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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种田钱途无量-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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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在自己的这个世界,是个不同的存在吧……
  两人在门口说了一小会儿的话,本来沈玲是想把阿满带到自己的屋子里两人好好说上一会儿的,但由于阿满的坚持,沈玲也就没怎么勉强了,只好悻悻然的将人给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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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本来是想上学第一天,早起的,却是因为昨日有些累过头了,所以,今天也是险些给睡过头……
  忙里慌张的梳洗一番,沈玲背着书袋便赶着去教舍了。
  虽然路上走的有些急,但到了教舍,倒还不算太晚,大概再有半刻钟才是该到上课的时辰了。
  看看教舍里摆放向阳的时刻,沈玲这才是呼出了一口气,神经稍稍的送些了下来。
  抬头看看,教舍里面熟悉的座位上,不大熟悉的人,又真切的感觉到了之前自己还在此上过课的那种氛围。但当看到徐瑞和贾子奇脸上含笑的对着自己挥手的时候,也不过这么一瞬,沈玲那原本浮动的心思,便是稳稳的着了地,似是多了好几分的信心来面对接下来的学府生活了!
  整整肩带,沈玲踏步而进。视线从徐瑞和贾子奇身上收回时,那开心的笑意也跟着收敛,当目光放到前方座位上的时候,却是对上了那张轮廓深邃的俊脸。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也正是在直视着自己。
  沈玲稍稍一怔,待想确认时,却是只看到了那张俊脸侧脸的轮廓,只仿佛,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形,不过是自己的想象而已。
  整整思绪,沈玲走到他的跟前,行礼叫道:“陆公子,好久不见!”
  陆俊闲这才象征性的回过头来,看了着她的视线,同样回了个礼后,便不再言语。
  这么长时间的休假,沈玲能看到的,他的肤色竟是稍暗了一些,精神似乎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好了。而且,桌上陆俊闲用来翻书的修长手指上,竟然多了两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痕。虽说不是很厉害的那种,但是出现在那刚刚显出修长轮廓的嫩手上,还是很明显的。
  “陆公子,你的手……”
  “没什么!”沈玲还没说完,便被陆俊闲中途打断了,视线都没再看她一眼。“不小心碰到的而已,马上就要上课了,沈姑娘还是回座吧!”
  “还是去看看吧!不然这样不管的话,肯定会留疤的……”沈玲还想坚持说些什么,却是听到了上课的钟鸣声,只好将到口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乖乖的到他身后的座位上坐好了。
  刚开学的头一堂课,除了陈先生在第一堂课的时候跟大家说了些客套和勉励的话外,便一切恢复如常了。
  陈先生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倒是一副严谨的模样,也就是在参加那次的学生指教会的时候,沈玲才是看到了他那副较劲和冲动,看到了他有血有肉的模样。
  一堂课下来,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温习之前所学所解,没怎么讲过新课,倒也是不难应付。
  沈玲除了偶尔听些先生的讲解之外,便是把这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都用在了练字上了。之前的两个月,除了默写师父教授的关于行针的手法和注意事项什么的,还有就是跟着师父走铃医了,根本就没什么时间让自己轻松的练字。
  现在上学了,沈玲倒是能重温那种笔尖在白纸上游走的随心所欲之感了。
  一专心的写字,时间就过的快了不少,转眼便是到了放学的时辰。抬头便看见了坐在位子上对于自己高大的身影,本想关心一下陆俊闲的手伤是怎么回事。却是自己还没起身,陆俊闲在其身后冲着自己行了个点头礼后,便匆匆的离开了。沈玲甚至还没从位子上站起来呢。
  “小玲?你发什么呆啊?”
  “啊?”转过头来,看到的正是收拾好的徐瑞,手中拿着不知道是被什么装满了的布袋。
  “快走吧!先去食香斋占个宽敞的位置去!”徐瑞说着,倒是一副着急的模样。
  “为什么啊?”
  “小玲!”
  “贾子奇?”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庞,沈玲脸上弯出了一朵笑花。“我们昨日找你来着,可是没找见人呢!”
  “嗯!我是今儿一大早才来的。呵!这两个月没见你,倒是瘦了些,也黑了点儿!”贾子奇脸上扬笑,不客气的说道。
  沈玲嘿笑了一声,在贾子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着他猛做了个鬼脸后继续那个憨憨的笑容。在他还发呆的时候,沈玲赶忙将桌子上收拾干净,跟着一直催促她的徐瑞,出了教舍的门,贾子奇愣了愣后,跟上。
  一路上催促沈玲快点儿的徐瑞,沈玲还以为他有啥急事儿呢!到了食香斋才是知道,他那鼓鼓囊囊的布袋里,装满的竟是一副棋盘。
  而当沈玲和贾子奇疑惑的问他拿这个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回答竟是……
  “再过几日皇上可就要来了,不恶补一下怎么行?”
