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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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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辞挥退了那人便脚步不停出了太傅府,竟是一路往皇宫而去。

    这人曾欠他的,他可以因着自己错看而不计较,可她曾给陆茉幽的伤害,他却一分不能放下。本想着能此番大事过后再去处置,谁知她又迫不及待要令陆茉幽不开心。可那女子却是比她心头肉还要重要,他怎能令她心中有半分不足。

    这盖头,明日必要盖在她头上,他决然不许陆茉幽和他都在心里留有这样一个遗憾。

    待得到了长乐宫,简辞到得暗处仔细辨别了一番,认准了顾瑾的宫房。

    只听窗子咯噔一声轻响,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进了顾瑾的宫房,原本夜浓静谧人人都已酣睡,那黑影一路摸索到这宫房中放置物什的箱柜之处,正待伸手去开,屋中却忽而传来一道女子轻缓又带着几丝得意的声音:

    “若是我现在呼喊出声,人人见你同我深夜共处一室,那么我们这婚事,想必立时就成了。”

 第88章

    顾瑾手中攥着那红布小包裹,一听这屋里有了轻微异动声响,抬眼就瞧见了那从窗子一跃而进的黑影,就止不住的冷笑了起来。

    尤其这一句话出口,眼看那黑影霎时大惊的顿住了脚步,她只觉着满心里那股痛快恨不能涨满了心,自她从外祖家回来至今几个月里,她始终都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今日可算令她扬眉吐气!她死死捏着手里的红布包裹,就好像捏的是陆茉幽的命那般,染着鲜艳蔻丹的青葱纤指恨不能折断,今夜她必要将两个人的婚事落定!

    “阿辞,你是怎样的人?如今却要为着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来做贼?”

    那黑影听到贼这个字似是极为不满,身子顿了顿,便转过身来冲着顾瑾坐着的方向看来。顾瑾见他看向自己,便缓缓站起了身子:

    “我不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怪你,谁让我就是这样悲苦的人,从幼年时第一眼见你,就认定了你。不管你那时候就和我说只要我愿意,你就认做义妹,还是这九年里不管我怎样四处散播你喜欢我的谣言,你让着我纵容着我,却还是不肯要我,甚至在陆家那女子入京后你对我不管不顾。我纵然做了那许多不堪的事,甚至害了旁人性命,可我所做一切,无不是为得到你。”

    她低低的说着话,暗夜中仿佛勾着情肠般催动着人心,可偏偏,那个立在黑暗中的昂堂男子,不为所动。

    顾瑾微微一笑,带着难以掩盖的得意,也似并不在乎简辞到底有无触动,反正现在被她拿捏在手中,只消她张张口,依着她这九年里和简辞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传闻,再加之她的出身,这赐婚旨意只怕天一亮就会从上清殿里发出来。思及此,顾瑾愈发顺畅愉悦。

    本不过鬼使神差去了小佛堂,谁知一眼就看到了她放在枕边的红布包,解开一看竟是这样令她觉着扎眼的红盖头!并蒂双莲?想的倒美!

    即便顾瑾再觉着不痛快,可却也难以否认简辞对陆茉幽的看重,若是她将陆茉幽这东西拿了去,依着简辞的本事,不消几下就能查出是她,还怕他不来么?只要他来,就别再想容易脱身。

    顾瑾就这般自顾自想着,一双丹凤眼便这样盯着那身影不住的浅笑。可那人见她半晌都不再说话,似等的不耐烦,转身便要往外走,顾瑾一看心下一惊便急急低叫:

    “你敢动我就喊了!这宫里守卫如何你比我自是更加清楚,即便拦不住你,可只消认清是你,你纵是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了!”

    这一句果然管用,那人再度顿了身子,顾瑾却是再不敢拖延,赶忙回身拔了火折子点亮了蜡烛,待端着烛台再回过身来,便听那人携着嘲讽笑意淡淡道:

    “你喊吧。”

    顾瑾闻言蹙眉抬眼,只是光亮所到处照亮了那人面容,她倏然倒抽一口冷气连着退了几步直到抵在了桌上方才站住,惊魂未定厉声质问:

    “你是谁?”

