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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散尽笙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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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示弱,我扬起手就要去招呼他的脸,却在半空的时候被他给一把扣住。他一个使力,将我翻身压在了门板上。
  “放开我。”我盯着纸糊的格子门板沉声说道。
  身后的人发出呵呵几声冷笑,俯身凑近我,在我的肩胛处呼着热气,冷嘲热讽地说道:“放开你?你这是在求我吗?”他说着就吻上了我的颈脖。他的吻滚烫而激烈,让我忍不住一阵颤抖。
  随着他喘息声的加重,我的冷汗也越流越多。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点害怕。
  身后的男人抓着我的手腕,一个使力把我转过身去面向他。他睁大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恨恨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对你?老九可以,十三阿弟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我告诉你,博尔济吉特笙歌,我爱新觉罗。胤禛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本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白了了,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居然还想叫我帮你去救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去得罪老九?我告诉你,我不会平白无故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要我帮你,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夜凉如水,月光透过窗户冷冷地照进屋。晚风夹杂着一阵花香飘来,清爽无比。身上的男人挥汗如雨,他正在索取他的报酬,而我……正在付出他口中那所谓的代价。
  睁开眼有些木讷地望着正在占有着我的男人,他的眉眼是那么的清晰,却又是那么的模糊。身上的男人是谁?四阿哥?雍亲王?爱新觉罗。胤禛?都不是?亦或者都是?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怎么忘了他是四阿哥。想到很久以前我对他说过的一句话: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事实证明,果真如此……
  书桌上摆着的水晶宫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昏暗中,我侧过脸看着自己落在枕头边上的手臂,很美。不知道在上面划上几刀会是什么样子?
  天气总是先于我的心情而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从窗口处密密麻麻地砸进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索求着,似乎外界的一切早已经对他没有影响似的。我有点想笑,不知道这个时侯如果有人跑来告诉他康熙驾崩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忽然,□传来一阵疼痛,男人发热的双手使劲地捧起我的脸,眼神就想要燃烧起来似的。
  “啊,痛……”我下意识地出声叫道。
  男人目光如炬地死死盯着我,骨节分明的手掌使劲地捏了一下我的下巴,“痛吗?我就是要你痛,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话音才落,他再次凶狠地大动了起来。
  在他近乎施暴的律动下,我只能不住地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有多痛,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他以前是说过喜欢我之类的话,可当时他也明确说了,那是害怕十三阿哥被儿女私情给绊住脚步而编的借口。
  我和他,我们两个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知是谁说过,春天不到来,是因为冬天没离开。光明不到来,是因为黑暗没有离开。可我想说的是,今晚以后,我的生命里还会有春天和光明这两种奢侈品吗?
  昨夜的一场雨,让清晨的空气带着几许泥土的清香。晨风吹过,丝丝凉爽。朝阳透过斑驳的树影,星星点点地洒进屋子里面。
  转过头看向枕边,昨晚折磨了我一晚上的男人早已经不知所踪。我摇头,有点讽刺地笑了笑。难道真的是应验了某个人的那句话,男人真的都是越战越勇的生物?我全身酸痛得连床都起不来,他却跟没事人似的照常早起。
  我发现,枕边放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黄金匕首。不用猜,我知道这匕首是四阿哥留下来的。可他留下这把匕首是什么意思?
  敲门声传来,一个胆小的声音传来:“格格,王爷吩咐奴婢伺候格格沐浴更衣。”
  我循着声音望去,还是那个胆小的丫头,她此刻正拿着一套浅青色旗装站在床边有点惶恐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在丫头的帮助下终于下了床。那丫头扶着我走到沐浴的房间,屋里面烟雾缭绕,居然是一个很大的浴池。
  把自己丢进冒着热气的浴池里,看着满身上下青紫色的痕迹,我终于忍不住出声痛哭起来。
  林佩珊,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你自以为是地想要人家帮忙救人,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满身上下青紫的痕迹,看着都觉得恶心!
