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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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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杨家表妹就要过门了。她与阿槿,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两人遭遇,定是一番明争暗斗。

萧南则坐在一边,看戏、安胎、养包子。

这日,崔幼伯从弘文馆回来,经过十来天的熟悉,他在弘文馆也算安顿下来。每日里都泡在藏书阁里,整理书籍,看到崔家没有的孤本便亲手抄录下来。

另一边的萧家工坊里,工匠们正在反复研制着活字印刷。

第一世的时候,萧南当然知道国人引以为傲的四大发明,也知道什么是活字印刷。

可知道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将之还原则是另一回事儿。

就像玻璃,萧南看小说的时候也扫了一眼,知道是用沙子烧成的,可具体怎么烧,她也是两眼一抹黑。

幸而古代的匠人是很聪明的,他们听了崔幼伯含糊不清的描述,又见了那些单字印章的字模,对主人提到的活字印刷也有了最初的印象。

在此基础上,匠人们充分发挥他们的丰富想象,再配以专业经验,一次又一次的试验着。

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但匠人们脑中已经有了概念,估计再试验些日子,应该能成功。

至于京中的气氛,崔幼伯微微叹了口气,饶是他每日躲在弘文馆的藏书阁里,他也感觉到了京城上空弥漫的层层阴云。

唉,看来果如岳父所言,京中即将发生大事。

来到家门口,崔幼伯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身边的小厮,撩起衣摆抬步往里走。

翰墨和澄心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跟着。

崔幼伯行至中庭,看到有几个粗壮的奴婢搬着各色物件来回穿行,忍不住停下脚步,叫住一个粗婢,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粗婢见是主人,忙屈膝行礼,恭敬的回道:“好叫郎君知道,婢子们正在整理北院。”

北院?阿平之前的居所?

崔幼伯一怔,旋即他又记起,是了,娘子曾说过,自阿平夭折后,北院就空了出来,那里环境极好,很适宜养病,表妹过门后。便将她安置在北院。

一来是为了她的身体,二来也是给杨家一个姿态——他们夫妻确实没把杨婥当普通侍妾看待,瞧,表妹都没住在侍妾们聚居的南院,而是单独辟了一个院子,且距离葳蕤院极近。

崔幼伯点点头,摆手让那粗婢退下。

因被人提到了北院,崔幼伯又忍不住想起了早夭的庶长子。脚步一顿,调转身形,崔幼伯往北院行去。

翰墨和澄心都没说话,各自在心中比了个成功的手势。快步跟上崔幼伯,一起进了北院。

小小的庭院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崔令平用过的物品,廊庑下则是一水新制的家具和漆器,十几个粗壮的丫鬟脚不沾地的忙碌着。

领头的管事娘子见崔幼伯来了,忙走上前行礼,“奴请郎君安。”

崔幼伯嗯了一声,随意的问道:“房间都收拾妥当了?阿平的东西也都整理出来了?”

管事娘子躬身回道:“大部分已经收拾好了,娘子吩咐过。令平小郎君的物品先放在小库房里,等回洛阳祭祖的时候,悉数带回洛阳,运到令平小郎君的坟前焚掉。”

这些事萧南都曾经跟崔幼伯说过,只是当时他没留心,这会儿听了管事娘子的话,崔幼伯全都想了起来。满意的点点头,“嗯,很好,你们继续忙吧。”

管事娘子行了一礼,正要告辞,忽而想起一事,欲言又止,表情很是为难。

崔幼伯挑眉。问道:“还有何事?”

管事娘子无奈的扯扯嘴角,道:“其它房间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唯有寝室……阿槿、阿槿在里面,婢子们不好搬动。”

崔幼伯一听阿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她又生什么事?”

管事娘子哪敢回答呀。只喏喏的点头。

澄心见情况不好,忙小声的提醒,“许是阿槿想念小郎君吧,毕竟她是小郎君的生母。”

崔幼伯原想转身就走,听到这话,停住脚步,脑海里浮现出阿槿产子的场景,耳边也回想起阿槿撕心裂肺的惨叫。

无声的叹了口气,崔幼伯抬腿往崔令平的寝室走去。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哭声很小,但听着很让人揪心。

崔幼伯抬起右手,翰墨和澄心会意,两人停住脚步,守在寝室门前。

崔幼伯轻轻走了进来,看到一个消瘦的背影,正抱着崔令平生前用过的被子哀声哭泣。

“呜呜……阿平,都是阿娘不好,当初阿娘真是中了邪,只想着给你争个长子的名头,却忘了你的身体,害得你、害得你小小年纪就去了……

呜呜,阿平,阿娘该死,阿娘不配做阿平的母亲……”