    那人却是挑眉戏谑:

    “不知道我是谁,你还一再强留我?我不过来取些东西,是你把我拦住说三道四没完没了。在下是君子,少不得耐着性子等你说完,好容易等你不说了,我要走,你还是不许,倒是不知这位姑娘你究竟意欲何为?”

    “你你!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是我的宫房!你夜半三更私闯宫廷贵女宫房,我只消一喊就能招来护卫!你这刺客便万别想脱身了!”

    顾瑾万分惊骇却又气急败坏的低喊,戒备且恨毒的眼神令那人愈发觉着好笑:

    “刺客?那你倒是叫护卫啊?”

    那人似乎愈发兴起,竟是又转回了身子往顾瑾走去了几步,顾瑾犹如惊弓之鸟般扶着桌沿不住后退:

    “你别过来!”

    那人虽是嘴角噙着一丝邪笑,可却一眼看到了顾瑾手中攥着一个红布包,便三步并两步走到顾瑾身前,顾瑾死死咬住嘴唇满眼惊恐却不敢发出声响,那人一把从她手中拽出了红布包,正待拿住就走,却忽然眉头一挑伸手便解了这布包。

    果然,只是一个红布包,一个空的红布包。

    “东西呢?”

    他扬着那散开的红布包回头问顾瑾,顾瑾一怔可霎时便明白了这忽然出现毁了她计划的陌生人竟就是为了陆茉幽的红盖头来的!她目光怨毒死死看向那人,那人原本皱眉,见她这般神情便不免嗤笑:

    “做贼的嘲笑旁人是贼?你不喊人了么?不如我喊吧,待把人都引来,我只说是你喊我来的,否则这窗子怎的就给我留了缝儿?”

    顾瑾惊骇瞪大眼,此刻恨不能咬碎银牙,她算计的严丝合缝,却着实没料到竟会如此无耻的出现这样一个人。此刻不管谁发出声响,只要惊动了人,让旁人瞧见夜半时分她的宫房里有个男人,她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彼时莫说嫁给简辞做十一皇子妃,只怕从此便会被人诟病成了一个无耻女子。

    即便万般不敢,顾瑾仍旧挪到榻旁一手摸到枕下抽出了那块红盖头,扬手便丢了过去,那人伸手一接,厌恶的眼神待转过去看盖头时,眉眼便柔和了下去。

    他笑了笑将盖头折了整齐又用红布包住,转身要走。顾瑾松了一口气,可这气才出得一半,却见那人忽而一回头,带着轻鄙神情:

    “本不想和你多费口舌,可也真是忍耐不住,怎么你觊觎旁人的东西,旁人不给,就是欠了你?这道理恐怕同谁也说不通吧?如姑娘这般不懂廉耻的女子,在下此生当真唯见姑娘一人。”

    他如说笑话般风轻云淡,顾瑾却霎时只觉着一口气憋在了喉间上下不得,直将整张脸都涨了一个通红火烫,却只死死咬着牙瞪着那人,手颤的攥着烛台都令这屋里的光不住摇晃。

    那人却看也不再看顾瑾一眼,一撑窗台便跃出了屋,左右一看原本该在此处等他的人竟没了踪影,便皱了皱鼻子三两下纵跃消失在了阴暗处。

    一路出得皇宫,便往念心苑而去,待回到念心苑最里的院子时,只见偏厢书房还亮着烛火,他推门进去,只见简辞正坐在书案后自在的看着书,他撇了撇嘴:

    “主子。”

    “嗯。”

    简辞应了一声却没从书里抬出眼来,只伸了手,他便将红布小包放在了简辞手上,简辞直接攥着拿了回来,那人交了东西便退了出去。简辞自是知晓顾瑾打了什么主意,紧要关头不愿再为这人的龌龊心思引出变故,故而临近入门,却换了悬刃进去。

