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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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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微一转念,便猜到了,忙笑着说:“郎君放心,刘郎君那里也有。不过,他、他那套是玉兰做得——”

声音越来越小,人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副唯恐夫君责怪她小气、慢待贵客的样子。

崔八却愈发觉得熨帖——娘子这是真心把他放在心头上呀。

至于娘子没给刘晗做衣服,崔八更觉得有理,拜托,他娘子可是郡主哎,又不是针线房的下人,哪能随便给外男做针线活儿?

崔八忘了,之前他还口口声声说刘晗是他的兄弟,这会儿却已经把他丢到‘外人’的队伍中了。

呵呵笑了笑,崔八无所谓的说:“刘世兄最是懂礼数的人,他不会多想的。对了,阿沅呢?”

萧南冲着玉簪使了个眼色,玉簪会意,忙将漆盒收了起来,并悄悄的退了出去。

来到次间,玉簪走到靠墙的博物架边,踩了绣墩,从最上层的搁架上取了个黑漆匣子。

这匣子并不大,长约六寸,宽约三四寸,高约两寸。

打开匣子的锁扣,玉簪翻开盖子,只见盒子里铺着素白的锦缎,素缎上则整齐的放着十几个桂圆大小的香丸。

因都是相同的香丸,玉簪也没有多想,随手摸了一粒,便将剩下的重新放好。

玉竹也没有闲着,按照萧南的吩咐去了暖房,将提前准备好的茉莉花球小心的放在小竹篮里,然后趁着崔八不注意,把那花球放在了正堂的门边儿。

玉簪那边也将香丸放进了镂空银香球里,然后把银香球挂在了正堂的窗外。

丝丝烟雾从雕花镂孔里飘出来,顺着窗户的缝隙丝丝缕缕的飘入房间,让对坐的夫妻两个情绪愈加放松起来。

萧南执壶将小几上的酒盏填满酒,轻声回道:“许是白天的时候玩得野了,阿沅早早的便睡了呢。呵呵,郎君,说起阿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活泼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都能爬了呢,虽然爬不了多远,但已经比同龄的孩子强许多。”

崔八一听女儿健康又伶俐,心里自是得意不已,忙笑着点头:“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宁馨儿?”

萧南倒也给面子,顺着他的话音,道:“可不是,昨儿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老夫人还说咱们阿沅和她阿耶小时候一样呢。”

说到这里,萧南顿了顿,有些羞赧的说:“老夫人还说、还说阿沅也渐大了,是不是该给她添个小弟弟?”

崔八端起酒盏,抿了一小口清澈凛烈的‘滴露春’,正为这难得的佳酿陶醉,忽听到这话,心里一热,眼睛直直的看向萧南。

轰的一下,萧南的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屋子里的香味儿太诱人,还是酒精上了头,她眼中带着几分醉人的妩媚,冲着崔八账折睛,“郎君,我觉得老夫人的话极有道理,您说是不是?”

这时,接到萧南暗示的玉竹提着茉莉吊挂走了进来。

“娘子,您看着吊挂可还满意?”

崔八听到这话,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盛开的茉莉花球上,不知怎的,看到这洁白的花朵,他竟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沉寂许久的**也似被这如雪的白色花朵唤醒。

萧南察觉到崔八的变化,唇角微微勾起,对玉竹道:“嗯,极好,就按往日的习惯把它挂到帐幔里吧。”

玉竹清脆的应了一声,提着茉莉吊挂进了正寝室。

萧南对崔八解释着,“我不喜欢熏香,偏她们都说冬日原本就枯寂,屋子里若再没点儿香味儿也太过单调 巧暖房里养的十几株茉莉花开了,我便命人将花朵采来制成吊挂,好歹给屋子里添些香味儿。呵呵,郎君要不要亲?”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崔八若是再不明白,那他也妄为风流倜傥的‘崔家玉郎’了。

丢下酒盏,崔八邪气的笑了笑,道:“‘低悬麝帐,料素艳今宵生受’,此等雅致景色,为夫岂能错过。”

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呀,饶是萧南三世为人、久经人事,此刻也被羞得低下了头。

玉簪和玉竹极有眼力见儿的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最后,她们也悄悄退到了次间,静静的跪坐在一旁,听后主人的差遣。

室内,香气袅袅,穿过层层帐幔,夫妻两个来到壶门大炕前,素白的茉莉花结成的吊挂正系在壶门洞的门框上。

“唔,果然花香四溢,娘子‘有心’了。”

故意凑到吊挂前抽了抽鼻头,崔八的笑容愈加随意。

萧南却似有些恼羞成怒,抓了一把茉莉花掷向崔八,“你、你欺负我!”

