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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南宋军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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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涚等这句话可真是等的太久了,他也不管王中孚究竟丢了什么给那金兵统领,连忙一笑,拱手道:“那就叨扰了!”
“客气,这位哥哥一起走?”王中孚转向有些发愣的詹木,而詹木两眼却是死死盯着那些金兵!
只见原本已经准备下令进攻的金兵统领,在接到王中孚丢去的铁牌子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突然浑身一震,面带惊容将贴牌子举过头顶,颤颤巍巍的跪下,向着王中孚膝行而来,“不知狼主降临,还望狼主恕罪,饶命!”
“望狼主恕罪,饶命!”
统领都跪下了,周遭的金兵也都纷纷下跪磕头求饶。
对于眼前的一幕,王中孚像是没有半点感觉,伸手将铁牌子拿回来,随后像是赶苍蝇般挥挥手,“滚蛋滚蛋,老虎皮留下,我要了!”
那些城卫军如蒙大赦磕头就跑,哪里还顾得上老虎皮,至于老虎皮原本的主人,那些个猎户,如今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看都不敢看王中孚一眼。
“那究竟是。”
即便已经跟着王中孚上楼,詹木整个人仍旧是浑浑噩噩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傅,我回来了。”在一间普通房间门口停下,王中孚转身对着詹木露齿一笑,随后敲门叫人。
“重阳啊,带客人们进来吧!”房间里,传出个干净如石泉般的声音来。
 

第80章 吾名王重阳,古都一狂生(上)
 第80章 吾名王重阳,古都一狂生(上)
 
隔着门板传出来的声音让刘涚心中微微一惊——这客栈虽不算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更没有什么星级可言,但房门却是不折不扣的厚实板子,缝隙都经桐油石灰细细填塞,刮平处理,面漆底漆多层涂抹,绝非后世各种合成材料可比。
隔着这样的木板,透出来的声音却不显的半点沉闷,这需要的可不仅仅是中气足啊!
而更让刘涚惊讶的,是王中孚的师傅对王中孚的称呼:重阳?
隐隐约约的,刘涚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王中孚,重阳;重阳,王中孚,王重阳。难道眼前这个少年书生就是传说中全真教的开山祖师,王重阳?
一刹那,刘涚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这怎么可能呢,王重阳不是小说里的人物么,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难道说,自己穿越的不是历史,而是小说?刘涚觉得一切好像都已经乱了,彻底的乱了!
“这位兄台,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没听见师傅请你进去么?走吧,能够跟师傅见一面,也算是你的福分呢,哈!”王中孚,或者说王重阳将书生长袍下摆重重一抖,领头就往室内走,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在其即将撞上前一个眨眼的功夫,嘎吱一声洞开来。
“大人您。”
詹木这个时候可不敢进去,而是站在刘涚背后,低声道。
“没事,进去吧!”
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刘涚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此时房间里点着一盏青灯,因为空气扰动,青灯的火光伸缩跳跃,也亏刘涚眼力好而且对于这种明暗转换曾经反复训练,故而很快适应下来,一转眼就能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
这个房间显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天字一号房”这类的超级豪华套房,而是普普通通的一间客房,看样子跟刘涚他们住的也差不多,一桌两椅,一床一窗。
退一步的床上,盘膝坐着一个道装老人,清瘦的面容,微微合拢的双眼,长长的胡须,一柄拂尘就搭在他的臂弯之上。
要说卖相,这老道确实是够了,哪怕就是在这昏暗的凡间客栈之中,仍旧能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而刘涚此时心中仍旧在纠结那个问题,眼前这个王中孚王重阳,是不是就是武侠小说里的王重阳呢?
其实这也是刘涚的无知。王重阳这个人被后世人知晓,确实是通过小说,以及经由小说改编的影视作品,但因为金大大个人的喜好,在撰写武侠小说的时候,总会在书中出现一些当时的真实历史人物,应该说,金大大写的武侠小说,其实也就是一本被改编了的历史小说而已。
王重阳这个人是历史上实实在在存在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几个徒弟亦是有历史记载,就跟金大大在另外一本小说里出现的张三丰和几个徒弟一样,都是真实的历史人物。
所以可以肯定的说,刘涚此时所见的王中孚,其实就是金大大笔下的王重阳。
“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重阳,还不快快请两位朋友坐下?”
“坐,坐,这是我师傅,你们就称呼一声道长即可,至于我嘛,姓王,双名中孚,不过师傅最喜欢还是叫我重阳,两位如何称呼?”
此时被王重阳询问,而床上的老道士也缓缓睁开眼睛,刘涚就不得不抛开脑子里那些浆糊一般的想法,对着老道士拱手为礼,道:“在下刘涚,这是在下异姓兄弟詹木,打高家庄而来,往咸阳寻访两位不成,遂赶来会宁府,不成想倒是跟老道长和王公子巧遇了!”
