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相公升职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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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把一口血喷到肚子里,暗骂这个老狐狸,这哪是他帮的忙,明明是梅哥哥自己的功劳换来的,他却说得理直气壮,实在可恶、可耻、可恨。
“多谢。。。。。。”梅无过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便拉着洛洛走开。洛洛幽怨地回头看向徐骁庭,只见那厮正朝自己抛着媚眼儿,一阵恶寒,连忙从眼睛里抛出两把飞刀。
徐骁庭抱着膀子站在原地,看着梅无过的背影,念叨着:“哥哥?不是亲哥哥,哥哥!不是亲哥哥!”
梅无过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一只小手连忙揉上自己鼻子。
“梅哥哥,你凉着了吗?”洛洛心说你别是感冒了吧,这种小病在古代都是很危险的。
“不妨事,晚上就给你多带几件衣衫去衙门。”梅无过右手将洛洛的手抓在手里轻轻揉捏,柔软无骨的感觉真是好。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街口,只见卖粥的大婶和算命的刘伯还在原地。
“丫头你来了,可好久没见着你了。”刘伯站起身,收了破扇子一脸兴奋:“听说你当了衙役?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就觉得小兄弟你不会长久混在鱼虾之中的。”
洛洛偷偷抿嘴,心道真是马后炮,不过两人也算是组团忽悠过很多无辜百姓,这点儿革命友情还是有的,于是没说什么只是甜甜叫了一声:“刘伯好。”
“好好,我跟你说啊,我上次用了你的办法,我。。。。。。”刘伯很兴奋,梅无过很恼火,这要是让他说下去,这一整日恐怕就得在这陪他玩儿了,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梅无过急忙对旁边的卖粥的大婶说:“大婶最近生意可好?”
“好,那老小子一说能说两个时辰,算命的饿了就到我这喝上一碗粥,喝完了再听他胡诌。”卖粥的大婶双手在围裙上抹抹,打趣:“我说小兄弟啊,你以后要是发大了,可不能忘了这些街坊啊。”
什么是胡邹,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精神财富!刘伯不服气,刚要对卖粥大婶的话进行一番反驳,谁想一把泛着冷光的剑轻轻放在刘伯前面的小桌上。“老伯,有否见过这个女子?”
梅无过正与卖粥大婶闲聊,背对着刘伯和那人。洛洛看了看那把剑,泛着冷光,透着正气,再看那人大概四十几岁,眉目端正,器宇轩昂,腰板挺得直直。虽然因为赶路有些风尘仆仆,但仍不显疲惫。那人方方正正的脸,浓浓的眉,一看就是正直的人,他手里正拿着一张有些皱皱巴巴的纸,纸上淡淡的墨勾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子的。纸有些旧,想是多次翻看抚摸而就。洛洛看着这个美型大叔,唉,还是个痴情人呢。
刘伯开始时被吓了一跳,心道这是算命摊,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找人。刘伯想了想明白过来,整天坐在大街上看看东来西往的行人,见的人自然会多。于是仔细看了那张纸,端详一阵之后紧皱了眉头,有些迟疑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梅无过。梅无过这时已结束了与卖粥大婶的闲聊,用余光看到刘伯正要说话,连忙扯了洛洛告辞走开。开玩笑,这刘伯肯定是又要找洛洛帮他算命,还是溜之大吉吧,梅无过心想。
“啊,那。。。。。。”刘伯冲着梅无过和洛洛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回头看看画上那个气质高雅,面容清丽的女子,再看看来人:“老夫没见过,不过。。。。。敢问这位公子,画上此人是你的什么人呢?”
那人也望着梅无过的背影愣了愣神,似乎想起什么,随即却又自嘲地笑笑。那人听了刘伯的问话,眼神黯淡下来,有些落寞地说:“是。。。。。。是在下内人。。。。。。”说完小心翼翼地收回纸张,轻轻放入怀中,抬眼看了看刘伯的幡,带着一些希冀:“你能算出来,她在哪里吗?”
