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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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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略是皱眉放下车帘隔开了他目光。

    此番贵女两人共乘一架马车,与她身份相似的便是一位尚书府的贵女,那女子眉清目秀却有些胆怯。她记得这女子那夜里似乎是和顾瑾同站在北边的,想来是右相顾家所支持的太子派系,她似也觉着陆茉幽派系不明不敢多话,陆茉幽便也并不张口与她交谈。

    一时间马车内便有些窒闷,她想再掀帘子透透气,但一想或许能看到谁的目光便觉着不大痛快,往京郊去也得一个时辰,于是她便歪了身子靠在如心肩头想要小睡一会。

    马车颠簸她倒果然极快便昏昏然,却还能觉着如心一路小心不是扶一扶她就是伸手摸摸她头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觉着马车猛然一顿,她身子一晃便惺忪坐直了身子,还没清醒就听如心小声道:

    “姑娘,西郊马场到了。”

    说话间将一柄团扇塞进她手里,那团扇上竟正巧是一支并蒂莲,陆茉幽怔怔看着那并蒂莲便痴痴一笑,此时便觉着马车略是一晃,那尚书府的贵女已然下了马车。

    于是她总算清醒过来也不敢再拖沓,如心扶了她便往车门挪去,她伸手用团扇遮住了脸。

    待下了马车便见一溜马车旁均是贵女两人宫婢两人整齐站着用团扇遮着脸,把头便有掌事嬷嬷走了过来交代:

    “众位姑娘,等前头圣上与众位主子爷进了马场便有驯马女来领着咱们往东边去。”

    掌事嬷嬷话音一落陆茉幽便在身侧那尚书府贵女的侧脸上看到一丝极为不耐的神色,然而天气着实炎热,陆茉幽只觉着晒的一阵一阵眼花,她们等的时间确实不短,直到一身细汗沾湿衣裳,里面才出了驯马女来。

    于是一行径直往内而去,期间路过马棚一股难闻气味熏来,除了秦雪之外人人白了脸。这般七拐八拐终于便豁然开朗,只见一片偌大马场却被一道密实的木篱挡的结结实实。

    其实西郊马场往外走些倒是有一处小马场的,那是用来驯马的地方,只是或许想着贵女往了那边还要分人前去保护便有些麻烦,也所幸这马场大的很,这样隔开一块也着实看不出什么。

    陆茉幽方才进了马场便听到那边一声驭马斥声,那声音温润沉厚,便有几个贵女住了脚步往那边看去,只是木篱太过紧密,连道影子也透不过来。

    驯马女先领着众人安顿住处,那一处几簇院子是从前皇子们来时住的,但因现下皇子只来了两人且妃嫔并未前来,故而太子和简瑄便挪去了前面住在妃嫔从前所住的地方与兴帝一处,他们惯常的住处便都留给了贵女。

    陆茉幽临进院子前抬眼往那边看了看,见秦雪之挺着背脊便进了第一处院子,她略是皱了皱眉。

    简辞曾同她说让她防备一些秦雪之,然而她尚来不及防备,秦雪之便疏远了她,倒不知这兄妹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边进得院子就见内中北东南三个厢房,而每个厢房内是左右两间屋子,陆茉幽仍旧与那尚书府贵女同住进了东厢,那女子进了门略看了看便直奔了右厢去了,陆茉幽随后进了东厢就往左厢去了。

    如心只看了一眼右厢也并没有说话,便进屋伺候陆茉幽洗漱更衣,午膳过后她们便要往马场学骑马。

    马场膳食自然比不得宫中,但陆茉幽也并非在饮食上挑剔的人,这边用着饭就见如心从行李中掏出骑马装,竟是一套淡淡雨后天青色的骑马装,颇为淡雅。陆茉幽抿嘴一笑,只怕这身骑马装也是出自简辞之手了。

    饭罢正换着衣裳就听院中声音渐响,一众贵女都已换好衣裳预备往马场去,她便也匆匆收拾妥当往外走去,如心随在身后还没走出东厢,就听有人唤住了她:

