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之金玉满堂-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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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荷把宁溪直接带到了君骞煜的面前,浓重的血腥气直冲他的鼻端。
“啊!”君骞煜突然大叫一声,太阳穴上的血管狠狠跳动几下,他一脸及其痛苦的模样,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太阳穴。
孙道一也大喝一声:“安荷,你干什么,快带她离开!”一边说一边运针如飞,在君骞煜的头上都插了几枚银针。
安荷奇异地一笑:“我果然没有猜错,原来真的是……”话音未落,君骞煜一个手刀迅疾地敲在宁溪的后颈,后者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君骞煜目光冷绝地盯着安荷:“这件事如果被她知道半分,我绝不会轻饶你。”
安荷也死死地看着他:“为什么,一个连救你也不愿意的女人,值得你为她这样付出吗?”
“滚,直到我们离开药王谷之前,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和她的面前。”
安荷一张脸变得煞白,死死地咬着嘴唇,双手微微发抖。
孙道一叹了口气:“安荷,出去吧,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是!”安荷声音颤抖道,“是安荷多事了。”
孙道一让君骞煜先离开远一些,他自去帮宁溪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这几天你体内的毒虫还未完全压制住,闻不得她身上的血腥气,还是尽量不要太过接近吧!”
“那以后?”君骞煜担心地问。
“待我将你身上的毒虫完全压制,起码三个月之内,便是再亲密的接触,也不用再担心了。”
宁溪醒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包扎好了,大概是用了止疼的药物,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坐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君骞煜坐在屋角处离她最远的地方:“你大概是疼得太厉害,突然就晕过去了,幸好孙先生在,倒也没什么事。”
哦,居然是疼晕了吗?宁溪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后颈:“那你呢,我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你好像头疼了?”
“嗯,孙先生说我这几天闻不得血腥味,过两日便好了。”
“哦,原来如此。”
“方才怎么弄的,怎么受伤了?”
“做菜的时候不小心。”
“对了,安荷这几日没空,你不用教她做菜了。”
“那以后小晴儿怎么办?”
“我前几日传信出去,让人送几个厨艺比较好的厨娘过来,这两日应该也快到了,到时你给把把关,如果资质还可以的话点拨几句应该就差不多了。”
“哦,那还好些!你干嘛坐那么远?说话都不方便。”
“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这几日闻不得血腥味。”
☆、第128章 腊味竹筒饭
这天晚上君骞煜不敢太过靠近宁溪,可也没让她一个人回去女宾的住处,还是让她住在他那里,只是睡觉的时候把房间让给了她,他自己是在外间的榻上歇息的。
宁溪有点儿懊悔自己太过不小心,不过也没想太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不知怎的这一晚做梦竟然梦见了火山岛,还梦见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岛主,居然在对着她喊:“女儿,我的乖女儿!来,到爹爹这里来。”
梦中的宁溪浑浑噩噩地走了过去,被那岛主一把拉住,用力一扯,两人双双跃入海中,悬崖好高好高,怎么都摔不到底,巨大的食人鱼在水中露出尖利的牙齿,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们。
岛主疯狂地大笑,对着宁溪喊道:“跟爹爹一起去吧,咱们去找你娘亲!”
“啊——”宁溪忍不住尖叫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君骞煜用力推开门,“宁溪怎么了?”
