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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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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茉幽心底一笑,这和尚当真有趣,把自己小徒弟放在前面打掩护,他却追到后边找她道谢。

    “那你还去看吧,我去前面添些香油钱许个愿,再过半个时辰你仍到偏门我们马车那里等我吧。”

    她拍拍白萍手还放她自己玩去,白萍两眼冒光欢呼一声又跑了过去,她便往前要去真正的观音殿,果然正午人便少了许多,她走上片刻便到了观音殿,诚心挚意叩头许愿求下平安符,又用朱砂将简辞生辰细细写在黄纸上放进那小小符带封上,再添了功德香油钱,这才从观音堂里出来。

    这回,手里捏着平安符,她便觉着心底略是踏实了些,待要出门还往偏门回去,只是一出大殿的门,却突然看到前面半月门处飘过一角淡淡雨后天青色的袍角。

    简辞?

    她一怔,随即不觉失笑,他虽喜这颜色,但穿这颜色的便必不会只他一人,何况眼下朝堂严峻,她已有十几日不曾见过他,他又怎能有功夫跑到慈光寺来?今日又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慈光寺,须得他必要跑上一趟的。

    心中虽如此想,但脚下还是鬼使神差便循着那衣袍的颜色跟了过去。

    只是她走过半月门便见那人衣角一闪又走过另一门,她总也看不到这人是何模样,于是脚下不停便随着那人步子一径走去,那人也并未兜兜转转,看这路径倒像是直往寺庙正门而去,只是脚步急匆,她终究是个女子,几次险些追丢,一边暗笑自己痴傻就因着与简辞相同颜色的衣裳便追个不停,一边却还是气喘吁吁不肯丢开,一路将将追着,竟一直追到了正门处。

    她站到寺门处往下一看,却发觉那迈步正下石阶的男子,不仅衣袍颜色同简辞相同,竟连背影也如此相像。

    能在这般境况下际遇一个同他相像的人,陆茉幽竟也觉着心底一丝丝甜意,唇边不觉挂上痴痴笑意,便看着那人手中提着一盒寺中的素糕点径直往一辆马车走去,而她温柔迷离又含笑的目光在一触及那马车时便猛然一缩,快的甚至令她连收起笑意都来不及。

    那马车车身上淡淡烙印着一个标记,一个她虽然极少见到却深深印在心中永远不会忘记的标记。

    她原本可以欣喜追上前的,她原本也不是没有认出他的,只是她觉着,此时此刻,他不会出现在这里,他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他就是出现了,不仅出现了,马车还探出一个人迎接他,对他一笑,甚至拿出一方帕子为他擦拭额头薄汗。

    好似一把针霎时扎上心头,陆茉幽倏然攥紧手中平安符,指甲潜入皮肉尚不觉疼。

    她突然觉得冷,适才追这人出得一身的细汗都将里衣沾在了身上,此时石阶上风一吹,竟冷的她不住颤抖,那笑便凝在唇边,甚为诡异的透着冷,她想她的面色一定很古怪的,只因那马车上的女子不经意间遥遥一眼便被她吓住。

    于是他也顺着那女子的目光回头看来,人来人往间,仿佛一眼万年。

    陆茉幽突然艰涩的抿了抿嘴唇,她渴望他看到她能走到近前,同她说些什么,甚至哪怕点点头,或者眼神中一闪而逝的什么。

    然而都没有,简辞目光只那样极快的闪过,甚至一丝情绪都没有的淡漠,随即单手撑着便上了马车,将那女子也小心扶了回去,随即马车门被关上,车夫扬鞭而下,这十一皇子府的马车便这疾驰而去,没有留下一丝恋栈的消失在她眼前,快的连她呼喊一声的功夫都没有。

    她突然想起他紧紧拥着她说:你能不能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说,要等我,不管多久也都要等,否则别怪我不放过你……他还说,不死不散……

