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相公升职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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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也没。。。。。。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忍,只是,夫人她。。。。。。她。。。。。。她说老爷回不去了,正收拾她当初的嫁妆田产呢,好像。。。。。。好像。。。。。。”那妇人故意顿了顿,却拿眼瞧着沙虎的神色。
“好像什么!”沙虎急得从牢门里伸出手,一把钳住那妇人的手腕,疼得她娇声连连。
“好像在变卖家中祖业,说是要给老爷走动关系,可……也没见去走动什么关系。”那妇人眼珠一转,瘪着嘴说。
“这贱人,老子还没死呢,就要分我的家产了!”沙虎气得面目五官扭曲,恨恨地说:“看我出去不扒了她的皮!”
“哎呦老爷,等你出去,说不定早就变卖光了,那时候你去哪里找啊。”许是手被沙虎抓得有些疼,那妇人强忍着痛,继续煽风点火。
沙虎被那妇人的话扰了心绪,慌张地舔舔嘴唇,正欲说什么,拿眼瞥了下其身后的的梅无过,于是拉过妇人的手,使之靠近自己,嘴巴贴上耳朵之后这才开口:“房契地契我都埋在。。。。。。”沙虎皱皱眉头,终于没有再开口。
“埋在哪里?老爷,你说什么?”妇人语速加快,看沙虎停顿下来,迫不及待地问。
“无妨,那贱人找不到,等老爷我出去了就自己取出来!你也回去,别哭哭啼啼的!我还没死呢,哭得跟个丧门星!”沙虎一摔那妇人的手,恶狠狠地说。
那妇人又哭了一阵,见还是没有套出沙虎的话,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梅无过走在那妇人后面,回头看了看牢门里的沙虎,看得沙虎顿时四肢生寒。
梅无过回到家,推门后便闻到饭香,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却不见小丫头。
“梅哥哥!”洛洛突然从门后跳出来,跳上梅无过的后背,像只小猫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梅哥哥,你猜猜我是谁!”洛洛装幼女装久了,总会不自觉地说些孩子气的话。
“你是马大姐家的阿黄!”梅无过笑着把手伸向后面,将洛洛捞起来,抱到身前。“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就是想哥哥了。”洛洛搂着超级大帅哥的脖子,将胸脯贴了上去。咦?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胸,恩,咳咳,小胸。洛洛低下头,只见梅无过从怀里掏出钱袋。唉,怎么是钱袋呢?洛洛有些失望。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蛋不禁红了起来。
洛洛赶忙转移话题:“梅哥哥,你何时买了这么个钱袋?”
“不是买的,是。。。。。。是囚犯家人孝敬的。”梅无过想了想,虽不愿小丫头过早接触外面,但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照实说。
“哦,灰色收入。”洛洛在现代社会活了十八年,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了然地说。
“灰色收入?何解?”梅无过没听过这词,不过也可以从字面上猜个一二。
“就是除了薪俸以外的钱喽,我们那里的城管还会暴力执法呢,不过现在都改好了。哥哥你有没有暴力执法,就是打犯人。”洛洛小嘴对着梅无过吐气,惹得他浑身痒痒的,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心头一阵悸动。强压住满满的羞涩,正色道:“打,不打不听话。”
洛洛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张俊脸,想起他之前教训人伢子、教训跑到家里来捣乱的无赖时候的狠劲儿,心想那罪囚可是倒了大霉了。
梅无过看着小人儿半晌没说话,好像在想事情,轻轻问到:“不希望哥哥打人?那哥哥就不。。。。。。”
“不是啊,梅哥哥认为该打,那就打。”洛洛吸吸鼻子,心想自己可不是圣母玛利亚白莲花,不问青红皂白地给他拖后腿。洛洛相信梅无过虽然不是那种正直善良之辈,虽然有些痞有些小无赖,但也不会仗势欺人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他既然那么做,肯定是对方首先惹到他的底线。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这就注定了他会有些非常规的手段,总之,不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会支持他。
梅无过大手按了按洛洛的后脑勺,将额头对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将钱袋递过去:“把它放好吧,以后要学着管家里的钱。”
洛洛喜欢做个仓库,但不喜欢花心思去想每枚铜板该怎么用。只见她先去关了窗,随后喜滋滋地拿着钱袋跑到墙角处,搬开一块砖,取出一个木盒子。将钱袋里的银子倒进那木盒中,随即放好木盒,掩好墙砖,拍拍手回到梅无过身边说:“哥哥,我们越来越有钱了。”
“以后还会有更多。”梅无过深深望住洛洛,他要不断往上爬,不断。
两人吃了饭后,洛洛没再要求和梅无过同睡一张床,也许是昨天两人小酌后都有些意乱情迷,以至于今天有些尴尬。
一夜无话,次日梅无过还是早早起床,由着小丫头为自己整理衣着,随即便去了衙门。今日的衙门似乎有些异常,从大门到仪门,再到自己所在的狱舍,一路走来,见到很多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衙役,有皂班的,有捕班的,也有壮班的,不知在低语什么。梅无过皱了皱眉头,看到李默正站在两人所在的院子门口张望,于是走上前说:“今日何事?怎么都在议论?”
