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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捕快相公升职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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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安胎的,我这些日子很是觉得累,有了它也觉得好了许多,我问了这方
  子,稍后就给你,你拿去配了里面的药材,做成香包也好。”洛洛心道这女人应该是想要这香包,然而这是徐骁庭送的,不能给她,所以先把话说到了。
  李秋霜顿了顿,脸上有些不自然,想了想,还是要把香包要到手。方才自己夫君李承宽来看自己的时候,无意中说到徐骁庭送给洛洛一个香包,这消息犹如一个石子在自己心里激起了一片涟漪,待要平静下去,却怎么都不能够了。
  得不到他的人,身边能有个他的东西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只好说:“那妹妹借给我闻闻,我就是喜欢这香味。”
  洛洛此时也不好再拒绝,连借都不借,也是太小气了,于是将香包递给她,心道这女人真是对徐骁庭有意,只是既然有意,当初就应该努力争取一把,何苦委委屈屈从了父亲的意思,嫁给李承宽,到头来心里又装着别的男人,这对谁都不好,于是心里更加不喜欢她。
  李秋霜将香包握在手里,大拇指摩挲着绣着小菊花的绸布,心里一阵泛酸。
  “妹妹,你稍等我一下,我给你件礼物。”李秋霜说完不等洛洛说话,便独自回房。
  洛洛只道是她真的去拿礼物,谁知过了好一阵还不见李秋霜出来,便站起身想要探头看看,这是就见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碧绿的翡翠镯子:“梅夫人,这是我家夫人给您的,我家夫人突然困倦,这就睡下了。说是您如果累了的话,就先回去,改日再登门叙话。”
  洛洛哭笑不得,心道这是直接抢香包了,因看着李承宽的面子上,又不好闹开了,心道就是一个香包,她要就要了。如果怕徐骁庭心里不舒服的话,明天就说丢了,再叫他做一个,于是脸上带了不悦之色说:“镯子就不必了,烦你转告你家夫人,万事皆有缘,不可强求,需知要惜福,珍惜眼前人。”
  洛洛说完便随了丫鬟离开,直寻了梅无过,也见了那夏督主,这才离开主亭王府回家。
  “看来没白跑一趟,这鼻烟壶恐怕千金难得,下回我多去见见他,见几趟便发了家了。”洛洛拿着夏明的赏赐,依偎在梅无过怀里说。
  “你个小贪财精,这东西不是白拿的。”梅无过长出一口气说。
  “那要做什么?”洛洛爬起来问。
  “他是皇上的人,也就代表了皇上的意思,我今儿收了他的东西,也就说明我会帮着皇上。”梅无过想了想说:“不过如此一来,主亭王便会彻底弃了我了。六扇门是他的地盘,恐怕不会让我待太久。”
  “那怎么办?”洛洛有些紧张。
  梅无过展开手里的纸条,是刚刚从鼻烟壶里拿出来的,上面只有三个字‘肉中刺’。
  梅无过看了微微一笑:“这是要我做主亭王的肉中刺,继续在这里为皇上卖命。”
  “既然皇上支持你,你就放手去做,只不过要小心一点儿。”洛洛身子重,脑子也愈发地不灵活,这若是平常,自会看出梅无过的异样,此时却沉沉睡去。
  梅无过嘴上应着叫洛洛不要担心,心里却在捉摸着,如何拿了主亭王的短处,以给皇上动手的借口。自己也想全身而退,但是此时却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此时的主亭王避讳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自己不动手的话,就会束手就擒。另外,如果自己两边都不帮的话,皇上那边也不会放过自己,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是不识时务的人。但是就算帮了皇上,如果事情不顺利或者办砸的话,皇帝也会弃足保车,到时候自己可就是孤家寡人了。
  第二日,梅无过便接到命令,前往半山派,捉拿之前官苍派的余党。梅无过总觉此行心有些慌,便将洛洛交付给了徐大人,请他一定保了她的周全,同时又与李承宽说了好些话,希望他能护着洛洛,这才忧心忡忡上路。
  有这两方人护着洛洛,梅无过倒是放心,无论哪方都不能伤害这个弱女子,她没有背景也没有利用价值,想来那些人也不会花心思来对付她,她必将安稳一生。
  洛洛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梅无过的背影,总觉心里空落落的直发慌。梅无过临走之前说是最多一个月便回,叫她放心,只是小事情。洛洛听了他的话,也就没那么紧张,可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直呆呆坐了一上午,用过午饭,便见小厮气喘吁吁跑来,跪在帘子外便哭着说:“夫人,夫人不好了,好多官兵,好多。。。。。。”      
