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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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安同也想过了,以后她脱离俗世,入道修行,更需要得力的盟友相帮。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自己出了事儿,左右竟连个帮她求情说好话的人都没有。
而萧南。便是她最有利的盟友。
萧南喝了一小口茶汤,将茶盏放在石桌上,她迎向安同的双眸,“好呀,我本来就是你的姐姐,你唤我阿姊也是应当的。其实。我也只是出了个主意,这件事能成,还是全靠大舅的支持和你的运气。”
萧南说的都是实话,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安同的运气这么好,刚拿起拂尘念了几句经,那边圣人的情况就稳定了。
见此情况,明明知道计划的太子都忍不住嘀咕,女儿确实有道缘呀。
安同听了这话,但笑不语。
运气?呵呵,如果没有萧南出主意,没有崔幼伯在阿耶身边提醒,就是她运气好到爆,如今也只能在庵堂里敲木鱼。
放下茶盏,抽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安同忽转移话题,道:“对了,听说二娘数次在人前为难阿姊?”
萧南一怔,随即才想起安同所说的‘二娘’指的是平安。
她唇角勾出一抹苦笑,道:“说不上为难,只是不太亲近,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过她,竟让她这般惦记。”
说着,萧南还无奈的摇摇头。
安同却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豪爽的说道:“阿姊不必烦恼,二娘是我的妹妹,我们姐妹也许久不见了,待我回去后,定会寻她好好说说。”
这几天在骊山,她可是打听了不少消息,她那个好妹妹,就曾不止一次的在人前嘲笑她这个姐姐。
哼,以为自己的阿娘受宠就了不起?还是觉得这辈子她安同都出不来了,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嘲讽她?
安同早就看平安不顺眼,以前顾忌太多不敢轻易动手,如今她都‘出家’了,还怕个鸟呀。再说了,姐姐管教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就算闹到阿耶面前,阿耶也绝不会偏向平安。
萧南等的就是这句话,不过她还是委婉的提醒:“嗯,你们是亲姐妹,久日不见是该好好聊聊。不过,平安的性子急,且、且自她容貌受损后,心性大变,你与她说话时,切莫提及相关的事儿,否则——”
安同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阿姊放心,这些我都知道。对了,有件事不知阿姊听说没有?”
萧南挑眉,“何事?”
安同脸上露出一抹羞赧,道:“我听人说,荣国公要娶亲了,娘子是太原王氏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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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同行?
什么?李荣要娶亲了?
呃,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安同这丫头居然还没忘了李荣。难道她不知道,当初自己之所以会被罚,李荣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望着安同如怀春少女般羞涩的面庞,不知为何,萧南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避开安同的视线,遮掩似的端起茶壶给安同和自己添了些茶汤。
放下茶壶,萧南才稳住心神,笑着说道:“哦?竟有此事?呵呵,这些日子我留在别业里照看几个孩子,京中的消息还真不怎么清楚呢。”
安同点点头,略带酸意的说道,“我也是刚听说,据说是晋王妃做的大媒,李皇叔和荣国公亲自相看了,父子皆满意,这才定下了王家小娘子。我还听说,这位未来的荣国夫人才貌俱佳,且极善经营之道——”
说到这里,安同一顿,特意看了萧南一眼,笑着说:“说起来,这位王家娘子的眼光,竟与阿姊有几分相似呢。昔日圣人下旨开辟新市和南市前,除了阿姊大肆收购了安善坊等两坊的土地、宅院外,王家娘子也劝着家里拿出一大笔钱,买了整整半个里呢。”
安同啧啧有声,她虽妒忌王家娘子能嫁给族兄,但还是要真心赞一句,这位确实不简单。
萧南一怔,随即她也想起来了,是了,当日她收购两坊地皮的时候,曾听王佑安提过一句,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钱财有限,饶是她拿出全部现钱,也只买下了半个坊。
剩下的地皮,就是她想买也无能为力,被谁买了去都一样,她也无需关注。
现在听安同一说,萧南也禁不住对这位王娘子生出几分好奇。要知道。自己肯拿出大半身家收购地皮,乃是托重生的福,她知道自己的投资绝无风险就,这才放心一搏。
可王家娘子呢?
萧南可不认为这人也是重生的,如果真是如此,她也只能叹一句“继‘穿越’越来越不值钱后,重生也成了大白菜呀”。
话题扯远了,在萧南不能确定王家娘子是否开了外挂的情况下。单看王家娘子的这番举措,她必须承认,这人的眼光和胆识绝对超过自己。
“哦?这么说来,王家娘子确实厉害。能娶到她做娘子,荣国公真有福气!”
