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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皇子妃重生秘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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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姑姑领回来的,除了太医之外,还有另一个宫婢。

    这姑姑虽是不明白为何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非要跟着一同来,可自己想了想,眼下六皇子没了,皇后也病的不堪,如今空有一个皇后头衔却实则什么好处也没了,或许这大宫女是有心想要对秦雪之示好,故而就跟着来了吧。

    及至一入门,这姑姑就觉着自己的猜测恐怕是真,这大宫女一进门就对着秦雪之行了礼,秦雪之淡淡饮了茶却不做声,看了那姑姑领着太医站在后面,反倒先说道:

    “姑姑带着太医先去瞧母亲吧,我就在这里等着。”

    她应了声就带着太医退出了小厅往旁边的宫房去了,随后秦雪之也打发了伺候的两个小宫婢到外面守着,等屋里人退净了,秦雪之身后那婢女才淡然道:

    “芮荷姑娘快请起吧。”

    芮荷闻声面上约略露出几分诧异,却也带着几分了然,起了身,眼眶却先红了,秦雪之主仆两人都不做声,只等了片刻,芮荷用袖子擦了眼角方才勉强笑道:

    “如今,也不知该称姑娘,还是该唤一声十一皇子妃娘娘了。”

    那婢女露出浅笑:

    “还是唤夫人吧。”

    她不在乎皇子妃娘娘的身份,她只是简辞的夫人。

    当初皇后曾给过她一枚令牌,让她想要入宫的时候随时都能入宫,她虽拿了腰牌却从未用过,那腰牌宫里的侍卫想来都是见过的,是带有凤仪宫皇后印鉴的腰牌,只是方贵人身边的人却是因着身份未曾见过这样的东西,故而她入宫前曾交代秦雪之,若是方贵人这里打探不出什么消息,就趁个机会将腰牌送到凤仪宫去。

    她也是带着赌一样的试探,毕竟皇后眼下传闻昏聩,若真是昏聩到了不堪,那么这腰牌即便送去凤仪宫,也必然如石沉大海,可若皇后还有一分清明,看了腰牌势必知晓是她悄悄入了宫,就必然会派人来见她。

    果然,芮荷来了。

    “皇后娘娘现下如何?”

    “娘娘眼下不大好,从得知六殿下的事情后,几次昏迷,汤药不进,险些救不回来,眼下虽说人醒了,可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剩下的时候也是落泪难过,几乎都不说话。”

    这婢女点了点头,眼下一身寻常模样,连容色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样子,可谁又能猜测的到,这一番装扮下,藏着的竟是陆茉幽,只见她对着芮荷却是极为沉着道:

    “六殿下的事,只怕娘娘现下也知道不少了,眼下简辞也被困宫中,我此番入宫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却不知晓到底为了什么圣上突然对他下手,姑娘可能为我解惑?”

    芮荷一怔,却是露出了几分难色:

    “从六殿下的事一传来,凤仪宫就好似被人断了手脚一般,虽是并没有人监看凤仪宫,可从前埋出去的线大半竟都被人砍了,六殿下的事皇后娘娘也是约略有所猜测,倒是圣上那几日常来凤仪宫,对外好似情重一般的陪伴,却是对娘娘说,将来不论哪个皇子继位,娘娘都将是太后,故而要娘娘莫要就纠缠着六殿下的事情,否则将会一无所有。”

    陆茉幽蹙了眉,兴帝这话算是承诺,却也算的上是威胁,难怪这些日子里凤仪宫任何动作都没有,简泽总归是没了,皇后总还要为自己和为自己身后的家族做打算。

    只是简辞的事情,眼下却一分也耽搁不得:

    “简辞在宫中的人现下必然是已打探清楚,只是我却没什么法子联络他们,芮荷姑娘可能帮我?”

