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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捕快相公升职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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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堪合。”另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洛洛猛抬头,正是那在路上险些撞到自己的人,只见他此时已换了一身朱红色紧身绣服。“另外把我的马喂好。”
  “先喂我的马!耽误了爷回军中,有你好看的!”那着军服的年轻人边说边斜眼瞥着那朱红色紧身绣服之人。“六扇门又怎样!不过一个衙役,有什么好急的事。”
  
  梅无过听了挑挑眉毛,心道这年轻人口气好大,要知道六扇门乃六部之外一个独立的机构,负责全国重大案件、牵涉到高官的案件及各州府破获不了的案件,是直接听命于权力中心的。就连朝中大臣都不想轻易得罪六扇门的人,这个年轻人为何会口出狂言!想到此,不禁看向那朱红色紧身绣服之人。
  洛洛眉头一皱,心道这怎么个情况?梅哥哥躺着也中枪!什么叫一个衙役有什么好急的事,于是面上带着不满看向两人,最后仔细观察起那朱红色锦服的人,只见他眉骨突出,紧皱倒八字眉,怒视着那年轻人,言语间有着让人生寒的气势:“在下不才,正好在办圣上交待的一件重要之事,不知李把总有何要事呢!”
  
  得,两人这算杠上了,以前有过什么过节吧!洛洛尽量让自己变成化石,一动不动。
  “哼,军中之事也是你能打听的,我。。。。。。”李把总将手伸向衣襟內,不禁脸色一变,随即四处摸了摸,面上难掩惊慌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爱的们,你们的留评是我更文的动力,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感谢亲爱的们,你们的留评是我更文的动力,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感谢亲爱的们,你们的留评是我更文的动力,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第二十七章 兄弟阋墙

  第二十七章兄弟阋墙
  李把总将手伸向衣襟內,不禁脸色一变,随即四处摸了摸,面上难掩惊慌之色。
  那六扇门的人一看便知道;这李把总是丢失了兵部的凭证——火票,于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李把总快将火票交与驿卒吧,免得误了你的急事。”说罢一掀下摆,坐在旁边的高背椅上看热闹。
  
  李把总脸色缓了缓;对驿卒说:“你先去喂马;稍后再给你看。”
  看这李把总的气势、打扮;以及与那六扇门的人的对话;也不像是冒名顶替的;驿卒本欲先行下去;却听那六扇门的人慢悠悠地说:“别;还是先验火票吧;最近世道不太平;前段时间元北城刚抓到一个敌国细作。”
  
  驿卒尴尬而立,李把总怒目而视:“李承益!你别含血喷人,我是不是兵部的,你不知?!”
  “李承宽!你是不是兵部的,只有火票说的算,你若是冒名顶替,我将你就地正法!你若是丢失印信,自有王法等着你!”那被叫做‘李承益’的六扇门的人一拍扶手,站起来吼到。
  
  这又是什么情况!听这名字,等等,兄弟?!洛洛一头雾水,梅无过无言以对。
  李承宽气得涨红了脸:“定是有人将我的火票偷了去,我是何官职你怎能不知?!你是六扇门的副总捕,难道想坐视不理,还是栽赃嫁祸!若是告到父亲那里去,你小心!”
  
  得,真的是兄弟,洛洛想到。李承益胸膛起伏了两下,一甩袖子坐下不再说话。
  “驿卒,密切注意路上来往行人。”李承宽随后扫了眼厅内众人,嚣张地说:“关闭大门,若是路上无人经过,这盗贼就定在这些人中间。找不到那贼,谁也不准离开,现在就给我搜身,一个个的搜!”
  
  李承宽的话音刚落,青衫男子和那两个中年人身子便有些僵硬,但还是强作镇定。
  李承宽看了看众人,走向梅无过。
  
  哗啦啦,如果不是强撑着,洛洛估计会躺倒一大片,这次是所有人穿着防弹衣都中了枪。洛洛虽知道自己这伙人绝对不是偷他火票的人,但是听他那话,如果找不到的话自己就不能离开,误了押解罪囚的时限怎么办?洛洛边想边偷眼看梅无过。
  梅无过敛住眉眼,缓缓站起来。李承宽同梅无过一般高,长年累月的沙场生涯也使他比一般人都要健壮许多,但是在梅无过面前,气势却莫名地矮了半截。李承宽看着面前不语的梅无过,挺了挺身子,胸前的护心镜铮明刷亮。
  
