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跑:站住,劫个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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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旁边,身子贴着屏风,但又没有太过用力,站在屏风的尽头,她的心跳的更快了。
那边,会有什么?
回答她的依旧是滴答的水声。
她偷偷的探过头,一只大大的木桶便引入眼帘,木桶里的人正背对着她,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肩膀上,小麦色的皮肤透露着健康的气息。
一看这孩子的肤色,就知道他小的时候没喝过三鹿,长大了没吃过地沟油做的饭,不然怎么都比这壮实。
“还要在那边偷看多久?”
温和的声音混合着氤氲的水汽,桶中的男子身未动而声先起,荣顷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声夺人?
咳咳,就算是先声夺人也得回答不是。
“咳咳。”荣顷咳嗽了两声以宣示说话的开场:“小颜说你找我有事,那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符亦禅的背影,能看的时候就先看个够,万一等下符亦禅赶她走的话,她还能回自己的房间重新在脑海中重温一把。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特别是那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沾着水珠的肩膀上,他不动便是一幅画,动了就是动画……
木桶中的符亦禅回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你被她骗了。”
那淡淡的一瞥,就像在天山上绽放的雪莲一样,清高而优雅,就算用回眸一瞥百媚生这种词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眼神带给荣顷的震撼,所以,沉浸在眼神的美好里的荣顷,又光荣的漏听了符亦禅的话。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啊?”
荣顷没有听到,但如果直接回答没有听到的话,就太突兀了,所以她又选择了比较中性的字??啊。
因为这个字不仅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疑问,还能让自己的疑问不那么僵硬。
……小剧场……
躲在墙那边的梅颜乐滋滋的看着荣顷尴尬的脸,心里开心的活像捡了几锭金子一样。
“看过瘾了吗?”阴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
“还没呢,咦怎么没人了?”
“因为我们老早就下班了!”荣顷愤怒的看着梅颜得意洋洋的脸。
闭幕前的最后一个场景是荣顷追着梅颜满院子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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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男子出浴亦销魂~ '本章字数:22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0 14:53:21。0'
“呵呵。”符亦禅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并没有笑,他的头靠在桶边上,呼吸声渐渐平稳后变得微不可闻,站在他身后的是面带难色的荣顷:虽然她很想偷看古代的男人洗澡,但他这澡洗的也太淡定了吧?如果没有人也就算了,可他后面可有人看着呢!
荣顷惆怅的绞着自己的指甲,惆怅间脑中突然闪现一丝灵光,她嘴角一勾眼睛也随之眯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这么浮现在她的脸上:嘿嘿,既然你不怕后半身被看,那姐姐就去看你的前半身,反正吃亏的不是俺。
她这么想着,便学着螃蟹的样子横着站到了符亦禅的右边,拐弯,横行几步,符亦禅的脸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安静的睡颜微微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闭着的眼睛让人无法从眼睛里窥视他心里所想的,薄唇微微的张着。
这种疏离的感觉与平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大相径庭,甚至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平时的他总是温和的,像是一汪温水,不会表现的太过冷淡让人心生敬畏也不会表现的太过热情让人心生厌烦。
荣顷见睡梦中的他如此好看,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继续看着:难道气质是决定人长相的第二大要素?不太可能吧?还是……符亦禅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她被自己不靠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目光又锁定在符亦禅的身上,只是这次她的目光微微的往下面移了些……
修长的脖子上没有一块疤痕,凸起的喉结证明了他是个男人,喉结在往下是精致的一字型的锁骨,荣顷的目光定在符亦禅的锁骨上约两三分钟便继续下滑,才下滑了一点她就开始讨厌给符亦禅送木桶和接水的人了!
简直太缺德了,没事干嘛把他木桶里的水灌得那么满!
荣顷转身对着窗外比了一个中指,窗外的月亮回了她一个白眼。
月亮居然还会给人白眼……荣顷缓缓的转过身,月亮的白眼也被她抛诸身后,等等!符亦禅洗澡没关窗户?怪不得不怕人看!
擦,说不定还巴不得引起围观呢!哼哼,论家偏不让你得逞!
