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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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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嘿嘿一笑,道:“那什么,我们刚才问过了。玉簪姑姑说,延翠湖与葳蕤院的庭心湖是相连的,两者间开凿了一条水渠——”

没错,这也是袁员外郎整个设计中的得意之作。

按理说,在庭院里设计地上水渠,若是宽了,会占用地皮,若是窄了,又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但袁员外郎给新荣寿堂设计的这条水渠。位置选得极精巧,既没有占用什么空间,还能给水渠所在的院落添加一种独特的景致韵味。

水渠贯穿于葳蕤院与中轴线主院之间,蜿蜒曲折,水面很宽,水深也尽够,足以行船。

每一段水渠。还根据所处的具体位置添了些设计。

比如流经水榭的时候,水渠里有鱼、有莲花;流经花园的时候,水渠两岸栽种了垂柳花木若干;由高处流落低处的时候,刻意拉大高低距离,湖水流过时,形成小瀑布的效果。

另外,延翠湖与庭心湖一样,都连接了京城的地下水渠。这样一来,湖水和水渠便成了活水,不死不臭。

不过,为了避免再有人效仿李荣,从地下水渠摸进荣寿堂,修建的时候。萧南特意命人在接入地下水渠的地方加了一道极结实的铁网,就像后世的井盖一样,牢牢的钉死在湖底。网孔的缝隙不小,但人却钻不过来,哪怕是个六七岁的稚童。

但,崔幼伯两口子还是不明白,这水渠和延翠湖确实巧妙,可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大公主的公主府里就有类似的设计,自己的一双儿女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没道理会大惊小怪呀。

两只小的见父母仍是不解的样子,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

忽然间,萧南却似想到了什么,手指点点儿子、又指指女儿,郑重的吩咐道:“不许在水渠里泅水!”

哼,小东西,差点儿就被你们糊弄过去了,什么延翠湖设计得好呀,这两个小家伙分明就是看上了那条水渠。如果萧南没记错的话,新建的闺学和学堂位于主院西侧,两处建筑旁皆有水渠流经。

从葳蕤院去闺学或学堂,步行的话,要东拐西绕。可走水路,就简单多了。

这两只,十有八九存了这样的念头。

“……是,阿娘!”两只瘪瘪嘴,垂头丧气的回道。

见此情况,崔幼伯也反应过来了,低下头,右手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肩膀极为可以的抖动几下。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又是一派严厉父亲的样子,叮嘱道:“你们阿娘说的是,水渠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谁若是贪图新鲜,以身试险,全都家法伺候!”

“……是,阿耶!”两只更沮丧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表现得那么激动了,结果悲剧鸟。

唉~~

“唉……”

摇光院里,杨婥斜倚在窗边,望着东边新园子的方向愣愣出神。

良久,直到时近正午,暑气恣意,杨婥才怏怏的关上窗子,歪在榻上继续发呆。

魏紫见状,笑着对杨婥说,“七娘也不必担心,郎君已经说了,傍晚就来看您,到时候,婢子们再提醒下郎君,让他早日把五郎抱过来……”

ps:补昨天滴。话说昨天下午某萨办了件很二的事,码字的时候都静不下心来,只扯着头发后悔:人难免犯二,可你怎么就二到这种程度?!(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172章 蜕变(二)

新建成的院子太大了,饶是坐着奚车,一天下来,一家人也只是逛了三组院落群而已。

傍晚,萧南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回到葳蕤院,行至正房时,金枝、玉叶各带着自己的孩子已经侯在了廊庑下。

见到萧南几人过来,两女赶忙走上前见礼。

萧南已经疲累至极,也没心情跟她们客气,随意挥了挥手,抬步便进了堂屋。

两只小的倒是活力十足,跟着父母溜达了一天,竟也没喊累,见到阿嫮后,灵犀还亲昵的拉着妹妹的手,跟她描述新院子的诸多妙处。

阿嫮年纪虽小,但在亲娘的教导下,很是机灵,白皙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惊讶,时不时的发出‘呀’‘真的’之类的感叹词。

不得不说,阿嫮这样捧场的表现,是对讲演者(也就是灵犀小盆友啦)一种最大的鼓励。灵犀愈发起劲儿的跟庶妹讲解着,宁静的庭院里,清晰的回荡着灵犀脆生生的声音。

萧南见女儿这般,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几步走向主位。在她转身入座的那一刹,还依稀听到灵犀小小声的跟阿嫮说,“水渠的水极清澈,里面还有各种好看的鱼儿,若是在里面泅水,肯定很有趣,只可惜阿娘和阿耶都不许……”

阿嫮非常配合的叹了口气,惋惜的说:“是呀,确实可惜。听了阿姊的话,我都想去试试呢。”

