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相公升职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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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紧张地走到水榭四周看看,洛洛也不闲着,跟着贼眉鼠眼地四下瞅瞅。
徐骁庭‘确定’无人偷听之后,这才凑到洛洛身边说:“这次大考的主审官是纸糊三阁老其中的一个,被皇帝得知,这次泄了题给一些相好的官宦人家。”
洛洛脑袋又嗡的一声,赶忙说:“这么大的事,这在你们这里是大案了,我,我害怕,不想牵连进去。”
徐骁庭见洛洛是真的害怕了,忙收起了玩笑之心,一本正经地说:“咱们只是知道,不会牵连进去的,再说皇帝已经换了题,只待会试开始就公布,到时候他们是措手不及,别怕。”
洛洛很后悔,方才是想着帮他,这会儿看他似乎并没有忧色,而这件事情又是机密,于是小心地说:“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也别管了。”
“怎能是我说不管就不管的,虽说考题没问题了,但是这些人历来会拼一拼,还有些夹带作弊的,皇帝这次也要立威严查。你我只是在考场上抓这些夹带的就好,别的不管,你别怕,我刚才跟你说那些只是让你知道知道。”徐骁庭其实只是想和洛洛多说些话,没想到她这么紧张。
“只是这样?”洛洛松了口气。
“当然,只是这样,我就想着你会看脸色,那些想夹带作弊的家伙肯定与常人不同,就想让你帮忙。”徐骁庭又接着说:“他既在朝为官,这些明争暗斗是必须要知晓的,不然被人吞进肚子吐出来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你平时也要多和他说一些。”
“那你要多和我说一些,我哪知道这些来龙去脉。”洛洛翻了个白眼说:“算是我这次帮你的酬劳,怎样?”
“你倒是不吃亏,每次都是有来有往的。”徐骁庭见她一心为梅无过着想,心头一酸,强笑到。
两人一先一后走出水榭,洛洛找到小翠后就自己往徐夫人的院子落霞阁去了。洛洛后来听了徐骁庭的话,才知道,方才徐三少爷欲言又止是为哪般。原来徐三少爷自知学问不济,便想起了歪门邪道,因徐骁庭在外面颇有些人脉,这才想到找他打听考题。徐骁庭自是不会告诉他,于是徐三少爷又琢磨着怎么夹带些东西进去,听说市面上有种两指宽半寸厚的小札,上印四千篇文章,轻小灵便,于是又托徐骁庭寻来。
徐骁庭自知这次会试之严,不仅明里有考官誊录等人监视,暗里除了自己,还不知皇帝又派了什么人来暗查呢,所以严正警告了徐三少爷。徐三少爷表面上虽悻悻,但徐骁庭还是怕他自己偷偷做了手脚,于是与洛洛约好,夜里去他的书房检查一二。
“在府里你怕什么,被人看到我就带着你飞了,再把你安全送回绣楼,保管谁都不知道。”徐骁庭在黑暗里对着洛洛说。
“这算是预练吗?先练练手,到时候进了考场抓起来也顺手。”洛洛语气淡淡,心说这要是让梅无过知道了可怎生是好,虽说自己心里坦荡荡,但还是怕梅无过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以来,达到送分标准的,我都送分了,如有谁的留评够资格却没收到分的,告诉我一声,我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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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动之以理 。。。
第六十八章 动之以理
洛洛这次是真的骑虎难下了;徐骁庭先是示弱,装出一副需要帮忙的样子;接着投其好,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用进考场这么刺激的事情来刺激她。
再以利诱之,让她明白从他徐骁庭处可以得到宝贵的朝堂信息,对梅无过有利。最后用了连带理由,说什么徐三少爷如果被抓了;徐大人就有麻烦;徐大人有麻烦,梅无过和洛洛也可能会被牵连,于是晚上约她出来一起翻查徐三少爷的书房。
徐骁庭先将小翠迷晕;这才把洛洛带出来。洛洛再一次觉得很危险;如果这人不是徐骁庭,而是个居心叵测的采花贼,那洛洛可就悲惨了,看来还是自己会功夫才保险啊。
“想什么呢,快找。”徐骁庭手指头戳在洛洛额头,把这发呆的小人儿点醒了。
