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成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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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外公对她说的话,她也能理解了。他要她明白,她已是滕王妃。若有朝一日,滕王登基,那么她便再也不是那个上官芸,而是中宫皇后。
思及此,上官芸不禁心下一惧。对于那些深宫大院,她是说不出的厌恶,对于晋氏坐的那个位置,她也无甚欲望。关于这些,她不禁想到了师父。
在这个世上,不是每个男子都似乐国皇帝那般痴情专一。师父虽嫁入深宫,却是六宫无妃独留她。她知她并无师父那么幸运。
上官芸心事重重的走进墨韵堂,行至书架前,找到了《金刚经》,再次忆起了那晚。想到这些,她感到心里是从未有过的乱。翻开经书,默默的读了一阵,那剧烈跳动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现在这些还只是她的猜测和怀疑,做不得数,也许这次是她想错了。如是想到,她才慢慢的静下心来。
瑾瑜回到陶然居不久,刘深就揣着一封请帖前来通报。他一手接过,一看才知是右相武鸣复发来的帖子,邀他过府一聚。
他心下起疑,怎的这个时候武鸣复会想起要见他?不及细想,他便稍稍做了整(www。87book。com)理,吩咐刘深道:“别对任何人说爷出去了。”
刘深是府里的老奴了,对瑾瑜自是忠心不二,道:“爷,您就放心吧!”
瑾瑜点点头,便出了陶然居。刚跨出院子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朝宿痕轩的方向望了望,也罢,回头再说吧。
到了右相府,瑾瑜被家丁迎至府中的后院,只见武鸣复正对着一只画眉作画。于是,他闲适调侃道:“右相邀本王过府一聚,不会只是为了欣赏右相的丹青吧?”
武鸣复一笑,放下笔道:“王爷说笑。快请坐。”
瑾瑜依言坐下,直入主题道:“不知右相因何事邀我过府?”
武鸣复眯眼一笑,只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左相辞官退隐,这朝中只余我一个丞相,不免有些孤单。”
瑾瑜顿时感到有些奇 怪{炫;书;网}。武鸣复和云天政见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此次云天辞官,他该是最高兴的一个,又怎么会如此假惺惺的说孤单。
“王爷也知,云大人与我政见不合,有时候闹的有些不愉快。不过此次云相归隐,我是真的感到遗憾。本想送份礼物过去,只是又怕遭人诟病。”
“所以……”
“所以我是希望王爷替我问候一下云相。”武鸣复边说边观察着瑾瑜的神色,见他稍稍一变又道:“王爷是云相的外孙女婿,自然是方便的。看王爷面有难色,莫非是有难处?还是说,王爷早已去过云府?”
瑾瑜一听,这才明白武鸣复的用意。思绪翻飞间,瑾瑜稍掩神色平静的道:“此事一事一桩,本王定会替右相办妥。本王府中还有事,告辞。”说罢,他才出了右相府。
坐上轿子的瞬间,他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武鸣复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在试探他,他前些日子去云府的事只有王府中人才知,且只有那么几人才知。
这告密之人想必就是武敏佑了!
哼!真真可恨!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更新完毕!下周一见!
明天看我结维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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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滕王怒,公主叹 。。。
滕王瑾瑜憋着气回到王府,径自回到了陶然居,走进睦元堂,却看到书案上的公文都被一一放置在了另一侧的书架上。他皱了皱眉,高声喊来刘深,问道:“何人进过书房?!”
刘深见瑾瑜一脸怒容,惶恐的道:“是侧妃娘娘。爷您走后不久,她就来了。”
滕王一听是武敏佑,原先的怒气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喝道:“混账!以后爷的陶然居不准闲杂人等进入!”说罢,便怒气冲冲的往华穆居走去。
刘深见状,心道不好,于是忙遣了自家婆子去宿痕轩知会王妃一声,自己则快速的跟在瑾瑜的身后。
当瑾瑜到达华穆居的时候,武敏佑正捧着话本看的津津有味。她一见瑾瑜来了,立马受宠若惊的站起身,行礼道:“妾见过王爷。”
瑾瑜不理她,径自抽走她手里的书,愤愤的甩开,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将我府里之事与外人道!今日还擅作主张进睦元堂动本王的公文!”
武敏佑是从未见过瑾瑜发脾气的,今日他如此厉声同她说话,她顿时哑口无言,只怯怯的一下子瘫在地上。她今日进睦元堂不为其他,只为找他说说话,不成想他竟出了门。她临走时看到杂乱的书案,临时起意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没想到竟换来他这些话。
瑾瑜的气仍未消,又说道:“哼!我问你,本王去云府之事,右相如何得知?!”