萧南都没有觉察,她这话说得酸味儿十足。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觉得李荣是个土匪,只会趁火打劫的要挟自己,她原该讨厌加鄙视的。
但,随着两人的逐渐接触,她竟有种‘这人也不是很差劲’的感觉。
而且。与李荣交流的时候,她不必带着‘端庄’的假面,只要避开海岛的话题,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是说些刻薄、无礼的话,甚至偶尔还能爆个粗口,李荣也不会生气。
当然。她也从不在意李荣会生气,每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里甚至有隐隐的快感和小得意。
萧南很享受这种感觉,每次与李荣斗完嘴,她畅快的同时也无比期待下一次与他的见面。
如今乍闻李荣要娶妻了,萧南的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是解脱还是不舍。她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态颇像一个被人抢去玩具的女孩儿。连语气都带着隐隐的酸意。
安同却误会了,她以为萧南是吃王氏娘子的醋。
是呀,萧南一向是京中贵妇们公认的经商高手,其中尤以她当年的眼光毒被人交口称赞。现在忽然听说也有个与她能力不相上下的女子,就算萧南的性情再平和,也不免生出‘比较’的心思。
大家都是女人。对此,安同很能理解。
所以安同觉得她说错了话,不该在萧南面前大赞王家娘子,忙转移话题,与萧南谈起了骑马、游猎之事。
两人又说笑了一小会儿,安同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离去。
目送安同骑马离去,萧南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返回庭院。
“嘭嘭嘭~~~”
后院里,灵犀和长生正穿着小巧的护甲,每人各持一柄迷你木刀,用力的劈砍着各人面前的木桩。
话说两只小的几乎同时学会了骑马,他们的赌局没有分出胜负,为了能继续这个赌局,姐弟两个又有了新的目标。
恰好此时李荣也开始教萧真、萧直和长生三个武功,灵犀听说了,也跟萧南要求学习功夫。萧南觉得,不管生活在什么朝代,女子能掌握一种防身的技能都不是坏事。所以便答应了灵犀的要求。
只可惜萧南最擅长的是飞钱和鞭子,于刀剑上,她并不熟悉。故而只能让最善用剑的红萼教导灵犀。
也不知道是不是姐弟两个心有灵犀,灵犀和长生练了几天的剑,并不中意这种君子最喜欢的兵器,两只偶然看到萧南的铁甲护卫操练的时候,一眼相中了某位侍卫手中的环首横刀。
两只立刻跑去跟萧南撒娇,要求阿娘给他们也准备一柄横刀。
当时,两只是这么说的——
灵犀用手刀比了个劈砍的姿势,颇为向往的说道:“阿娘,这样是不是很酷?!”常听阿娘说这个词儿,她也喜欢上了,只要看到让自己爽、让自己热血沸腾的人或事,她都会脱口而出‘好酷’。
长生则一脸热血的说道:“阿娘,用刀比用剑更有气势!”横刀和剑的外形差不多,但用起来的效果却不同,舞剑貌似很飘逸,很有美感,但用横刀就有力量多了,砍起来貌似很过瘾的样子。
作为母亲,萧南哪里看不出一双儿女的小心思,她忍不住扶额,唉,为毛她的孩子都这么奇奇怪怪?只希望四胞胎长大了别这么让人纠结。
心里吐着槽,萧南还是命匠人给两只各打造了一柄小木刀。
灵犀和长生见了精致的小木刀还有些失望,嘟着小嘴儿抱怨:“阿娘,这不是大刀啦,而是玩具。我们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能玩儿这样的小玩意儿?!”