  由于今早的时候,徐瑞已经跟贾子奇补习了一下昨日没跟他说的皇上要来的八卦,所以对于他说的皇上要来,倒不是那么惊讶了。可是……
  “就算真如你所说,皇上是来看先生们切磋棋艺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贾子奇说的,同时也是沈玲的心中所想。

☆、第二百五十一章要叫哥的

  徐瑞斜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皇上若是要观棋,何必亲自到这乾学府来?为的还不就是要让这里全部的学子们都能知道这拥有高深棋艺的先生们是怎样操棋杀敌,领悟其中精髓的吗?可若是咱们连这棋门都进不了,又怎能理解这其中的精奥呢!”
  听了徐瑞这么说,沈玲和贾子奇倒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算是听进了他的说话。
  看到他们的神情,徐瑞自是很是满意。“怎么?若是你们不会的话,我可以稍稍的跟你们讲解一些的啦!”
  听了他引诱似的说话,贾子奇抬头看了徐瑞一眼,然后起身说道:“对了,现在可以领饭了,你们先来!”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沈玲总觉得他是故意避开的嘛!
  “怎么样,小玲?我可以教教你的!”徐瑞继续兴奋的问道,一副我会是‘好好先生’的模样。
  “那个……还是不了,马上就要用饭了,而且,只是这么几日,也是学不出个什么来的,不是吗?皇上此举的目的,为的大概也就是那其他三院的学生们,是让他们看的吧!呵呵!等我们上了三院中的一院,到时再学也是不迟啊!”
  在沈玲直盯着的视线中,徐瑞可算是点头答应了。
  “那好吧!我就自己学了!”自己觉得沈玲说的也有道理,况且,以沈玲的年纪来说,学这个,这几日确实是太勉强人了,倒不如把自己的时间都留给自己,这样或许还能稍稍的领悟些棋理。
  虽然沈玲并不知道徐瑞是经过怎样一番心里斗争才是说出这句话的,但他能放过自己。还是很值得让人庆幸的!别说自己现在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就算是真的想要请教的话,也一定不会是徐瑞吧!根本连祺都不怎么懂的他,教出来的徒弟,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徐瑞专心研究棋艺的当下,沈玲倒是从贾子奇那里听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一直到两人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徐瑞竟还在抱着棋盘研究。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沈玲去看了看馆婆,馆婆仍旧是热情异常,看着气色是比两个月之前好多了。相信应该是有按时的吃药什么的。想想之前馆婆对自己的嫌恶,再转变为亲切的大婶,这医术。还真是神奇的东西呢!
  一说到医术,沈玲倒是想起了一件已经快被自己遗忘了的事情了。只跟馆婆说了几句后,便匆匆的出了宿馆了。
  等到沈玲到了涡医馆的时候,时辰已是不早,再没一会儿就该上课了。
  “今日也是来帮忙的?怎么办啊?没多少人了呢!”看见沈玲神色稍显慌张的出现在门口。梁启倒是左右看了一眼,蛮有兴致的调侃道。
  看着眼前嘻笑如常的梁启,沈玲竟是从他身上看不出半点儿昨日的模样来了,真不愧是他啊!
  “玲儿来,是想向您讨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的。”
  “擦伤?你吗?”梁启这时候的神色才是收敛了,眼神在她脸上略过询问。便是探究的向着她的手上看去。
  “不、不是我,是玲儿的一位同学,可以吗?”
  “自是可以。只是,你的那位同学为何不自己来,或许看看他的伤势,我还可以给他些建议什么的?”说着,梁启已是开始开方子了。
  “等!等一下!”见他提笔就写。沈玲出声阻止道。
  “嗯?”
  “可不可以给一些可以外敷的瓶药什么的啊?若是开方子的话,只恐怕他是不会吃的吧!”说到最后。沈玲的声音竟是小了一半。
  “什么?”虽然梁启听清了,但由于有些不敢置信,还是这么顺口的问了出来。
  “玲儿知道梁大夫这里一定会有的,拜托了……”
  看着沈玲的视线一直盯着的自己身后侧面架子上摆满的各式各样的小瓷瓶,虽然对于挑剔的病人很是不想伺候,但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将架子上的一个梅花瓷瓶拿了下来,瞪了她一眼后,放在了两人跟前的案桌上。
  “一日敷两次,尽量不要沾水。”
  “嗯!谢谢梁大夫!”求到了药,沈玲自是不忘讨好的叫道。
  “还有!”见她转身就要走,梁启出声道。
  “嗯?”