崔幼伯站在阿槿身后,默默的听她向儿子告罪、忏悔。

他可以听得出来,阿槿的哭声是真的,哭声里的悔意也是真的,并不是特意表演给他看。

“三年了,阿平,你都走了三年了,为何不回来看阿娘,你是不是也在怪阿娘,阿娘夜夜都想梦到你,可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呜呜,我知道,我知道,你怪我,是,你也确实该怪我,可、可我也没办法呀,你一出生就被人抱走了,阿娘连你的样子都没看清,你就离开了阿娘,阿娘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阿槿还在哭泣,声音含含糊糊,但崔幼伯却都听清楚了,心里微怔,忽想起当年阿槿出生后,他只顾着去岳家祈求娘子的谅解,并没有留意阿槿母子。

当时,令平确实被阿娘抱去养了,他听了还觉得阿娘想得深远,他却没站在阿槿的角度想过,更没有想过阿槿失去了儿子,也会伤心也会难过。

思及此,崔幼伯觉得阿槿后来变得暴躁、无礼,可能与令平被抱走也有关系。

崔幼伯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阿槿的肩膀上。

阿槿惊得回过头,见是崔幼伯,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双手抱住崔幼伯的腰,泣道:“郎君,我好想咱们的令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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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乱起(一)

崔幼伯心软,也很念旧情。

阿槿的一番发自肺腑的痛哭,勾起了崔幼伯许多早年的回忆,脑海里也闪现出阿槿温柔可人的模样。

长长叹了口气,崔幼伯轻轻拍了拍阿槿的背脊,安慰道:“阿平已经去了,早已入了轮回。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你也别总想着。”

阿槿伏在崔幼伯的胸膛上,再次听到郎君温柔的声音,她心头一松,眼泪却哗哗的留了下来,嘴里呢喃着:“是吗,阿平已经入了轮回?我信郎君的,我信郎君的……”

慢慢的,阿槿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竟在崔幼伯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阿槿满脸泪痕,崔幼伯心情很复杂,伸手帮她擦了擦脸,然后用力将她抱到崔令平的床榻上。

起身来到门前,唤来两个粗婢,吩咐了几声,两个粗婢领命下去。

不多会儿,两人抬着个软榻过来,小心的把阿槿放上软榻。

崔幼伯点头,“小心些,把她送回去后,跟她房里的小丫鬟交代一声,好好照顾她。”

两个粗婢领命,抬着软榻出了北院。

崔幼伯抬步来到外间,想了想,又对澄心说道:“你也跟过去看看,若是阿槿情况不好,就着人回禀娘子,请娘子给她找个大夫。”

澄心躬身应是。

崔幼伯又道:“对了,北院整理出来的物品都会妥善的放在小库房里,待阿槿醒了,你问问她,令平的遗物她可有特别想要的,如果有,命人去库房取了给她。哦,这事儿就不用回禀娘子了,我待会亲自告诉她。”

澄心半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他就知道,这次一定能成功。

看样子,阿槿很快就要重新得宠,她外头又有强有力的娘家支持,日后再给郎君生个一儿半女,她在荣寿堂定能占据一定的位置,届时他澄心作为大功臣,也应该能得到不少好处。

想到美好的未来。澄心的心情大好,回答起来也中气十足。

一旁的翰墨瞧见了,忍不住撇嘴,心里暗骂:真是个蠢物。竟然把全部希望放在一个失宠的侍妾身上。难道他就没发觉,方才郎君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娘子?

很显然,如今在郎君的心目中,最可靠、最信任的人是娘子,而不是那个曾经的贴身大丫鬟。

发现了这一点,翰墨无比庆幸,当初他真是没选错呀,早早的投靠了娘子。老实说,这几年他也没帮娘子什么大忙。但娘子对下头的人很大方,每次年节,他都能收到一个超级大的红包。

几年积攒下来,他都存够了娶娘子的钱,照这个趋势再努力两年,没准儿他还能在京城买一栋宅子呢。

当然,身为崔家的家生奴。翰墨用不着买房子,但谁嫌钱多、产业多呀。

为了更美好的明天,翰墨下定决心,往后要更加用心的帮娘子做事。

唔,比如今天的事儿,他就要好好跟娘子说说。

崔幼伯并不知道他的两个小厮正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其实,他自己也有心烦的事儿。

想了想。崔幼伯没有回葳蕤院,而是转身去了外书房,边走他边对翰墨吩咐:“去,把郑郎君请来。”