灵犀的郁闷来得快、去得也快,还不等走到自己的榻前,她又恢复了欢快的样子,跟妹妹讲起庭院中的假山、大树和秋千。

两个小姑娘仿佛聒噪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直到奴婢们摆好食案,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各自的座位前,标准的跪坐好,准备用暮食。

长顺还小,金枝抱着他给崔幼伯看过后。便让乳母将他抱了回去,她则与玉叶一起帮着奴婢们给主人端菜、摆饭以及整理餐具。

原本,萧南并不喜欢侍妾在身边晃悠,所以才‘大度’的准许阿槿等人不必在正院伺候。

但金枝和玉叶不同,她们是萧南的亲信,虽生了孩子,但还是规矩守礼,伺候萧南比伺候崔幼伯还要尽心、恭敬。

单看在两人如此知趣的份儿上。萧南也没有把她们当普通侍妾看待。

另外,自崔幼伯从解县回来后,他极少侍妾那里过夜,阿嫮、长顺养在生母跟前。若他们想看看父亲、亦或是给父亲‘请安’,都必须到正院来。

为此,萧南这才允许两女进堂屋服侍。

餐具刚刚摆放妥当,厨房的奴婢们鱼贯而入,给主人们上菜。

就在这时,门外廊庑下小丫鬟通禀:“郎君,娘子,阿槿、碧丝求见,说是要伺候郎君娘子用饭。”

萧南挑了挑眉。心下冷笑:阿槿倒还真有几分聪明劲儿。

崔家上下的人都知道,金枝等四人是萧南的心腹,萧南出于种种原因许她们进堂屋,但也没有特别点出来,只是说让她们来服侍主人。

金枝玉叶是侍妾,阿槿等人也是侍妾,她们既然能借暮食的当儿见郎君。那么其它的侍妾也应该有同样的资格。

毕竟娘子没有明确的说只让金枝和玉叶进堂屋。

而阿槿便抓住了这个空子。

阿槿不会安分,萧南早就心知肚明,但让她奇怪的是,碧丝怎么跟她一起来了?

“嗯,让她们进来吧。”

人家既然打出了这个旗号,萧南也不好拒绝,毕竟治家讲究一个公平,对待侍妾也要一碗水端平。否则,自己这个主母可就要落人话柄了。

话音方落,穿着一身簇新衣裙的阿槿走了进来,她身后半步跟着不情不愿的碧丝。

两人齐齐向男女主人行了礼。

萧南正欲开口,身旁的崔幼伯却抢先说道:“你们来做什么?娘子不是吩咐过,除非有主人命令。你们不必来正房吗?”

语气很平淡,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悦,但萧南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爽。

阿槿慌忙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说:“娘子恕罪,婢子决无不敬之意。”

萧南无语,靠,干老娘毛线事呀,问责你的又不是我?老娘什么都没说呢,你想演戏,换个对手行不行?!

阿槿微微抬起头,双眼委屈又惊恐的看着主位上女主人,随后又把目光转到男主人身上,继续解释道:“婢子只是想着,娘子宽仁大度,不让婢子来伺候,可规矩不能破呀,婢子们决不能因为娘子宽厚,就行那失礼之事。所以——”

还不等她说完,崔幼伯淡淡的打断道:“你想?你既口口声声说规矩,为何还要明知故犯?崔家对奴婢、部曲制定的守则中,第一条便是‘服从’。”

崔幼伯语音一顿,扭头看了看萧南,见她正捧着个茶盏喝茶,心里轻轻一叹,继续道:“娘子既然有令,不管你们怎么想,都要无条件的执行。哼,你想?荣寿堂登记在册的奴婢两三百人,如果个个都张口闭口的‘我想’‘我以为’,那还要主人做什么?!”

语气渐渐加重,在场的众人都看出崔幼伯是真的发火了,虽心中各有算计,但大家还是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触主人的霉头。

而阿槿呢,先是一阵错愕,不再刻意摆出一副柔弱、可怜的小白花模样,而是瞪着眼睛,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崔幼伯。

郎君这是怎么了?萧氏还没发火呢,他先怒了?

而且,这般明显的护着萧氏、为萧氏说话,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

阿槿知道郎君已不是过去的玉郎了,可、可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另外,阿槿很清楚,崔幼伯虽越来越重视萧氏,但他并不爱萧氏呀。

方才,阿槿故意将矛头引向萧氏,为得就是激怒萧氏。

在她想来,若是萧氏真如她愿的生气了,郎君可能会帮萧氏责骂自己。可现在的情况是。该发火的没动静,最不该生气的那位却一副怒极的样子。

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不过,阿槿毕竟是阿槿,只怔愣了片刻,很快就回过神儿来,她伏地叩头:“郎君说的是,都是婢子的错,还请郎君恕罪。”

儿女们都在场。崔幼伯也不好当着小辈的面儿训斥自己的侍妾,没好气的摆摆手,“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退下去!”

