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相公升职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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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张了张嘴,为难地低了头。
“算了,李默哥哥你若是为难的话就当我没问。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听了来也没什么用,我又不用去劫狱。”洛洛又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在,百宝架后面的墙壁里。”李默的荷尔蒙还是战胜了职业道德,凑近洛洛的耳朵说出了钥匙的所在,顺便还嗅到了那让人的心神荡漾的少女的清香之气。
“还很隐秘的吗,嘿嘿,李默哥哥你还不回家,你妈妈,咳咳,你娘在家喊你吃饭呢吧。”洛洛刚才感受到李默在自己耳边呼气,有些不高兴。
李默微微一愣,随即腼腆地笑笑,赶忙回头准备离开,却不想撞上一个人。洛洛刚看到张捕头从墙角转过来,这小正太就莽莽撞撞地回身,要提醒也来不及了。
“张。。。。。。张捕头。。。。。。”李默结结巴巴,张捕头好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问到:“是在里面吗?”
李默点点头。张捕头像逛菜市场一般走了进去,李默不敢尾随,对着洛洛笑笑就离开了。
洛洛眼珠儿一转,顺着墙角就溜进了女牢房,站在大门口屏气凝神,因为里面空旷人少,断断续续地倒也听到一些。只听张捕头喝住了喋喋不休的张老娘,随即对张大姐怒吼:“你疯了吗!小心肚里的孩子。。。。。。”
张大姐似乎冷哼了一声:“孩子?你也想要孩子?你配吗?”
“总之你给我放聪明,孩子没了你也别想活!”张大姐突然大笑出来,仿佛张捕头在说一件十分可笑的事,笑罢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死了,也有人知道你的事,那牢头的妹妹,那小姑娘你知道吧?哈哈,我不小心说给她听了,就怕小孩子嘴不严,说了出去,这可怎生是好。”
☆、第三十八章 情难自控
第三十八章情难自控
你说了个叉叉啊!洛洛听了就知道这毒妇使了毒计;想必张捕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他真的相信张大姐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张捕头的眼中钉肉中刺!洛洛恨得咬牙切齿抓紧了拳头,心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张捕头果然收了声;想是在观察张大姐的表情;以便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过了半晌;用压抑的声音说:“我会尽快接你出去;孩子在;你在。。。。。。”说完便往外走。
洛洛轻点脚尖溜出去;待回到屋子里后;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已狂跳不止。正站在屋内的洛洛不经意抬头看去;只见张捕头不知何时已站到窗外,正看着自己。洛洛的所有汗毛立刻竖了起来,镇定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张捕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张老娘和张大姐的。她们虽然都不对我说话,但是我给的吃食,她们还是会吃的。”开玩笑,张大姐你有撩阴手,我有护裆拳,过几招试试吧。
张捕头听了也勉强挤出一个笑,看了看洛洛,应是想通过她的表情来判断话的真假。再开一个玩笑,人家洛洛是什么人,在这里那就是玩微表情的祖宗了,你想要什么表情,绝对满意。“那就有劳了。”张捕头说完便匆匆走了。
洛洛轻吁一口气,整个身子如同拆了骨头般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发呆。张大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这牢里有什么她在意的东西吗?故意糟践自己来气张捕头?在家自己捶肚子想必效果更好。气张老娘?杀张老娘!那种眼神,是恨极了的眼神!洛洛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牢里出了事,自己的梅哥哥难辞其咎,说不定还会因此获罪,监管不力!