    她死死捏着手中的平安符,只觉着手不住的发抖。

    那女子很美,倾国倾城的美,只是那张脸她却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也未曾忘记过。

    顾瑾。

 第32章

    原来,即便她心底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说不会是他,可她其实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所以才会一路追着不肯停下。只是,她终究没有追上。

    她似乎本该想很多,可除了简辞那一眼而过时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余下脑中竟一片空白再没了什么。到白萍找到她,带她回到太傅府,她伺候陆夫人用罢晚膳再回到念心阁,她始终噙着清浅笑意,一直到白萍伺候她上了榻,关门而去。

    待楼下再没了声响,似乎虫鸣也没了,陆茉幽突然掀被起身,她走到窗边开了窗子便站在那里,也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等什么。

    眼前似乎浮过顾瑾笑颜如花,她伸手为简辞拭汗,简辞那一眼冷漠看来,随即便是小心的扶她进了马车,那是从心里在意的保护。

    她突然觉得胸口闷痛,皱眉闭眼。

    他不该和顾瑾在一起的,他从前从未对顾瑾动过心,她入上京前是,她入上京后更是,但为何今日他们两人在一起?甚至那样熟稔的相处,那么亲密自然的举动,甚至简辞毫无抗拒,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她错过了什么?

    还有什么改变是她不知道的?

    或许早先她因着简辞每每表现的疏离退却而产生的不安,那才是应该的。

    倏然间,曾经他将她狠狠压在怀中近乎难以自控的亲吻和欲…望倒似乎都那样虚幻不真,反倒今日里她看到的在顾瑾身旁的简辞,那似乎才是真的。她想起前世,顾瑾一掌打来,她流着泪狠狠说:你抢了我的!你抢了我的!

    陆茉幽突然勾唇一笑,竟是简辞一般的笑,她抢了谁的?顾瑾从来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不肯放手,简辞亦是从未给予过她回应,她抢了谁的?

    然而那笑却不过是昙花一现,极快便消失不见。

    纳兰和尚,顾瑾,简辞。

    她突然看不懂了。

    陆茉幽胡思乱想,时而觉着所看并非为真,时而觉着太多改变令她难以想象。简辞让她等,等他一个交代,甚至约定他们两人不死不散,想起此处令她安心,但倏尔又想,若他说的交代,便是顾瑾?

    不会,不会……

    她衣衫单薄站在窗口,霎时宽心霎时惊忧,竟是一夜未眠,天将亮,透过眼皮可见微微的红,她想要一动避光,谁知脚步还未动便觉着一阵酸软。她踉跄一下站稳,却也突然意识到,天亮了。

    她等了一夜。

    她咬牙坚持挪到榻旁便一头栽在榻上,这一下便突然觉着浑身的冷,她吃力将锦被拽在自己身上,便听到木楼梯响起上楼的声音,可她却愈发觉着头脑昏沉起来,待房门被推开,她只说得一句便顷刻陷入昏睡:

    “白萍,摆一盏鸢尾在窗台。”

    她病了。

    即便是身娇柔弱的闺阁女子,但极少病倒的陆茉幽这一回却来势汹涌的病倒了。

    看似不过伤寒,可她昏睡不过半日后便浑身高热,新进府医为她殷勤诊治,一副副汤药对症而下却丝毫没有用处,不见好转反而愈发病势深沉,那高热反反复复,服药褪下,褪下又起,不过三四日后,她又不住咳嗽,发作起来恨不能将肺腑咳出一般的痛苦,甚至连饭食也总难以吃下多少。