  梅无过想是十分生气,但是调整了情绪之后还是平心静气地说:“这位大人,我等是元北城的衙役,此番是押解一个罪囚去同坑县。今晚在此耽搁一晚,明早就要起程,不知今晚有什么可以帮到大人的。”
  李承宽见梅无过态度很好,顿时来了精神,挺了挺脖子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衙役,什么废话都别说,都得搜身。”李承宽说完便伸手去拉梅无过,没想到却被他钳住手掌。
  
  只听梅无过用近乎有些冰冷的语气说:“你当着我上级的面,搜我的身,丢的是我的人,丢的是我上级的脸。我虽官职没你大,但也不能忍下这口气,大不了闹到上面去。”六扇门事实上也是衙役,只不过这些人听命于权力中心而已。梅无过倒不怕这个李承宽,因为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丢了火票,这事可大可小。
  “他们几人从元北城方向而来,你是从同坑县方向而来,在此相遇,他怎么会偷了你的火票。还是赶紧找你的东西吧,晚了连爹都护不了你。”李承益站起来,明显站在梅无过这边,看来狡猾的梅哥哥的话起了作用,洛洛心想。
  
  梅无过松开钳着李承宽的手,又坐回到椅子上。李承宽心里有气,又自觉李承益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面上还是不服。“谁知道是不是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偷了火票,转手给了他呢!”李承宽指着那青衫男子和后面进来的两个中年人,又指了指梅无过。
  “就算有人偷了你的火票,总不会藏在身上然后进这驿站来吧,要么不会自投罗网,要么就是藏到外面才进来的,你又怎搜的去?”洛洛虽然不想惹事,但受不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于梅无过。
  
  “听小兄弟你这话,倒是很了解贼人的想法,莫非是同党!”李承宽心里虽认同洛洛的话,但仍是死鸭子嘴硬,边说边向洛洛走近两步。
  “李承宽,不可对。。。。。。无礼!”李承益知道此时男装打扮的洛洛是女孩子,因此喝住他。
  
  “我既不是同党,也没做过偷盗之事,只不过多动了动脑子罢了。”洛洛看李承益因着与李承宽的矛盾,似乎很袒护自己这一方,胆子也大了许多。
  李承宽一脸不服:“总之找不到火票,谁也别想走!”
  
  李承益顿了顿,想是在做内心挣扎,看样子他们是兄弟,虽然关系不好,但若是其中一个因为什么获了罪,另一个也是难免会受到牵连的。李承益有些不情不愿地说:“你从同坑县方向而来,我从元北城方向而来,路上看到了这几人。”说着指向梅无过等人。
  “却没看到那几人。”李承益又指了指青衫男子和那两个中年男子。
  
  “你们可是从同坑县而来?”李承益沉声问那三人。三人终是慌乱起来,齐齐跪在地上。
  “我等是从同坑县而来,但是绝没胆子偷官爷的东西啊,请大人明察。我兄弟二人患了白庀,这次是去元北城求医的。”稍胖一点的中年男子掩了掩领口说到。不明就里的洛洛偷着问了问李默,经过他断断续续的描述,洛洛明白过来,白庀就是现代世界的牛皮癣。
  
  “大。。。。。。大人,我也,也没有。。。。。。”青衫男子的头上见了汗,不住用袖子抹着。
  洛洛第一眼看到青衫男子时就已仔细观察过他的面相,他眉宽大,色枯焦,眼圆,这是有窃盗之癖的面相。虽然之前只是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留意一下,但如今既有李承宽失窃之事,就免不了怀疑一二,于是不计前嫌地走过去,轻轻拉了下李承宽的衫袍,向着青衫男子努努嘴,示意那人有可能是贼人。
  
  李承宽虽然跋扈,但是心不坏,刚才也知自己有些过分了。看到洛洛来帮自己,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来不及说什么便上前一步抓起青衫男子的领口将其提起来。“把东西交出来!”
  青衫男子抖作一团,眼里难掩惊慌之色,这更加坚定了众人以为他是盗贼的想法。李承宽用力一抖,青衫男子身上落下一个硬物,砸在青砖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声尖叫传来,洛洛和李承益的目光被梅无过吸引了过去,只见他一脚踹完那个稍胖些的中年男子,一只手正掐着另一个中年男子的喉结处。
  
  两个人无力起来,不断发出呻吟声。
  “你们跑什么!”梅无过一拳揍向地上稍胖些的中年男子的面门,他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见状抖动着掏出一个物件,李承宽看去,正是自己的火票。“是你们!”李承宽说完又给了此人一拳。
  火票是找到了,顺便又破获了一起盗窃案。原来那青衫男子确实也是窃贼,只不过偷的是同坑县一个大户家的金银器皿。他因着在那家大户里做教书先生的便当,偷了一只金碗,趁自己回乡探亲时带了出来,原想着查无对症,谁料却被那两人牵连。而那两个中年男子也是无意中在路上捡到李承宽不慎遗落的火票,这才想着据为己有,以便日后行骗所用。进这驿站前本想将其偷放到别处,然而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觉得别人不会想到偷了东西的人还敢进驿站,这才冒险进来,谁想遇到一个榆木疙瘩。
  