“哦?”
老道两眼微微一动,刘涚顿时感觉自己如同被两道镭射线笼罩,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引来攻击,连忙平心静气,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是点头道:“老道长,在下随身携带高老爷子亲笔信一封,原本是想送给高老爷子,不成想。还请老道长过目。”
“重阳,你看看。高家庄当年为师也陪着你父子俩去过一次,也算是有缘人。”
听刘涚这么一说,老道人的眼神才收拢离开,而刘涚感觉自己背心里一阵冰冷,却是刚刚淌出来的冷汗。只有他才知道,刚刚那老道人的一双视线,究竟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
王重阳接过刘涚掏出来的书信,抖开粗略看过之后,转身对其师傅说道:“师傅啊,应该是高老爷子没错了,他在信中说,主要还是想求医问药。”
“求医问药?刘涚,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道人并没有一口回绝,这让刘涚心中有了一线希望,遂将当初发生在牛头山的事情捡重要的一一讲述,有些情节甚至连旁边的詹木都没有听过,当真是让两个年轻人啧啧称奇。
虽说刘涚在讲述的过程之中已经刻意的将自己的作用压抑,但还是让王重阳听的颇为神往,到最后轻轻敲击桌面,情不自禁道:“没想到当年的小姑娘,竟然如此这般神勇,千斤铁滑车,万斤下山力,师傅,我能挑的起几辆来?”
“你?”
老道斜斜睨视王重阳片刻,随后才抬手伸出三根手指。
“师傅,您是说我能够挑起三十辆?呀,十倍于小姑娘,倒也是不错!”
“我说的是三个你只能挑一辆!”老道嘴角微微下瞥,开口说道。
“怎么可能呢,高家小姑娘都能挑起来,我还要三个才行?师傅莫要开徒儿玩笑,别看徒儿我年纪大了,有时候还是会揪胡子的!”
刘涚一听王重阳这话,差点没忍住笑,看来这师徒两人关系的确极好,而老道人既然是王重阳幼年时就一直生活至今,想来怕是真没被少揪胡须。
“千斤铁滑车自山顶而下,威势逼人,所需不只是力气,还需胆气,心气,士气,缺一不可。玉娘因马儿折腿而败,非人力之亏输,输在阅历,至于重阳你,力气或够,心气亦足,胆气略差士气全无,非三个你不能战诶。”老道摇头晃脑缓缓分析而道,却是让那王重阳哑口无言!
可不是么,要说士气这一个,他王重阳又不是军伍之中,岂会有之?
虽说老道士只是随口而言,但刘涚却听的是连连点头,心中钦佩不已。在他看来,眼前这王重阳已经跟他记忆之中的王重阳相重合,武功应该极高强,但老道士依旧不认可王重阳在军阵之中会有所作为,这一点让刘涚非常赞同。
个人武力或许重要,但战阵之中讲究的还是纪律和团队协作,一百个江湖好汉兴许能够抵住一千名训练有素的普通士兵,但一千条江湖好汉就未必是一万名士兵的对手,若是一万再往上,这种个人武力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小,真正十数万两军对阵的时候,即便是王重阳这般的人物一旦陷入军阵之中,也就只有力竭而亡的结局。
“道长,玉娘的双腿。”
“从你的描述来看,可治,只不过重阳他在此赶考。”老道虽不是凡俗之人,但在涉及自己徒儿时,却又显出几分俗气来。
“什么赶考啊!如果不是老父亲一再要求,我才不想参加什么赶考,师傅啊,你说咱们自由自在的多好,何必去找条绳子往自家脖子上套呢?要不,咱们这就出发去高家庄,我也好久没有去过高家庄了,我记得,高家还有个哥哥,学识武功都不错...”
“那是玉娘的兄长高宠,可惜也是双腿残疾...”刘涚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在老道人面前提及高宠的腿,正好王重阳开口,他岂会放过,赶紧开口说道。
“什么?高家哥哥的双腿也残了,是谁干的?我去替他报仇!”王重阳听说高宠双腿残废,剑眉一皱,迫切的追问刘涚。
刘涚无奈摇头,又将发生在高宠和高玉娘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正是因为如此,玉娘她才会替高宠从军,若非是这般,她一个姑娘家,又岂会在牛头山受伤呢?”
“唉,此时果真是曲折啊,师傅,高家兄妹都在等着您老人家救命呢,这劳什子的赶考,咱们就免了吧?”
