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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美食之金玉满堂-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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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云和孟双双在外面帮宁溪准备待会要穿的衣裳,孟双双把她的嫁衣一件一件整理好摆放在顺手的位置,一边还不住“啧啧”感叹:“云想坊的手艺真是好啊,这料子也好,拿在手上跟水一样,稍不留神就滑下去了呢!”
    紫云心里有点酸酸的,煜王准备的东西,能有不好的吗?
    她不想再看那嫁衣,转身去收拾宁溪换下来的衣裳,刚弯腰拾起一件衣裳,里头忽然“骨碌碌”地滚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紫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孟双双,见后者还在一脸痴迷地欣赏着嫁衣裳绣着的花纹,轻轻地拾起了小瓷瓶,拔开瓶塞嗅了一下,突然就愣住了,她一个普通的女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其实紫云对宁溪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对她来说,所有接近煜王的人都是心怀不轨的,虽然她从来都不敢妄想煜王会喜欢上她,但他喜欢的那个人也绝不应该会是宁溪。
    在她的想象里,将来的煜王妃,应该是一个矜贵的大家闺秀,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一个让所有人看一眼就自惭形秽,永远高高在上的高贵的千金小姐,而不是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是,随便扔到人堆里便会湮灭无踪的普通女人。
    因此,紫云一直疑心,宁溪能够得到煜王,一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刚刚在宁溪的贴身衣物里发现的这个小瓷瓶,更是为她的疑心增添了强有力的佐证,看吧,普通女人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什么药物呢?
    打开来一看,却不是她所怀疑的媚药之类的东西,而是……,连紫云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紫云跟着煜王的时间不短了,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市面上各种不管是上九流还是下三滥的药物都见得不少,是管什么用的她基本上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可是宁溪这瓶子里的,她就是不认识,可是却知道这绝不是在黑市里随便花点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也许是出于多年在江湖中沉浮的直觉吧,紫云一打开瓶子,看见里面那颗无色透明,没有任何味道的药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惧意,哪怕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鬼使神差地,紫云把小瓷瓶塞入了自己的衣袖中。
    背后的孟双双仍无知无觉地摆弄着那一大堆新嫁娘的首饰。
    宁溪终于泡完药水浴出来,拿柔软的细布擦身子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滑不留手,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这么像女人,轻柔的里衣穿在身上,毫无阻碍地一滑而下,就像情人的双手轻轻拂过她的身体,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宁溪脸红耳热起来,盼了这么久,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吗?
    其实对于这个形式上的婚礼,说真的她并不是那么在乎,可是既然他想要,那就当是让他开心吧,再说能在离开之前经历这么一场隆重的古代婚礼,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吧!
    繁复华丽的嫁衣一件一件在身上穿戴好,头发用干布绞得七八成干摊开了晾着,喜娘开始给宁溪开脸,长长的细线在脸上掠过,卷起脸上细细的绒毛,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痛,在心里蔓延成绵绵密密的喜悦,果真是要做新娘子了呢,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敷粉、上妆,粉上得有点厚,胭脂也有点儿过于浓了,不过没关系,成亲嘛,总要隆重一些儿的。
    脸上的妆容画好,头发也晾得差不多了,开始梳头,乌黑的长发用刨花水密密地盘了起来,梳成繁复的妇人发式,各色头饰也一样一样戴了上去,宁溪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重,渐渐地连抬头都要好生费力,新娘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孟双双端进来一盘切成极小块的糕点:“宁溪,快来吃点儿东西填填肚子,晚上还不知道要饿到几点呢,来,张嘴,当心点儿别弄花了嘴上的妆。”
    宁溪一口一个接过她送过来的糕点吃了,再用一支苇管小心翼翼地喝了点儿水,不敢喝太多,怕到时候忍不住,糕点也不能多吃,嫁衣的腰身极是贴身,万一吃撑了就不好看了。
    孟双双把剩下的糕点放在一旁:“你要饿了就跟我说,我再拿给你吃。”
    宁溪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换下的衣裳呢?”
    孟双双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刚刚还在这儿的啊,咦,哪儿去了?”