“我在想,我是着了你的道了,以前怎没发现你这般有心计呢。”洛洛没好气地说。她只觉自己越陷越深,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以前尚需注意,如今嫁了人更是要恪守妇德,虽然自己这个现代的心不认为这些行为有什么不妥,但这是古代,多少都要顾及这些的。不过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就要帮到底。徐骁庭虽然是太皇太后姐妹的曾孙,但伴君如伴虎,如果不能令皇上满意,一样有危险。而她,不想让徐骁庭有危险。
“是我着了你的道……”黑暗里,徐骁庭愤愤地做着口型,却没敢说出来,眼里满是温柔。有些毒,想戒绝难戒掉,有些人,想躲也躲不了,他知道不该再见她,他知道不该再想她,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说说话。
“是我着了你的道。。。。。。”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狼狈不堪的短衫男子看着前面悠闲喝茶的人,一脸不忿:“即使中了你的招,也休想这么容易就抓到我。”
“太好了,还是师伯你了解我,我这人最怕无趣,你可别这么容易就被我抓到。渴了吧,坐下喝喝茶。”梅无过嬉皮笑脸地看着对面那人,只见他乌青着眼圈,卷起一边裤腿,道道翻着肉的伤痕犹自冒着黑血。
“你是想光明正大过招,还是同你那些鹰犬以多欺少。”络腮胡子扫了扫四周的山林,心道这里面不定隐藏着多少六扇门的人,千万不能大意。
“哦?师伯说说,光明正大又如何?以多欺少又如何?都是怎么个玩法呢?”梅无过抱着膀子,玩味地笑。这络腮胡子是官苍派的漏网之鱼,派里的师叔一级的人物,当年没少给梅无过苦头吃。
梅无过看着他笑,心道自己将他伤了之后跟了他这么久,就是想看看他的藏身之所是否有其他余党。没想到找到这间茶肆,他就躲入地下室了,突起坏心的梅无过就在外面吃吃喝喝待了十日,还故弄玄虚,让里面的人误以为外面守了数十个六扇门的人,直憋得里面的人弹尽粮绝,缺医少药捱不下去才精疲力尽地出来。
“光明正大就是你我单独打一场,胜负无怨。以少胜多就让你的人都出来吧,给爷个痛快,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络腮胡子说的豪爽,腿却直打颤,不知是吓得还是失血过多。
“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你以为你还能投胎吗?”梅无过突然一声冷笑,提剑便刺。络腮胡子自知体力不济,找个机会拼了命地往外逃。梅无过嘴角不屑地勾起,闪身便追,轻功卓群的他不一会儿便追上了络腮胡子,也不急着动手,只在其左右游荡,兴趣十足地戏耍于他。
络腮胡子到底功夫不凡,又或是梅无过有心放过,只见他一个闪身便闪入一片密林。梅无过紧随其后,远远的钟声传来,香雾缭绕,自是一派出尘脱俗之势。
密林的尽头峭壁直立,峭壁下是一座尼姑庵,门扉紧闭。梅无过顿了顿,心道不见那络腮胡子往别处去,应是进了这庵堂。
梅无过左右看了看,正欲上前扣动门环,想了想退后站立,纵身一跃跳进院子。院内萧索一片,杂草长了满墙,破旧的方砖爬着青苔。
梅无过一路寻去,直走过两排房舍才见到一个老尼在井边取水。梅无过想了想走上前,将剑抵在井轱辘上,挑着眼睛问:“可有看见一个受伤的络腮胡子进来,他是逃犯,如若知情不报可是要一同问罪的!”梅无过觉得络腮胡子竟能轻车熟路地躲进这院子,也许就是和这尼姑庵里的人勾结着的,所以先来个下马威。
那老尼淡定自如,平静地继续拉井轱辘,边拉边看向梅无过,这一看不打紧,突然手一松,直盯着梅无过,双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梅无过不明所以,心道这老尼方才不是一脸镇定吗,说明并不怕自己,可这时又为何说不出话来了。
“别耍花样,快把人交出来,不然我夷平你这妖庵。”梅无过瞪着眼珠子,故作凶狠。
“小姐,小姐。。。。。。”老尼老泪纵横,踉跄着就要往梅无过身上扑。
梅无过机警地往后退了一步,提着剑对着老尼姑说:“什么小姐!别弄神弄鬼的,张开你的老眼看看,老子是男人!”
老尼姑不管不顾地往前扑,梅无过终是收回了剑,没有伤到她。
“小杂种!你有种就进来,看看里面有谁!”方才那络腮胡子一脚踹开门,从后排一件禅房走了出来。
梅无过只觉这庵里处处透着诡异,处处藏着秘密,不禁警觉起来,不管其他只向着络腮胡子出剑。
络腮胡子见他不理这茬,只好又退回屋子里。梅无过想到这人总是想让自己进那屋子,定是有诈,于是站在门口大骂:“官苍派的畜生快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我夷平这尼姑庵,叫你以后连藏身的窝都没有!快滚出来!”