不行,决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洛洛腾地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还在打着颤,显然是方才被吓坏了。张捕头不同于徐骁庭带些友善的肆意妄为,不同于李承宽稚童天真的跋扈嚣张,他是真的阴险狡诈。洛洛看了看百宝架后的那堵墙,紧紧抿起了小嘴儿。
梅无过的声音传来,洛洛仿佛一下子找到避风港般冲了出去,她想扑进他的怀抱,暂时忘记张捕头阴冷渗人的目光。“梅哥哥。。。。。。”洛洛猛地立在原地,因为梅无过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囚服的络腮胡子。
“有急事吗?”梅无过把那络腮胡子挡在身后,问到。
“不急。”洛洛有很多话要说,不知为何,却只说了这一句。
“那先回屋,等我办完事再说。”梅无过挥挥手,示意洛洛赶紧进屋。
洛洛点点头赶忙回屋,她最讨厌络腮胡子了,总觉得很脏。
洛洛待梅无过走开后,探头看去,只见走在梅无过身后的络腮胡子回头看向自己的方向,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洛洛打了个激灵。
梅无过在大堂后等着,方才把沙虎交到皂班人手里,说是很快就会送回来,自己便同宋皂头闲聊,待会儿顺便押沙虎回去。
“小兄弟,没想到这元北城里头一号阎王都被你管得服服的,有两下子!我可没少吃这王八蛋的亏啊,你算是给哥哥我出了口恶气!”宋皂头是个火爆脾气的人,说话也是大刀阔斧。
“阎王还需我这小鬼缠,宋大哥你是天上的二郎神,自然拿这种无赖没办法。”梅无过捶了一把宋皂头的肩,随意地说。
“你小子,这般好皮囊,怎样,到我皂班来吧,别在那死气沉沉的牢里,无趣,连只蚂蚁都是戴脚镣的。”宋皂头挥舞锄头不亦乐乎地挖墙脚。
“你们皂班威风,拿了人不是一样要送到我这里来吗!”两人正说笑间,一个衙役已带着沙虎走了出来。
因正堂后墙和梅无过之间隔着影壁墙,沙虎不知梅无过还在这里,以为他早已回到牢房那里等着了呢,于是肆无忌惮地说:“哼,今日上堂还是拿我没办法,明日若再找不到人证,就得放老子就回家了。”
“那是那是,沙大爷吉人自有天相,近日在堂上我俩的棍子上也没使劲儿,以后还请多多照顾着我们兄弟两个。”一个衙役说。
“哼,放心,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格老子的姓梅的,我不把你妹妹骑到死我就不姓沙!”沙虎想是被气急了,虽然压着嗓子,但也能听出那股子狠劲儿来。
梅无过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目光骤冷紧咬牙根,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诡异阴冷,扶着下巴的手指聚拢狠狠攥成拳头,紧到骨节咯咯作响。
宋皂头看了眼梅无过,再看看从影壁墙后走出来的沙虎,张了张嘴欲说什么,却被梅无过打断。“宋皂头,我回去了。”
宋皂头拍拍梅无过的肩,示意他别在意。梅无过笑笑,转身看向沙虎。沙虎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有些迟楞,正在想自己方才的话是否被他听去。镇定下来后,反倒有了底气,就算听去了又怎样?统共就这一晚,明天就出去了。想到这里直了直腰板,迎上梅无过那带着笑却仿佛装了地狱冥火的眼睛。
“走吧。”梅无过转回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换上了一张足以令人怕到发抖的脸。
可能是被堂上的棍子打得大小便失了禁,沙虎原来的牢房被同住的犯人拉了一地还未来得及收拾,腥臭不堪。梅无过看了看紧皱眉头的沙虎,笑笑说:“怎么着,我给沙大爷换间吧。”
沙虎刚开始还有些提防,见梅无过语气真诚,只道是他怕自己出狱后被打击报复,所以临时抱佛脚讨好自己,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你看着办吧。”
梅无过笑笑,将沙虎带到另一侧的牢房,距离其他牢房有一定距离,且左右牢房并无其他犯人。
梅无过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屋子,小丫头已将洗澡水烧好,灵巧的小手为自己脱去外衫,解开绶带。梅无过只觉一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坐在浴桶里,听着外面小人儿忙忙碌碌地铺床叠衣衫,梅无过一动不动,生怕破坏了这宁静美好的画面。
她是那样的美好,美好到自己都舍不得去亵渎,他不允许任何人去糟蹋她。梅无过透过浴桶里腾起的层层水雾看着前方,想象着小丫头穿着新衣衫带着新头饰无忧无虑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梅无过看了眼百百宝架后的墙壁,打定主意。
外面的洛洛也是心事重重,两人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心里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绝对不能让梅哥哥有事,洛洛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眼百宝阁后面的墙壁,方才已经试探过,那钥匙就放在墙面突起的一块砖石后面。