    芮荷一怔,似是没想到陆茉幽竟是如此信任她,她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面上神情几番转换,可见心下万分纠结不知该要如何,陆茉幽便这样看着她,心也在一寸一寸不安起来。

    终于,芮荷咬了咬嘴唇又开了口:

    “宫里不太平,夫人此时入宫极不安全,若是被人发现一个分毫,而十一殿下也是如夫人所说那般处境,只怕更加万劫不复,夫人还是快些出宫吧。”

    说罢,芮荷竟是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回头就要走,陆茉幽蹙眉便道:

    “圣上自然是好打算,可皇后娘娘难道没有想过以太子性格,可能容得下一个与自己不一心的人在这宫里还压制着他?眼下圣上尚在,一切都还有所顾忌,若是这皇宫哪一日换做太子说了算,姑娘自己想一想,皇后娘娘可还能平安下去?”

 第127章

    芮荷闻言脚步堪堪在门处停住,显然陆茉幽的话皇后也无数次想起过,故而这一句话便那样戳进她心里,她脚步再难以挪动。

    不是皇后不想搏,而是现在没了搏的资本,她更没了这个心。而这一场博弈,以皇后一时的贪念作为开始,却以简泽的性命作为完结,这是皇后最不想看到,也最难以承受的结局,所以她被击溃了。

    “六殿下是孝子,不管怎样总归想要皇后能安享余下的日子,可如今这样,若是将来再有动荡,只怕六殿下地下也难安。”

    皇后未必不想为简泽报仇,好比焦嫔,简岭是她唯一的支撑,简岭没了,她不止是心里那一块彻底坍塌了,连她未来的一切希望也都没了,可她却总想给简岭讨一个公道,为自己求一个心安,皇后亦然。

    只是,如同被砍去手脚的皇后并没有什么时机来动,且即便有了时机,还要考虑身后事,倘若不成,赔上去的,恐怕也不止她一个人那样简单。

    芮荷清楚自家主子心内的不甘和愤恨,却也知道自家主子的顾忌和畏惧,陆茉幽这些话戳着她心的令她摇摆不定。

    “也不需要姑娘做什么,姑娘只消帮着让凤仪宫的一个内侍将此物悬在腰上在宫里走上一圈,把跟着的人悄悄领来此处即可,此时他们都严密的守着宫门,宫里该盯着的人也都盯着,凤仪宫眼下状况反倒并不引人注意,姑娘今日帮我这一回,我必然记在心里,将来娘娘或者是姑娘有何所托,必用尽全力相帮。”

    芮荷回眼去看,陆茉幽手里是一条不甚起眼的宝蓝色璎珞,宫中的人腰间往往喜爱悬一些饰物,为着好看都会坠上个流苏璎珞之类的物什,而陆茉幽说的也没错,凤仪宫现下确然是被宽放的,因着皇后的安分还有她们现下已然到了没人可用的地步,更因着简泽的过世令她们再也掀不起风浪。

    芮荷踟蹰了片刻,还是伸手接了璎珞,只是话却没说死:

    “奴婢回去禀明娘娘,娘娘若是允了,自然相帮,若是不允,奴婢也帮不了夫人什么了。”

    说罢,行了一礼,也不带陆茉幽和秦雪之有所反应就回身去了。

    陆茉幽轻叹一声舒了一口气,秦雪之看她这模样反倒有些惑然:

    “你觉着她会帮忙吗?”

    陆茉幽面上被如心抹了厚厚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整张脸如同重新勾勒了一般,面色便总是僵着,连神情都没法子表现出来,只是这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却太过明显。

    “芮荷是皇后娘娘一手□□出的人,最是谨慎,她既接了这东西,十之八九就是心里盘算着可行才会接,否则这东西拿去再退回,岂不是伤了我的脸面,也给她自个儿添了仇怨。”

    秦雪之闻言微微点头,脸色终于也卸下了这一日里始终装着的喜色,忧愁便也浮了上来。

    “秦家和表哥终究关系不浅,圣上怎的还会放心把我放进宫里来?”

