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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想你成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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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由于刚起床,她的嗓子还有些沙哑。
  梦柯闻声抬头,看着上官芸身着寝裙掀被下床。寝裙虽宽松,可是却十分单薄,她下意识的看向上官芸的肚子,心里一阵紧张。
  瑾瑜见她起来忙转身去扶,嘴里道:“这个丫头打碎东西了。”
  上官芸一听,便看向地上,原来只是一个勺子罢了。于是她宽慰一笑,虚扶她一把,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地砖上凉,快些起来吧!”
  梦柯依言起身,感激的看向上官芸,诚恳的道:“谢王妃。”
  “你跟我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就是改不了呢?你何时能跟梦橘似地……就好了。”
  梦柯低头不语,心道,梦橘姐姐是同小姐一起长大的,可她又怎及得上梦橘姐姐半分呢?
  说曹操,曹操到。梦橘正巧将净手后的熏香端上来,看屋内气氛有些奇 怪{炫;书;网},便悄声问梦桃:“这是怎么了?”
  梦桃却不答,一个劲的看着梦柯,只觉得奇 怪{炫;书;网}。
  此时的梦柯却瞄向梦橘托盘里的熏香,心里不禁紧张起来,紧紧的抓紧袖口。
  “梦柯?你怎的脸色这样差?”忽的,上官芸冷不防的出声问道,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可还不待梦柯出声,梦桃便答道:“小姐,梦柯从昨天开始便这样了。神情恍惚,恐是身子不适。”
  “是吗?那等会让太医过来把把脉。梦柯,今儿个你就休息吧。”
  梦柯忙摆摆手,刚欲推辞,便被瑾瑜接过话头,道:“是啊,若是不舒服,便回去休息吧。”瑾瑜这么说,也是希望不再发生今早这打碎东西的事情,唯恐吓着了腹中的宝宝。
  梦柯无法,想想回避一下也是好的,于是行了个礼便走了。
  倒是上官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梦柯的背影,她刚刚清楚的发现梦柯临去前看了一眼香炉。这香炉有什么问题吗?
  瑾瑜见上官芸出神,便轻声叫了一声,道:“想什么呢?”
  上官芸恍然一笑,道:“没什么。”边说,边摇摇头洗漱。
  因为怀孕,上官芸近日来被禁止出行。幸而玳珂在府内时常陪在她身边,说些笑话解闷。正好,玳珂便来宿痕轩找她一起食午膳。
  玳珂蹦蹦跳跳跑进寝居,说道:“四嫂,今天吃什么呀?”
  上官芸笑笑,起身拉过她,道:“都是你爱吃的!”
  玳珂一听,立即笑眯了眼,看了看四周蹙起眉问道:“四哥呢?”
  “他去秦府了。”前几日云汐写了信本想来看她的,可是秦故这几日伤口却又有些恶化,不得空过来。所以,今日瑾瑜便代她去了秦府,顺便说说她的近况。
  她与玳珂食到一半,刘深却带着雍华宫的内侍出现在了王府。
  “何事?”上官芸问道。
  玳珂眼尖的认出了这个内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内侍抹了抹汗,急切的说道:“陛下,陛下不好了!”
  玳珂和上官芸急忙起身,对视一眼后飞快的走出院子离府。
  两人到达宫里的时候,正巧瑾瑜也骑马赶来。他一见到上官芸,便怨怪道:“你怎的也进宫来了?”
  不及上官芸答话,玳珂便迫切的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快些进宫看父皇吧!”
  