  我使劲地用帕子搓着身上的印记,一边的丫头被我的举动吓得不轻,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求我:“格格,奴婢求您了,求您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那丫头,从浴池旁边的一对旧衣物里面摸出了那把黄金小匕首。拔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如喷泉一般涌出。
  跪在地上的丫头吓得出声尖叫,起身飞快地朝屋外面跑去。
  和好匕首,放回原处,我轻笑。以为我会寻死吗?我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就算是要死,也要等到救出蛮儿和大济他们过后才死。我不能让蛮儿有一点事情。还有大济和刘大婶,他们都是被无辜牵连的。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不是那个丫头,也不是四阿哥,而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四阿哥嫡福晋那拉氏。
  我仍旧靠在浴池边上发呆,情绪发泄完了,我的理智稍稍归位。那拉氏走过来叹口气,拿起一旁的毛巾就要来帮我擦身子、当毛巾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我就像触了电似的颤抖着躲开。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那拉氏挪到我跟前柔声说道。
  其实,我会躲开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这府里面的人,尤其是经过昨夜之后。
  听着她的那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浮躁不安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地脆弱仿佛在一息之间找到了支点。
  “啊,你这是……”那拉氏指着我手腕上的刀痕尖叫道。
  我朝她咧开嘴微微一笑,并不发表什么意见。那拉氏见我这副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长叹一口气,继续拿着毛巾替我擦身上的水渍。
  穿戴整齐后,那拉氏带我去了她住的院子,她还告诉我四阿哥会去她那儿找我。听到那拉氏提起四阿哥,我忍不住颤了颤。仔细想来,四阿哥说的不错,他凭什么帮我救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换做是我也不会去做,更何况是步步计划周密的雍正皇帝。


☆、第五十二章

  那拉氏说四阿哥会来,他还果真就来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有点尴尬,因为那拉氏正在给我擦药。
  看着四阿哥进门,我和那拉氏都是一愣。那拉氏仿若石化一般,也忘了给我上药。我知道她在震惊些什么,清朝男人白天都是不进后院的,没想到四阿哥居然在大白天就进来了。
  我迅速拉过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脸上毫无表情。四阿哥见我这个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转过身,略显尴尬地说:“我出去,你穿衣服。”丢下一句话,他转身出去了。出门之前,细心地把门关上了。
  我有点不明所以,这个昨天晚上还对我施暴的男人居然也会不好意思。想到他昨晚那种疾言厉色、歇斯底里的样子,我有点好笑。看来,他真是给压抑的太久了,一旦爆发并非常人可比。
  肩上传来一阵冰凉触感,那拉氏已经回复神智。她拉下我裹在身上的被子,长叹一口气,继续为我上药。
  那拉氏的样子让我想到另外一个女人——九福晋董鄂氏。为什么这些女人都这么傻?我明明就是破坏她们家庭的坏女人,为什么一个二个都要待我这般好?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被三妻四妾的观念给蒙了脑子,即使心里面爱得要死,所表现出来的也只会是云淡风轻?
  “福晋,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轻轻推开那拉氏,自己动手穿起衣服来。
  那拉氏不说话,起身翻箱倒柜一番,递给我一张折成四方形的宣纸。我有点迟疑,但还是伸手把那宣纸接了过来。
  宣纸很轻,可这一刻我却觉得它有千金之重。那拉氏把这张纸递给我很明显是想叫我打开它,可我居然不敢。
  她见我迟迟没有动作,说道:“快打开看一看吧。”
  好奇害死猫,打开宣纸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宣纸上画着一个女子,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心里一颤,就像被老好人踹了一个窝心脚,别提多堵了。
  画中的女子坐在秋千上,双手扶着秋千两边的绳子,眉头微微蹙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女子穿的是蒙古族的衣服,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套。
  肖像旁边用绳头小楷提着一首诗:
  万里碧空净,仙桥鹊驾成。
  天孙犹有约,人世那无情?