    这厢悬刃刚出了门,却见另一人正迈步往书房走来,两人四目相对一瞬,冰冷而疏离。悬刃脚步未停离去,那人便径直进了书房。

    简辞仍旧看着书,听到脚步声便淡淡道:

    “明日一早你到陆家去,带着你那队人乔庄陆家下人车夫,天一亮便护着陆家人出城往荆南回。”

    那人听了简辞如此吩咐便是一怔,随即面上便带出些微抵触,虽并未直接说,却仍是闷闷回了一句:

    “属下即便眼下不得主子信任,可属下的职责也是帮护主子而已。”

    简辞目光略从书上移开一分,冷冷看了眼桌前的惊刃,可却难得没有再说赶他的话,只淡淡说了一句:

    “不论如何,要留活口,我要供词。”

    惊刃又是一怔,可旋即便明白了简辞话中意味,霎时满面惊喜,声如洪钟便应了一声是,与适才截然相反的姿态极为高昂的退了出去。

    陆家人是不能留在上京了,却又不能真就离了上京往荆南回。若遇伏击,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好的法子莫过于瞒天过海,让人人都亲眼所见陆家人回荆南了,可其实,陆家人还在上京。

    他解了手中的红布包裹,小心将那块红盖头拿了出来铺平在桌上,鲜红的布上,金边构着渐次粉白的花,墨绿的杆,茎秆一支,花开两朵,同心、同根、同福、同生……

    简辞清浅一笑,神情如化不开的水。

    他转身进了书房暖阁,不过歇了一个时辰,天将亮的时候便又动身匆匆赶往太傅府。

    整个正院仿若还留着昨夜喧嚣的痕迹,大门和院中都还悬着喜庆的红绸,惊刃带着他那一队的影卫此刻都已化作陆家下人将一些行礼正在装车,陆家兄弟二人亦是正在院中指挥,见他来了却只看了一眼也并未停下。简辞便越过众人,直入了正房大厅。

    厅房内,陆正雨与陆良夫妻正坐着等装好车便出发,而新做陆家妇的苏落梨同陆茉幽便侍奉在旁。

    简辞迈步入了门,一眼看向陆茉幽便对她一笑,脚步却是径直走向了陆正雨坐着的地方。

    待到得近前,话未张口,却是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第89章

    陆良与陆夫人倏然一惊便站起了身,苏落梨更是一惊过后慌忙便回身将屋中几个婢女遣了出去,而陆茉幽却是奉着手中一盏茶便怔在了那里。满屋的人猝不及防便被惊的顷刻静寂无声,于是,便觉着简辞那轻缓的话语那般掷地有声的沉重:

    “学生想给心中那人一场没有缺憾的婚事,还请老师成全。”

    他眼底携一丝笑意,可目光深沉之坚定,令陆正雨心底也禁不住一动,垂了眼皮顿了一顿后伸手从陆茉幽手中拿过茶盏,慢条斯理喝了一口,随后却也并没去看简辞,而是回头看向了眼圈泛红的陆茉幽:

    “茉儿,你怎么说?”

    陆茉幽眉头一蹙却是别过了眼,她不是不愿意也不是害羞,只是简辞这一跪惊了她的心。那眼皮子动了一动垂下去,便见两行泪珠子滚落下来。

    简辞没料到陆茉幽会哭,一瞧见她落了泪身子便动了动,可最终没有起身,只是眉头便深深蹙起的看着陆茉幽。

    苏落梨扶着陆夫人又再度落座,陆良夫妻和儿媳即便现下回了神可也仍旧一颗心乱跳,简辞终归是皇子,天潢贵胄,跪天跪地跪天子,何时轮到跪她们这些眼下已然连官职都已没了的平民?