“嘭。”的一声,是荣顷干脆利落的关窗户的声音,她猛地一回头眼神骤然变得犀利,阴晦的声音吓的木桶里面的符亦禅一个哆嗦,她道:“符亦禅,以后洗澡再不关门的话,老娘就让你变成小太监。”
“你站在窗户边看什么?”符亦禅把自己湿漉漉的胳膊搭在木桶上,可刚抬起来就感觉额前的头发贴在额前非常的不舒服,便又伸手把头发撩到一旁,一切都完成后,他便随意的瞟了荣顷一眼。
站在窗户边的女子身子抖了抖,然后回头冲他一笑,温柔道:“窗户还开着呢,而你又在洗澡,所以我就想把窗户关上免得你着凉。”
符亦禅笑了笑便又闭上了眼睛,荣顷冲他做了个鬼脸见他又有睁眼的趋势便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可是表情调整好半天后,他的眼睛还是在闭着……
她腹诽了两句后便灰溜溜的坐到了自己搬的小板凳上,呲,好凉!这才离开多一会儿啊,板凳居然就凉了!这也太残忍了吧!而且屁股凉凉的,感觉好不舒服。
荣顷握拳慷慨状:就算在不舒服都不能阻挡她看美人出浴的决心!
美人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修长挺拔的身体没有一丁点的赘肉,看起来就像盛在盘子里的大盘鸡一样,十分的诱人,可惜不能扑上去咬一口。
美人站在桶里,往四周看了看,就在荣顷以为他会光着脚丫子走出来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件外衣直接披在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全 裸却比全 裸还要诱人,完全暴露在荣顷视线里的线条带着诱惑的味道。
荣顷看的痴了。
符亦禅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走到了屏风的那一边,就在荣顷陷在那个笑容里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荣顷匆忙站起身,可还没跑两步就听见符亦禅说:“别过来,我要穿衣服。”
嘿嘿,你也会害羞,你也怕被人看啊?那刚才你怎么没感觉啊?荣顷脑子里充满邪恶的想法,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的荡漾,穿衣服吗?看看又怎么了?就算被看裸 体了又怎么了?更可况现在的两人还是夫妻关系,没看过才不正常好吧?
她这么想着,脚步声却没有停下来,虽然只是原地踏步,不过声音倒也大的足以让对面的那人听见。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道屏风,一人狼狈的原地踏步,一人优雅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大约过了五分钟,符亦禅才穿好自己的衣服,他缓缓的从屏风这边走到屏风里面,优雅的姿态让还在原地踏步的荣顷愣在原地。
连抬着的脚都激动的没有放下去。
她惊讶的长大自己的嘴,随即看了看符亦禅又看了看自己,这么一对比孰优孰劣便有了清晰的对比,而且是很强烈的对比。
还不如不看呢,这么一看心里就有压力了,她低着头失落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的那点绮念在此刻终于断了干净。
他那么优秀,优秀到自己心生自卑。
“喂。”
荣顷迷茫的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大大的手掌,一时弄不清符亦禅在想什么,便抬头不知所以的看着他。
伸手?干什么的?莫非是要自己给他一巴掌?
她留着口水,心里的失落消失殆尽,慢慢变得有些跃跃欲试了:那张脸不知道扇一巴掌会是什么感觉,那样好的皮肤摸起来触感一定很好!
“看见我的手没。”符亦禅道。
荣顷点了点头,这么大一只手掌,她看不见才有鬼,除非他最近修炼了什么隐身术或者得到了隐身药水。
不过以上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莫非是怀疑她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什么?
……小剧场……
“表哥,咱们好像被人遗忘了。”耿九坐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惆怅道。
耿千意倚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耿九的侧脸答道:“他们忘不忘了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直记得我就好。”
草丛里,荣顷顶着一团草钻了出来,笑眯眯道:“哎呀,不好意思跑错地方了。”但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诉众人她是故意的。
表现的太突出,是会被鄙视的。
所以在耿千意犀利的眼神的注视下,她又马不停蹄的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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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君若弃妾先 妾必负君后
第五十六章 我是为了你存在的 '本章字数:21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1 14:51:20。0'
竟敢怀疑她视力有问题!荣顷心里突然升腾起的小火苗扑哧扑哧的烧着她的小心肝,他妹的,打从她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质疑她的视力!