    紫云不动声色道:“我收起来了。”
    宁溪着急地站起来:“放哪儿了?”随即眼尾扫见放在屏风后面一个装脏衣裳的篮子,不顾身上繁琐的嫁衣,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翻找,“你有没有看见里面有一个瓷瓶?白色的,不到半个手掌大?”
    紫云没有说话,宁溪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这瓷瓶里的药事关重大,她一直都贴身收藏着,除了沐浴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离过身,她平时都是自己沐浴,换下的衣裳就放在身边,洗完之后马上取出来贴身藏好,除了今天……
    宁溪懊恼得想狠狠地打自己一拳,不过就是一场婚礼罢了,至于这样得意忘形吗?
    梳妆的喜娘有点着急:“宁姑娘,时辰快到了,这妆还没弄好。”
    宁溪充耳不闻,把脏衣篮里的衣裳统统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匆匆忙忙地找:“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见了呢,到底上哪儿去了?明明刚才还在的。”话音里带着颤音,双手在微微发抖。
    孟双双不明所以地走过来:“你到底要找什么?”
    “一个白色的瓷瓶,方才我脱衣裳的时候还见过,就在这儿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要不先别找了吧,总归是在这间屋子里,总不会长了腿跑到别的地方去,要不你还是先去把妆容弄好,我留在这儿细细地帮你找?”孟双双劝道。
    “不行!”宁溪大声道,“这个东西非常非常重要,我一定要找到的。”
    一直沉默着的紫云突然开口:“比婚礼更重要吗?”

  ☆、第157章 交杯酒

宁溪突然抬起头盯着紫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看见了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瓷瓶对不对!”
    紫云移开了目光:“没有。”
    宁溪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掌摊开向上:“还给我。”
    紫云的脸色变换几下,最终一咬牙,昂起头道:“如果我就是不给呢?”
    宁溪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想再留在煜王身边了吧!”
    紫云狠狠地瞪着她:“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女人心怀不轨,千方百计地嫁给五爷,还不知道包藏着什么祸心呢!”
    宁溪突然严厉起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你也能这个和我说话吗?煜王派你过来,是给我做事的,不是让你来责问我的,况且我在煜王面前坦坦荡荡,并没有见不得人之处,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到煜王面前对质,看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紫云咬着唇,气得胸腔上下起伏,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宁溪放缓了语气:“既然不敢,那就拿出来吧!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
    紫云就算心中万般不甘,也只能低着头把瓷瓶还给宁溪,咬着牙恨恨道:“是,王妃。”
    宁溪淡淡地接过来:“行了,你走吧,往后如果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紫云很快便离开了,孟双双惊疑不定地跑过来:“吓死我了,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放肆,还有你这个瓶子,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宁溪摇摇头:“没什么,还要做些什么,快些儿吧,不要误了吉时。”
    那两个喜娘原来还不怎么把宁溪放在心上,刚才见了她发怒的样子,这才突然意识到她的身份,连忙低眉顺眼地帮她把剩下的妆容化好,依了规矩送了她出门。
    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上,宁溪头上顶着沉重的凤冠,默默地想着心事,这个紫云,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绝不仅仅是因为对君骞煜的忠心那么简单,宁溪相信,这个女人,对君骞煜一定也是怀着爱慕的心思。
    如今宁溪也没心思去吃什么不相干的飞醋了,她只是担心紫云再闹出什么事来,毕竟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万一这瓶中的药被君骞煜发现,以他的聪明,肯定能很轻易就猜出她的用途,那到时候她再想要做什么,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说,她是不是应该趁他还没发现,趁早把那件事给做了呢?
    真可惜啊,原本还以为还有两个月相互厮守的日子可以过的……
    哪怕早已下定了决心,还是忍不住有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脂粉,一滴一滴地滚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嫁衣的料子太过顺滑,于是那泪水只在嫁衣上弹了一下,便“倏”地落地,无影无踪。
    忽地花轿一顿,原来是地方到了,周遭的一切声响对宁溪来说都恍若无物,她只听到那一道坚定的脚步声,缓缓向她走来……
    做梦一般地拜了天地,被送入洞房,宁溪的一颗心还是恍恍惚惚地落不到实处,眼前是一片鲜艳的红,只看得见他脚底下一片鲜红的袍角。
    君骞煜略略带着无奈和不舍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出去招呼一下宾客,很快便回来,饿的话先吃些点心。”
    “嗯!”宁溪乖巧地应了一声。
    停了一会儿,君骞煜下定决心般地道:“那我先出去了。”说完一转身,那片袍角在她眼里一闪,很快就要消失在视线中。
    “等一下!”宁溪突然伸手,拉住那片袍角,“那个紫云似乎有点儿不太对劲。”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君骞煜留恋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有他这句话,宁溪彻底放下了心,相信紫云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待到一切安静下来,宁溪才轻声问道:“有人在吗?”
