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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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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茉幽方才醒来尚有些怔忪,但听如心说起她手她便忽然觉着手指当真有些疼痛,皱眉去看只见右手上三根手指大大小小八九处被扎的伤痕,虽说不再流血可确实有些狰狞的可怖。

    “嗯。”

    她应一声便掀被起床,如心小心服侍更衣洗漱,只是梳妆时她一手按住如心准备给她簪上发髻的钗环,便自己动手将那一支木簪又别在了发上。

    “姑娘……”

    如心似有些为难意欲劝阻,这些钗环都是宫中一应配给,别的主子各个生怕不够显眼艳丽还都自带了不少华丽首饰,却偏偏这位主子只爱这一支木簪,可即便再精美也不过是支木簪,何况还只是那么简单古拙的一支木簪。

    陆茉幽一笑摆手制止了她,理了理衣裙便先出了门。

    院中早已三三两两凑了许多贵女,长乐宫甚大,前苑若许有着凉亭花园,只是后苑更是偌大,陆茉幽走到正厢看秦雪之房门已开宫婢正在打扫却并不见她人,她便回头往后苑而去。

    后苑倒是清净了许多,只是走不多远便碰巧见着花圃中凉亭里苏晓棠正把玩着一盏白玉茶盅,旁侧站着她的庶妹苏落梨,此时两人听到脚步声便都抬眼看来。

    苏落梨对她一笑,那苏晓棠本是有些清高的,只是不知怎的竟也对她点了点头。

    陆茉幽略是有些诧异,也含笑点头回以一礼便往对面的另一个凉亭走去,只是一坐下便似乎顿悟。苏家是左相,顾家是右相,两家于朝堂上势必明争暗夺那便必然面和心不合,苏晓棠又是容貌出众极具才情,左相府嫡出长女,本和顾瑾不相上下却偏偏总被顾瑾压了一个风头。

    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只怕昨日见了顾瑾同她并不融洽,故而苏晓棠便对她示好吧。

    她正为她复杂思绪失笑,便见如心引着一个着官服的太医匆匆而来。

    “有劳太医。”

    待两人进了凉亭,她道了一声便将手伸在石桌上,因她尚未册封不明身份,故而太医便欠着身子半坐在旁,只是目光所及她手上伤痕,倏然便冷了嘴角和眼神。

    陆茉幽一怔,这太医有丝古怪,她眉头一皱不觉又看去一眼。只见这太医不过二十许岁的模样甚是清俊,觉察她打量了他两眼也始终低眉顺目不曾抬眼,只从医药箱中取出一个脉枕放在桌上,陆茉幽看了一眼便将手放在了上面,如心将丝帕覆上她手,那太医修长的手指便按在了她腕上。

    只是这指尖方才一轻触她腕上肌肤陆茉幽便倏然觉着心头一跳,她霎时抬眼往这太医看去,却见那太医忽然浅浅勾起唇角竟是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陆茉幽心底纳罕却又不明,正思疑间竟觉着那太医忽然一把攥住她手腕,陆茉幽惶惑大惊正待怒而抽身却见那太医抬眼看来:

    “我说过会来看你的。”

    只这淡淡一句陆茉幽霎时惊愕怔住。

    这面容是陌生的,然而这眼神和这声音……

    她抿起嘴唇下意识往如心看去,却见如心只眼观鼻鼻观心的端正侍立在她身后竟似什么都不曾听到,陆茉幽怔了一下,忽然便笑了。

    那太医见她笑,便又垂下眼去,嘴角虽是未动,她却感受到他身上甚是欢愉的心境,只是不免有些心虚又悄悄往苏晓棠那边看去,然而所幸相隔较远,他方才说话声音又轻,那边什么都未曾听到。

    “你太大胆了。”

    她终究忍不住低头嗔他一句,那人却悄悄移了手,竟是覆盖上了她手掌,修长五指循着她指缝便穿插而下,与她十指交缠掌心相扣。她只觉着浑身一震激荡,虽是害怕被人发觉,却还是学他模样也紧紧握住手指,那人见她也握住了手,便勾唇一笑:

    “我想你,大胆又如何?”

