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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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冲上去,砍死他,不就是个小娃娃嘛。有什么可怕!”
“对对,弄死他就有五十万贯,五十万贯呀~~”
人为财死,这话一点儿都不错,一听有巨额酬金可拿,其它三个小混混强压着心底怯意,嗷嗷叫挥舞着手里横刀往前冲。
余小郎紧张直咽吐沫,不过他还是没忘了夫子们教导:唔,演武师傅说了,越是关键时候越要镇静。唔,夫子说了,擒贼先擒王。
他眯起眼睛瞄准那壮汉。抬起胳膊准备行动。
就此时,‘嗖’一声脆响破空而至,一支利箭死死钉了壮汉胸口。
他那句‘杀呀’还没有喊出来,就保持着一手持刀姿势倒了下去。
“哈哈,援兵到了!”
余小郎那个兴奋呀。他也不害怕了,标准剩下三个闲人,一甩手,一枚飞刀掷了出去。
呃~偏了,飞刀擦着闲人甲颈间黑发飞了过去,空中飘散着几根断发。
余小郎瘪瘪嘴。好吧,看来接下来他还需要多加练习移动靶射击呀。
他没有射中,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得手。
耳边只听得‘嗖’‘嗖’几声脆响。羽箭纷飞,齐齐朝三个闲人而去。
“六弟,你没事儿吧!”
门外马蹄声停住了,四五个**岁少年狂奔而至。
说话是杨九郎,只见他手持一柄崭横刀。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幸好你们及时赶到,我没事儿!”
余小郎如同看到了亲人。三两步跟兄弟们汇合,语带感激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其它兄弟纷纷上来安慰。
杨九郎却急着‘试刀’,提醒众人:“这里还有四个人没解决呢,咱们先忙正事儿,等事儿完了,咱们再好好跟老四说说。”
说罢,杨九郎又恐这话没有说服力,加了一句:“来之前我已经给学院护卫送了信,估计他们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
言下之意很明白:等他们来了,咱们再想找人‘实战’可就没机会了!
众人会意,纷纷亮出兵刃,别看小家伙们年纪不大,大才十岁,手里兵器不但种类多,且制作精良。
赶来五个人,有拿刀,有拿箭,有拿鞭子,有拿剑,凶残一位,竟然端着把研制火铳。
几个人仿佛狼遇到了羊,眼中泛着绿光,直接朝剩下四个人扑去。
余小郎忽然想起一事,忙大声喊道:“哥哥们,穿青色棉袍是我堂哥,先别杀他!”他们六个是同一小院舍友,平日里交情极好,混得时间久了,大家便按照年龄排了个序。
余小郎年纪小,排行老幺。
他们虽不是义结金兰那种拜把子,但也比普通室友关系亲密许多,学院里大家也喜欢按照这个排行称呼彼此。
“……知道了!”真扫兴,又少了一个靶子。
三个闲人都傻了,刚刚被老大煽动起来勇气,目睹老大中箭倒地后瞬间消失了。面对如入羊群五只小狼崽儿,三个干惯打家劫舍混混,竟像个被调戏黄花大闺女,四下里奔逃。
呃,这是个什么状况?这次,余大郎是彻底呆住了。他严重怀疑自己做梦,若不是做梦,那就是这个世界变得太诡异:这些孩子都怎么了?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暴力?这么血腥?
“呕~”
余大郎终于忍不住了,扶着残破墙壁吐了起来。
而飞赶来学院护卫们,看到院子里场景也吓了一跳,带队侍卫长心说话:不是说有学生被绑架吗?怎么现却是一地鲜血和尸体?!
Ps:有点儿晚二,某萨没有失言哦,厚厚,终于可以安心睡觉去了,亲们晚安哈!
第257章 狂怒
“……”
萧南麻木了,现在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开的到底是贵族学院还是杀手培训班了。
如果说余小郎的出手,是形势所迫,属于合法范围的自卫杀人;那么其它赶来的学生呢?
见义勇为?
呃,貌似见义勇为杀人的话,也属于违法,要被判刑的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萧南问得有些恼羞成怒,她身为学院的校长,学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学生杀了人,都出动校警了,她居然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不对不对,这也不是重点,萧南问完这话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她不等玉簪回答,又问道:“余小郎他们几个现在在哪里?还有,此事京兆知道了吗?将会如何处置?”
