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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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在同辈姐妹中,就她的夫君品级最高,且在未来十几二十年间,极有可能成为宰相,执掌中枢
有崔幼伯这么能干的夫君,有崔家这么显赫的门庭,武五娘若是不想显摆一下,反倒不合理了呢
京城,她回定了!
至于回京后将会遇到的种种问题,比如与大妇的相处与其它侍妾的关系等问题,武五娘根本不放在心上
说实话,她真心瞧不上萧南,明明有那么好的出身,有那么疼爱她的父母,与崔幼伯成亲后,居然还能过成那样,啧啧,真是蠢透了有木有?
虽然近几年来,萧氏的表现越来越好,但武五娘觉得,如果换做她是萧氏,她绝对做得比萧氏好
至少,在她掌控下的后院,绝对不会出现庶子庶女,更不会有个病怏怏的贵妾
马车缓缓行至荣寿堂的大门前,武五娘轻轻挑起车窗帘子,看着那壮阔的门庭,暗暗发誓: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人把我赶出来,以后这里就是我和我的孩子们的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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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较量(三)
“……走吧~”
武五娘放下车窗帘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对外头赶车的车夫吩咐道
虽然她把崔家当成了她的家,但她却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作为一个妾侍,哪怕是立了婚书死后可以进崔氏宗祠的贵妾,她也只是个妾,断没有从正门进府的道理
“是!”
车夫答应一声,扬起鞭子,就要赶着马车往一侧巷子里拐
不想,骑马在队列两侧护卫的毕力术却驱马来到马车前,他一伸手里的短鞭,将车夫拦缀“你这是要去哪里?还不停下,伺候武姨娘下车?”
车夫一怔,旋即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毕力术心道:你丫个胡虏,你脑子有病呀,没看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还让武姨娘下车?难道你想让她从正门进?靠,就知道这些突厥奴不知礼数,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
毕力术似是没看到车夫眼中的鄙夷,依然催促道:“你什么楞?还不赶紧下来!”
车夫的额角抽搐几下,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突厥奴是真不懂规矩呀
别看他是车夫,但人家也是崔家老资格的家生奴,规矩什么都是极好的,他实不想跟个野蛮人理论(当然,也不排除他的职位太低,无法跟郎君的暗卫直接对话的原因),车夫直接将目光投向另一侧的崔德芳,无声的询问:崔小管事,您还不赶紧把这个没规矩的突厥奴弄走?!
崔德芳也在心里默默叹息,不过下意识的先看了看四周,还好,此时已近宵禁,街上行人很少,暂时尚未有人围观
不过,若是任由毕力术这么闹下去,可就不好说了
打马走上前崔德芳拉住毕力术的胳膊,低声道:“毕力术,你在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武姨娘的身份?”
毕力术翻了个白眼,凉凉的说道:“我当然知道”
崔德芳点点头,知道就好,“那你还拦着李大郎做什么?天色也不早了,武姨娘还要去给夫人请安,切莫耽搁了时辰走吧!”
崔德芳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可人家毕力术还是不买账,他先点点头,表示理解崔德芳的话可一转头,他又对车夫李大郎童鞋吩咐道:“伺候武姨娘下车!”
这次连坐在车厢里的武五娘都怒了,这货是故意的吧,故意在大门前弄这么一出来羞辱自己?!
咬了咬牙,武五娘正欲推开车门训斥毕力术,结果却听到毕力术大声道:“李大郎,你还磨蹭什么?我可是郎君派来接武姨娘的,我所做的一切,皆是郎君的意思!”
武五娘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黛眉微蹙,心里嘀咕:郎君的意思?郎君什么意思?难道他这是要惩吩己?
崔德芳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你说是郎君的意思?”
怎么可能?