    “这位姐姐,马场用不着我们伺候,不如我们一起去厨上趁着下午没人,给姑娘烧些热水吧。”

    如心皱眉一顿的功夫,陆茉幽便已出了东厢,门外便有掌事嬷嬷领着众人离去,果然并没有任何一人带着宫婢,如心探头一看,那伺候尚书府贵女的宫婢便笑道:

    “你看果然是吧?我们走吧。”

    她说着挽住如心手臂,只是笑得太过自然顺畅,如心忽然生出些古怪心思来,回眼又去看陆茉幽渐渐消失的背影。

 第54章

    马场东边隔开的一处里,驯马女早已候着,预备着二十多匹身材矮小的牝马和尚未完全长大的小马,一众贵女到得时却一个个用帕子捂住了嘴,只嫌气味不好,陆茉幽看去时就见秦雪之一个纵身便上了一匹马,随后皱眉对驯马女说:

    “给我换一匹石岩马。”

    驯马女略是露出惊诧神情,管事的便看向了掌事嬷嬷,那掌事嬷嬷一笑点头,这边驯马女便匆忙又往马棚走去。

    石岩在炎朝大西北部,石岩马身形高大脚力耐力俱佳且性子不烈,精绝边关所用均是石岩马,故而这些身材矮小的牝马和小马自然入不了秦雪之的眼。

    “雪之策马别有一番风味,极是超脱俊逸呢。”

    有人轻笑赞叹,秦雪之闻言回头对那说话的人一笑,陆茉幽一眼看去眉尖一动,竟是顾瑾。她做此姿态看来倒很像是刻意讨好,一旁正在驯马女教习下预备上马的苏晓棠果然抿嘴一笑带着几分嘲弄,她便也转过头不再去看。

    她很喜欢秦雪之的性子也想作为朋友,之前她们也处的极好,但秦雪之忽然转变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况且简辞那个交代她到现下也没明白,或许这其间真有什么她所不明白的内情吧。例如今日顾瑾示好而雪之也欣然接受。

    正思量间便见一个驯马女走到近前,手中牵着一匹棕红牝马:

    “是陆姑娘吗?奴婢是伺候陆姑娘和李姑娘学骑马的驯马女。”

    陆茉幽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驯马女站在面前一脸笑意,而她身后牵着的另一匹白马上,那与她同房的尚书府贵女李氏已然坐在马上,只是浑身僵硬神情紧张,死死盯着马头脸都白了。

    虽说两辈子了,可陆茉幽还真不曾骑过马,回头间便听这驯马女一句一句教习她怎样上马,她依言扶住马鞍,倒真是这马身量小,被驯马女一托腿便上了马。

    虽是坐的不大稳,可她也小心依着驯马女的话一步一步去做,这牝马虽看去眼神阴郁可脾性倒似乎好,那驯马女便牵着两匹马在场边上慢慢走。

    而这边石岩马也已牵来,秦雪之利落上马叱了一声那马便慢慢跑了起来,而这时木篱那边也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策马声。

    “那边圣上与几位主子爷只怕溜上几圈就要赛马了,只是今年人似乎少了许多,比试也没什么趣了。”

    驯马女见两人坐在马上不免紧张,便顺着那边热闹的声音同她二人说起话来。然而陆茉幽只专心骑着马,李氏却扶着马鞍接了话:

    “是啊,圣上这回只带了太子殿下和十殿下,不过听说太子殿下武学不精,十殿下在功夫上倒还是不错的,就不知道这两人赛马到底谁能赢了。”

    “奴婢倒是见过,太子殿下虽说武学不精,可骑马却是极好的,每年即便拨不得头筹,那也必是前三。”