  “以后不要梁大夫梁大夫的叫了!既然已经很熟了,就喊梁哥哥,或是启哥哥就好了,知道了吗?”说完,梁启便是挂上了招牌的温柔笑意。
  “可是……”想起什么,沈玲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师父说过,若是论起辈份,你还待……”
  “住口!”沈玲还没纠结的说完,便被梁启一声给打断了。“那个不算!我可是以涡医馆梁大夫的身份在这里的,所以,你可以喊我哥的,明白?”说这话的时候,那副温柔的神情还在,只是那种感觉却让人有种发怵的颤栗感。
  “呃……哦!”虽然还想反驳一下,但是人家脸上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若是不叫的话以后不许再来涡医馆’的样子,沈玲也只好应下了。
  “再过几日,也就是圣上来过之后,记得来涡医馆报道!”
  “什么?报道?”以为自己听错了,沈玲忍不住重复道。
  “嗯!还不快走?马上就要上课了哦!”梁启自觉好心的指了指那向阳的石刻,面含笑意的道。
  “啊!”沈玲惊叫一声后,转身快速的冲出了涡医馆。
  伴随着上课的钟鸣声,沈玲的步子也踏入了这元一教舍的门口,险险的没有迟到。
  等到沈玲回到位子上坐下后,看着站在课堂上的先生,才是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一个原则性的错误,那便是——没带这堂课的书本!
  不管怎么说,蒙混课虽然也是沈玲的强项了,但不管以前怎么蒙混也会听一会儿先生的讲解的,可是这次……还是练字吧!
  一堂课在偶尔先生的视线扫过,便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当下,沈玲总算是硬着头皮,不能集中精神的过了这么一堂课,总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超出常能的极限了。
  下课钟声一响,沈玲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在她没看见的时候,前面的陆俊闲回过头看,看着她桌上的书本,挑了一下唇角。起身准备走。
  “等一下!”眼看他就走了,沈玲这才想起,让自己这堂课如此辛苦的源头来。
  陆俊闲倒是配合的转身,眼含询问的看着她。
  站在陆俊闲跟前,沈玲只觉得他比起以前来,更加笔挺了一些。虽然不知道依据在哪里……
  “这个,给你!”沈玲将手上的梅花瓷瓶递了出去。
  “这是什么?”只是这么看着她手上的瓷瓶,陆俊闲却是没有想接过的意思。
  “是敷治外伤的药,梁大夫给的,说是很管用,你可以试试!”
  “你……”多管闲事!这后面几个字,却是在沈玲快速的话中给压了回去。
  “是!但你也看在我为了你来不及带书本煎熬了一堂课的份上,收下吧!”以前的话,可能沈玲会不知道陆俊闲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可是接触的多了,再加上陆纤纤经常性的在自己的耳边说到他这个‘脾气臭’的弟弟,所以沈玲便明智的阻止了他将要说出来的,自己并不想听到的话。
  看了看她手上的瓷瓶,再看她脸上绽开的笑意,终是没能说出不好的话来。
  “陆公子!”
  一声娇唤来自身后,沈玲转过头,竟是看到花如熙就站在自己身后,笑看着陆俊闲打招呼。
  “是沈姑娘啊,你们在聊什么?”经过上次会比,沈玲将那招摇的胜利的头衔让给自己后,花如熙已是不像以前那样讨厌眼前的沈玲了,可是说到喜欢,单是凭借她经常在陆俊闲跟前晃荡,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哦,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沈玲才扭正身,将自己的双手收回。但在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后,呆愣住了。
  “什么事?”而陆俊闲则是直接跳过发愣的沈玲,问道她身后的花如熙。
  “不知陆公子一会儿可有事?不如一起到博文学馆温习之前学过的东西,毕竟再两个月我们就要参加会考了,可以吗?”
  此时的花如熙,眼中明显少了那显而易见的高傲,但那抹独占独行的神态,还是不会消失的。
  “对不起花姑娘,我今日有事,改天吧!”这么说完,礼貌性的行了一礼后,陆俊闲转身走掉了。
  主角一走,花如熙也根本不想与沈玲搭话,便也走了。
  “小玲!”徐瑞跟身侧的人说了几句话,收拾完书袋就看见沈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子了。“你怎么了?发呆?”
  “啊?没、没什么!”如果自己没想错的话,那刚才消失在自己手上的药瓶就是被陆俊闲拿了?可他那若无其事的神情还真让人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到底是不是他拿了啊?
