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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种田钱途无量-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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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脸上神情有了变化,诱人的薄唇轻抿,扬起了一个似是嘲弄的笑意后,沈玲才是从中将理智唤回,赶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四处打量了。
  早在四年前第一次见那双红眸的时候,沈玲就知道,他是自己在这朝代里见过的最为能魅惑人的人了。那时的相见,中间夹着一层被他嘲弄和侮辱的愤恨支撑着自己,所以才是能与其对视,并理直气壮。
  可是此时,事过境迁,两人几乎是四年未见,在得知他已经将那事忘掉的时候,自己也不准备在他跟前提起,而将此事尘封的时候。再看向那双红眸的时候,里面没有了嗜残之意,没有了那股看谁都有的戾气,竟是透漏出了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那种只要与他长时间对视就会让人深陷其中的魅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他似乎就是有这种能力!
  想想,若他不是拥有这魅惑人心的容颜的话,单是凭借他嗜残的性格,也已是不可能还有那么多的名媛淑女对其投注足以融化冰山的热烈视线了吧……
  如此说来,那‘美*水’这句话,说的是一点儿没错了!只是,他自己本身没察觉到这点儿吧?不然的话何必将自己的真性情冷藏,在人前总也是一副冰冻三尺,生人勿进的模样来让自己看起来成为可怕的存在呢?
  就之前在亭中相遇,沈玲就察觉到了他在人后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一面虽是霸道但却不失真性情,至少从那双眼中,沈玲没有看到关于算计的意味来,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想法而来的不羁而已!
  越是这么生活下来,沈玲见到的隐藏自己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似乎,人人都在扮演着不是自己的人生活在这里。时间久了会不会将那个真实的自己给忽略甚至忘记了,这个沈玲不知。只是他们这样的伪装难道不累吗?
  秦谷,自己这个姐夫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他是唯一一个位高权重,却是仍能坚持自己真性情的人。虽然偶在人前也会面具想象,但至少他不会因为世人的目光而舍弃自己的真意。单是从他不畏众人反对,世人评论而娶了自家姐姐来看,就是!
  自己的姐夫可是被自己当做了未来夫婿人选的标准呢!只是不知,这样的人这世上会不会有第二个罢了!
  这样形式严谨的宴会,虽有平日难得一见的歌舞,但却仍是让人有股子透不过气的压抑感。在宴会上背负的东西过多,多的让人绑手绑脚却还要笑脸面对。
  既是如此让人不快的宴会,却是在这些权贵人中间最为常见的,说到底他们中有几人是真正能享受这些所谓的‘享受’的呢?
  这些可谓与沈玲今生无缘的东西,沈玲也从未想要接触过,但也是这样形式的接触,才是让沈玲更坚信,不与这种人扯上关系的信念。
  一场宴会下来,沈玲一直低头自顾自的胡思乱想,除了开始的时候看了几眼舞蹈外,便是再没直起过头,至于舞女们表演的是什么,则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直到最后,由宦官大声的宣布这辰宴的结束,众人向公主最后祝贺后便是齐齐朝着皇上皇后行叩拜之礼后,一一退出了这宴会。
  大殿中,璀璨的灯光,见证着这宴会的落幕。人们嘈杂的声音渐渐入耳,却也慢慢消失。
  作为寿星,明月公主留到了最后,然而,陪其一起来的沈玲众人自然也没有先走的道理。
  等到大殿中仅剩下了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宫女和几名宦官外,客人已是尽数出了大殿。
  “尔等先行显退下!”
  公主的一句话,脆生生却不失威严的在大殿中响起。
  依言,众人在向公主行礼之后,缓步的出了大殿,就连那些宫女宦官都无例外的走了出来。
  在众人将要消失的大殿门口的时候,公主又开了口。
  “徐…公子留下!”