  ◆昭曦十七年十二月,上病重。同月,武鸣复往静国边境谈判。◇◆
  
  三人齐齐到达雍华宫的时候,太子璋瑞已经随皇后和贤妃到了。
  只见皇后一脸的焦急,道:“今早我们才来看过陛下,怎的现在会病重了呢?”今早,她和贵妃、贤妃以及徐婕妤一起来过雍华宫,太医说明明是有好转的。
  瑾瑜走到璋瑞的身边,问道:“父皇不是身子好转了么?怎的……”
  “我也是刚刚听说,早上母后来看过父皇,可是……”说话间,太医从里间走了出来,向众人行了礼后回道:“启禀皇后娘娘,陛下是心疾复发。”
  听了这番话,站在皇后身后的武贵妃暗笑于心。今早她与皇后一起来的,趁着皇后不注意便将手中的药包交给了昭曦帝的贴身近侍。此药是由右相武鸣复托一方士从他国进来的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只会引发人心跳加快。所以就连刚刚御医也诊断不出什么异样,只说是心疾复发。
  众人都十分紧张昭曦帝的病情,都未曾留意到武贵妃的神情,唯有那内侍注意到了,并向其投去一个万事俱备的眼色。这时,一身戎装的武王琅瑛姗姗来迟。
  皇后晋氏一看他的打扮便质问道:“如今皇上病重,你倒是还有这闲情逸致?!”
  众人闻言均看向他,只见他一身的戎装,看样子好似刚从围场回来。说来如今也是到了一年一度的秋闱时节,往常这个时候皇室中人都会去围场狩猎。可是如今遇上昭曦帝病重,皇室中人若还沉迷于秋闱,这着实属于大逆不道!
  自上回琅瑛受到冷落之后,此次他并未将昭曦帝病重的消息放在心上,反倒是不紧不慢的进宫来。眼下却见众人神情肃穆,这才意识到这次情况较为严重。于是他亦沉默不语,静静低下头不敢造次。
  武贵妃瞪了他一下,但是很快便转过头打圆场道:“琅瑛这孩子知道皇上喜 欢'炫。书。网'虎皮,这才打算去打一头老虎送给陛下,以期陛下早日康复的。”
  显然,皇后并不理这说辞,环顾了四周,重臣们皆跪于殿外,却独独少了一人。于是她问道:“何以不见右相前来?”
  太子一听,便解释道:“母后,右相被父皇派往静国边境与之谈判去了。”武进桓去静国平乱已过两月有余,前几日却上书希望宣国派人至边境。按照宣国的朝制,右相主外事,昭曦帝在看过太子递交的折子之后便下了令。
  “什么?何时启程的?”皇后拧起眉,这么大的事她却未听说?
  “恐是今早便启程了,此时应该已出开阳百里之外了。”
  皇后听罢,心道,这朝中无此人兴风作浪也算是好事。可是殊不知,此番举动却是正中武鸣复下怀。
  晋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贵妃后,便径自走进昭曦帝的寝宫内室。她平静的看着昭曦帝紧闭着的眼,回想起今儿个早晨,他那喜笑颜开的样子。
  昭曦帝近来因为皇室之中接连的喜事,心情大好,所以身子在调理静养下也恢复了从前。可谁知不过一个正午的功夫,他却这么又倒下。晋氏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蹊跷,忙喝道:“来人!”
  站在外间的内侍一听,立即小跑进来,躬身道:“小的在。”
  “今儿个是谁在陛下跟前伺候啊?”皇后沉声问道。
  “……是小的。”那内侍以为东窗事发,有些犹豫的回道。
  皇后倏地转身,看向那内侍,打量了他一番才继续道:“今日本宫来看望过陛下,彼时陛下仍中气十足,心情大好。可是为何只是过了午膳之后,便心疾复发!”
  那贴身内侍心下紧了紧,但仍假装镇定的道:“小的今日伺候陛下用过午膳之后,陛下便说乏了,要午憩,让奴婢们都出去。之后在外间当值的小的与另一位公公听到声响,便进来看到陛下神情痛苦的倒在地上……”
  皇后抬了抬手止住他的话,厉声道:“没有伺候好主子,还在推卸责任!”
  那内侍被皇后这么一吼,心下一害怕便“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求饶。
  在外头的众人,听到动静,纷纷看向内室,须臾才明白里头发生了何事。
  武贵妃不由的紧张起来,生怕皇后把她安置在昭曦帝身边的人给处理了。而李贤妃也不由走近上官芸,拉住她的手,生怕吓坏了她的孙儿。
  太子璋瑞素来以仁爱著称,对于宫人从不责骂惩罚。眼下他听到母后竟要将这人撵出宫去,不禁蹙起了眉走进内室劝阻道:“母后,此事也不全是宫人的错。再说,这些宫人跟在父皇身边这么多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若是将他们撵出宫,他们何以为生?”太监若被撵出宫,又不能如正常男子那般娶妻生子。没有子嗣,他们将来该如何善终呢?
  晋氏见是自己的儿子求情,又听其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是此时她贸贸然将这些人送出宫去,要是昭曦帝醒了同她理论,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于是她定了定神,沉了沉气道:“既然是太子为你们求情,那便留下吧!不过记住,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内侍见度过了难关,暗地里松了口气,心下倒是感激起太子来了。不过很快,他便将这抛诸脑后。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刚刚太子的顾虑正是他的顾虑,他不可能一辈子留于宫中,自然得我自己的将来谋划谋划!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除夕啦!!