“免了?你倒是说的轻松,有没有想过为师的心情?你父亲临死之前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个王家的独子能够进入仕途。出人头地,开枝散叶,这可是当初我收你为徒时,答应你家父亲的两件事情。此两件事情不成,为师心中有愧,又岂能一心修道?”
“道长,出人头地不一定非要为金国效力,咱们去南宋同样也行啊,即便不报效朝廷,将来重阳兄弟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宗师,那也是出人头地了!”
“哦?刘涚,你可知为何我叫他重阳而非本名中孚?”
“这个...道长请恕在下确实不知。”
“闲来无事,那你就听我讲个故事吧...”
刘涚其实心中有事,又岂会“闲来无事”,但看老道的样子,不讲一讲是不会说正事,况且刘涚自己也有些好奇,便点头应承,跟詹木一起端坐,就等老道士开口了。
“跟重阳这孩子之间也是缘分,十四年前夏,那一日我正好云游至咸阳,却见咸阳一个大户人家为家中孩子出殡...”
 

第81章 吾名王重阳,古都一狂生(中)
 第81章 吾名王重阳,古都一狂生(中)
 
在古代,要给未成年的孩子出殡,非大富大贵人家不可,往往会引的本地人驻足围观。
而那时装在棺材里的,就是仅仅四五岁的王中孚。
或许是命中注定王中孚不该就此归天,又或是注定跟老道有一段师傅因缘,老道士只是心血来潮走到棺材边,就感觉棺材里的孩子并没有真死,而是假死,遂拍棺救人。
一开始王家之人不理解,以为是遇上装神弄鬼骗钱的,双方甚至因此发生冲突,最终还是老道彪悍,一巴掌将棺材给拍散了,结果摔到地上的王中孚,“哇”地一声痛苦,才让王家人相信,王家的独苗苗真没有死,而老道也因此成为咸阳城里人人皆知的“老神仙”。
而当时的王中孚,死亡的原因竟然是年幼不懂事,采摘了沟渠边上的一朵五彩斑斓的菌吃了下去,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整个人就没了呼吸心跳,咸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大夫都被请到王府会诊,最终都是说回天无力,又过了三天,接受现实的王老爷才同意出殡。
幸亏是在家里摆了三天,否则的话,王中孚可就真死了!
也就是王府这种富贵人家,寻常人家的孩子死了,一块烂席子包裹起来,随便找个地方就埋了,那还有机会在大堂里摆放三天的?
而不摆放这三天,又岂会遇上云游四方的老道,硬是从阎王手里将王中孚给救了回来?
事后老道给人解释,不是他本事大,王中孚根本就是因为吃了那菌子而假死,并非是真死,只因为状态看上去跟死了一样,所以即便是那些大夫也没法辨识,他并非是神仙,不可能起死回生。
而救了王中孚的老道也中止了他的云游,就在这王家住了下来。究其缘由,是因为他要收王中孚为徒,继承衣钵。
何以选王中孚当衣钵继承人?王家老爷对此很不理解,毕竟他老王家就这一根独苗,若是上山当了道士,那岂不是断了香火?况且在“死”之前的王中孚可谓是虚弱到了极点,不知道是不是王老爷老来得子的缘故,王中孚打娘胎出来就是个病秧子,用大夫的话说是身上一半经脉都不通,能不能活的过十二岁还是个问题。
甚至就连王老爷都想过,早早给王中孚讨几房老婆,至少也要将王家的香火继承下去,否则这诺大的基业该交给谁去?
