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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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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幼伯眼尖,看到了萧南脸色的变化,问道:“娘子,何事?”

李荣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萧南,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妙善真人来了,我去瞧瞧。表兄和郎君继续……”

萧南边说边站起身,路过李荣的坐榻时,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

原想着自己悄悄出去打发了安同,没想到被两人问了出来,唉,希望安同看在她的面子,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儿——比如引诱李荣,或者说让他为难的话。

然而萧南更没想到的事,李荣接收到她的歉意后,忽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似是憋笑、似是得意,让萧南好不困惑。

忍着不解,萧南快步出了正堂,迎到中庭,正好与一身灰色道袍的安同碰了个正着。

“我刚去山下跑了一圈马,路过这儿,便顺便来瞧瞧阿姊,”

安同拎着马鞭,伸手拉住萧南的胳膊,亲昵的说道:“阿姊,没打扰到你吧?”

萧南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又调皮了,你我姐妹,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对了,我家郎君邀荣表兄来饮酒,他正在屋里,你也进去跟他打个招呼吧。”

不想,安同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慌忙摇头:“不、不必了,我、我就是来看看阿姊,如今见着了,我、我也该走了。阿、阿姊,你既有贵客,就不要管我了,那什么,我走了!”

直接松开萧南的胳膊,安同急急道别,瞧她的模样,仿佛萧南屋里藏着一群狼,她稍一耽搁,那群狼便会破门而出,追上来撕咬她一般。

望着安同落荒而逃的背影,萧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话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安同提起李荣还一脸羞涩和柔情蜜意,几日不见,怎么就变成这样?

事后,萧南与李荣在山间偶然相遇时,萧南忍不住,问了出来,“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安同畏你如虎狼?”

李荣笑得畅快,却故意卖关子:“这还要多谢表妹给我出的良计呀!”

良计?

萧南更加疑惑,她确实给李荣出了个点子,但平心而论,萧南觉得她的法子虽有效,但也绝对达不到如此神奇的地步呀。

“哦?我的良计自是好的,不知表兄怎么施行的呢?”萧南问。

李荣抠了抠耳朵,简单的把那日发生的事儿说了说,刻意避开‘刺客’,重点指出他用极血腥的手法斩杀了几个人,当着安同的面儿!

萧南无语,沉默良久才叹道:“表兄,你真狡猾!”

第156章 麻烦来

其实,要萧南说,表兄何止狡猾呀,他还心狠手辣咧!

那日萧南给李荣出的计策很简单,就是让他寻个机会,在安同面前显露一下他杀伐果断的‘真性情’。

若是能在安同面前亲手宰杀几只猛兽那就更好了,萧南还特意叮嘱,动手的时候表情一定要狰狞,场面务必血腥。

至于为何不建议李荣杀几个死囚或者犯错奴隶,萧南表示,她虽在没人权的古代生活了两辈子,但骨子里还是个爱好和平、提倡和谐的天朝小市民,学不来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贵族做派。

而且萧南也了解,似安同这样的娇娇贵女,她们或许彪悍,或许霸道,或许夺过他人性命,但极少有人能亲手杀人,尤其不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了结人的性命,比如用刀斩杀。

可以说,贵女们再怎么强悍,本质上还是个女人,让她们亲临真正血腥、真正暴力的残忍场面,几乎没有谁能承受得了。

哪怕杀人的这个人是她倾慕已久的心上人。

萧南建议李荣这么做,也是想提醒安同:所谓‘英雄’的背面未必光鲜,而有气势、有血性的大男人也极有可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事实证明,萧南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她没想到李荣会这么‘狡猾’,借着太子遇刺的时机,斩杀刺客的同时,还不忘恐吓纠缠他的花痴女。

唉,不服不行呀,相较于李荣的做法,她的‘良计’简直就是小儿科。

李荣装着没听出萧南话里的嘲讽,拱手谦虚道:“好说好说,呵呵,表妹不是说过吗,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对我而言,不管狡猾还是狠戾。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

李荣不知安同怎么想的,反正自那日后,安同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倘有偶遇,安同也会立马闪人,绝不与李荣照面,更不会与他攀谈。

萧南微挑眉梢,脸上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待她与李荣告别,转身离去时。脑海中却回荡着一句话:“太子遇刺!”

太子遇刺?还在这戍卫森严的骊山?

萧南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似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望着萧南的背影,李荣敛去笑容,方才他不是说漏嘴。而是故意说出来的。他想提醒萧南:随着魏王的返京,京中又将兴起新的风波,让她小心行事,切莫卷入是非圈。

好容易遇到一个能说几句真心话的知己,李荣可不想萧南早早就被炮灰。

……

跟李荣见面,还跟他说话?