    驯马女笑着应答,李氏顿时面颊露出浅红赧然一笑,只是她略是侧眼看了看陆茉幽,又敛起了神情再不说话。

    这马又走了两圈,驯马女见两人似乎渐入佳境,便正要顿住教她二人怎样策马,谁知马场上似有一处不平,李氏所骑的马一脚踩了进去便略是有些颠簸,李氏却惊叫了一声趴下身子一把抱住马颈,只是她指甲尖尖这一慌张之下竟掐进了马身,那小马猝然触痛亦是一惊,嘶鸣一声扬蹄而起,李氏惨叫一声便被掀下马背。

    一切不过顷瞬之间,陆茉幽眼看李氏京郊跌马,扶住马鞍正欲下马去扶,谁知李氏惊惶中竟一把攥住棕马尾巴,这狠狠一撕扯间,棕马亦是受惊,嘶鸣一声扬蹄窜出,陆茉幽方才在马镫上站起身子便被这马猛然一窜带的跌在马身上,霎时便觉着腰间狠狠一疼,然而却也顾不得,只因这马受了惊吓竟狂奔而去。

    陆茉幽倒在马身上可脚却绊马镫中不曾抽脱,于是人便挂在马背上剧烈颠簸。

    这马受惊便猝然狂奔,霎时整个马场人仰马翻一片惊呼,那驯马女手中攥着缰绳被这马奋力一带狠狠摔在地上霎时没了知觉,便听立在场外的掌事嬷嬷一声惊呼:

    “陆姑娘!”

    而然木篱那边太子简衡与简瑄正在试马却猛然听那边一篇惊呼糟乱,正诧异间便听那边嬷嬷惊惶大呼一声陆姑娘,简瑄面色一变一拉缰绳那马便霎时改了方向直奔木篱而来,便有侍卫先他一步推倒木篱,简瑄一眼便见这边一众人等惊慌神情,地上尚摔有几人,而远处一匹棕马正拼力狂奔,马背上一人险险挂着。

    他扬鞭打马越过众人紧追而去,却忽然觉察身边一人一马白如云彩般一纵而过先他一个马身也追了过去。

    太子!

    简瑄双眉一皱便再次扬鞭打马,然而不管怎样两人却总是错着一马的距离。

    陆茉幽惊的脸色苍白只觉着浑身竟要散开一般颠簸,可身下的马却似乎愈发狂躁不减,眼看早已远远跑出了马场,这马竟顺着路直往山路上狂奔而去。

    然而她脚尚挂在马镫中,她这样被马带着一路奔上山去只怕只有死路一条,若是挣脱摔下马去也不过受伤而已。

    思及此陆茉幽一边小心将手探在身下紧紧攥住马鞍防备还没挣脱马镫便摔下马去被拖死,一边试着便去挣那脚蹬。

    左脚并未绊住,而右脚这一路颠簸似也松泛一些,她咬牙狠狠挣了几挣便略是抽出了一些,再是用力一挣便将脚抽了出来,她慌张回眼一看便发觉这条路上两边是石坡,若是滚下只怕受伤不轻,然而却也顾不得了,她一抽脚一收手,人霎时便被马颠了出去。

    太子眼看不过十数步距离便要追上,谁知前面那人正一下被摔下马背,他眼瞳一缩脚下用力霎时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正在半空抓住陆茉幽往怀中一带,随即身子一震几度翻滚。

    陆茉幽正闭眼咬牙等落地,谁知却被一人抱进怀里,她一惊睁眼便看到入目处一身白衣胜雪,随即被那人死死抱住一路翻滚便顺着石坡滚了下去,方一落定她顾不得头晕目眩惊惶伸手去推那人,却听见一声闷哼。

    “太子殿下!”

    太子松手陆茉幽慌张爬起,便见太子一脸苍白躺倒在地,那一身雪白的衣裳也被沾染的遍布灰土。

    她惊愕站定,全然没有料想竟会是太子,然而随即又听马蹄声响,惶然回头去看便见简瑄自尚在飞驰中的马身上一跃而下,他只一眼扫过陆茉幽便匆忙几步到得太子身旁蹲下:

    “皇兄!你怎样?”