  弦月穿针节,花阴滴漏声。
  夜凉徒倚处,河汉正盈盈。
  我的脑子转了转,回想起清史教授讲课时的情景:雍正皇帝的这首《七夕》感情细腻,遣词优雅,意境非常优美。巧妙地利用七夕节这一特殊日子,运用牛郎织女的诗词及传说,引申表达自己的情感故事。短短几个字,将自己与情人悲欢离合的故事,有缘无份的遗憾,绵绵不绝的思念,清冷孤寂的心情,描写得惟妙惟肖,让人不忍释卷。乃情诗中难得一见的佳品……
  记得当时教授叫我根据诗的内容来判断这首诗是送给谁的,我当时正在和许晶晶开小猜,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对老教授说是我们伟大的雍正同志在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老教授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和全班同学笑得人仰马欢的情景。为这事,许晶晶笑了我一个学期。
  看旁边提着的日期是康熙五十一年七月初七,那个时候我还在养蜂夹道。而且,农历七月初七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这四阿哥莫不是真的喜欢我?
  难怪那次我和大济来雍亲王府送菜的时候秦管家和那拉氏见了我会是那种反应。我把和四阿哥相处的点点滴滴快速地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就是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出来四阿哥喜欢我。可这肖像和诗句又是怎么回事?是他以前伪装得太好还是我太迟钝了?
  收回思绪,不再多想。就算是真喜欢我那又怎样?如果没有昨晚,我也许还可以和他做朋友。可世间的事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伤害已经造成,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四阿哥进屋,那拉氏离开。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俯身请安:“见过雍亲王。”
  下一秒,我被四阿哥拉进怀里。他灼热的呼吸萦绕在我的脖颈周围,使得我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烧起来了。
  轻轻推开四阿哥,退后两步,我低头说道:“雍亲王,游戏已经结束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四阿哥此时的脸色不好看。我被一只手狠狠地拉过,四阿哥狠狠地说道:“博尔济吉特笙歌,结不结束不是你说了能算的!”
  我不说话,看来这个人还真是入戏太深了。我挣脱开他,冷声道:“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还想要什么?”我可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爱吗?我给不了。
  “你认为那只是代价?”良久后,四阿哥开口,语气足以冻死一条鱼。
  我大笑,什么叫我认为只是代价?难不成他认为昨晚的一切是因为爱?就算要说是因为爱,也只是他一个人在爱,我只能感觉到刻骨的痛。
  “我不会平白无故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要我帮你,就必须得付出代价!”这句话是谁说的?怎么才过一夜就不是代价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突然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十三阿哥赶我走,那个人对我步步紧逼,就连从前理智冷静、步步为营的四阿哥居然也要来逼迫我。他们一个二个为什么都恨不得把我逼死?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我从二十一世纪送到这段“九龙夺嫡”的历史中来?
  我越笑越大声,不知不觉脸上已是一片火热。伸手一摸,一片黏腻。四阿哥伸手就要来拉我,我当然不会乖乖被他操纵,拉扯间,他抓到了我手腕上的伤口。
  听见我的痛呼,四阿哥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加大力道把我扯了起来。他狠狠地抓着我的手腕,大声朝我凶道:“你居然用我留下的匕首自残,难道跟着我就真的那么让你反感吗?”
  我当然知道他留下那把黄金匕首是用来干什么的,可我和他之间是属于那种怎么凑都凑不到一块儿的情况。就算他对我强取豪夺,夺走的也只是这俱原本就不属于我的身子,我这颗心,这缕魂,他别想夺走。


☆、第五十三章

  我心里本就不好过,现在四阿哥又那么大声吼我,被他一刺激,我就什么都顾不了了,放开嗓子朝他大声吼道:“是啊,我就是反感和你在一起,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趁人之危强取豪夺?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难道就因为我求你帮我救人就一定要把自己卖给你?”
  我的眼泪越流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嘶哑,最后干脆推开抓着我的人蹲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四阿哥蹲□子,掏出帕子给我擦泪。他长出一口气,说道:“你不用这样,我放你走就是了。”
  我望着他不明所以,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前一秒还说不会对我放手,怎么这一刻就决定推开我了?