“是。婢子这就退下!”

阿槿毕恭毕敬的应声,在起身的前一刻,满是眷恋的看了崔幼伯一眼。

只这一眼,她的眼圈就红了,哽咽道:“郎君,几日不见,您竟这般憔悴了?”语气里满是心疼、关切,仿佛一个心忧丈夫的贤妻。

噗~~~

萧南一口茶喷了出来,她抚着胸。死命的咳了起来。

崔幼伯见她都咳出眼泪来了,无奈的摇摇头,略带宠溺的叹道:“娘子,饮茶的时候不要想其它的,走神很容易呛到。”

萧南为何喷茶、为何咳嗽,崔幼伯一清二楚。他越是明白,越是难堪外加懊恼:自己过去的眼光究竟有多差呀。竟被如此拙劣的演技蒙蔽,一直把阿槿当好人、当知己?!

阿槿这边演得正起劲儿,主位上的两个主人却忙着各自的心事,至于两侧跪坐的几只小家伙,则歪着小脑袋与邻座的兄妹聊天。

崔幼伯亲手帮萧南轻巧背脊,见她咳得不是很厉害了,又腾出一只手,端起自己的茶盏喂到萧南嘴边。“喝两口茶汤,压一压就好了。”

萧南咳得嗓子发干,也没有推辞,就着崔幼伯的茶盏,接连喝了好几口。

终于,总算把卡在嗓子眼儿的那股咳意压了下去。

对面的阿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靛青色的小包袱。轻声说:“郎君,这是婢子给您做的夏衣,是您最喜欢的细麻广袖长袍,您试试?”

“咳咳~~”

听到这话,萧南又忍不住了。心说话,阿槿女士哎,您今天到底是唱的哪出?这都七八年了,您用来用去怎么就这么几招?!

这次,崔幼伯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过脸,直直的看着阿槿。

好一会儿,只把阿槿看得有些发虚、眼神乱飞,崔幼伯才沉声道:“哦?这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夏衣?”

阿槿连连点头。

崔幼伯却话头一转,问道:“那娘子的呢?娘子仁厚,未曾苛待于你。但尔等也切莫失了规矩。我问你,你服侍我与娘子数年,可曾为娘子做过一针一线?衣衫什么的不提,荷包、袜子亦或是帕子,你可曾为娘子做过一件?”

阿槿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崔幼伯,正巧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心里一凛,忙又低下头,讷讷的说:“没、没有。婢子想着,娘子只穿玉莲做的衣衫,婢子手艺差,做了也是徒惹娘子不喜——”

崔幼伯更不客气了,直接打断她的话,冷声道:“又是你想?哼,阿槿,你还真有主见。”

阿槿吓了一跳,额头死死的抵在地板上,不敢抬头,更不敢乱动。

崔幼伯又道:“还有,你做了是你尽了本分,娘子穿与不穿,都无甚关系。手艺差不是借口,关键是你有没有尊敬娘子的心意。”

接着,崔幼伯伸手指了指其它几个侍妾,冷冰冰的命令着:“你们几个也一样……以后谁再敢忤逆娘子、不听娘子号令,不管是谁,娘子饶了,我也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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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蜕变(三)

瑶光院是葳蕤院主建筑群中的几栋小院之一,当初萧南离京的时候,特意叮嘱下头的人,趁着主人们都不在的时候,将整个院落群重新规整一下。

两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期间,匠人们一共新建了三栋小院。

与葳蕤院四周原有的四栋小院加起来,共有七栋小院环绕着葳蕤院的主院。

也不知是有意设计,还是巧合,这七处小院连起来,其形状颇似北斗七星,萧南见了很是喜欢,直接用北斗七星的名字来给小院命名。

其中,北斗中组成勺身的四栋小院,正好将葳蕤院包裹着,为了避讳,萧南便用它们各自的方向代替那个‘天’字。

分别是:北璇院、南枢院、东玑院和西权院。

而勺柄位置的三个小院,则依次是玉衡院、开阳院和瑶光院,这三处是新添置的,面积比其它四处要小些。

瑶光院是距离主院最远的一处,但环境极好,一面临水、一面靠着山林,南窗下是花木扶疏,房门外是鹅卵石小径。

院子小,处处透着一种雅致和幽静,还没等建好,便被杨婥一眼看中了。

正巧,萧南也想把她弄得远远的,便做了个顺水人情,将瑶光院分给了杨婥。

至于杨婥原来住的院子,则为了配合整个荣寿堂的改建拆掉了。

为此,阿槿不止一次的在背地里咒骂萧南,说她心思歹毒,为了彻底抹杀崔令平的存在,连他生前住过的院子都不放过。呸,好个有心计的毒妇。

每每听了阿槿的抱怨,杨婥就想吃了个苍蝇般糟心。因为,她总觉得阿槿这是在指桑骂槐,毕竟那时住在北院的正是她杨婥。

阿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暗怪自己占了她儿子的院子?