而为了养大王中孚,王家采买那些灵丹妙药的银子都可以用车载斗量,什么千年老参何首乌,在王中孚哪儿都是当饭吃。
但就算是这样,王中孚的身体仍旧没有起色。
对于王老爷子的质疑,老道士一笑置之,只是说此乃缘分,凡俗之人不懂。
后来将王中孚收入门下,开始传授基础功夫之后,原本虚弱不堪的王中孚,竟然一日好过一日,三年之后依然跟寻常孩子相仿,而这个时候老道士才正式收王中孚入门,也给了他一个道号叫“重阳”,以纪念其险死还阳的经历。
也就是这个时候,老道士才讲给王中孚听,说他生下来全身一半经脉不通并非是病,而是其母亲在怀着他的时候吃了太多的天才地宝,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完全是多余的,本来应该通过胃肠之后就排泄掉,但那时候的王中孚还是个胎儿,根本无法排泄,就全部堆积在经脉之中,等到王中孚出世后,有没有采用正确的方式来引导化解,使其看上去病怏怏的。
这个时候如果是穷人家的孩子,得不到什么补充反倒是好事,那些天才地宝就会缓缓释放出来,滋润王重阳的身体。可偏偏王家有钱,一见王重阳身体不好就开始给他进补,最终不但没能化解原本淤积在经脉里的那些精华,反而是雪上加霜。
而王重阳吃下去的菌子,本身确实是有毒的。在王重阳的记忆当中,那菌子就长在他家厨房外的沟渠边上,而这沟渠时常倾倒的,正是王家父子吃不完,就连下人都不想吃的那些老参首乌精华,日积月累的,倒是便宜了沟渠边上的那些菌丝,吸足了精华,生出那么一朵菌子来。
人吃草木之精和菌丝吸收的草木之精截然不同,两者在王重阳的身体里这么一冲,就直接造成王重阳假死,其实当时如有人一直抚摸王重阳的身体,就能感觉他身体是一阵热,一阵冷,只不过冷热交替主要是在经脉和脏腑,不细细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
三天之后,这种冲击才逐渐消停,加上老道点穴循经一阵拍打,王重阳自然就清醒过来。
而有了这先天后天进补的天地精华,加上老道士正确的引导,王重阳的身体逐渐得到修正,康复过来。当时正好王老爷有事外出,老道士就带着王重阳偕行,一方面是为了纾解王重阳这些年积累在心中的抑郁,一方面也是为了用山川河流的清气来洗涤王重阳身体里最后那一丝浑浊,也就是这个时候,王老爷子一行到过一次高家庄。
等从高家庄回去之后,王重阳就再没有离开过咸阳,一直接受老道士的教授。
因为王重阳身体里积累的天地精华实在是太多了,当身体回归正轨之后,其无论是修炼武术还是读书写字,都比寻常人强百倍之多,区区几年功夫,就远远将同龄人甩在身后,王老爷子一连请了好几个有名的文人来传授王重阳,用不了一两年人家自己就提出请辞,实在是因为王重阳学的太快了。
唯有老道士,一直在传授王重阳武艺,和一些道家经典。
这个时候王老爷子才确实相信老道士非同凡响,同时也才向老道士提出了两点要求:
第一,王家祖辈都是商人,王中孚如此聪明,至少也要给王家留下点名声,所谓出人头地是也;第二,王重阳要入道他不管,但必须是等到结婚生子,开枝散叶之后,因为老王家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
此时刘涚才知道,原来王重阳这个名字却是这般来历,当真是玄奇的很,这也就难怪王重阳何以武功如此高强,到后来还可以开宗立派,成为全真教的人创始人,人家根本就是文武双全啊!
只不过越是这样,刘涚就越是对眼前这位老道人感兴趣。
“道长,还未请教过您的道号是?”
“道号么?我倒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这次来会宁府,见到了一个老朋友,如果不是他提醒,我都差点忘了,唔,少年时清虚,年长封散人。”
“清虚散人。这个道号却不是很显赫啊,詹木,你听说过没有?”
詹木也是木然的摇头,王重阳玄奇的经历已经让他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至于说什么“清虚散人”,他压根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刘涚不成想,他这么一说,那清虚散人却是笑了,起身道:“孺子可教也!闻就是闻,未闻就是未闻,直指本心方能追求无上大道,重阳啊,刘涚这个朋友,交得!”
被清虚散人这么一表扬,刘涚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扯开话题,问王重阳道:“重阳兄弟刚刚丢给那些金兵看的,又是何物?”
“哦,你说这个啊?”
王重阳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从身上将那个铁牌子给掏了出来。
那牌子,入手沉甸甸的,无棱无角却又非金属那种光滑,更不像石头那般生硬,一时间刘涚竟然分辨不出为何材质。整个牌子远看像是个原型,拿在手中细看才知道是个八边形,形如八卦,但无爻,只是中间浮雕刻出来一尊造型奇特的佛像。
牌子的反面,跟正面几乎相同,也是中央一尊佛像,所不同的就是在佛像周围还有一圈铭文,只可惜这些文字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般,刘涚实在是不认得。
“这个牌子何以让那些金兵诚惶诚恐呢?”
刘涚将牌子交给詹木看过后交还给王重阳,同时开口问道。
“此乃我刚才提及的一个多年前的朋友,他如今已是金国国师,法号普风。前一阵子去见过他,他对重阳很上心,希望重阳留在金国,为狼主效力,故而赠送了这个牌子,见牌如见本人。”
清虚散人捋着胡须,向刘涚两人解释这牌子的来历,倒是王重阳颇为不屑道:“让我为金国效力,简直就是笑话!师傅,如果不是你跟那普风老儿有旧交,那日我就打的他爬不起身来,哼,可笑当时他那个徒儿还想跟我动手,三五招就被我放倒,看在师傅你的面上,我可没有下什么暗手!”
那王重阳倒是傲气的很,说起金国国师普风来一点敬意都没有,倒是听的詹木脸上变色,咋舌道:“金国国师普风,据说那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啊!”
“神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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