很显然,萧南已经被她的学生们弄得有些思路混乱了,大脑也出现了暂时的短路。
她这边问得乱七八糟,玉簪那里却还是思路清晰的一条条的回答:“回郡主,这是昨天的事儿,事情刚发生后,学院的侍卫长便来寻您回话,只是当时您在宫里探望皇太后,回来的时候您又忙着照看四位小主人,所以,婢子就——”
萧南摆摆手,这会儿她的脑子清楚了不少,已经能开始正常的思考,相较于追究昨天的事儿,她更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玉簪原想着跪下来告罪,看到萧南的表情,她直起身子继续回禀道:“事发后,侍卫长已经率领护卫们将六位小郎君护送回家,同时又派人去京兆府报案,时至当下,韦京兆已经将相关案犯关押。并着手准备调查另一件大案。”
萧南越听越迷惑,难道她刚才遗漏了什么,待玉簪的话音方落,她便急急的问道:“等等,这件案子还有活口?”
不是都被她那几个‘神勇’的学生干掉了吗?京兆关押的什么案犯?还有那个大案又是什么?
玉簪抽了抽嘴角,其实吧,当初她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跟自家主人一样,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是不敢置信。于是就反反复复的询问,偏每一次都能漏下关键的几句话。
主人还是好的呢,这么快就回神了。想她自己足足问了侍卫长四五遍才把所有的信息都听全了。
“好叫郡主知道,此案还有活口……”
事情是这样滴,咱们再把时间调回昨天。
几个小郎入饿狼扑进狼群,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两个围攻一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年龄是自己两三倍的成年男丁干掉了。
结果很振奋人心,就是过程过于血腥了。
几个小家伙的年纪小,饶是他们整日锻炼,也不可能违背自然规律的拥有与成人一样的力气。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想李元霸一样神勇,这些学生的心中虽然都有个英雄梦。私底下也曾不止一次的脑补:若是自己遇到了歹人,行侠仗义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威武。
但现实容不得YY,几个小家伙真正对上敌手的时候才发现。砍人并不轻松。虽然他们面对的闲人已经吓破了胆子,但就是一只鸡,当它面对生死关头的时候还有扑棱几下翅膀呢,更不用说一个活生生的成年男子了。
着实费了一番力,又把人砍得面目全非。几人才喘着粗气住了手。
而此时,原本早该被一箭射死的壮汉老大。却禁不住颤抖起来。没办法呀,小家伙们把三个闲人砍得七零八落,主要是因为力气小且手生,但外人看了却不会这么想,只会觉得这几个孩子是魔鬼,竟然如此残忍的杀人。
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余大郎已经吓得昏厥过去,而壮老大也不敢再装死了,哆哆嗦嗦的喊道:“我、我招,我什么都招,求你们别杀我,呜呜~~”
做了这么多年的混混,壮老大头一次被几个孩子吓得肝胆俱裂,只见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胸脯上还插着一支箭。
只是箭手的力道有些小,羽箭只是刺破了皮肉,并没有射进胸腔。
壮老大中箭的时候也只是疼晕了,待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充斥着兄弟们的惨叫,鼻端萦绕着浓浓的血腥之气,他一时害怕就又闭上眼睛装死了。
但,好巧不巧的,他的某个兄弟倒在了他身边,壮老大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偷瞄,却看到那些孩子居然还一脸兴奋的举着横刀、宝剑的砍人。呜呜,人都死了好不好,他们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为了避免被‘戳尸’,把自己真弄死了,又为了不让小郎们因自己装死而发怒,他仿若竹筒倒豆子,将自己做过的、正在做的以及还没有做的坏事统统说了出来。
众小郎见到壮老大‘死而复活’的时候,起初还很郁闷,尤其是射箭的那位(这可是赤果果的打脸呀),结果听了壮老大的招供,大家都面面相觑——
“什么?!他们竟是专门诱拐好人家的孩子的拐子?”
萧南气得用力捶了下面前的小几,震得上面的茶盏叮当乱响。
自从她做了母亲,心就变得分外柔软,尤其是面对孩子的时候,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而作为母亲,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伤害无辜的幼童。
彼时,虽是盛世,处处繁花似锦,但依然有太阳照不到的阴暗角落。
比如拐子,这是个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杜绝不了的一种职业,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从古至今都保持着同样的特质:黑心黑肝、泯灭人性。
为什么这么说呢?
