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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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器灵更不想让萧南知道。
所以它又恢复了沉默的状况。
萧南耸耸肩膀。将玉镯戴回腕子上,整了整衣服作势要出去。
“等等,你、你真不考虑了吗?”
成功就在眼前。器灵真心不想放弃呀。
萧南笑得就像一只刚刚偷吃完鸡的狐狸,用不甚在意的口吻道:“我刚才都说了,桃源怎么样,我真心无所谓。我可不想费了半天的劲儿,为他人做了嫁衣。”
她是不聪明,可似这种‘自己出力、他人享受’的蠢事儿,她却打死都不肯干。更有甚者,好处拿不到,还会陪送上自己。
“……好吧,我说!”
器灵可以感应萧南的心思。所以它知道,这是人家的真心话。
沉默良久,它无奈的表示妥协,飞快的甩出大段大段的文字,将实情说了一遍。
最后,它又道:“我知道,没有好处,任谁也不愿意为他人劳碌。这样吧,几百年来我在小世界里炼化出一件奇宝,虽不能与桃源相媲美,但也是极好的仙家法宝。咱们不妨做一场交易,你替我在桃源里耕种,而待我功成之时,我便将那件奇宝留赠与你!”
萧南挑眉,“我怎么相信你会不会守信。万一你成功了,一脚将我踢开,或者将我灭口,我岂不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器灵咬牙切齿的回道:“我可以用心魔发誓。”
这个可以有。
经过一番协商,萧南又问明了那件奇宝为何后,这才答应继续在桃源里开垦、耕种。
但问题又来了,萧南很久没有做过农活了,让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再重新拿起锄头垦地,着实不容易。
萧南站在桃源里,看着比过去多了四五倍的耕地,头都有些大了。
难道再去跟萧卉交换一些现代化耕种设备?
不行不行,过去的教具、柴油等物已经够打眼了,如果她再弄出什么播种机,就是萧卉不敢说什么,旁人也该怀疑了。
要不就再去跟周老夫子聊聊,这位既然能做出实木自行车、实木校车,应该也能做出半自动化的耕种机械吧。
很快,萧南又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一次两次的‘提醒’或许能说是偶然,但次次都‘提醒’,人家周猛也不是傻子,也该起疑心了。
而且近日因火器的事儿,积微学院已经大出风头,若是再弄出个农业革命,就太惹眼了。
现在宫中风云诡谲,实在不宜太过高调呀。
想了又想,萧南无奈之下决定跟肖义商量商量,把东仓岛上的那套耕种设备借来用用。
反正器灵也说了,最长一年,最短四个月,它便能成功。
大不了就跟肖义借上一年,她照例给他好处便是了。
反正不管是她与肖义之间,还是与器灵之间都只是交易,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萧南这边有了主意,崔幼伯那边也正跟盟友会谈。
“阿叔,郭家的产业已经全部抄没入账,您看一看!”
程宏将一本厚厚的账册推到崔幼伯跟前,低声回禀道。
崔幼伯盘膝坐在蒲团上,他没有翻看账册,而是定定的看着程宏,道:“听说,最近几日,你与王副总管走得很近?”
ps:这两章写得貌似有些玄幻,那啥,这是最后一次重点描写桃源了,以后此物就真的消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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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掉坑里了(一)
王副总管,也就是平西大军的副总管王文度,专门负责后勤保障,是以他并没有跟随大军深入草原,而是留在后方负责总调度。
鄯州是陇右道治所所在地,又是十几个州之中比较富饶的地方,所以,最近一段时间,王文度都留守在鄯州。
他刚到湟水的时候,因旧年与郭继祖相识,便与他关系走得最近,是郭家的常客。
但没过多久,郭继祖便出了事儿,连家都被抄了,湟水没了相熟的人家,王文度着实安静了几日。
不过,崔幼伯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要知道,当初贺鲁兵围湟水,苏定方率前锋赶来寻找贺鲁主力的时候,王文度就在军中。
随后,圣人写给他的密折中曾无意间提到过此人,虽没有说他有什么问题,但崔幼伯觉得他手底下绝对不干净。
圣人在密折中隐晦的提醒崔幼伯,定要看好王文度,倘或他有什么异常,定要第一时间上报。
是以,就算因着郭继祖一事而使得湟水风云突变,崔幼伯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他也没忘了让人看住王文度。
但,崔幼伯想不到的是,自家的侄女婿竟然与王文度凑到了一起,这、这不是找事呢嘛。
不对,更确切的说,程宏这是自己往坑里跳呀。