  这一瞬的停顿,只除了学里的人知道她是想要直唤其名的,却愣是转了弯。
  徐瑞在听见其名时顿住了脚步,沈玲最后回头看他一眼。只是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便是没有时间由于的被陆纤纤牵着出了大殿的门。
  殿中已是除了两人空无一人,尽管殿中再是奢华,再是宽广,只两人之间的沉默却是让彼此的呼吸都可闻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三皇子的轻薄

  徐瑞仍然站在原地,就是明月唤其让他停住的门前。大门已是关闭,徐瑞却是迟迟没有动作,只是背对着站在大殿中间的明月,即没有回头,也没有要走掉的意思,低垂的脑袋,刘海将其半张脸遮住,遮住了他全部的想法。
  明月的性子一向急,忍了这么久已是到了极限,终于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徐瑞,你过来!”人已散完,明月如同平日在乾学府里一般,唤着徐瑞的名讳,只是这时的口气中除了一贯的刁蛮,再有就是隐现的紧张和期待。
  明月声音一落,徐瑞便是终于转过了身,缓步的朝她的方向走去,只是一直低着的脑袋却没有抬起,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若是此时的徐瑞肯抬头的话,应该就可以看见此时明月脸上有些欣喜而将小脸染红的娇俏模样了。
  节奏单一,脚步平稳的来到了明月的面前,却是在距其三步的位置停下了。
  没有像以前在乾学府那样被自己这么喊过后会快步的走过来狠狠地对自己回敬一句‘臭丫头!你就不能再人前端庄一些嘛!’诸如这样泄愤的话来,没有那样近距离的亲近感。
  其实,在今日想给他惊喜而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时,明月便已经想到了这一切的可能。可是当徐瑞真的在自己面前摆出这种‘距离’感的时候,明月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的难过。
  “若是我这样的做法让你心里不舒服就大声的说出来啊!为什么总摆着一张无所谓的脸?难道关于我的事,就不能让你在意一些嘛?”
  这话是明月倾注了许多的愤怒而说出来的,但当她这么喊出来的时候,最后的一句话却是带上了颤音。清楚的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了心中。
  自己害怕,害怕他真的如同自己质问的答案是一样的。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问呢?
  喊完了又后悔,但却不准备出声收回的明月。跟对面的徐瑞一样,也是垂下了脑袋,头上繁复的头饰因为她猛然垂下的脑袋颤了颤,出现了些许的凌乱,但明月似乎并不在意,此刻的她最在意的恐怕就是眼前徐瑞的回答了吧!
  “我的不满?公主殿下,这是您这样的高贵身份的人对草民说的话吗?草民该是怎么回答比较妥当,比较能符合您的心意?”
  “你…你说什么?”似乎是没听清楚眼前人的话,明月猛然抬起头,浑然不觉垂下的流苏将小脸打的生疼。只是一味的想要看清楚眼前徐瑞的神情。
  眼神有些平静无波,似是一滩死水,无法再吹进一丝风将其带活。脸上的神情毕恭毕敬,竟是看不出丝毫两人已是相识四年的感情来。语气嘲弄中更多的则是平静。
  “对不起公主殿下,草民言语冒犯了,还请您大人大量,饶恕草民!”说着。徐瑞忙是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公主这么问真是折煞草民了,区区一介草民又怎地担得起公主如此的抬爱,若是有什么想让草民做的直接吩咐便是!”
  明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说出这种话的正是跟自己相处了四年之久的人,而且还是自己最为看重的人,或许今日自己的做法真的有些过分。但在只有两人的此时此地,他竟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如此拒人之千里的话来,难道他就一点儿都不在乎身为听者自己的想法吗?不觉得他这种话要比骂人更加的伤人吗?
  心中的痛不言而喻。但是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就这么妥协,就这么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已被伤了的心,就算心中已是痛的无法言喻,仅有的自尊却是宁死也不会放下的!
  “徐瑞!”再次抬起头看向眼前虽然熟悉,但却已是陌生的人。明月用傲气遮盖了心中因痛而传递的心情,目光傲然。虽是比他矮了一头的身子却是挺得笔直,就连必须仰视他的视线都能徒然的让人感觉她是在居高临下的看向眼前的徐瑞一般。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尽显。
  “既然你有此认知就好!既然你已知本公主身份,那么从今日起,本宫命令你,凡是在学里见到本宫不管是有何急事,必须以本宫为主,放下所有事宜!本宫去哪,你都要跟到哪儿!可是明白了?”
  并没有立时的应声,徐瑞看向明月的眼中带上了些疑惑之色,但那股距离感却并未消融,反而因为她的命令而更是在心底筑起了高墙,以隔绝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实。
  “是!草民遵命!”重重点头应下,刘海再次遮住了徐瑞的半张脸,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在此时才是呈现了受辱之后的倔强来。
  看着跟自己吵闹相处了四年的徐瑞,明月心中一阵难受,眼泪几欲夺眶而出,但都被其生生的隐忍了回去,只是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那在狂风中凌乱,仅剩尊严支撑此时自己身体存在。
  另一边,沈玲刚是出了这座大殿。
  虽是殿中两人都未跨出第一步,将其持续了四年的感情点破,但只要是明眼人,谁会看不出两人之间微妙的相处方式呢?大概也只有两人心中最为清楚也最为糊涂了吧?
