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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你成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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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曦帝听得脚步声,回过头来,开门见山的问道:“有查到什么么?”
  “不曾。不过……”上官芸看向昭曦帝,正在考虑要不要将那夜遇之事说出来。
  “不过什么?”昭曦帝追问道。
  上官芸想了一下,道:“侧妃武敏佑是右相的细作。”
  昭曦帝眯起眼,握了握拳问道:“此事瑾瑜知否?”
  “王爷知道,为此发了很大的一通火。”
  “哦?原来瑾瑜还是个会发火之人。”昭曦帝似乎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的挑了挑眉,唇间竟漾开一抹笑。
  上官芸一看昭曦帝的神色,发现原来他也会同一般的父亲一样,露出这样的笑容。
  昭曦帝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轻咳了一下道:“以后进宫,朕都会在这里等你。”
  “是。”上官芸退去,独留昭曦帝一人。回到轿子中,不一会的时间,那些消失的轿夫就再次抬起轿子往蕴华宫而去。
  其实,上官芸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为何要她暗查右相?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给暗卫去办。
  为何每次她无功而返,他都不会大发雷霆?
  为何每次,他都会问府里的事?
  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瑾瑜么?
  上官芸到达蕴华宫,收起思绪,向贤妃问了安。
  “快起来了罢!一早有宫人来报,你要过来,怎的到了现在?”贤妃拉着上官芸往内殿行去。
  上官芸心里一紧,道:“想必临走时被公主拉着说了会子话,耽搁了些时辰,母妃恕罪。”
  “哎哟,什么恕不恕罪的,母妃又没怪你。对了,最近府里可好?”
  “一切都好。王爷近来虽有些繁忙,不过一日三餐还是得当的。府里也新做了夏衣,王爷的衣物一早已经备好了。请母后放心。”上官芸有条不紊的答道。
  “府中有你当家,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贤妃笑看着上官芸,显然对其十分满意。
  这时,宫里的嬷嬷过来,对贤妃说道:“娘娘,到点该用晚膳了。”
  “哦,那便传吧。芸儿,今日就在宫里用膳吧。你不是说瑾瑜近来忙么?想必也是在衙门用了再回去的。”
  上官芸见贤妃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一下子也寻不到理由,便只得却之不恭了。
  用膳的时候,贤妃好似不经意的提起:“对了,听瑾瑜说,你表姐从江南回来了?”
  “是啊,就在舅父回来后不久。”上官芸看了一眼贤妃,心下疑惑道,好端端的,母妃怎的提起云汐了。
  “是么?想来是为了进京见父亲吧!”贤妃有些欲言又止。
  上官芸联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仿佛看出了什么,便说:“是啊,表姐同舅父感情很好。”
  贤妃一听,有些欣慰有些酸涩,半晌才道:“芸儿,母妃想见见你表姐。不如,你回去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
  上官芸知贤妃既然开了口,自然是要见到云汐才罢休的,便道:“母妃要见,表姐定然会遵旨的。”
  贤妃点点头,这才好似放下心头之石般松了口气。
  
  次日一早,当上官芸还在睡梦之中时,玳珂已经跑进宿痕轩来扰人清梦了。
  在陶然居刚刚起身的瑾瑜听到动静,便往宿痕轩而来。一踏进宿痕轩,便看到一只只的箱子放在院子里。他叹了口气走进内室,道:“玳珂,你把整个宫都搬来了?”
  玳珂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四艘说,要想练好武功,没有十几个寒暑是不成的,所以我这是长远打算。”
  “……”瑾瑜无言的看向上官芸,只见她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他牵了牵唇,再次望向她,只见她身着寝衣,脂粉未施,铅华洗尽,长长的青丝披肩自然垂下,顺着窗沿处的微风轻轻摆动。
  玳珂见瑾瑜望着上官芸一动不动,便促狭的说道:“我说四哥,我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
  瑾瑜回过神,瞪了瞪玳珂,道:“你就打算住在这了?”
  “无妨,反正宿痕轩还有空余的厢房。只要公主不嫌简陋!”上官芸出声帮玳珂答道。
  玳珂感激的挽住上官芸,道:“不嫌弃不嫌弃!堂堂的滕王府,我怎会嫌弃呢!”说着,对瑾瑜做起了鬼脸。
  瑾瑜苦笑的摇摇头,然后对上官芸道:“那有劳王妃了。孤,上朝了。”
  
  送走瑾瑜后,玳珂神秘的凑到上官芸身边,问道:“四嫂,听闻你同那黎国小侯爷很熟哦?”