片片花瓣迎头飞落,崔八的兴致被挑逗到了顶点,他反手一抓,还真抓住几朵,凑到鼻端,痞痞的一笑,“这也算欺负?呵呵,娘子,那为夫接下来要做的岂不是——”

大手一挥,茉莉吊挂剧烈的摇晃起来,摇得花瓣纷纷落下……

还真是“……梦醒时,妙香徐嗅!”

ps:厚厚,茉莉花可是好东东呀,亲,你懂的!



第154章 考试去(一)

“嘟~嘟嘟~~~”

清晨,薄薄的寒雾淡去,伴随着远处皇城上传出的鼓声,辰光院的正堂后院犬坊响起几声清脆的短笛声。

“二喜、三喜、四喜……快,快跟上。”

方三娘子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加棉胡服,手里拿着个银质的短笛,正一边吹着号子,一边指挥几只拂林犬和猞猁跑出犬舍。

“汪、汪汪!”

六只雪白的毛团乖巧的从房舍里滚出来,后面还有一只小马驹般大小的白色猞猁跟出来,瞧它慢悠悠、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是这支拂林犬小分队的老大。

只可惜,一个粗犷的男低音瞬间打碎了猞猁的悠闲表象,“快,快,小白你也快点儿!”

猞猁挺直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僵,随即扭过头,非匙残的盯着半空中扑棱翅膀的碧色鹦鹉。

表情异匙狠,琥珀色的双眸泛着冰冷的光,仿佛在说:小样儿,你给我小心点儿,你最好一直在天上待着,否则……哼哼!

小青才不怕它呢,唤了个娇滴滴的女声,继续tx:“哟,怎么,小白你不喜欢侯二哥的声音?好吧好吧,那就换个好听的,这个怎么样?”

如果萧南在场的话,一定气得翻白眼儿,因为小青模仿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堂堂襄城郡主的声音。

猞猁继续瞪它、瞪它、瞪死它!

“还不行?嘎,总不能让我学个奶娃子叫吧?!咿呀~~~”

小青则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方三娘子的肩头,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声。

方三娘屈起食指,轻轻敲了小青的脑袋一记,“又作怪!”

说起来,方三娘跟禽畜打了十来年的交道,鹦鹉、八哥之类的巧嘴畜生也驯过不少,但像小青这般通灵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唔,用郡主娘子的话说。看它妖孽的,这是要逆天呀。

“哎哟,娘子,好娘子,您就饶了我吧。”

小青眨巴眨巴小眼睛,撇撇嘴,又换回侯二郎的嗓音,故意作怪的讨饶。

方三娘一听这话。顿时红了脸,挥舞着拳头要去教训小青,却不想这家伙早就拍了拍翅膀,一溜烟儿的往中庭飞去。

边飞还边喊,“刘婆子,开门!”

而负责看守中庭和后堂之间回廊的刘婆子,却误以为听到了后堂管事秦妈妈的话,慌不迭的打开院门,一边往外瞧,一边谄媚的笑道:“哎呀。可是秦妈妈?呵呵,奴早就收拾妥当了。您快请!”

结果……“又是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

刘婆子看到那抹熟悉的碧色身影从眼前飞过,而她前后左右的踅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秦妈妈的影儿,便知道她又被捉弄了,想骂又不敢——这只鹦鹉可是郡主的爱宠,她作死才会招惹它——只得在心底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表情僵硬的目送方三娘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东西顺着回廊向外跑去。

方三娘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朝刘婆子点点头。便继续领着一群小毛团儿前进。

其实也不能怪她视若无睹,实在是,唉‖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遍,任谁也不会再感到稀奇呀。

“刘大娘,今儿这么早呀,呵呵,真是辛苦呢。”

刘婆子恶狠狠的盯着半空中飞去的鹦鹉,身侧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她忙回过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中庭偏舍的阿槿。

却说阿槿经过两个多余的静养,身体状态倒也恢复了七八分。她原本长得极娇俏,饶是只有七八分的涅,也比一般的清秀丫头要美丽几分。

再加上她刻意的装扮和骨子里透出来的楚楚可怜,使她看上去并不像个生了孩子的妇人,反而像个娇弱温柔的羞涩小娘子。

此刻,只见她穿着一身银红色的齐胸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松花色的广袖棉袍,肩上搭着条红、黄、白三色相间的披帛;

稍显枯黄的长发,因涂了桂花头油,现在看起来倒也油光水滑的,整齐的盘成堕马髻,发髻边簪着支乌木雕花簪;

除了这木簪,她只在腕子上挂了串沉香佛珠,全身上下竟没有其它的饰物,看着有些寒酸。

刘婆子暗自撇撇嘴,笑话道:开来这阿槿是真失宠了呀,这刚过节,身上竟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哼,瞧这副打扮,竟连院子里的二等丫鬟都不如,人家好歹也有几件银簪、银臂钏什么的,再不济也有包银的首饰戴。再看看这阿槿,啧啧啧……

殊不知,阿槿却在想,郎君见到自己这般古朴、大气的装扮,她再适时地说几句‘自当了阿娘,便信了佛’或者‘世家望族,不易过度浮夸’之类的话,崇尚魏晋古风的郎君定会高兴,没准儿还会赞她知晓规矩呢。

想到这里,阿槿的嘴角都禁不住的上扬,眉眼间也露出点点春色,她凑近刘婆子,低声问道:“刘大娘,昨儿郎君还在书房安寝的?”