杨婥心里不舒服。可又不好把阿槿赶出去,好歹人家给她出了个好主意,且表哥也答应了。

一想到她很快就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杨婥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倚在南窗下,她错眼不眨的看着掩在暮色中的院门。

但,没坐多久,杨婥就觉得头有些发晕。鼻头发痒——

“阿嚏~~”

杨婥不甚优雅的打了个喷嚏,紧接着,透明的鼻涕流了出来。

一旁伺候的魏紫忙递上帕子,姚黄也赶忙将冰盆挪到角落里。顺手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稍厚些的罩衣。

“咳、咳咳~~”

杨婥接连咳了好几声,拧鼻子拧得鼻头都红了,她有些虚弱的说,“魏紫,我、我似是得了风寒。”

魏紫会意,放下手里的湿帕子,翻身下了榻,“婢子这就去找人请太医。”

作为一名常年服侍病人的奴婢,魏紫还是比较合格的。

她交代了姚黄几声。便匆匆往院外赶去。

不多会儿,铁娘子得了信,急忙赶到葳蕤院,找到玉簪,简单说了说杨婥的情况,然后态度异常亲热的说道:“这么晚还要劳烦妹妹,真是过意不去。对了。这是我婆母亲手做的几个荷包,妹妹若是不嫌弃,拿去赏人吧。”

铁娘子虽是内院的第一管家娘子,但她极有自知之明,深知面前这位在主母心中的地位,所以,每每遇到玉簪的时候,她客气的同时都会送些不值钱却很用心的小物件儿。

玉簪也没有推辞。笑着接了那荷包,轻声道:“铁娘子又客气了,呵呵,这是我的本分,哪里谈得上‘劳烦’。你且稍等,我这就去回禀娘子。”

请太医不是请普通大夫。必须有崔幼伯或是萧南的名帖。

除此之外,眼下京城已经宵禁,想要出坊必须有相公或是金吾卫将军的书面许可。

萧南虽不是相公,但她手里拿着几张崔泽开好的条子,紧急的时候,只需添上日期即可。

铁娘子站在廊庑下,连连点头,“哎哎,不急不急。”

玉簪转身进了堂屋,紧接着,屋里传出萧南的声音,然后又是玉簪的回话声。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玉簪拿着萧南的名帖和纸条走了出来。

她一并交给铁娘子:“娘子说了,杨姨娘身子弱,如今又染了风寒,吩咐让瑶光院的奴婢仔细伺候着。另外,若是缺了什么药材,只管去账房支银钱,切莫延误了杨姨娘的病情。”

铁娘子忙点头,答应的同时,顺便拍了拍萧南的马屁,“……还是娘子宽厚,待杨姨娘和几个侍妾也极好,呵呵,能遇上这样的主母,真是她们的福气呢。”

其实,两人嘴里虽说着‘不要延误病情’,但她们心里并不怎么着急。

杨姨娘进门没几年,每天吃得药比吃得饭都多,每次魏紫或是姚黄都急吼吼的跑来催着去请大夫,结果太医来了,一搭脉便会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旧疾犯了’。

而且,每年换季、天气过冷或是过热,杨姨娘都会犯‘旧疾’。

几年折腾下来,大家都习惯了,虽不敢明着抱怨什么,但办差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拖延一二。

两人站在廊庑下闲话了几句,玉簪还趁机问了问刚刚怀孕的玉竹的情况。

听铁娘子说她一切都好,这才放心的送铁娘子往院外走去。

行至院门前,铁娘子再三请玉簪‘留步’,玉簪也不坚持,站在台阶上,目送铁娘子离去。

铁娘子拿着名帖,快步朝中庭走去,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每天这个时辰,郎君都会在中庭的书房看书或是批阅两位小主人的功课。

平常她们私底下偶尔会慢待杨婥那里的差事,但这种事决不能让主人发觉,尤其是对杨婥还比较看重的男主人。

是以,铁娘子硬是快跑了几步,当她赶到中庭的时候,竟有些气喘吁吁的,脸上满是汗珠儿。

果然,当她穿过中庭的花园,准备去侧门让小厮办差事的时候。与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崔幼伯迎了个正着。

“奴请郎君安!”

铁娘子立刻刹住闸,风箱一样喘着粗气行礼道。

崔幼伯停住脚步,看了眼铁娘子,唔,这人他认得,是内院的管事娘子。不过,这些成了家的管事们,都住在崔家后街。一般用过暮食,她们就都会回家。

如今天都这么晚了,铁娘子却满头大汗的在院子里疾行,想来是有什么急事。

“嗯。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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