  出来的时候看两人的脸色都是不好,只希望他们互相都是倔强的性格不要闹出太多不愉快才是啊!
  因为担心殿中的两人,沈玲的步伐不自觉的放慢了,再是走出两步却是停下了,一直走在前面,与左含霜聊着什么的陆纤纤却是没有发现不知不觉已是落在后面一段距离的沈玲。
  后头看看紧闭的殿门,沈玲出神观望。
  忽然,一股酒味铺面而来,酒味浓重,且越来越近,速度极快。
  当沈玲能确定那味道的方向正是朝自己而来时,刚是转过头,便已是被人从侧面抱住。
  只觉脑袋撞进了一个宽大的胸膛里,那丝质柔软的布料紧贴着沈玲的脸颊。鼻间酒味已是达到了最高顶点,只是这么猛然问道,竟是险些呕吐出来。就在此时,头顶上竟是出现了陌生男子断断续续的话语来。
  “小蝶!小蝶!你回来啦!哈哈……我们、咳!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已经跟父皇说好了,父皇再也不会、不会阻挠我们了!呵呵……我们可以…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呵、呵呵……”
  断断续续自顾自的说完,那人抱着沈玲身子的手并未松开的打算,反而是越加的激动,竟是生生加了几分力度,几欲将沈玲的小脑袋揉进自己的胸膛里。
  “咳咳……”沈玲本就嗅觉灵敏,此时被迫与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被他这一身冲天的酒气弄得越发的头晕脑胀,就连推搡的力度都使不上,只是一味的猛咳。
  肩膀上有一股力道传来,当沈玲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那被强行抱住的身子力道忽然松了,那股冲天的酒气也稍稍的小了些。
  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沈玲连忙弯身轻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只想把刚才那股作呕的感觉压下去。接着窜入鼻间的却是让人闻之极为舒畅的淡淡的檀香,恰到好处的味道竟是让人心安。
  等到她终于反应过来后才是发现,面前竟是横档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深紫色的长袍还有上面的花纹,沈玲脑袋瞬间空白。无法相信刚才自己觉得安心的檀香味,竟然是袁隶身上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感觉到安心呢!?
  来不及深想,便是听到他带些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沈玲扬头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黑脑勺。既然不是跟自己说话,那肯定是跟他面前的人了吧?
  呼吸还有些急促,沈玲慢慢缓解被呛的难受的胸腔,便是留心听他们的对话。此刻的自己只想知道,到底是被哪个变态狂给骚扰了!!
  “三皇子殿下,您又喝多了!若是醉了的话,还是先回您的寝宫吧!”
  三皇子?
  听到袁隶唤的人,沈玲僵了僵身子,在原地愣住了。
  原来…刚才强行抱住自己的人,是、是三皇子殿下?
  好奇心驱使下,沈玲站在袁隶的身后,更是不敢挪动半步,生怕那人会又来。听他的话中,像是将自己错看成了他所认识之人,而且,更有可能是…恋人!
  轻转头,沈玲将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打量了个遍,也就只能看到袁隶衣袍没能遮住的那位他口中三皇子殿下的一只明黄锦靴和下摆的衣袍,其它的则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挡了个严实。
  “啊?”那人似是还未缓过神来,这么愣愣的疑惑了一声,然后眼睛直视着眼前的人,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你…你是、是袁隶吧!”
  三皇子晃了晃有些不稳的身子,沈玲躲在后面能清楚的看到他锦靴挪了挪,衣衫摆动,似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是将身子给稳住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不一样的九世子

  “是的殿下!”袁隶面上表情稍敛,虽是神色恭敬,只是微触的眉头显示出他已是对眼前之人有了些烦躁之感。
  酒醉的三皇子睁了睁眼,努力的使其视线凝聚,却是丝毫没有察觉此时袁隶脸上的异样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呵呵!知道我为何一眼就能认、认得出你吗?”
  “袁隶不知!”尽管知道眼前的人已是酒醉,不愿与他多说一句,可是碍于身份,袁隶还是生生的隐忍了下来。
  “呵呵!你可知,在这皇室中,你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皇室第一美人了!只要你看你这张脸,还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你的身份的呢!”三皇子似乎没看出因为这句话而在此加深眉头褶皱的袁隶,而是一劲儿呵呵傻笑着。
  初闻有人将男子夸做‘美’的,尤其还是整日一张冷脸,还被传闻嗜残成性的九世子袁隶,有那么一刹那,因为这句话在脑中游走一圈儿后,沈玲险些轻笑出口。但因为此时此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不然的话,依着眼前两人的身份地位,既是得罪其中一个,自己的后果可想而知也是生不如死的吧!所以,此时的沉默真是价值千金了!