  作者有话要说:《捕快相公升职记》的老娘(落笔吹墨)携三儿子(今天刚开的坑)求各位大胸美腿婴儿肌的姐姐包养他,爱抚他,等他长大了还可以轻薄他。
  天空一声巨响,老三闪亮登场;
  天空没有巨响,老三也要登场;
  各位神仙姐姐,快些将我包养;
  以后不会后悔,马上风流倜傥。
  《重生之东厂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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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千钧一发

  第七十四章千钧一发
  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洛洛一着急,掀了帘子便走出去,只见跪在地上的小厮眼睛红肿,额头有丝血迹。
  “发生什么事了?”洛洛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腰;身边的丫鬟赶忙将其扶住。
  “外;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啊不;不是官兵;是王府的人;说要拿了夫人你问罪;正闯进来呢。”那小厮哭着说:“紧接着王府的小公子来了;就在门口。还有,徐公子也来了。” 
  洛洛扶着肚子,赶忙派人去打听,自己则退回屋子里。
  大门外,李承宽正犹豫不决地看着自己王府的人,李秋霜滑了胎,今早听说祖父派了人来梅无过家里拿人,也就跟来了。
  “李承宽,你信吗?难道你不知道洛洛是什么人,她为何做那种事?”徐骁庭安排在梅府附近的人,早就将王府来闹事的消息告知了他,因此不消时分便赶来了。
  “我,我自是……”李承宽痛失爱子,李秋霜又身体虚弱,他一时慌了头脑,此时也想知道洛洛是不是有意害之。
  “你自是什么?还不让你的人滚蛋。”徐骁庭抓了李承宽的脖领子叫到。
  “你们先回去,待查明了事情原委再说。”李承宽回身对领头的人说。
  “主子,您就别为难在下了,奴才是奉了王爷的命令,这才来拿,来请人的。”那人一躬身,但是并没有走的意思。
  “不如,不如先请了洛洛去说明一二,我想,我想是有误会的。”李承宽回头试图说服拦路的徐骁庭,同时也想将事情查清楚,毕竟,妻儿和一个外人比,还是前者重要。
  “你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谁敢动手试试。”徐骁庭往后一步,都在门口瞪眼看着面前的人,身后带来的人也紧紧护住大门。幸亏赶来的及时,到了门口时正好看到王府的人正拿了守门的家丁打,若是再晚半步,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徐公子,还请不要插手我们王府的家事,虽说你是太皇……”徐骁庭一脚踹去,那往前一步比比画画说话的领头人就被踹了个狗抢屎,骨碌爬起来正要再往前,就听徐骁庭说:“哪里来的奴才,也配跟本爷说话,难道你们王府的奴才比主子的派头还大!”
  那带头的人愤愤两声终究没敢再动作,右手用微竖的中指抚弄面部五官,这是对徐骁庭充满敌意的表情。奴才挨了打,李承宽面子也挂不住了,上前手指着徐骁庭的鼻子,未等说完便被他钳住。
  “徐公子住
  手,休要动粗,我们王府也不是好惹的。”那带头的人见李承宽吃亏,正想趁此机会一拥而上,打着护住的名义,就算得罪了太皇太后,王爷也不会怪罪下来。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梅府大门打开,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对着徐骁庭和李承宽说:“我家夫人说,她跟你们去,求你们别打了。清者自清,夫人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自认没做那枉法之事,所以不怕。”
  徐骁庭甩开李承宽的手,边往门里走边吩咐手下看好门庭,李承宽也吩咐手下原地待命,不可轻举妄动。
  “你快回去,没事的,他们找错门了,一会儿就走的。”徐骁庭来到院子里,赶忙催着洛洛的丫鬟将她扶坐好。
  “我的丫鬟都听到了,李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洛洛对着跟进来的李承宽说。