李默见了梅无过仿佛见了定海神针,立刻有了主心骨,扯着梅无过的袖子低声说:“梅。。。。。。梅。。。。。。梅大哥,不好。。。。。。好了,张。。。。。。张。。。。。。张捕头的爹,被。。。。。。被杀了。。。。。。”李默很紧张,边说边看向四周。
梅无过眉头一挑,有些惊讶;“何时被杀?凶手抓到了吗?”
“抓。。。。。。抓到了,是。。。。。。是马捕快带人去逮回来的。。。。。。”李默还是一脸紧张。
“动作还挺快的,现在押在哪?”梅无过真想知道是何人敢杀捕头的老爹。
“就。。。。。。就在咱们牢里,张捕头外出公干,今。。。。。。今天会回来。”李默擦了把额头的汗:“梅。。。。。。梅。。。。。。梅大哥,你猜凶手是何人?”
梅无过一听李默话里有话,微抬了头:“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尽快让两人挑明了,也方便。八过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吃,看看是清蒸的还是火烧的好。
☆、第三十一章 脸红心跳
第三十一章脸红心跳
李默看了看四周;终于迫不及待地凑近了梅无过的耳朵说:“是张捕头的娘。”
梅无过俊眉一挑,微皱了眉头轻眯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张捕头的娘!”
“是。。。。。。是。。。。。。”李默仰视着梅无过,搓着手说到。
“现押在女牢房?”梅无过又问。
李默点点头。
梅无过:“尸首?”
“仵作在验。”李默小心地说。
梅无过沉默了半晌;丢下一句话便进了屋子:“好生照看着他娘;别出什么岔子。”
李默诺诺点了头;紧跟着梅无过进了屋子:“梅。。。。。。梅大哥;李壮头说你明晚便夜里当值了。”
“哦。”梅无过算算日子;也知道是明晚;心想小丫头晚上去马大姐家;自己白天可以带她随处走走了;倒也不是坏事。
晚间;梅无过轻描淡写地交代了洛洛一些事情。小丫头自始至终都撅着个嘴,一脸的抗拒。
“听话,哥哥日里就可以陪你了。”梅无过伸出两指掐了掐洛洛的脸蛋。
“可是,我想晚上也和哥哥在一起,我自己睡不着,我怕黑。”洛洛用那绝对奥斯卡级别的眼神看着梅无过,楚楚可怜。
“去马大姐家,怕什么。”梅无过顿了顿,开口说:“这样,哥哥答应你,我晚些去早些回,白天都陪着你,乖。”
洛洛没再坚持,她知道,他也想跟自己在一起,可衙门又不是他开的。吃过了饭,洛洛赖在梅无过的床上不走,梅无过也无可奈何,两人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聊天。
“哥哥,吏舍里有被子吗?中秋节快到了,你也要去当值吗?”洛洛问。
“有,什么都有,你就管好你自己吧,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机灵点儿。”梅无过将小丫头又搂紧了些。
半晌没有声音,梅无过轻轻侧头,发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黑暗中,俊眼弯起,流露出一丝柔和的光,没有暴戾、没有算计、没有冷漠。
梅无过伸出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离开那稍显平坦的胸脯。再过两年,小丫头就是大人了,梅无过既希望这个时刻早点到来,又有些忐忑。他怕与小丫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想永远与她这样亲密无间,他想小丫头永远这么毫不顾忌地跟自己撒娇,甚至是毫无男女之防地亲近。
他会等她长大。
第二日晚间,梅无过将洛洛交付给马大姐后,便去了衙门。洛洛有些失落,这是她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夜晚与梅无过分离的夜晚。马大姐很热情,将一间空屋子收拾出来给洛洛住,洛洛独自躺在床上,看着树影印在窗纸上,听着秋风扫落叶的簌簌声,久久难以入眠。不知道梅哥哥现在怎样,睡得舒不舒服,住得习不习惯。吏舍的床铺再齐全,也没有家里用得习惯。
衙门里的梅无过同样辗转反侧,担心洛洛睡不踏实,担心她做噩梦。两人胡思乱想了一晚,终于天亮。
马捕快用过早饭出了门,见梅无过正立在自家门前。“小兄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快进院子吧,你大姐她们都起了。”
梅无过这才进了院子,实际上,他早就回来了,只不过没好意思敲门罢了。
“梅哥哥!”洛洛眼尖,一溜烟儿地奔了过去。
“给大姐添麻烦了。”梅无过笑着抱住洛洛,对后面的马大姐说。
“麻烦什么,就是多个人睡觉。”马大姐扶着肚子,说话依旧是大大咧咧。