萧南没说话,只将两只拉到自己身前,用手比了比两人与自己的身高差,又命人取来一柄真正的横刀,竖起来比在两人身侧,坏心眼的笑道:“你们瞧,灵犀只比横刀高一点点,而长生,呃,刚刚与横刀一样高,别说舞弄了,就是高举起来也有问题。乖啦,等你们什么时候长得跟阿娘一样高,阿娘再各送你们一柄上好的横刀。”
灵犀不服气,憋着小脸,用力提着那柄颇有分量的大刀,唬得身边的丫鬟婆子呼啦围了上去——天爷,这可是真正的横刀呀,开了刃的,倘或小主人们一个不小心割伤了自己,她们也就甭想活了。
灵犀紧抿着双唇,双手握着刀柄,试图想像那侍卫似的挥舞两下,结果,她只稍稍提起了一点儿,自己就没了力气。反复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灵犀哭丧着脸放弃了,‘呛啷’一声把刀丢在地上。
长生见姐姐失败了,他便跟了上去,蹲下来,撅着小屁股、鼓着腮帮子,两只小胖手握住刀柄,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堪堪把刀提起来。
至此,小家伙的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他把刀尖抵在地上,双手拄着,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粗气,攒足了力气,这才又试着向上举。
长生毕竟年纪小,虽生的圆滚滚,看似颇健壮的样子,但力气终究有限,以他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举起这柄成人用的大刀,他甚至连灵犀都不如。人家小姑娘好歹把刀举起一尺高,长生抬起的高度却连两寸都没超过。
唉~~~长生也失望的叹了口气,偏他又不死心,握着刀柄,拽着横刀在屋子里拖行了好几圈,铺在地板上的精美茵席被划出一道道的划痕。
看足了戏的萧南,终于出手了,直接把大刀没收,然后将小木刀塞进儿女们的手里,“先去练习吧,等你们长大了、力气大了,阿娘再送你们真正的横刀。”
这次两只小的没有抱怨,乖乖的接过小木刀,一个去寻红萼学习,一个去找两个小舅舅练习。
自此,灵犀和长生每日里上午读书,午后练字,下午骑马,黄昏练刀,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慢慢的,学文习武的倒也充实。
萧南和崔幼伯见了很是满意,尤其是崔幼伯,他的武力值虽不高,但也是会些骑射的,且他崇尚魏晋古风,对古君子们钟爱的剑也比较喜欢,所以也会几手剑术。
如今瞧两个孩子这般刻苦的学习刀法,欣慰的同时,也来了兴致,从汤泉宫回来后,便亲自看两只练刀,还时不时的指点两句。
是以,萧南来到后院的时候,崔幼伯正坐在树下,认真的看着两只练习,并随时点评。
“阿沅,注意手腕,要灵活的翻转……”
“长生,下盘要稳,双腿不要乱动,对,用力……咦,娘子,你来啦?安同,哦不,妙善真人走了?”
崔幼伯抬眼看到萧南过来,忙起身相迎。
萧南点点头,随即又笑道:“呵呵,郎君也不必刻意改口,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观,还算不上真正的女冠呢。”
崔幼伯微笑回之,接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明日我休沐,想请正则兄来家中做客。他教导长生近一个月,咱们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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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功臣啊
“夫君说的是,”
没错,于情于理他们夫妇都该正式的宴请李荣,郑重地表示谢意。
毕竟人家不是专职的夫子,堂堂国公却屈尊降贵的教几个小p孩儿功夫,无论他教得好不好,单冲这份情谊,他们都该好好谢谢人家。
只不过,萧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从丈夫嘴里听到李荣的名字,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而且她刚与安同谈论了李荣一番,转头又有人跟她再提起此人,未免巧合得不像话,萧南甚至有种错觉,别人是不是察觉到她与李荣的联系,总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他是为了试探?!
用力摇摇头,甩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萧南笑着说:“夫君先给表兄写张请帖,若是表兄得闲,我就命下人去准备。”
崔幼伯见老婆这么配合,很是满意,颔首道:“好,我这就去书房写请帖。”
说罢,崔幼伯看了看沙漏,冲着努力练习的两个孩子喊道:“再练习一刻钟即可,你们几个看着点儿。”
后半句是对围在场地边的几个侍女说的,他虽是一家之主,却也记不住所有下人的名字,除了自己的贴身小厮,以及萧南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和管事娘子。
其它的,长得齐整些的,他还勉强觉得脸熟,隐约记得她们的名字,但叫十次有八次叫错。时间久了,崔幼伯也觉得尴尬,干脆就直接以‘你’代替。
而再苦逼些的,他根本就不认得。
崔幼伯可以不认得自家的下人,但侍女们却不可能不认识主人,听到这话,几人纷纷屈膝应道:“是,谨遵命!”