好端端的孩子,被他们拐了去,远离亲人不说,好一点儿的被卖做奴婢,命苦的则被故意弄残去当乞丐,这得多没有心肝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缺德事呀。
彼时还有更没人性的拐子,特意拐那些两三岁的幼童,剥去孩子身上的一块皮,然后覆上一层动物的皮毛,诸如狼皮、豹皮或是虎皮,时间久了,孩子的血肉与那皮毛长在一起,拐子们便宣称这是‘狼孩儿’、‘豹孩儿’或是‘虎娃儿’用以招揽看客牟取利益。
而壮老大那些拐子,也拐骗、绑架甚是劫掠了不少幼童,远远的送出京城卖做奴婢。
一想到自己的学生可能会被壮老大绑架出京然后卖掉,或是干脆杀掉,萧南胸中的怒火就忍不住的往上冒。
玉簪见萧南如此生气,不禁有些犹豫:接下来的事儿还要不要说?
不过,为了让主人惊醒,她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道:“那闲人还招供,说、说有人高价请他去诱拐两个孩子,他们已经观察许久,准备两个月后元宵节灯会的时候,趁着人多下手……”
萧南挑眉,玉簪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此事还与自家有关?
等等,两个孩子?元宵节灯会?难道、难道——
玉簪还在说:“据那闲人说,他要绑的是齐国夫人的儿子和女儿——”
“嘭!”
玉簪的话还没说完,萧南腾地站起来,一脚踢翻面前的小几,像个被激怒的母狮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簪。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南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句话。
在萧南凶狠的目光下,玉簪吓得心怦怦乱跳,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吞了吞口水,玉簪怯怯的说道:“那闲人说,他要绑的是齐国夫人——”
又没等玉簪的话说完,萧南转身去了内书房,伸手摘下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古剑。她抓着剑柄,噌的一声抽开宝剑,一道寒光闪过,萧南满意的点点头,嗯,剑锋很犀利!
呛啷一声,萧南把剑放回剑鞘,攥在掌中,抬步就要往外走。
玉簪紧跟其后,急声道:“郡主,郡主,您要去做什么?”
萧南头也没回,大踏步的走出书房,边走边说:“去京兆府!”娘的,她要亲手砍了那个拐子。
居然敢打她儿女的主意,虽然还没有动手,但他们起了这个心思,就该死!
“郡主,您等一等,婢子还没回禀完呢!”
玉簪感觉到萧南浑身的杀气,一想到下午才收到的消息,担心郡主一怒之下坏了大事,忙快走几步追上萧南,“……跟小郎君和小娘子有关,背后主使之人,郡主您也认得!”
这句话一出,萧南停住了脚步,扭过头,问道:“是谁?是谁指使的?”哪个王八蛋敢伤害她的孩子,她要亲手了结了他!
玉簪看了看左右,她们已经走到了庭院中,四周不时有奴婢路过。
萧南见状,只得忍着性子又折回正堂,她也不坐下,直接抱着宝剑站在堂中,一扬下巴,示意玉簪快说。
玉簪压低声音,道:“这是婢子下午才得到的消息,那拐子开始只是说有人指使,但韦京兆一听事关咱们崔家,便想调查清楚。于是就动了大刑……那拐子说,是、是一伙突厥人指使的,领头的是个女人……另外,那个女人还说,一旦把孩子弄到手,就、就,小郎打断腿脚丢去街头乞讨,小娘子卖到——”
“嘭!”
萧南抽出宝剑,一剑砍断了屏风的木架,她的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咬牙切齿的低吼道:“阿史那嫣,阿史那嫣,我若不亲手杀了你,我就不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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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母女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在家舞刀弄剑?”
恰在此时,长公主从外面走了进来,抬眼便看到萧南怒砍屏风的样子,狐疑的问道。
萧南双手紧紧的攥着剑柄,心中的狂怒烧得她双眼赤红,直接把面前的屏风当成了阿史那嫣,一剑猛似一剑的砍着。
忽听到阿娘的声音,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愣愣的转过头,见果然是她的公主阿娘,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一松,‘呛啷’一声,名贵的古剑掉落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玉簪见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主人之前,就曾经预想过主人可能会非常气愤,但还是没想到主人会如此暴怒,简直就像个被激怒的母狮,狂性大发,玉簪敢打赌,若是阿史那嫣站在这里,她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那一堆碎成渣渣的屏风好。
幸好长公主来了,否则,玉簪真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
她一边庆幸着,一边恭敬的给长公主见礼。礼毕,又极有眼色的指挥一干小丫鬟将破损的屏风撤下去,然后命厨房送来茶点等物什。
“阿、阿娘,您来了?!”
