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厨娘子-美食能让鬼推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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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锦衣卫会出现在这里?
我被他们架着送回烧卖店,心里思绪无比混乱。途中我问了他们好几个诸如此地是哪里之类的问题,但他们始终面无表情,一语不发。要不是刚才确实有听到他们说话,我恐怕会以为他们都是哑巴吧。
他们将我押回店里后,便有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呆呆地坐在门槛上,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回忆起最后曾经见到过张尚质,然后昏迷了再醒来自己就出现在了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张尚质把我怎么了?
抬头仰望天空,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碧空万里。
为何我却在片刻之间,陷入了这样诡异的境地中呢?
“姑娘……再不做准备就该受罚了……”旁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声音,我转头过去发现隔壁的炊饼店主正小心翼翼地偷偷瞟我,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我好奇地望着他,问道:“做什么准备?又会受什么罚?”
炊饼店主却面无表情地和起了面粉,开始做炊饼。
对面一直关着的店铺慢慢退下了门板,竟是一家极大的青楼。我看了看楼前的招牌:□□招,这名字在京城本是家响当当的妓院,但应该离我的烧卖店很远。我的烧卖点对面应该是一家布庄,而不是什么青楼。
这更肯定了我推测,这里只是个类似京城的小型城镇。
但这究竟是哪里?为什么会由锦衣卫来看守?
对面青楼的老鸨子手执团扇慢慢走了出来,看来并不年老,甚至称得上妙龄。虽然浓妆艳抹一身艳俗的装扮,却是不掩国色,应当是名绝代佳人。
此时她缓缓步出□□招,站在楼前也不招呼客人,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眉头紧缩,一脸的哀戚地遥望街道一头。我也好奇地跟着望向那头。
过了不多一会儿,街道尽头竟出现了一群绝色美女,如同花园中姹紫嫣红瞬间齐放,又如同春日郊外漫山的花刹那开遍。若非这些女子也同样面带愁色,被身边几名锦衣卫以及几名穿着宦官服饰的人押送着,我真要以为来到了天上人间。
美女们被押送到了□□招门前,齐刷刷向门口站着的老鸨子拜倒:“参见贤妃娘娘……”
老鸨子苦笑了下,挥了下手道:“免了,各自去准备吧。”
众女又拜了拜,起身向楼内走去。其中一人走过我面前时却好奇地朝我看了眼:“这是何人?之前豹房之内并不曾见过,莫非是皇上新收进来的妃嫔?”
我正被她们互相间的称呼惊得说不出话来,再一听她这话顿时吓得跳了起来,连连摆手:“我只是城里开烧卖店的,不是什么妃嫔。”
那女子闻言美目一转,愈加好奇:“卖烧卖的何以会进来?莫非有什么别的出色之处?”
那老鸨子已在旁轻声喝道:“林贵人,还不快进去梳洗。若是误了皇上游览的时辰,大家都担待不起。”那林贵人闻言顿时露出惶恐之色,急急向楼内走。
我好不容易盼来个能跟我说话的人,却被老鸨子叫走,不禁有些埋怨地瞪了老鸨子一眼。
老鸨子却仿佛没看到般,对着渐渐发黄的天空幽幽叹了一声:“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豹房惊魂
“这究竟是哪里?”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螓首轻侧好像刚刚发现我的存在一般,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豹房之中未见过?”
“豹房?”很耳熟的名字,似乎前不久才听人提起过,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是豹房?”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她上下打量着我问道。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我不假思索:“做烧卖。”
她带着思量看了眼我身后的烧卖店,似有所悟般自言自语:“难怪最近对面改建成了烧卖店。”她眼神略带怜悯地又望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
我纳闷地坐在门槛上,过了会儿又有几名锦衣卫从街头过来,一家家店地检视着,不时呵斥店主几声。及至来到我面前,他们看看坐在门槛上的我,又看看我身后空荡荡的烧卖店,面露惊讶:“时辰快到了,为何还不准备店里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准备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准备店里的货品!再过一个时辰大将军就要来此地巡视,若是看到你店内空荡荡的,该出炉的烧卖一只都没有,必定会降罪下来,到时不止是你,便是附近的店主都会被牵连获罪。”
隔壁凉果店的店主闻言顿时叫苦了起来:“哎哟,我说姑娘,你初来乍到也就算了,若是触怒了大将军,牵连到我们,我家中可还有老婆孩子等我回去呢。求求你快去做起来吧。”
“大将军?什么大将军派头这么大?”我疑惑地看着店主和那几名锦衣卫,“我都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呢。我几个时辰前明明在自己店铺附近的巷子里买了面粉回店铺,为什么一眨眼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几名锦衣卫不耐烦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只要知道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做出最好的烧卖就是了。”说着他们便不再理睬我,沿着街道一路巡视过去。
“姑娘,你就快做吧。”另一边的炊饼店老板也道。
我有些郁闷:“至少让我知道一下目前是什么状况吧?”