  “承蒙殿下夸奖,您还是先回寝宫吧!看来您是醉的不轻!”袁隶依旧一副平板的语气,只想赶紧将眼前的人给打发走。
  “哦!对了对了!刚才我还看见我的小蝶了!你…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不给我看了?她在哪里,在哪里?”
  听着他有些凌乱的口气,加上那锦靴慌乱的开始往前而来,沈玲猜测他定是在与眼前的袁隶在拉扯了。
  心中开始打鼓。明显眼前的九世子殿下要比之三皇子地位低了些,若是他要硬来,九世子也不会再为自己做到何种地步的吧?毕竟就算是他忘了两人之间的瓜葛,不把自己当做可利用之人。可两人这么算来也是初次见面。
  这么算算,自己是不是该就这么溜走呢?毕竟没权没势的在他们面前,可是连一个字都说不上的啊!
  正犹豫着要不要逃走,却是见一张放大的男子的脸,带些邋遢的胡茬已是出现在了沈玲的面前,两人两张脸的距离也不过咫尺,那铺面的酒气又来,这次沈玲来不及闪躲,已是将鼻息立刻的止住。不然的话,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场呕在这已知身份是皇子的邋遢男的脸上了!
  沈玲一动不敢动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男人脸。就连心跳似乎也随着沈玲的止息而暂停了。
  “是小蝶!呵呵…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我们永不分离!”说着,便是向着沈玲伸出了手,眼看就要落在掩住鼻息的沈玲的手上。
  “啪!”的一声响起。在那只手将要落在沈玲掩鼻的手上时,却是停在了半空中。
  沈玲瞪大的眼睛顺着那只阻止了他手前进的大手往上看去,竟是看到了袁隶那张脸。而此时他脸上的神情竟是清楚的显现了出来。不同于以往的冷淡,而是明显的怒意!
  就连沈玲看见他这张不是冲自己发火的脸都是惊惧的不敢动弹了。
  小蝶似是三皇子最为在意之人,见自己的动作被人打断。当下便是直起了身子,甩开袁隶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脸上浮现怒气,紧盯着眼前的袁隶。
  “怎么?就连你也想阻止我和小蝶在一起吗?你算什么东西!?”说着,三皇子便是将手伸出,猛然的抓起了袁隶的衣领。
  此时。一直站在远处的红莲以箭发离弦的速度站在了两人面前,眼看就要把剑相向。潜意识里,红莲一向没有权贵之分。有的只有主子与外人的意识。凡是对主人有威胁的,不论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在其眼中都是要死在自己刀剑之下的人。
  就是知道红莲的性子,袁隶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开口喝道:“红莲,退下!”
  “是!”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一向是红莲坚持的。袁隶一开口,红莲便是收箭。后退。但这次却是没有再退到原先那有十步之距的距离,而是就站在两人一米开外,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直盯着那位抓着袁隶衣领的三皇子的一举一动。
  三皇子的质问还在眼前,而袁隶则是不慌不忙的将眼前抓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硬生生的给拉了下来。
  似是承受不住袁隶捏着手腕的力道,不过片刻,三皇子便是张开了那攥紧他胸前衣服的手,痛呼了一声吼,呈无力状被袁隶捏在手中。
  似乎那被攥在手中的不是一个男人的手腕,而是一根易折的翠竹般轻松,红眸中已是渐渐现出那道沈玲初见他时那抹嗜残的红光。那个眼神是沈玲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的!
  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头洪水猛兽般,只要是一点儿血腥就能将其点燃一般。
  直到三皇子开始因为手腕的疼痛而脸部呈现痛苦的扭曲时,袁隶才是开了口。只是那话语中还是一贯的平淡,与其此时的神情呈现不搭调的相对。但也更是增强了他不经意而出现的鄙夷之姿。
  “三皇子殿下最好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您的什么小蝶!她是我的人!你若是再强行如此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疼疼疼……”
  此时已从三皇子的口中听不到其它的话了,只是一味重复着这个字。
  “那三皇子还请早些回寝宫休息吧!慢走,不送!”这么说完,袁隶便是将手松开,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这么直视着眼前的三皇子。
  此时的三皇子,醉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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