53

53、告实情,了心结 。。。 
 
 
  上官芸和瑾瑜一直在雍华宫待到了昭曦帝醒来才离去。昭曦帝在晚膳时分渐渐醒转,醒来也一直很虚弱。经过太医诊治,昭曦帝开始清醒过来,皇后问过他的意思后便命众人各自回宫了:“今日已晚,大家先回去吧!”
  贤妃见天色已晚,便对欲离宫的瑾瑜道:“天色已晚,你们还是住一晚再走吧!”
  瑾瑜想了想,也是,今夜父皇刚刚醒,在宫里住一晚明日再过来请安也是好的。于是他便点点头,道:“也好,芸儿也不适合来回赶。”
  到了蕴华宫,贤妃便拉着上官芸询问道:“最近怎么样?”
  上官芸稍稍有些羞赧,但还是答道:“挺不错的,就是时常犯困!”上官芸自怀孕以来,就一直觉得不够睡,不过倒是没有一般孕妇的孕吐。
  “这是正常的。我怀瑾瑜的时候每日必须睡上八个时辰呢!”贤妃笑着说,话语间虽有些夸张,但也是为了让上官芸宽心。
  这份心意,上官芸不会不知道,便也应承着笑了。
  次日一早,贤妃便带着瑾瑜和上官芸来给昭曦帝请安。到雍华宫的时候,内侍说昭曦帝还在睡,请他们回去。
  瑾瑜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 怪{炫;书;网},平日就算父皇还在休息,也会是命他们暂候,可是这次怎么让他们回去呢?
  正觉奇 怪{炫;书;网}的时候,太子璋瑞和长公主玳珂也来了。玳珂抢在璋瑞前说话,问道:“父皇今日如何?”
  “陛下还未起身,请公主和太子先行回宫听候传召。”那内侍操着公鸭桑的声音回道。
  见碰了个软钉子,玳珂有些生气,道:“那本公主等着就是!”反正她今日一定要见到父皇。
  内侍也拿这么几个尊贵人没什么办法,只得退回了宫内。
  璋瑞与瑾瑜面面相觑,只觉事有蹊跷,正欲回禀皇后晋氏时,正巧,凤驾便到了。
  晋氏从凤撵上下来,看到众人皆站于殿外,蹙眉道:“怎的站于此?”
  贤妃上前解释道:“皇上还未起身,内侍让我等先行回去,等候传召。”
  “哦?”这可不像是昭曦帝的行事作风啊,晋氏当机立断,一迈脚便跨入殿内。倒是守在仪元殿的内侍上前阻止,道:“皇后娘娘,陛下还未起身。”
  “哼!是么?”
  “是!陛下昨夜吩咐,今日不见任何人,还望娘娘见谅!”内侍跪在地上,乞求皇后。
  可皇后却视若无睹,不顾其阻拦,径自往内室走去。可谁知,她走进龙床一看,昭曦帝竟真的闭着眼还睡着。皇后不禁一阵惊慌,强自镇定的道:“昨夜皇上真的下了谕旨?”
  “小的不敢造次。”那内侍见皇后的态度有些松动,忙顺势道。
  皇后再次看了看那龙床上的身影,而后才慢慢的走出了仪元殿。她沉了沉气,对众人道:“都回吧!”
  玳珂见母后如此,只当她已见过父皇,便不疑有他。众人送走皇后后,才纷纷各自回宫。
  “玳珂,你是要留于宫内还是随我们回滕王府?”
  玳珂看了一眼大殿,沉吟道:“我还是留在宫里吧。”
  上官芸颌首,这个时候的确应该留在宫里为好。
  “大哥,宫中若有何事,尽管着小韩通知我。”瑾瑜拍了拍璋瑞的肩,说道。
  “我知道。”璋瑞报以微笑,如今不管如何,至少瑾瑜是站在他这边的。
  待众人离去后,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人影显现。趁着无人之际,她竟十分快速的走进了殿里。
  