在崔幼伯看来,王某人既然已经入了圣人眼,想必他已经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儿,如今的王副总管看着风光。但绝对是个千年大坑,谁掉进去都爬不上来。
程宏呢,于公是湟水折冲府的都尉,与崔幼伯这个鄯州刺史配合得极好。一文一武两人数次合作得都非常完美。
于私则是他的嫡亲侄女婿,私底下对他这个叔父也甚至尊敬,旁的不说,单看在侄女儿的面子上,崔幼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程宏往坑里跳呀。
不过,在这之前,崔幼伯必须要问清楚,程宏亲近王文度的行为,到底是程家的意思,还是程宏一时迷糊才做下的错事。
若只是程宏一时糊涂、没看清王文度的为人。崔幼伯作为叔父。自是要直言提点一二。
可若是前者。崔幼伯就要思量一番了,毕竟他看程宏再顺眼,人家也姓程呀。事情牵扯宗族。提醒肯定要提醒的,但就不能那么直接了。
面对崔幼伯的目光,程宏喉结滚动了几下,略带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干巴巴的说:“没、没什么,我家堂伯祖父不是、不是平西总管嘛,与王副总管一路行至陇右,那、那什么,我阿耶关心堂伯祖父,可事关军机。又不能随意打探,便、便——”
说到最后,他实在编不下去了,因为崔幼伯那灼灼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轻嘲。
呃,是呀,这种谎话偏偏三岁稚童还差不多,想骗崔幼伯,简直就是做梦。
程宏可没忘了郭继祖一家是如何被弄死的。
啧啧,郭某不知道他是怎么输的,但作为执行者之一,程宏却是非常清楚。
而且那些当场揭发郭别驾罪状的妇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入土堡的,程宏更是一清二楚。
当时听崔幼伯的计划时,他还觉得这位叔父在异想天开。
但后来,听闻那些奇人异士顺利藏在箱子里混进了土堡,又在短短数日将土堡上下摸了个遍,最后还能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数次将土堡的情报送出来的时候,程宏就彻底服气了。
事情发展最后,某位奇人异士在土堡的地牢挖了个地道,直接将那些妇孺从外头通过地道偷运进了土堡,再将一切痕迹抹平,一步步把郭继祖的罪证敲死的时候,程宏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娘的,他家娘子的叔父真是太、太厉害了,瞧瞧人家几次出手,不管哪次都是那么的漂亮。
郭继祖牛吧,在鄯州盘踞了十几年,可硬是被崔使君弄得家破人亡、自己也身首异处。
如今整个鄯州,不管大小官员全都以崔幼伯马首是瞻,崔幼伯一句话说出来,下头的人没有一个敢怠慢。
自从郭继祖伏法后,鄯州几个衙门的办事效率出奇的高,崔使君的所有政令都被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丝毫没有因为没了一个别驾,鄯州就出现了什么动荡。
程宏虽是武将,但也熟知官场规则,尤其是官员晋升的法门。无他,政绩耳!
而瞧鄯州上至官员、下至百姓异常积极的执行着崔使君的政令,河务、农桑甚至是括隐都进行的异常顺利,程宏可以肯定,用不了一年,崔刺史便能捧出卓绝的政绩。
依着这位使君与圣人的关系,以及崔家、萧家在朝廷的影响力,再加上一份近乎完美的成绩单,崔幼伯想不晋升都难呀。
对于这样一位牛人,程宏心服口服外带佩服的同时,也隐隐带着几分畏惧。
如今当着人家的面说了谎话,程宏更是都不敢直视崔幼伯冷静的双眸。
“……叔父,儿、儿错了!”
不等崔幼伯开口,程宏很诚实的认错了,低着头喏喏的说,“儿是武将,自是希望能驰骋疆场,然、然……”
他后头的话没说出来,但崔幼伯却明白,朝廷欲平息西突厥之乱,直接派出了平西大军。有正规军在前头顶着,慢说是湟水折冲府的府兵了,就是都护府的兵马都挨不上。
程宏是武职,想晋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军功。
可几百里外就是战场,他却不能参与其中,任谁也会着急呀。
程宏想上战场,偏父亲那边不点头,领军的堂伯祖父也不答应,左右思索了好几日。他这才跟王副总管热络起来。
虽然王副总管不领兵,但负责军粮器械等物的供给,而这些东西是需要押运的,程宏想着。待他与王副总管混熟了,弄个帮忙护送粮草的任务也好呀。
至少上了战场,哪怕是火头兵也有机会杀敌。
因着崔幼伯不是外人,对他很关照,且以崔幼伯的身份,他应该不会说些没用的话,今日人家既然郑重其事的问到了此事,定有缘故。
所以程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结结巴巴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崔幼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小子立功心切呀。并不是受了家里人的指令。既然与程家无关。那就好办了。
“你想为国杀敌是好事,知道上进,这很好!”
