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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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最后,语气难掩沮丧。
萧南回过神儿来,笑着说道:“呵呵,此事并不为难,下午我便去寻周先生!”
替代品就替代品吧,就算她现在让萧卉去淘换橡胶树,待长成了,也要一段时间呢。
就先让周先生开动下脑筋,顺便也转移一下这位老夫子的注意力,别整天跟火药计较了。
这些日子,学院的教师宿舍天天有让人心惊肉跳的爆破声,武侯和京兆府的差役都好几次找上门来抗议了。
少年一听,激动不已,一揖到地,连声道:“谢谢、谢谢校长!”
萧南微微摆手,打发了这内向少年,她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喝了杯热热的茶汤,又用了些昼食,看了看沙漏,这才起身去寻周猛。
刚出门,萧南又遇到了一个学生。
这次,萧南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挑眉梢,笑问道:“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拦住萧南的是个身材魁伟的少年,面庞很稚嫩,约莫十三四岁,别看年纪小,已经颇有气势,再配上他魁梧的身材,往街上一戳,很能糊弄人。
少年恭敬一礼,朗声道:“学生想求校长引见周老先生。”
萧南上下打量了魁伟少年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的少年骨子里透着几分嗜血和狰狞。虽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郎,却已经有了几分军人的气势。
不过,再彪悍的孩子那也是她的学生,所以萧南依然温柔的问道:“哦?何事?”
怎么大家都想找周猛呀?
难道面前这少年也有什么新发明想让周猛指点?
唔,看外形真心不像呀,说句不好听的,眼前这少年,说他是个打架斗殴的狠人,反倒更可信一点儿。
发明家?
萧南心中的小人默默摇头。
那少年不知道萧校长此刻的想法,他挺着胸脯,从伸手拿出一根粗竹竿,哦,不对,确切的说是一个粗竹筒做成的器物,两头是竹节,中间是个椭圆形的圆筒,三节组合起来,很是怪异。
萧南问道:“这是何物?”
少年很骄傲的把东西送到萧南面前,详细的讲解:“这是火药筒。前些日子,学生偶然得到了一根周老先生新制的爆竹,觉得新奇,便自己也配了火药做实验……”
原来这少年见到加了火药的炮竹威力很大,便突发奇想,是不是可以改良这个‘爆竹’,让它的威力更大些,直接作用于战场?
萧南没有看错,这少年是个天生的好战分子,从小喜欢打架,五六岁的时候就把比他高一头的堂兄打得满院子乱跑。
长大了,家里经不住他的磋磨,给他请了演武师傅,学会了武功后,他的暴力倾向更严重了。
而且少年的曾祖父亦是草根出身、跟随高祖打天下的武将,少年颇敬仰他的曾祖,立誓做曾祖那样的人,在战场上一展神威。
只可惜,他生不逢时,朝廷有战事的时候,他才几岁,只能在后院欺负欺负堂兄弟们。待他长大了,天下太平,他只能学着李荣,去城里乱转做个行侠仗义的任侠。
这是经过修饰的说法,说得直白些,这小子就是四处寻人打架。
打架嘛,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这小子不是今天打断谁谁家小郎的胳膊,就是明天踢断谁谁家女婿的腿,整日里惹是生非,只把家里的大人愁个半死。
最后,少年的父亲都想把他打发到庄子去关禁闭了。幸好那时积微学院开始招生,还提出寄宿式、全封闭管理。
少年的家人一商量,大家一致决定把这小子送去学院上学。
当然,家人们不敢说是‘祸水东引’,而是骗少年说学院里请了好几位功夫了得的演武师傅,另外还有不少练武的护卫。
少年一听有人陪他打架,很是开心,于是便欢欢喜喜的拎着小包袱来上学了。
上学的第一天,少年便寻到了演武场,以‘切磋’为名,跟演武师傅打了一架。不得不说,李荣介绍来的演武师傅还是很靠谱的,几乎全都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武林高手,对付个半大的小屁孩儿,简直跟玩儿一样。
于是,少年被狠狠的‘虐’了一把。若是换成别的孩子,被人像沙包一样打个半死,早就举双手投降了。
偏少年是个天生的狠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嗜血因子,越发赖上了几位演武师傅,每天按时来被几人轮番‘虐’。
虐着虐着,少年的功夫精进了,渐渐能跟师傅们打个平手了。
而且照他的疯狂劲儿,相信用不了三两年,便能把那些师傅打倒了。
对此,少年和师傅们都心中有数,尤其是师傅们,再次跟少年交手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怯意——他娘的,这都是什么孩子呀,怎么这么暴力?这么嗜血?
