但瞧着这多荣耀,又毕竟是做过皇后的人,便抬抬手,道:“平身。”
    看向江妃不由得多了几分满意,更是慈爱的将她亲手扶起来,“你是个好孩子,赶紧起来吧,日后便省了这些虚礼罢。”
    江妃乖巧得紧,忙亲昵的挽上晋国夫人的胳膊,讨好道:“夫人是皇上的…长辈,臣妾理当孝敬才是,这礼,臣妾该行。”
    说着,已经将晋国夫人引到了高台的凤椅上,继续道:“不是臣妾碎嘴,夫人的身份如此尊贵,贵妃竟将您的位置排在后头,委实不该,臣妾替您不平。”
    晋国夫人瞧着面前的凤椅,目光中留恋不已,她几乎都快要忘记万人之上的感觉了,忆起过往,竟有些热泪盈眶,却还是晓得这位置该是凤章宫的小太后的,推拒道:“这位置…我坐着不合适……”
    江妃将她按了下去,笑道:“怎么就不合适了,这位置本就是您的,皇上以孝治天下,难道还会因着个位置同您红脸不成,至于凤章宫那位——”她顿了顿,继续道:“您才是这后宫正正经经的主子呢。”
    晋国夫人虽然仍是犹豫,但想着皇帝是她的儿子,更何况江妃这番话也在理,便稳稳的坐下了。
    底下众妃惊呼不已,等凤章宫那位来了,可不晓得怎么处置这晋国夫人呢。
    丽贵妃挑眉看向高台的两人,这个江妃……无论怎样,能给李墨同赫连真添堵,她是乐见其成的,后宫乱起来才好呢。
    元贵妃到底看不下去,只知道晋国夫人同前皇后长得一模一样,怕也同皇上渊源甚深,平常亦是照顾妥当,只是这会子坐了太后的位置,着实太过放肆,上前两步正要开口,便听见宫人叠声传来:“太后驾到。”
    一时间跪倒一片,只晋国夫人安坐在凤椅上不知如何是好。
    相较于诸妃的华丽,赫连真打扮得便过于素淡了一些,一身银丝墨雪茉莉含苞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简单挽了一个芙蓉归云髻,几朵绢花相称,斜/插一枚鎏金穿花戏珠发钗,垂下长长的流苏,淡雅出尘又带着优雅华贵,可即使太后卸下张扬的大红色,又有谁人敢小瞧了去呢。
    赫连真自是晓得晋国夫人什么来头,只不若前些日子她闭门不出,同晋国夫人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是李墨的生母,就算过分些,她也是能忍的,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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