郎君最重规矩,且如今他孤身在几千里外做刺史,京中虽有不少亲戚相助,可万一因‘宠妾灭妻’被御史参了,郎君连亲自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算圣人信任郎君也够郎君麻烦的了
依着他对郎君的了解,十年前的郎君可能会这么做,但现在,哼,郎君绝不会做出自送把柄的蠢事
毕力术却得意的点点头,道:“当然是郎君的意思,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他可是郎君最信任的暗卫呀,在崔家甚至连主母的命令都可以不理
话说毕力术在半道上遇到崔德芳一行人,又被崔德芳误认为是‘暗卫’,一路同行而归,他现,这个‘暗卫’的招牌真好使,别说普通的护卫就是崔德芳这个郎君的心腹之人,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言谈间,竟隐隐有以他为尊的意思
这让毕力术得意的同时,也生出了许多念头
反正自己是不是暗卫,只有崔幼伯明白,而崔幼伯为了确保暗卫的神秘与安全,曾明令崔家的所有部曲和护卫,告诫他们就算猜到了谁是暗卫,也不许说出来,更不许外传
崔德芳是崔幼伯的心腹,最理解郎君为何下这样的命令,除了确保暗卫的隐秘安全,也存着不想让萧南染指的想法
崔德芳就算怀疑毕力术的暗卫身份,只要毕力术不做危害崔家的事儿,他就绝不会借用雪娘子向几千里外的崔幼伯确认毕竟,一旦动用雪娘子,夫人便能第一时间得知
到那时,泄露了暗卫的秘密,郎君定不会饶了崔德芳
对此,崔德芳心知肚明,而毕力术也清楚,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的冒认自己是暗卫,且顶着这个身份,做一些表面上看无关痛痒,实则会祸患无穷的‘琐事’
果然,一听毕力术这么说,崔德芳顿时哑了声,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毕力术更加得意了,似是解释的又补了一句:“武姨娘可是郎君最心爱的女人,岂能从角门入府——”怎么着也要从正门进去呀
只是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便响起一个清脆的嗓音,“那就从侧门进来吧!”
众人齐齐循声望去
只见高高的台阶上,一个身着碧衣的小婢俏生生的立在大门外,小婢年纪年纪不大,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看到众人纷纷转头,便冲着崔德芳微微屈膝,“雨水见过崔小管事!”
崔德芳一看是萧南身边的二等丫鬟雨水,头顿时大了一圈——夫人已经知道了?
糟了,依着夫人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绝不会让武姨娘从正门进来,可毕力术又坚持,到那时,岂不是要闹起来?
此事真的闹开,那那郎君的名声岂不——
不过人家小丫鬟这般规矩,他还是强作镇定的点点头,“雨水,无需多礼对了,我等奉郎君钧令,送武氏回府还请小娘子代为通禀夫人!”
雨水却微微一笑,摇头道:“不必了,夫人已经知道了,几日前郎君便给夫人写了信,将武氏之事详细告知了夫人夫人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宅院,丫鬟婆子也都配备齐全,武姨娘赶了这么远的路,定是累坏了还请姨娘进府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手,素白的手指往东侧的巷子指了指,很明白的告诉崔德芳武氏等人要从哪里进去
毕力术方才听到崔幼伯已经给萧南写信的时候,心里打了个突,但紧接着,他又挺起了腰身——崔幼伯虽信任妻子,但事关暗卫,他定不会将自己的安排一字不漏的告诉萧南
只要崔幼伯对萧南还有一丝的戒备,他毕力术便有机可乘
思及此,毕力术插嘴道:“哼,郎君可不是这么吩咐某的郎君说——”
雨水定定的看着毕力术,毫不客气的打断道:“郎君说,留你在京城是好好服侍夫人,可夫人有事寻你时,你却总也不在毕力术,我且问你,你口口声声‘郎君说’你可曾真的将郎君说的话放在心上还有,前一段时间,你竟私自出府,接连数——”月不见人影
毕力术一阵心慌,唯恐雨水点出他已经好几个月不在崔家的事实,忙打断道:“郎君有要事吩咐,某急着赶来,一时竟忘了回禀夫人是某之过,还请小娘子在夫人面前帮某说几句好话那什么,既然武姨娘已经顺利抵京,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说着,毕力术扭过头,对崔德芳道:“崔管事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靠,不带这样的,你丫把好好一件事弄成这样,见夫人那儿不好交代了,自己就溜了,把这么一摊子烂事儿甩给我,你当咱是啥?
专门打扫垃圾的粗婢吗?
崔德芳没有立时回答,只是木着一张脸,似是没听到毕力术的话
毕力术心知崔德芳这是生气了,不过,他还有杀手锏:“我还要给郎君写信‘汇报’此事,一切就劳烦崔管事了!”
他故意加重了几个字的读音,崔德芳听了,腮帮子突突直跳
娘的,这厮是暗卫呀,就算再混蛋,自己也要负责帮忙圆场尤其是在夫人或者她的人面前
咬着牙,崔德芳忍着满肚子的抱怨,僵硬的点点头:“……既然还有正事,你只管去,剩下的有我”
说罢,他不肯去看毕力术,直接扭头对李大郎道:“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小娘子的话吗?还不赶紧送武姨娘回府?”
李大郎快冤死了,又不是他在闹事儿,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冲自己来了?