  “我,我也不知道,秋霜她,昨夜见了红,孩子,孩子就没了,祖父派人查。起初我还以为是李承益那边的人做的,结果祖父说是与你有关,就派了人,我,我不放心,就跟来了,其实我……”李承宽边说,边抚摩着额头,这是羞愧内疚的样子,洛洛不知道他是在为没有照顾好妻子而羞愧,还是为了怀疑自己这个朋友而内疚。
  “你们王府是要造反吗?问罪之事自有有司衙门,何时轮到你们私下问罪了!”徐骁庭见李承宽欲言又止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我就是怕他们吓到你,所以我才跟来的。我也相信与你无关,但是,既然,不如你就走一趟,我到时把你安全送回来。”李承宽眼神里带些希冀。
  “她如何说的?”洛洛沉默良久,问到。
  “她,只是哭,只说那晚只有你一个人去过她的卧房。许是她也伤心过头糊涂了,你去说说,或许还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查出真相。”李承宽边说边用双手手指交叉相握,伸出两个食指抵在嘴唇上,这说明他在告诉自己有些话不能说出去,是在控制行为。洛洛看出这门道,心道李承宽肯定没有说实话,或者至少保留了什么。李承宽话未说话,徐骁庭就想抡起拳头打。
  “都别打了,我跟你去。”洛洛慢慢站起来,徐骁庭一时心急,急忙扶住她。
  “你去做什么?他们有证据就叫他们找衙门拿人,别怕。”徐骁庭心疼地说。
  “既然王爷撕破了脸来,定是有什么东西,虽然我问心无愧,但也保不准是有心人做得天衣无缝的证据。官府来人,只会更加不好吧,我还是跟了去,与秋霜姐姐说清楚的好。”洛洛倒要看看到
  底有什么证据,自己也好早做准备。
  徐骁庭听了洛洛的话,也觉有些道理,于是陪着她一起去了王府。
  徐骁庭自顾自地护着洛洛和她的贴身丫鬟上了自家马车,带着随从护在车周围,不让主亭王府的人靠近半步。一行人来到王府,便进了大堂,徐骁庭扶着洛洛坐好,怒目而视地看着李承宽说:“今儿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答复,我就要寻了太皇太后说道说道。”
  “哈哈哈,徐公子好大的口气,太皇太后也要秉公办理,谋害皇族子嗣可不是小罪名,我看任谁也偏袒不了。”主亭王缓步从后面凑出来,想是听到徐骁庭与李承宽的对话。
  “对,任谁都要秉公办理,所以小侄就来看看,王爷你怎么给出个公道来。”徐骁庭不卑不亢地说。
  “徐公子莫不是无所可做,还是你有什么私心或者是私情,不然为何为了一个外人儿出手阻挠了。”主亭王心思缜密,一眼便看出徐骁庭待洛洛不凡,因此出言先亮出气势。
  “外人?梅大人的夫人是我徐家族亲徐大人的义女,说来还是我的表妹,怎么是外人!”徐骁庭脑筋转得快,一句话将主亭王堵在门口。
  “哦,哈哈。。。。。。”主亭王不怒反笑,心道果然深得皇上与太皇太后的喜爱。“我倒忘了这茬儿,想来一个无足轻重的表妹,也值当你兴师动众。”
  “今儿是无足轻重的表妹,明儿便是我族里长辈了,我徐家虽没有皇族血统,也不是任人欺侮的。”徐骁庭不想和他多废话,冷声问:“请问王爷,如今请了梅大人的夫人来,是为何故啊!”
  主亭王本想趁着梅无过外出公干,将他的夫人拿住,以作要挟,如今看到徐骁庭插手到此事中,只好说:“昨日梅夫人与我次孙的一个妾室闲聊许久,梅夫人走后,那妾室便滑了胎。我细细查问,原来那纳妾是收了梅夫人的一个香包,找了御医来验,发现其中有麝香。此等谋害皇族子嗣的行为,徐公子也想包庇吗?我要先关了梅夫人,待梅大人回来之后再行定夺。”
  “呵,捉贼拿脏,还请王爷将那香包取出来看看,也好叫人心服口服。”徐骁庭往一直一言不发的洛洛身边站了站,微微低头看着她,迎上她的双眼,轻轻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害怕。
  洛洛心道果然有猫腻,那香包是李秋霜死皮赖脸要去的,如今却拿这个做文章,不知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又想着那香包是徐骁庭给的,岂不是会连累他!想到这里下定决心,如果真的被陷害了,就一人承担,
  不能再拖一个人下水。
  想到这里,就听那边的徐骁庭说:“哈哈,这香包是昨日我给表妹的,家父多年行医,配了药材在里面,给表妹安胎。此事王爷次孙可做见证人。”
  李承宽只知主亭王怀疑洛洛是谋害了李秋霜胎儿的人,却不知道有什么证据,主亭王为防洛洛做准备狡辩,因此并未对人说起。
  “祖父,这,这是徐公子给梅夫人的,孙儿,当时在场。”李承宽虽护妻心切,但也不能冤枉人。
  “徐,表哥,你。。。。。。”洛洛算盘落空,心里着急,她真的不想徐骁庭牵扯进来。
  “坐下,此事与你无关。”徐骁庭用眼神制止住洛洛下面的话。
  “怎说与梅夫人无关呢,就算徐公子将香包给了她,她也可以在里面放些麝香。”主亭王边说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说辞,心道只要一口咬定她有嫌疑,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就算不能定罪,也可将她看管起来。