就在师傅们想要辞职避开少年的时候,周猛的‘爆竹’来救场了。
有了新玩具,少年便不再去寻那些师傅‘切磋’,而是一头扎进火药堆里,接连把自己的寝室炸了三四次,又把自己的眉毛、头发烧了好几回后,少年终于掌握了配置火药的最佳比例。
接着便是加大威力。
少年在火药里添了石子、砂砾、甚至是铁珠,只把他所住小院的墙壁打满了麻子,又把小院里的假山轰掉了一半,他这才弄出了一杆能直接拿上战场的火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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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神奇的学生(四)
萧南彻底无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年的嘴一张一合。
她还能说什么?有这么天才的学生,她真是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呀!
好吧,萧南对军事武器什么的并不了解,可是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她脑海中所剩无几的历史常识告诉她,天朝的第一件火铳是南宋时出现的。而将之完善并广泛运用,则是在元朝。
可为毛、为毛她的学生这么神奇,竟然提前几百年发明了火铳。
这绝对是自主发明,不像她和崔薇,打着‘发明’的旗号,行‘剽窃’之实。
套用一句快要用烂了话,她萧南会成功,是因为她站在了历史巨人的肩膀上,有着超越古人一千五百年的知识做支撑呢。
而面前的少年呢,却是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反复实验,才获得了成功。
如此天才、如此妖孽的学生,萧南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呀。
少年讲完,胸脯拔得高高的,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骄傲,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他自得、骄傲的神情中还隐隐带着几分雀跃和忐忑。
唔,就算少年对自己的研究很自信,对自己的能力很骄傲,说到底,他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正需要别人的认可,也需要别人的称赞。
尤其面前站着的是他的师长,他不免惴惴。
因为这位师长对他非常温柔,哪怕他多次烧了自己的寝室,炸了小院里的山石,萧校长既没有跟家里人告状,也没有像他的父母那般,一边骂他‘顽劣’,一边拎着他的耳朵让他去跪祠堂。而是先问他是不是受了伤,确定没有问题后,才默默的让人重新修缮房屋,对此,少年对萧校长是感激加尊敬的。
少年不知道的是,萧南没有跟他计较,是因为他的家长支付了大笔的赔偿银子,还半是强迫、半是劝说的让他家父母签下保证书:第一,少年再在学院闹出类似的事儿,若是受了伤。与学院无关;第二,不要再因此事责怪于他。
而少年的家长呢,也担心萧校长一怒之下把他赶出学院。家里好容易过了几个月安静的日子,兄弟姐妹也一派祥和,少年家中上至主人、下至妹妹养的拂林犬,都不想这个危险分子再回去祸乱全家,是以。对于萧校长的要求,家长们捏着鼻子认下了。
他们的主旨只有一个,只要自家孩子祸害的不是自家,任凭他是烧宿舍还是炸池塘呢,不就是赔点儿钱嘛,这点儿银钱。他们还赔得起。
而且,少年的母亲还算了笔账,自从孩子进了积微学院后。他们家不必再四处给孩子擦屁股,到处赔钱赔礼,剩下来的钱加起来,支付少年在学院的学费还有富余。
这些余钱,就是赔了学校。依然有富余。
所以,就是单从经济上算。少年的父母也不想孩子被学院赶出来。
至于自家孩子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有危险,他的父母很淡定的表示,不必担心。
什么叫‘祸害活千年’,他家孩子就是!
是以,对于萧校长提出来的条件,两位家长都异常配合。少年旬休回家的时候,父母面对他烧掉的眉毛和头发,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问,确定自家孩子依然健康的可以继续为祸人间,两位家长便不再说什么了。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也没有预料中的跪祠堂、男子单打,少年着实纳闷,就拉着亲娘的胳膊问原因。
母亲被缠得不行,直接挑着萧校长没有强令保密的话告诉儿子。
俗话说,淘气淘出花儿来的孩子,大多是极聪明的。少年便是这样的人,笨蛋也想不出那么多整得堂兄弟鬼哭狼嚎、自己却毫发无伤的坏点子。
没错,少年很顽劣,也很聪明,仅凭母亲的只言片语便脑补出了‘真相’——自己没挨骂,是萧校长极力劝说的。
头一次被‘受害者’帮忙说情,少年的心情很复杂,当然他也没有因为这一次就成为萧校长的脑残粉,因为少年又不是单蠢的孩纸,只一次‘温暖’还不足以融化他坚强的心。
但从此,他渐渐生出了对师长(特指萧校长)的尊敬之情,面的萧南的时候,也愿意心甘情愿的行礼问好。
面对自己尊敬的师长,少年也不免露出少年人的特性,略带紧张的看着萧南,等待她的评价。
萧南抿了抿唇,迎上少年眸光闪烁的双眼,毫不吝啬的赞许道:“陈武,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件器物很不错,若是再加以完善,定能在战场上大发神威!”