幸好他也有个出气筒——
啪~~
李大郎用力一甩马鞭,赶车的马吃痛不过,嘶叫着猛的往前一冲,马车摇摇晃晃的朝小巷奔去,而坐在车厢里的武五娘一个不妨,一头撞在了车厢壁上,白皙的额头竟撞出了一块乌青
“毕力术……萧氏……”
捂着生疼的额角,武五娘那个恨呀,直接把毕力术也恨了进去,当然,她的死对头萧南也躺了回枪
不过武五娘毕竟不是普通女子,骂完了人,她又开始思索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很显然,她把方才在门口的一幕当成了萧南给她的下马威
“来而不往非礼也,萧氏,你既这么对我,那就别怪我反击了……”
坐在左右乱晃的马车里,武五娘的双手握成拳,透过撩起的车窗帘子,她目光灼灼的盯着越来越近的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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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较量(四)
马车缓缓从侧门进去,来到庭院中,便有粗使婆子请武五娘下车。
武五娘之前在崔家住过,所以知道一些进府的规矩。
比如,下了马车,崔家便有特制的奚车或者肩舆接送,崔家的内院太大了,若是单凭两只腿,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都受不了。
果然,武五娘的脚刚刚落地,已经有婆子将奚车赶到了她面前。
但,这车的规制未免太简陋了吧,根本不能和十年前她第一次来崔家时搭乘的相比。
她转念又一想,就释然了:是了,十年前她是客人,主人家为表郑重,自是会给她安排最好的车架。
可如今她是崔家的妾,算是自己人,当然要按照崔家的规矩。
明白是一回事儿,但武五娘的心里却非常别扭,心道:好个萧氏,前头一个下马威不算,如今又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虽然是事实,可这多少有点打脸呀。
武氏不知道的是,打脸的还在后头。
这不,她脸上的不悦之色刚刚褪去,一旁服侍的婆子瞧见了,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说:“按照咱们荣寿堂的规矩,侍妾是没资格乘坐奚车的,不过咱们夫人仁厚,瞧着杨姨娘身子虚弱,便特许杨姨娘可以乘坐……”
武五娘上车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那婆子,眼神冰冷。
那婆子似是毫无所察,一手撑着武五娘的胳膊,继续嘀咕道:“前几日,夫人知道武姨娘您要进府,便特意给您准备了院子,还赏了不少伺候的人。夫人说了,您虽是后进门的,且还是、还是再嫁……但一切待遇皆与杨姨娘一样。”
武五娘的脸沉得要快拧出水来了。
杨姨娘是谁,她当然知道。明明是个世家贵女。却因为身体孱弱,外加六亲死绝,这才留在崔幼伯身边做妾。
同样是贵妾,武五娘却觉得自己比杨婥有底气——她武氏可是正儿八经立了婚书的贵妾,而杨氏呢,她虽顶着贵妾的名头,但根本就没有婚书,不受律法保护。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杨氏所依仗的不过是与崔幼伯的表亲情分,她的所有优待,全都是主母‘恩赏’的,一旦那日主母看她不过眼了。就能轻松的把杨氏打落云端。
所以,武五娘一直是将自己的位置摆在杨氏之上的,她也是以俯视的姿态看待杨氏。
可现如今,听着婆子话里的意思,在萧氏眼中,她竟连杨氏都不如,她的一切待遇竟是比照着杨氏来。
她应该高于杨氏才对呀。
深深吸了口气,武五娘不屑与个婆子对嘴,脚下一用力。她麻利的上了奚车。
小巧的奚车在后院里缓缓行驶,武五娘头枕在车厢壁上,身子也跟着车子轻轻晃动。
晃了约莫一刻钟,奚车停了下来。
婆子跳下车架,从外头将门打开,规矩却不怎么恭敬的说道:“武姨娘,到了!”
一边说着。那婆子一边伸出胳膊搀扶。
扶着婆子的胳膊,武五娘下了奚车。
她面前是一栋小巧的院落,两扇院门大敞,人站在门外便能看到院内的一些景致。
整体来说还不错,小院的正中是个小巧的花坛,时值阳春三月,花坛里的花儿都开了,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武五娘拾阶而上。她一边走一边细细的观察着自己未来的居所。
随着她的深入,小院的全貌彻底展现在她的面前:小院面积不大,只有三间房,院内花木扶疏,一条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从门口蜿蜒至廊庑下。
因为是给侍妾住的院子,所以没有正房。
看到位置也不正的三间偏房。武五娘脸上浮现出阴郁之色。
她脚步不停,围着窄仄的院子转了转,发现在东侧的墙壁上,竟还开了个壶门洞,门洞下是两扇紧闭的黑漆木门。
“这扇门通往哪里?”