    口中说着,便愈发不老实起来,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引得她一阵轻痒尽都痒到了心里去。

    “你……”

    她双颊一红欲言又止便艰难吞咽了一下,那人看她这般竟好似愈发开怀,却忽然低头收了手又切回他手腕,陆茉幽一怔便听到有人走进了凉亭:

    “陆姑娘,你可还好?今早听闻你召了太医,我不大放心,便过来看看。”

    “多谢,我没什么事。”

    陆茉幽并未抬头去看,只是听到声音便瞬时没了方才的柔情蜜意,浑身僵硬甚至挺直了脊背,下意识抬了抬眼看了看正给她诊脉的人,那人正襟危坐神情淡然,她抿了抿唇。

    “昨夜的事,你莫要伤心,阿辞总是这样,他太过念情,若是无意伤到你,我待他向你道歉。”

    顾瑾温婉而清浅的一笑,这一番话说的至情至深,只是那一双原本晶亮的杏眼此刻却蒙着一层灰翳紧紧盯住她,似要在她面上看出些什么。然而陆茉幽听她这一句话出口便猛地冷了脸,她抬眼却并未去看顾瑾,只是看向了一旁:

    “是啊,他自然是念情的。”

    她这话一出口便觉着腕上那几根手指似乎一僵,她心底瞬间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痛快,尤嫌不够:

    “路长路远,我即便一路艰辛走回,那又如何?”

    顾瑾似有些惊异有几分不信,双眼在她面上来回逡巡几番后似终于相信了昨夜简辞送她归来后并未曾回转云中殿再去找陆茉幽,她一笑,小心掩盖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怪我,我会劝解他。我曾对你说过的话总会有效,不管你对我怎样。”

    顾瑾忽而摆出姿态,一副从容的居高临下,陆茉幽弱眉淡挑,目光似有若无便瞟向那太医僵直的身子,她似笑非笑咬牙道:

    “殿下似乎果然看重姑娘。”

    那人终于忍耐不住撩着眼皮看她一眼,只是她的话却愈发取悦了顾瑾,顾瑾淡淡一笑便转身而去,待略是走远了一些,那人便忽又一手攥紧她手腕,咬牙道:

    “没良心。”

    陆茉幽冷脸轻哼一声抽回手,只是眼底却携着笑意,可一抬头却忽然顿住了目光,连嘴角也僵住了。

    只见前面顾瑾停住了脚步,有一人站在她面前含笑行礼说了几句话,顾瑾便愈发笑的心满意足,然而那人,却是小唐。

 第48章

    陆茉幽远远盯住小唐,苏晓棠却是早在顾瑾来时便也注意了这边,故而此时也噙着笑侧眼来看陆茉幽。可陆茉幽只看了几眼便收了目光低下头去,身旁的太医用棉巾裹着手指沾了药膏往她手上伤处抹去。

    他手很轻,陆茉幽抬眼看了看他终于面色和缓了些,他仔细抹好药后便收了医巷略是躬身起来,对她身后的如心交代:

    “眼下天气炎热,姑娘的伤不必包裹,这药每日早晚涂抹,不可沾水。”

    嗓音清越竟丝毫不似他原本声音,陆茉幽略是挑眉也站起身来,那太医便躬身道:

    “告退。”

    只是转身走时一眼闪过看她,她看这人径直离去,到顾瑾和小唐身旁时未有一丝迟疑越过而去,她回头看了如心一眼,便也抬脚往外走去。

    那苏晓棠看她往外走竟也含笑起身慢慢跟出,陆茉幽走到顾瑾身旁时并未停留,只是方才越过便听身后苏晓棠冷冽却又带些笑意的声音:

    “怎么,小唐又替你主子来传话?”