梅无过骂过之后,这才注意到屋内原有的木鱼声停了停,随即又继续想起,淡然,不徐不疾。抬眼看去,络腮胡子正站在一个清瘦尼姑身后,戒备地看着梅无过。那尼姑的背影虽瘦,却挺得直直的,直直的。
不知为何,梅无过突然生出一种无助感,仿佛自己正站在佛主面前一般,肚内纵有万般的肮脏话,也骂不出口。
“小姐,我纵有万般不是,你小时还给你买过糖吃,求你救救我。”络腮胡子见梅无过就是堵在门口不进来,只好跪着求助于那清瘦的尼姑。
那尼姑的木鱼声仍旧不停,甚至连些微的停顿都没有,络腮胡子大怒,一手将她的脖子勾住,使之反转回身,脸冲向梅无过说到:“你好好看清这是谁!小杂种,你难道想让我杀了她!”
梅无过身子一震,仿佛被失了定身术,只见那清瘦的尼姑正微眯着眼睛,只看着眼前的地面不语。她的样貌,和自己是如此相像,怪不得方才那老尼会失口叫自己为‘小姐’。她,莫非就是自己的母亲,虽然那是自己还小,但依稀记得他的母亲就是这种清冷的气质。
梅无过的胸口仿佛被压了千斤重担,努力地拼着记忆里的碎片,不知不觉间热泪盈眶,也许是见了生母的激动,也许是胸中怨恨的宣泄。那个决绝的女人,就这么抛下还是幼童的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下山。
“你自绝于我眼前,我就放了她,不然我就与你娘同归于尽,血溅你眼前!”络腮胡子发狠地说,想是自知死路一条,在做着垂死挣扎。
收回思绪,梅无过不屑一笑:“你们别演戏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我亲娘,亲娘会撇下自己的孩儿远走吗?我不信。我没有娘,不需要娘也能长大。”
“你这畜生,你。。。。。。”络腮胡子一个没注意,那清瘦的尼姑脖子往前挺去。
络腮胡子一愣,赶忙收刀,梅无过趁机也掷出手中长剑,直□络腮胡子右臂上,血溅了一地,络腮胡子捂着胳膊还欲做垂死挣扎,就被梅无过一脚踩在脚下。
梅无过冷冷一笑,带着泪花却不看那清瘦尼姑,只把络腮胡子踢到院子里,那厮蜷缩了两下,便昏死过去。
梅无过背对着清瘦尼姑站在屋内,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清瘦尼姑自顾自地又捡起木鱼来敲,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连脖间的那道浅浅的血痕也不顾。
生怕弄出声音的梅无过,只是默默的流泪,不见一丝哽咽。然而坚强的外表下,往往是极其脆弱的心。
“你为何要抛下我,你真的那么恨我吗?”梅无过冲到那尼姑身边,抢过她手里的木鱼扔到墙上,发出吓人的声音。
“你恨我,又为什么生下我?为什么!”梅无过无声地流泪,疯狂地发泄。
清瘦尼姑微眯的眼睛里滚出两行清泪,仍旧不言不语,不看梅无过一眼。
“娘,娘你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在怕什么?娘你告诉我,现在你的儿子已经是六扇门的人,我们谁也不用怕了!”梅无过又慌慌张张地说。
那尼姑平复了下心情,终于轻启素唇:“你娘已经死了,你去好好过活吧。”
“你是恨我爹,也恨我,所以把我生下来受尽他们的折磨,以此来报复,对吧。”梅无过站起身往后踉跄两步,提着剑的手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抖。
“你既然这般恨我,何不杀了我,一了百了,我爹欠你的,我来还。”梅无过将剑递到清瘦尼姑身边,哽咽着说:“若是不解气,大可将我斩断手脚,活活受罪。”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骚墨要开新文了,过几天将地址奉上,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给拜了。方便的话就收藏我吧,我有什么动静儿,譬如被城管追,被安检抽查,被人当送外面的,开新文哈哈,你们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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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繁杂隆重 。。。
第六十九章 繁杂隆重
“小姐;小少爷啊,不要再说下去了。”方才的老尼冲进屋子;抱着清瘦尼姑的肩膀哭着,接着向着梅无过跪爬过去;拉着他的衫摆说:“小姐受人□,本想一死了之,但舍不得腹中胎儿,于是生下你养了几年。但她那样一个冰清玉洁的人毕竟承受不了这许多;她不想再想起以前的事;小少爷你就别说了,让你娘过几年舒心日子吧。你受的这些苦,她真的不知;谁能想到那些畜生会这样待一个孩童。如今她已遁入空门多年;为的就是不想再想起以前的事。”
梅无过想起自己的娘亲是被自己爹爹用强了的,心头也不禁升起一丝怜悯。不觉间泪已模糊了双眼,看着那个仍旧清冷地坐着的人,突然感到万箭穿心的痛。
梅无过走出屋子的时候,那络腮胡子早已不知去向,想是趁着屋内一片混乱之时逃走的。梅无过此时已经无心想其他,只觉自己是缕无形的青烟,又或是暴风雨中孤零零的落叶。
梅无过发了狠地在林子里飞掠,直到筋疲力尽,倚靠着树干喘息。手背上不知何时被树枝刮得伤痕累累,但并不觉得痛。也许是心里的痛将其掩盖过去,又或许是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痛了。
开考的前一日,徐家便大张旗鼓地开始祭祖,洛洛与徐骁庭前一日便将徐三少爷的书房翻了个遍,竟没法什么异常,难道徐三少爷是个正人君子,两人将其想错了?盯着两个黑眼圈,洛洛站在徐家祖坟前随着众人参拜。
徐骁庭也是徐家人,自然站到前面,繁冗的仪式不消细说,带到众人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徐骁庭不知怎么就窜到洛洛身边,装作向前看,嘴里小声嘟囔:“奇了怪了,难道这人学好了?”