“没事,你别进来。”宁溪喘了口气道,“只是做了个噩梦。”
君骞煜掩上门:“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宁溪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重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平日里忽略了的一点一滴都涌上心头,渐渐地从一个个点串成了一条线,让她逐渐明白过来,谢岛主对她的态度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疯癫,而今日她的意外受伤也并不是因为安荷的不小心。
她宁溪何德何能,这辈子竟能得一人如此真心相待。
第二日宁溪趁君骞煜在孙道一诊室中的时候,她想去找安荷,可是不出所料,所有人都说安荷有事已经离开药王谷中。
倒是君骞煜安排的厨娘已经到了。宁溪让她们试着做了一些糕点吃食,尝过之后发现味道还算不错,一开始小晴儿不太愿意吃,不过小孩子嘛,哄一哄也就好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宁溪给她调理好了脾胃,胃口也好了许多,除了开始的时候闹一闹,后来也吃得挺开心的。
宁溪说为了感谢孙先生的救命之恩,要亲自为他做一顿饭,旁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她请人帮忙砍回来一截竹枝,准备给孙道一做一个竹筒饭。
竹枝足够新鲜,还是翠绿的颜色,上面还带着枝叶,宁溪小心地把枝叶削去,取中间一小段粗细均匀的竹筒,两端的竹节留着,竹筒竖着削去一半。
糯米面和粘米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炊至半熟,肉臊碎肉用蒜头炒香,与米饭搅拌均匀,填入竹筒中,面上再铺上一层切成片的腊肉以及用绍兴酒灌的香肠。
削去的半边竹壳重新盖上,上火蒸熟,竹筒的清香配上鲜香的腊味,饶是孙道一对饮食一向不太在意,也忍不住吃得大呼过瘾。
吃着吃着,筷子头突然戳到一个硬物,拨开米饭一看,居然是一小节比小指还细的竹筒,孙道一不动声色地继续吃着,直到最后才悄悄地把这节小竹筒握在手中,到了无人处才拿出来细看。
竹筒里边塞着一卷油纸,油纸中又包了一张字条,上面是宁溪给他留的一句话:“孙先生,我需要单独跟您见一次面。”
孙道一吹了吹胡子:“这丫头,倒是聪明。”
下次他给君骞煜服药的时候,便多加了一味让人昏睡的药材,君骞煜不疑有他,服下之后很快就睡得人事不知。
孙道一叫来宁溪:“说吧,找我什么事?”
宁溪直接开门见山:“我能救他,是不是?”
孙道一看了她半晌,突然叹了口气道:“他这条性命是我当初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救回来的,说实话还真的不太甘心就让他这么死掉,可是要用你这小姑娘的命来换吧,我也觉得不忍心,这可怎么是好呢?”
宁溪笑道:“既然您也说这是我的命,那要不要用来救人,选择权应该在我而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吧?你们不把实情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该如何选择呢?”
孙道一仔细想上一轮,击掌道:“你这话说得有道理,来,我这就跟你说……”孙道一把救人的法子细细地跟宁溪说了一遍,最后还特地叮嘱道:“依此法施为之后,那毒虫就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并且再无药物可以压制,这世上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可以把它引出来了,除非把你身上的血放干,否则的话那毒虫绝不可能会离了你的身体。”
“也就是说,我死定了,是吗?”
“可以这么说,而且这种毒虫还有一个可怕之处,就算你死了,它也会以你的尸身为食,在你体内孕育后代,到时候会从你的身上钻出许多幼虫,这些幼虫一旦接触到旁人,就会马上通过皮肤钻入旁人的体内,继续依靠吸食别人的血脉而存活,一个不下心,甚至会蔓延成为一场可怕的瘟疫。”
宁溪脸色一变:“有那么可怕?那可有解决的法子?”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最好的法子就是趁毒虫卵还没有破体而出,便把其宿主封在密闭的铁箱之中,用烈火烤炙三日三夜,使其化为齑粉。怎么样,你害怕吗?”说道最后,宁溪简直觉得孙道一的语气里有一种恐吓的意味了。
她倒是淡淡地一笑:“到时候我都早已没有任何知觉了吧,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点勇气,倒也不枉他如此相待,怎么样,真的下定决心要舍己救人了?”
“嗯,我愿意救他。”
“那就来吧,趁他现在睡着了,赶紧动手,不然的话他怕是不愿意的。”孙道一从盒子里抽出一枚亮闪闪的薄刃小刀,对着宁溪晃了几下。
“不要,等一下。”
“怎么,害怕了?’
“不是,我想问清楚了,如果现在那毒虫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还能像在他身上一样再压制三个月吗?”
孙道一搔搔脑袋想了一下,摇头道:“如今已被我压制过一次,这次唤醒之后,就再也无法压制了。”
“那转移到我身上之后,我还能活多久?”
“说不准,毕竟这种毒虫以往只在书中见过,并没有人真正炼制出来过,书中也没有记载,我估计,不超过一个月吧!”
宁溪咬着唇低头不语,孙道一道:“小姑娘如果后悔了,那就当这事你从来不知道吧!”
“不,我不后悔,我只是,舍不得这三个月……”
孙道一拿出一个瓷瓶拍在桌上:“这个拿去,三个月后想法子偷偷给他服下,能让他昏睡十二个时辰,到时候你想干什么都行了。”
宁溪眼前一亮:“多谢孙先生。”
孙道一挥挥手:“去吧去吧,别在我这儿碍眼了。”这两个人在眼前,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医术上的失败之处,对一向自视甚高的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
盯着宁溪远去的背影,孙道一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要去找那个人?”
