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之金玉满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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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呀,找她们生去呀!”孟双双故作不屑道。
“嘿嘿,我才看不上。”君绍枫舔着脸朝她笑。
宁溪简直懒得跟他们说话,忽然侧着耳朵细听了一会儿:“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有人来了吗?”
话音未落,君骞煜已经走了出去,没多久回转来道:“是救兵来了,快走吧!”
原本说要留下来的两个人走得比谁都快,欢呼着跳出门去了,宁溪刚想站起来,突然下腹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眼前发黑,冷汗立刻湿透了衣衫。
君骞煜走到她身边:“你怎么了?”
宁溪单手撑着墙,说不出话来。
君骞煜把她拉起来,伸手一捞,就把人整个儿抱了起来:“走吧,回去找大夫。”
宁溪一站起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股汹涌的热流从腿间涌出,血崩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感觉到对方就在自己臀部下面的那只手臂,宁溪羞愤欲死。
穿越到这具身体上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过葵水,时间久了宁溪简直都忘了女人还有这回事了,没想到这几天折腾下来,居然赶巧就来了,而且大概是由于这个身体一直都没好好将养过的原因,这几天又是受伤又是受寒,还刚刚吃了春笋这般寒湿的食物,这一番天葵,宁溪可是受了大罪了。
上辈子一直没有感受过痛经滋味的宁溪这时候才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痛不欲生的感受。
君骞煜感受到手臂上的温热,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溪红着脸,张了好几次口也没好意思说出来,简直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才好。
见她这样子,君骞煜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根也微不可见地红了一下,上了船让人找了地方给她躺下,又去叫了孟双双去照顾宁溪。
孟双双看见君骞煜手臂上的一滩红色,惊讶道:“君五爷您受伤了吗?”
君骞煜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就出去了。
宁溪急忙扯了一下孟双双,让她附耳过来,低声地说了。
孟双双惊喜道:“宁溪,你终于长大了呀!你等等啊,我去找点用的东西来,哦,还有,要去熬点红糖姜水。”
“别去!”宁溪急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再说了,这船上全都是大男人,她上哪儿找合用的东西去?
“那好歹也得找个汤婆子给你暖暖,你疼得太厉害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原来是君骞煜让人送了个灌满了热水的水囊进来,勉强也能当成汤婆子用用了。
孟双双道:“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
宁溪却只觉得羞愤难当。
大船逆水而上走得比较慢,一直到了天黑时分,才总算是回到京城的地界,君骞煜让人赶马车把宁溪和孟双双两人送回了双溪楼,双溪楼里一众人等早就着急得不得了了,看见她们回来,个个都直呼老天保佑。
宁溪用热水洗了身子,换上干爽的衣裳,又热热地喝了红糖姜水,躺在床上这才觉得一口气缓上来了,这一轮的出生入死,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她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招惹这些是非,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平民百姓就好了。
至于君骞煜,嗯,还是继续敬而远之吧!
☆、第81章 商贸之都
后来的事情,宁溪都是当成听戏文那般听的,七觉教作乱,被一网打尽,二皇子倒台,牵连到宫中的贵妃娘娘以及其娘家等一大批官员倒台,大皇子正式被封为太子,五皇子封煜王,皇后一派大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势。
当酒楼的食客每日都在高谈阔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宁溪只是默默地在后厨做菜,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事实上也确实是没有任何关系。
“双双,你不是说过想要回老家看一看的吗?现在还想去吗?”一日宁溪突然问孟双双。
孟双双奇怪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我只是觉得一直在京城里太闷了,想要出去走走,你要是想回去的话,我就陪你回去一趟。”
孟双双摇摇头:“说实话我真不太想回去呢,我爹娘都不在了,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家,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问问那个负心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可是现在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了,也压根儿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消息,现在想起来以前真的是太傻了,居然会看上这么一个人。”孟双双撇撇嘴道,“不过倒是宁溪你,如果你想回去的话,我也可以陪你回去走一趟的。”
宁溪也笑了:“我跟你一样,完全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那怎么办,想找个借口出去玩一趟都没机会呀?”
“谁说没机会?”荣大全拿进来一张纸,“看看这个。”
“咦,又是厨艺大赛?”孟双双好奇地看着纸上的字,“广州?那是什么地方啊?”