听了这话,小小少年的胸脯挺得更高了,健壮的身型拔得挺直,脸上带着兴奋与骄傲,他急声道:“校长也觉得好?”
萧南点点头,将火铳还给少年,招手道:“走,跟我一起去寻周老先生,看看他有没有改良的好法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史上真正的火铳应该是铜制的,而陈武童鞋制出来的竹筒火铳,并不实用,且还有炸膛的危险,所以,还需要更专业的人士进行指点。
“是!”
陈武拔高声音,麻利的跟着萧南一起往周猛的小院走去。
学院的学生们继续学习着,萧南也继续被神奇的学生们震惊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月底。
崔幼伯正式出孝了,皇帝的诏令也下来了,任命崔幼伯为鄯州刺史,即日启程!
赴任的时间很赶,崔家倒也没有慌乱,因为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了,该交代的话也交代了好几遍,几乎没有什么遗漏。
不过,崔幼伯还是有些遗憾,他到底没有等到李荣。
话说上次李荣回信的时候,曾提及,他的身子已经彻底康复了(萧南的玉露绝对神效),正准备返京。当时,萧南和崔幼伯推算了下时间。觉得李荣若是行程顺利的话,月底应该能到京。
崔幼伯还想着,待李荣回京后,他要好好跟李荣谈谈,毕竟李荣在西部诸州转了一圈,还跟贺鲁部的人动过手,从他那儿得到的信息,远比书本上记录的更加真实。
只可惜,李荣因要收集西突厥十部的情报,耽搁了一些时间。待他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的时候,崔幼伯已经带着一大队人浩浩荡荡的奔赴了鄯州。
那日,萧南带着几个孩子送行。一直送到城门外的官道上。
许是父亲要远行了,家中没了大家长,长生瞬间成长起来——他是家中的长男,父亲出远门了,他就要承担起支撑门户的责任。上要照顾母亲。下要教导弟妹。
抱着这种心思,长生跟崔幼伯告别的时候,就显得分外老成、懂事,硬是把四头身的小身子拔得笔直,故意用沉稳的低声说话:“是,父亲的话。儿谨记……父亲放心,儿定会照顾好母亲、阿姊和弟弟妹妹们……父亲远行在外,也需照顾好自己……”
听着个五岁半的小豆丁故作老成的说话。萧南的嘴角直抽搐,心说话,儿子哎,就你个小包子,你能做啥?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还要照顾家人 ?'…87book'
好吧,虽然萧南如此吐槽。但她听到儿子说这话,心头还是暖暖的,呜呜,她的儿子好懂事!
不想那边崔幼伯却郑重的点头,一本正经的交代:“甚好……记住,你是家中的嫡长子,要担起支撑门户的重任……”
这语气,还真把儿子当个大人对待了。
只把萧南听得大翻白眼,结果那边的父子还在继续。
就见长生抱着两只肉呼呼的小拳头,有模有样的行礼,“儿谨遵命!”!饶了我吧!
萧南心里小人捂脸哀嚎着,萧南面上不显,挂着一丝得体的浅笑,牵着儿女的手,让他们跟父亲告别。
先是灵犀,她照样撒娇卖萌的说了些舍不得的话,然后叮嘱父亲一路小心。
接着是阿嫮,比起姐姐,她羞涩了许多,怯怯的说了告别之词,接着就闪到姐姐身边。
最后是四胞胎。
四胞胎已经一岁多了,四只被包得厚厚的,厚实的棉衣里只露出个粉嫩嫩的小脸,四只小包子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们的性格也愈发明显起来:老二(大排行)沉稳,老三活泼,老三(指崔潇,按姐妹间的排行)娇憨,老四面瘫。
四只小家伙也都学会了说话,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如今被拎到父亲面前,挨个说着告别的话。
老二长泰:“祝父亲一路顺风!”
老三长宁:“阿耶,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老三阿潇:“耶耶,不要走嘛,人家会想你的~~~”尾音一波三折,只听得在场的大人汗毛直竖,萧南忍不住扶额,这小家伙,越来越会撒娇了。
老四长寿言简意赅:“再会!”
