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乔木,阿沅动了!”
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肚子里的小宝宝活跃得踢了下母亲的肚皮,让一直等着女儿打招呼的崔幼伯惊喜不已。
萧南却翻了个白眼,孩子还没出世呢,你怎么就确信是个女儿?!连名字也取好了?
得,阿沅就阿沅吧,反正女儿家的名字使用的机会也不多——外人不知道,家里人都称呼小字,等孩子出生了,她给取个好听的乳名也就是了。
微风拂过,轻轻摇晃着木犀花枝,片片花瓣如明艳的彩蝶飞舞,最后落在院中偎依的两个人身上,远远看去,美好如画卷。
“阿姊,崔八对乔木真好!”
站在廊下,兕子静静的看着木犀树下的两个人儿,语带羡慕的说道。
其实,如果她知道,她嘴里的好男人做了什么事儿,她定不会这么说了。
兕子不知道崔八的‘辉煌历史,,大公主却清楚得很。
并且,留在崔家的侍卫也发回了消息,把萧南离开崔家这几天发生的事,详细的做了汇报。
什么大夫人很宠爱小郎君啦,什么相公特意给小郎君取了好名字啦,什么阿槿生产有功、单独赏了一所院子啦,什么大夫人提及八娘子时、面有郁色啦……
哼,都怪她当初看错了人,只当崔家是望族大家,定是规矩极严的门第,谁承想······唉,难怪崔家跟嫡支三戟崔家如此不合拍。
若是从这方面想,没准儿那三戟崔家是个守规矩的好人家呢。
很怪异的,大公主竟奇异的对三戟崔家产生了好感,连带着对崔嗣伯也没了最初的质疑。
不过,没过多久,京城爆出了一则丑闻,目标直指三戟崔家和双相崔家。
这天,萧镜的雕刻工艺作品终于完工了。
“阿耶,您真厉害,”萧南捧着浅黄色的一大一小两个葫芦,只见这葫芦通身自然的色泽,圆滚滚的肚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画。
萧南仔细看了看,大的那个雕的是‘南茅北黍,,小的那个雕的则是‘西鹣东鲽,,雕工细腻,图画上鹣鲽的线条清晰,寓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至少,大公主见了非常喜欢,若不是当着女儿的面儿,没准儿还有什么奖励之类呢,比如香吻一枚?!
萧南低头看看葫芦,抬头瞧瞧父母,一脸坏笑的想着。
“乔木,又想什么坏点子呢?竟露出这般、这般——”猥琐的表情,大公主被女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拍了她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
“痛,阿耶,阿娘打我!”
萧南忙将葫芦塞给老娘,转身躲到阿耶身后,故意捏着嗓子喊道。
“作怪!”
大公主被女儿弄得愈加不好意思,劈手夺过小的那个葫芦,丢下一句:“我去装泉水!”便匆匆离开了正堂。
“你这孩子,都要做阿娘了,还这么调皮。
萧镜拉过女儿,爱怜的戳了戳她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哪有,人家什么都没说,人家都冤死了呢。”
萧南在慈父面前,更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只是如果不是捧着个硕大的肚子,场面也许会更好看些。
“你呀~,萧镜看到女儿爱娇的涅,也撑不住了,咧嘴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说起冤枉,最近倒还真有个人很冤呢。”
萧南一愣,她们父女间感情虽好,但萧镜很少在她面前谈论外面的事儿,除非这事儿跟自己有关。
思及此,萧南敛住笑容,问道:“阿耶,可是跟我有关?”
萧镜点点头,随后又摇头:“不,准确的说是跟崔家有关。”
萧南挑高眉梢,“崔守义一家进京了?”
马上重阳节了,算着日子,那一家也该到京了。
萧镜摇头,露出古怪的表情,缓声道:“······是崔家六郎君,忽然收养了一个九岁的稚童,对外宣称是好友遗腹子,但坊间流言却说是他的外室子。”
崔六郎?外室子?
萧南猛地坐直身子,“不可能呀,崔六最爱惜羽毛,怎么可能——
她曾想给崔六弄个红颜知己的,但这人极为谨慎,根本就不上套。
ps:嘿嘿,一更,某萨继续码字去!