“可我们真的不能多说,你也瞧见了,刚才那两位军爷都不敢告诉你太多,你就别为难我们全街的人了。”凉果店老板的声音满是恳求了,“要知道,前几天有个传说是食神的家伙,死活不肯做拿手的点心,半夜里还想偷偷爬出门,结果连累了那条街的街坊们全被下了大牢,至今生死未卜……”
我闻言心中一动:“食神?是不是姓桑?”
“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天下间确实有位手艺出神入化的食神,似乎就是姓桑……难道就是那人?唉……想不到连食神也被掳来了这里么……姑娘你认识他?”
“还好,不太熟,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他功夫有两下子,当时锦衣卫没捉住他,但这里的城门紧闭,他根本跑不出去,只怕还藏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唉,姑娘,你就别再问了,赶紧做点心吧。”
“可我也该有点知情权吧。”我嘟哝。一看隔壁两名店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恳求,急得脸色都快发青了,我只得叹声气:“好吧,我做就是了。”
既然他们都不肯说,那就只得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套出这里的情况了,我真的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不知道刚才他们提到的是不是阿桑师父,芷妍说他失踪了好几天,如今也不知道是否平安。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做着烧卖,连厨房里那些镶金嵌银的厨具都对我失去了吸引力。过了一阵,我看到外面锦衣卫们又带了几名面如敷粉的男子,在街道两边每隔五步挂上一盏红色宫灯。我耳尖地听到锦衣卫们称那几名男子为公公,忍不住多看了他们两眼,果然阴柔得很,应该就是宫里才有的产物:太监。但这几名明显比刚才押送美人们的宦官要美貌多了,甚至有些妖娆之态,身份也显然要高很多。
真不知道这将军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大的阵仗,连宫里的太监都差遣来了这么多。
时间格外漫长,好不容易一个时辰将将过去,天色渐渐入暮的时候,寂静的街口突然响起几声鞭炮声。然后好像启动了隐形的开关般,这片地方突然喧闹了起来。
但我只觉得这喧闹比刚才死般的寂静更诡异:方才还面无表情的行人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各家店铺的老板开始使劲吆喝生意,对面的□□招美人尽出,挥舞着各色衣袖招揽着客人。仿佛这里突然从阴间回到了人间最繁华的市井之中一般,这变化之快速,让我忍不住眼皮跳了两跳。
稍后远远听到几声鞭子声,那些公公们随着锦衣卫马上神色肃然,垂首侍立在街道两旁。
随后只见几名手持净鞭的太监开道,后面跟着一队身着红色丝裙的美人挑着宫灯,以舞步袅娜地一路行来,后面跟着一队身着蓝色丝裙的少女手持拂尘,同样跳着舞过来。这两队人数都在十人左右。后面还有几名着月华裙的绝代佳人正一同抬着个肩舆缓缓过来,每一行动间月华裙十八个不同色泽的裙幅散开复收起,恍如月华闪动。
肩舆上半躺半坐着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有些臃肿的双眼眯缝着在看街边的宫灯,右手中拿着一盏水晶杯,杯中应是半盏美酒。
他看了会儿宫灯,忽然叹了口气,神情变得忧郁起来,左手一伸,肩舆便随之停下。前方引路的女子们以及两侧侍立的太监和锦衣卫全都跪倒在地,而街道两边店中的老板们也纷纷在店门前跪下。我于是也叹了口气,顺应时势地跟着跪下。
那男子面带忧郁地下了肩舆,看看四周跪倒了一片的人,表情更忧郁了。他猛地将手中的琉璃盏掷在地上,一片碎裂声中,他声音低沉嘶哑夹杂着一丝怒火:“假!太假了!”
四周的人立时一起连连叩头道:“请大将军恕罪!”
“你们除了不停喊请朕恕罪,还会什么!”他一甩袍袖,冷然地踢翻离他最近的一名太监。
朕?大将军?