“敢问尊夫人的生辰八字?”这可是刘伯的看家本事。
那人嘴唇动了动,随后惨然一笑:“我没问过。”
“那这可。。。。。。”刘伯现出为难之色。
那人摆摆手,拿起剑,一句话没说,向着巷子深处走去。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希望,朝气蓬勃,那人却越走越远,直到淡没在巷子里,不见踪影。
“啧啧,肯定是不知道珍惜娘子,你们男人就是活该,等到吃苦的时候才后悔,哼!”卖粥大婶收回目光,对着刘伯假啐了一口。
“你这无知妇人,你。。。。。。”刘伯和卖粥大婶陷入胶着战。
刘伯和卖粥大婶继续嬉笑怒骂着,洛洛却失了魂般地站在马大姐家院子中间。梅无过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虽然对这一天的到来都早有了准备,但真的面对它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马大姐抹了一把眼泪:“我得去看看,虽说都埋了,但家里肯定还有好多事,表姐她忙不过来。”
“惜胭姐姐。。。。。。埋在哪里?”洛洛吸吸鼻子,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那表姐竟死也不说,还说什么马上就要一家团聚,我看她还怀着身孕,这一天天的神神叨叨的,我不放心。”马大姐说话间已准备好出门。洛洛和梅无过怕她出事,便也跟着去了。
三人推开虚掩的门,张捕快家院子里一片凌乱。木盆小杌子随处摆放,纸钱散落在角落里,述说着这家人遭受的惨变。
“表姐,表姐。。。。。。”马大姐边喊边进了厢房,洛洛跟进去,只见张大姐正坐在屋内的小椅子上,对着一面铜镜梳妆。铜镜边上是两双新做好的布鞋,整齐地排列着,好像饭后牵手散步的夫妻。
“表姐,你的命可真苦啊。。。。。。呜呜。。。。。。”马大姐抱着张大姐的肩就开始哭起来,她认为张大姐是痛失亲人导致的精神错乱,可洛洛却知道内情。那两双布鞋定是给惜胭的二叔做的,这女人死了女儿,死了公爹,却还惦记着自己的小叔子。洛洛一阵恶心,觉得这看似贤惠的女人其实是最肮脏的,虽说作为现代人,对感情一事秉承自由自愿的原则,但是这种没有道德的乱论之事,洛洛还是不能接受。
张大姐呆坐不动默不作声,等马大姐哭完后只轻轻说了一声:“我无事。”说完便拿起桌上一把木梳,缓慢地、认真地梳起自己的头发。洛洛往铜镜里看去,张大姐面无表情,嘴唇干瘪,双眼空洞无神,虽然没有眼泪,但是却红肿异常。
张大姐就那么梳着,很认真,她虽不说话,但洛洛感觉她内心很轻松,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洛洛心里更气,她从没看到一个母亲可以如此心狠,惜胭刚刚死,她却如此淡定从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惜胭姐姐埋在哪里?”洛洛问。
张大姐在听到‘惜胭’两字后,手上顿了顿,随即便微微勾起嘴角:“她很好,她现在应该很好。”
洛洛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这是惜胭的娘了,往前一步冷声问到:“惜胭姐姐埋在哪里了,你是做娘的,怎么这样对自己女儿!”
“洛洛,表姐她是,太伤心了。”马大姐打断洛洛的话,低头轻哄着:“表姐,你到底把孩子埋在哪里了,你怎么了,为何不告诉我们?你不说,我们问问邻居也会知道的。”
“没人知道,谁也不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去惊扰她了,官府也找不到她。”张大姐说完微微一笑,继续梳头发。
马大姐和洛洛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目光呆滞的张大姐,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为了避嫌,梅无过一直在院子里没有进屋。洛洛进屋许久还没出来,梅无过忍不住走了进来,看到三人这场景,以为她们两姐妹大人间要说话,于是把洛洛圈过来,对马大姐说:“马大姐,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姐妹也好说说话。”
马大姐点头应了,洛洛便随着梅无过离开了。
洛洛随梅无过走在路上,心情沉重,看着周围行人来来往往,突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对于未知事情的恐惧感。张大姐诡异的行为背后到底藏着什么她不知道也看不出来的东西吗?洛洛陷入沉思。
“梅哥哥,张大姐为什么不说出惜胭姐姐埋在哪里了呢?”洛洛眉头揪在一起,抬头看着那种英俊的侧脸。
梅无过低头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不晓得。”
洛洛不再强求,他与惜胭并无深交,甚至都没说过几次话,自然没有多少感情。自己却是与她相处了数日的,虽说算不上是铁杆闺蜜,但也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同龄女性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二出差,消失几天,不过大家放心,都放存稿想了,你们不要太想我哦,不要太想。
☆、第三十五章 错综复杂
第三十五章错综复杂
梅无过知道小丫头心情不好;特意带她绕远走了几条街,为的是逛逛街,散散心。梅无过正走着,突然眼前一个人影甚是熟悉。是沙虎的小妾;那个来牢房探监的女人。沙虎的小妾左右看了看;抱着一个包袱就钻进了一家当铺。
梅无过故意放慢脚步;路过当铺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断断续续传来‘死当、一百两’之类的话;梅无过笑笑;沙虎的正妻趁他坐牢期间变卖家里的田产房产;这小妾看似对他一心一意;还到牢房探监诉苦;其实就是想从沙虎嘴里探出祖产房契的所在。探不到还是不死心;于是卷了家里的金银财物来当,随时准备卷铺盖走路。