    说话间又回头将陆茉幽上下打量一番,见她似乎并无伤处便松下一口气再度低头去看脸嘴唇都已白了的太子。

    太子一言不发咬牙起身,却只坐起又险些跌回,简瑄一惊伸手扶住,便见太子身后衣裳被石块划的破碎且透出血痕,简瑄眼瞳一暗。

    “陆姑娘可曾伤到?”

    太子似站也站不稳,却仍旧皱起眉头看住她,只是面色极差气息虚软,此间又听马匹一声嘶鸣,秦雪之翻身下马:

    “太子殿下受伤了?”

    同简瑄一样,秦雪之眼瞳一闪,却一眼也未曾去看陆茉幽,只是面色却极差。

    “不妨事,皮外伤罢了。”

    太子摇头,随即看向简瑄:

    “阿瑄,将你外袍给我披上,不要同任何人说我受伤的事。”

    话毕又回头将陆茉幽看了半晌方才对秦雪之道:

    “秦姑娘带陆姑娘回去吧,请太医好好查查可有受伤,马鞍硌在背上可不是闹玩的。”

    言语轻缓淡然却不容拒绝,简瑄同秦雪之道了一声是,秦雪之便回头往自己马旁走回,陆茉幽顿了一顿也就随在其后。这边两人刚上了马,那边太子也挣扎起身披上简瑄外袍上了马背,一行三骑便往回慢慢走,还没走出多远便见皇室护卫一众策马而来,见到四人便围拥而上往回去。

    倒并未再回马场,这一番变故令所有安排都不得不作罢,陆茉幽同秦雪之回到住所时,便见几个医女慌忙进出,看来贵女中尚且有人受伤。

    此时陆茉幽也觉着整个背后一片火辣的疼痛,连双脚被马镫绊住的地方也是生生的疼着,可她却在院中顿住了脚步,秦雪之又走了两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她。

    这几日里,这一眼便是秦雪之第一回同她对上目光。只是她双眼中似有什么不住闪过,她甚至张了张嘴,然而最终眉头一皱,一个字也不曾说便回头走了。

    “姑娘!”

    陆茉幽正兀自思量秦雪之这番神情究竟在告知着什么,如心便慌张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听她们说……”

    “回房去说。”

    陆茉幽苍白着嘴唇淡淡打断了如心的话,便扶住她往东厢而去,待进了东厢便见一个医女从右厢出来,陆茉幽顿足问道:

    “陆姑娘如何?”

    那医女一怔慌张答道:

    “李姑娘扭伤了脚,其他旁的都不过是擦伤了。”

    “嗯。”

    陆茉幽应了一声看了紧闭的右厢门一眼,却忽而一笑转身进了自己屋。

    而另一边在太子示意下,太子直直被送回自己院中,简瑄便往兴帝前去回禀状况,这边太子方才进了屋便有太医早已候着,更衣清洗伤口上药诊治,足足忙了半个多时辰方才处置好。

    那太医自是退下煎药不提,太子贴身内侍小心关了房门,待屋内只剩他主仆二人时小心扶着太子侧身躺在了榻上:

    “主子这是何苦?要真看上了那女子,只消同圣上说一声必然就下了赐婚旨意,何苦亲自去追弄得一身的伤。”

    这内侍一脸精明睿智,给太子盖着被子难掩心疼,太子闭眼假寐却忽而勾唇一笑:

    “她是必然要入东宫的,只是老十一却不好对付,正巧,这女子可是老十一心尖上的人,我要令那女子对我生了感激愧疚,老十一势必上心,一来二往,要是能扰了他心神一击得破,这点皮外伤算什么?”

    他说着忽然翻身平躺在榻,以他身手他又怎么可能受多大的伤?

    那重伤苍白是给陆茉幽看的,今日这举动是给简辞看的。

    太子闭目养神却忽而又是一笑,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当他的十一弟从眼线口中得知今日这事时,是否还能坐得住?