    一道轻快的脚步声过来:“请问王妃有何吩咐?”
    “你帮我打盆水,绞一条湿帕子过来。”她这是想起了脸上刚刚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的妆容,自己补妆她是不会了,干脆直接洗干净算了。
    结果湿巾,宁溪在盖头底下将就着擦了一下,把脸上那些五颜六色都给擦去了,刚刚上妆的时候她便觉得这个妆容太过夸张,浓得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
    换了好几次湿帕子才算擦干净了,感觉到脸上的松快,宁溪也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巾帕还给那婢女,宁溪开口:“行了,这里没什么事,你们出去候着吧!”
    那婢女见她擦脸,心中觉得有些不妥,哪有新娘子还没掀盖头便先把妆容给卸去了的,可是她们这些被安排来伺候的侍女,都是训练有素,知道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而且早就被耳提面命过不能违抗王妃的命令,因此什么话也没说,悄声没息地退了下去。
    安静地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比往常急且重,就如同宁溪此时突然变得急剧起来的心跳一样。
    只听那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没有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宁溪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衣带,长长的衣带在她白皙的手指上裹缠出红色的印痕。
    “宁溪,我回来了。”强做镇定的声音里遮掩不住的兴奋。
    眼前一亮,盖头已被挑起,宁溪抬起头,正落入两潭深邃的眼波中,她不由得看得呆了,一直知道他长得好,可是看了那么久,每一次见到他还是会忍不住有种脸热心跳的感觉。
    君骞煜的声音如水般温柔:“累了吧?我帮你把头上的发饰拆下来。”
    “不急。”宁溪摇头,总要先把婚礼的程序完成,“先去那边。”宁溪含羞地示意那边桌上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好,那就先喝交杯酒。”君骞煜牵着她走到桌旁坐下,提起酒壶斟满了两个酒杯。
    两人各自拿起一个酒杯,手臂交叉,把酒杯举到了口边,宁溪宽大的嫁衣袖子垂落下来,把口鼻以下的部位都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只留下一双眼睛,神情地注视着对方。
    宁溪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君骞煜,想要把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进眼底,一瞬也舍不得错过。
    双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君骞煜眼中满含笑意地放下酒杯,刚想开口说话,宁溪忽然欺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主动亲了上来。
    君骞煜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头脑,迷迷糊糊地就把她渡过来的那口香甜的美酒吞了下去,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口酒中似乎还有一颗圆圆滑滑的东西,滑进了他的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害怕吗?”宁溪清亮的眼神中带着调皮的笑意。
    “当然不,你给我吃的东西,就算是□□,我也甘之如饴。”
    宁溪拉他起来:“来,我们到床上去说。”
    药效发作很快,君骞煜首先从指尖感觉到了麻木,抓着最后的一丝清明,他猛地握住宁溪的手:“无论如何,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君骞煜,我爱你。”宁溪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然后看着他缓缓地闭上眼睛,陷入无知无觉的昏睡中。
    神医的药效果果然不同凡响。
    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拽得二五八六的,一副高高在上,谁也看不起的样子,刚刚认识的时候,宁溪看见他也会觉得发憷呢,谁能想到,睡着了的时候也是会是这样人畜无害的孩子模样。
    宁溪的手指拂过他脸上每一寸地方,恰到好处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不是说曾在军营中风吹日晒吗?皮肤怎么会这么好呢,细腻得看不出一个毛孔,真是得天独厚。
    真是不舍得啊,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亲也觉得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久,宁溪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卸去头上沉重的凤冠,洗尽铅华,躺在他的身边,牵过他的手来。
    手中锋利的匕首轻轻划了两下,君骞煜的掌心就出现了一个十字交叉的创口,鲜血涌出,随即宁溪把自己同样划开了十字刀口的手掌覆了上去,十指交扣,紧紧握在了一起……
    新婚夫妇总是贪睡的,更何况煜王府中没有长辈,不需早起问安,睡得迟些也是情理之中,可是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新房中还是毫无任何动静,这就有点儿不太对劲了吧?