萧南也笑着冲崔幼伯摆手,“郎君只管去,我看着他们。定不会让他们过度疲累。”孩子们还小,根本不能进行强度太大的运动。
“有娘子在,我自是放心的。”
崔幼伯说笑了两句,然后起身去了外书房。
崔家夫妇讨论的李荣,此时正被人堵在了半山腰。
“堂兄,许久不见,你愈发精神了。”
安同翻身下了马,手里牵着缰绳。神情复杂的跟李荣打招呼。
李荣冷着一张脸,抬了抬眼皮,看到自己前行的小径被这一人一马堵了个结结实实,很是不满。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托福,某一切都好。”
安同见李荣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沮丧。
她知道,过去几年自己因对韦源失望,进而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一夜之间变得有些、呃,有些放纵,在男女之事上也很是随便。名声变得极差。基本上,传统的好男人是不会拿正眼瞧她的。
尤其是像李荣这样出身皇族,有爵位、有前途的权贵子弟,更不会把她当正经女子看待。
但,她并不是天生淫荡的女子,之所以放纵是因为没有遇到好男人。
安同永远都忘不了那日游猎时看到的英伟身影,他的精湛箭术、他的凌厉气势、以及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卓尔不凡。都让她心动。
当然,他极出色的相貌也给他的综合条件加了不少分。
总之,自此安同在心里默默记下了那个身影的名字——李荣李正则。
为了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安同才会煞费苦心的举行宴集,邀请李荣来做客,然后寻机制造与李荣独处的机会。
只可惜,她失败了,李荣也似是明白了什么。对她更加厌恶。
就像此刻,面对安同的热情,李荣连起码的客套都不愿意,冷着一张俊脸,眼中也是毫不遮掩的不耐与厌烦。
深深吸了口气,安同再次鼓起勇气。强笑道:“堂兄,你这是去打猎了?猎物还真不少呢。咦,好神气的鹞子!我还是头一回见到通身雪白的鹞子呢。它叫什么名字?”
李荣的肩上立着一只白羽鹞子,马背上则系着几只猎物,所以,任谁见了也知道他去打猎了。
“嗯,跑马的时候随便射了几箭,”
李荣听说了近几日安同的事儿,知道这位郡主绝地大翻身,从受罚的放荡女摇身一变成了备受赞誉的孝女,连向来不待见她的皇后都数次赏赐她东西,地位已今非昔比。所以,李荣不能做得太过分,即便他厌恶此女,也不能当面给她难堪。
是以,李荣虽满心不耐,但还是逐一回答:“这鹞子名雪娘子。”
回答完,李荣又闭上了嘴。
现场再度恢复平静。
安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搜肠刮肚的又想出个话题:“哦?雪娘子,很好听呢。对了,我记得阿姊,哦,就是襄城郡主也养了一只鹞子,听说也极聪慧的。”
李荣一怔,他没想到安同与萧南的关系这么好,竟直接称其为‘阿姊’。不过,李荣并没有为此而改变什么,哼哈的附和了两句。
随即,李荣抬头看了看日头,道:“天色不早了,某该回去了,郡主,你也早些回去吧。”
他这是在赶我?
安同心中满是苦涩,她猛地抬起头,直直的看向李荣,道:“我早就不是郡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现在是妙善真人,是女道士。”
李荣眉头微蹙,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语气也带了几分急躁:“知道。”
安同吞了吞口水,似是下定了决心,认真的说:“堂兄,我现在是女道士,以后便可以随意去各州郡行走。
我知道,你喜好游历,可皇叔和你未来的娘子都不支持,你放心,别人不支持你,不愿陪你,我愿意——”
李荣打断安同的话,直接问道:“哦?哪怕我要去的是西北苦寒之地?亦或是西南荒蛮之地?即使那里有战乱、马贼、时疫、毒瘴?即使风餐露宿?即使无人服侍,事事都要自己动手?即使忍受饥寒?即使性命不保?”
安同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良久她才讷讷的说:“这个、这个……咱们大唐这么大,何必去外藩?那些荒蛮之地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知道会这样!
李荣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不漏分毫,他淡淡的说道:“真人说的没错,我大唐的疆域的确广阔,但这些年某已经踏遍了东土的山山水水。重复去同一个地方,某又何须离京?”
安同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荣直接牵着缰绳绕开安同,准备从另一侧的小径回家,临行前,他还不忘道别:“真人,恕某先行一步,再会!”
说罢。李荣牵着马扬长而去,根本不再看安同一眼。
望着李荣决然的背影,安同委屈的蠕动双唇,其实她很想说。留在京城又有什么不好。京中繁华,又是她们自己的地盘儿,做什么都方便,为何非要去那些番邦外域吃苦受罪?
……
汤泉宫,太子的正殿里,太子跪坐在主位,他一手托腮,手肘撑在面前的小几上,认真的听着下首跪着的心腹汇报。
“……近几日。韦家和苏家都很安分,韦季在京兆也极用心,办了几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倒也秉公。”
来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