“梅哥哥,今日我和马大姐去惜胭姐姐家,听说他们家,出事了。。。。。。你也去好吗。”洛洛扯着梅无过的袖子说。
梅无过闻言想了想,心道张捕头家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想那张捕头也不希望同僚知道的太多吧,于是笑着说:“你们女儿家,我就不去了,不过我将大姐和你送过去,大姐告诉我什么时候来接就是了。”
“那敢情好,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吃了早饭就去吧。”马大姐说完便金刀大马地往屋子里走,梅无过在后面看得心尖直颤,心道您老知道自己是孕妇吗?怎么这么不注意,以后可不能让自己的小丫头这般大大咧咧,身体可是自己的。想到这里,梅无过不禁失神,自己的小丫头以后也会怀孕,也会大个肚子,想到这里,梅无过莫名地不适,抓紧了牵着洛洛的手。
三人吃过了饭,梅无过便送马大姐和洛洛去了张捕头家,待两人进了院子后,他才暂时离开,在周边闲逛。
洛洛和马大姐随着张大姐进了门,只见惜胭面色惨白,呼吸微弱,正躺在床上昏睡着。马大姐拉着张大姐的手说:“表姐,今年的中秋节你要怎么过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张大打算怎么做?”
“昨晚回来便直接去了衙门,现在还未归。”张大姐消瘦惨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得意。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了何事?”马大姐终究难以接受,张大的爹娘虽然时有争吵,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吧。
张大姐微挑了眼皮儿,嘴角微微勾起:“不管为了何事,这次,罪是坐实了。”
马大姐没注意到张大姐眼中的幸灾乐祸之色,只顾着自己低头叹息。她虽然不喜欢张老爹夫妻,但也不希望看到惨剧发生,说到底,马大姐是个善良的人。而张大姐作为张家媳妇,不仅与小叔乱伦,还对公公的死毫不在意,竟不如一个外人,洛洛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若不是看在她乃惜胭娘亲的份上,估计此时此刻就会甩袖而走了。
洛洛不想再去看这个恶毒的女人,独自走到惜胭床边,只见十几只木雕玩偶摆在她的枕边,仿佛也在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醒来。
马大姐和洛洛出门的时候,梅无过早已等在外面,将两人接上车后便直奔回家。梅无过留下一大堆补品后,便回衙门当值了。走到街口,回头看看小丫头还站在马大姐家门前朝自己张望,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直到梅无过消失在街口,洛洛才收回目光,突然觉得很郁闷。当然,郁闷从来都是没有极限的。“小丫头,在想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
洛洛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谁,边回身边说:“我在想,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还有哪个不回家在外面闲逛。”转回头,看到徐骁庭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哭不出的样子,随即装作大吃一惊的表情,睁大了眼睛捂住小嘴说:“呀,怎么是你,徐公子,你这是正回家路过我家是吧?”
“咳咳,是,正巧路过。”徐骁庭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坏坏一笑:“那这个团圆的节日里,你怎么也不回家呢?”
“有梅哥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梅哥哥去衙门当值了,我不能去,就无所谓去哪里了。”洛洛说完便要回院,却被徐骁庭叫住了。
“那你,想不想去找你的梅哥哥?”徐骁庭往前探了探身子,活脱脱一个诱拐少女的怪叔叔。
洛洛听了眼睛一亮,心道怎么没想到这个人,他是徐知府的亲戚,又是响当当的徐家镖局的少主,走后门应该不成问题吧。想到这里瞬间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想,也只能是想想罢了,我哥哥的好朋友里面,只有你是最有头脸的了,难道晚上你还敢带我进衙门?”