    陆家上下焦灼不安,偏她就是喜欢安宁,只在念心阁里不肯出来,也不肯让旁人过多陪护,只有白萍,可到了夜间也会被她赶走。

    只因她每夜里都要睁眼到天明,她在等简辞,她怕她睡着了就会错过他。

    然而,自慈光寺回来后又十多日里,简辞仍旧未曾来过。

    她略是迷离的抬眼去看窗台的鸢尾,因着无人顾及照料,已然枯黄了的叶子,令她的心在一丝丝的变冷。

    直到这一刻里她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她的不安没有错,简辞,当真未曾如前世那般喜欢上她,那一刻的情难自控只怕更多来自于她的情愫倾泻,来自于走在这一小段险峻道路中略是可以相携依托的动容。

    所以,他曾说想见他的时候在窗台摆上鸢尾,可她摆上了,一直等到它枯萎,他都不曾来过。可是她自己怎么就忘记了,早已过了鸢尾盛放的时候,这开在初春的花儿如今只余浓绿的叶子,原来一开始一切都在暗示她,她的季节,早已过了。

    她心一片灰暗,在被中狠狠捏着那枚平安符,指尖嵌入手掌,她觉着生生的疼,胸口也是那样沉闷的疼,好像有人重重的锤了下去,却又捂住她的口鼻不许她哭喊宣泄。

    她将平安符按在胸口,只觉着上不来气的难过,可正是那平安符贴上胸口的一瞬,她却突然似梦似醒看到简辞对她凄迷一笑转身开门而出的曾经。

    霎时一身冷汗将她惊醒,一双眼瞳一片清明,竟是瞬间消散了病中昏聩。

    简辞,这一次,换我来寻你。

    让我也走一走你从前走过的路,尝一尝你从前受过的苦。

    “白萍……”

    咳的都出了血丝的喉咙破哑不堪,她唤了一声,正在一旁冷药的白萍倏然一怔,这么多天了,她的主子从没唤过人。

    “姑娘!”

    她惊喜扑到榻旁,虽见她气色仍是极差,那脸颊瘦的脱形露骨,可一双眼睛却终于有了光亮。

    “我昨日恍惚听到,皇后娘娘召我入宫是吗?”

    白萍又是一怔,她没想到始终昏睡的陆茉幽会听到芮荷前来宣她的事情,所以今日的药便出自太医院那位从前为陆夫人诊治过的太医之手,只是药还没服下,她便醒了。

    她怔忪之间,陆茉幽便挣扎想要起身,只是虚空了的身子虽说眼下因着她掏去了一半心病有了些力气,可却终究难以支撑。白萍慌着上前扶住她,正想要告诉她皇后已然知晓她的状况不会要她再入宫,可她却忽而一笑:

    “待我好一些,便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吧。”

    从十六年前,她的心意便再没有改变过,此刻更是决然定下。

    顾瑾的出现出乎她的意料令她疼痛万分,可顾瑾眼下形势却也看似比她要快了许多,她没有心思再去追究为何此生与前世有着许多改变,但有一样她自己太过清楚,她不能失了简辞。

    简辞说,她若不等,莫怪他不肯放过她。然而他又怎知,她才是愈加的不肯放过他。

    她此番一病病的离奇,病势沉重也沉重的离奇,只是好起来也是古怪的快。

    不过两日她便褪了高热得以下榻,饮食虽少但也终究可以下腹,只是略显苍白晦暗的脸色和消瘦的身形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补救回来。但她还是仔细收拾妥当后,入了宫。

    皇后召她必然没有旁的事情,民女选秀早已结束,罗佳音前些日子也被十皇子府一乘轿子接过了府,眼下召她自然是想和她说一说即将而来的贵女选秀,只是没料想她却病倒了。

    她本可以不入宫,可她摆了鸢尾简辞不来,十一皇子府她不能上门而去,东书房皇子们读书她也不能贸然前往,故而这皇宫似乎便成了最后一道希望。

    她渴盼在这里能遇到他。

    皇后见她自然又是一番疼惜训斥,又将太医招来在凤仪宫中亲自为她再度诊脉,得知她果然只是伤寒眼下不过病后虚亏,这才终于放了心,责她不擅自珍重,又交代了许多选秀事宜,继而催促她早些回府休养。