君骞煜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发现宁溪正趴在他的跟前,受伤的手掌搭在床头,刚好放在他的鼻子前面,可是他却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君骞煜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鼻端又嗅了一下,清淡的药味中夹杂着一丝丝血腥气,不是很好闻的味道,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吸了好几口气,体内没有任何异样,看来真的是好了。
宁溪感到手上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干嘛呀?”
“你看,我没事了。”
“我知道,孙先生说过了,我们明日就可以离开了。”
“嗯,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回京城吧,出来好久了,想家了。”对宁溪来说,有孟双双和小泽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不是说要出海吗?”
“不想去了,好累。”
“也好,都听你的。”
两人歇息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孙道一当然不会来送,怕小晴儿哭闹,也特地没让她知道。
两人乘着来时的马车,反正不急着赶路,便一路慢慢悠悠地走着,这一日路过一个挺热闹的市镇,宁溪提出赶了几天路有点儿累了,不如停下来歇息两天,君骞煜当然没有异议,便去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宽敞的悦来客栈,要了一间天字一号上房下榻下来。
这几天两人一直形影不离,刚开始住客栈的时候,君骞煜要了两间房,可到了睡觉的时候,宁溪却死活赖在他的房里不肯走,到后来他干脆就只要一间房了。
可是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他也是循规蹈矩得很,说睡觉便真的只是睡觉而已,弄得宁溪都在怀疑,之前那个一见到她就想抱着亲的君骞煜是不是她的错觉。
作为一个女子,难道还要她厚着脸皮主动吗?
可是不主动的话,难道她就甘心这辈子还没真正做过一次女人就这么死掉?
在马车上摇摇晃晃了一整天,宁溪的心也在要面子和要里子之间摇摇摆摆了一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一定争取在今天把他拿下,他们只有三个月宝贵的时间,过一天就少一天,再也不要耽误下去了。
☆、第129章 胭脂红妆
其实这一路行来,君骞煜早就让人在前边先行打点,因此两人每到一处,食宿都不用操心,便早已准备得妥妥帖帖。
可是这次在这个名为万德镇的地方停留,却是临时起意,因此并没有事先准备,所幸这里还算得上繁华,要找个妥当的住处也不是什么难事。
君骞煜抛了一块碎银给客栈的伙计,那伙计便十分热情地把两人迎进客房中:“两位客官是第一次来咱们万德镇?”
“对啊!”宁溪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伙计道:“要说好吃的,当然要数咱们镇上有名的万里飘香——万香楼了,楼里可是有告老还乡的老御厨坐镇,皇宫中的御菜也不过如此呢!”
“那么厉害啊,那可当真要去见识一下了。”
君骞煜道:“你先拿个新的浴桶上来,干净的热水也要两桶。”
“是,小的这就去办。这会儿还不到饭点,先洗个尘歇息一会再去刚刚好!”伙计说着乐颠颠地跑了下去,不多一会儿就抗了个崭新的浴桶上来,“刚开封的新浴桶,镇东头的谭木匠刚送过来的,小的已经帮客官用热水洗刷过了。”说完又麻利地去打水。
宁溪笑道:“这伙计倒是麻利。”
伙计兑了温水在浴桶中,另外放了一桶热水和一桶凉水在旁边,胰子手巾等也都是全新的,备在一旁:“客官请自便,有甚需要请随时喊小的。”
君骞煜淡淡地“嗯”了一声,宁溪朝他笑了笑道:“有劳小哥了。”
吓得伙计直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客官们住得舒服便好。”
“你先沐浴,待会再出去吃饭。”说罢君骞煜关上内室的门,走到外边。
宁溪脱了衣裳坐进浴桶里,把还包着纱布的手搭在浴桶边沿,看着闭得紧紧的房门,叹了口气,突然放开嗓子“唉哟!”一声。
“你怎么了?”外面立刻传来焦急的敲门声。
宁溪窃笑着不出声。
“究竟怎么了?你再不出声我要进来咯!”君骞煜着急道。
宁溪暗笑,我就是想要你进来啊!
里面始终毫无声息,君骞煜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进来,却见浴桶上方空荡荡的,只有一只缠着纱布的手攀在边缘,急得他大步跨了过去,只见宁溪整个人没在水中,一头乌黑的发丝密密地铺在水面上,看不清底下是如何情景。
君骞煜心里着急,正准备伸手下去把她拎起来,只听“呼啦”一声,一颗小脑袋带着水花从水里探了出来,调皮地朝他笑了一下:“五爷。”
君骞煜脸色一黑:“真是胡闹!”转身拂袖而去。
“你别走!”宁溪忙伸出手来拉他,*的手掌在他深色的衣袖上留下一个手印。
君骞煜有点不敢看那截由于从不见阳光而雪白雪白嫩生生的手臂:“你要干嘛?”