  “请问王爷,梅夫人为何要这么做?此其一;梅夫人在何时何地这么做?此其二。”徐骁庭笑笑:“万事都讲个因由,我看不如请当事人出来,说说这香包为何回到了她的手上。”
  主亭王万没料到这香包是徐骁庭给的,心道趁此机会将皇上和太皇太后的膀臂除去也可以,于是叫人将李秋霜带了出来。
  隔着帘子,李秋霜脸色煞白,就在方才,主亭王急急派人告知自己,让自己指证是闻了洛洛留下的香包而导致流产的。李秋霜知道,这个香包是徐骁庭送给洛洛的,若是按照主亭王所说的办,一定会害了他,心如油烹的她软软靠在卧榻上,双手在袖子里已将掌心掐出了血痕。
  “霜儿,你来,你来说说那晚的事。”李承宽处于左右摇摆中,即不相信洛洛和徐骁庭会做了那事,也心疼虚弱的李秋霜。
  “那晚,是妾身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才,才保不住胎儿的。我怕怪罪于我,就往香包里塞了些麝香,以此来嫁祸于人,无奈良心上过意不去,还求一死。”李秋霜咬咬牙,说完便闭上了眼睛。那晚自己枕着徐骁庭的香包睡觉,睡到半夜便喝了丫鬟递过来的一碗汤药,虽与平时的味道不甚一样,但也没注意,之后就腹痛不止,接着便流产了。身边的香包也不知去向,待给自己诊脉的太医走了之后,香包才再次出现。这期间,主亭王一直都在外间,不可能有人加害于她,只能是主亭王为了除去某人,设想的圈套,如今看来,主亭王的目标便是徐骁庭了。
  李秋霜自是一番
  思量,那边的主亭王却气得脸色煞白,拳头在袖子下攥的紧紧,心道牺牲了一个子嗣倒没什么,次孙总会娶妻生子,那才是王府真正的血脉,庶出本就上不了台面。可惜的是却没什么收获,于是心里早已下了杀心。


☆、第七十五章 结局章节

  第七十五章结局章节
  梅无过听了来人的话后;紧紧握住手里的剑,终于下定了决心。眼前这人是自己临走前安排在周围观察家中情况的人,他说洛洛出府去了主亭王府,那就真的是去了。
  方才李承益告知自己;洛洛已经到王府里做客了;直到自己完成任务后;再去接她回去;明摆着是要挟梅无过;让他不得不入那龙潭虎穴。
  只有完成任务;才能接回洛洛;如此明明白白的话;梅无过怎能听不懂。前几日截获了半山派一封书信;是半山派现任帮主勾结主亭王的证据,半山派与达达国有染,如此一来主亭王便是通敌卖国,皇上也可借此来铲除主亭王。此时应该及时带回京城递交上去的他,不得不再次深入虎穴,去执行那所谓的命令——找出藏匿在半山派里的官苍派的余党。
  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梅无过收拾好行囊,准备夜探半山派。
  山里的夜是幽静的,也是野兽藏匿的地方,梅无过没走几步便发现四周似乎沙沙作响,于是停住脚步。
  借着夜色的掩饰,几十个轻功决定的高手无声无息地围在他的身边,虎视眈眈。
  无人说话,因为无人想废话,于是一时间刀光剑影飞沙走石,惊起了虫鸟。
  一番恶斗,梅无过浑身挂了彩,对方也伤亡惨重。对方虽然人多,但是不能一起动手,所以最多就是两个人一起进攻。梅无过渐渐体力不支,拄着剑喘着粗气。他知道这是陷阱,但他不得不往里跳,不然回去了也会被治一个办事不力之罪。只有自己活着,只有自己不拿出主亭王通敌的证据,洛洛暂时也就没有危险。
  “武林败类,还不速速求死。”对面的一个人终于骂了出来,梅无过认出,那就是半山派的掌门,那个对自己不理不睬,任由门下人欺侮自己的所谓的掌门。
  “哼,我是武林败类?总好过通敌卖国的强。”梅无过揩去嘴边血迹,鄙夷地笑。
  “休要满口胡言,你这孽障不学好,偏要学了你爹。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了朝廷的鹰犬,我们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掌门大喝一声,提剑便刺。
  梅无过听到这话,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接连出招,直逼得对方连连败退。论武功,对方在梅无过之上,但是人就靠着一股气,士气正浓的梅无过竟与对方占了个平手。
  一群人蜂拥而上,梅无过无暇顾及,连吃了几个闷亏,浑身是血地跳上一块石头,气得手臂发抖:“好个武林人士,以少胜多的事做得很顺手
  。”
  “对付你和你爹这种人,就应当群起而攻之,方能还武林一个太平。”那掌门大言不惭。
  “我爹,我爹是,不是好人,他对不起我娘,我替他还;你们这些个人,我爹有对不起你们过吗?有的话,我来还!”梅无过怒吼到,对方再无话说,因为梅无过的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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