绘良缘
长离歌
在萌兽世界的日子
异世神农
霸道总裁强说爱
将离承春
带着异能兴农家
狼性小爱妃
, ;
第116章 包子来啦(三)
九月初八,崔守义一家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
崔家的大管家早就候在城门口等待,见了骑马的崔守义和几个郎君,忙笑着迎了上去。
又是给二郎君并几个小郎君请安,又是替崔泽告罪,直说没能亲来迎接,他愧疚难当,只是公务繁忙,还望二叔见谅云云。
崔守义是个武将,性子豪爽,又跟大兄一家亲厚,哪里会在意这些小事。
不过,让崔守义感到困惑的是,大管家说话的时候,虽是笑容不断,但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隐隐的躁,仿佛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想了想,他叫过大管家:“阿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神色不太好。可是阿姊有什么不妥?亦或是大兄——”
不是崔守义诅咒亲人,实在是长姐大兄都上了岁数,一个年逾八旬,一个七十有余,都不是小岁数的人,人老了,就极易生病。
在西北的时候,崔守义就的两位亲长,生怕自己几年不回京,回去后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没有,老夫人和老相公都很好,老夫人每日里养花喂鱼,闲时跟家里的小娘子聊聊天,很是惬意,”
大管家崔忠是崔泽的长随出身,也是前些日子被赐姓的那几个亲信的后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做事最是稳妥。
听到崔守义的话,他忙摇头,道:“老相公自辞了官后,日日会友、出游,有时间还指导几位小郎君的功课,也很是悠然。”
“真的?家里果真无事?”
崔守义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崔忠是个不善口舌的人,这会儿却急切的说了这么多话,本身就透着古怪。
崔忠笑得有些不自然·“真的没事儿。
只是有些鸡飞狗跳而已。
木错,此刻,荣寿堂的正堂,下人们全都被打发了出去·堂上跪坐着老夫人、崔守仁和崔泽夫妇几人。
而崔家第三代中最杰出的孙儿、大房嫡长子崔彦伯,却羞愧的跪在地上,额头触地,连声告罪。
崔彦伯身边还跪着一个人,跟崔彦伯不同,这人上半身挺直,嘴里说着懊悔的话·眼中却不见丝毫的愧色—
“…···都是我的错,原本只想着帮大兄,偏我年纪小、见识浅,慌乱之下便自己应了下来。”
“不不,六弟,这事本就是我的错,你是想帮我,只是、只是……唉·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思虑不周,这才留下祸患。老夫人、阿翁·这不关六弟的事儿,要责罚,还是责罚我吧。”
崔彦伯抬起头,羞愧难当的说完这几句话,又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仿佛一击闷雷砸在大夫人的心头,她忙对着主位上的老夫人和崔守仁叩头道:“老夫人,父亲大人,这事儿确实是彦伯行事不周,理应受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六郎也出面把事情应了下来,依儿看,不如就、就这样了了吧。”
“嘭!”
老夫人一言不发,只是重重的将茶盏掷在了长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厅堂上甚是刺耳。
崔守仁也淡淡的扫了长子两口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之意不言而喻。
崔泽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拉住妻子,低声训斥道:“浑说什么?大郎做错了事,你不想着好生训教,却让六郎无端顶罪,这岂是宗妇所为?”
如果六郎是自己的儿子还好,为了薄兄长的名声仕途,帮大兄背黑锅也是应当。
可人家是二房的人呀,更要命的是,二弟一家子都在晋阳,家里只留下了六郎,他这个做大伯的不能好好照应六郎,却还让他替自己儿子顶缸,外人知道了,定会说他欺负六郎无亲长在旁,骂他不慈呀。
“我说的也是实话呀,”她是宗妇,可也是个普通的母亲呀,哪能亲眼看着最出息的长子被训斥、责打?!
六郎原本就是个白身,整日里无所事事,却还要家里供养,如今家族出了事,他出来帮帮忙有何不可?
再说了,又不是要把他怎么样,更不会要他的命,只是帮大郎挨几句骂,不疼不痒的,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还有这个六郎也是,既然已经出面帮大郎把事应了下来,那就好事做到底嘛,左右大郎也不会亏待了他,他干嘛还要捅到老相公那里?
难道他帮大郎,是另有图谋?
想到这里,大夫人目光不善的扫向跪得笔挺的崔惠伯,正巧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果然有问题!
哼,难怪二弟妹不待见这个庶子,今日一见,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
一方面摆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帮大郎顶罪,人前人后赚足了赞许
另一方面,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长辈面前告状,丁点儿亏都不吃的同时,还阴了大郎一回。
大郎,她的大郎,自六岁启蒙后,就再也没有被长辈斥责过。
三十多年来,大郎一直都是崔家伯字辈的典范,是她大房的骄傲。
今天,大郎还是生平第一次如此丢脸呢。
难道,这正是六郎真正的算计,让仕途正好的大郎先在家里丢脸,随后又在外头毁掉清名?!
大夫人越想越觉得有理,看向崔惠伯的双眼里已经是森寒一片。
“好了,都别说了,”
老夫人跪坐在堂上,老辣的双眼早就把在场众人的表情看了个清楚,对于窒的自私护短,老夫人都没有力气叹息了,直接一拍几案,问向崔彦伯:“大郎,崇仁坊的女人还有谁见过?”