    王府管家周平在新房门前转过来又转过去,突然一跺脚,狠了狠心,走到门边屈起中指“笃笃”敲了两下,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同时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道:“王爷,早膳可要送过来?”
    说完以后把耳朵贴近门缝,仔细地听了听,可惜他年纪大了,耳力不太足,完全听不出里面是否有任何动静。
    两个在门外守了一夜的小丫头也把脑袋凑了过来,其中一个悄声道:“周管家,怎么样?”
    另一个道:“要不让陈侍卫过来,他耳力好。”
    周平一脸黑线,听主子壁角这种事,如此兴师动众,真的好吗?

  ☆、第158章 昏迷

王府的侍卫自然不少,君骞煜就是知道他们的耳力太好了,不愿意让新房中一些情不自禁的响动全都被他们听了去,所以特意遣得远远的,只在王府的外围巡逻。
    周管家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时辰,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让人请了丫鬟口中的陈侍卫过来,忧心忡忡地道:“王爷和王妃到现在都没起来,你帮忙听听,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年轻的陈侍卫脸上一红,可也还是仔细地听了一会:“屋内有两道呼吸声,沉稳绵长,应该是正在熟睡之中。”
    周管家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挥了挥手:“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可怜的煜王爷,一大把年纪了第一次成亲,昨晚大概是一夜没睡吧!
    这一等又是大半天,都已经快要到开晚饭的时间了,门口守着的小丫鬟都换了两拨,周平想着年轻人尽管贪欢,可到底身子要紧,饭总归还是要吃的。
    少不得又是厚着脸皮来敲门,这次多用了些力气,声音也大了一些:“王爷,时候不早了,改起了。”心里想着这回拼着被王爷责怪,也得把他们叫起来,这王妃娇娇弱弱的模样,这么折腾下去身子可受不了,到时候心疼的也还是他们家王爷。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周平的心里就有点儿着慌了,手底下的劲儿一下子没用好,竟把房门给推开了。
    既然门都开了,周平心一横,索性跨步走了进去:“王爷恕罪,奴才斗胆进来了。”居然还是毫无声息。
    终究还是没敢进内室,唤了一个丫鬟进去看个究竟,忽地那丫鬟一声尖叫:“周管家,不好了,快来人啊!”
    吓得周平腿都软了,好容易扶着墙才站稳了,踉踉跄跄跑了进去:“嚷什么嚷,发生了什么事?”
    红帐高悬,两个身影并排地躺在大红色的婚床上,身上的喜服都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脸色苍白,神色却极为安详。
    周平哆嗦着手在两人的鼻子底下探了探,还好,都还有气,周平的心定了一些:“快,去请太医。”
    这时身旁的小丫鬟又是一声惊呼,周平转头看她,只见她一手掩唇,一手指着床上两人交握着的手。
    周平这才发现两人手底下的那一滩血迹,这血流出来的时间长了,已经变成了暗褐色,由于床褥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红色的,不仔细看的话倒还真发现不了。
    看样子那血是从两人交握的掌心中流出来的,可是两人的手交握得太紧,周平无法拉开,又不敢太过使劲,只好等太医来了再说。
    这件事太过重大,王府内没人做得了主,周平只好让人报了宫内,太子很快带着太医赶了过来。
    两人交握的手掌被太子活生生地掰开,露出两道血迹已经干涸的十字型伤痕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战战兢兢地看了一轮,没人能说得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幸好煜王的脉象平稳,倒是没有性命之忧,而王妃的脉象则奇怪得很,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激烈地搏动一般,看是可怜太医院好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聚在一起商量来讨论去,就是没人说得出个所以然来!
    饶是太子如此温良的性子也要发怒了:“不是说煜王没有事吗?那怎么还不醒过来?”
    话音刚落,一直昏睡不醒的君骞煜突然动了一下,嘴里模糊不清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太子连忙蹲下来:“五弟,你醒了,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君骞煜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十分沉重,抬起手想按一下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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