翰墨忙应了一声,小跑着往外跑去。

郑勤兄妹跟崔氏夫妇回京后,他们并没有住进荣寿堂。而是住在距离崔家不远的一栋小院里。

当然,这栋小院也是萧南命人提前准备的,是以郑勤的名义签的房契,面积不大,约莫两进,一大家子住可能窄仄些,但郑家兄妹住却是极宽敞。

为了避免郑勤推辞,崔幼伯特意告诉他,买房子的钱是借给他的,待他什么时候方便了,连本带利的还了即可。

郑勤明白,崔幼伯这么说不过是顾忌他的自尊心罢了,说是‘借’,他‘借’崔家夫妇的钱实在太多了,恐怕要给崔幼伯干上小半辈子才能还得清呢。

这不,兄妹两个搬到新居的第三天,郑勤便主动跑到荣寿堂的书房报道,没有什么明确的职务,就是陪着崔幼伯闲聊。

像什么读书心得,什么京城习俗,什么天下奇闻……郑勤想到什么聊什么。

不得不说,郑勤的口才不错,书读得又多,之前又曾在四处游历,很有几分见识。

时间久了,崔幼伯发现,跟郑表兄聊天是一种享受,亦是一种学习,这让他仿佛回到了与刘晗抵足夜谈的时光。

唉,只可惜刘世兄早已携妻赴外郡做了知县,想再与他彻夜畅谈,估计没有机会了。

幸好还有个郑勤。

崔幼伯缓步来到外书房,郑勤还没到,他随意的盘腿坐在书案后,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砚山,思绪却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肃纯,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郑勤熟门熟路的走进书房,却看到崔幼伯睁着眼睛睡觉的模样。

崔幼伯回过神来,放下砚山,伸出右手,笑道:“没什么,表兄来了,快请坐!”

郑勤也没客气,直接坐在崔幼伯对面的蒲团上,双手搭在盘起的双腿上,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崔幼伯见他表情郑重,忽然不好直接说出心事,转口问道:“家中庶务都整理妥当了?奴役还缺不缺?”

郑勤挑眉,随即回道:“嗯,都收拾妥了,说起来,为兄还要多谢表弟妹送去的几个能干奴婢,多亏有了她们,阿勉才将新宅收拾妥当。”

崔幼伯摆摆手,“表兄客气了,咱们都是亲戚,相互帮助也是应当的。”

郑勤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明镜似得,崔幼伯说是‘相互帮助’,可几年下来,都是崔家帮助他两兄妹,自己除了帮崔幼伯做了些琐事,偶尔陪他聊聊天,其它的,什么都帮不上。

忽然间,郑勤脑中灵光一闪,他看了看崔幼伯眉头紧锁的样子,又联想了下他近几日在京城各大酒肆听来的消息,稍一沉思,便大概猜到了崔幼伯在为何事烦心。

整理了下思路,郑勤开口道:“今日去柳氏酒肆,偶然遇到了荣康堂的崔六郎君,他似在宴请几位好友。”

崔幼伯一怔,脸色微变,急声问道:“表兄可看清六堂兄宴请的是何人 ?'…87book'是麻衣士子?还是京中小吏?”

不会吧,六哥应该不会跟侯家的人扯上关系吧?

但,紧接着,崔幼伯又想起娘子曾经提到的一件事,说是崔六的同母妹妹崔薇,跟侯郡君的关系极好。崔薇嫁给蜀王后,举办宴集的时候,也曾多次邀请过侯郡君。

直到几个月前,崔薇不知何事与侯郡君吵翻了,两人才断了往来。再后来,崔薇意外流产,直到现在她还在王府里养病,避不见客。

郑勤敛住笑容,郑重的说道:“我不认得,但观其言谈举止,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卫官。”

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侯家,崔惠伯都跟武官们搅到了一起,这可严重违反了老相公的命令。

崔幼伯双眉微皱,手指轻轻敲着书案,良久,才继续问道:“表兄今日在酒肆可曾听到什么流言?”

郑勤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是说明日吴王妃生辰,吴王府广邀宾客前往参加宴集。我估摸着,崔家也接到了请帖。”

崔幼伯又是一怔,吴王举办宴集?在此时?

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为之?

崔幼伯越想越乱,再无心思与郑勤聊天。两人又随便说了些闲话,崔幼伯便亲自起身将郑勤送出荣寿堂。

回到葳蕤院,崔幼伯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换衣服,而是紧缩双眉的坐在主位上,等着出去处理家务的萧南回来。

萧南从厨房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崔幼伯满脸心事的样子,她跪坐在对面,轻声问道:“郎君,你有烦心事?”