关键时刻,徐骁庭成了梅无过的‘好朋友’了,洛洛那点儿小心思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却偏偏愿意上这个当,于是摇头笑笑说:“有何不敢?在这元北城里,还没几件我办不了的事,上马,我这就带你去。”
洛洛没想到他这么爽快,不过天色已不早,这么与他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小丫头低头犹豫起来。
“不用怕,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再‘好吃’,恩,咳咳,也不会拿我徐家镖局百年来的声誉开玩笑。”徐骁庭信誓旦旦地说。
洛洛想想也是,这种人最注重名声了,正想着,只见马捕快从街口处走来。
“马大哥,徐公子要带我去衙门找我哥哥,我可以去吗?”洛洛找了一个见证人,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人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不妨事的,去吧,去吧,今天街上也很热闹,你们顺便逛逛也好。”马大姐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冲着徐骁庭眨眼睛。马捕快愣了一愣,随即也傻呵呵地说:“去吧,稍后我去找徐公子要人就是了。”
洛洛听出了马大姐的意思,心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烂媒婆,好在庆元朝民风相对来说开放一些,对于青年男女的交往并没多少严格的规定,所以还不是太过突兀。既然有了人身保障,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他去衙门见梅哥哥,就暂且不纠结了。马捕快夫妇乐呵呵地看着洛洛上了徐骁庭的马,直到马屁股消失在街口,两人还站在门口张望。
“当家的,你说这两人要是能成,也是件挺好的事。”马大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恩,我看那徐公子是个不错的,就不知道徐家长辈怎么看了。”马捕快憨憨地说。
“只不过,这孤男寡女的,被人瞧见了总是不太好,到时候我怎么向梅兄弟交待。”马捕快又皱起了眉头。
“还没及笄的小丫头,等及笄了就不能这样了。”马大姐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洛洛坐在徐骁庭身前,生怕自己掉了下去,马儿走起来后便手忙脚乱地抓着,慌乱中用力抓到马鬃,惹得可怜的马儿直晃脖子。“别乱动,你坐直了就好,我还能让你掉下去?”徐骁庭收紧了手臂,将洛洛柔柔弱弱的身子用力箍住,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趁机一近香泽。
洛洛不再动弹,事实上也动弹不得了,只好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手臂。那手臂粗壮结实,紧紧箍在自己腹部,差一点儿就碰到酥胸,啊,咳咳,小胸,洛洛心跳如小鹿乱撞,生怕那手臂上移,于是紧张地往下压。手臂的主人好似故意逗她似的,稳稳地箍着,不仅不下移,还似有上移的趋势。洛洛脸红心跳,有些后悔这么贸然地跟他出来了,然而,后悔的事情还在后头,那马儿在缰绳的指引下晃晃悠悠地前进,却不是衙门的方向。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洛洛颤着声音问。
“去个你和我都喜欢去的地方。”徐骁庭此时的声音满是磁性,极其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伙做个选择吧,想让两人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发生点什么呢?我肯定满足乃们!
☆、第三十二章 死皮赖脸
第三十二章死皮赖脸
徐骁庭暧昧地说着;可吓坏了洛洛。洛洛立刻冒了一身冷汗,心道难道这家伙的节操都被吃了?看来自己之前的判断还是有误。紧张之下掐住徐骁庭的胳膊说:“快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可喊了。”
“哦?好吧,你喊一喊试试;我还真想看看你惊慌的样子呢。”徐骁庭一副无赖相;继续带着洛洛往衙门相反的方向走;前面的街道行人越来越少;远处的北渊桥隐约可见。
洛洛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平时拿话揶揄他的胆子也没有了;情急之下低下头狠狠咬去。
“啊!”徐骁庭手臂吃痛;却不松手;只松了握缰绳的右手伸到洛洛胸前:“你再像小狗似的;我这只手就不听使唤了!”
洛洛松了口,改为用双手去推他的右手,谁知他的左臂却在慢慢往上移。洛洛一时间羞愤难当,又忙乱地去压他的左臂,边压边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徐骁庭这下子可慌了,觉得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头,忙停下马将洛洛轻轻哄着:“别,洛洛,我与你开玩笑的,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我。。。。。。你打我,我学狗叫。。。。。。我是驴。。。。。。我长得像王八。。。。。。”
徐骁庭语无伦次的话也没能使洛洛平复下心情,反倒越哭越凶。他连忙将小丫头抱下马,揽在怀里轻轻拍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
洛洛哭得更凶了,但多半是在吓唬徐骁庭。通过观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