  上官芸一听这个就头大,心下一跳,忙问道:“怎的?”
  “那个,今日,你能不能带我去驿馆找他啊?”玳珂有些羞赧的说道。
  上官芸看了看玳珂,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玳珂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了云汐?!
  “四嫂,你不答应我么?”玳珂撅起嘴有些可怜兮兮的道。
  上官芸本想找个由头混过去,可是现在一看玳珂,竟是一副快出来的样子,心下一软,不知不觉的就点了头。
  玳珂一看上官芸答应了,当下便二话不说的要上官芸洗漱换衣,好快些到驿馆。
  上官芸和玳珂到达驿馆的时候,云汐还正在驿馆的床上睡大觉。她一听下人说,上官芸和公主来了,便惊得跳起来。立马飞快的拿起裹胸布缠好,然后换上男子装束,待一切妥当之后,才开始洗漱。
  上官芸和玳珂在厅中未等多久,云汐便一身白袍从内堂走出来。
  玳珂见云汐还是那副不羁的样子,心下羞涩,忙低下了头,却又用眼角余光轻瞄他。
  “不知公主,滕王妃来此有何贵干?”
  “倒也没什么,就是公主不常出宫,想看看驿馆。”上官芸迎向投来疑惑目光的云汐。
  玳珂本也没想好说辞,见上官芸这般帮忙,当下忙附和道:“是啊。”
  云汐不疑有他,便道:“这个简单,那就由在下领二位随意逛逛?”
  “恩,有劳小侯爷了。”玳珂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三人起身,往内堂行去。玳珂紧随在云汐身边,一直望着她的侧脸。
  云汐被望的有些不自然,忙转身对上官芸道:“对了,王妃。上回从王府回来,我就忘了一件事。”
  “何事?”上官芸问道。
  “素闻王妃承上官将军遗风,写得一手好字。不知今日可有这荣幸能得王妃墨宝呢?”云汐朝上官芸眨眨眼。
  上官芸会意,便道:“既然小侯爷有所请,那我便随意勾画一笔吧。还望小侯爷好好陪陪公主。”
  “这是自然。”
  玳珂能得与云汐共处的机会,自然也是巴不得的。
  上官芸笑了笑,往书房而去,行时往后看了看人,心下叹了口气。来到书房,她并未如云汐所言,帮她写字,而是给她写了封信。
  刚刚她朝她眨眼,便是在问她今日之事。碍于玳珂在场,她也不好明说,便只能用这个方法解释。写完信后,正巧玳珂和云汐一同往书房而来。
  玳珂笑着问:“四嫂,你写了什么字啊?”说着,便把上官芸面前的纸拿起来一看,果真同一般女子的字体有些不同。勾画之处倒是有些苍劲有力。
  “四嫂,没想到你字写的这么好。下次我生辰之时,不如就送我一副墨宝吧。”
  “好啊。”
  “一言为定。”
  上官芸和玳珂在驿馆又稍微待了一阵才离去。云汐送走她们后,便走至书房,拿出压在那副字下面的信,一看,才知缘由。
  她伸手摸了摸上官芸留下的那副字,笑了笑,上头写着:不怨别天长,但愿见尔身。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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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句取自:
《忆舍弟》唐。于逖
衰门少兄弟,兄弟唯两人。饥寒各流浪,感念伤我神。
夏期秋未来,安知无他因。不怨别天长,但愿见尔身。
茫茫天地间,万类各有亲。安知汝与我,乖隔同胡秦。
何时对形影,愤懑当共陈。




26

26、进桓疑,云汐伤 。。。 
 
 
  ◆昭曦十七年六月二十六,武进桓领御林军总管一职。◇◆
  朝中却又起波澜,昭曦帝再次突如其来的加封右相武鸣复之子武进桓为御林军总管。
  此举在外人看来,可能只是无心之举。可在武鸣复看来,却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已位居右相,已无可能升迁,若要再进一步,只能封侯加爵,只是皇帝是绝不可能这么做的。所以现在要抬举他们武家唯有一条路,便是晋升武进桓。
  如今武进桓一朝变成御林军总管,皇城亲兵皆在其麾下,朝中何人敢不卖面子。所以自此,前段时间沉寂的武家如今再度崛起,兵部的一些官员自然也知溜须拍马,遂叫齐了几个与武进桓交好的副将一起聚聚。
  武进桓纵是不喜,也不好驳了他人的面子。于是,他便受邀和同僚准备去开阳城中最繁华的酒楼聚聚。正当他们一行人出衙门时,一身戎装的秦故恰巧走进来。
  军部的人不似朝中文官那般分门分派,对于党争也并未参与很多,所以见到秦故之时依旧十分亲密,不知避忌:“秦将军,今日怎的会来衙门?”