一提起这事儿,阿槿胸口就似堵了块石头:都怪那个悍妇,竟不顾主母体面的把她强迁到了中庭的偏舍。哼,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这里距离郎君的书房最近,素日里也好就近服侍郎君。

事实上呢,偏舍也确实离书房极近,可、可这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大的花坛和假山呢,如果想走捷径过去,只能翻墙、或是爬山。

可前几天的教训告诉她,墙并不是那么好翻得,假山更不是那么容易爬的,即使老天爷开了眼,让她翻过了墙、爬过了山,也不能顺顺利利的见到郎君——该死的翰墨,过去吃了她多少好处,现在却翻了脸,也敢跑到她跟前拦她。

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阿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刘婆子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目光闪烁的看着阿槿。

阿槿会意,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从袖袋里顺出一个荷包∧悄的塞给她。

刘婆子动作熟稔的接过荷包,顺手捏了捏,唔,摸着像是根簪子,只是不知是银簪还是金簪。不过,从长短、粗细来约莫,这簪子即使是包银的簪子,也能值个几百钱。

阿槿知道这些婆子最贪财。也最势力,你给她一百钱的好处,她绝不会告诉你价值高于一百钱的消息。若想知道更隐晦的信息,只能多添送银钱。

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消息,阿槿又补了一句,“是过年的时候,我阿兄送来的节礼,原是一套二十四支各色花头簪,这支是梅花银簪。”

故意加重了‘银’字。

果然,刘婆子一听这话∧底里迅速换算出这银子价值几何,确定能递上自己两个月的月钱后。她的脸直接笑成了菊花,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好叫阿槿你知道,咱们郎君昨儿并不在书房就寝,而是回正堂了。而且我听后堂看院门的婆子说,说是后半夜的时候。八娘子又叫热水了,郎君的暮食也送到了正寝室。”

“什么?正寝室?”阿槿多聪明的人呀,一听这话便抓住了重点。她拉着刘婆子的手,急声问道:“难道郎君、郎君又回正房了?”

这怎么行,她比萧南早产四五个月,她这儿还没跟郎君……

不行,绝对不行,她比萧南早认识郎君,也比她早服侍郎君,更比她懂得郎君……阿槿更坚信自己在郎君心目中的地位也比萧南高——她可足足侍奉郎君十年呀,这么多日日夜夜的相伴,就是夫人也没有她了解郎君,也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有资格陪在郎君身边。

前些日子,阿槿拼命的进补,不管好吃难吃的东西都敢往嘴里塞,为的就是早日恢复过去的样貌,好抢在萧南前头继续伺候郎君。

结果,苦药汤子喝了两个月,喝得她吃什么都不香甜,却等来这样一个结局。

阿槿的五官有些扭曲,手里的帕子更是拧了又拧,差点儿扯成了了碎布条。她抱怨、气结的同时,也忍不住暗骂:好个不知羞耻的郡主娘子,这才刚满月几天呀,也不知道好好调理身子,就爬上郎君的床,真不要脸!

如果让阿槿童鞋知道,萧南之所以想起‘同房’这件事儿,还多亏她的‘提醒’,阿槿还不知会后悔成什么样子呢。

“没错,阿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消息,你可不要乱说哈!”

刘婆子不是未出阁的小娘子,见阿槿一副‘郎君背着她偷人’的怨妇相,便知道阿槿在气什么,为了避免这位姑奶奶一个不忿,惹出什么事端,刘婆子忙叮嘱道。

“……嗯,我省得。有、有劳大娘费心。”

阿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接着便转身返回自己的院子——正寝室那边正春色无边呢,她跑去触什么霉头?

回到偏舍,阿槿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好半天才找来这里的粗使丫鬟,“去,把郎君身边的文竹叫来。”郎君身边可不止一个翰墨。

阿槿在崔八身边待了十多年,也不会只收买一两个人。

文竹和翰墨一样,都是崔八的随侍小厮。不过,比起翰墨,文竹更显老实,平日里也极少跟内院的丫鬟婆子有往来,是以,很少有人知道他是阿槿的眼线。

不多会儿,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厮来到了偏舍,由丫鬟领着走到阿槿的房间的南窗下,“阿槿姐姐,唤我何事?”