“是在南边儿吧,那儿不是蛮荒之地吗?”宁溪问,她不知道这里的广州和她上辈子所知道的广州是不是一回事。
“是在南边儿,不过可不是蛮荒之地啊,那儿可是个繁华的商贸之地,咱们京城的许多新奇玩意儿,特别是一些西洋玩意儿,可全都是打那儿来的。”荣大全解释道。
“哇,那一定很好玩!”孟双双道。
“可不是嘛,而且那儿的人还特别敢吃,咱们中原地区禁食肉类的那会儿,那边还多的是偷偷吃肉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就没有他们不能入口的,我看这厨艺大赛在那儿举行,可是再合适不过了。”荣大全道。
“那太好了,宁溪,我们也去参加吧!”孟双双兴奋地道。
“好啊!”宁溪点头,无论身处哪一个时代,美食对一个厨师来说都是具有致命的诱惑力的。
荣大全一脸期待:“那我也能去吗?”
“你说呢?”孟双双反问。
荣大全失望地低下头:“走不开。”
宁溪道:“怎么,荣大哥带了那么久的徒弟,也还没有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吗?”
荣大全惊喜地抬头:“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能留下来主持大局,我就能去?”
宁溪点头:“当然啦,到一个各种新奇新鲜食材汇聚的地方,看各地的厨艺高手比赛斗艺,这种盛况一个厨师一辈子能遇上几次?有机会去自然要去啦!”经过上次的七觉教事件,宁溪现在对赚钱的心也淡了许多,人活着不易,钱够用就好,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尽量去做。
“那太好了,我这就去把王东平叫过来。”荣大全乐呵呵地去找自家徒弟去了。
王东平一听说这事,马上道:“师父,我也要去。”
被荣大全狠狠瞪了一眼:“去什么去,我们都走了双溪楼怎么办?可别忘了咱们大伙儿可都是有股份的,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这次不去,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去,你还年轻,这样吧,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机会,就让你去行不?”
王东平能说不行嘛,尽管心中腹诽你也就才三十出头,也好意思说一大把年纪,可是师父的吩咐,也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
“这次师父学了什么新菜式回来,一定头一个就教你。”荣大全安慰他。
随后荣大全去找了一个去南边的镖队,给了点银子跟着人家,就开始了这场说走就走的旅程。
“荣大哥,你说咱们这趟去广州要多久啊?”在颠簸的马车上,孟双双问。
“大概得走上两个多月吧!”荣大全估摸着回答,其实他也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那你说的那厨艺大赛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我们就看了你捡回来的那张纸,也没再去打听打听。”
“不会是假的吧,这上边可都盖着官衙的大印呢!”荣大全说着又把那张快被他们翻烂了的黄纸拿了出来,三个人聚着头,看着那八月中旬在广州府举行厨艺大赛的字样,俱都笑了起来。
“八月金秋,那可是赏菊吃蟹的好时节呢!”宁溪道。
镖队把他们送到广州府之后还得继续南行,三人入了城,只觉得一切都十分新奇,这座城市跟京城有极大的不同,有别于京城的恢宏大气,这儿的一切都显得玲珑婉约,路上的行人个子都比较小,肤色黝黑,颧骨微凸,不过大多眼睛都很大,水灵灵的,给人热情活泼之感。
不时还可以看到有金发碧眼的西洋人招摇过市,看来荣大全说得没错,这个时候的广州,已经是极为繁荣的通商口岸了。
“糟了,宁溪,我发现我一点儿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呢!”孟双双着急地道,这一路行来,虽然各地口音有所不同,但都与官话相差不远,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可是这儿的人说的话,她却是半点儿也听不懂了。
宁溪上辈子也在广州香港等地住过不少时间,虽然不会说粤语,但听还是听得懂的,不过她没打算把这事告诉她们,不然还得多费一番口舌解释。
“你不如试试,看他们能不能听懂官话?”宁溪建议孟双双。
正好这时他们看中一家颇为干净宽敞的福运客栈,正准备进去住宿,孟双双道:“也好,我去问问。”
客栈的伙计操着一口半文不白的官话,再加上打手势,竟然也能与孟双双顺利交流,客栈伙计告诉她们,因为不久之后就要举行厨艺大赛,最近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上房只剩下了最后两间,他们要是迟来两天,恐怕一间也剩不着了。
他们把最后的两间上房订下了,因为打算要住比较长的时间,就先预付了半个月的房费。
三人刚把行李放好,孟双双就提议说出去逛逛,顺便找点吃的,其余两人一致赞同。
这一路行来财政大权都是由孟双双掌管的,宁溪是个甩手掌柜,荣大全平时挣的银子全都交给他家娘子打理,手里边的现银从来没有超过一百文钱的时候,一见到数额比较大的银子就会心慌气短,因此一向爱操心的孟双双只好责无旁贷地担起了这个责任。
临出门前,孟双双特地把带来的银票都揣在了身上,散碎的银子也用另一个荷包装了带着:“贵重东西还是要随身带着的好,放在客栈里可不安全。”
荣大全直赞她想得周到。
走出客栈没多久,孟双双就接连被人撞了好几下,不由得抱怨道:“真是一些野小子,太没有规矩了。”
宁溪劝她:“算了,别跟小孩子计较那么多,走,咱们去吃好吃的。”
孟双双道:“咱们这么辛苦才来到这儿,第一顿肯定得吃些好的。”
“行啊,那你想吃什么?”