  秦故抱拳同那人打了招呼,回道:“我来上报这个月的粮饷用度。”
  这时,武进桓插话道:“秦将军,我们要去奉先楼,不如一起?”
  “这……”秦故有些迟疑。
  “是啊,秦将军一起来吧。”先前那人搭腔道。
  秦故同这些人曾经一同在一个营里待过,自然也不好拒绝,便道:“那不如你们先行,我一会就到。”
  “成!”都是武人,自然十分爽快的答应。说完后再寒暄了一阵方才离去。
  秦故办完事,从衙门出来,刚想赶去奉先楼的时候,却看到了武进桓。他走上前去,问道:“武兄,你怎的未同他们一起去?”
  武进桓是专门在这等秦故的,其实自那日武敏佑来家说了那番话后,他就一直想问他,可一直找不到机会。
  “我有些话要问秦兄。”
  秦故有些疑惑,便问道:“不知武兄想问何事?”话音刚落,突然一个人突然跑过来,一下子挽住了秦故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
  秦故扭头定睛一看,竟是云汐,忙甩开她的手问道:“你怎会在此?”
  云汐并不在意秦故甩开她,仍笑着说道:“我刚从宫里出来,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你的马了,就进来了。”
  “你怎会进宫?”秦故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此事说来话长。”云汐一脸此事不重要的表情。
  此时,站在一旁感到莫名其妙的武进桓插话问道:“秦兄,这位是?”
  秦故这才想起还未介绍,便道:“这位是云辰大人之女云汐。”可说完,他便感到有些奇 怪{炫;书;网},却说不上来哪里奇 怪{炫;书;网}。
  武进桓怔怔的站在原地,脑袋“嗡”的一下,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你说她叫什么?”
  不待秦故回答,云汐便开口道:“我叫云汐,你是谁?”
  秦故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她礼貌一些,道:“这位是右相之子武进桓。”
  “哦。”云汐挑了挑眉,原来他就是那个跟爷爷一直作对的人的儿子。怎的看起来秦故同他有些交情?
  秦故摇了摇头,继而转头看向武进桓,却见他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道:“武兄?武兄?”
  武进桓回过神,却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态,只看了看云汐。
  若此人是云家小姐,那她,是何人?
  思及此,武进桓心头如被一重拳打到,疼痛不已。定了定神,他才举臂抱拳对秦故道:“秦兄,我刚想起我还有事。烦劳你去奉先楼代我陪个罪,多谢。”
  秦故看武进桓跌跌撞撞的骑马离去,心下感到奇 怪{炫;书;网},直到云汐开口:“他怎么了?”他才想起来,武进桓曾对他提起过云汐。
  可话说回来,刚刚他们俩明明是不认识的,又怎会心仪呢?难道武进桓对云汐只是有所闻,并未见过面。他头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是看了云汐的举动而误会他和她了吧?!
  “秦故,我问你话呢!他这是怎么了?”
  秦故回过神,看向云汐,没好气的说:“就是因为你!”
  云汐一听便不依了,无辜的道:“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不见得他不认识你啊?”
  云汐不笨,听到秦故这么说,自然知道他话中有话,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秦故是武人,自然也不懂得拐弯抹角,便道:“武进桓爱慕你!”
  “什么?!”云汐惊讶的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的道:“怎么可能?我同那个什么右相之子根本不认识,今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怎会好端端的爱慕我?!”
  “武兄曾对我提起过你,言语间明明就是爱慕之情。我虽不懂这些,但好歹还是分得清楚的!”
  云汐一听,一下子来气了,只道:“你哪只耳朵听的?!根本不是这样?”
  “怎的不是。武兄曾经去过黎国,还说道与舅父相熟。想必他定是听舅父提起过你,对你产生男女之情也是说的通的。你也是,突如其来的跑来。刚刚他那副样子,定是误会了你我什么。改日,我还得好好对他解释一番才行!”
  解释?!
  “你就真的这么想同我撇清关系么?!”云汐念及自己这么多年的单恋,心下的委屈一下子凝聚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刷刷往下,泣不成声:“秦故……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无论如何,我就是比不上芸妹,是不是?”