不就是养个外宅吗,在京城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老夫人并不是为此而生气,她气的,是两个侄孙儿处理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太上不得台面了。
崔彦伯想了想,摇头:“除了六郎和他的那个朋友,并没有其它人见过。”
真是巧的不能再巧呀,他给柔娘准备的宅子,竟然就在六郎挚友的隔壁。
老夫人目光转向崔惠伯,“六郎,那人还可靠?”
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猜测六郎是不是故意把事情抖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把事情处理干净。
崔惠伯双眸闪烁了下,然后笃定的说道:“可靠,老夫人放心,他绝不会出卖侄孙儿的。”
不出卖崔惠伯,并不意味着不会不出卖崔家。
老夫人心里冷哼一声,目光又落在崔泽身上,“阿泽,这事儿可大可小,按理说,京城里的勋贵高官养外宅的人多了去,但大郎却是国子司业,为人师表,私行不得有亏,这事儿必须好好处理※郎既然已经把事应了下来,那么这事就是六郎做的,那个孩子先把他接回来妥善安置,那个女人嘛——”
顿了下,老夫人问向崔彦伯,“那个女人还有亲人吗?如果有的话,让她的家人写一份纳妾文书,把户籍落在六郎这儿。”
崔惠伯抢先回答:“老夫人,您放心,那个女人为了让儿子认祖归宗,已经提前自缢了,她也没有什么家人,只需把孩子好生安置就可以。”
老夫人闻言,眉头却是一皱,追问道:“户籍呢?那女子的户籍在哪里?”
没有家人 ?'…87book'难道是官奴或者贱籍女子?!
崔彦伯涨红着脸,道:“柔娘是抄没的犯官家眷,家人都不在了,她的户籍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不是来历不明的女子。
老夫人眉头略略一松,但心头还是有种不安的预感,她扭过头,对崔守仁说:“阿弟,这事儿先这么办吧,就按六郎的说辞,把那孩子记做养子吧。大郎那里,让他去祠堂反省反省,具体怎么做,你是家主,你来安排。”
崔守仁愧疚的低头称是,“都是阿弟管教不严,让阿姊受累了。”
老夫人摆摆手,“说这些虚话做什么,我累不累的倒也不值什么,只是你们几个都是为官之人,做事更需小心谨慎¨里之堤毁于蚁穴,咱们家在京城立足不易,千万别因为一些小事而导致家族衰败啊。”
崔守仁、崔泽和崔彦伯齐声躬身应道,“是,谨记老夫人(阿姊)教诲。”
就这样,崔彦伯请了半个月的病假,崔惠伯多了一个养子,大少夫人王氏侍奉夫君汤药、疲劳过度也病倒了,大夫人又是看顾儿子、又是管家也躺下了,崔家的中馈由三少夫人韦氏和刚回京城的二夫人共同主持。
当然,这是崔家的官方说法,而坊间,则流传着‘弟弟代兄长顶缸,‘崔大郎豢养外宅,气病发妻、嫡母,的种种不堪言论。
崔家的纷纷扰扰,萧南一概不管,就连重阳节时,为迎接二房回京而举办的家宴,萧南也没有参加,只是事后托崔幼伯给二房诸位亲眷送了礼物。
时间过得很快,当崔家的绯闻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时,冬天悄然来临。
而萧南,也到了瓜熟蒂落的日子。
这天,崔幼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崇仁坊探望萧南。
就在萧南纳闷的时候,萧镜带来了一个爆炸性新闻。
“崔老相公的嫡四子找到了。”
萧南惊诧不已,“嫡四子?卢老夫人就生了三子一女呀,哪儿来的嫡四子?!”
而萧镜接下来的话,更具震撼性:“那人就是把儿子过继给三戟崔家崔洋的人,是崔嗣伯的生父!”
ps:二更,包子出炉!
衣衣布舍
重生珠玉俏佳人
爱上不老妖王
未来蛊药医
异界琥珀传说
良缘到
贵女无嫡
重生之春秋战国
第117章 喜庆(一)
~日期:~TXT小说:…③ωω1月04日~
萧南只听得目瞪口呆,双手无措的抱着硕大的肚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萧镜最近也是冬日无聊,访友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八卦回来,恰巧又跟女儿的婆家有关,这才细细打探了一番。
“…···二十多年前,崔家不是发生了一件祸事吗?坊间有流言,说是崔家出了叛奴,为了报复主家,竟将卢老夫人刚产出的嫡幼子偷了出去,引得崔家大乱……”
萧镜缓缓将听来的官方说法讲了出来,狗血的桥段、离奇的情节,简直比坊间最火爆的传奇故事还要传奇,连大公主也听得入了迷。
“现在三戟崔家和双相崔家两方的家主都坐到了一起,正在商讨崔清,哦,也就是崔家那个被偷走的嫡四子,商量他的入籍问题。”
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萧镜才把这个京城最大的八卦讲完。
大公主体贴的递上温热的红枣姜片茶,随口问了句,“这么说来,崔嗣伯竟是崔老相公的嫡亲孙子?”