    她本不欲再在这些事情上多心,可苏晓棠的话一出口,她还是忍不住慢了脚步,就听小唐笑着应答:

    “苏姑娘好!奴才哪里是替我家主子传话,我家主子那人谁不知道啊,这几日我家主子都在圣上身边不用人伺候,皇妃娘娘便支使奴才跑跑腿,昨日里新摘的蔷薇顾姑娘说喜欢,皇妃娘娘便命奴才随后送来。只是听说那花伤了顾姑娘还有陆姑娘的手,便遣奴才来问一问。”

    小唐话没说完顾瑾就变了脸色,果然苏晓棠越听面上笑容越大,最终意味深长往顾瑾看去:

    “哦,原来是皇妃娘娘送来的花呀。”

    既是顾瑾在景宸宫说了喜欢皇妃才送来的花,可昨日顾瑾却分明在院中当着众人的面对秦雪之说,这是十一皇子送的。

    这耳光打的真是响亮,苏晓棠想想便觉着愈发开心,于是便伸手用团扇敲了小唐的头:

    “下回可记着先去了花刺再送来,免得再伤及无辜了。”

    传说苏晓棠清高跋扈惹人厌烦,可怎么看来似乎并不是呢?陆茉幽垂头抿唇一笑便扶住如心的手转了个弯到了前苑预备早膳,可她还没走出几步便见顾瑾越过而去脚步甚急,只怕是苏晓棠那旁敲侧击的奚落令她难以承受吧。

    陆茉幽抬眼看她背影的目光冷了几分,她与她的恩怨可真是不浅,原本想着重活一世一切都未曾发生,若拿过往的仇恨报复在眼下还什么都不曾做过的顾瑾身上有些无理,可前世她所经历的一切却历历在目她总难以忘怀。

    顾瑾不仅数次害她,且还在上清殿小书房内亲手扼死了她唯一的女儿,就为了报复她那一个轻微举动便救下了纳兰和尚。不仅如此,当年简辞命丧慈光寺小观音堂外,故而一大半怪自己,而另一小半却也是拜顾瑾所赐。当年兴帝眼看简瑄大势难以阻挡便将传位密诏悄悄交予右相,以期在最终能够给他一个重击,右相将之藏匿于小观音堂内,随后秘密告知简辞。

    然而,是顾瑾。顾瑾随后便悄悄去了十皇子府将此事告知,用这个消息换了未来她皇妃的位置。

    所以当简辞带她去到小观音堂问她最后一次时,简瑄的卫队便将小观音堂围了个水泄不通,所以当简辞开门而出时,便有了那一场箭雨,便有了他的万箭穿心命丧黄泉。

    顾瑾,顾瑾。

    陆茉幽不觉中蜷住了手,手上伤口被她捏的沁出血丝也尤自不觉,她只噙着一丝冷笑看顾瑾消失在宫门处的身影。

    顾瑾出了宫门仍觉着脑中一片轰然的怒火夹带着满面滚烫的难堪,她筹谋许久的事情眼看胜利在望却偏偏杀出绊脚石,不仅如此,还将她绊的摔倒在地眼看便要碎了心愿。

    昨日那人分明不是小唐,她是在皇妃宫中特意表示喜欢新摘的蔷薇,皇妃自然便遣人送了花来,她特意人安排半路截了去,命一人乔装改扮甚至易容成了小唐的模样。昨日宫中为着一个静安侯府贵女的事情闹的阖宫不宁,谁又会在意一个小内侍究竟是谁?

    她是达到了目的,可谁知今日真正的小唐竟便上了门。

    那小唐说,是他昨日送的花。

    顾瑾冷笑一声,她若再体会不了那便真是蠢货了!小唐应下分明不是他做的事情,不是他主子的交代又会是谁?可是简辞,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同我割开瓜葛,只是因为你真的对我无心?还是因为不愿陆茉幽伤了心?亦或者说,你已经开始为了娶她为妃而筹谋?