  “你胡说些什么?!”秦故听到她提起上官芸,厉声斥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秦故,我喜 欢'炫。书。网'了你这么多年,哪怕知道你心里有他人,我还是一如既往。可今日,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却不相信我。还要向一个外人解释我们的关系?解释?你解释什么?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云汐大声说完这番话,便哭着跑了出去,只一声不吭的上了轿。
  那些轿夫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茫然的抬起轿便离去了。
  秦故从不知道,原来云汐也是会哭的。说实话,他看到她的眼泪时,他真的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他在衙门口站了良久,才想起要去追云汐,可当他追出去的时候,早已没了云汐的身影。
  
  云汐坐在轿中,哭了一阵,想她云汐无怨无悔的暗恋他这么多年,哪怕他心中有芸妹,她也不在意。可今日却换来他这样的无情!
  要是今日不进宫便好了,云汐懊悔的这么想着,而后拿出一直放在袖口的那封信。
  这封信便是那日上官芸给她留的那封。上头说道,贤妃欲见她。想那日她刚看到这几个字,心下不禁一顿。好端端的,贤妃何故要见她。直到她把信看完,她才把缘由全部理清。
  记得上官芸说,爹爹与贤妃曾是青梅竹马,想来也有些暧昧。只是命运弄人,贤妃被皇帝选进了宫,生下了皇子。而爹爹也因为冲撞了皇帝,而被贬至黎国为使。也许是贤妃对爹爹余情未了,所以连带的想见见她。
  云汐虽不是云辰亲女,但是对云辰却是犹如亲父。她自然也是想见见爹爹的这个青梅竹马,却没想到半途中会遇到秦故。
  一想起秦故,云汐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刚刚的事。她在心里把秦故骂了个半死,等气稍稍消了些,她才想起有些不对劲。
  秦故说,武进桓心仪她。可显然武进桓并不认识她。既然不认识,那何来心仪一说?若说是秦故为拒绝她而编出来的说辞,她也不信。因为秦故不是这样如此有心计的人,他会这么说,只会是真有其事。
  现在唯一能解释的人便是武进桓本人了。思及此,她掀开帘子,对轿夫说道:“去右相府。” 
  到了右相府,她命轿夫前去通报:“别说是我,只说是秦故秦将军来找他们家少爷。”
  轿夫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云汐在轿中等了很久,才等到了武进桓。
  话说武进桓从衙门回来后就直奔回府里,径自取了刀舞起来。待出了一身汗后,他才觉得稍稍能接受刚刚的事了。既然云家小姐另有其人,那那日在云府门口的定是同云府相关的人。
  他正想着这事时,府里的家丁就前来通报,说是秦故来了。想起刚刚的事,他对秦故还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便特地冲了凉,换了衣裳才出的府门。
  可谁知,等着他的却不是秦故,而是、云家小姐。
  云汐抬了抬下巴,对武进桓说道:“秦故说,你倾心于我,此话当真?”
  武进桓并未料到她会这么直接,愣了一愣,道:“都是在下不好。是在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
  “先前在下曾在云府门口见到了那个令我心动的女子。而且,还不只一次,在下特地问了云府的门房,说那位小姐是芸小姐。”
  “芸小姐?”云汐当下就知,定是此人把上官芸错认为是她了。
  武进桓听云汐重复,便再次道:“不错。在下知云大人有一女,又知秦将军同云辰云大人交好,便将此事提了提。秦将军并未有什么疑问,在下便更加肯定那个女子就是云辰大人的千金。可是,今日才知,并非如此。”
  云汐见武进桓这么失落,竟有些忍不住的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可是一想起都是他之故,才令秦故如此误会她,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便是,那个女子定是与云家有关联的。不知云小姐可知那女子是何人?”
  云汐撇了撇嘴,道:“我常年在江南,又怎知你心中的那个女子是何人。你说只是在云府门口见过她,说不定只是经过抑或是别的大人家的千金来我家做客呢?”
  武进桓一听,倒是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当下便有些黯然。
  云汐看了有些不落忍,只装模作样的道:“诶,不过要是我想起什么的话,我定会同你说的。”
  武进桓一听,顿时又燃起了些希望,抱拳道:“那在下就先行谢过。”
  “诶,你先别谢!我还有事要拜托你呢!”
  “何事?在下定会帮小姐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遇见秦故的时候,好好的把这件事解释解释!然后,再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
  云汐清了清嗓子,一副此仇不报非君子的表情,道:“我云汐从今日起同他割袍断义!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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