    陆茉幽含笑一一受了,便退了出来,与太医一前一后。

    只是这一路上,并未遇到简辞,如她料想一般,不会那样容易。可是心意定了,自然不会再改。

    她回头对太医道谢后便随着芮荷往宫门走去。

    太医含笑受了谢便转身低头往太医院回,只是方才走过这条路转个弯,便突然见眼前一道颀长身影,他一怔,抬眼看去,即刻躬身行礼。

    只是那人虽抿唇带着笑意,可眉眼中却分明几分急躁戾色,手一扶便止住他欲要行礼的态势,脱口而出问询:

    “母后不适?”

    老太医一怔,随即笑答:

    “并非,是娘娘座上客不适,那陆家姑娘病了许久了,故而唤臣前去诊脉。”

    只是老太医话音落下再去抬头,眼前竟没了身影,回头只见那人虽是一派闲散可身形却极快离去,老太医咋舌,闷头又往太医院而去。

    只是这边这人一路走去,径直出了皇宫,竟是直奔十一皇子府而去,入府便进了书房。

    房门甫一关闭,房梁上悄无声息落下一人,他头也没回便一掌打过,掌风之利霎时令茶盏碎裂案上白纸掀翻飞腾,而那落下之人脚尚未着地便生生受下一掌,只听一声闷哼便低头跪在地上,地面之上便落下滴滴红血。

    “她病了,为何不报。”

    声音低沉犹如幽冥地府传来,简辞倏然回头,一双眼瞳泛着血红戾色狠狠盯住惊刃。

 第33章

    傍晚一场狂风,似雷雨欲来先兆吹的飞沙走石,陆茉幽病后尚未痊愈,天还没黑透就上了榻,白萍早早掩了门窗便悄悄退下,可谁知到了戌时天边竟挂上半月,只是风仍旧呼啸。

    不知是否药的缘故,陆茉幽很快便睡去,只是睡的清浅,半睡半醒梦境不断。

    而窗外,狂风卷云偏又露出半月如钩,待月上中天,太傅府后花园中突然一道黑影疾驰而过,只一眼便看到陆茉幽窗台上已枯了的鸢尾,眸光一暗,一手挥过草木之中,那草木一阵颤动,随即,他便落在窗外。

    他推窗,却发觉窗子自内闸住,稍顿过后以掌引住窗闸,只听噔的一声,他便推窗而入反手又关上了窗子。

    一瞬而入的风吹的床帐摇曳,他身形一动霎时近到榻边,果见陆茉幽眉尖轻蹙似要醒来,他一手覆在她额头一寸处,牵引真气,再度将她催睡。

    她拧眉蠕动一下,便在他掌下再度睡去,只是那眉头却始终不曾舒展。

    简辞目光冷冽看她,将她面容看了一个仔细后面色愈发阴沉,见她手臂伸在被外,旋身便坐在榻边牵住她手,输入内息。

    他眉峰紧锁携着怒气,半月前在慈光寺遥遥一眼她尚且安康,只是那一瞬的面色着实难看。

    那一日他也未曾想到被简瑄一语击中竟内心猛烈激荡无法平复,第一次,轻薄了她,甚至求了她的承诺。

    只是,他恨透了这种心还会跳的感觉。

    他目光一冷抽手正欲离去,陆茉幽却突然眉头一皱咳了起来,他竟是一慌,伸手将她捞起按在怀中,手掌不觉便贴在她背后一下又一下的顺着。

    下意识的动作太过自然流畅,简辞浑身愈发迸射冷意,突然钳住她双肩推离自己,她刚刚平复的咳令苍白的面色略是泛红,只这一眼竟再度击碎他的冷硬。于是目光便在这狂放之夜中不住转变,那钳住她的手也愈发用力,直到她动了动身子,睡梦中轻嚷了一声疼。

    他如遭雷击一般放松了手劲,看她眉头舒展他竟也渐次柔和下去。

    只是陆茉幽,你为什么病?是因为我和顾瑾在一起,你心里不痛快吗?是不是?