武五娘站在壶门洞前,下巴一扬,沉声问着身侧的婆子。
婆子是萧南派来伺候武五娘的,面对新主人,她也没有太多的恭敬,只规矩的行了礼,而后回道:“好叫武姨娘知道,穿过这扇门,再往东走个三四十步便是杨姨娘的院子。”
“把门打开!”
武五娘想到了某种可能,心情更加不爽,说话的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森寒。
那婆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新主人脾气这般大。
怔愣片刻,她忙从腰间拽下一串钥匙,叮呤当啷的找出一把,将黑漆门上的大锁打开,然后推开一扇门,有些肥硕的身子往旁边一闪,“武姨娘,请!”
武五娘大步跨过门槛,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放目远望,果然看到不远处有栋独立的小院,两栋小院的建筑风格极为相似,但观其面积远比自己身后这一栋大许多。
更让武五娘气恼的是,那栋院子的位置比她这一栋要靠近主院,位置也很正。
“……我这里竟是杨氏居所的一处跨院儿?!”
意识到这个可能,武五娘的俏脸漆黑如锅底,清丽的五官也扭曲得不像样子——萧氏、萧氏,你竟这般羞辱我?!
……
忍着气,武五娘来到三间偏方的中间堂屋,她也没心情去细看屋子里的摆设,直接把萧南给她配备的丫鬟婆子唤来。
“婢子/老奴见过武姨娘!”
两个大丫鬟、四个粗婢和四个粗使婆子,将不大的堂屋站得满满的,她们齐齐向武五娘行礼问安。
端坐在主位上,武五娘默默的看着十个奴婢,她没有急着让人起来,而是逐一打量着十人。
唔,两个大丫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都是一身标准的碧色衣裙,长相算不得漂亮,勉强算是清秀。
四个粗婢看着年纪小些,约莫十二三岁,但看她们规矩有礼的样子。不难猜出,她们都是崔家的家生奴,并不是外头买进来的。
至于四个粗使婆子,那就更没有看头了。
年龄最大、也是最管事的,便是留守看门、手握钥匙的张婆子。
她年纪约四十出头,一头浓黑的头发挽了个利索的发髻,头上簪着两三只银质花簪,胖乎乎的手腕子上带着一对颇有分量的银质手镯。看样子,张婆子在崔家也是颇得主人看重的。
至于其它三个负责打扫等杂事的婆子也都四十岁左右,看着很是利索,虽称不上多精明。但都是心明眼亮之人。
至少,她们都非常明白,在崔家,在荣寿堂,她们真正的主人是谁。
对此,武五娘看得分明,却也分外气恼。
自己这边足足十个人,竟无一人是她的人。
武五娘说不郁闷那是说谎,从进门到现在。不过堪堪一个时辰,她甚至连萧南的面都没看到,就接二连三的被‘羞辱’,偏她还无法抗议,更无法拒绝。
虽说这些小事并不足以打碎武五娘的决心,但也让她认清了某些事实。
不管她怀有怎样的壮志雄心,有些事。是她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的。
无声的叹了口气,武五娘刚进城时的心气儿总算消退了一些,闭了闭眼睛,她缓声道:“都起来吧!”
待她放平心态,理智也都回来了,武五娘意识到,就算这些人不是她的心腹,那又怎样。以她的手腕,只需假以时日,再许以重利,定能将她们收服。
想通了这些,武五娘脸上的怒气终于散去,她温和的点点头。“我初来乍到,府里的规矩也不熟,还请几位多多提醒。”
好话说完了,她又辅以利诱:“当然了,我过得好了,自然也不会忘了大家。”
除了甜枣,还需要大棒:“但,我若是哪里出了纰漏,就是我能放过诸位,夫人那儿,恐怕也不好交代,你们说,是也不是?!”
这话说得威胁意味儿十足,在场的人就没有傻子,哪怕是年纪最小的粗婢,也都听明白了。
“是,谨遵命!”
众人齐齐躬身称是,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办事,绝不会让武姨娘有机会犯错!
众仆役行完了礼,接下来便是自我介绍。
两个大丫鬟,年纪略大些的叫白芷,另一个叫白芨。
四个粗婢因年纪小,又在外院听差,所以管事娘子还没有给取名字。
武五娘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分别给四人取了名字,她喜欢琴棋书画等雅事,所以她的丫鬟都已这四个字为名。
之前陪嫁的丫鬟被匪寇杀死了,随后郭继祖补给她的阿琴也溺毙于井中,所以那些名字便空置了下来。
武五娘决定不浪费资源,将阿琴、阿棋、阿书、阿画四个名字又重新赐给了四粗婢,她心目中的新班底。
终于有了名字,表示自己被主人接纳了,四粗婢很是高兴,纷纷行礼谢武姨娘赐名。
见此情况,白芷、白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