    陆茉幽微是一笑,笑的带些嘲讽也极是乏累的模样:

    “圣上不是放心你,而是相信人性本自私,秦家始终跟着简辞,可简辞现下眼看失势,而如今秦家还有了十殿下这样的女婿,十殿下又得了圣上看重,秦家即便还顾念血脉亲缘,却总不会拿自己前程冒险,所以秦家不会为简辞筹谋。”

    陆茉幽话未说的直白,秦雪之虽说顾着亲情,可却不代表秦家都会顾着,从过往秦国公所作所为,陆茉幽并未看出他会为了简辞这外甥而努力些什么,更别提如今深陷歹势,一个不好就会牵连危机。

    秦雪之听了这话面上也露出几分嘲讽,兴帝觉着昨夜里密召了简瑄入宫,一番看似掏心掏肺的对话会令这个从来都未曾得过他看重的儿子欣喜若狂,于是为着似乎突然无限光明的未来,便会为他所用任他为所欲为,还当真是把旁人都看的也太轻了。

    正讥诮着,却见适才领着太医去给方贵人诊脉的姑姑满脸惊喜的跑进了厅里。

    “娘娘,奴婢听着上清殿的小内侍先行前来传话,说圣上要晋贵人为嫔,还特赐了封号为豫!”

    陆茉幽神色如常,秦雪之却是一怔,随即面色讥诮神色愈发浓重:

    “还真是做戏做的足。”

    声音不大,立在她身后的陆茉幽听了个清楚,那欣悦中的姑姑却并未听清:

    “娘娘说什么?”

    秦雪之作势整了整衣襟笑道:

    “我说,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双喜临门。”

    这路数,跟抬举简淮一模一样,没了简泽,就要一个能代替的,所以李妃成了李贵妃,只差一步等着皇后薨逝,扶了李贵妃上位,简淮俨然成了第二个简泽。方贵人自唯一一次承宠至今已然二十年,容色衰退也从未有过恩宠,却忽然晋了位份,还得了个封号,或许当李贵妃成了皇后时,方贵人也会从豫嫔变作豫妃了吧,那到时候,简瑄就果真成了第二个简辞。

    姑姑只顾着开心,这边话还没说几句,似乎那般上清殿宣旨的人到了,九华宫里大多住的都是不受宠的低等嫔御,何时如此光辉过?一下子九华宫的宫苑里倒是颇有些蓬荜生辉的感觉。

    陆茉幽听着院子里脚步嘈杂,抬眼顺着门往外一看,就见兴帝身旁最是得脸的内侍德恭竟是亲自捧了圣旨来的,他此刻正缓步极稳的往内走,似是觉察到不同的目光,便也抬眼往陆茉幽处看去,只淡淡一眼扫去,就又收了回去,此刻方贵人已然被小宫婢扶到了院中,九华宫里一众嫔御宫婢内侍黑压压跪了一院子,秦雪之和陆茉幽便也随在最后跪下听宣。

    旨意上将方贵人一番赞誉,说的好像这些年里方贵人颇有些恩宠而兴帝也着实将她记着一般,末了还赐了宫房,令这几日里就搬去沛贞宫为主位。

    如同一场闹剧,只是德恭宣旨完毕待要离去时,竟是又抬了眼皮子,看似淡淡一眼又扫过了陆茉幽。

    陆茉幽心下一沉眉尖略蹙,这人精一样的老内侍,难道看出了什么?