  回到滕王府,上官芸便先回了宿痕轩。她刚在寝居坐下,还未喝上一口茶,梦柯便猛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上官芸蹙起了黛眉,不解的问道:“梦柯,你这是做什么?”
  梦柯抬起头,欲言又止。昨夜她想了一整个晚上才做出了这个决定,可是现在她一旦说了,便就此割断了她与王妃的主仆之情了。
  “到底何事?”上官芸话音刚落,瑾瑜便掀帘子走进屋内。他第一眼便看到梦柯跪在上官芸面前,便问:“怎的?丫鬟犯错了?”
  上官芸看向瑾瑜,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怎么问她,她都不说。”
  这时,梦柯咬了咬牙抬起头,道:“趁着王爷主子也在,奴婢今天就把实情说了吧。”说着,她便从腰间拿出那小药包和那个镯子。
  瑾瑜接过,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问:“这是什么?”
  上官芸也不明白,便欲接过那药包闻一闻时,却被梦柯阻止:“王妃别碰!”
  闻言,上官芸猛的收回手,看向她问:“为何?”
  梦柯低下了头,将之前武敏佑交待给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语毕,瑾瑜便“滕”的站了起来,怒道:“好大的胆子!真是蛇蝎妇人,竟欲加害本王的子嗣!”
  上官芸怔怔的看着梦柯呈上来的那药包和手镯,半晌才问道:“你家中缺钱?”
  梦柯一怔,愣愣的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为何不与我说?”上官芸对于梦柯有些失望。
  “我……”梦柯说不出话来,愧疚的咬了咬嘴唇。
  瑾瑜见上官芸的神色,知其内心是既伤心又失望。试想,被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出卖,该做何反应,即使那人及时的收手。于是,他便扯开话题道:“芸儿,此事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王爷打算如何做?”上官芸平静的问道。
  瑾瑜握紧了她的柔夷,道:“将这些证据,还有她的证词交予宗正,由宗正决断!”宗正是掌管皇族事务的,此事交予宗正再合适不过了。
  “此事终究是家务事。若是传出去,外人只会说王爷治家不严。再者,若是贸贸然的将此所谓的证据交予宗正,到时候对质之时,她大可把罪名脱得一干二净。”
  “那你说,该怎么办?”瑾瑜听其这么说,便知是有什么法子了。
  上官芸不答,径自起身,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串珍珠交给梦柯,道:“这你拿去。权当是我赏给你的。你这样子,我是断不会再留你的。今后,你只需过你的日子,其他的事,我亦不会再来劳烦你。”
  梦柯听到上官芸这么说,便知已无转圜的余地,当下便泣不成声,死也不肯接过那珍珠:“王妃,当初是我财迷了心窍才会接了。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奴婢这辈子都无以为报。这,还请王妃收回去,奴婢是不会要的!”
  “你不是缺银两么?我也并不是就此撵你出去,只是给条路你走。从此,只当我们未曾见过。这珍珠,我说了,赏给你,算是我们主仆一场吧!”
  话说至此,瑾瑜也知没什么好说下去的了,忙道:“既然王妃已开了口,你便拿着走了吧。”
  梦柯抬手抹了抹泪,朝上官芸磕了三个头便离去了。
  
  良久,上官芸才再次出声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打算怎么做么?”
  “是啊。”
  “做戏。”上官芸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她就要做场戏给武敏佑看看,让她误以为计谋得逞。她与武敏佑“识得”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她的脾性也摸了个大概。以其的性子,她一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她再引她上钩,不怕她不承认!
  瑾瑜细细想了想,也明白了上官芸的意思。不知怎的,他心内却是充满了歉疚。自她嫁给他,便每日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不仅是这朝堂,这宫禁,就连府内也无一刻安宁。
  上官芸不知瑾瑜在想什么,心内暗道,有关帝王家里的种种勾心斗角、阴险卑鄙的龌龊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可是如今事情却真的发生在她身上,所有的感觉顿时在瞬间变得鲜明了起来。不管怎样,武敏佑都是她与瑾瑜之间的心结。既然如此,她便借此机会,将此心结就此了结!
  
  当夜,宿痕轩灯火通明。远在倦勤斋的武敏佑一看这动静,便知梦柯得手了。大概到了戌时,她再也坐不住,忙赶往宿痕轩去。
  刚到,她便看到瑾瑜怒冲冲的摔帘走了出来,风带起帐幔上的流苏,颤颤怯怯,吓的她扑通跪倒。
  瑾瑜一看是武敏佑,便想起她干的龌龊事,但还是忍住厌恶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武敏佑朝里头探头探脑,假装不在意的道:“我听见宿痕轩这里好似有些动静,以为出了事情呢!”
  瑾瑜叹了口气,露出伤心的神色,道:“的确是出事了。”
  一听他这么说,武敏佑喜从心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嘴角的笑容,故作伤心的询问:“不知出了何事?王爷可否说给臣妾听呢?”
  “你还是亲自去看看王妃吧。”
  于是武敏佑便起身走到上官芸的寝居,一走近便见上官芸憔悴着脸,好似刚哭过的样子。还未及她开口说话,上官芸便在看到她身后的瑾瑜时,突然扭头啜泣了起来。
  瑾瑜走过去,撩开床幔,一双大手伸过来,怜惜的将她揽入怀中:“别哭。”
  “孩子……孩子一定没了……”不知为何,虽说是做戏,可是上官芸却哭得十分的伤心。
  “最要紧的是你没事。”
  “哦!”武敏佑假装现在才知道这事,忙做可惜状安慰上官芸道:“是啊,姐姐。莫要伤心了,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
  上官芸的目光落到身畔的玉枕上,轻轻的笑了起来,话语间带着一丝冷意的道:“侧妃不是应该最高兴了么?”
  武敏佑闻得此言,只当此时细里已被其知晓,不禁激出了一身冷汗,汗颜道:“姐姐怎的这么说呢?”
  上官芸未开口说话,只在心中冷嗤道,今日她算是知道什么叫惺惺作态了。
  “是啊,芸儿,你怎的这么说呢?”瑾瑜违心的说道,按照上官芸的设想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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