    她想的越深心中越怒脚步便越走越急,只是走着走着却忽然被一人抓住手臂,她惊怒回头正待发火,可看清来人后便生生咽下耐着性子看她,那是她昨日入宫分予的侍奉宫婢,此时气喘吁吁看她:

    “顾,顾姑娘,皇妃娘娘送了赏赐。”

    皇妃娘娘送赏赐这事情霎时令顾瑾心头又是一怒,可她不过一瞬便皱起眉头,此时再送赏赐何等突兀?皇妃固然有心促成她与简辞,但小唐今日既敢打着皇妃名号前来,那皇妃势必也是知晓的,又为何遣了小唐又再派旁人送赏赐?

    她心中疑虑却还是转身便随着宫婢往长乐宫而回,及至一路回到长乐宫去到了她的房中,便见屋门大敞而内中站着一个脸生的内侍,面容僵硬。

    “有劳内官。”

    顾瑾心念一动,言语试探,那内侍听她说话便抬头看了过去,只一眼,顾瑾便一笑挥手令宫婢退到了门外。

    “主子已知昨夜动手的是我,现下已遣我回秦家。”

    那人面上带笑口中却是低沉而急切,顾瑾眉头一皱,然而此事却着实与她无关,当初陆茉幽的突然出现令惊刃觉察不对便匆匆将消息送给远在外祖家侍疾的她,她原本以为以着简辞的性子加之他们相处还浅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然而当她赶回时还是发现了极大的不妥。

    她只是告知在这样情况下她不会再嫁给简辞,秦家为着给简辞拉拢朝堂上的势力必然会清扫了陆茉幽促成她和简辞的婚事。

    然而,她没料到简辞会发现动手的是惊刃,就如同她不过是想看着陆茉幽究竟会怎样去死,却没料到竟还会遇到简辞。

    事情似乎愈来愈复杂,简辞也似乎越来越超出她的了解。

    乔庄成内侍的惊刃看她长久只是沉思而未曾有所回应,便又道:

    “我已飞鸽传书回精绝,国公爷只怕不日便会传回消息,姑娘不必忧心,此事必然会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但愿吧。我虽喜欢阿辞,但总不愿做招人厌烦的人,阿辞若真喜欢陆姑娘,不如就令他二人顺心如意和和美美吧。”

    顾瑾忽而一笑,带着淡淡忧伤却又有一种无奈放手的味道,惊刃一怔,急切道:

    “不可,主子与姑娘九年相守怎会没一丝情意?此事必会处理稳妥,姑娘只待安心等消息便是!”

    惊刃说罢便垂头行了一礼匆匆而去,顾瑾于他身后轻勾唇角露出一笑,秦家现下最怕的,便是她放手,她只消稍稍做出放手的姿态,秦家便必会出手,她又何必独自冒险?

    她思量着,准备往景宸宫去向连皇妃请安,请安罢还可再去东宫看一看她的太子妃姐姐。

    太子需要我来拉拢你,连皇妃和秦家需要我来为你笼络我父亲手下的朝堂势力。简辞,若这方方面面都向你施下压力,你还能否支撑的住?

    一个女子,一个权势天下,究竟谁更重要?

    顾瑾长长舒了一口气朝着铜镜理了理鬓发,露出一丝释然神情淡淡一笑。

    她似乎,并不需要太过在意简辞是否喜欢自己。

    她是喜欢简辞没错,这样隽屹昂堂的男子又有几个女子不动心?然而只要她能够成为十一皇子妃,他心里究竟喜欢谁,又为什么喜欢,似乎真的没那么重要。

 第49章

    顾瑾匆匆两句便隐着怒气难堪走了,小唐一见便也匆匆一路小跑从长乐宫出去,往外一看前面那渐行渐远的太医,一溜追了上去:

    “大人,我家主子晨起不住咳嗽,还请大人移步往南华宫为我家主子也诊治诊治。”

    那太医顿住脚步略一点头便折了方向随着小唐往南华宫而去,及至到了南华宫,小唐引着入内便见宫苑内几个皇子殿下围在一处阴凉地下棋,九皇子简晔远远站着满面阴郁,小唐躬身赔笑请安后便领着太医往简辞寝屋走去,推门关门间便听到内中传来简辞间歇抑制的咳嗽声。