    可不管心内怎样忧虑,她仍旧从容抬眼,对上德恭目光,又略是低了低头算作再行一礼,德恭眉梢略动,随即嘴角极为短促的抿了一抿,也不知是不是笑了一笑,随即转身就出去了。

    宫苑内自是一群嫔御围着新封的豫嫔道喜,豫嫔容色淡然,或许这二十年里早已耗尽了悲喜,如今宠辱不惊,倒是回眼看到秦雪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看来,她心里也是清楚的。

    秦雪之站在人群外对上自己婆母的目光,心下一阵戚然,这一对母子,这些年里是怎样熬过的日子,又是怎样骄傲的挺直着单薄的脊梁,在这凉薄的皇宫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或许,陆茉幽此刻也是再次体会了简瑄曾经对于陆家的恨。

    而这厢里,道贺的人尚未散去,伺候豫嫔的大宫婢就赶忙去收拾起豫嫔的东西,预备着赶快往沛贞宫搬去,九华宫里一时倒有些乱,谁也顾不上了秦雪之,更顾不得秦雪之身旁装扮的寻常婢女一般的陆茉幽。

    如此倒是过了半晌,若非是眼下的事当真紧要,秦雪之的性子必然是不会留在这里看着一群女子来来往往毫无意义的含酸掐醋的恭维。也不枉费她如此的等着,倒是没有过太久,从小厅的窗子里,陆茉幽就瞧见宫门外一个小内侍往内探头,随即便趁着宫苑里人多跑了进来,她眼神往下一扫,果然见这小内侍腰间悬着一方寻常玉佩,玉佩下正是挂着她方才交给芮荷的璎珞,她忽然有些紧张,极怕等下引来的人,会告诉她些什么不好的消息。

    秦雪之一下就注意到陆茉幽忽然的紧张起来,顺着她目光看去,也正瞧见了那往内进的小内侍,那小内侍进到宫苑后,显然自己也不知是为何要往这里来,只是为了奉命而已,随即私下扫去,做下人的都是眼明心灵的,自然认得做主子的秦雪之,隔着人群倒是极快就瞅见了小厅里的秦雪之,眼神往后一瞄就看到了陆茉幽,人也机灵的趁乱跑进了小厅,待跑进去时,腰间璎珞便已取下,屈膝行礼间,那璎珞就递到了陆茉幽的手里。

    秦雪之摆了摆手,那小内侍起身便回头出去了,陆茉幽便从容将那璎珞挂在了自己腰间。

    这小内侍往宫门外去时,倒是同一个正要往内走的宫婢擦身而过,那宫婢眼看他出去,狐疑的停住往他腰间瞅去,略是皱了眉迟疑的顿了顿,就抬眼往九华宫里看去,恰陆茉幽扶着秦雪之从小厅里走了出来,为逼着人群往外走了些,她腰间的璎珞,便正在这宫婢面前划过。

    这宫婢眼前一亮,便几步上前来。

 第128章

    陆茉幽并未回头去看那宫婢,只是秦雪之回头看了眼满宫苑的嫔御,倒像是随便点的一般就指向那宫婢:

    “我有些渴了,喝不惯这里的茶,你跟我的婢女一起去给我泡茶去。”

    说着话手指一勾转便又指向了陆茉幽,陆茉幽手里便奉着一个布袋子低眉顺眼的站着,那宫婢回头看了一眼,便笑应:

    “是。”

    并回身对着陆茉幽做了请的姿态:

    “姑娘请随我来,茶水房在这边。”

    倒是个聪明的,自然而然接着顺了下来,就领着陆茉幽往一旁走去,慢慢避开了宫苑里的这些人。秦雪之便等在这里,豫嫔见秦雪之始终以恭顺静候长辈的姿态等在人群外,便也闻言几句谢过了一众嫔御,受了些风寒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抬起瘦弱的手捋了捋耳边被封吹开了的乱发。

    秦雪之见人群渐渐散开,便上前了几步,还未张口说话就先行了一礼,极为中规中矩的面见长辈的礼,豫嫔也不躲避,就这样安心受了。

    一时间,春风微拂,这苑里只剩了豫嫔和她身旁伺候的大宫婢带秦雪之三人,豫嫔和秦雪之尚好,不管心内作何,面上总还淡淡,那大宫婢倒是忍耐不住,又红了眼圈。

    三人就这样静默站了许久,眼看着被风吹的略是有些凉了,那大宫婢正待开口请两个主子往屋里去坐,秦雪之却先一步张了口:

    “圣上有意抬举十殿下,母亲对待此事如何看待?”