昏昏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是挂在半空中的月亮见门关了便穿过窗纱照进屋子里。
屋内的两人……还在对视着。
“从咱们成亲的那天开始,我的手我的心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符亦禅宽大的中衣松散的挂在他的身上,一脸宠溺的笑意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他的手掌摊在荣顷面前,在迷蒙的月光中他掌心的纹路依稀可辨。
我的手,我的心,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你而存在的,哪怕你??并配不上我。
屋内的气氛由冷转热,月亮羞红了一张脸开始转移自己的目光,瞧来瞧去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它目光的地方,正当它打算躲进云层里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突然钻到它眼里的一幕让它精神一振:嘿嘿,又有好戏看了。
灯火通明的府邸,守卫门还在受着自己的岗位,跟他们的认真负责相比,大厅里的场景就显得有些糜烂了。
腰肢柔软的舞姬在舒缓的琵琶声中缓缓的扭动着,而被众舞姬包围着的琵琶女只是低头拨弄着琵琶的弦,一副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
主位上坐的是一名风流的男子,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些醉意,怀中柔媚无骨的女子又娇笑的递上了一杯酒:“王爷,喝嘛~”
安靖年接过酒杯后直接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疲惫道:“你们都下去吧。”
房里的琵琶声戛然而止,正在舞动的舞姬门也都听话的停下了自己的舞步,他旁边的美人娇嗔一声死相,就识趣的捏着自己的手帕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安靖年一个人,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娇小的酒杯,酒杯里还盛着满满的酒,他看着杯中的酒,心里突然烦躁起来。
“啪”
白玉酒杯四分五裂,杯中的佳酿也漏了出来,才一小会儿的时间,美酒就已经铺了一地。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凝聚并勾动他脑中的酒虫,一时间他的脑子里竟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一样,他眉头皱成一团,伸手随便按了几下便自暴自弃的放下自己手。
“来人。”他的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便出现在大厅之中,黑衣人低头抱拳单膝跪地,但刚跪那他就发现自己跪的地方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
“王爷有何吩咐。”黑衣人感觉到膝下跟别处不一样的时候,便立马问道,淡定的公式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的紧张。
安靖年直接站了起来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就径直走到门口,中间没有一丝停留,黑衣人松了口气,但安靖年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不赶紧跟上!”
呼,还好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黑衣人的心这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他乖乖的跟在安靖年身后,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他们要走的路。
走在木质的栈道上,没有重叠的脚步声听起来分外的诡异。
安靖年走在前面,呼呼的冷风像一把利刃割在脸上,他就在这冷风中渐渐的清醒,清明的眸子里再无一丁点醉态。
走过长长的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的栈道,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废园,安靖年看着废园突皱了一下眉头便毫无停顿的往前走,干枯的树叶被两人踩的吱呀吱呀的想,满地的灰尘在两人的身后翩翩起舞。
夜黑,月凉。
颓败的小屋前还挂着一盏破败的灯,安靖年本想推开房门,哪知刚用手推了一下房门便嘭的一声倒了,窗纸也烂成一片一片的,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
安靖年定了定神,才走进去两步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摇摇欲坠的房屋里,崭新的一尘不染排位分外的刺眼,牌位前有五个香炉,最中间的那个香炉里插了一根长长的香。
淡淡的烟雾缭绕在房间里,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他谈了口气,对着身后的人道:“过去将最西边的香炉转一下吧。”
黑衣人听话的走上前将香炉转了一下,转了之后便退到一边,刚要跟安靖年说自己已经转了香炉的时候,脚下的木板突然一松,他下意识的借力往上一跳,正当他以为自己脱险的时候,几只带着冷光的箭矢突然从下方向他飞来。
有陷阱!
电石火光间,他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认命的往后一仰,在下落的过程中见自己的身体跟箭在同一条线上的时候,便借了箭矢的力往往他仰的方向冲出了一段的距离。
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不过才几秒的时间,但在黑衣人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时辰一样漫长,后来,黑衣人虽然逃过了一劫,却难逃摔在地上的厄运。
最后,他带着满身的灰尘单膝跪在一旁,胸中的愤懑憋的他喘不过气来但却无处发泄,他跪的人是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骄子,是万人敬仰的常胜将军,也是无数人在他耳边提到的传奇。
现在,这个传奇就站在他的面前。
黑衣人低着头,看着那个被称为传奇的人的白鞋从自己的面前然后又消失,光是这么一点的距离,光看他的脚和他的一截小腿都能感受到他走路时的优雅,因为那脚步是那么的慢。
他打自己面前走过,没有一点停顿。
黑衣人脸上突然出现一抹释然的表情,他混到靖年府为的就是找回他的娘子,现如今传奇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的行动便自由了许多。
安靖年走到刚才蹿出箭矢的地方,便没有继续往前走了,他回头看着黑衣人道:“跪够了吗?”