阿槿低声吩咐:“你抽空去荣康居找我大兄,帮我带句话,就说‘紫珠今何在’,请他尽快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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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考试去(二)

玉叶住在阿槿的隔壁,这会儿也刚刚起来,正跪坐在窗下,对镜梳妆。

忽听到个似曾相识的男声,她不禁竖起了耳朵,挪到墙边,仔细的听着。

“玉叶,八娘子赏的蔷薇露你这儿还有吗?”

绯衣穿着身湖绿色的宫装,高髻云鬓,斜插两支赤金镂空花簪,身姿摇曳的走了进来。

“你的先用完了?”

绯衣倒也没有小气,直接从柜子里取出个小巧的白瓷瓶,瓶口塞着用白绢包裹的木塞,圆圆的瓶身上贴着红签儿,上面写着‘蔷薇露’三个娟秀的小楷。

“嗯,这两天肝火大了些,原想着用蜂糖调了水来喝,不想……唉,算了,不说了,你这儿还有多少,你若是不用,索性都给我吧。”

绯衣眼中闪过无奈,但这些又都是她的家人所为,家丑怎么能外扬,所以再大的亏她也只能吞下。

玉叶若有所思的看了绯衣一眼,随即笑道:“我倒还真不怎么用,既然你喜欢,就都拿去吧。”

说着,她又从柜子里掏出个白瓷瓶,把两个一起交给绯衣。

“谢了。”

绯衣察觉到了玉叶探究的目光,因心里藏着事儿,她并不敢跟玉叶对视,只匆忙躲开,不自然的笑了笑,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了。

正堂里,方氏一脸为难的抱着呀呀直叫的崔灵犀,喏喏的对玉簪解释:“许是习惯了,小娘子睁眼没看到八娘子便不高兴了,扎着胳膊非要找八娘子~、奴——”

说实话,方氏自己都不信这话——开什么玩笑?灵犀才是个三个月大的小奶娃,能认清人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死活找阿娘?

可、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怀里的小家伙手脚并用的一起挣扎,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用力朝正寝室的房门伸去§里还不停的叫着‘咿~呀呀~~’,看她那黑着的小脸儿,在场的人即使听不懂她的火星语,但也能脑补出她要表达的意思——要阿娘,要找阿娘!

玉簪也为难了。

昨夜是郎君和郡主近一年来第一次同房,玉簪在外头守了一夜,自是听到了里面的响动。虽有些羞涩,但玉簪却很高兴。因为郡主终于又挽回了郎君的心,她们两口子真正的和好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玉簪觉得郎君和郡主没那么早起床。

果不其然,这三千响报晓鼓都敲完了,天色也已大亮,寝室里依然没有动静。

在这样的情况下,玉簪又怎么敢轻易打扰主人们的好眠?!

但小娘子也不能得罪呀,别看她只是个软乎乎的小包子,丁点儿大的人儿却分外记仇。

就说前两天吧,玉竹不过是一时没注意把小娘子最喜欢的布偶坐在了榻下 娘子叫了几声,玉竹也是走了神。竟没听到,结果……唉,直到昨儿,小娘子还不肯搭理玉竹呢。

那边不能打扰,这边又不敢得罪,玉簪觉得好为难。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萧南有些沙哑的声音。“可是阿沅在外面?”

“是,娘子!”

玉簪顿时松了口气,赶忙上前答应一声。

屋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半盏茶的功夫过后,萧南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把阿沅抱进来,另外,准备洗漱的用品,郎君和我要起了。”

“是!”

玉簪冲着几个随侍的丫鬟摆摆手,这些人迅速出了次间,准备东西去了。

方氏抱着还在咿呀叫唤的小家伙,跟着玉簪进了寝室。

萧南已经穿着月白色的诃子裙坐在了床边,见小闺女张着胳膊冲着她啊啊直叫,哪里还顾得上旁人,忙张开手拍了拍,笑道:“阿沅来啦,呵呵,快点儿,到阿娘这里来。”

当然,崔灵犀小盆友是无法‘走’过来滴,负责执行萧南明令的乃是方氏。

方氏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壶门床边,屈膝行了礼,然后才把怀里的小婴儿递给萧南。

萧南飞快的接过来,先照着女儿白嫩嫩的脸蛋亲了两口,“阿沅,一晚上不见,想不想阿娘?哎哟,我的小胖墩儿哦,怎么又胖了?”

方氏刚要凑趣,不想床上却传来个慵懒的男声,“嗯?阿沅胖了?我瞧瞧。”

萧南转过身,将小襁褓放在炕上,侧着身子哄着女儿,道:“阿沅快看,这是谁呀?呵呵,还认不认得他?”

崔八也从被窝里爬起来,帐幔微微晃动。叮咚一声,挂在床柱上的银香球滚落到了地板上。

玉簪忙过来把银香球捡起来,里面的香丸已经燃尽,只剩下些粉末,此刻也已经洒落在了绘纹直形兽足脚踏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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