 第55章

    太子这算是第二回救她,第一回在陆家大书房外,她同兴帝下了一局棋,她赢了,兴帝隐怒,太子恰时出现将她遮住,化解了那隐隐危险的局势。

    若说当时不过一个举动与人为善罢了,可今日却是豁出性命以致受伤。

    入夜后,如心为她揉着药酒,陆茉幽嘶了一声皱起眉头。

    如心手一顿,陆茉幽腰间后背被马鞍硌出几道乌黑血痕,整个后背也在颠簸撞击中一片红肿,只怕明日便要青紫。然而陆茉幽却并不是为着伤,她想着太子今日举动,即便再是愚钝可也隐隐觉察出些什么,可她却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入了太子的眼的?

    若说简瑄,尚可以理解为在因着江家和陆家的恩怨中一来二往的交锋令他对自己有些了解,或许便多多少少动了心思,然而太子?她却怎样也想不通,甚至太子第一次相帮时他们只是第一次相见,然而这一次竟不惜受伤纵马相救。

    然而不论想得通还是想不通,终归是受人恩惠,且这份情,她不可能以太子想要的作为回报。

    陆茉幽皱眉,如心却忐忑,陆姑娘这一身伤,明日就开拔回宫了,这要是被自家主子发现必然会雷霆震怒。

    主仆二人正兀自沉思便听着有人小声敲门,如心一怔应了一声便匆忙给陆茉幽盖上锦被,开门便见一个脸生的小内侍陪着笑站在门外:

    “这位姐姐好,我家主子传姐姐前去问话。”

    如心一怔,那小内侍便极为机灵又道:

    “是太子殿下,殿下担忧陆姑娘的伤,故而传姐姐去问一问。”

    说话间往内瞟了一眼,如心皱眉身子一动挡住他目光:

    “待奴婢回了姑娘就去。”

    那小内侍笑着退去,如心便掩了门又回了屋:

    “姑娘?”

    “我听到了,你去吧。代我谢太子殿下,就说我并没有受伤。”

    陆茉幽伏在榻上交代两句,如心应声,想了想又道:

    “奴婢把门从外锁住吧。”

    陆茉幽点点头,今日的事令如心极为忌讳,尤其临行前李贵女的宫婢竟缠住她,随后李贵女就惊了陆茉幽的马,陆茉幽因此还险些丧命,她下午曾悄悄去看过,那马已被追回,竟是个刚刚生产后小马尚不足月的牝马,极易受惊,其次那马镫也比旁的马镫要窄一些,故而陆茉幽在颠簸中被绊住了脚不曾落地。在马场就落了地也不过受些伤罢了,可若被马拖行可就真是至少掉了一半的命。

    几番巧合碰在一起那就必然不是巧合,如心自是愈发小心翼翼。然而陆茉幽却是在归来时看秦雪之的举动也发现了此事中的蹊跷,只怕简辞交代中隐含的事情,现下正在发生。

    毕竟,此番来西郊马场,也是因雪之才成行的。

    如心为她理好中衣又盖好被子方才退了出去,小心用铜锁将门在外锁住便往前面太子入住的院子走去。

    只是她方才走开,便见一道黑影倏然落下。

    那人看了看门上的锁便一跃又起到了另一边的窗口,用手指在窗纸上捅出一个小洞便将手中一个竹管伸了进去,竹管内似有什么燃着,那人凑近轻轻一吹,一股白烟便进了屋里。

    侧躺在榻的陆茉幽正觉着后背火热疼痛的,忽然嗅到一股淡淡香气便觉着一阵晕眩,诧异睁眼便看眼前四处摇晃,心头一惊的功夫便觉着愈发昏聩起来,正要挣扎起身却忽然眼前一黑一头又倒回榻上晕了过去。

    黑衣人等了片刻便悄悄用匕首隔开窗子,轻脚跃入后一眼看床上昏迷的陆茉幽,披风一挥将人罩住夹在腋下便顺着窗子一跃又出。

    御风而行不过片刻便到了马场外一片树林,那人一头扎进密林警醒的四处看后方才落地将陆茉幽也放在了地上,一把掀开披风露出陆茉幽来,便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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