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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玉良缘,绝世寒王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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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目的已经达到,燕惊寒凤眸中的火苗快速地熄灭了,待墨汁晾干,把保证书收进怀中,随后燕惊寒主动伸手握住蓝翎的右手,一丝异色快速划过眼底,紧接着轻轻一拉,让蓝翎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把蓝翎抱在怀里。
    “你怎么知道自己中了情香?”燕惊寒眸光微闪。
    燕惊寒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蓝翎慌乱的心突然一怔,随即答道,“是一个丫头告诉我的。”
    “就是送你来的那个丫头?”
    蓝翎没有想到燕惊寒竟然知道是凌霜送她来了,便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对,她是在府里暗中保护我的人。”
    “她是你的人?”燕惊寒问。
    “不是。”
    “那她是谁的人?”燕惊寒又问。
    “我不知道。”蓝翎瞪了燕惊寒一眼,他到底有完没完?
    闻言,燕惊寒剑眉微皱,低垂了一下眼帘,随即又看向蓝翎。
    “她告诉你你中了情香,而且还告诉你下情香之人就是蓝钰。”这一次,燕惊寒倒没有再问,直接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蓝翎狐疑地看着燕惊寒。
    “猜的。”燕惊寒轻轻的两个字便把蓝翎给打发了,但凤眸中却闪过了一道杀气!
    “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快点。”蓝翎不想再跟燕惊寒说这些没用的话,她只想快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燕惊寒没有出声,而是抱着蓝翎站了起来,快步往床边走去,似乎是应了蓝翎的要求。
    蓝翎把脸深深埋在燕惊寒的怀里,心越跳越快,害怕,羞涩,不知所措!
    看着如此柔顺的蓝翎,燕惊寒勾了勾嘴角,抱着蓝翎快步来到了床边。
    “这么害怕?”燕惊寒的声音在蓝翎的头顶响起,似乎还带着一丝戏谑。
    女人第一次都会害怕,蓝翎在心中说了一句,并没用搭理燕惊寒。
    “王妃也有如此胆小的时候。”燕惊寒说着把蓝翎放到了床上,侧身躺在了一旁,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轻抚上蓝翎已经飞霞满天的娇颜。
    嫩滑的触感让燕惊寒爱不释手,白希修长的大手沿着蓝翎的眼角一路向下,慢慢地来到蓝翎的唇边,轻轻地摩擦着。
    燕惊寒的大手如同带着电流一般,酥麻的感觉传遍了蓝翎的四肢百骸,蓝翎如羽翼般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心跳如雷!
    “王爷,我帮你宽衣。”蓝翎受不了燕惊寒如此的挑、逗,一把抓住了燕惊寒的大手,同时睁开了眼睛。
    “不用,记住你写的保证书。”燕惊寒大手挣脱蓝翎的小手,继续一路向下,同时薄唇贴到了蓝翎的耳边,细细地啃咬。
    蓝翎紧闭着双眼,不经意间从嘴角溢出一两声轻吟,每当此时,燕惊寒都不由地呼吸一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酥麻的感觉一遍遍地侵蚀着蓝翎的大脑,此时此刻,蓝翎早已想不到她中的情香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发作,但燕惊寒却早已心知肚明!
    不知过了多久,燕惊寒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儿,随即快速闭了一下眼睛,眸中的晴欲慢慢消退,再一翻身,躺到了蓝翎的身旁,伸手把蓝翎胸前的衣衫拉了拉。
    燕惊寒一系列的动作让蓝翎快速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似乎若隐若现的春、光中还带着燕惊寒唇齿的味道,蓝翎的小脸上顿时通红一片,慌忙把胸前的衣衫合好。
    蓝翎不敢问燕惊寒为什么不继续,他不继续怎么帮她解情香?
    蓝翎甚至不敢看燕惊寒,蓝翎清楚地记得刚刚身体里肆意奔流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却是愉悦的,蓝翎一直认为女人都是因爱而性,但她并不爱燕惊寒,为什么他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里会出现愉悦的感觉?
    “你喜欢本王吻你?”燕惊寒极具盅惑的声音在蓝翎的耳边响起,蓝翎耳根又是一阵发烫!
    “王爷,您想多了。”蓝翎自然不会承认,他又不爱她,她凭什么喜欢他吻她?她这是被逼无奈!蓝翎心中做着自我安慰。
    “是吗?”燕惊寒明显不信,伸手把蓝翎搂进了怀里,又道:“你若承认你喜欢我吻你,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何不继续。”燕惊寒又不由地把“本王”换成了“我”。
    “王爷,我觉得您太无聊了。”蓝翎根本就不买燕惊寒的帐,她不想知道原因,大不了她情香发作的时候,她化身为狼把他扑倒就是了,反正情香不解,她是不会走的。
    “自从你踏进了本王的王府,本王已经不觉得无聊了。”
    燕惊寒的话让蓝翎一口气顿时堵在了心里,敢情他把她当成玩具了?