武敏佑害怕的看了一眼瑾瑜,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是、是我同父亲说的。”
果真如此!
瑾瑜瞪着她,握紧了拳。在来时的路上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念其无辜打算放过她一马,可没想到她今日又擅自进入他的书房,动他的公文,此桩种种,是可忍孰不可忍!
整个人坐在地上的武敏佑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只流着泪,心中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多嘴多舌。哭了一会,她抬起泪眼,看了看瑾瑜,见他不那么生气,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王爷,妾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有,今日妾进书房只是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书案,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瑾瑜深呼吸了一口,对于这样的话他是不会再信的。本怜她无辜,可是现在他还留着那份仁慈之心作甚?上官芸同她一样无辜,可怎么不见她做下这等事?
武敏佑见瑾瑜默不作声,心下凉凉的,不安的向前握住他的衣角,哭着道:“王爷,您要相信妾啊!妾对您,是一心一意的!”
来到华穆居门口的上官芸刚刚走进院子,便听到了武敏佑带着哭腔的说的这番话。她心下有些奇 怪{炫;书;网},究竟是什么事让瑾瑜变得如此郎心似铁呢?
瑾瑜躲开武敏佑,半转身子,正好看到刚走进院子的上官芸,问道:“王妃怎的来了?”说完,他便看向刘深。
刘深心虚的低下头转开视线,心中暗道,王妃啊,幸好你来的及时!
上官芸先看了眼在地上的武敏佑,又看了一眼气得脸色铁青的瑾瑜,柔柔的道:“妾本在宿痕轩小睡,只是这西院的动静震得妾睡意全无,因着好奇,便起身前来看个究竟。”
瑾瑜听着上官芸柔柔的声音,不知怎的气竟慢慢的消散下去了。于是他浅浅的笑了笑道:“是孤今日心情欠佳,迁怒了侧妃。”
只是迁怒么?上官芸心中反问道。来的路上,刘深家的早已把事情同她说了。可既然瑾瑜这么说,自然是不打算同她说实话了。
武敏佑听他这么说,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抬起头却看到瑾瑜正微笑着看着上官芸,当下感觉就犹如一盆冷水浇下,从头凉到脚。回想起从前种种,她心中委屈渐甚,便啜泣起来。
院中众人皆无言,只余阵阵啜泣。上官芸看了一眼梦桃,示意她去扶武敏佑起来。
梦桃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将武敏佑扶起来,然后便回到上官芸身边,听得她道:“侧妃今日已知错,事已至此,只稍稍惩戒以儆效尤,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内事由王妃做主。”瑾瑜稍稍退往院外,一副不想再理此事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罚侧妃闭门思过半月,华穆居众人扣这个月一半的月钱。”此话一出,华穆居的下人皆怨怼的看着武敏佑。就这么一来,白干了半个月,那祸头子却只要闭门思过!
上官芸自然知道众人的眼神,于是又说道:“侧妃闭门思过期间,你们不得怠慢!若是不想再被扣月钱,就把招子放亮一点!”
说罢,上官芸也转身离去,行至院门,发现瑾瑜站在院门口等着她。于是,她上前问道:“王爷还有什么事么?”
瑾瑜看了看上官芸,摇了摇头只说:“今日才知,王妃原来也是外冷内热之人。”
原来是在说刚刚那件事。上官芸自嘲的笑笑,说道:“同为女人,何必为难?”
瑾瑜看了上官芸一会后又看向华穆居的牌匾,盯了一会后便把刘深叫了过来,吩咐道:“把这牌匾拿下来,把以前那块挂上去!”
上官芸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半开玩笑的说道:“不知我的宿痕轩要不要改名呢?”