“当然是找最好的酒楼吃最贵的。”孟双双肯定地说。
宁溪只觉得好笑:“谁告诉你最贵的就是最好吃的了?”其实真正地道的美食通常都会藏在一些小巷中,不是本地的老饕一般还不容易找得到,不过这些宁溪打算还是住下来以后慢慢再找了,如今就先顺她的意,吃顿大餐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吧!
“就去那儿吧!”孟双双指着眼前一家装修十分豪华的酒楼道,“这家酒楼一看就很贵,可是还有那么多人吃,说明肯定是物有所值,宁溪,我说得对吧?”
“嗯,有道理。”宁溪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同兴楼”三个大字,酒楼里人声鼎沸,看来这里的出品应该不错,“走吧,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吃。”
“点什么都可以吗?”孟双双兴奋地问。
“那就要问你我们带的银子够不够了呀,财务总管!”
“三位里边请!”见他们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外地来的,酒楼的小二自动用官话打招呼,“三位客官想吃些什么呢?”
“你们这儿都有些什么招牌菜呀?”宁溪问。
“我们酒楼样样都是招牌,就看你们喜欢吃什么了。”小二的口气极大。
宁溪笑道:“那我就随便点了,脆皮乳鸽、白切文昌鸡、百花酿鸭掌、麻皮乳猪、白灼鲜虾、八宝冬瓜盅,再来一个蒜蓉炒生菜,就这么多,都有吗?”
小二面露难色:“客官您可真会开玩笑,您这不是在为难小的吗?您点的这些菜,除了蒜蓉炒生菜,其他的小的听都没听过,又哪里做得出来?”
☆、第82章 炒鱼片
孟双双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你刚才还胡吹大气些什么?”
“是是是,小的知错了,请几位客官见谅!”那小二极为伶俐地赔不是。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这儿有什么好吃的,拣几样送上来吧!”宁溪道。
“没问题,客官请稍候,马上送到。”小二说完麻利地转身。
“要挑贵的!”孟双双喊了一句,然后撇了撇嘴,“宁溪,方才我听你点的那些菜,听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我还以为真的能吃上呢,谁知道原来是空欢喜一场。话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那些菜你都会做吗?”
宁溪点头:“只要有材料,都能做得出来。”方才她这样点菜,一方面是想压压那小二的气焰,另一方面也存了试探的心思,据荣大全所说,广州这边的肉食文化,可是比中原地区要超前一些的,毕竟在中原地区禁食肉类的几百年间,这边的肉食文化还在不停地发展着,就算原来比较落后,经过那么多年,也该有许多经典的菜谱出来了。
刚才宁溪所点的,都是她上辈子所尝过的比较经典的广府菜肴,她是想知道,在这个时代,这里的厨艺是否已经发展到了那个阶段,可结果还是让她有那么一点儿失望的。
不过小二送上来的菜肴,除了肉食方面有些欠缺之外,其他的也算得上是很不错的了,也确实是有他得意的资本,三人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吃上一顿好的,自然是吃得十分满意,最后,三个人都吃得腆着肚子。
“双双,付账吧!饭气攻心,想回去睡觉了。”荣大全打着呵欠说。
孟双双也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这一个多月来,这一顿算是吃得最满意的了,小二,结账!”