黑衣人迅速的站了起来。
“走前面。”
黑衣人听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平稳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急躁,他要寻回自己的娘子,所以他不能在安靖年面前露出破绽。
漫漫寻妻路,何时才是头?
……小剧场……
符亦禅的房间里,两人面面相觑。
荣顷实在瞪不下去了便看着符亦禅道:“你猜那黑衣人是谁?”反正这种问题一问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肯定没有那么尴尬了,嘿嘿,她简直就是聪明二字的化身啊!
“反正不是我。”
反正不是我,反正不是我……这几个字在荣顷的耳朵里回荡几十遍之后,荣顷才气急败坏的吼道:“有你这样回答的吗!!!”
“有。”
荣顷垂头丧气的坐到一边气鼓鼓的瞪着符亦禅,她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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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牢房里的女人 '本章字数:226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2 01:04:02。0'
黑衣人心里的紧张已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从容的笑意:想必这个差点害他丧命的地方,就是通往某处的入口了。
他顺着台阶缓慢而小心的往下走着,这漆黑而冗长的通道里空荡荡的,除了两人和挂在墙顶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的灯笼外,竟没有别的多余的东西了,甚至连防卫用的机关都没有。
两人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直到黑衣人觉得腿有点累得时候,这狭长的通道才走到了尽头,黑衣人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牢房,心中一喜,说不定他的娘子也被关在此处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心里却越来越失落,因为这里只有一间牢房,而且牢房里只有一个人。
“宗朽。”安靖年挺拔的身姿出现在他跟前,黑衣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睛蓦然一亮,但背对着他的安靖年并没有发现。
安靖年平静的看着牢房内蓬头垢面的女子道:“还记得你刚进来的时候咱们打的赌吗?”
“怎会不记得。”宗朽清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她抬起头乱蓬蓬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她嘲讽道:“莫非王爷输了不想认?”
“你觉得我过来是为了告诉你我输了的?”安靖年反问了一句,自信的声音让身在牢笼里的宗朽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安靖年借着监狱上方的柔弱的光正好看到了她眼神的变化,郁结已久的心事这才得到了抒发:“我以为烦闷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想到在这监狱里还有比我更烦闷的,不过,我过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
宗朽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们已经到靖年城了,而且荣顷还没有阻止符亦禅。”安靖年弯着腰,胸有成竹的与宗朽对视:“所以,你输了。”
安靖年的一句话,把宗朽从天堂打落入地狱,她……输了,她不仅输了还害自己的朋友入了这个她早就知晓的局。
最可耻的是她居然心甘情愿的跳进去当了诱饵,不对,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荣顷,如果她阻止了符亦禅,赢得就是她了!对对对!都怪荣顷,不怪她宗朽!
宗朽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乱的像是一团麻,她伸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啜泣着,如果她没有被安靖年的美色所诱惑,如果她早就对安靖年死心了该多好,如果她没有跟安靖年打这个赌该多好……
做的所有的错事压在他的心头,让她喘不过起来,在这个监狱里,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相公,那个一心一意只对她好,只爱她一人的男人。
“啊啊啊!”
女子的悔恨的叫声传入黑衣人的耳朵,黑衣人身形一顿,复又跟上安靖年的脚步,现在他还不能出手,因为他还没有做好十全的准备。
“你退下罢,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好。”安靖年站在破败的小屋的门口,挺拔的背影在点点星光下显得有些萧瑟,黑衣人听话的掠了出去。
安靖年看着黑衣人飞身出去的翩翩身影,浑身的警觉都卸了下来。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一盏茶的时间后,黑衣人出现在符亦禅的房间里,他扯下自己的面巾,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茶,才气喘吁吁道:“符兄,我知道娘子她在哪了。”
符亦禅站在窗户边看着挂在天空中的皓月,半晌没有做声。
三人之间的关系,易栈怎会不知?他把手中的茶壶放在桌子上,顿了一会儿才走到符亦禅的身边道:“符兄,这次就麻烦你了。”
“麻烦我?”符亦禅嗤笑一声,以前易栈对自己的嘲讽走马观花般浮上他的心头:“你也有麻烦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