那张脸我总觉得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跪在自己的店门前,偷偷看那名鹤立鸡群般站在满地不停叩头求饶的人中间的男子,猛然间脑中灵光一现。
我想起来了,这张脸正是与去年那场天下庙会的比试上,我被老太监传唤上去面圣时,偷偷抬头瞄见的一样。
什么威武大将军!分明就是当今的皇帝!难怪自称朕,难怪身边满是太监和锦衣卫。他这是在搞什么花样?
那皇帝却几步跨过数人,径直来到□□招门前,又发了会儿呆,才叹气对门前跪着的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道:“王美人,让你当这妓院的花魁真是难为你了。”
女子抬起头,绝色的脸一片惨白,眼中已是噙着眼泪,却似乎害怕着什么,又慌忙低头叩首:“大将军,臣妾不难为,只要大将军满意就好。”
“真的不难为?”他的声音却拉得长长的,脸上的忧郁突然全部化作怒色:“既是不难为,何以用这泪眼对着朕?难道你是为朕有所不满?”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王美人听到这责问,更是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
皇帝将袍角一甩,伸出苍白的手托起王美人的脸,对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幽幽叹气:“嘴里说着不敢,却还是在不停哭,真是叫朕看到都心烦。”他收了怒色,声音渐渐变冷,“来人啊,将这女人拖去喂我的豹,让她在豹子的腹中哭去,不要再让朕看到!”
“皇上!”跪在旁边的老鸨惊呼了一声。
“贤妃,怎么你也想违抗朕?”皇帝的面色有些铁青,看都没看那老鸨一眼。
老鸨叩头道:“臣妾想恳请皇上……”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皇帝冰冷的声音打断:“莫非你也想陪她喂豹子?朕意已定,不必再说了。”
王美人的饮泣声化作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被人一路从地上拖走。旁边其余的美人们面色惨然,却没有一个敢出来替她求情的。
我不禁全身一个寒战,美人应该是皇帝的妃嫔称号之一吧。他居然能这样三言两语简简单单就宣布了她悲惨的结局,这是多么冷酷无情的皇帝啊……
惨叫声渐渐远去,周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又站在街道中央看了好久的宫灯,肩膀渐渐垂了下去,声音又低沉了起来:“阿瑾说这样便可以像京城的闹市,从此朕不用出宫也能逛民间的街市……可为何朕总觉得少了什么……”他站在灯火阑珊处,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突然道,“阿瑾去哪里了?为什么最近都没看到他?”
☆、筹谋定计(捉虫=。=)
旁边有名小太监膝行上前,恭敬禀道:“山东水灾淹了孔庙,督公正与大人们商议重修孔庙之事。督公吩咐过,若大将军问起,便代为禀告,他忙完就会过来。”
“累了他了。”皇帝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朕国事繁忙,若非有阿瑾相助,哪里能有这浮生半日闲……你以后要继续时时禀知朕有关他的行踪,必有厚赏!”
地上跪着的小太监忙谢恩。
他浑身的忧郁随之一散,忽地仰天大笑:“当此良辰美景,朕还是该好好游一下街,莫辜负了阿瑾的一片心意。”
小太监不失时机道:“知道大将军最爱吃点心,近日张大人推荐了一名擅做烧卖的女子,听说连前几日请来此地的食神阿桑都曾败在她的手下。大将军可要试试她的手艺?”
“哦?连那乍到此地便病倒的阿桑都败于她手下?”皇帝喜道,“那朕必是要尝一下的,难为张尚质总这么把朕的事放心上,记得回头让阿瑾给他一些封赏。”
我听到张尚质的名字心头一跳,隐隐觉得有什么从一片迷雾之中露出了苗头,却一时又抓不住。眼见皇帝说话间,在小太监的引路下向我这铺子走来,我忙低下头:“大将军万福。”心里在暗暗腹诽:像这样喜欢人家喊大将军的皇帝,大概是古往今来独一个吧。当真不是心理有问题?
“免了,让朕尝尝你制作的烧卖吧。”皇帝随意一摆袖,向身后道,“都平身吧。”
然后他便坐到了我店里靠窗的位置,如同普通的食客般喊了声:“小二,来两笼你店里的招牌烧卖。”
我忙起身,跑到厨房里从刚出炉没多久的烧卖里,选了两笼口味最受好评的端去皇帝桌前。
“果然样子十分别致,与别家不同。这都是什么馅的?”皇帝看着蒸笼中热气腾腾的烧卖。
“左边一笼是猪肉馅,右边一笼是鸡肉馅。”我垂首答着。
皇帝点点头,夹起一只正要放入嘴里,旁边却有太监道:“大将军,请慢些,让老奴先试下毒。”
皇帝闻言露出不悦之色:“这里是朕的豹房,所有物品都是经过检查才运送进来的。朕去外间下馆子,你们总是说有毒有毒的,总不成这里的东西还能有毒?”