    陆正雨回头看了孙女几眼后终究忍不住叹息一声,再一伸手,苏落梨便上前接住了茶盏,随即站在了陆茉幽身后,用空着的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手臂,陆茉幽方才抿了抿嘴唇回过头来,只是仍旧低垂着眼。陆正雨便看着地上跪着的那男子,虽仍端正跪着,可眼看便知满腹心神此刻都系在了自家孙女身上,那心便松动了几分。

    陆茉幽是他心头肉,此刻有人求娶自然令他觉着割肉一般不痛快,可他却也明白终究有这一天,他不仅要为孙女寻一个她喜欢的,也要寻一个既喜欢她,又能给她一世平安宠爱的人。

    “殿下可要夺储?”

    陆正雨淡淡问得一句,虽面上浅笑可眼中无限威严压迫,简辞终从陆茉幽身上移转了目光,迎着陆正雨只从容一句回道:

    “不夺。”

    “哦?乱花渐欲迷人眼,倒难得十一殿下不为所惑。只是身不由己,总要置身乱象,我陆家之人都是只求平安不求富贵,如此,可当真不得。”

    陆茉幽忽然听陆正雨说了这一句话便心下一急,只未做动作,眼神往简辞那边一瞟而过,就见简辞淡淡一笑:

    “学生自是可保陆家上下平安。”

    陆正雨听他这话略是点了点头,他说的确实没错,这些日子里无不是在为陆家和陆茉幽的平安撤离筹谋。

    “我若允了,殿下当如何待我这孙女?”

    “一生一世一双人,学生必将至珍至宝,此一生尽我所有只为她。”

    陆正雨眉色不觉中柔和几分,却是一笑又问一句:

    “以何为聘?”

    简辞听陆正雨这句话,便也笑了一笑,薄唇轻轻一动,只说了一个字:

    “命。”

    (简家分割线)

    一刻钟后,天光微亮,陆墨竺进了正厅请祖父和父亲母亲连带妻子妹妹上马车预备动身,虽说上官危给陆正雨施针佐以汤药做出了几日中风的姿态,眼下人以恢复了过来,但终归要做好样子,遂陆正雨是坐了椅子被下人直接抬上了马车,待陆茉幽和苏落梨随着陆良夫妇到了院子时,便见了不远处罗姨娘正牵着罗佳音的手,姐妹二人正在抹眼泪。

    罗佳音入了十皇子府做贵妾,此番自是留在了上京,却不曾想这样快陆家便又要回转荆南,姐妹一别只怕今后相见便愈发艰难,故而昨夜就求了皇子府管事的,今日天不亮就派了马车将她送到太傅府来送一送姐姐。只是看陆茉幽出了门,便止不住那恨毒目光始终盯着陆茉幽,直看着陆茉幽侍奉陆夫人上了马车,随后又去到下一辆马车也被婢女扶着上了马车。

    “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还是被赶出了宫。”

    罗佳音不顾罗姨娘几番扯着她衣袖的制止,仍旧不高不低的嘲弄说了这一句,白萍正待上马车,听了这一句顿了身子正欲回头驳她几句,却被如心一拉手臂推着一同上了马车。

    “她要是过的舒心,何必在这里奚落姑娘?我听说那位罗贵妾虽说是十殿下身边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可皇室贵妾不过是个有名分的奴婢罢了,她要是有几分宠爱将来或许还有机会提一提位份,但入府到现在已然两个多月了,十殿下连看都没看过她一眼,她这辈子只怕难出头了。”

    如心为陆茉幽理了理衣裳便淡淡说了这一句,白萍满脸愤恨霎时便化作一抹淡笑,如心便又掀了车帘望去,果然见院中几个奴仆一边干着活一边时不时往这边看过来,而一应东西装好,人也上了马车后,便见许妈妈掏了钱袋子在给这些个来了上京后又招的奴仆散发工钱。