开毛玩笑呀,安同匆匆从崔家出来,手脚瘫软得连马都上不去,在侍女的搀扶下。她才勉强爬上马背,一抽马鞭飞快的离开了崔家别业。

安同绝不承认自己胆子小,实在是那天的场景太骇人了,前一刻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人头落地。

安同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以及洒落一地的鲜血。

更让安同感到恐惧的。是李荣的凶残。

她知道李荣功夫了得、且极有男儿气概,当初她也正是看到李荣的英武神姿,这才心生爱慕。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心目中的英雄人物,那个顶天立地的豪气男儿,竟、竟这般残忍、嗜血!

安同永远都忘不掉李荣一刀砍飞那刺客的脑袋后,嘴角那抹阴鸷的冷笑,那神情。就像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鬼,只冻得人骨子发寒、灵魂战栗。

那残忍至极的笑容、那冷漠无情的眼神,深深的印刻在安同的记忆深处,以至于她听到李荣的名字都会忍不住颤抖,更不用说与他照面,跟他聊天了!

那日的痛苦遭遇。不止让安同的梦想幻灭,更改变了她的择偶标准——男人,还是文弱些的更安全。

安同决定了,等她回京后,她定要寻几个有文采、有相貌的温柔美男子,听他们吟吟诗,与他们饮饮酒……这样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嘛。

大男子、伟丈夫神马的,都是浮云。

就这样,太子遇刺,李荣不但立了功,还顺手解决了个麻烦。

没了花痴女在他身边嗡嗡,李荣的心情格外好,在骊山的小日子也过得愈加惬意。

但某些人的日子却不甚美妙。

比如崔幼伯。

这日,崔幼伯从汤泉宫出来,骑马返回别业,行至大门前,他刚翻身下马,还不等站定,便有个婆子凑了上来。

那婆子恭敬的行了一礼,小声回道:“郎君,大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崔幼伯定睛一看,那婆子有几分眼熟,似是阿娘身边服侍的。

将马鞭递给身边的小厮,崔幼伯整了整衣袍上的皱褶,随口问道:“大伯母唤我何事?”

那婆子低着头,“老奴不知,夫人只是命老奴尽快请您过去,想来应是有要紧的事儿。”

“你去跟娘子说一声,就说大伯母有事寻我,我过去看看。”

崔幼伯扭头对小厮吩咐了一句,然后冲着那婆子扬了扬下巴,“走吧。”

小厮和那婆子齐齐应声,一个目送崔幼伯离去后便进了别业,另一个则恭敬的跟在崔幼伯身后。

走了两步,崔幼伯似是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沉声说道:“还有一事,你记下来并转告其它的奴婢。”

那婆子早已跟着停了下来,闻听此言,忙弓着身子,一副‘但听吩咐’的谦卑模样。

崔幼伯没有回头,只淡淡的说:“日后倘或大伯母再遣你们来传话,不管是有事寻我还是寻娘子,你们都要依礼先去跟娘子请安,然后再办差事。我们崔家是诗礼人家,大伯母亦是个最讲规矩的人,断不能因你们这些刁奴而损了名声。”

崔幼伯清楚,自家阿娘和娘子不睦,阿娘有事找他的时候,大多是避着娘子。且连门都不进,只悄悄在一旁躲着。

过去崔幼伯没想这么多,这几年他经历得多了,又有阿翁、岳丈等长辈的提点,他愈加成熟起来。

如今再看到阿娘这般行事,崔幼伯大感不妥:

第一,阿娘作为长辈,却如此鬼祟行事。不管有怎样的理由,落在外人眼里都是极失礼的事儿;

第二,娘子是晚辈,却不许长辈遣来的奴婢进门、任由奴婢在门外等候。难免被人冠以‘不孝’‘不敬’的罪名,他知道娘子是无辜的,可世人不知道呀。

骊山不比京城,这里权贵扎堆,随便哪个人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将事情传出去,与阿娘、娘子的名声都不好。

那婆子心下一凛,慌忙告罪:“都是老奴糊涂,险些坏了府里的规矩。还请郎君恕罪!”

崔幼伯抬起右手,“罢了,今日念在你初犯,我就饶你这一遭,但,你记住,没有第二回。”

其实。崔幼伯很明白,这婆子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阿娘的意思。然‘子不言母之过’,崔幼伯不能说阿娘的不是,只能将过错归到奴婢们的身上。

那婆子连声谢恩,“老奴多谢郎君,多谢郎君!”