“这是体制所定,历来如此,还请皇上恕罪。”老太监样子柔顺,话里却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又是请我恕罪,你们就不能说些别的?”皇帝一脸的不耐。
“老奴不敢。”老太监依旧低眉顺眼。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冷笑着丢了筷子,“罢了,朕没胃口吃了。回宫!”说着他愤然起身,率先走到门口。跨过门槛的瞬间,他的肩膀又塌了下去,仿佛无法承担某些东西压在他身上的分量般。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簇拥着皇帝离去,方才还跪满了人的街道转眼又空空荡荡,仿佛刚才只是我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我闷闷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烧卖,这可是头一回辛苦做出来却没人赏识。这也就是皇宫里的人,轻视普罗大众,毫不吝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我双手托着下巴,对着烧卖发了会呆,然后决定自己吃了它们。说来这些时日,自己整天忙着做烧卖,但吃自己所做烧卖的机会却很少。
我一口口咬着烧卖:“嗯,比以前有点进步了。”我心里略略得意了下,无意中转头看到隔壁凉果店的老板正直愣愣地看着我手中的烧卖,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于是我指了指烧卖,“要不要一起来吃?”
他犹豫了下,我笑道:“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些,就算帮我个忙吧。”
他咽了下口水,左右看看,见附近没什么人走动,便几步跑了进来,小心翼翼:“老板娘,其实我也很喜欢吃烧卖。被捉进来这么久,天天吃他们发的饭食,虽然味道不错也挺丰盛,但终究不比外间的点心,带着一股咱市井小民才有的味道。”他说着连筷子都不拿,迫不及待地徒手抓了一只烧卖就塞进嘴里。
几口嚼完之后,他感叹道:“真美味啊……老板娘做的烧卖,比我记忆里的烧卖还好吃!怪不得刚才那钱公公说你曾经打败过食神,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凉果李,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啊,这香味闻得我都馋了。”另一边的炊饼店老板也被香气吸引了过来,鬼鬼祟祟地偷偷往我的店里张望。
我笑着朝他招招手:“正好来一起吃吧,我做了很多呢。”
虽然有三个人,但把烧卖吃完还是觉得好撑。凉果李摸着肚子打了几个饱嗝:“老板娘,真是多谢你了。回头你要吃什么凉果,尽管去我铺子拿。隔壁炊饼周铺子里的炊饼也任你吃。”
“凉果李,你把我的话都给说了。”炊饼周叫着,对我重复道,“老板娘,我店里炊饼任你吃啊!”
我殷勤地替他们倒茶:“两位,今后咱们就是街坊了,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凉果李捧起茶碗,居然有点感动的样子,“自从被关到这里来,就再没人给我倒过茶了。啥事都得自己料理,真想念家里的老婆孩子啊……”
“可不是,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家里的娘身体怎么样。”炊饼周叹着气。
“你们到这里快一年这么久了?”我趁机问道,“不知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唉……去年差不多这时候,我本来在南方开着一家点心店,那天正上着门板准备打烊,却突然跑来一伙人将我打晕了。醒过来我已经在马车上,当时马车里还有些别的人,我们一路换了好几次车,最后被一起送到了这里。”大约是勾起了思乡之情,炊饼周这次没有犹豫,回忆着往事,“说来凉果李,你当初咋来的?”
凉果李苦笑一声:“也差不多是去年,有天我正坐在店子里打盹,忽然有人来对我说有大户人家过堂会,想一次性多采办些各色凉果,要我先带些凉果去府上给主人过目一下,结果被一路送到了这里来。”
“居然会有这种事……我也是在进货的路上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在这里的。”我指指自己所坐的地方,“奇怪的是,这里同我平时开的店铺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外面的环境不对,我还真没认出来。”
“是啊,我也奇怪呢,我在老家的店跟这里的一模一样。”炊饼周道,“只是我老家的点心店是百年老字号了,没有这边这家这么新。”
“原来你们都是这样……”凉果李有些惊讶,“特别是我在家乡擅制各式凉果,所以在院里置了许多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