“我看没什么问题了,他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洛洛眼珠儿转了转说:“我就不去了吧。”
“你这家伙,看到徐三少爷不会给你惹麻烦,就不帮忙了。我做的不好,那个人怪罪下来,你就看着我受罚?”徐骁庭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瞥向洛洛。
洛洛立时没了话,帮人帮到底,总归是朋友一场。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一定会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多一个人还是有好处的,况且自己可是叱咤考场几年的小人精,什么手段没做过,又一次被老师告到家里,还被李哥哥揍了一顿。
洛洛正思索着自己以前作弊的手段,来猜测古代作弊方法时,那边的仪式又进行到下一个步骤了。
只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执拂尘,另一只手中抓着几片类似于鱼骨之类的东西,掷向空中。待到落地时,便叫徐三少爷站立一旁,还未等那道士靠口,只听一个人喊道:“快,快看,祖坟冒青烟了。”
洛洛抻头看去,只见徐家祖坟后方有疑似烧垃圾的烟冒出,回头看看一旁不以为然的徐骁庭,鄙夷地说:“你刚才对你的小厮耳语几句,是不是吩咐他去做的?”
“图个好彩头,好彩头,让大家都乐呵乐呵。”徐骁庭眼见被揭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有够无聊的,万一有人转到后面去看怎么办?”洛洛无奈地说。
“放心,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不会有人不长眼,去后面看,触了徐大人的霉头,没好果子。”徐骁庭一脸不在乎地说。
众人一时群情激昂,果然都是自欺欺人的好手,那道士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赢得大家伙一顿喝彩。
拜了祖先,大家伙呼啦啦又回到府内,进入正堂,开始拜神。
中国人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什么事都能找出一个相对应的神仙来负责,比如吃饭有灶神,婚姻有月老,大家有战神,洛洛不厚道地想,睡觉也应该有睡神。
考试也有考神,这个时代公认的考神是“文昌帝君”。文昌,本是星名,民间亦称“文曲星”,或“文星”,古人认为它是主持文运功名的星宿。传说中的文昌帝君,是一位大善神,有求必应,所以古代考生在临考前都会虔诚地祭拜它。
洛洛似乎看到徐三少爷的腿都在打转了,想是乳酸菌起了作用,也难怪,如此跪下起来,跪下起来,都闹了大半天了,大力水手都得吃菠菜了吧。
可能是徐夫人觉得一个神不保险,又增加了一个仪式,那就是拜祭“魁星”。
魁星是北斗七星中的第一颗,故有“魁首”、“魁元”一说。此星神主金榜题名,主文章兴衰,在古代考生心目中的地位很高,要想“高中魁首”、要想“夺魁”,必拜魁星。
看着徐三少爷那有些消瘦的脊背,洛洛为他捏了一把汗,这么折腾下去,能不能熬得过那九天非人类的生活呢。
好容易熬到仪式结束了,徐三少爷立刻滚到卧房休息,等到今夜子时便会前往考场。
洛洛按照和徐骁庭的约定,辞了徐夫人回家,马车半路停在主亭王府附近,洛洛吩咐丫鬟小厮先回家,说是要去主亭王府住上十日,十日后再来接她。
待自己马车走远后,洛洛这才从树后转出来,对面是春风满面忍不住笑的徐骁庭。
“快上车,先换了这套衣服。”徐骁庭喜不自胜地塞给洛洛一套衣服,指着身后的马车说。
洛洛白了他一眼,独自上车,换好衣衫之后才叫徐骁庭上来。
“你穿这套衣服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