要知道,皇后之所以不同意兕子和崔嗣伯的婚事,与崔嗣伯嗣子的身份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崔嗣伯是三戟崔家长房的嗣子还好些,好歹也能继承家业。
偏过继他的是个不怎么出色的庶子,唉,庶子的嗣子,出身也太低了些。
皇家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怎肯如此委屈呢。
但,若崔嗣伯是前宰相的嫡孙、现宰相的亲侄,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据大公主所知,崔家靠恩荫出仕的只有一人,而崔家从老相公到第三代的崔彦伯,都位居高官,也都达到了门荫子孙的资格。
更更让人惊喜的是,双相崔家的门荫机会多、人选却有点儿少·崔嗣伯若是认祖归宗,不管是出于补偿,还是家中客观条件,他都能得到祖父的门荫。
这样一来·崔嗣伯岂不是就能达到阿娘的条件了?!
越想越兴奋,大公主无比期待的等着萧镜的答案。
萧镜说了小半天的话,早就口干舌燥了,不过良好的士族礼仪已经渗透到了他的骨髓中,仍是姿态优雅的轻啜着茶汤。
大公主等得心焦,萧镜那边还在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擦拭嘴角。
就在大公主心急的要张嘴的时候,萧镜终于开口了:“不好说·毕竟崔嗣伯已经过继给了崔洋,宗族大如天呀,就算是找到了嫡亲祖父,只要在族谱上记着崔嗣伯是崔洋的儿子,崔守仁也无可奈何。。。。。”
再说了,这事儿太过离奇,崔清是不是崔家的嫡幼子还需核实,现在说崔嗣伯的事儿·有点儿为时尚早。
大公主有些泄气,忽然间对崔家的八卦失去了兴趣,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快要临产的女儿身上。
只是·当大公主的目光落在萧南那大得出奇的肚子时,她不免有些的:“······乔木肚子里的胎儿太大了,当初还以为是双胎,结果太医诊了脉才发现不是。唉,这么大的孩子,生产的时候可能会很辛苦呀。”
袁氏见婆母一脸担忧的样子,忙劝解道:“阿娘,您也不用的,乔木的身体一向很好,苏妈妈和秦妈妈都极有经验·她们不是也说乔木的胎儿虽大,但生产的时候极有可能是顺产嘛。”
李氏也赶紧附和,“是呀是呀,祖宅的老妈妈们也提前来到了咱们这儿,稳婆、医女什么的也都是极为稳妥的,还有太医·也在十天前就住在了家里坐镇······咱们准备得这么齐全,定不会有问题的。”
儿媳们说的话,大公主当然清楚,这些人几乎都是她亲自帮乔木准备的。
但是关心则乱呀,肉割不到谁身上谁不疼。
乔木是大公主唯一的女儿,说她是自己的心肝儿都不为过,如今女儿将要面临女人一生中最大的难关,且极有可能是生死关,大公主怎么会不的。
尤其是随着产期的临近,大公主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偏这种事儿不能靠其它的方式舒缓,大公主唯有不停的发放号施令——
“对了,产室都收拾好了吗?可曾烧了火墙?”
袁氏作为大公主名下唯一儿子的娘子,帮大公主主持着公主府的中馈。
听了婆母问了n遍的问题,袁氏耐性很好的扮演复读机的角色,第n次的回答:“阿娘放心,产室都准备好了,火墙也提前烧好了,另外,为了确保安全卫生,儿命人每日都要在室内熏醋,生产用的物品也都用烈酒或者沸水擦过。”
大公主满意的点点头,忽又想起一个顶重要的问题:“还有,在佛祖前供奉的经书可曾准备妥当?我记得曾让针线房的人绣了九九八十一套《难月文》,可都绣好了?”
袁氏无声的叹口气,脸上仍是不露分毫,柔声道:“都准备妥了,从上个月十五开始,儿已命人将经书和绣好的《难月文》送到了法门寺,请寺内的得道高僧们日日诵读,直至乔木顺利生产。”
大公主微微颔首,雷达一样灵敏的目光再次落在女儿身上,猛地发现个问题:“咦?今天八郎没来探望乔木?”她说怎么总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