“不。”瑾瑜转头看向上官芸,盯着她的双眸道:“本王喜 欢'炫。书。网'。”
上官芸不自禁的脸色一变,握紧了双手掩饰了一下不自然。
“既然说起了宿痕轩,那本王便去坐坐好了。”瑾瑜一派闲适的样子,率先往宿痕轩走去。
无法,上官芸只得跟在他后面,尾随着他。走到半路,又听到他问:“怎么不问我,今日为何动怒。”
“王爷若是想说,自然就会说了,我何必问呢。”上官芸边看着瑾瑜的背脊,边淡淡的道。
瑾瑜放慢了脚步,直到停下后才慢慢的把事情娓娓道来。
自滕王那日大怒后,府中倒是平静了几日。不过,没几天,这种平静就被打破了。此时此刻,上官芸正穿着紧身窄袖的骑装,站在宿痕轩的院子里。
同样也是一身骑装的玳珂正滴着豆大的汗珠,扎着不稳的马步。她皱着眉,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日头,口干舌燥的道:“四嫂,让我休息会。”
上官芸见玳珂娇弱的样子,知其会坚持不住便道:“好吧,休息一盏茶的时间。”
玳珂一听能休息,如蒙大赦,一股溜的跑到凉亭里,抓起备好的凉茶便喝。喝完后,整个人便成大字型摊在凉榻上。
上官芸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公主不如放弃吧。”玳珂从小锦衣玉食,若是现在一下子就要习武,只怕她会吃不消。
“不行!我好不容易求的母后答应,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原本躺在凉榻上的玳珂一听,反应颇大的起身,真挚的对上官芸道。
上官芸笑了笑,再三确认道:“真的不放弃?”
“恩!”玳珂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好!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我便把轻功交给你。”
“当真?”玳珂其实最想学的就是轻功,听宫人说,那次四嫂就好像一只蝴蝶,一只飞鸟那般轻盈。
上官芸带着笑点点头,只说:“看好了。”话音刚落,她便使出轻功,凌空腾起直至屋檐。
玳珂仰起头瞪大了眼睛神奇的道:“哇!四嫂你好厉害啊!”
上官芸站在屋檐上眺望了一下远方,看到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信号。她知是梦桃发出来,是在同她说,一切如常。自那日瑾瑜道出武敏佑与右相互通消息后,她便想一直寻机会。可最近玳珂时常在府里,她也脱不开身,于是只得命梦桃前去。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
“四嫂?”玳珂在院中招着手,让上官芸快下来。
上官芸回过神,看了一眼热切的玳珂,含笑轻盈的下落到院子里,道:“现在你先记住我下面的话,好好参悟。”
玳珂如捣蒜般的点头答应。
“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气。人是宇宙中的一粒尘,茫茫宇宙怎会托不起一个人?你只要记住,心无杂念。”
玳珂不甚了了,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四嫂,这话如此虚无缥缈,很难明白。”
“不明白不要紧,慢慢参悟即可。”上官芸笑笑道,不禁回想起自己刚刚学武时的情景。
玳珂仍是一脸崇拜的样子,又问道:“四嫂,这轻功你练了多久啊?”
“我四岁开始习武,至今已练了十几个寒暑。”
“这么久啊?”玳珂难以置信的看着上官芸,难道她也要练上十几年?
上官芸不知其心思,拉过玳珂道:“练了这么久,今天就到这吧。我所说的话,回去务必好好参悟。”
玳珂点点头,跟在上官芸身边,又问道:“四嫂,陆梨前辈就只有你一个徒弟么?”
“自然不是。我还有一个师姐和师兄,即是师父的一子一女。”
玳珂这才想起来,陆梨前辈的子女不就是乐国的太子和公主么?
“那四嫂,你知道乐国公主嫁给宸国皇帝的事么?”
上官芸点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一月前,师姐曾飞鸽传书与我,提及了此事。”五月之时,师姐沈染清就嫁给了宸国皇帝,入主乐国中宫。
“诶,宸国皇帝可真幸运,能娶到陆梨前辈的女儿为妻。”玳珂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上官芸听出来玳珂对师父极为崇拜,便逗弄道:“你既然如此敬爱师父,那倒不如做了我的师嫂好了。”
玳珂初时还未反应过来,后来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打趣自己,立马就不依道:“四嫂!你就会取笑我!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陪我进宫见母后!”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已更!
明天见!
学武的那段借用了《大唐双龙传》,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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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姑嫂亲,姐妹情 。。。
话说,上官芸被玳珂强着一起进了宫。刚刚到流华宫,便遇到了从东宫过来的太子妃。太子妃晋氏身子一向不大好,但是每日晨昏定省却是一次不落的。她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携手而来的玳珂和上官芸,笑着道:“公主,王妃。怎的今日如此巧,在母后这里遇上了。”
上官芸与太子妃的脾性相近,心中自然也有亲近之感,微笑的答道:“是啊,今日公主正巧在我府里,就一起进宫来给母后请安了。”
“是啊,嫂嫂。”玳珂笑着附和,而后又言:“好了,嫂嫂,咱们快进去吧。这里风大,你身体不好。”
太子妃感激的看了看玳珂,然后和上官芸一同走在前面。太子妃晋氏是同太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玳珂同太子一母同胞,自然同太子妃也较为亲厚。
三人走进怡和殿,皇后正捧着礼单同内务府的女官说着话。
太子妃晋氏率先行礼请安道:“母后安好。”
皇后闻声扭头,忙放下礼单过来扶她:“好了,你身子不好,就别老是拘泥于礼数了。”
这时,玳珂说声道:“母后母后,我和四嫂也给你请安了。”说完,便拉着上官芸径自坐下。
上官芸本打算在太子妃之后行礼请安,没想到竟被玳珂这么一拉一带的没行礼便已坐下。她本以为皇后会不高兴,没想到她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宠溺的道:“你们有这个心就好了。芸儿,今天怎会进宫?”