    可恶!
    “王爷,我困了,等一下,我若是做出对王爷不敬的举动,还请王爷多担待着点。”蓝翎闭上了眼睛,感觉非常困,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片刻,燕惊寒就听见怀中的人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着沉沉进入梦乡的人儿,燕惊寒凤眸中覆满了探究和审视,第一次开始怀疑,蓝翎是蓝致绅的女儿吗?
    蓝翎这一觉睡得极香,醒来的时候,见天还未亮,她依然在燕惊寒的怀里,但燕惊寒似乎并没有醒来。
    看着燕惊寒,蓝翎顿时想到了她昨晚中的情香,随即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腰酸背痛之感,她的下身也没有任何感觉,这就是说昨晚她并没有把燕惊寒扑倒,但她的情香是如何解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燕惊寒不知何时醒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蓝翎的耳边响起,同时收紧了手臂。
    “不想知道。”不是蓝翎矫情,只是她不想如了燕惊寒的意,反正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香解了就好。
    “王妃,本王昨晚没有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你不但不感激本王不说,还故意跟本王作对,你说,本王是不是把昨晚上的一并补回来?”燕惊寒说着咬上了蓝翎如玉的耳垂。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蓝翎躲闪着,推开燕惊寒的薄唇。
    “吻过了再说。”燕惊寒抓住蓝翎不安分的小手,薄唇快速压下。
    毫无疑问,蓝翎的领土自然是一步步失守,燕惊寒依然是意犹未尽!
    “可以说了?”蓝翎气息不稳,想把她胸前的魔抓拨开,但某人却依然我行我素!
    “你昨晚来我这里之前,情香已经解了。”柔软嫩滑的触感让燕惊寒欲罢不能,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肆意奔流,呼吸开始不稳!
    蓝翎一听,脑中轰隆一声,随后一把推开了燕惊寒,坐了起来,怒道:“燕惊寒!你既然知道我的情香已经解了,你还逼迫我写那保证书,你混蛋无耻!”
    蓝翎带着浓浓火药味的话语让燕惊寒身上的浴火迅速地消失,燕惊寒的剑眉快速地皱了起来,同时坐起身,“在你写下保证书之前,本王没有探你的脉,怎么会知道你的情香解了?再者,本王虽然让你写下了保证书,但并没有趁火打劫要了你,而此时,你不知道对本王感恩戴德不说,还如此辱骂本王,看来是本王对你太放纵了!”说完,燕惊寒不再看蓝翎,快速下了床。
    燕惊寒的话句句犀利如刀锋,隐着明显的怒气,好看的凤眸中更是冰寒料峭!
    蓝翎顿时失了声音,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他了,心中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蓝翎自知理亏,弱弱地开口,跟在燕惊寒的后面下了床。
    燕惊寒没有理会蓝翎,径自穿好衣服,蓝翎撇了撇嘴,把自己整理妥当。
    “清风!”燕惊寒对了房外叫了一声。
    “爷!”清风迅速闪进了房间。
    “送王妃回去。”燕惊寒吩咐了一句,依然没有看蓝翎一眼。
    “是!”清风看向蓝翎,语气带着一丝生硬,“王妃,请吧。”
    蓝翎看了燕惊寒一眼,也没再开口,跟着清风快速出了房间。
    片刻后,蓝翎进了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周,见房间里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知道收拾蓝钰对凌霜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由地开始羡慕起凌霜的身手不凡来。
    蓝翎来到桌旁坐了下来,细细想着燕惊寒的话,暗恼自己一时冲动,在没有完全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一句话惹恼了燕惊寒不说,还错失了得到答案的机会。
    蓝翎知道这一次燕惊寒是真正被自己惹恼了,她不可能再从他身上得到她想知道的,而且她更不能提到情香两个字。
    但她身上的情香到底是怎么解的呢?谁帮她解的?她为何一点都不知道?