心中则是哀叹不断,这差事果然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听夫人的话会得罪郎君娘子,可若是听郎君的吩咐又会惹夫人不高兴,想两处都得好,难呀!

荣康堂的别业离崔幼伯的别业并不远,步行了一刻钟便赶到了。

“儿请阿娘安!”

崔幼伯恭敬的行了礼,而后便跪坐在一旁。什么也没说,静听大夫人的吩咐。

大夫人老来发福,愈发耐不得热,屋里放着好几个冰盆,但还是满头大汗。

这人一热,就容易心烦气躁,再加上大夫人喜食荤腥煎炸之物,身上的火气愈加旺盛。

见了最心爱的小儿子,大夫人还是笑不出来,一边让奴婢们给她摇扇,一边语气急躁的跟崔幼伯说:“听说你京里的那个侍妾,叫做金枝还是金花的,生了个小郎君?”

崔幼伯表情淡然,微微颔首,“是,那孩子前日满月,我和娘子商量给他取了乳名,叫长顺。待回京后,儿便抱他去给您瞧瞧,长顺是足月生的,小家伙很是健壮——”

对于这个刚出生的小儿子,崔幼伯还没见过,不过家中的画师已经按照娘子的吩咐给长顺画了张弥月像,昨天随书信一起送到了骊山。

画像上,一个白胖滚圆的小婴儿,穿着红色的小肚兜,胳膊、腿儿像莲藕似的一节节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带着娘子赐的金项圈和小手镯,衬得那孩子愈发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宝宝,慢说崔幼伯这个父亲喜欢了,就是萧南瞧了都忍不住赞两句‘长得真好’‘是个有福气的’。

心下喜欢,崔幼伯提起长顺也就分外欢愉,滔滔不绝的讲个没完。

大夫人却不耐烦听,她因不喜欢萧南,连嫡亲的孙子都可以无视,更不用说萧南送来的侍妾生的庶子了。

摆摆手,直接打断崔幼伯的话,大夫人道:“嗯,孩子康健就好。正好,你表妹身子弱不能生产,便将这孩子交给你表妹抚养吧。”

崔幼伯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声音极轻的问道:“阿娘,您说什么?”

大夫人以为儿子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为了增强说服力,补了一句:“我也是为了孩子好,你表妹毕竟是名门贵女,学识、教养自是不必说,孩子能养在她身边,也是孩子的福气。”

崔幼伯定定的看着大夫人,良久,颔首道:“我知道了!”(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157章 好事近

大夫人没有留意,崔幼伯说的是‘我知道了’,而不是‘儿谨遵命’。

不过,就算大夫人发现了她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她的小八向来乖顺、听话,哪怕萧氏在背后挑唆,小八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又闲话了几句,问了问崔幼伯近期的身体和差事如何,大夫人便命人把他送了出去。

走出大夫人的正房,崔幼伯站在廊庑下,望着渐渐西斜的金乌,心头没有来的一阵怅然,无声的叹了口气,提起衣摆抬步离去。

另一个麻烦缠身的苦逼童鞋是太子。

按理说,今番太子不但将隐在暗中的刺客一网打尽,还问出了背后指使之人,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太子盘腿坐在榻上,幽幽的叹了口气,自那日那刺客说出‘阎三郎’的名字后,他就知道,他与四郎的争斗被弄到了明面上。

虽然皇后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提及此事,至少在魏王抵京前,不许再有人谈论‘太子遇刺’的事情。

但皇后和太子都明白,这种消息是瞒不住的,那日在场的不但有侍卫、还有内侍宫女、以及东宫女眷,堵一个人的口容易,想堵住这么多人的口却是极难。

就是太子也不敢保证,他兴庆宫里的人都能保守秘密。

太子看得分明,随着他地位的巩固,以及圣人的渐老,东宫的女眷和僚属们也开始纷纷站队,渐渐结成了两三股不同的势力。

且东宫的女眷们,上至太子妃,下至最低品级的奉仪,十几个妻妾里竟有七八个世家女,她们每人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族。太子很清楚,这些世家最在意的不是他这个太子的利益,而是他们各自家族的发展。

“……别说孤这个太子了。就是阿耶……”那些老狐狸也未必放在眼中吧?

太子揉着眉心,苦笑连连。

毕竟,新朝建立才不足五十年,而那几个顶级世家最差劲的也有两三百年的家族史,历经几个朝代,在这些人心目中,太子被废了、圣人驾崩了、乃至王朝覆灭了都很正常,只要家族不倒。他们依然可以继续过着贵族的生活。

所以,他们对所谓皇权、君主并不是那么的真心敬畏,更不用忌惮他这个太子了。

所以,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他们将不择手段,至于皇后、太子的禁令什么的,他们真心不放在眼里。

太子摇头,这已经算好的了,若不是阿耶耗费二十多年的时间极力压制世家,削弱他们的势力,现在这些人更张狂,想想魏晋南朝时,那些鼎甲世家都可以控制君主的废立、甚至新王朝的建立!