    待房门关上,简晔面色愈发难堪,讪讪道:

    “老十一身子未免太弱了些,还是习武之人,不过跪了几个时辰罢了……”

    他半张面上还带着些微红肿,只是话并未说完便住了口。此事终究引他而起,静安侯府贵女醒来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兴帝震怒便令将一众皇子急召入宫跪在上清殿,不仅打了简晔,更掷下奏章刮伤简泽面庞,直到天色沉黑后仍怒气不减令他们悉数去往南华宫,无令不得出宫。

    简晔终觉无趣又面上无光,眉头一皱抬脚又往自己寝室而去。

    简泽拈着一颗棋正思量下在何处,听到简晔轰的一声关门巨响,不觉便想起昨夜他同自己说的话。

    他说静安侯府家的女儿虽是佳人却并非绝色,他此刻心心念念都是陆家那极美的姑娘,又怎会对静安侯府家的姑娘动手?且他虽是鲁莽却也知晓身份差别,他决计不会对贵女胡来。然而那一夜静安侯府的世子请他过府饮宴,不知怎的这女子从他身旁一过便引得他心醉神迷,勉强忍耐待到宴罢竟觉着欲罢不能鬼使神差摸到这女子闺房对她……

    不过是待选贵女入宫前两日的事。

    这时机,掐算的刚刚好。

    然而女子失德何其严重,贵族女子尤是如此,原本她出身不低又已待选,此番只她同秦雪之、顾瑾和苏晓棠四人身份最高,将来不是皇子妃那也是最富贵的去处,然而此事一出,即便兴帝顾着颜面,可她婚前失贞,恐怕不过会赐予简晔做个贵嫔。如此令静安侯府失了颜面的事,静安侯府又岂会不恼羞成怒?

    如此一来,始终暗中支持简泽的静安侯府,便会因此事而同简泽派系生出嫌隙。

    简泽将棋落下,淡淡拢起双眉。

    会是太子手笔?毕竟这场储位之争,从来都不过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战争。只是他想不透,这层面上的平和被撕破,对太子又有何好处?

    屋内,“简辞”顺着窗子缝隙往外看了半晌后关严了窗子,伸手自脸上揭下一层薄薄面皮露出一张清隽面容,抬眼看正脱去太医装束早已撕掉假面皮的简辞,肩头隐隐透着血痕。

    “你也太拼命了,昨日在上清殿跪了几个时辰,前脚被送来南华宫后脚就偷偷跑去了云中殿,这受了伤一夜没睡又装成太医往长乐宫跑。”

    那人啧啧摇头,低低言语中带着淡淡戏谑,简辞冷冷看他一眼并不回话,上官危也不以为杵,接过简辞手中面皮仔细贴在自己脸上后,伸手去看他肩上伤痕。

    “她伤口边上凝血带些微微青黑色,可是有什么不妥?”

    上官危正为他拆裹伤布的手一顿:

    “脉象呢?”

    “脉象无任何不妥,她人看去也没什么不妥。”

    “那便再等等吧,过几日寻个机会我亲自去给她看看,不过若是人无不妥脉象也无不妥,应该没事,不过是血凝结之色。”

    上官危看他肩头剑伤,虽是不长却极深,竟隐隐露骨,清晨他收到消息潜入宫中,不过草草止血处置后简辞就急急趁着天明又往长乐宫去直至此时放回,正预备上药却听简辞道:

    “有什么法子快些好。”

    伤在右臂难免施展不便,尤其眼下状况,有人耐不住打破面上平和,只怕这场看似毫无预兆的战事极快便会打起。上官危听他话便又仔细看了伤口:

    “伤口太深,那就只能针缝了。”

    “嗯,那就下针吧。”

    简辞极快回话上官危却怔住:

    “我没带麻药。”

    “不需麻药。”

    用了麻药至少半日不够清醒,可他却耗不起时间。

    他转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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