    蓝翎想到了凌霜,从吃过晚饭到去找燕惊寒,这期间她只见过秋叶和凌霜,秋叶,蓝翎觉得她根本就不知道情香一事,而若是凌霜的话,她既然能帮她解,为何还要让她去找燕惊寒?蓝翎百思不得其解。
    “凌霜。”蓝翎轻轻唤了一声,想当面问问她,但凌霜并没有出现。
    早膳期间,燕惊寒依然一脸冰霜,看都没有看蓝翎一眼,蓝翎自知理亏,更不敢招惹他。
    饭后,蓝翎便跟着燕惊寒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了蓝相府。
    蓝致绅温娘和蓝相府的一干人目送着燕惊寒的马车远去,直至看不见,这才进了府中。
    蓝致绅阴沉着一张脸,径直往温娘的院子走去,温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进了房间,蓝致绅便是对温娘一阵劈头盖脸,“我且问你,你这个母亲到底是怎么当的?她私自跑去燕惊寒的院子,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让你派人时时盯着她,不要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你们可倒好,让人家狠狠地打到了脸上!”
    蓝致绅越说越怒,“若是让朝中的那些人知道做姐姐的竟然深更半夜去见自己的妹婿,那流言蜚语就要把我们蓝相府给淹了!没脑子的蠢货!”
    “老爷息怒,都是妾身的错,没有让人看好金珠,才让老爷失了颜面。”温娘扶着蓝致绅坐到软榻上,并没有立即指责是蓝金珠收买了她的人耍了一招金蝉脱壳,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表面上看是委屈了自己,实际上是以退为进!
    “这也不能全部怪你。”蓝致绅的怒气果然消散了一些,“那丫头一直对他不死心,尽琢磨着这些事,你也是防不慎防。”
    意料之中,温娘微微一笑,随即道:“老爷,金珠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以妾身看,金珠已经不小了,不能老依着她,也该给她找一户好人家了。”
    蓝致绅当然明白温娘的意思,蓝金珠只是一个庶女,姿色也是平常,她的婚事太后并不插手,但由于蓝金珠一直爱慕燕惊寒,非燕惊寒不嫁,也曾在温娘跟前说过,他们若是逼她的话,她便选择自我了断,为此,蓝金珠的婚事一直没有定下来。
    而昨晚,燕惊寒又借着蓝金珠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让蓝致绅不得不正视蓝金珠的婚事,她若是不能为蓝家做点贡献,那就让她嫁得远远的,至少离燕惊寒远远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给她在城外找一户富足的人家,让她做正妻,也不算委屈她。”蓝致绅捋了捋胡须,他知道以蓝金珠庶女的身份,若是找一户大富大贵的人家,只能做妾氏,他蓝致绅可是一国臣相,百官之首,他的女儿怎能给别人做小?而找一户富足的人家,他的女儿就算是下嫁,必定是正妻之位。
    “是,妾身一定会为金珠选一户好人家。”温娘柔声地应道。
    “对了,你有没有派人去请许太医给钰儿看看?”蓝金珠的事情有了计较,蓝致绅想到了蓝钰。
    原来,今日早晨的时候,蓝致绅便得到黄锷的禀报,说蓝钰病了,不能陪燕惊寒蓝翎用膳,蓝致绅信以为真,便让温娘派人去请许太医。
    蓝致绅虽然不娇寵着蓝钰,但蓝钰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儿子生病了,做爹爹的还是会记在心里的。
    “已经派人去请了。”温娘紧接着又安抚道:“老爷不必挂心钰儿,妾身已经去看了他,他只是染了风寒浑身无力而已,等许太医给他开两副药服下,定然就没事了。”
    “那就好,让他以后少去那种地方。”蓝致绅说着站了起来,往房间外走去。
    蓝钰喜欢女人,做爹爹的自然也知道,但蓝致绅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女人的?只要不纵、欲过度损伤了身子就行。
    “是,老爷慢走。”温娘赶忙答应,把蓝致绅送到了门外。
    过了一会,温娘快步往蓝钰的院子而去,步伐中带着明显的急切。
    进了蓝钰的院子,温娘便见黄锷守在蓝钰的房门外,更是加快了步伐。
    “夫人好。”黄锷快步上前,笑着给温娘行了一礼。
    温娘点了点头,一双精明的眼睛扫视着黄锷,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跟我说实话,钰儿昨晚干什么去了?”
    黄锷心中顿时一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笑着道:“夫人,公子昨晚上早早地就上床就寝了,没干什么去呀。”
    尽管温娘是蓝钰的母亲,但蓝钰的那些龌龊事,黄锷可不敢说出来,蓝钰早就警告过黄锷,他若是敢对任何人透露一分,他的脑袋不保不说,他的家人也会被他连累。
    黄锷和蓝钰本来就是蛇鼠一窝,满脑子也都是龌龊想法,即使蓝钰不威胁他,他也不会告诉别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温娘。
    “是吗?”温娘明显不信,看向黄锷的目光瞬间也变得犀利了起来,“黄锷,钰儿是我生了,他想干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而害了钰儿,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做贼心虚!