消息肯定是封锁不住的!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太子与魏王的储位之争也将暴露在权贵和朝臣面前,届时,又将是新一轮的拉拢、站队、争斗……而太子的麻烦也定少不了。

太子越想越头疼,根本无心公事,兀自一个人坐在发呆。

就在此时,一个小内侍悄悄走了进来,躬身垂首回禀着:“启禀殿下。圣人和皇后唤您过去。”

太子一怔,他刚从阿耶那儿汇报完朝政回来呀,这还不到一个时辰呢,莫不是阿耶有要事吩咐他?

心里藏着疑惑,太子却不敢耽搁,忙起身,整了整衣冠,前往汤泉宫的正殿。

上了台阶。来到殿外廊庑下,太子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里面传出的阵阵说笑声。

太子停住身形,侧耳听了听,唔,除了阿耶和阿娘。貌似还有几个人,等等,这个声音好耳熟……是、是四郎?他这么快就赶到骊山了?!

几乎是本能反应,太子的精神瞬间绷紧,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标准,标准得近乎‘客套’,还带着丝丝疏离。

深吸一口气,太子示意小内侍帮他通传。

不多会儿,太子便听到他老爹提高嗓门吆喝着:“高明来啦,快进来!”

太子眉头微皱,即使看不到阿耶的表情,单听这声音,他也知道,阿耶此时的心情极好。

至于老爹为何高兴,太子却不愿细究。

几步进了大殿,太子快速的扫了一圈,果在皇帝身边看到一个滚圆的身形,他忍不住吐槽:能胖成这样,除了他的好四弟也没旁人。

“儿请阿耶、阿娘安。”

圣人和皇后齐齐摆手,“吾儿无需多礼,过来坐吧。”

坐在圣人榻边,依偎着老爹说话的魏王见了,忙起身,恭敬的给太子行礼:“弟请大兄安。一年不见,大兄可好?大嫂和侄子侄女们可好?”

魏王体型虽圆润,但相貌着实不差,这厮很会长,糅合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再配上他的几分书卷气,让人瞧了就忍不住心生好感,暂时忽略掉他超标的体重。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太子,说来也悲哀,两人明明是嫡亲的同胞兄弟,幼时也相亲相爱,却因为一个‘权’字,两兄弟越走越远。

发展到现在,两兄弟相亲相爱是不用想了,直接变成了相恨相杀。

不过不管两人背地里怎么不待见对方,人前、尤其是父母跟前,他们还是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模样。

只见太子微笑点头,待魏王行了完礼,他才向前大跨两步,双手扶住魏王的胳膊,无比亲热的说道:“好好好,我们都好,就是时常惦记四郎,如今你回来了,我和你大嫂也就放心了。对了,弟妇和侄儿们呢?怎不见他们?”

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携着魏王来到一旁坐下,整套动作很是自然,外人见了也只会说这对兄弟感情好,却没人知道两人此刻的心声——

太子:切,小样儿的,你还是乖乖的坐在孤的下首吧。

魏王:喂,我还想跟阿耶说说话呢,你夹在中间算什么?

噼噼啵啵~~~

太子和魏王刚一见面,四目一对。空中便激起了阵阵火花。

但太子的麻烦还不止于此。

圣人身体不好,与儿子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累了,在妻子、儿子的极力劝说下,终于怏怏的回寝殿休息。

待圣人的背影远去后,皇后敛住笑容,屏退了室内的宫女、太监,只留下她们母子三人说话。

太子觉出不对劲,“阿娘~~”

皇后没有解释。直接对魏王点头,“说罢,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藏着掖着。”

魏王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眼太子,然后委屈的低下头,哽咽道:“阿娘,大兄,儿、儿险些就见不到你们了。”

皇后眸光一闪,并没有太过惊讶,淡淡的问道:“发生了何事?”还能跟父母告状,看来也没什么大碍。

太子心里突突直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魏王似是情绪上来了。顾不得礼仪,捉起袖子擦泪,而后仰起头,道:“儿接到阿耶的旨意后,担心阿耶的身体,并不敢耽搁,当下便命人收拾了行礼。携家眷返京。托阿耶阿娘的福,儿一家路上倒也顺利,只、只是——”

皇后表情不变,仍旧淡然的说:“只是什么?难道有人在途中为难吾儿?”

魏王抽搭了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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