梅无过幸灾乐祸地意淫着沙虎的惨境,当然这些都毫无根据,只是凭猜测。就在这当口,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领着几个家奴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冲进当铺,只听一阵叫骂声、击打声传来。“你个小贱人,偷了家里的东西来当,老爷还没死呢,你就这样,你个贱人。。。。。。”
梅无过笑笑,心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怕小丫头听了污到耳朵,忙拉着她走开。洛洛哪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只是此时心情真的不好,就装作看不见听不到。
两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太兴楼下,梅无过看着小丫头蔫蔫的样子心痛不已。“洛洛,走,梅哥哥带你吃烧鸡。”说罢指着太兴楼,眼角带着坏笑。
这太兴楼洛洛来过,就是跟踪大嘴灾民那次,上次因为心里有事,也没心思细品滋味,梅无过更不用说,为了省钱就看着洛洛独自吃。洛洛迅速在心里数了数屋角墙砖里木盒內的银钱,两人已经有五六两的巨款了,其中多数是梅无过得来的规费。
洛洛点点头,认真地说:“恩,可以去吃。”说完便进了太兴楼。
梅无过在后面无奈地笑笑,拿她没办法。
两人寻了二楼靠窗一张桌子坐下,点了饭菜便坐等着。洛洛往窗外楼下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在脚下,很是壮观。梅无过看着面前的小丫头,觉得她就是自己的福星,要知道,在这不久之前,自己还是个一无所有的混混。离开官苍派之后,身无分文的自己着实过了一阵苦日子,当然,即使是苦日子,也比在官苍派里强,至少心情好些。
“把你们这儿的拿手好菜都上了,做得好了爷有赏。”一个尖尖的成年男子声音。
梅无过愣了愣,抬眼看去,随即上嘴唇微启,露出牙齿,单眯了一只眼看着那群人。这是厌恶对方的表情,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洛洛顺着梅无过的眼睛看去,只见几个武林人士打扮的人吆五喝六地坐下后四下看着,一看就是门规不严的二流子。
“嗬,你们看这是谁?”点菜的那个尖尖声音的成年男子一眼看到梅无过,紧接着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狞笑着走了过来。
“嗬,这杂种怎么跑这来了。”另一个肥头大耳的人几步窜上来,冲着梅无过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着。
“抓回派里去,这小杂种打伤了师兄,不能饶了他!”第三个人说。
洛洛紧张地看着这些人,再看看梅无过,只见他眉毛下压,上眼睑抬高,眼袋紧绷,嘴巴抿成一条线。这是愤怒、仇恨,并且带有计划性的攻击倾向的表情。果不其然,梅无过回头冲着洛洛使了个眼色,洛洛知道这是示意自己先藏好的意思。自己不会武功,身体瘦弱,与其跟着帮倒忙,还不如藏好不使他分心。洛洛一骨碌爬到桌子底下观战,她知道梅无过跟着老乞丐学了不少功夫,那几个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想必不会吃亏。
梅无过狠狠挥出一拳,照着第一个人的鼻梁打去。那人想必没想到梅无过会有这样的身手,还没来得及吭一声便被掀翻在地,满脸是血。其他人见了皆下垂下颚唇、嘴巴放松,眼睛张大、眉毛微抬,无比惊讶,想必也没想到梅无过出手如此之快。在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其他人蜂拥而上,操上家伙就招呼梅无过,完全是往死里打的样子。
洛洛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脑门上了见了汗,心道好汉架不住一群狼,梅哥哥可别受伤啊。事实证明,老乞丐的功夫果然够硬,梅无过虽然还并未深得他的真传,但是凭那两下‘临时工’弟子的功夫,就足以收拾这群酒囊饭袋了。
第一个被打到在地的人站起来,捂着鼻子说:“你,好你个小杂种,先是打伤师兄叛离派门,现在又对同门下毒手,我。。。。。。”
“啊!”那人话未说完,又被梅无过招呼了一拳,旋转三倍六十度滚向一边,其余人等皆挂了彩。洛洛此时才有机会看梅无过的正脸,只见他也受了伤,一张俊脸上挂着一道鼻血。
“梅哥哥。。。。。。”洛洛一时心急,心疼地叫了出来。
洛洛叫完便后悔了,那伙人见梅无过一时久攻不下,这才注意到桌子底下的洛洛,两个瘦瘦的家伙立马奔向桌子底下。梅无过见状赶忙回救,这一转身,再一分神,就被其他人钻了空子,其余人一股脑地奔向梅无过后背。
“梅哥哥!”梅无过往前一个踉跄,背后被人踢了一脚。梅无过几下就收拾了那两个人,接着站在桌子前,对上前的人上下其手。
眼看对方不敌,楼下却噔噔噔上来一群人,衣着与先前这群人一模一样。糟糕!这是一伙的,这么多人,梅哥哥决计是打不过的了。洛洛心里发慌脚发软,却毫不迟疑地颤抖着爬了出来,站到梅无过身前,伸出小手挡在前面,抖着声音说:“你们光天化日的,难道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
“你这小丫头哪来的滚回哪去,这是我们官苍派的事情,休要找晦气!”后面上来的一群人中,一个方脸圆眼睛的人呵斥到。
“洛洛,站到墙角去!”梅无过抹了一把鼻血,伸手就要拉洛洛。
洛洛倔强地扭了扭身,眼里噙着泪,肚子鼓着气一字一句地说:“你们若是再欺负人,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闹出人命的话你们个个的谁都别想逃。元北城的马捕快是我大哥,我死了你们都要给我陪葬!”