靠,这个混小子,你这是跟谁说话呢,连个阿耶都不肯叫。
这次换崔幼伯吐槽了,对于这个儿子,他真是越来越无语了,因为这小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像他的曾外祖父,那个让先帝头疼的萧家老汉!
呜呜,不要呀,他不要他的儿子成为那样令人头疼的怪人呀。
长寿一开嗓子,送别特有的淡淡哀愁竟然瞬间被打破,崔幼伯夫妇齐齐抽了抽嘴角。
最后,萧南为了避免儿子被抓狂的父亲‘家暴’,忙把他抱到一旁,自己做总结陈词,“郎君,家中有我,你无需牵挂。倒是郎君,去了鄯州,一切小心……”
崔幼伯拱手行了一礼,“一切有劳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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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默契
崔幼伯走了,崔家的生活还在继续。
萧南直接把家务交给了冯尚宫和铁娘子诸人,自己除了每日还跟孩子们玩闹一会儿,大多数的时间全都耗在了学院里。
往日,她只是每隔两日去学院转转,躲在教室外听听课,去长生、灵犀上课的教室看看孩子,然后再去演武场、学生宿舍和食堂转转,待这一系列的流程走下来,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如今呢,萧南每日都要去学院报道,不是过去那种走马观花的溜达,而是每一地每一处的仔细观察,转完了校园,她也不急着回家,而是在学院的办公室办一会儿公。
若是看到哪位夫子有闲暇,她还会去跟夫子们聊聊天,询问下教学情况,以及夫子们家中可有什么困难。
至于那三位名士,萧南更是每天都去探望,看看名士们的生活状况可还满意,询问下名士们可看上什么学生,亦或是名士们还有什么要求。
可以说,萧南现在是真正进入了‘校长’这个角色,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很紧凑,她也过得很充实。
为什么说过得很充实呢?
萧南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她逃避就消失——崔幼伯走了,她竟然感到不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每天晚上,和孩子们一起用过暮食,萧南习惯性的坐在主位上,命人准备茶汤、水果和糕点,但,当她的目光落在一侧空空的座位时,她这才猛然想起,那个人,已经走了。再也没人和她八卦,商量家事了!
每每想起这些,萧南就忍不住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习惯了崔幼伯?!
没错,就是习惯。
萧南坚持认为,她心中的失落、不舍、彷徨,并不是因为对崔幼伯感情至深,而是因为习惯。
她与他做了九年的夫妻,除了最初的两年,随后的几年间。虽有磕磕碰碰,但两人相处的基本上还算和谐。
呃,尤其是夫妻性事上。两人配合得几近完美。
对此,萧南也有自己的解释:她不是个肯委屈自己的人,为了孩子、也为了世家女的名声,她不能向外发展,所以就只能充分利用她名义上的男人。
而崔幼伯呢。对于在性事上能放得开的娘子也很是喜欢,之后他很少跟侍妾厮混,估计也有被萧南养刁了嘴的嫌疑——杨婥就不用说了,丫就是一个骄傲、矜持的娇娇女,上床必吹灯;就是受过‘专业’调教的金枝等人,也只是曲意讨好。并不是萧南那种热情又不显主动、放得开却不是放荡。
每每与娘子同房,崔幼伯就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那种心灵和肉体的交融。美妙得让他欲生欲死,其快意无法用言语表达。
崔幼伯畅快了,萧南也舒服,所以,在床上。他们夫妻的‘感情’最浓烈的。
名义上的夫妻,六个孩子的父母。合作愉快的床伴……萧南固执的认为,他们夫妻的关系也仅止于此了。
但,这次崔幼伯的远行,却让萧南有了别样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崔幼伯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靠之,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她竟然开始想念那个男人了?
萧南坐在办公室里,用力敲了一记额头,心里暗骂不已。最后,她甩甩头,决定再去找点儿事情忙,她不能闲着,人一闲着就会胡思乱想。
没错,她就是太闲了,精神才会出现片刻的错乱。
嘭~
萧南又捶了记桌子。
靠,那个男人,那个花心滥情的男人,那个自诩风流却有些下流的男人,她决不能把他放在心上。
上辈子她受够了男人的苦,这辈子,也被渣男欺侮过,她不能再相信男人,更不能爱上某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萧南唰的站起身,准备再去学院新开的火器实验室转转。在她看来,去瞧瞧小暴力分子陈武的爆破试验,都比去想某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