沐浴后的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梅无过虽打定了主意,但终究太过突然,很多细节还没想好,事后的结局也没办法预料。也许,事情难以控制的话,自己会不会就这么与小丫头天人永隔呢?想到这里的梅无过忽觉无比心痛,这感觉很浓烈,比起那晚孤零零走下山的被世人所抛弃的感觉还要让自己心痛。
“洛洛,你说过,要做梅哥哥的娘子。”梅无过紧紧抱着洛洛,他知道,这就是爱,这就是爱,是的。从小到大,自己没有得到过母爱,没有得到过父爱,甚至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但是,如今却得到了情爱。他想,他已经很幸福了。
“恩,我要做梅哥哥的娘子。”洛洛也是心事重重,如果自己无法阻止张大姐,梅哥哥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呢?她本想将这件事告诉梅无过,但转念一想,如果梅无过知道张大姐的事情却没能阻止得了,受到的责罚会不会更大?所以,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方便申诉。况且自己并不确定张大姐的真正目的和想法、做法。
“为什么,想做我的娘子呢?”梅无过紧张地问。
“因为,我喜欢和梅哥哥一起吃饭。”洛洛纠结了半晌,反复斟酌用词,心道如果自己回答是因为‘你长得帅呆了,想给你生孩子’,会不会有损自己纯纯美少女的形象,让梅无过怀疑自己的真实年龄,所以想了想还是沿用以前的答案来回答。
“呵,你还是小,等你长大了也许就有更想在一起吃饭的人了。”梅无过的语气有些落寞,有些伤感。
“我不小了,我什么都懂的。”洛洛急了,心道这回弄巧成拙了,看来此时必须剖心明志了。“我喜欢梅哥哥,我,我想像马大姐那样。我,我想给你生孩子。”
洛洛说完这话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扎进梅无过的怀里,窘的五官都揪在一块儿,小手像鸟爪一样攥在一起,惊叹自己竟然说出那样肉麻的话,一时难以自制。
梅无过听了这话身子一僵,只觉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想,只有那句‘想给你生孩子’的话萦绕在耳旁,撩拨在心头。梅无过从没有尝过有家的感觉,直到有了小丫头,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只属于两人的房子背山靠海春暖花开,自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小丫头,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梅无过突然意识到洛洛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不懂,至少,爱与不爱她还是可以分清的。那么,他也同自己一样,已经离不开对方了。想到这里的梅无过心内暖暖,情不自禁地将唇凑到洛洛的头顶,轻轻吻了下去。
洛洛此时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慢慢抬起头,略带害羞略带期待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
梅无过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看着洛洛的目光也越来越柔,终于,他的唇轻轻触到了小丫头光洁的额头。洛洛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小手也抓紧了梅无过的前襟。
梅无过不愿去想其他,只想好好享受此时美好的时光,只有两个人的美好时光。梅无过的唇一路下移,掠过光滑的额头,擦过微动的眉眼,划过小巧的鼻梁,直到停留在那可爱的,微微阖起的唇瓣上方才顿住。
“洛洛,如果,如果。。。。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倾注了我最多感情的一章即将出现了,明天不见不散,呜呜。
☆、第三十九章 天理难容
作者有话要说:1、我出差前记得都放到存稿箱里了,不知道肿么回事,还好随身带着我的文,现在重新粘贴,大家看看是否还有问题,机场无线网很漂移。
2、这几天本人处于集中培训中,大家的留言只能明天再回复了。
3、目前正在候机,幸亏打开看一眼,不然大家得骂我骂到明天,处理好——关机——上飞机——大家好梦。
4、那个谁谁谁,你们都是老大啊,能不能把那些0分评施舍给我补回来2分啊,本身评论就少的人伤不起啊,扒衣服给你们看我的小胸胸还不行吗,跪求都给补回来啊,呜呜呜。
第三十九章天理难容
洛洛被梅无过的气息搔得很痒;同时又怀着满满的期待,耳听那带有磁性的性感男音,不自觉地抬了下巴,小嘴儿仿佛被吸引过去。
梅无过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在洛洛的唇触到自己的唇的那一刻被彻底征服;体内荷尔蒙迅速占领大脑主干线;深深吻了下去。
‘嘤。。。。。。’洛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在现代世界还未献出初吻的她就这么触不及防地被攻城略地。梅无过粗重的呼吸扑打在洛洛的小脸蛋上;鼻端紧紧摩挲在她的鼻尖和脸颊上。