  “那咱们去吃饭吧!贾子奇约了人,也就咱们两个了!走吧!”
  “哦!”沈玲应了一声后,正准备和徐瑞一道走。
  “沈姑娘!”
  “嗯?”听到有人唤,沈玲停住步子,看着眼前,稍稍有些眼熟,却是叫不上名字的人,沈玲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第二百五十二章你算哪根葱

  “咱们是上次在文师院见过的,我是文帝师的书童,文囡!”
  “哦!你好!”沈玲点头行礼,这才是有了些印象。只是……“文囡哥找小玲是有何事?”
  “是文帝师有请!想着你应该是下课了,便过来寻人了!”
  “文帝师?”
  跟徐瑞简单道别后,沈玲便跟着文囡,朝着文师院而去了。
  文帝师的院中,还是一样修剪整齐的花卉,地上连一片落叶都少见的干净整洁的样子。一派严谨作风。
  看着熟悉的一切,沈玲在想。会不会再过两年后进这里,都不会有所改变呢?这就是在21世纪,人们口中常说的‘老古董’的由来了吧?
  再次进入了文帝师的屋子里,书卷香味迎面扑来,让人倍感温馨。
  文帝师跟之前沈玲见过他的方式几乎一成不变,仍旧是坐在位子上,手持书本看着,准心的很,若不是文囡出声禀报,大概他都不会发现这房间里已是多了两个人的吧?
  “小玲见过文帝师!”虽然对他的为人有些犯嘀咕,但沈玲面上仍是十分的尊敬之情。
  “嗯!”文帝师应了一声后算是回答了沈玲的问好,顺便将手中的书卷放上书签后,整齐的摆放到桌子的一旁,才是抬头看向沈玲。
  “黄讪师父也让沈玲跟您问好来着!”虽然这根本就不是黄讪的说法,但想到两人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了,这么问候一下,应该的吧!
  “哦?呵!这黄讪什么时候转性了,竟然还知道问好了!”说着话,文帝师的眼睛毫不客气的看向沈玲,显然。他已经知道这只不过是沈玲的说辞罢了!当然,他是不会追究她这点儿的。
  “两个月前,我交代给你的信,给他了没有?”这次,娄阳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沈玲,怕她又会说出什么话来,替黄讪隐瞒实情。
  有了这么明白的戳穿自己的谎言,沈玲哪里还敢再欺瞒。“是的,交到师父手上了。”
  “拿来!”
  “什么?”沈玲愣愣的抬头瞅着向她伸出手的娄阳,一副不解模样。
  “回信!还能有什么?”到此。娄阳已经显得有些不耐了。
  “信?”沈玲在自己的脑袋里将这个词过滤了一遍。可是除了黄讪让自己将一封信带给涡医馆的梁大夫外,便没有了啊!哪里来的回信啊?
  “忘了?”娄阳挑眉看她,一副准备责骂的神情。
  又是拼命回想了一番。半天后,沈玲才是回道:“没、没有回信!”
  听闻这个让人火大的回答,娄阳虽然没有直接破骂出口,却是将拳头攥紧了几分,心中已是将黄讪说的体无完肤了。
  见他隐忍中有随时爆发的可能。沈玲这才忆起黄讪曾经说过的话来。“对了,师父好像交代过玲儿一句要跟您说的话。”
  “哦?”娄阳立刻停下心中对于黄讪的茶毒,认真的等着沈玲的回答。“是什么?”
  “师父说…说……”犹豫了一下,沈玲正在酝酿,要不要说出口的时候,娄阳终于有些着急了。
  “他交代了你什么。尽管说便是!不许再这么拖拉!”
  “是!文帝师!”整理了一下思绪,沈玲壮了壮胆,回答道;“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有好一会儿,娄阳只是臭着脸没有说话。
  “文帝师?”沈玲就知道说出来的话会惹怒人的,可是,自己的师父的确是这么说的啊,再者。自己也不知道是发生的什么事,不是吗?
  “你先出去!”
  就这一句话中。娄阳似乎从刚才已是拉到极度的怒气,瞬间转为了深深的无奈和无力感。
  见她情绪平息了不少,沈玲这才是行礼告辞,沈玲深深的发现,如果这样每天多见几次文帝师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精神极度紧张而短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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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当沈玲进入教舍的时候,才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劲儿。
  看看墙上的石刻,自己来的可不算晚,而教舍里竟然没有那么的喧闹,安静的让人以为已经上课了。唯独区分上课还是不上课的关键就是,同学们的目光一致的都看向一个点儿,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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