那带头的人愣了一下,估计在权衡洛洛的话,正在迟疑间,第一个被打倒的人不知何时又清醒了过来,一个猛子就冲向梅无过和洛洛。打架这种运动靠的就是士气,那人这一冲,其他人被带动得又要动手,就在那人的钢刀砍到洛洛身上之前,斜刺里一根筷子直插过来,顶着钢刀就嵌入到木窗上。钢刀脱手,众人全都愣住了,当然,愣的不是一根筷子可以顶脱钢刀,愣的是一根筷子可以直穿钢刀,并且嵌入到木窗上。
“过招时最忌分心□,敛气凝神方可事半功倍。”角落里一个人背对着众人轻轻拈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身暗绿色的长衫腰束墨绿绶带。夹了几根银丝的长发束在脑后,垂在直挺的腰背上。他的声音浑重深沉,仿佛有无尽的沧桑。
官苍派的人虽然仗势欺人,但并不傻,看这人的身手就知道大有来头,全部的人加起来都是白给的。带头的那个人稳了稳心神,强装出不卑不亢的语气:“请问阁下高姓大名,这是我官苍派派内之事,还望您莫要多管闲事。”
那人没说话,继续喝茶。
那些人见状以为他听了‘官苍派’的名头,打算不惹麻烦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准备动手,先抓住洛洛,免得她做出傻事惹出麻烦。谁知那手还没触到小丫头,又被一根筷子穿过手掌嵌入桌腿上。
“哇哇。。。。。。”可怜的人先被隔开钢刀,再被贯穿手掌,匍匐在地哇哇大叫,怎一个惨字了得。其余人等连忙上前帮他脱困,带头的人不可思议地回头,手下人被人整成这样,迫于压力也要打回去。那人气冲冲来到坐着喝茶的人侧面,举起手中佩剑就要动手,谁知却停在半空中,看了看那人放在桌上的剑,仿佛落败的公鸡般慢慢放下佩剑。
“走!”带头的人灰溜溜说了一句话,率先往楼下走,走到楼梯处,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了出去。其余人等不明就里,但看到老大走了,便也跟着鱼贯而出。
“梅哥哥。。。。。。”洛洛瘪着嘴,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轻轻擦过梅无过嘴角的血迹,一张俊脸在泪水模糊中却仿佛更加清晰起来。
“哥哥没事,别怕。”梅无过为洛洛擦去眼泪,牵起她的手走到角落里那人桌边:“多谢恩人出手相助,我梅无过无以为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定当赴汤蹈火。”
“不必谢我,我是救这个小姑娘的。”那人并不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仿佛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多谢哥。。。。。。伯伯。。。。。。请问伯伯贵姓。”洛洛本想用现代思想来应对人,在现代都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可转念一想,这里的人貌似并不喜欢,于是改成伯伯。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那群人白生了一副男儿身,胆子却没你一个小姑娘大,活该他们被打。”那人回过头,洛洛一愣,这不是昨天在刘伯那里算命的人吗!那人回头看去,也是一愣,随即呵呵一笑。“我叫轩世典。”
轩世典本是一脸笑地看着洛洛,哪知目光一转,看到梅无过后面色骤变,腾的站起身一手钳住梅无过的腕子,双唇启开微微颤着,貌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梅无过一愣,想要甩开手,却怎么也甩不开。轩世典仿佛看着一件遗失已久终于寻回的珍宝一般看着梅无过,几次张开嘴,又阖上。
作者有话要说:洛洛好勇敢有木有,虽然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