崔幼伯斟酌着词句。为了不打击年轻人的进取心,他还是意思意思的夸了夸程宏。
程宏却垮着嘴角,他知道,接下来崔叔父就要说‘但是’了。
果然,崔幼伯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件事你却办得有些不妥。我与王副总管不甚相熟,对他也称不上了解,但我了解郭继祖。”
剩下的话,崔幼伯也没说。他相信程宏能听明白。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郭继祖关系亲密的人,即使不是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郭继祖有个罪名就是通敌,偏他在‘通敌’前与王副总管来往甚密,那么王副总管会不会也——
呃,当然,这种说法有些荒谬,但现在是战争时期,有些事必须谨慎。
至少程宏并不想让人怀疑自己的忠诚问题。
之前他是太想上战场了,一时忘了此事,崔幼伯这句话仿若当头棒喝,他立时想明白了,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多谢叔父教诲,是、是儿鲁莽了!”
崔幼伯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真正的原因他不能告诉程宏,但见他能听懂自己的暗示,他也就放下心来。
随后见程宏又一副落寞沮丧的样子,他不禁笑道:“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想杀敌立功嘛,这里又不是关内,贺鲁的主力也尚未溃败,想打仗还不容易。”
“叔父~~”程宏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崔幼伯。
崔幼伯却淡然一笑,轻声道:“放心吧,有长辈在,还会让你吃亏?!”
这个长辈很模糊,似是在指程老国公,又似是在说程宏老子,但程宏心里明白,崔叔父说的长辈是指他自己。
闻听此言,程宏愈发激动了,点头如捣蒜。旁人的承诺(伯祖父、阿耶除外)他不敢轻信,但崔家叔父他却是一百个相信,除了‘崔家店’的信誉好外,关键是崔叔父的能力高呀。
经过之前的几件事,程宏对崔幼伯的敬畏达到了峰值,既然叔父说了,那么定会有所计划,而他只需到时乖乖听话即可。
见程宏这般,崔幼伯的笑纹加深,唔,鄯州这边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只等到了秋天,一切便都有了定论。
公事顺遂,崔幼伯不禁分出一半心神思索京中之事。
武氏什么的,崔幼伯并不放在心上,他相信,依着娘子的能力,一个武氏在崔家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让他比较在意的是爱女的亲事。郑家是不可能的。
崔幼伯虽没见过郑十九,但从萧南、以及留守京中的暗卫的信中可以得知,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是个有些心计的小纨绔罢了,慢说是他的宝贝阿沅了,就是阿嫮这样的庶女,他都舍不得嫁给郑十九。
对此,他与萧南的看法一致,那就是给郑十九再寻个良缘——总归是外家的子侄,崔幼伯也不想把事儿做得太绝。
但随后,萧南给他的信中写明,人家郑家和郑十九根本不领情,就赖上他家阿沅了,而且还闹出了醉酒说疯话的荒唐举动,崔幼伯读完信,险些没将书案踹翻。
既然郑十九不识趣,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唔,只是不知那事娘子办得怎样了~~”
崔幼伯摸着刚刚留起来的颌下短须,笑得有些森冷。
第371章 掉坑里了(二)
坑郑十九、坑郑家一把,是崔幼伯的主意。
而萧南……崔幼伯笑着摇头,娘子还是心太软呀。心里虽这么抱怨着,但眼中却满是宠溺。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这样有底线、会心软的老婆。
在萧南看来,他们夫妇看不上郑十九,委婉的拒了也就是了,然后再给他找门恰当的婚事做补偿,也算全了两家的姻亲关系。
郑十九不领情,那就给个小教训也就是了,又何必把事做得太绝?
毕竟郑十九除了纨绔了一些,并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恶行,只需好好纠正,还是能调教好的。
但真给人家挖个坑,把人家一个可以调教的孩子推坑里,是不是太、太狠毒了些?!