崔幼伯见娘子回来了,忙拉着她将自己听到、以及郑勤听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她,随后担心的说道:“娘子,我觉得京中要有大事了,不过三五日,定有变动。”

这些日子,萧南也在想这件事,前世的时候,那场动乱理应在半个月前爆发,可如今都推迟了十几天,依然没有动静。

萧南忍不住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事?

可看京中现在的氛围,又不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了崔幼伯的话,萧南沉吟片刻,道:“唔,我也觉得不对劲。昨日听阿娘说,圣人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短短数日就请了两回太医。”

如果她是吴王,也会抢在圣人咽气前行动,迟了,人家太子已经顺利登基,等着他的将是皇后和太子双重的清算。

崔幼伯闻言,脸色更加不好,喃喃道:“圣人又病了,那——”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夫妻两个都心知肚明。

沉默许久,萧南才沉声道:“郎君,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崔家不能乱。咱们荣寿堂还好些,只需看好了门户,便一切稳妥。

但荣康堂和荣安堂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荣安堂,二老夫人曾与侯家关系密切……如今形势紧张,咱们三堂的人还是安静些更好。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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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乱起(二)

崔幼伯思忖片刻,点头道:“嗯,娘子说的有理。我这就去寻老相公。”

说罢,崔幼伯站起身,抬腿就要走。

忽而想起一事,他又扭过头,对萧南说:“对了,听说明日吴王妃生辰,他们可曾给咱们下请帖?”

其实,崔幼伯更想问的是,他们夫妻要不要去赴宴。

萧南浅浅一笑,道:“嗯,前日就收到了,不过我这两日身子不太舒服,再加上孩子们还小,已命人推掉了。”

就算没有上辈子的经验,萧南也能感觉出吴王府的这场宴集是鸿门宴,除非她脑子被门板夹过了,才会去赴宴呢。

而且,萧南已经有了主意,非但自己不会去赴宴,就是大公主和阿晼那边,她也会想办法劝阻。

上辈子,萧南没有亲眼所见,事后听人提起过,当时吴王并没有在那场宴集上发动,但却制造了一系列的麻烦,参加宴集的客人,有一小半人都受到了波及。要么受伤,要么受惊过度,因都是权贵家的女眷,连带着整个京城的贵族圈都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

崔幼伯闻言,神色一变,关切的问道:“娘子哪里不舒服?可有请太医?”

萧南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大病,可能前些日子太忙乱了,身子有些疲累,多休息休息就好。”

崔幼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似作伪,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娘子,我今晚去寻老相公谈话,若是回来晚了就去书房,你不必等我了,早些安寝。”

萧南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心说话。咦,阿槿女士的效率很高嘛,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面儿上却不动声色,颇为理解的说道:“好。郎君也不要忙得太晚,注意身体。”

崔幼伯点点头,快步出了正院。

第二日,崔幼伯照常去弘文馆上班,荣康堂和荣安堂那边却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娘子。听说是老相公身体微恙,特意把几个郎君都叫到了跟前。除了相公正常去上朝,其它人都在荣康居‘侍疾’呢。”

玉簪跪坐在萧南身侧,低声将各处钉子报上来的消息回禀给萧南。

萧南倚着隐囊。半躺在榻上,手里捏着一枚草莓,正小口的吃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感觉自己似乎怀了孕,她的口味也变得奇怪起来,有时特别想吃酸的,有时又想辣椒想得流口水。

吃了几个草莓,萧南接过湿帕子擦了擦手,问道:“隔壁的女眷们呢?会不会去吴王府赴宴?”

玉簪忙把空了碟子端下去。然后又接过那帕子,一边体贴的服侍着,一边回禀道:“大夫人‘病’了不能外出,二老夫人中了暑气需静养……”

数了半天,唯一能去的竟是四夫人姚氏。

萧南扑哧一声笑出来,语气颇欢快的说道:“唔,有意思。阖府十几个娘子,竟只有一个最上不得台面的四夫人赴宴。”

啧啧,还是老相公有手段呀,合浦院一家不受崔家待见,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儿。即便姚氏在王府出了什么岔子,人们也只会觉得是姚氏本身有问题,绝对不会牵连崔家。

甚至,老相公还可以借此。一举将合浦院赶出去呢。要知道,对于长姊的遗命,老相公执行的决心无比强大。

玉簪也陪着笑了两声,然后想起昨夜的事儿,她又忍不住敛住笑容,道:“娘子。昨夜郎君去了南院,金枝说,阿槿拉着郎君回忆过去,足足谈了小半夜呢。”

萧南听了这话,也渐渐收住笑容,她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了,我已经猜到阿槿的手段了。”

对于一个心软且念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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