“我要洗头。”宁溪用撒娇的语气道。
“洗吧!”君骞煜扭着头不看她。
“可是我一只手洗不了。”
“那就先别洗了。”
“可是头发都已经湿了啊,再说我都好些天没洗过头了,好难受。”
“那你想怎样?”
“你就帮我洗一下嘛!”宁溪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快点嘛!以前你受伤的时候我还照顾过你呢,现在不过是要你帮一点忙就这么推三阻四的。”
君骞煜被她说得无法,无奈道:“好吧,怎么洗?”
宁溪高高兴兴地把背靠在浴桶边上,头仰出外面:“就这么洗。”
浴桶中的水太过清澈,君骞煜尽管竭力避过,但还是不小心瞥见了一眼,还好,重点部位都用手巾盖着呢!
走到她身后,拿起胰子搓出泡沫,君骞煜放轻了动作给她揉头发,宁溪闭上眼睛享受着,轻轻喟叹了一声:“嗯,真舒服。”
略微慵懒的语气像是一根羽毛般撩动着君骞煜的心弦,见她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君骞煜鬼使神差地又往浴桶里面看了一眼,真是不得了啊,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的画面可比直接的挑逗还要强烈得多。
赶紧移开了视线,可君骞煜的脑子里不知怎的竟然出现了好久之前的一个清晨,她在马车上舒展身体,练习着各种不可思议的扭曲动作的那一幕。
“啪!”一颗温热的水珠滴在舒服得快要睡着的宁溪脸上,黏黏的,痒痒的,刚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啪!”又是一滴。
宁溪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君骞煜捂着鼻子狼狈地转过身去,闷闷地丢下一句:“你自己洗。”便大步走了出去。
宁溪疑惑地擦了擦脸,一手鲜红,这才明白过来,不由笑出了声。
君骞煜丢下还满头泡沫的宁溪就这样出去了,后者只好自己用一只手笨拙地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衫,这才去打开门,见君骞煜正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手上捧着一本书,一本正经地读着,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宁溪也不管他,自己叫了伙计过来换了水,帮他准备好换洗的衣物:“五爷,到你了。”
君骞煜走过去,见她还坐在镜子前面擦头发,完全没有要挪动一下的意思,虽然她现在是背对着他的,可是她面前那面大大的铜镜可是正对着浴桶,只要她一抬眼,身后的情景便一览无遗。
宁溪等了一会,见他还没动静,便道:“怎么不快一些?我都饿了。”
“你不出去吗?”
“为什么要出去啊,我又不会流鼻血。”
这句话成功的刺激到了君骞煜:“那你过来帮我洗。”
宁溪倒是很想过去,到底不好意思:“哎呀,好热啊,外面好像风比较大。”一边说一边假作不在意地溜了出去。
两人洗净这几天赶路下来积攒的风尘,一身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万香楼就在这条繁华的主街的另一头,此时正是饭点,万香楼里客人不少,可也万万不到宾客满盈的地步,宁溪道:“我看这儿也不算很热闹嘛,难道是不怎么好吃?”
君骞煜道:“也可能是很贵。”
这一点在他们落座后小二拿出菜单的时候得到了证实,白玉版纸镶嵌着金丝银线,这菜单一看就很贵重,里面的菜肴更是贵重,简简单单的白米饭三个字,后面的标价便是一两银子,一碗。
宁溪遮着脸小声地问君骞煜:“御厨做菜很好吃的吗?”
君骞煜认真地想了一下:“没你做的好吃。”
宁溪一拍桌子:“那凭什么卖得那么贵啊,还不如去抢呢!”
君骞煜把她的手拉下来:“别气啊,不花你的钱。”
“那还不一样。”你的钱还不就是我的钱,宁溪脱口而出,可是仔细想想,好像他的钱也不会变成自己的,这么一想心里又踏实了,他的钱花在自己身上总比用来养一堆什么紫云、红云的好。
豪爽地招呼小二:“把你们酒楼招牌的菜式都给我们上一份,有什么好酒没有?”
“当然有,上好的竹叶青。”
“行,来两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