她虽然叫的皇后一声母后,但毕竟不是正经婆婆。而且皇后表面上看起来贤惠大方,但是若要这么多年位列中宫且屹立不倒,此间手段也必定是狠辣的。于是上官芸立马起身半蹲□行礼道:“回禀母后,进宫请安本是我们做小辈的应该做的。妾整日待在王府,未曾进宫尽孝,还望母后恕罪。”
“快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于俗礼。你和瑾瑜住在宫外,要进宫请安自然不是那么方便,无妨,本宫还是那句话,有这个心就好了。”皇后含笑看着上官芸道。
上官芸看着皇后,见她虽然在笑,心里却觉得她今日这番话不是那么单纯。想来是外公辞官之事已经开始让她感到不安了,现下只能仰仗舅父和父亲的余威了。
“母后正忙什么事呢?”一旁的太子妃插话道。
“还不就是乞巧的事。”显然皇后对于这些宴会有些厌烦。
玳珂在宫中长大,这一年一度的乞巧节早已过的没了新鲜感,只说:“这不是下个月的是么?”
“宫中的乞巧不比民间,自然是要隆重其事的。芸儿,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宫中的乞巧呢!”皇后又把话题抛给上官芸。
“是啊。妾幼时只同母亲一同拜过七姐。”
“下个月的乞巧可就不像在家时那般简单了。”太子妃晋氏提醒道。
皇后看了晋氏一眼,而后说道:“别被你大嫂吓着。有多复杂,不过是我们这些宫中的女人互相说说话罢了。”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什么乞巧了。”玳珂打断她们的话,跑到皇后身边又道:“母后,女儿有件事求你。”
皇后一听,就知没什么好事,但仍宠溺的问道:“何事?说来听听。”
玳珂先看了一眼上官芸,然后才说道:“我、我想去四哥那住几天。”
上官芸一惊,抬起头看着玳珂。
皇后一见上官芸的神情,便知此事全是玳珂一人的想法,忙道:“你跑到你四哥府上去做什么?”
“母后!女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在宫外住过呢!再说了,女儿现在正向四嫂学武呢,这样也省得女儿宫里宫外来回跑了。”玳珂撅着嘴靠在皇后的身上撒娇道。
皇后挣扎了一下,并未立即答应,只询问上官芸:“芸儿,你看呢?”
“一切由母后示下。”
玳珂见皇后犹豫,便道:“母后若是不答应,那我自己去跟父皇说。”
“好好,母后答应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能给你四哥四嫂添乱,知否?”皇后知道昭曦帝尤为宠爱玳珂,对她的要求一概都会答应。
玳珂一看目的达成,立刻喜笑颜开,拉着皇后身边的女官蹦蹦跳跳的。
皇后一看,皱起眉道:“珂儿,身为公主,怎可如此不知规矩!”
玳珂一听,怕皇后反悔,便立马乖乖的行了礼。
上官芸在怡和殿又坐了会,而后又听皇后说道:“芸儿,既然进宫来了,便去给你母妃请了安再走。”
“是。”上官芸听这话的由头,便知皇后在有意打发她走,想必是有什么体己话要同玳珂太子妃说。于是,她依言起身行礼欲退。
这时,玳珂竟也跟着起身,想同一起走,却被皇后叫住:“珂儿,你干什么去?”
“女儿不是要住滕王府么?自然是同四嫂一起走了。”玳珂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四哥府上,明日再去。回来,和你嫂嫂再陪母后说说话。”
上官芸出得流华宫,坐了小轿往蕴华宫而去。可行到半路却觉得此路并非是蕴华宫的方向,于是她不动声色坐在轿中。
不一会儿,小轿停了下来,坐在轿中的上官芸只感到周围一片寂静。掀开轿帘,只见四周无人,落得轿来一看才知,正是上回昭曦帝召她之地。于是,她按照上回走过的路线走到一处隐蔽之地,果不其然,昭曦帝正站在一棵榕树下。
昭曦帝听得脚步声,回过头来,开门见山的问道:“有查到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