    他灼灼盯住她渴望有个答案,可她却只闭眼沉睡,再无声息。

    他终究自嘲一笑,眸光一暗竟生出狠戾之色,将唇移到她耳畔,如同魔咒一般黯哑出口:

    “陆茉幽,别忘了你的承诺,你若敢不等我,我……不会放过你。”

    话语音调都那般阴狠,却极为不符的轻轻将她放下,仔细为她盖好被后方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才忽而一闪,消失了身影,只有窗子再度打开闭合的一瞬间,床帐拂动。

    这一夜狂风呼啸,及至天将亮时,大雨终于如注而下,那噼啪落在叶上的声音极为响亮。陆茉幽悠然转醒,这一月中,竟是睡的最是安稳一夜,似乎睡梦中嗅到如珠露般味道,也听到有人在耳边狠狠说别忘了你的承诺,她心头一颤,下意识抬眼往窗台看去,只是那窗子闭合的好好的,丝毫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她自嘲一笑,终究是她想太多,才会生出如此梦境。只是自病后总是睡中也冰凉的手脚,今日醒来竟是暖的。她细细搓着手掌,心中却在盘算,该去找谁问一问顾瑾的事情,还有……和简辞的事情。

    听着窗外雨势渐大,她掀被起身走到窗边,待拨了窗闸推开窗子,一瞬冷风吹进,霎时浑身冷透,她咳了几声便皱眉欲要将窗子再度关上,只是眉眼一垂间,竟看到院中那株合欢树下隐约立着一人,雨点细密下竟看不真切只觉身形那般熟悉,她心猛然一提,怔愣过后旋身便往门外跑去。

    待她一路跑下楼,推门跑进院子,大雨如注,她却怔在雨中。

    合欢树下果然站着一人,听她下来抬眼看去,却一瞬眼瞳一缩,一跃到她近前揽住她肩将雨挡住,陆茉幽眉尖一蹙伸手去推,却被他死死钳住,他笑:

    “失望了,是吗?”

    随即不顾她挣扎,迈步携着往屋檐下走去,而刚一走进,他便立时君子的放手,退了一步。

    “姑娘?”

    听到声响追出的白萍一看门外境况,一惊住口,半晌后方才怯懦行礼:

    “十殿下。”

    简瑄一挥手,白萍惊疑不定看向陆茉幽,陆茉幽垂眼点头,她迟疑退回了屋内。简瑄负手而立只是看雨,他发丝湿透沾在颈间,连衣裳也都尽湿,分明狼狈至极的模样,却偏偏给人一种泰然自若的感觉。陆茉幽脸色愈发难看,她一味回避,却不曾想在这样大雨的清晨被他闯入院子。

    静默良久,简瑄忽而一笑:

    “本宫说过,你早晚会知道,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快。”

    他似乎甚为愉悦,陆茉幽身子一僵,却仍旧抿唇一言不发。

    “后日皇后宫中小宴,到时本宫来接你。”

    简瑄忽而张口,陆茉幽狠狠一怔。

    “臣女不会去。”

    “哦,那你还能找谁去问你心中的疑惑?”

    他淡淡回了一句,陆茉幽霎时紧紧攥住袖袍,她确然没人可问,可她却知道此事绝不可行。哪怕她再想知道,可即便抛下自己心意不提,从前种种但凡她和简瑄有上一星半点瓜葛都会令简辞那般忌讳,她哪怕永远都不知道那些事情,也决计不能和他走在一起。

    “臣女不会去。”

    简瑄一笑,回头看她:

    “这不是邀约,是本宫的命令。你若服从的好,作为赏赐,本宫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若不然……”

    他一顿,温润目光中竟生出几丝同简辞一般的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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