崔幼伯却不这么想,他讲究的是防微杜渐,把祸害掐死在萌芽中,而不是等祸患发生了,再来个补救。
亡羊补牢,虽未晚矣,但还是有损失呀。
这是崔幼伯绝不想看到的。
而且,经过几年的历练,崔幼伯深切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绝对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郑十九这样的半大郎君。
万一这件事没有处理好,郑十九对崔家心怀怨恨,也不用做什么,只在外面胡乱说上几句,他家阿沅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崔幼伯才不会任由这种不确定的事儿存在于自己家人身边呢。
他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再说了郑十九不是真正的无辜,他又不是无知幼童,既然都学会演戏了,想来不缺心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且已付诸行动,那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所以,郑十九小盆友,你注定要被埋坑里。
坐在书案前想了想。崔幼伯还是拿笔给京中的暗卫写了信。估计娘子还是会心软啊,为了尽快了结此事,崔幼伯决定悄悄的推一把。
“阿嚏~阿嚏~~”
郑平正坐在窗下的矮榻上吃茶,忽觉得鼻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表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被迫拉来聊天的长生,正觉得满心不爽。见郑平这般,忙关切的问道。瞧他那神情,大有郑平说个不舒服他就立马跑去请大夫的架势。
不是长生盼着郑平生病,实在是他与这位表兄没什么话可说呀。
唉唉。自己那儿还有二十篇大字没写呢,待休沐回家的时候,叔祖父可是要检查的呀,他哪有闲工夫和郑表兄胡侃?!
关键是郑表兄说的话,长生真心不感兴趣呀。什么吃酒,什么游猎,什么百戏,他统统不喜欢呀。
好吧,是他激动了。在郑表兄说的一大堆东西中,至少他对游猎还是蛮喜欢的,但就算是喜欢的活动,也要有喜欢的人相伴才有意思。
郑表兄?
还是算了吧,他宁肯跟长寿去打猎、忍受他各种令人喉噎胃疼的吐槽,也不愿与郑表兄一起去。
偏阿娘说了,郑表兄是家中亲戚。再不喜欢也要看在阿婆的面子上容忍几分,至少不要当面撕破脸。
所以,面对郑平的滔滔不绝,长生只能默默听着。这会儿见郑平似有不适,长生恨不得立时冲出去请大夫,然后‘请’郑平直接回家养病去。
如此,他的耳根子也能清净几天。
郑平揉了揉鼻子,带着点儿鼻音:“无妨。许是早上小解的时候受了点儿风寒,不碍什么的。”
说完这话,他又想起正事儿,继续撺掇小表弟:“阿弟,我听几位好友说了,学院新开设的特别活动课甚是精彩。他们跟着夫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个个都神采飞扬的……”
郑平状似无意的挑拨着:“尤其是那个袁家老六,他凭什么呀,不过是一寒门庶族子弟,竟也在咱们跟前炫耀。”
他们郑家再势颓,那也是一等世家,岂是那等连末等世家都不算的家族所能比拟的?
郑平相信,小表弟亦是旧姓士族,应该与他一样看不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土鳖们。
如今那些土鳖都跑到自家门前炫耀了,依着世家子惯有的脾性,就算小表弟不喜那些游乐,也要争上一争。不争馒头争口气嘛,郑平就不信崔令朔没有傲气。
只要崔令朔争了,一切就都好办了,只需他的校长阿娘开个后门,嘿嘿——
什么,你说萧校长铁面无私,应该不会特别照顾自己的儿女?
开毛玩笑呀,当初学院增设特别活动课的时候,明明只让男生参加的,结果没用几天,德音堂的小娘子们竟也能参加,这其中就没有什么猫腻?
郑平热爱八卦事业,他可是听好友说了,是萧校长的女儿崔灵犀私下里找了萧校长,之后萧校长才宣布德音堂开设新课程的。
他相信,只要崔令朔开口,萧校长定不会轻易驳了长子的面子。到那时,郑平便也能跟着一起参加游乐,哦、不,是特别活动课了。
郑平这般算计,也不是没有原因:学院规定,只有年满十四周岁的学生才可以参加,偏他差一个月才十四岁。
若是相差的多了,不参加也就不参加了,可就差这么一个月他就要等一年,简直冤死了有木有?
还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原因,郑平这段时间跟那些小纨绔们喝酒、吃肉、嬉闹得上了瘾,一时再让他回到校规森严的日子,他根本就回不去了。
因为学院增开了新课程,那些原本与郑平勾勾搭搭玩乐的小纨绔们都被更精彩的新课程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发觉在新课上可以正大光明的玩乐,且玩得内容还很高级,他们哪里还肯再偷偷摸摸在山林里做些低级原始的游戏?
另外,学院也加强了学生管理力度。
每天三餐时,校舍里都有粗婢点名,有倘或去食堂用餐的、或是去图、去公共书房练字的,那边也有人记名。
若两下里对不上,除非有特殊原因,不管谁没有确切的去处。学院都按照‘违纪’论处。
而根据校规,一学年违纪五次的学生,留级一年,同样错误接连三次违犯者,直接开除出学院。
郑平可是个极重视面子工程的人,怎么可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