萧南强压着胸口翻滚的怒意,硬扯出一抹笑,语调不自然的说道。
长公主好看的双眉微微一皱,不过看四周还有奴婢服侍,她也就没说什么,径直往里走。
因是在自己女儿家,她的身份又尊贵,是以长公主也没有客气,很是熟稔的径直来到主位前,一屁股坐在单榻上。
萧南也整了整衣服,紧随长公主行至主位前,盘腿坐在长公主下首的坐榻上。
这边。奴婢们已经手脚麻利的将一室的木屑纸屑等碎渣渣收拾干净,并送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汤和花样繁多的糕点。
有了长公主的到来做缓冲,萧南有些失控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发现长公主的眉眼间也带着几分不悦,忙冲着玉簪使了个眼色。
玉簪会意,领着一干侍女躬身退下,大公主带来的宫女和女官们也一起退了出去。
不多会儿,堂屋里只剩下长公主和萧南母女两个。
长公主拉着萧南的手,仔细看了看,她刚才可是看到女儿拿着剑乱砍来着。刀剑无眼。话说她的乔木自做了母亲后又鲜少碰这些东西,万一割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萧南的手保养得益,白若初雪、细若凝脂、嫩若春葱。白嫩嫩的一双柔荑上并不见半分伤口或是淤痕。
长公主细细摩挲了一遍,确定女儿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生这么大的气?还是那屏风招你了?”
说到这里,长公主似是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哦了一声,猜测道:“可是崔家小子让你生气了?哼,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为了个狗屁仕途,连性命也不要了。别说你不高兴了,就是我听了都生气。”
萧南一怔。询问的话脱口而出:“阿娘,您都知道了?”
长公主横了她一眼,冷声道:“废话!崔肃纯不愿回京。当然要跟圣人回禀一声,我整日在宫里,怎会不知道?”
方才,听闻自己的一双儿女被人算计,萧南早就乱了心神。这会儿见了长公主,这才想起。她之前还在琢磨着如何跟长公主解释呢。
啧,不等她想出更好的措辞,公主阿娘就来了。
稍稍顿了顿,萧南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郎君的事儿,让阿娘费心了。郎君也给女儿写了信,说、说——”
萧南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好容易想到了一个能让长公主比较满意的说辞,“郎君说,他要亲手给女儿挣个诰命,而鄯州是他的一个机会,所以——”
这倒不是萧南说谎,崔幼伯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妻子的品级比他高,崔幼伯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非常在意的。
尤其四胞胎落地后,崔幼伯有了这么多孩子,自觉肩上的担子加重了几分,暗地里更是立誓要做出一番事业,至少能门荫儿女子孙,让孩子们一生荣华无忧、富贵顺遂。
而崔幼伯坚持留在鄯州,也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量。
果然,长公主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和缓了许多,犹带着几分微嘲的笑道:“哼,真是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这份儿志气!”
别人的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但长公主一直记着女儿出嫁后受到的薄待和轻慢,对崔家、对崔幼伯都有着极大的不满。
若不是当年老夫人会做事,硬是把崔幼伯夫妇过继到自己名下,让萧南从名分上彻底与郑氏切割,并将崔氏三分之一的家产留给了萧南;若不是萧南接连生了六个儿女,几个外孙外孙女乖巧又伶俐;若不是崔幼伯有悔改之意,且观其近几年的言行还算靠谱……若不是这种种的原因,长公主早就为女儿做主,让她和离了。
但饶是如此,长公主还是非常不喜欢崔幼伯,如今能心平气和的面对他,而不是直接祭出鞭子,已经是给女儿面子了。
所以,想让长公主出言夸奖他,崔童鞋估计还要再努力个十几二十年呢。
长公主不喜崔幼伯,萧南自是心知肚明,现如今听她用嘲讽的语气提及夫君,也不觉得意外。她微微一笑,道:“阿娘,郎君已经改了许多,对儿和孩子们也极好的。”
“哼,他都多大了?古人说三十而立,他都二十八九岁了,若是还像个无知幼童般的没长进,我和你阿耶早就把你和孩子们接回公主府了。”
长公主冷冷一笑,没好气的说道。
萧南忙亲手端起茶盏送到长公主唇边,柔声道:“阿娘,请用茶!”
“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子?我不过是说他几句,你就心疼了,”
长公主嘴里说着抱怨女儿的话,手上却没有耽搁,接过了茶盏。
“阿娘,他是您女婿,您慢说骂他几句了,就是打他几下,也是使得的,女儿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萧南自己也端起茶盏,轻啜两口,道:“我不过是看着几个孩子的面子上,他不管怎样,终究是长生几个的父亲。”就算是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