    黄锷心中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但昨晚之事,他即使被夫人扒了皮也不能说呀,说了,可就是掉脑袋的事了。
    “夫人,属下说的都是真的。”黄锷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好,好……”温娘的话语中带着阴森之极的味道,黄锷的头皮直发麻,这时,蓝钰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娘,你进来。”黄锷顿时松了一口气。
    温娘阴阴地看了黄锷一眼,这才快步进了蓝钰的房间,黄锷赶紧把房门合上。
    “钰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温娘快步来到蓝钰的床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此时,蓝钰只穿了一件白色丝质里衣,外衣披在肩上,倚靠在床栏上,领口张开,身形慵懒,一副刚刚纵、欲过后的姿态。
    看着蓝钰如此的模样,温娘心中愈发地害怕,她的儿子昨晚上不会真做了那种让世人唾弃的事了吧?
    温娘早上得到黄锷禀报的时候心中就隐隐感到不安,但碍于蓝致绅在场,便只能敷衍着派人去请了许太医,而且当时燕惊寒和蓝翎还在府里,温娘只能压了压心中的不安笑脸相陪。
    送走了燕惊寒和蓝翎,温娘本想立即来找蓝钰,但因为蓝金珠的事被蓝致绅训斥了一番,耽误了一会功夫。
    安抚好了蓝致绅,温娘已经心急如焚,便来到蓝钰院子一探究竟,然而一看到蓝钰的神色,温娘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娘,我只是感到身体有些累,起来晚了,你何须这么大惊小怪?”蓝钰笑着道。
    蓝钰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他醒来的时候确实感到身体疲惫不堪,没有一点的力气,像纵、欲后的样子又不像纵、欲后的样子。
    蓝钰心中疑惑,又有些郁闷,郁闷的是,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偷偷潜进了蓝翎的房间,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而且连他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的都没有一丝印象。
    但身体的无力,特别是那个地方的疲软让蓝钰觉得昨晚他应该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遗憾的是,他想不起来当时的畅快淋漓,难道是因为情香的缘故?
    “钰儿!”看着自己儿子神游的模样,温娘顿时拔高了声音,不用蓝钰告诉她,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
    “娘,你干嘛这么大声音?吓死我了。”蓝钰回过神来,笑着拉着温娘的手,让温娘坐到床沿上。
    “钰儿,你叫娘说你什么好?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何一定要去招惹她?她可是你太后姑姑的人!挡你太后姑姑路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温娘狠狠地拍着蓝钰的手,语气中明显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见自己的娘已经这么说了,蓝钰知道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随即勾嘴一笑,肆意风、流,“娘,你就放宽心吧,这件事除了我黄锷和娘知道,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就连她也不知道,你还担心什么?”
    “这样最好。”见蓝钰这么说,温娘放心了不少,但还是不忘提醒道:“钰儿,你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去招惹她,就当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让黄锷管好自己的嘴,记住了吗?”
    “记住了,娘你放心好了,儿子一定不会再去招惹她,一次就够了。”蓝钰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弄不好就是粉身碎骨,既然都已经尝过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冒第二次的险。
    但蓝钰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日子”已经开始了。
    ……
    蓝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自始至终不愿再看自己一眼的燕惊寒,撇了撇嘴,她不就是一时冲动冤枉了他吗?他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再说她以前也骂过他,也没有见他这样过。
    再说,吃亏的可是她,她的情香根本不需要他解,她却又是写保证书,又是对他投怀送抱,让他占尽了便宜,就算她冤枉了他,他也没吃多少亏呀!
    小气鬼!蓝翎总结了一句。
    不过,他生气了不理她就不会以那保证书为借口来占她便宜,如此一来的话,她岂不是会很安全?蓝翎转念一想,勾了勾嘴角,心中顿时带上了一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小得意。
    燕惊寒眼角的余光把蓝翎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眸光微闪了一下,依然没有出声。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马车到了府门口,燕惊寒下了马车径直去了书房,依然没有理会蓝翎的意思,蓝翎则是心情愉悦地回了松竹院。
    燕惊寒进了书房,坐在案桌后面,便听见流云的声音在房门外想起,“爷,属下有事禀报!”
    流云昨天夜里就按燕惊寒的命令提前回了王府。
    “进来!”燕惊寒当然知道此时流云是来向他禀报什么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期待。
    流云快速进了书房,来到燕惊寒的跟前,把一本经书放在了燕惊寒前面的案桌上,同时抱拳道:“爷,属下已经确认过,这本经书就是王妃一年前亲笔为太后抄写的,上面的字迹就是王妃的。”
    以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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