洛洛紧紧闭上双眼;虽有些呼吸困难;但还是想全身心地去迎接这狂风骤雨般的热吻。梅无过吸吮着洛洛柔软小巧的唇瓣;仿佛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小人儿呼吸愈加困难;慌乱中轻启齿关,梅无过的舌便顺势攻入城池。洛洛只觉自己被包裹得满满的,被填塞得满满的,心里也装得满满的,全是梅无过的爱怜和珍视。
往事一幕幕如电影胶片般交错,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那故作凶狠的样子,在月光下并无戾气,那貌似强悍的语气,其实并没有威胁力。
自己初来乍到落入娼道,如果没有他,恐怕现在早已成了恩客们脚下的烂泥。他是个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改变主意又将自己带了回来,从那一刻起,洛洛就知道,她离不开这个男人,离不开这种生活了。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都有些气喘吁吁,这才放开。洛洛紧紧贴在梅无过的胸前,胸前不大不小的那两团柔软就紧紧贴着梅无过。洛洛不想动弹,只想就这么紧紧相拥,永远这样。过了许久,就在洛洛半梦半醒之时,梅无过将她轻轻放开。应是静静端详了很久,直到确认小人儿睡熟之后,这才慢慢起身。洛洛微启眼缝儿,看着那倒三角的背影走向百宝架,取出钥匙后又走了回来,洛洛赶紧闭上眼睛。
黑暗中,洛洛感觉对面的鼻息愈来越浓,直到一记热吻印在自己额头,梅无过才转身离开关好屋门。
洛洛本想等梅无过睡熟之后再起来进到女牢房里,没想到梅无过却先出去了。洛洛坐起来抱着膝盖等了等,还是不见梅无过返来。洛洛看了看百宝架后的墙壁,他拿了钥匙是去哪里呢?没有钥匙的话自己要怎样才能进到女牢房里去?洛洛想了想心道别管他是去做什么,自己先去看看再说,大不了回来骗他说自己去方便了。想到这里的洛洛跳下床,匆匆穿好衣衫也溜进了夜色中。
外面很黑,偶有风吹落叶的簌簌声,更添一丝阴寒。时已深秋,洛洛紧了紧衣领,还是冷到浑身打颤。
洛洛故意装出鬼神不惧的样子给自己打气,实际上,她是个怕黑的人。自从看了贞子之后就不敢一个人睡觉,而今,她却要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院子里。此时可千万不要突然出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头,洛洛胡思乱想着,已经来到牢房大门前。
这扇大门是衙门牢房的总大门,里面是男牢房和女牢房,夜晚会紧闭上锁。洛洛没有钥匙,站在大门前摸了摸门栏,心道试试能否顺着门上的空隙钻进去。
门栏是由根根大腿粗细的圆木扎起而成,洛洛仗着身量瘦小,先将右手伸了进去,正要把小脑袋瓜伸进来的时候,门开了,没有上锁。
洛洛有些不敢相信地推了推门,没有上锁!洛洛挤进门缝儿,站在阴风阵阵的大门口,鼻中是充满血腥味和腐臭味的空气。
这里面经年累月的押着罪犯,他们或死或伤或残或病,他们或许真的罪有应得或许比窦娥还冤,他们或许生无所依或许还有一丝挂念,这所有的一切,都要看能否走出这牢房。走不出去的,冤魂会时常回荡在这里,久久不散,走出去的,也会留下满腔的怨念吧。
突然脚面上快速掠过一团毛软的东西,洛洛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儿,竟吓得叫也叫不出来。是老鼠,听到那吱吱的声音了。洛洛有些后悔了,看着漆黑一片的前路,从没如此害怕过。还是回去找到梅哥哥再来吧,洛洛的腿又开始打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洛洛正欲转身,忽听到牢房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几不可闻的细碎的声音。不能走,要赶快进去,洛洛给自己打气,关键时刻一定要挺住,就算会被吓死,会被鬼魂缠身,也好过梅哥哥受罚。张大姐对张老娘有着无尽的仇恨,洛洛还记得那个眼神,那是挫骨扬灰的恨,她要动手吗?洛洛机械地迈着步子往里走,仿佛一切冤魂鬼怪都不那么可怕了。
黑暗深处,张大姐正吃力地拖着草垫子,双手探过牢房围栏,正将张老娘身下的草垫子拉向自己。她毫不顾忌自己的大肚子,只一味地拉那草垫子。
洛洛看到张老娘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垫子上,任其拉动,心一下子冷到冰底。“你杀了她!”
张大姐顿住,像是方才太过专注,没有发现蹑手蹑脚前来的洛洛。
“你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张大姐松开手,精疲力尽地靠坐在两间牢房间的围栏上喘着粗气。
洛洛气坏了,千防万防还是晚了一步,自己的梅哥哥就要受到连累了吗?就在洛洛气得快要撞墙的时候,草垫子上的张老娘喃喃两句梦呓,翻个身继续睡去。天,好在只是睡得太实了。
张大姐本想就此哄骗过去,让洛洛以为已将张老娘杀了,等小姑娘自觉阻拦也没意义走开后再动手,却不料事情败露,于是猛地伸手又开始拼命拉那草垫子。
洛洛怎能让她得逞,庆幸之余连忙扑倒牢门前拉住张老娘身下的草垫子,再使使劲儿扯住了她的裤脚。
两个人就这么相持着,洛洛看了看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张老娘,一股子酒味儿。
“你要怎样才不坏我的事?”张大姐毕竟大着肚子使不上力,明显扯不过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