  “好好收着你的火票,别再丢了,灌点儿马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别给王。。。。。。咳咳,府上丢脸!”李承益盛气凌人地说。
  “我这也是不慎遗失,倒是有人该想想,破案功夫为何不如一个普通衙役了!”李承宽不服气地说。
  
  得,两人又杠上了。李承益的眉呈倒八字,且眉骨突出,这是个性刚烈、性傲的面相。两兄弟如干柴遇烈火,针尖对麦芒。
  “哼!”李承益对着李承宽哼了一声,随即转向梅无过:“公务和家事要分开,这是做一个合格衙役的前提。”
  
  洛洛知道李承益指的是梅无过私带她一起押解的事,因李承益在路上已见过洛洛女装的模样,所以梅无过也没再多说,只是应了一声。洛洛生怕李承益日后找梅无过的麻烦,因此连忙打岔:“还是先把这几个人关起来吧。”
  因两兄妹算是帮了忙,所以两人心里感激。梅无过将那三人带下去关押,洛洛、李默便同李承益坐下了。李承宽傲气地走到一边看着门外,洛洛看了眼李承益,说:“李大哥,兄弟姐妹连心,我家里就剩了我和哥哥两个人,哥哥去哪里都不放心我,所以。。。。。。”
  
  “知道了,以后小心就是了。”李承益并不想找两兄妹的麻烦。
  “父母总会老去,以后这世上,最亲的人,除了夫妻和儿女,就剩兄弟姐妹了,李大哥你说是不是?”洛洛歪着脑袋说。
  
  李承益转头看去,洛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宛如暗夜精灵,亮闪闪地看着自己。“我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李承益没再说话,低头苦笑了一声。
  洛洛见他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好再多。此时驿卒已将饭菜摆好。
  
  李承宽见两人在聊天,因平时与李承益作对习惯了,此时立刻过来说:“小兄弟,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李默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看着洛洛走向李承宽。洛洛抬头看着李承宽,这个人有些孩子气,有些小性子,虽然嚣张跋扈了点儿,但是人不坏。真正坏的人,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人。
  
  “你刚才是怎么知道那青衫男子有鬼的?还示意我。”李承宽双臂交叉在胸前,样子貌似无意,实则很感兴趣。
  “他的眉毛色枯焦且宽大,眼睛圆圆的,这是有窃盗之癖的面相。”洛洛说:“我就让你去试试喽。”
  
  “哦,有趣有趣,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承宽松开手臂,俯□子靠近洛洛问到。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恢复到每晚的19:00更,这几天开V,有些激动和抽搐,以及大小脑协调不够,还有短暂的神经末梢错乱。




☆、第二十八章 无可奈何

  第二十八章无可奈何
  “我爹是算命的。”洛洛往后站了站。“我本也想靠这个吃饭的;谁知没有天赋,只好作罢,唉。”
  
  “那你看我是什么面相?”李承宽笑着点点自己鼻子,像个孩子似的。
  “你?恩;仗义!正直!善良!能干!谦虚!谨慎!认真!坚强!随和!”洛洛搜肠刮肚地找着褒义词;一旁的李承益先是严肃;后来绷不住笑了出来。李承宽则是由笑脸变成了怒脸。
  
  “你什么意思;嘲笑爷!”李承宽不满地大叫。
  “怎么会;我这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你还有一点;不好。。。。。。”洛洛试探地说。
  
  “哪里?哪里不好呢?”李承宽又来了兴趣。
  “呃;这样吧,你做件事情,然后你就知道了。”洛洛挑挑眉毛说。
  
  李承宽直起身子,装作满不在意地说:“就看你有什么花样。”
  哼哼,是时候将自己九年义务所学的知识用于实践了,洛洛淡定地笑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教育人们团结力量大的故事,拿起桌上的筷子,抽出一根递给李承宽说:“将它折断。”
  
  李承宽不明所以,但也照做了。咔嚓,筷子应声而断,利落干脆。
  一切尽在洛洛掌握之中,小人儿还是淡定地笑笑,又抽出五根筷子:“将它们折断。”
  