    豫嫔面色柔和,只是目光中却带着几许令人不易觉察的坚毅,耳边碎发再被风吹开,她伸手捻住发丝缓缓别到耳后,看似平常道:

    “富贵乱人眼,不如安生度日,穷苦一些也罢,总归一家人平安团聚才是最好,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强求的好,被人挂在墙头的滋味,虽是风光却并不好受。”

    秦雪之听豫嫔缓缓将这话说完,眼底笑意愈发浓重,末了低了头恭顺道:

    “是,儿媳明白了,会将母亲的话带给他。”

    这一句话,说出了莫名亲近的味道,豫嫔含笑:

    “只是有时形势所迫,难免无法顺心而为,倒是该扫清荆棘,你和阿瑄要夫妻同心共同扶持,把路扫净了,也就好走了。我是个没用的,帮不了你们什么,只是不添乱就好。”

    豫嫔说着话,目光似有若无的往一旁的茶水房瞟去,窗子里约略露出那宫婢和陆茉幽的身影,两人似在等着煮开了水好泡茶。

    宫里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即便是二十年都未曾往人前冒过头的豫嫔亦然,或许从前并不懂,可这地方却终究将她也早就成了那样一个人。

    秦雪之顺着她目光看去,却装作不懂的只是笑笑,并没有多久,陆茉幽便奉着茶盘出来,就在宫苑中的石桌上摆上了茶盏,白瓷茶盏里略微泛红的茶汤冒出清苦的香味,只是茶水氤氲出的烟令她的神情也若隐若现了起来。

    那从外而来被秦雪之方才指着令给自己泡茶的宫婢此刻已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秦雪之趁着端起茶盏奉给豫嫔的空当瞟了一眼陆茉幽面色,却一下子看不懂了起来。

    豫嫔接了茶盏轻抿一口,眉尖一挑便淡笑道:

    “果然,好茶。”

    只是随即将茶盏交给了身旁的大宫婢,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便笑看过去:

    “我有些乏了,也不留你了,你若有心就留下帮我收拾收拾东西,好快些往沛贞宫去安顿。”

    秦雪之顿了一顿方才应了声,只是应声间豫嫔已然扶着宫婢往自己寝屋回去,秦雪之有些不解,宫苑里此刻只剩了她和陆茉幽,且极为空旷,四下若是有人也能看的清楚。

    “状况如何?”

    秦雪之这一问,就见陆茉幽面色霎时白了一白:

    “只怕,并不好。”

    那宫婢是简辞尚未离宫建府前就留在宫里的,在司宫内庶务的房内当差,却也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的人,这枚璎珞虽并不值钱,却是当年秦皇妃陪嫁之物,共有两枚,一枚简辞放在身边,另一枚就交在了这宫婢的手中。这段时日里宫内外消息忽然不通了起来,固然是一下子防备的严密,可再严密也终究是如此庞大的一座宫,怎可能没有任何可走漏的地方?但却偏生用遍了法子也没有消息传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或许那些略是容易被发觉的人已然如同凤仪宫那般,被人砍去了。

    故而简辞曾与她说过的这枚璎珞,便到了该用的时候了。

    那日里简辞入了宫,并未停顿一径被带进了上清殿,只是竟避开了候在苑中的一众皇子,而是绕过后直直入了兴帝寝殿内殿之中,更甚至从简辞进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半个时辰后德恭宣了候在苑中的一众皇子入内侍奉,可这些人,却全部都没见过简辞。

    从那以后简辞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了,之后再进上清殿侍奉的人也都没有见过简辞,再从兴帝那不闻不问的避讳神情也终能意会,只怕简辞现下是被兴帝所控了。

    简辞从来都不是个会被旁人掌控的人,或许曾经因着一些缘由而愿意被旁人操控,可现下却并不是,他在乎陆茉幽在乎的可以什么都放弃,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失了保护她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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