“来咯!”小二一甩手巾,麻利地跑了过来,“盛惠一两八钱银子。”
“贵是贵了点,不过看在姑奶奶吃得高兴的份上,不跟你们计较了。”孟双双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掏银子,突然脸色一边,急忙站起来拼命地在身上摸,“银子呢,银子怎么不见了?”
小二的脸色有些变了,但还是客气地道:“姑娘您再仔细找找?
孟双双急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怎么回事,银票也没有了。”
“你是不是忘带出来了呀?”宁溪问道。
“不是啊,你们不是明明看见我带在身上了?”
“啊,我想起来了!”孟双双突然一拍桌子,“一定是刚才撞我的那些兔崽子,看我不去收拾他们!”说完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小二伸手将她拦住:“姑娘,你们这账可还没会钞啊!”
孟双双跳脚道:“你没听见我说吗,我们的银子被人偷了。”
小二挡着她的去路:“偷不偷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们店里可是不能吃白食的。”
“可是我们没有银子怎么付账?你让我们先去报官,等我们的银子追回来了,自然就可以给你付账了。”
“不好意思,本店概不赊欠,要出门,先付了账再说!”小二一副不见银子不放人的架势。
宁溪拉了拉孟双双:“算了,双双,我们再想想法子吧!”
“还能有什么法子!”孟双双气死了,所有的银子都在她的身上,而且为了出门方便,她们两个女的头上身上连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带。
那小二看着他们:“你们要是有什么亲戚朋友在附近的,我们倒还可以让人去帮你们报个信。”
宁溪道:“多谢小二哥了,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那小二也无法一直盯着她们,很快就被隔壁桌的人给叫过去了:“你们这鱼是怎么回事?又干又柴,该不是拿死鱼糊弄我们的吧!”
小二忙道:“客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我们店的鱼可都是新鲜现宰的活鱼。”
“叫你们老板来看看!”客人指着桌上那碟蒸鱼道,“你看看,整碟都是水,肉都是削的,叫人怎么吃!”
“客官,本店的蒸鱼做了那么久,一直都是这样的,别的客人也从来没有提过什么意见,您不信的话可以到后厨看看,全都是养在桶里的新鲜活鱼。”
“小二哥,你们这‘失魂鱼’别的客人吃不出来,可不代表真正嘴刁的客人也吃不出来啊,与其在这里争执这鱼到底新不新鲜,倒不如赶紧道歉,给客人重做一碟好吃的鱼送上来。”宁溪忍不住说道。
“失、失魂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二叉腰道,“你们这些吃白食的,添什么乱!”
宁溪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你们的鱼都是早上渔民送来的吧?”
小二得意道:“这个当然,全都是活蹦乱跳,极新鲜的。”
“那请问小二哥,渔民这鱼是什么时候捕的呢?”
“自然是昨晚或者是今日清早了。”
“没错,就是这样,一条鱼在水里被追捕了半天,捞起来又搁置了半日尚未宰杀,自然就变成‘失魂鱼’了,鱼受过度惊吓,全身紧缩,魂不附体,虽生犹死,就像是被拉去陪行刑的人,吓都吓出毛病来了。这种鱼蒸出来,甘香软滑尽失,吃了还不如不吃呢!”宁溪侃侃而谈。
小二冷笑:“所有餐馆里的鱼都是从渔民手中买来,照你这么说,哪里还有好吃的鱼可吃?”
宁溪道:“这其间细微的差别,一般人的口舌自然是分辨不出来,可是像这位客人这样的老饕,却是不能随意糊弄的,蒸鱼就是要吃一个‘鲜’字,即捕,即宰,即烹,不让鱼受到死亡的恐惧折磨,在它还来不及把惊恐的信号发至全身的时候,便吃掉它,那样的肉质才是最美味的。”
一旁的荣大全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我们双溪楼里从不卖清蒸鱼,原来是这个缘故。”
“说得好!”宁溪回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拍着掌走过来,“听姑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蔡某开餐馆十数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实在是有意思。”原来这是同兴楼的老板,听人说了这边有客人不满意,特地过来看看的,没想到刚好听到了宁溪的这一番话。
蔡老板继续道:“蔡某想请教一下姑娘,这鱼不宜清蒸,却不知要如何整治才好呢?”
宁溪道:“蔡老板,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哦?姑娘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我们吃完饭才发现银子被人偷了,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