  李承宽拿过来,想也没想,再一用力,筷子瞬间折断,干干脆脆。洛洛微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但随即释然,这是个武将,手劲儿比一般人大一些是必然的。不过,五根竹筷子,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折断,也确实有些夸张了。
  洛洛调整了一下情绪,拿起桌上剩下的两双筷子,又走到墙边,打开柜橱拿出十几双二十几根筷子,走回到李承宽面前:“将它们折断。”
  
  李承宽仍旧不明所以,但是觉得新奇,倒也配合。拿起筷子,正好握满了手,稍一用力,咔嚓嚓,竹筷子齐刷刷地折断。“呐,好了,你要做什么?”李承宽看着洛洛几近长了绿毛的脸,不合时宜地问。
  “你等着,别走,我再去找些来。”洛洛咬咬牙脸色阴沉,倔强地往外走。
  
  “洛洛,你去哪……哪里?你要找……找……找什么?我帮你去……找……找……找……找……”李默情急之下扯住洛洛的衣袖。
  “我自己来!”洛洛憋着一口气,甩了袖子说到。
  
  洛洛来到门外,在操手游廊尽头找到堆放着的细竹,抱起一捆便回了屋子。“我……我……我来……”赶上来的李默抢过细竹。
  两人回到大厅,气呼呼的洛洛撅着嘴对一脸无辜的李承宽说:“将它们折断!”
  
  李承宽见洛洛绷着个小脸,便老老实实地抓了满手的细竹,一个用力,结果可想而知。李承宽将折断的细竹放到地上,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都折好了,你看这样是否妥当?”李承宽并不知道洛洛为何生气,只好试探地问。
  不得不说,李同学虽然是个骄扬跋扈的公子哥,但是心地却不坏,特别是当他心里认可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将对方视为自己的朋友。李承宽对洛洛的印象很好,加之他们兄妹俩又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因此对他们的态度友善很多。也许也因为从小到大,见惯了那些卑微、低眉顺眼的人,李承宽觉得这兄妹俩很有趣。
  
  此时小心翼翼的李承宽,完全和刚开始时飞扬跋扈的纨绔搭不上边。李承益在旁看着,只觉好笑,他明白洛洛的用意是想告诉李承宽一根筷子容易被折断,多根筷子不容易被折断,从而告诉他兄弟之间就要团结,才能无坚不摧的道理。可这小丫头哪里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少时便天生神力,这么多年来在军中摸爬滚打,更是健壮了不少,再多的筷子也照样瞬间折断。
  李承益笑而无话,捏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偷眼观察洛洛,只见小人儿狠狠呼出口气,慢慢抬头,竟换上了一副笑脸:“妥当,很妥当,吃饭吧。”
  
  “你还没说为什么叫我折断这些筷子呢?”李承宽不识趣地追问。
  洛洛气得脸都绿了,稳定下情绪说:“看看你是不是过于善良,轻信别人的话啊。你看看,就这点不好,别人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太善良了。”
  
  这一解释显然让李承宽难以信服,不待其再问,梅无过已经返回。
  “这……这……”驿卒看着满地的残筷,张大了嘴巴看着众人,他不敢问李家兄弟,便问洛洛:“这是谁做的?”
  
  “是他。”洛洛毫不客气地用手一指李承宽。那有些无辜又有些欠抽打的家伙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抬抬眉毛,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扔给驿卒:“拿去。”
  那驿卒手忙脚乱地接好,还是一脸无奈:“可是,这顿饭怎么吃呢。”
  
  驿卒话音刚落,就见梅无过和李承宽突然上下其手,纷纷去抢那些稍微长一点儿的筷子,以便一会儿用餐。梅无过在老乞丐的训练之下手快眼快,几下便抢到了三双,李承宽忙活儿了一阵抬起头沮丧地说:“这么短,怎么吃!”
  
  李承益将梅无过的身手全程看在眼里,不禁以一种欣赏的语气说:“小兄弟好身手,从哪里学来的。”
  “是……”梅无过话未说完便被洛洛打断。
  
  “是抓鱼练出来的,我哥哥每天都去河里赤手抓鱼。”那老乞丐来历不明,说不定就是江湖上谁的仇家,可不能随意惹祸上身,洛洛如此想。事实上那边的梅无过最开始也没想着要说出老乞丐。
  李承益没再追问,众人选好了筷子,别别扭扭地开始吃饭。本来李承益和李承宽的官阶在那里,应是分开用餐的,但是刚才受了兄妹俩的帮助,两人又觉得与这两兄妹甚是投缘,于是便一同用餐。
  
  “呐,给你用这双吧。”洛洛好心地将自己手里稍长一点的筷子给了大手大脚的李承宽,反正自己手小人小,用稍微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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