    又过得半刻钟,马车终于动了起来,此番陆墨笙随侍陆正雨于第一辆马车上,陆良夫妇便在第二辆马车上,陆茉幽独自一人乘了小马车跟在中间,末了便是陆墨竺同苏落梨的马车,继而其后便是一应行礼仆婢乘坐的大马车,倒是一队□□辆马车浩浩荡荡便出了太傅府。

    此时已有早起的人开了门,见陆家这一队人往城门处走,便止不住心底一阵唏嘘。不过几个月的功夫,陆家似从云端又掉在了地上,连已然入宫选秀的姑娘都又从宫里送了出来,更别提皇子尊师翰林学士,此番都是没了,从一个豪门贵府一夕之间又化作了平民。

    只是这车队一路往城门而去,谁知走到一半却忽然发现前面一家商户趁着天色尚早路上行人不多,就将库房的货物都运到了店铺门外正往店里搬运,于是一条路便堵住了大半,看着模样倒还须得许久的功夫。

    前往打探的人自是将话传回给了陆良,随后便听马车里传出话来,令转了弯从一旁小路绕过。

    这车队便转了方向,往一旁的小路拐了进去,这小路曲曲折折倒也通顺,直走了半刻钟方才绕了出来,随后便是一路直奔城门,恰是赶上了城门打开的时候,便是出了城门,径直往荆南方向而去。

    又过得两刻钟,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适才所走那条路也正是一道集市,此刻人声鼎沸来来往往,从小路口中出来一辆藏青色极为寻常的马车,缓缓便往京西走去,这一路悠悠闲闲,待走了半晌到得一座府邸门前方才停下,那府邸门上挂着的半新不旧的门匾,赫然便是念心苑。

    简辞的安排自然是万无一失的,车队拐入小路也仅只略做停顿了一下,该下车的趁着这狭窄的路外加两旁的房舍挡着,便都下了车,自是有地方先缓着,待车队出了上京,这边风平浪静,连盯着的眼线都已撤去后,陆茉幽方才同简辞乘了这马车从一个寻常家户中出了门。

    大约再过半个多时辰,这边便会有家户给孩子做满月,亲朋好友齐来道贺,到散去时,陆家人自是便随在其中乘着简辞早已备下的寻常百姓家的马车,往京西的另一所宅子里去暂作安顿。

    且说这边,如此兜兜转转终是到了念心苑,这宅子所处之地略是偏僻,住户也并不多,故而极为安静,简辞先跳下马车方才伸手将马车上的人也小心扶了下来,二人并肩便进了院子,此时也已到了午间。

    因着最里间那院子正房已然布置好了的喜房,简辞便牵着陆茉幽手到了偏厢。想着这几日里连轴转一般的许多事情忙碌,只怕陆茉幽都不曾休息好过,于是一进屋简辞便将她按坐在椅上,转身正待唤人布上午膳,谁知却被陆茉幽一把拉住了手。

    他回头,看陆茉幽尚且有些红肿的眼睛,不觉中便带出万般温柔的对她浅笑:

    “怎么?”

    陆茉幽却也不说话,只拉着他手往回来,简辞看她似是要他坐下,便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陆茉幽便欠了身子伸手过去,简辞顺着她手一路看着,却是她伸了过来轻轻拍着他膝头上沾着的几分灰尘。

    看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末了却是抿了嘴唇蹙起眉头,早已没了灰尘可她还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眼眶又红了起来,简辞叹息一声攥住了她手将她扶了起来,可她却仍旧低着头不肯看他。

    “哭什么?”

    这一问,陆茉幽忽而便抬起了头,满眼泪光不说,竟是露出凶狠神情咬牙看着他:

    “如今你这命是我的了,以后若再有半分损伤,我和你誓不甘休!”

    陆茉幽鲜少有如此神情,简辞一怔过后便是失笑,却见陆茉幽愈发不依,于是伸手把她眼角的泪滴抹了去,在她不满而急迫的注视下敛去了笑意慎重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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