  “你不用怀疑,我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忘了他的追求了?他一心一意直扑江山,眼里面怎能容得下其他东西。他如果真的把我留在身边那才是下下之策。
  三年前那些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十三阿哥和我亲近得到的是什么样的下场?万一八爷党再用对付十三阿哥的办法来对付他,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他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争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当然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放弃一切。
  果真是雍正皇帝,他能够理智地处理所有的事情,即使失控了,他也会趁自己还未泥足深陷之前攀爬上岸去,不让自己被儿女私情绊住脚步。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够坐得上太和殿上的那个位置。
  可我担心的是,他还记得他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我抬起头望着他,眼睛里面传达的意思他不会不懂。
  “你放心,我不会食言。人我会帮你救,只是……”他看着我,眉头微拢。
  “只是什么?”看他吞吞吐吐,我出声询问。
  四阿哥盯着我看了好久,终于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似的,“你得去老九那里。”
  我惊惧,脑子顿时被烧成了灰烬。去那个人那里?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既然我在养蜂夹道的事情他都清清楚楚,未必不会知道我在雍亲王府的一举一动。他那样性子的一个人,会怎样对待现在这个样子的我?
  一顶小轿,两个轿夫,我从雍亲王府到了九贝勒府大门口。一下轿子,董鄂氏就迎上我跟前。
  “妹妹,没想到你真的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她拉起我的手,满是喜悦地说道。
  对于见到董鄂氏,我并不觉得奇怪。来之前,四阿哥说过,那个人这几年从没有提起过我,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伤痛的样子。我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他当然不会亲自把我迎进府,他肯让我进门已经是大大的超乎了我的想象。
  夕阳西下,天空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这样的景象,就像一副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图画,唯美浪漫。
  夜幕降临,天空的霞光渐渐淡下去,深红的颜色变成了浅红。当一切红光都消失掉的时候,那高而远的天空中便出现了一颗金星。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挂在高空的明灯。
  我站在阁楼的窗台上,望着这夏夜的景象,心里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来九贝勒府的那日,董鄂氏把我带到了府里面一个靠西边的院落。房子分两层建筑,我选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住下,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漫天的红霞。
  来九贝勒府已经半个月了,那个人却始终没有来看过我一眼。是他对送上门的女人不感兴趣了还是他嫌弃我已经脏了?他既然不待见我又为什么会让我进九贝勒府的大门?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阿哥们争夺那个位置也是这样。到九贝勒府的第二天就有一个男人找到我,说是四爷吩咐有事情就去找他。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眼线。
  这是一个身材矮小,满脸大麻子,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他在九贝勒府专门负责扫地,送水,砍柴的杂事。这就是探子,为了不被识破身份,他们总是做着最低贱的活计。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急切地想要见到那个人。当然,我想见他并不是因为那些还不曾放开的过去,而是因为四阿哥的计划。
  来这里的前十天,我还勉强能沉得住气。可是当四阿哥安插在九贝勒府的探子告诉我刑部大牢只关着大济和刘大婶的时侯,我就再也坐不住了。
  为了见他,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都要把伺候的丫头支开,然后等热水变成凉水才到凉水里面跑上一夜。
  泡冷水的代价就是躺在床上三天三夜起不来床。董鄂氏天天都来看我,亲自为我吃药,帮着我梳洗。我任她折腾,不发表意见,也不和她说话。我其实并不讨厌董鄂氏,可我被那么多杂乱如麻的事情缠着,无暇理会她。
  那个人是铁了心不想见我吗?我都病成这样子了还不肯来看我一眼吗?
  自从我住进九贝勒府后,那个人几乎就没有回来过。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守在刑部,刮风下雨从不间断。
  不得不承认,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他一定是知道我找了四阿哥帮忙。所以,他让我进了九贝勒府的大门,却不给我任何与他作对的机会。
  其实,我心里面很矛盾,既想见他,又怕见他。不见他,救不了蛮儿他们。见了他,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
  夜色更浓,各处的灯火也陆续亮了起来。突然,不远处的夜空中出现了一团亮光。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盏红色的孔明灯。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亲手在孔明灯上面写下祝福的心愿,就会丰收成功,幸福年年。
  虽然知道只是个传说,可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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